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风云突变,从99年 ,江氏集团开始迫害大法弟子,7月21日晚,我和老伴、女儿骑自行车去北京想向中央反映修炼大法的真实情况,刚到尖塔村就被警察截住,他们把我叫到一间黑屋里问我是否还炼,我答:是法轮功给了健康的身体,当然要坚持炼下去。他们就开始拳打脚踢,一个把我打到北墙,另一个又把我打回南墙,还用打火机烧我的胡子、脸……后一家三人和其他同修被送到公安局的一间屋子里训骂。一晚没让睡觉。共有30余人,第二天要求各单位来领人。警察连喊带骂,并说不写“不炼功”的保证书就送监狱。由于我坚持不写,最后被单位领回工厂看管并强迫看反面新闻。后虽被放回家,但单位、公安不断去家检查、打电话骚扰,被叫到公安局多次。
当时感到很困惑,想去北京反映情况。于是8月30日去了北京,白天在天安门东侧小花园看书,晚上在北京火车站外广场睡觉。饿了,就买碗汤或烧饼,有时甚至吃桌子上别人吃剩的饭菜。9月3日早上我经过东单公园被6个警察抓走,要带我去派出所,趁着路上人多,我混在人中走脱了。
9月7日早,我又去天安门,10点钟被抓到前门派出所(天安门东南侧)。一屋子里关了30多个大法弟子,许多人被打,没收东西。后我被河北驻京办事处接回。并送到廊坊公安局,因说坚持修炼没错,镇压是错的,公安处长田广清大发雷霆,拘留我半个月。在看守所里他们多次让写保证,我的回答一直是:我以前是个快不行的人了,修大法后身体越来越轻松,心情也开朗了,我一定要坚持。一负责人说:江××定的,是火坑也得跳。我说:那你们自己跳吧,我要坚持走自己选择的路。拘留又延长了半个月,因我不怎么吃饭,年龄又大,10月6日让我回家。
回家后上级单位经常找我,并威胁说再炼就开除党籍、工职……年底我被开除党籍,没收身份证。可是单位、上级领导、公安还是不断到我家骚扰,每到敏感日期,就把我带到单位禁闭,几个人轮流看守,一关就是半个月、一个多月,一个姓李的公安处长说:如不服从马上劳教。(他自己带着劳教开的证明信)。还有的头目扬言:如写保证,要钱给钱,要车子,房子都行,还能上电视,在人民日报出名,否则开除工职,不让孩子上班。
更有甚者,2000年10月10日,公安局突然抄了我家,把我带到公安局,用手打我脸,用火烧胡子,几个人抬我让我踩师父像。我坚决抵制,他们见没得逞,就把我的手铐在暖气片上,晚上送看守所,看守所看我那时身体状况不好(公安局折腾一天),拒收,他们只好送我回家。但第二天,又把我爱人、女儿(从单位)叫到公安局打骂,说是了解情况。把女儿带到那时,正赶上他们中午吃饭休息时间。他们把她用手铐铐住,不让行动,并且说些难听的话。后一直审问到下午四点多才放人。因没达到目地,又把邻居田小河(不修炼)家也抄了,并把他和夫人带到公安局并打骂。还在我的电话本上看到了几个同修的名字(张敏、刘东、朱红云、阚丽萍、张林等),将他们也带到公安局威逼,打骂,让其交代我的事情,与我的关系,不说就拘留。从此至今停发养老金,不给一分钱生活费。
回家后,公安局每周都去我家查看。看我躺在床上,身体不好才走。还说要劳教我三年。我实在无奈,12月13日流离失所至今(警察13日抓我劳教时扑了个空)
12月30日和2001年1月9日早上,因发真象资料两次被北京右安门派出所绑架,他们用铁棍敲我的头,把我敲昏了过去,又用冷水泼醒,下午被送到看守所。当时我想,我没有做坏事,我只是想让人们了解真象而不被蒙蔽,决不能進去,结果检查身体情况不好,被释放。
2月中旬发真象资料,在木樨园再次被绑架,3月中旬在火车上讲真象又被绑架。我又绝食,一天后他们带我去火车站购票时,我走脱了。
2001年7月26日回廊坊,给一同修打了电话,(不知同修已被抓),到其家门口时,从屋里、楼上、楼下同时出来6、7个警察绑架我,我挣扎,他们把我拖到车上,我拼命下来,反复几次,我腿上、胳膊上出了血,受伤不能行走。他们把我送到公安局锁在椅子里,晚上,两青年把我两腿、两手拉直捆到椅子四条腿上,头捆到椅背上。我难受极了,并艰难的说:我出了事,你们要负责任!两个小时后他们才把我脑袋上的绳子拿开,手铐松了松。他们开始审讯:你资料从哪里来,都和谁有联系,都去了什么地方?我不回答,只是给他们讲真象,他们不听还骂我。第三天,他们什么也没问道,我已两天没吃没喝。他们判我劳教三年。我拒绝签字。我被送到廊坊万庄劳教所。医生检查后说,我身体不合格,不能收。警察说:“他是国家要犯,死了也必须收。”当时廊坊广阳公安局搜走我500元至今不还。
因被迫害得腿不能行走,又绝食,我是被抬進去的。狱警、犯人恐吓我,说要打我,要给我上刑,我闭眼不说话。王队长为了让我吃饭,说:他是个有影响的人,身体这样,先不动他,后对看管我的犯人说:你们的任务是劝他吃饭,他不吃,你们也不能吃,给你们加刑期。我仍绝食。他们答应我可以不干活,还可以在大院走动,找人聊天,我就每餐吃半个馒头。没想到8月14日我的身体稍好一点,就被转到了邯郸劳教所。
在邯郸劳教所,8月底的一天他们让我念对法轮功的诋毁文章,我坚决不念,我要讲真象,号长不让,刘、张两犯人抓我手,脸贴墙站着长时间不准动,揪我脖子,打我,声称要把我打残废。我两天滴水未進,他们怕出事,这才作罢。
这时邯郸劳教所又对大法弟子進行新一轮的迫害,他们对120多名学员搞所谓的部队训练,实际上是用这种方式進行迫害。说写保证不练者可免。当时一大队20多学员都不写。训练时不论年龄多大,都必须达到部队正规要求,否则就打。如一条腿抬平(大小腿成90度)长时间不让动。一动就打。恶警刑队长经常拿大木棍、电棍打人。五、六十岁的老人也不能幸免。恶警们打累了, 就让犯人打。多数学员就是不写“四书”(保证书、决裂书、批判书、悔过书)就被各班关起门来由犯人打。55岁的布占孟被刘拐子、张建国几个人用木棍打了一个多小时,被打晕了过去。然后恶徒把他抬到厕所里用冷水泼醒后再打。连着三天如此,他仍坚持不写。事后恶徒怕泄露,不让他与外界接触。几天后队长到号里 ,学员说他们打人犯法,队长却说:他不知道此事,让他看全身的伤痕,他却说警察不是大夫。并两个月不让与其家人见面。
10月中旬,两个上级搞政治理论的领导说队长没能耐,转化不了我,于是他们就找我谈话。我给他们讲真象,他们不听,还不让我讲话。他们说了两个多小时后,见我不说话,以为我的思想转变了,就把一大队几个队长叫来说:看他想通了,当着队长的面表个态吧。我说:还是你们快点转化过来吧。我师父传的是宇宙大法,他衡量着一切,不要执迷不悟了。队长们一听,哈哈大笑,那两个人非常生气,一句话也不说了,灰溜溜的走了。10月30日,他们又把我转到高阳劳教所(一共5个学员)。开车前,那两个找我谈话的人说:你不听我们劝告,到高阳就知道后悔了。一个队长说:高阳是全国转化第一。
到了高阳,医生说我身体不行,不收,他们就通过关系疏通,硬把我留下。在高阳五大队,每天早5点到晚10点让在大院里蹲着,冻着背监规,不让站起来,也不让坐下。经常被罚站、挨冻。半个月下来,我们也没背一句。我们说,我们是好人,是被迫害的。队里让看污蔑大法的电视、录像后写保证、感想。开始不写,后意识到这正是讲真象的好机会,就写大法好,后他们就不让我写了。
他们多次说高阳转化率全国第一,是文明单位,一不打,二不骂。可是我们经常看到打骂现象,多是单独打骂,如12月中旬有一天夜里2点多,我被打骂声惊醒,看见一个姓张的号长用大棍子打郭宏庆。我说:半夜里打人,不让人睡觉,太残忍了吧。一个队长模样的人说:算了,明天再说吧。第二天才知道郭宏庆因不写保证,不仅被打骂,而且还在院内被冻了几个小时,还扬言要把铁板烧红后扒光衣服,往肚子上放。他们发现没写保证书的学员只要互相说一句话或打招呼,就打骂,罚站,挨冻。
12月7日,我背着抄写的几篇经文在传看中被发现,9个没写保证的学员的床都被翻了。王队长刚要训我,我严厉的说:我们来救你们,你们却不领情,知道善恶终有报的道理吗?他让我回屋,可晚上不让我進屋。不让吃饭睡觉。
我又开始绝食,滴水不進。几十个犯人围过来说好话:你不吃,队长也不让我们吃,还要延长刑期,你吃了,我们就可以提前释放。头两天插鼻管,后悟到这也是迫害,就坚决反抗。于是四、五个人按我的腿、手,把我的嘴掐得很痛,牙齿也被撬活了,23日(绝食15天)我突然昏迷过去了。他们把我送进高阳县医院输液,几个人看着我。我坚决不配合,不让打针输液,他们只好把我送回劳教所,强制灌食输液。
绝食期间,每天上下午,让犯人给我念诬蔑大法的资料4小时,每次我都是背“论语”、师父经文,来抵制邪恶的灌输。绝食45天,所里看我不行了,(十多天不说话,40多天没大便了。) 2002年1月23日把我送回家。
老朋友去家里看我时都哭了,说我活不了几天了,可是大法神奇(坚持听师父讲法,躺着坐着比划炼功动作),第八天就能出门了。公安局派人来看我,看我身体好一些,就说要送洗脑班。我再次流离失所。
2002年6月底,我去河南孟县看弟弟(夫妻俩都炼功)不知是谁告密,再次被抓,问了几次姓名、住址,我不说,只是讲真象。警察说:看守所就是土监狱,不说清楚,不写保证,永远别想出去。他们强行灌食,我不配合,结果牙齿再次被撬歪,而且掉了一颗。绝食15天,他们看我年龄大,人也快不行了,就让亲友接回,但毫无理由的把我弟媳关押半年。
2003年5月22日,我回张家口住处又被绑架到南站派出所,我从锁椅中出来跑了,但又被抓回来。夜里,一个恶警把杂志卷起来连续打我的脸30多次,直到他打累了、也骂累了才停手。所长多次说:这么大年龄,又不是本地人,快告诉家人来接你。我不说且绝食抗议。几天后强行灌食。第五天,和我一起被绑架的同修说出家里地址,他儿子来车把我们接回家。可走时,除破旧衣物外,任何东西都没有还(手机,MP3机,钥匙,200多元钱,另一同修也有4000多元钱不给)。他们还将我们住处的所有用具都搬到了看守所,说是给新来的警察办公使用。
2003年11月17日,我又和这个同修去内蒙多伦送资料,我们刚到那的同修家,一帮警察突然闯入。我们讲真象,他们也说大法好,但他们说完不成任务就得下岗,全家没饭吃。于是将我们三人(包括房主)送看守所。我们一直绝食抗议。后同修觉得该回家就说出住址,并打电话让儿子来汽车接。但来的是廊坊公安人员,派本厂的车,说要接送洗脑班,我俩坚决不走。他们经请示,答应保证直接送家修养,我们考虑到本厂来人说的话比较真实,就搭该车走了。走时,除钥匙以外,2000多元钱等物都不给。我们一路上发正念,车到廊坊新开路派出所,他们知道我们绝食8天,年龄大,千里雪路,年轻力壮的公安人员都感到累,只好把我们送回家。其实是师父的呵护。回来后才知道内蒙多伦收个人看守费5~6百元(我厂去的人自己先垫付的)。
2004年2月2日,河南省原阳县我妹妹所在地公安局突然来到我家抄家,把家里翻个遍,他们非法把我家2000多元钱、两个存款折子、不相关的磁带、电脑主机(是我儿子的,他不修炼)等东西搬走。我与妹妹史秀英现距一千多里,不在一个省,又很少来往,我感到很奇怪。后从2月17日网上源阳县人大主任朱修的跟踪报道得知,他们怀疑妹夫(不修炼)丢失镇压法轮功文件(此文件已被曝光),为此抓了妹妹及亲属六人(只我妹妹一人修炼),并抄了司机及其姐姐的家。他们怀疑此事与我有关,所以直到今天还在通缉我。
五年多,我一个70岁的老人,又是多年的老党员、干部,单位、同事、邻居人人皆知的善良人,就因为坚持自己的信仰,按照“真 善 忍”的标准做一个更好的人,就遭受了无数次的关押、殴打,甚至被判劳教、开除公职、党籍。三年多不给养老金,不给一分钱生活费,还扣除我老伴的部分退休金。现在有家不能回,几年被迫流离失所在外。2004年以来,公安局还多次到家找我。善良的人们,你们看看,天理何在!这难道就是江氏集团的“以法治国,人权最好”时期吗?
我公司刘宝淳、杨洪茹迫害大法学员事实:
刘宝淳:男,59岁,河北省廊坊颖丽纺织集团有限公司总裁兼书记
杨洪茹:女,50多岁, 副书记
1999年7月23日,他们千方百计强迫本厂所有的法轮大法学员人人过关,表态,写保证,并长期办洗脑班。几天后,马卫红等5名优秀女职工(均20几岁)和一名男职工开除出厂。多次逼迫没收大法书籍、资料。长期反复用不让上班,开除公职、克扣工资等方式迫使学员(有的是先进工作者杨建玲、于建新等)放弃修炼。经常到学员家中抓人、监视或打电话骚扰。使许多家庭不得安宁,每到敏感日(如中央两会,4.25, 及节假日)伙同公安局将学员禁闭在单位,不让回家,有时长达1个多月,他们以各种理由克扣职工应得的福利(如医疗保险、取暖费,奖金,工资,)开除退休干部王洪淼、史志敏党籍。多年不发给史志敏的工资。
刘的电话:0316-2016048, 2013534
杨的电话: 0316-20135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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