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陆法会|我是主佛的弟子 谁也动不了我(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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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网2004年10月27日】

一、 大法救了我

我是98年4月初得法的,那时我虽然才三十五岁,但已被疾病折磨得不成样子,浑身浮肿得用手一摸就是五个手印子,走路不到几十米就得坐下来歇一歇,“速效救心丸”从23岁就没离开过身,一犯病就得住院治疗,每年都得住几次医院,成了医院的常客。除此之外,还有高血压、肾炎、膀胱瘤,六、七年了每天全靠喝啤酒、吃沥尿药才能解下尿来,就这样也只能是一滴一滴的往下滴,每次都得十几分钟,而且尿中常常带血,疼痛难忍。丈夫又常年在外做生意不回家,还曾经因打架斗殴三次進过看守所,夫妻感情已破裂,正处在离婚边缘。我几次想到自杀,不想再活在这世界上,想一了百了,赶快结束这痛苦。可是白发苍苍的老父亲常常望着我那未满十岁的两个儿女,流着泪劝我:“你可不能扔下两个孩子不管,让我这白发人送黑发人啊!”看着年迈的老人,看着年幼的孩子,我只能以泪洗面,度日如年的活着……

有一天,丈夫突然打来电话说:“我错了,我对不起你,我现在要学‘法轮功’了,今后我一定要学好,你在家等着我,我们不离婚了。”当时我根本不相信,说:“什么也救不了你,你别再骗我了。”不久他真把那边的生意处理了,回来了。他高兴的告诉我说他炼法轮功了,以后一定要学好了,让我相信他。我不相信什么功这么灵,真会使他变好,但考虑到孩子,不离就不离吧,万一他要真变好了呢?结果,丈夫真的变了,和以前判若两人。

我怀着好奇的心情也想听听李老师都说些啥?于是在他看录像时,我也不由自主的跟着看了,一听就觉得好,越听越爱听,句句话都说在了我的心里,我立刻就想学,可是当时丈夫说我盘不上腿炼不了(因我当时很胖,腿又短,平坐着都很费劲。)我一听不服气的说:“你能炼得了,我就炼得了。我就不相信我盘不上腿。”说着我上床坐下,把两条支得高高的腿一下子就双盘上了,而且当时就坚持了80分钟,丈夫还有些不服气说是师父帮我的。可是第二天我又双盘了40多分钟,直到吃饭了才不得不拿下来。这时丈夫服了,边劝我吃饭边说:“行,你能盘,你能炼。”

第三天早上我就跟丈夫上了炼功点。一到炼功点,我立刻感到浑身特别的热,而且全身到处都在旋转。当辅导员教我动作,学到“随机下走” 时,突然感到有一个东西“嗖”的一下子钻進了小腹,然后就在里面迅速的旋转。当时吓得我捂着小腹不敢动了。这时辅导员告诉我,是师父给我下法轮了,是好事。我既惊喜又兴奋,我很快学完了动作,觉得从来未有过的舒服。回家后反复学炼。三天后我去卫生间解小便,没想到,排出去之后,我的小腹立刻感到痛快极了。此刻我感动得泪水止不住的涌流,没想到六、七年痛苦就这样神奇般的消失了,大法太神奇了!师父太伟大了!我兴奋的告诉了丈夫,我们都万分激动,无法感激师父救命之恩,我们决心跟着师父好好修炼,勇猛精進,不负师恩。

不久身上病全不见了,我完全变成了一个健康的人,这时我想起了还有两个准备让我父亲和婆婆替我报销的医药费收据(公费医疗),一个是1300多元,一个是800多元,我拿出来毫不犹豫的撕掉了。婆婆知道后说我败家,让我把这些报了,以后再不报了还不行吗?我告诉婆婆说:“不行,师父说这是用德换的,我现在是炼功人了,要做一个好人,就是因为我要做好了,我的病才好了,所以我可不能再干这种缺德的事,坑害国家了。”听了这话,婆婆也就不再说什么了。我和丈夫又主动的交了税和电费,这些年我们做买卖很少交这些钱,他们都知道我丈夫打架斗殴的惹不起,也不敢要,这回我们都主动去交了。

师父救了我的命,救了我丈夫,我们深感大法的神奇和美好。我们想让更多的人都受益,于是我们每天一个人看着买卖,一个人出去洪法。拿出自己的积蓄印了上百条布标,印“大法简介”,我家里成立了学法小组。我由于身体多病,不到三年级就不念书了,又扔了这么多年,报纸都念不下,《转法轮》里有很多字不认识,我很着急,就多听师父讲法,听同修念书,就这样对照着,不到一个月就能通读《转法轮》了。另外当我真的炼功时,腿还就真的盘不上去了,看来那两次能盘都是大法给我显现的奇迹,师父想以此来引导我得法。但我不怕盘不上腿,我想师父救了我,我连这点苦还不能吃吗?于是每次炼静功时我都双盘并用带子把腿绑上,给自己规定的时间,无论怎么疼不到点也决不拿来下来。这样一个月下来我就能坚持半个小时了,两个月90分钟的带子我就能坚持下来了,而且经常能够入静,能够体会到“坐在鸡蛋壳”里的那种美妙,也时常能够感受到自己的身体都空了,什么也没有了……

二、天津事件

得法刚一年,“天津事件”发生了,接着又是震惊中外的“4·25”事件,那时我们虽然还不明白更多的法理,但是我们知道维护大法说真话是对的,因为我们亲身体验到了大法的美好,所以当别人冤枉大法,冤枉师父时,我们就应该站出来,告诉他真象,否则我们就不配做师父的弟子。

当1999年4月23日,我们听说“天津事件”时,毫不犹豫立刻前往。晚上警察用暴力连踢带打把我们都赶了出去,不走就四个人抬出去。当一个警察来到我跟前问我:“干什么来了?”我说:“我没文化,学了大法病都好了,何祚庥说大法不好,那是造谣,我就是告诉你们这个来了。”他气势汹汹的撵我走,我不走,他们就四个人连拉带打的把我抬了出来。出来后我们很多学员又连夜去了市政府,这时已是半夜了,到了市政府后,有的学员说不对,我们不应该来,应该回去。我说:“我和你们悟的不一样,他们冤枉师父了,是他们的错,我们找政府说句真话,没有错,为什么不该来呢?”这时本地的几同修也说我悟的不对,也劝我走,我相信自己悟的没有错,我坚决不走,最后就剩下我和一个南开大学的大学生。这时从市政府出来一个人对我说:“你们先回去,等天亮了,正常上班时,一定给你们一个答复。”我问:“你说话算数吗?”他说算数。他说他是市长。我说:“那行,只要你说话算数我们就回去。”听了他的话,我信以为真,感动得哭了,经过我们的努力,终于能够解决问题了。我就把这个消息告诉了那个大学生,他听了这话也激动得哭了。第二天一早我们就去了市政府,结果市政府戒严了,不让任何人靠近,这时我们才知道上当了,他们在欺骗我们。我带着难过的心情只好回到了本地。

回来后浑身发烧,满嘴起泡,想不明白,明明这个法这么好,他们为什么要那么说呢?那时学法少还悟不好。第二天就是4月25日,学员都去北京了。丈夫问我去不去?我说:“就我这样怎么去?这不给大法抹黑吗?你先去吧,等我好一点再去。”可是等丈夫一走,我就后悔了,因自己从没出过门,又哪都不认识,没办法,急得我在家里直哭,丈夫从北京回来后说我不去是不对的,我说我知道了,我就是爬也应该爬去,就是死我也应该去为师父、为大法说句公道话。每当想到4·25我没参加都觉得是一个最大的遗憾。

三、澄清事实

4.25后不久,我们听说要取消我们的大法书的书号,我们几十个学员就去了北京出版署去要书号,问他们:“这么一本叫人做好人的书为什么国家要禁止,不让出版?”我们还向他们讲自己学大法后的身心变化,接待我们的人劝我们回去,说他们一定向上边反映,会给我们一个明确的答复。

不久又听说北京电视台要播放一个电视剧,里面有诬蔑大法的内容,我们又去了北京电视台讲真象,我告诉那个接待我们的人,我学大法后病全都好了,再也不报药费,又主动交税了,这个社会要是人人都能这样该多好啊,我说他们还做了记录,还让我写了名字,说一定向上级汇报。当时北京周边地区,听到消息的学员,很多都去电视台讲真象,最后那个片子没有播放。

六月二日师父发表了《我的一点感想》。当时我这个新学员连师父的经文还念不下来呢,说让那个学员给我们念一念,我们一听就忍不住的哭了,为师父感到无限的委屈,这么好的师父为什么要遭受这么大的不白之冤,还要被引渡回国?我丈夫说做为常人还讲“一日为师,终身为父”呢,我们作为师父的弟子,宁可咱们去死,也不能让他们引渡师父,咱们去北京。

这时一个北京的朋友告诉我们说北京天安门广场都荷枪实弹的戒严了,让我们千万不要去。可我们又听说有许多大法弟子在那里静坐,我们毫不犹豫决定立刻去声援,就是死也得去,这时我们问两个孩子去不去?他们也说去,我说:“对,就是死了,也是跟师父走了。”那时我们真的以为会象6·4学生那样被杀害,也许就回不来了,但是我们一点也不怕,于是我们全家打车就去了北京,但到了天安门一看没有学员静坐,我们就回来了。

这时中央发出了不允许干扰我们炼功的通知,我们地区是用宣传车在大街上播放的。我们听后欢欣鼓舞,以为一场风波终于结束了,我们又可以安心学法、炼功了。

这个期间各地经常出现破坏大法的现象,我们地区也不例外,一天早上我们在大公园炼完功后,突然发现一个人(后查明此人叫张齐,是房管站的)在公园门口处摆了5张传单,上面用诗的形式写的攻击师父和大法的话。我们劝他赶快收起来烧掉,这样做对他不好,他不听,我们想要下来,他又不给。僵持到最后,他答应100元一张卖给我们,当时在场围了很多人,我们怕给大法造成更大的影响,就花500元买了下来。开始我们想把它烧掉,但又一想觉得不妥,万一他明天再出来做这事怎么办?我们还能花钱买吗?最后决定送到公安局去,让他们出面解决。果然公安局答应帮助解决,不允许他再来干扰我们炼功,第二天,我们炼功时,科长领着三个警察在旁边巡逻以防有人再来干扰。

这是六月初发生的事情。7·20后,大约在8月2日,本地报社一个叫程捕宽的记者,借此事写了一篇颠倒黑白的报导,大致内容是说张齐人怎么好,早就看出法轮功怎么不好,又说我们象土匪一样抢走了他的传单。还说公安局怎么不露声色的把问题给解决了。完全都是编造的假新闻,我们立刻找到了这个记者澄清事实,开始他态度很蛮横,后来我们告诉他这件事当时有很多人和公安局都知道是我丈夫花钱买的,根本就不是抢的。你这样颠倒黑白是违反新闻法的,是违背良知的,而且也会影响你们报纸的声誉,人们谁还会相信报纸上说的话呢?他听后自知理亏,以个人名誉向我们道歉了,并说没办法,上边有令让我们每个地区都写这样的文章。后来我丈夫又多次找报社的领导、编辑让他们在报上澄清事实。他们不肯,我们又拿着报纸找到了上次我们找的那个公安局科长,让他作证给我们主持公道。他说:“是啊,他们怎么能这样胡说八道呢?我们还想找他们呢。”

后来我们悟到:他们不给我们澄清,我们自己做,于是我们写了一篇澄清事实的文章,印了一大批,散发出去了。

四、就是死了我也要说句真话

1999年7月19日全国辅导员大抓捕,丈夫被抓走了,我去要人,他们不放,23日下午播出了“取缔法轮功”的通知,我和同修们先到市政府,信访办,他们都说管不了,我们便去北京上访。我领着两个孩子每天早上去晚上回来,23日刚到家,打开电视全是对师父的恶毒诬陷,我一看立刻决定:还得去北京!这时两个孩子哭着说:“妈,咱们别去了,你看电视都说那个了。”我说:“他们说的都是假的,咱们都是受益者,大法怎么样,你们应该知道。”我脸也没洗,衣服也没来得及换就又领着两个孩子来到了火车站,这时上中学的女儿说不想去了,还要写作业,我说让她回去找奶奶去,并把门钥匙、保险柜钥匙都给她了,告诉她密码,怎么使用,末了我说:“妈这一去,就不见得能活着回来了,那咱们的缘份也就到这了,妈要是不得大法也许早就死了,你们早就没妈了,妈又多活到现在,这都是大法给的,现在再还给大法。”孩子一听这话,跪下抱着我的腿就哭:“妈,你一定要活着回来。”我说:“妈也愿意活着回来,但万一回不来,你就当妈前几年已经死了。”女儿哭着走了,这时上小学的儿子也说不去了,我说那你也走吧,望着两个孩子离去的背影,我的泪水止不住夺眶而出,仿佛是生离死别,就是死了,我也要说句真话:“法轮大法好!”

晚点了三个小时的车终于来了,在这期间我也曾多次的问自己:“我错了吗?”但马上我又会回答自己:“我没错。我说真话没有错。”于是我坦然再次登上去北京的火车,火车上也在播放诬陷师父的广播。我站在拥挤的人群中,望着那个喇叭在心里反复说:“你在胡说八道,你别响,就不让你响。”果真一会儿这个喇叭就不响了。

到了北京已经很晚了,我从来没有一个人出过门,哪也不认识,只得先在一个旅店住下,打开电视一看还是那个,气得我又关上了,但还想听听他们到底都说些啥,就又打开了。当时我的心情难过极了,边看边哭:“师父啊,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呢?他们说的是真的吗?”随后我又告诫自己:“这不是真的,是假的,是瞎说八道。”

第二天我就去了天安门广场,广场上有很多同修,但大家都不知道怎么做,只要警察一问是不是炼法轮功的,我们都说是,让我们上车就上车了,就这样我和许多学员一起被送回本地。派出所把我接走又送到了街道办事处,他们开始做我的思想工作。问我到北京干什么去了?我告诉他们是说真话去了,我说:“电视上全是瞎说八道,我们师父明明教我们做好人,你们却说我们师父那样,哪有真话呀?我就是例子,你们公安局跟我们打过多少年交道了,原来连你们干警都被我丈夫拿铁棍子撵得到处跑,可是自从学了大法后,你们这么欺负我们,我们都不急不恼的。而且主动向国家交税,我们的身体也好了,病也没了,你说大法好不好?可是电视上却瞎说八道,还不让我们说真话呀!”他们说:“你要这么说,就得上看守所,你看着吧,这次得枪毙一批。”我说:“那我也得说真话:大法就是好,你们枪毙我吧,我不怕。”

他们这个找我谈,那个找我谈,他们让我看报纸我说不认字,他们就给我念,我就背《论语》,我一背《论语》,不一会儿,他们就不念了,就出去了。 一天,我正盘腿打坐,進来一帮人,他们一看我还在盘腿坐着就很生气的说:“站起来,你知道这是谁吗?政法委书记跟你谈话来了,你还怎么着?”我说:“他是什么?不也是人吗?他说假话也不行,你们要听电视上那个,就别跟我谈,我也不跟你们谈,你们都在撒谎。你们要不听电视那个,咱们就谈,我就说真话,我就告诉你大法有多好。”那个政法委书记一听,气得火冒三丈:吼道:“把电视打开给她看!”我说:“你别打开,我一眼都不看,”他说:“不看也得看!把她给我揪起来!”这时一个警察上来想动手,我厉声喝道:“你给我躲远点!我看你敢碰我!”这个警察就真的没敢动手。因当时刚得法一年,脾气还挺大,也不懂怎么用善心去给他们讲。不过邪不压正,当时我的正气真把他们给震住了。这时一个人说我没礼貌,说我不应该坐着。我说:“是你们找我谈话,你们都坐着,我怎么就不能坐着,我也不是犯人。我也没有错。”他们无言以对,便给我打开了电视看。可是本来好好的电视就是不出图像,气得他们又关了。他们又让人给我念报纸,可是一个人说:“我们一念,她嘴就嘟囔,我们脑袋就疼。”这样他们气得都走了,这场政法委书记的谈话就这样结束了。

这时有很多学员违心写了所谓保证出去了。他们就说我一个大字不识还这样,人家那些文化高的谁不比你强。我说:“我不管别人,就剩下我一个,我也不写。”最后他们把我们夫妻俩关在一起。丈夫见到我第一句话就说:“绝对不能写,你错了吗?学大法错了吗?没错。没错就不能写。”我赞同的说:“对。”

他们还是不甘心,把外地的哥哥和弟弟都叫来了,让他们逼我们写保证,不写他们就让我哥打我,我哥没有配合他们,最后没办法了,也只好把我们放了。

一天,我正在店里看书,進来几个人(平时总监视我们的)问我们看的什么书?我把书往桌子上一放,用手按住,告诉他们看的就是这本书。他们说要看看,我说你们拿走可不行,他就是我的命!他们说不拿走,我就让他们看了,他们翻了翻说:“这本书有什么好看的,不就白纸黑字吗?”我说:“就是这本书,就教人向善;就是这本书,就让人做好人,你们电视上说我们师父怎么着,我一分钱也没给过我师父,我也没见过我师父。我就是跟这本书学的,就是这本书,就教我做得这么好。要是以前你们这么骚扰我们,不让我做买卖,我早把你们轰出去了,还会这么客气的对待你们哪,这就是我学大法变好了。”他们无话可说的走了。(待续)

(首届大陆大法弟子修炼心得书面交流大会交流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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