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陆法会|归正 找回修炼人的正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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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网2004年10月16日】

尊敬的师父您好!各位同修大家好!

我1997年得法。下面就把我得法和修炼的过程向尊敬的师父和各位同修汇报如下:

* 得法修炼

我从小到大生活一直比较顺利,学习成绩优异。但是由于父亲的早逝,母亲一人供我和弟弟二人念书,所以家里的经济条件非常紧张。就在这时妈妈又得了严重的糖尿病,这样生活的重担就压在了妈妈一个人的身上,那时这个不幸的消息对于本来就不堪重负的母亲来说,无疑是雪上加霜。但坚强的母亲把家庭所有的痛苦都一人承担了下来。为了让我安心读书,妈妈并没有把这件事告诉我。不久我在大学里听到了妈妈学炼了法轮功,而且身体越来越好,各种疾病很快痊愈,我听到这消息非常高兴。当时我第一次听到“真、善、忍”这三个字时就感到无比亲切。

妈妈修炼后,曾先后几次劝我修炼,但我每次总是推托说:听您说一人炼功全家受益,您一个人炼我跟着受益就行了。但当我1997年从妈妈那里第一次看到《在美国讲法》时,我所有固守的一切都发生了巨变。我开始知道这不是一般的书,是在任何大学的图书馆里都看不到的,是一本真正修炼的“天书”。1997年11月18日,我第一次看完了《在美国讲法》后,我决定“真正”修炼,并打算和妈妈一起去学法小组参加集体学法。在学法小组,我才懂得了什么是修炼,在这里让我感受到了什么是真正的净土。大家都在比学比修中熔炼着自己、改变着自己。大家还经常在一起交流,我感到了人生从未有过的幸福。每天学法、炼功、上班也成了我生活中的“三部曲”,从此自己觉得生命才真正有了意义。

* 风云突变、進京上访、身陷牢狱

正当我沉浸在得法后的喜悦中时,突然1999年7.20邪恶势力开始禁止并打压法轮功,抓捕辅导员。不准炼功、不准集体学法,同时各种媒体造谣、诬陷大法和师父。我们再也坐不住了,当大法和师父蒙冤时,作为弟子就是把我们的亲身经历告诉给不明真象的人们及政府部门,告诉他们法轮大法好,法轮大法对任何一个国家和民族都是有百利而无一害,等等。于是从那时起我和其他大法弟子便开始走上了艰难坎坷的正法修炼之路。

在这期间一个偶然的机会,也就是在1999年9月初,我和五个比较熟悉的同修照了几张照片,之后我们便各自進京正法,但没想到那却是最后的“诀别”。这张照片对我来说是非常珍贵的,但是在当时我并没有想到它的作用,只因我怎么也不会想到一个学法小组六个大法弟子,在这场迫害中居然只有50%的“存活率”。我常对另外两名同修说:历经五年的残酷迫害,我们三个人还活着,留有人身在世间证实法,就是对旧势力的最大否定。那张“照片”如今成了被迫害致死同修的“遗像”,作为揭露邪恶的证据,登在了明慧网上。

我先后四次進京上访,期间单位领导害怕我连累他们,强行逼迫我放弃修炼,我都坚决抵制、不妥协,结果被逼之下我失去了工作。那几次在北京,我看到了无数张陌生而又似曾相识的面孔,他们同我一样来自不同的地区,但却和我拥有同样的使命与责任 —— 告诉世人“法轮大法是正法”、“世界需要真、善、忍”。在我進京上访证实法的过程中,几次被恶警非法抓捕、搜身,两次被非法治安拘留,一次非法刑事拘留。我清晰的记得2000年元旦我被关押在本市的第一看守所。不久恶警便以莫须有的罪名“扰乱社会秩序”罪,非法判劳教一年。2000年2月初被非法关押到长春黑嘴子劳教所四大队的新生队,同年三月转入二大队四小队,在那里受尽折磨。恶警马天舒指使劳教犯人孙红、李威等把我强行固定在“死人床”上8天8夜。同时每天做超负荷的体力劳动,加之各种强制洗脑、残酷的电刑,每天都能听到大法弟子被迫害的惨叫声,整日经历肉体与精神的双重迫害。在那种暗无天日地狱般的生活中,我逐渐迷失了方向,忘记了自己是一个修炼的人,是修“真、善、忍”的。“和平”时期掩盖很深的执著心——怕心和私心暴露出来了,在怕心的驱使下,我违心的妥协了。也就是2001年1月我回到了家。

如果没有这场对信仰“真、善、忍”民众的迫害,我怎么也不会相信自己能亲身经历手铐、铁窗、牢房、电棍、死人床……,因为劳教所、监狱是关坏人的地方,如今反却把好人关。没有这场迫害我不会知道“人民警察为人民”只是一个幌子,公安成了“公害”。

* 归正,找回修炼人的正念

从劳教所回来后,我不与同修接触,也不学法。妈妈不知找过多少同修与我交流,可当时由于不敢面对自己的错误,总是找借口回避。但今天回过头来,我发自内心的感谢那些曾在我迷失不知归路时对我帮助的同修。然而她们当中有的却被判重刑失去了人身自由,关押在长春黑嘴子女子监狱,有的已被迫害致死。在与同修的交流中我不断思考,师父的一篇篇经文点醒着我,我逐渐认识到我不能没有法轮大法。尽管在灰色的日子里,我曾想如果做错了,那我就不修了,就象常人一样随波逐流,可是大法已经在我心里扎根。我当时做了一个梦,记得很清晰,梦中我很有成就,别人都很羡慕我,可我却从未真正高兴过。只有背起《论语》走入修炼,我的生命才真正有了意义。从那时起我才开始坚定了自己的修炼之路。

我认识到了自己的错误,心里也想那就重新做好吧!记得2001年4月,大法弟子(已被迫害致死)崔正淑拿着师父《建议》经文,连夜赶到我家。她痛悔的说:我们以前都做错了。我能感觉到她发自心底的悔恨。自己当时还觉得很“冷静”,只是象征性的鼓励她说:我们走好以后的路,错了就改不就行了。后来我知道这里面有一个东西在阻碍着我,使我没能挖到自己思想深处的根。直到2002年春节和几位同修再次交流这个问题时,我才真正意识到作为大法弟子在磨难中向邪恶妥协意味着什么?那就等于放弃修炼,背叛师父、背叛大法。在内心深处我开始一次次的问自己:为什么在面对邪恶迫害时我能背叛师父和大法呢?为什么我就能被邪悟言论迷惑呢?为什么我被干扰了呢?是因为我的根子上有问题,没有站在法上认识法,说白了就是本质上没有改变。在“和平时期”只是按部就班的学法、炼功,对大法也只是感性认识居多,而没有真正升华到在法上认识法,从而使本质发生着改变。表面看起来是很光滑的,可是带着太多的掩盖很深的执著与怕心,在魔难面前不信师、信法,关键时忘记了师父的谆谆教诲,被邪恶的伪善所欺骗。那一晚的交流让我找到了自己出问题的思想根源:私心、怕心,掺杂着各种有求之心,明知大法好,还违心妥协不愿承受,连表面的“真、善、忍”都没做到,从那时起我开始归正了脚下的路。

2002年5月的一天,我下班回家。妈妈说:等你吃完饭,我有话和你说。我只觉得气氛和以前有些异样,但没有深想,很快吃完饭,便迫不及待的问:到底出了什么事?她说:你于姐(于立新)在长春公安医院被迫害死了。当时我呆住了,反问妈妈前两天不说还没事吗?接着我的泪水再也忍不住了。在我哭得最伤心的时候,我猛的惊醒了,同修的被迫害致死与我们每个人都有关系,如果我没能把自己当做正法时期的大法弟子,每天的发正念只把其作为象完成任务一样,那么由于我的不精進,给邪恶能够滋养的空间,它不但会干扰我,同时也会去迫害其他同修。此刻我不再为同修的早逝而哭泣。我盘上腿,单手立掌于胸前清除另外空间迫害大法弟子的邪恶因素。那时我真的把别的同修的事当成了自己的事,因为我们大法弟子是一个整体,在此之前我对同修的被迫害是很麻木的。由于我认识到清除邪恶,发好正念也是在助师正法,也是在救人,同时也能帮助那些在魔难中的同修。我那一天晚上发正念,真正的体会到了正念的威力,也感受到了纯正的正念能使邪恶瞬间被销毁。

* 加倍弥补 溶于法中

2003年初师父的一首《下尘》中“大戏谁是风流主,只为众生来一场”,震撼着我的心。我清醒的意识到个人的修炼圆满对于正法弟子来讲不算什么,而在这魔难中坚定的维护法、证实法、讲清真象救度更多的世人,才是正法时期大法弟子的责任与使命。想到这里,自己再也坐不住了,也感到自己不能再松懈了,应该全身心投入到正法当中。当我坚定了这一念时,突然有同修找人需要配合,于是问到了我,自己欣然同意,并从内心感谢师父慈悲,是师父给了我又一次加倍弥补的机会,使一个曾经背叛过大法的生命得以重生。

(一)同修之间的信任,使我们地区也慢慢的形成了一个整体。

我今天能参与一些具体的正法工作,得感谢同修们对我的信任,因为他们没有盯着我的过去,而是根据正法需要并给我提供了一个机会。记得A同修提到想找我配合时,由于我在劳教所曾走过弯路,其他同修认为找我不合适。后来由于没有遇到更合适的人选,他们还是同意让我试一试。

与A同修第一次长时间交流使我记忆犹新。他说的那句话我至今依然清晰记得,他说:不相信同修,在某种程度上是对法不相信,我不想总盯着你的过去,你的将来我又看不到,我只是看你现在做事站不站在法上。当时听后,我在心里感谢他。心中暗下决心,师父:我已知道过去的妥协是侮辱大法,并向师父保证:不管什么原因我曾经走过弯路,但我一旦明白自己错在哪里时,是会更加珍惜以后的路。在我们交流的过程中,A同修严肃的说:我们在一起配合不急于去做什么事情,你得仔细的想一想当初在魔难中为什么会 “邪悟”?我虽然当时觉得他有些严厉,但我能体会到他真心的在为我着想,为我好,也是为法和整体负责。大法弟子间看到问题就该善意的指出,这是修炼人真正的善。

2003年2月我和A同修开始在一起配合,因为我们刚开始配合,我明显感觉有些事他不与我说,去一些比较敏感的地方,我都是被“安排”在很远的角落里耐心的等待他回来。有一次我在外面的小广场上等了四个多小时。面对此景,我心里有时也很酸痛,但这所有的一切又能怨同修吗?不是因为自己曾经没有做好吗?那时我一遍一遍的叫着自己的名字,记住这此情此景,不要让自己再犯同样的错误。

随着我和A同修配合逐渐默契,证实法的事也多了起来,主要还是我们当地参与的人少。可就在这时两位主要联络、协调的同修突然被相继绑架。由于我们当时是单线联系,他们两位同修一出事,我们几乎都断了联系。为了不耽误正法工作,大家共同努力暂时能保证基本运作,但由于做资料的人极少,“供不应求”的局面依然存在。后来同修们决定让我去学技术,这对于我来讲是“质”的变化,因为有些同修开始相信我了。可是接着A同修还是问了我一句你今后如果在魔难中还能再妥协吗?我豪不犹豫的说:不能。他望着我坚毅的表情,沉默了许久,什么都没有说,只是我感觉他对我增加了一些信任的目光。

于是我来到资料点与B同修配合,我真切的体会到师父给我安排的这条路,我必须得走下去。可由于当时自己执著心太多耐不住寂寞,整天整天的面对着“一堆”枯燥的机器,自己心中有说不出的苦,因为当时并没有意识到自己所担负的责任与使命。从来都很畏惧的电脑居然成了我的“合作”伙伴,笨拙的手指在键盘上怎么也不听指挥,打印机时常“给我脸色”。同修B深沉沙哑的快速讲解,使我本来就紧张的大脑,在他教我学习时成了一片空白。每天望着窗外蓝天白云时常想:我要出去一会儿就好了,哪怕是出去买菜呢…… 因我以前与A同修在外面做证实法的事跑惯了,如今面对这个新的环境我有些难以适应。后来每当想起这段日子,就和B同修说:当时就希望你说我不合适,那么我会找借口就回家了。B同修听后问了我一句“你在为谁做”?霎那间我怔住了,是啊,我在为谁做?我开始认真思考这个问题了。

在技术上跌跌撞撞的用了近三个月的时间才有了一些基础,可心性上却没有及时提高,整天想的是要做的正法工作,不能静心学法、发正念,加之对情的执著,被邪恶钻了空子。于2003年9月中旬,我和同修A被恶警绑架。面对邪恶的非法抓捕,起初我有些慌张,慢慢的我逐渐冷静下来,想起了师父;想起了不能承认旧势力的安排,想起了在任何时候都不能配合邪恶的命令、指使、要求、想起了……因为当时心中有师在、有法在,所以邪恶之徒没能从我嘴里知道任何关于资料的消息。他们不得不将我非法关押到本市的看守所,在那里我坚决抵制邪恶,绝食绝水。为了逼我吃饭,看守所的恶警们狠命的惩罚刑事犯人,罚她们坐板、不许他们“放风”。此举和“天安门自焚栽赃”如出一辙,目地就是挑起“民众”对大法和大法弟子的仇恨,也就是XX党一贯采用的“群众斗群众”的伎俩,有些不明真象的犯人对我恶语相加,我识破了邪恶的险恶用心。认识到我每一天的绝食抵制邪恶,在另外空间就是对邪恶烂鬼的彻底清除,也是在维护正的因素,助师正法。

在被关押的这段时间里,我一次一次的问自己为什么只有身陷牢狱才知珍惜在外面的正法机缘?为什么只有此时才发现自己“满身漏洞”?为什么现在后悔没有更好的与同修配合好,完成救度众生的使命?想到这里我坚定了自己的一念——我的路是师父安排的,旧势力的一切安排我都不承认。我没有做好,有执著、有漏,我在大法中把自己修正,也不用你旧势力管,一个大法弟子在外面能做多少事,能救多少人呢,我怎么能被关在这里哪?师父啊我要出去,不用它们管,过去弟子执著心多没有用心做好正法工作,我会加倍弥补的,弟子知道自己错了……

人是重现实的,眼睛看到他会信,看不到他就不相信。2000年第一次在黑嘴子劳教所,那里到处充满了邪恶,我用人心、人眼去看待它,结果我邪悟回家。如今邪恶它再一次变换嘴脸,我用正法时期大法弟子对师父、对法的信识破了旧势力的“花招儿”,否定了它的安排。14天后我被送劳教所,由于体检不合格劳教所拒收,最后我在师父的呵护下又重新汇入到正法洪流之中,A同修也在被抓捕后的第3天从医院正念走脱。经过十几天的“调整”,我和A、B两位同修再一次又重新坐到一起,经过生死的考验,我们三个人在一起配合更加默契,同时也更加用心做证实法的事。由于我和A同修正念闯出,先前的两位负责协调的同修也相继闯出“魔窟”,这对当地同修也是鼓舞,认识到正念正行的大法弟子,邪恶势力是不敢关押的,之后有一些同修相继参与到本地的正法工作当中。

(二)消除同修间的间隔,圆容整体

A同修正念回来后,可我们当地竟有些功友传他是特务,说是他带领着恶警,把其他大法弟子抓起来的,连我们周边的市县都传开了。还有当地一位50多岁的阿姨从马三家教养院正念回来,一直走在证实法的前列。今年5月她遭迫害,一天便破除旧势力安排。也有人传,马三家邪恶的黑窝,还能出来,她可能是特务吧。

前几日去外地同修那里听到一事让我感到震惊。一个当地的主要协调人被绑架,由于他们是单线联系,其他同修不能很快知道详情,然而此时从公安那里传出该人是特务。结果没过几日便传出该大法弟子被迫害致死,死者的家属看到死者浑身是伤,想拍照片,被蜂拥而至的恶警打倒在地。

这些事情使我清晰认识到这是旧势力黑手在“做怪”,它是害怕大法弟子(法粒子)形成整体,才不断的造事,离间大法弟子使其产生间隔。五年的迫害,我们应该在教训中成熟了,不能用人心对待所出现的问题。对于大法弟子之间的这种间隔,在我们当地由于大家不断在法上提高,人人都用法衡量,人人都找自己,不乱传小道消息,不给邪恶间隔整体以借口。同时大家在整体配合中都看到了彼此为众生负责的那颗心,这样我们整体配合越来越好。

(三)主动同化大法,修正自己,走师父安排的路

我的环境使我接触了很多同修,他们有写文章的、有搞技术的、有负责协调的,还有具体发真象资料的,经常看到一些同修被迫害。尤其有一地区从接触的一年中几个主要做资料的同修几乎全部被迫害,因为我们来往很频繁,就是在刚出事的前几日,我们还见过面,真实的迫害就发生在我身边。环境严酷,有时让我感到窒息。痛心之余有些后怕,怕自己做不好也被迫害,心中暗想快看自己有什么执著没放下,可别被旧势力钻空子。之后鼓励自己我是大法弟子,必须得走正自己的路,那邪恶就没招了。只要我做好了正念正行,它就迫害不到我,似乎为了旧势力而修。这种想法持续很久,时不时的在左右我的行为。直到在一次交流中谈什么是否定旧势力,我恍然大悟,自己原来一直在承认旧势力。不但承认还认可了有执著、有漏就应该被迫害,这不正是它们的邪恶安排吗?认识到此理,我感到豁然开朗,难道没有这场迫害我们就不用严格要求自己了吗?新宇宙的标准是不变的,只有我们主动的去同化大法,做好师父要求的三件事,才能跟师父回家。此时我的心“轻松”了,因为没有太多为己的目地,主动同化大法是一个正法生命的真实本愿,本来就是幸福的吗!

旧势力很邪恶,它根本目地就是要毁灭众生,它逐渐的让你放大自己的执著,让你忙、让你做很多事情,没有时间静心学法。让你觉得自己站在法上听不進去不同想法,引导你一点点的背离了大法,忘记师父的再三叮咛。如果我们不能及时向内找,修正自己,那黑手躲在我们的执著里任其行事,那会真的给旧势力迫害提供借口。反观自己周围被迫害的同修,普遍存在由于正法工作繁忙,忽略了自身的学法、修炼与提高。感叹人在没有名时,心很淡薄,一旦做出点成绩会出很多心,如不及时察觉或抑制,在学法时主动修掉,否则它会滋生蔓延。

同修B技术非常好,心态一直很稳定,与我们配合了一年半后在上个月被绑架。绑架他的恶警声称他是“全省通缉的要犯”。就在他出事的前2个小时我们还联系过。事情出现了,我不想找B同修有什么漏(我也说不准),但我找到了自己和他存在相同的问题,因为我们在长期配合中还是了解的。我知道自己遇事不向内找,听不得不同的想法,一说就冒火、在显示心的驱使下不修口。向内找是修炼人与常人的根本区别,我们的正法工作如不能和自己的修炼相结合,那么它会变成常人在做大法的事,而不是大法弟子做大法的事。试想如不是用一个修炼的心做正法的工作能纯净吗?能起到救度众生的作用吗?想到此我真的很感激同修A,因为他能及时发现我的问题指出来,使我在冷静下来后找到自己。

旧势力的表现是只想改变别人,而不想改变自己。而遇事向内找,不断修掉执著、提高自己的心性,正法工作中纯净自己的一思一念,那不就是在走师父安排的路吗?同修就是一面镜子,为什么他的执著让我看到了?原来我也存在同样的问题,千万别把它当成只是同修的事,我们的心性提高也在其中。只有按着师父的要求去做,才能走正我们的路。

(四)不是工作是修炼

难忘的第一次“上网”。记得一年前自己刚刚学会上网(只知道操作步骤)从没实践过。B同修临时去了外地,可刚好那天晚上师父的讲法来了。当时我心里很紧张,就连最基本的开机、关机都忘在脑后了,坐在电脑旁拼命的回忆怎么开机。十分钟后好不容易打开电脑,自己的手指也不听使换一个劲儿的发抖,当时清晰记得。A同修有些迫不及待,我稳了稳心,不能因为我而耽误大家,请师父加持。我当时用“花园”软件上的网,网页在鼠标的点击下,刷的一下展开,当时只有内心感激师父。从来没上过网,在师父的慈悲呵护下,我们一切都很顺利。

三分钟与三小时。就在今年的6、7月,我在编辑本地真象时遇到了一点“麻烦”。起初还很顺利,A同修还夸我设计得不错,我心里也感到很满意。由于在不知不觉中生出了欢喜心,麻烦也随之让我招来了。本来将要排好的整个版面不知怎么“动”起来了,都窜了位置,怎么也不听话,就不在原来设计好的位置上呆,可哪“跑”。当时自己还不悟,心想:你不是和我捣乱吗?那我就重做,于是把将要排好的真象删掉,重新排,可哪想这一次更糟,不知不觉中我用了三个小时也没有排好。于是我关上电脑,不再理会它了。向内找自己为什么会这样?自己找到了原来欢喜心在“做怪”,就学法,第二天三分钟就把前一天用三个小时都没做的事完成了。

前后反差这么大,提醒我们所做的证实法的事时不能混同于常人的工作,时时刻刻都体现了修炼人的心性提高在其中。一日与搞技术的同修交流,他更是感慨万千。他一次想做一个项目,可没有现成的技术,自己苦苦研究也未见成效,心想不去管它,我就学法。大概是学习了两讲后,心中生起一念,请师父帮助,因为此项技术能起到很好的救度众生的作用。于是在师尊的“开示”下,他居然做出来了。之后他惊叹,自己也不知是怎么做出来的。修炼可不是常人中的事。同样是坐在电脑旁,常人是在搞技术,而我们修炼人做技术是由于救度众生的需要,在具体操作过程中时时都体现了修炼人的心性。

由于自己的依赖心、等靠心,时常不动脑把问题都推给同修B。每天自己按部就班的完成自己所做的,思想中没有整体观念,看问题总是从自我出发,不能站在对方角度看问题。其实只要救度众生需要掌握技术,我就应该主动去学并掌握。

* 修去私心,随师正法归天途

去年由于正法需要,一日与几个同修在所租的一处房屋内谈一些事情,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我的心提到了嗓子眼。过了好一会儿敲门声停了,我们决定快速离开这里,大家都照顾我年轻让我先走,我毫不犹豫,立刻穿上鞋第一个下了楼。当时的一念—— 我得快点离开这里,到一个安全的地方。当时我和A同修一起离开那里。A问我:你今天走的很快啊。我当时脸红了,是啊我为什么走那么快,快得只想自己迅速离开,而没有想到后面其他几位同修的安全,这不是私心吗?关键时它让我只顾个人安全,无视其他同修“安危”自己“跑”的倒很快。这件事充分暴露了我明显的私心,在以后的正法工作中这颗心也经常出现。

私心让我的世界变得狭小,因为那里装不得别人,更谈不到心系众生,只有自己。我会因为自己的自尊心被触及而流泪,面对那无数焦急等待被救度的众生,我有时却“无动于衷”,我会因为妈妈的过早去世,让我觉得这世界没有了亲人,而感叹这世上只有我自己时满脸泪水;而忘却了多少生命正等被救度,忘却了宇宙众生对自己的期盼,忘却了作为正法时期大法弟子的使命与责任。身边的两个同修经常提醒我:你的眼泪到底是为谁流?是为自己还是为众生?我很惭愧,自己深知为私是旧宇宙的根本属性,要想進入新宇宙,那就得修成无私无我,先他后我的正觉。有了私心,怎么能更多的去想别人呢?那作为师父的弟子就是不断修正自己,去掉私心真正做好师父教给我们的三件事。
当我们把正法摆在第一位,把讲清真象救度众生视为己任时,你会发现自己的世界慢慢装進的不再是自我,而是无数众生的疾苦。当自我逐渐被众生代替时,我的心宽了,我的“天地”广了。我能开始更多的真正的为别人着想了,能站在圆容整体、配合整体这一角度去思考问题了。

回想自己正法修炼的五年,自己由一个业力满身、唯私唯我的弱不禁风的女孩,在大法的熔炼中成为一个坚定的正法时期的大法弟子,这其中溶入了师父多少心血。没有师父的时时呵护,弟子怎能走到今天。对师父的慈悲苦度,弟子无以言表,唯有加倍弥补,把师父和大法给予我的无限智慧用于救度众生之中,不断精進,不断放弃自我溶于法中,随师正法归天途。

(首届大陆大法弟子修炼心得书面交流大会交流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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