2002年10月,派出所又伙同我爱人单位,让单位威逼他对他说:“你现在放假去把她找到,如果找不到,就把你拘留,拘留十五天等你出来,我们单位就可以名正言顺的把你开除。”我爱人几经周折找到我并把我约到我哥家,说了经过,待我爱人走后不长时间,警察就進屋非法绑架了我和我哥。抓我哥的理由是:人在你家抓到的,非弄你不可。就这样我俩被带到派出所。两天后把我送到海淀拘留所非法拘留(这时我哥还没有被放回家)。
非法抓我后,我就绝食抗议,在拘留所三天后又把我送到公安医院对我進行迫害。在公安医院,每天24小时都把我的脚锁着,晚上睡觉时把我的手也铐在床上。在公安医院我呆了60天,每天都扎针输液,因为经常输液,血管已经很不好了,又一回扎了8次才扎進去(每天最少也要2次才行)。后来非法劳教了我两年。
2002年12月20日上午,拘留所把我从公安医院接回,下午由唐山开平劳教所又劫走,走时不告诉我去向,到了开平劳教所才知道。到了那之后,就不让睡觉,由几个犹大24小时轮流進行对我的迫害。2003年1月7日,对我无效后暂时停止洗脑(这时我已吃饭)。2月4日,我在开平劳教所再次绝食抗议非法关押,在绝食期间,我拒绝灌食,曾经2次遭到打骂,把我绑在床上由两名警察(一男一女)打。
2003年3月12日,开平劳教所把我们十名坚定实修不妥协的大法弟子转到了邪恶的高阳劳教所進行所谓的“转化”。在那里,包括高阳劳教所里的坚定大法弟子都受到非人的折磨。我就说说我在那的经过。
2003年4月4日,我被单独隔离,完全与其他大法弟子隔绝,每天从早上7:30分开始由邪悟的犹大做转化,直到中午11:30分吃饭,下午2:00开始到6:00吃饭,晚饭后一直到深夜12点或1点。在这期间我,由于我开始吃饭,体质稍稍好了一点。2003年4月29日晚8:15分,警察叫帮教人员先回去,然后多名警察把我带到劳教所外的一个菜园,有几排平房,把我带到最后一排平房。当时在路上我问它们干什么去,它们说:“没事,带你走一走。”这时我听到我后面的脚步声越来越多,来了很多人,有一个人拿着书包,里面有七、八根电棍。这时我明白了,它们要对我進行迫害。
進到屋里之后,不由分说就把我铐在地上的两个固定的铁环上,让我坐在地上。这时人越来越多,我数了一下,里里外外共有二十人,威逼恐吓声一片。警察李雪君(教导员)在我面前说:“今天转化得转,不转化也得转化,由不得你!我们这是强制机关,今天把你打死,明天就把你埋了。”我当时就回绝了,我说:“我不转化!”这时段广惠(女,27岁,负责转化我的)把我的鞋子和袜子脱了下来,由四个男警察用电棍电我的脚上面,用电棍的侧面电我的脚心,这时我呼吸开始困难,被电棍电的脚面就像钉子往脚里钉一样痛苦,腿往起弹,身体往后弹,它们很有经验,在我身后有四个女警察顶住我的后腰,以免弹倒。旁边有几个警察还说这都是为我好,电我的警察分别踩着我的腿在电。电了一回,我已经浑身是汗,它们又继续逼问转化不转化,我还是拒绝了。
就这样几次下来我已经几乎说不出话了,我就摇头表示拒绝转化。它们看我当时身体快不行了就停下来说:“让她缓一缓。”就在这时,它们又拿来用药瓶装的辣椒面往我的眼睛里撒,用小木棍往我的鼻子里捅,看我有没有反应。它们把装辣椒面的瓶子放到我的鼻子底下(鼻子完全進到瓶里),把我的嘴堵住,如果呼吸就吸辣椒面,还用小棍子划我的脚心,后面有抓头发的,有用脚踢的。又有人逼问我转不转化,我还是拒绝它们。
这时李雪君又开始下命令电我,几个打手又一次对我电击,这一回更凶狠,一次又一次的电脚面电脚心,我已经昏厥,但意识还清醒。每次电人都有一个狱医(魏红玲)在旁边观察身体状况,这时她摸了摸我的脉,问马莉(主任)带没带绣鞋的针,马说没带,它们就掐我的人中,掐左手中指。当时我的眼睛睁开已经困难,呼吸也很困难,它们还把救心丸往我的嘴里塞。不知过了多长时间,我清醒过来,但身体僵硬,腿不能打弯,段广惠就帮我活动腿,并说“你练炼功。”
旁边的人说把她打开让她走一走,刚刚打开,把我拽起来,又来了一个警察(段教导),上来不由分说就打了我十几个耳光,一看没有效果,段广惠和一个女警察扶着我在屋里走了走后把我带回劳教所大院,但不让我進楼,在院子里又大吼大叫恐吓我,叫邪悟的犹大和我谈话,被我拒绝后,它们要把我捆在旗杆上,我就直奔旗杆走去。它们把我拽回来让我回去睡觉,我在上楼时看了看时间是晚上11:20分。这时它们第一次折磨我时间长达2小时之多。回来后由两个警察看守着我睡觉。
第二次是2003年5月1日,又一次把我带到那开始折磨我,由于我不与邪悟的说话,它们就用电棍电我的嘴、脸、鼻子、脚面、脚心。这一次有一个多小时,也都被我拒绝,在折磨我的过程中,它们穿着鞋踩我的脚趾,用双手掐我的大腿。叶淑仙(副大队长)说:“不让她睡觉,×××七天不睡觉就转化了。出屋子后,有个男警察从后面踹我的后背,把扶我的两个警察和我都差一点踹倒。
从2003年5月1日起就开始不让我睡觉,白天邪悟的犹大来骚扰,晚上看攻击大法的录像。到了5月8日,又把我带到高阳劳教所的东楼進行迫害,到了那,把我固定在单人床板上,用手铐铐在两头,伸着身体,只半天的时间,我的手已经肿起很高。在这期间还是不让睡觉,别的屋里也经常传来打骂声,电击声。又过了几天,狱医给我检查身体,它们还要电我,后来我的心电图有问题,它们没有电我。
有一天晚上,警察杨泽民(大队长)、李雪君、段教导到我这来,不由分说就拿鞋轮流打我的脸,把我的脸打的青紫,肿得很大,面目全非,杨泽民拿了一把椅子坐在我的面前,未等它开口,我就吃力的说:“什么都不用说了,我不转化!”它很生气的说:“我没说让你转化呀,你怎么这么说话,还是得打你。”杨泽民和我谈话大约2小时后走了。段广惠拿着电棍对我说:“不许睡觉,只要闭眼就电你,不能上厕所。”
就这样一直到2003年5月15日非典期间,它们轮流放假,把我从东楼又搬到主楼。期间有主管我的两个警察跟着我,它们又叫来它们认为做转化有经验的警察对我進一步迫害,它们再一次把我铐在床板上,给我做转化的邪悟者最多时有13人,我依然不理睬他们。
经过几天的迫害无效,它们又找来石家庄劳教所的邪悟者2名对我進行洗脑,我仍然不理它们,警察一看这样,就把它们叫出去,用手打我的脸,打的我嘴出鲜血,并对我恶狠狠的说:“你还修口呢,告诉你今天这一关可不好过。”然后又把那两人叫進来还是不停的说,我依然不理睬它们,过了1个小时后,警察又把它们叫出去,又打我的脸,又从嘴里流出鲜血,然后再一次把邪悟者叫進来当说客。等它们一進来还未开口我就对他们说:“你们什么都不用说了,我来劳教所那一天就没有想活着出去。我就用我的生命证实大法!”之后我就闭口不说话。我每天晚上睡觉都是被用手铐铐在床上。它们看这样又失败了,没有别的办法,只有调来它们认为更邪恶的转化组来迫害我。
在劳教所最痛苦的还不是自己所遭受的皮肉之苦,而是强大的精神折磨,警察打别人的时候让我们在外面听着,警察用鞋底把大法弟子的脸打得黑紫,皮全脱了,马上拿一大块沾满酒精的棉花贴在脸上,说是给“消消毒”,惨叫声我永远都忘不了。
被迫害期间,警察把我铐在床上,十几天不让睡觉,灌输恶毒的语言,不管用就又让我看《妈妈再爱我一次》,电影里哭,电影外所有的人也跟着哭,然后它们问我有什么“体会”,“是不是看出自己没人情”,我说:“看完这部电影我更想我的孩子了,我更痛恨江××了,要不是它,我一个好端端的家怎么会变成这样?!”它们又失败了,软硬兼施全都不起作用。
就这样一直到2003年7月6日,对我面对面的转化结束,7月6日我从主楼的四层搬到三层七班,这天从石家庄又送来了两名大法弟子并对他们進行迫害。到7月9日,把这两个大法弟子带到一楼严管室,找来十个打手進行打电。警察当晚又把我带到二楼严管班(这里我已经被警察带進来好几次,熬夜,让我与邪悟的人说话,不说话就不让睡觉,都是又警察亲自看管)。進屋就让我坐下,把鞋脱了。我说:“我早就说过了,不转化!”这样这些恶警对我又打又电,还问我转化不转化,我一直在拒绝它们,之后它们看不行又对我说:“今天不让你转化,今天就让你考虑转化问题。又被我拒绝。它们就又一次对我進行疯狂的迫害,又电又打,还用电棍在我身上乱打,身上多处青紫,一看还不行,它们就把我用绳子捆上,把捆住的胳膊从后背往上提,手提过头,骨头都咯咯响,绳子捆过的地方都是紫印,再把胳膊和后背之间放一根电棍,然后从背后把我的两个胳膊肘并在一起,非常痛苦。我的右臂肩关节当时就脱臼,软组织撕裂,我疼得大汗淋漓,几乎昏厥,五分钟后放开了我,它们马上对我的两臂進行活动,说如果不活动就会废了。这时它们还在逼我转化,我已经说不出话了,就摇头表示拒绝。它们当时往我的嘴里塞了救心丸,把我带出了严管室后它们还给我打了一针,不知是什么针。把我带回班时我看了时间是半夜1点15分,它们又整整折磨了我3个多小时。从此以后对我的转化工作就完全放弃了,按照警察的说法就是:对她折腾的不能再折腾了,也不敢把她弄死。后来警察让我出工干活(种地、收粮食和玉米),穿劳教所的衣服,都被我拒绝。2004年8月30日释放回家,还对我非法延期近一个月。
在劳教所对我的折磨使我的身体变得很差,当时被查出是心脏病,胆囊炎,一直到回家后直到现在身体也很差,基本生活都需要家人照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