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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生在辽宁大地上被掩盖的民族浩劫(五)

——大连市迫害法轮功纪实(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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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网2004年1月4日】(明慧记者林展翔综合报道)自1999年7月20日以来,江泽民一手发动的镇压和迫害法轮功政治运动来势汹汹,在全国各地铺天盖地而来,也强烈地冲击着修炼法轮功人数众多的辽宁大地,一时间无数遵循“真善忍”的法轮功学员被无辜抓捕,投进劳教所和监狱。

东北是一块肥沃的土地,辽宁是一个老工业基地,但是辽宁少数当权者不思为民谋福利,而是利欲熏心,为了捞取政治资本,积极成为江泽民的打手和帮凶,把精力和巨额资金用于迫害无辜法轮功炼功群众,使得辽宁省的经济发展和人均收入在全国的地位明显下降,大批工人失业,贪污腐败现象蔓延,社会风气败坏,治安状况恶化,黑社会势力猖獗。

辽宁省是积极追随江泽民迫害法轮功的少数几个省之一,位于沈阳市郊的马三家劳动教养院更是以酷刑在国际上臭名昭著。四年多来,辽宁省有无数普通修炼者经受了巨大的魔难,到2003年11月为止,至少92人因坚持信仰失去了生命,在全国排第四。辽宁省司法厅高级官员曾经在马三家劳动教养院解教大会上说:“对付法轮功的财政投入已超过了一场战争的经费。”

江泽民心胸狭窄,妒嫉心强烈,把倡导“真善忍”的法轮功视为自己最大的敌人,命令610办公室对法轮功实行“名誉上搞臭、经济上搞垮、肉体上消灭”,“打死白打、打死算自杀”、“不查身源、直接火化”的灭绝政策。迫害法轮功是江泽民的个人战争,是一场见不得人的、劳民伤财的、把中国推向深渊的民族浩劫。

* * * * * * *

(接上文)

七、大连市迫害法轮功纪实(部分)

1994年3月27日至4月4日,大连市迎来了第1期法轮功学习班,地点在辽宁大连外国语学院南院礼堂举办,参加人数约600人,主办单位是辽宁省大连市气功科研会。1994年7月2日至7月8日,大连第2期法轮功学习班在辽宁省大连市机车厂体育馆举办,参加人数约1500人,主办单位为大连市气功科研会。1994年12月31日,李洪志先生在大连做讲法报告会,人们奔走相告,参加人数约6600人。法轮功所到之处,人心向善,感人事迹层出不穷。例如,1997年3月17日,《大连日报》载文《无名老者默默奉献》,报导古稀老者盛礼剑因修炼法轮功为村民义务修路1100多米的事迹。

然而1999年7月20日之后,大连市的少数不法官员正邪不分,死心塌地地追随江泽民迫害法轮功,截至2003年11月底,至少有17名大连法轮功学员被迫害致死。他们是陈家福(男,41岁),陈勇(男,34岁),陈真丽(女),迟玉莲(女,44岁),董永伟(男,52岁),李秀梅(女,58岁),李忠民(男,31岁),刘永来(男,36岁), 法轮功学员(女,30岁,姓名不详),法轮功学员(姓名不详),孙莲霞(女,50岁),王秋霞(女,48岁), 王友菊(女,64岁),于丽鑫(女,26岁),曾宪梅(女,63岁),郑巍(男,残疾),邹文志(男,54岁) 。

1、“江泽民说打死白死!” -- 惨无人道的大连教养院

大连教养院对非法关押的数百名法轮功学员实施法西斯迫害,并以下流恶毒手段逼迫法轮功学员放弃信仰。迄今为止,已有多名法轮功学员被迫害致死。

2003年6月29日,大连电视台的《新闻全景》栏目对被关押在大连教养院的法轮功学员的情况进行报道。教养院的领导及管教在镜头面前信誓旦旦地说:我们对法轮功学员实行的是“教育、感化、挽救”的方针;我们与法轮功学员之间“亲如兄弟”;这里根本没有什么“迫害”。院方逼洗脑后被转化的人唱歌、跳舞,谈所谓“转化”后的体会,搞舆论造假,愚弄群众。看着电视台播放的那些画面,劳教人员唱歌、跳舞、游戏,院子里花草茂盛,让人感到这不象是教养院,倒象是疗养院。事实果真如此吗?以下大量的事实揭开了大连教养院伪善的假面目。

*长期剥夺睡眠、酷刑多人被致残致死

所有被非法关押在此的法轮功学员都遭受了长时间不许睡觉、酷刑、殴打、体罚等非人的折磨。

教养院的院级领导们为了向上级主管部门邀功请赏,公然在大会、小会等不同场合说:“不管用什么手段,只要能转化就行。”什么叫转化呢?就是逼迫法轮功学员放弃“真、善、忍”的信仰,逼写保证书、以及诬蔑法轮功的悔过书、揭批书、坦检书等“四书”。院长郝文帅、副院长张宝林(此人是大连市前副市长刘长德的外甥)及各大、中队长们亲自赤膊上阵,使用各种暴力、酷刑等残绝手段,逼迫法轮功学员放弃信仰、逼写“四书”。2001年,臭名昭著的3.19、4.11、5.10等恶性事件就发生在该院,期间对男、女法轮功学员进行了整体性的严酷迫害。

2001年3月19日下午,在副院长张宝林亲自指挥下,救护车载着氧气袋一辆辆地开到了院子里,一大批管教拎着充足了电的电棍,有的管教喝得酒气熏天,嚎叫着开始了对法轮功学员的殴打。他们把法轮功学员关在一个房间里,然后逐个带到另一个房间里,逼着学员放弃信仰,在转化书上签字,并强迫学员用污秽的语言骂自己最尊敬的师父与法轮大法,如果不从,就用电棍过,用橡皮棍打。走廊里,高音喇叭放着刺耳的逼迫学员转化的威胁恐吓,啪啪的电棍声,打手的嚎叫声,被打者的惨叫声充斥了整个大楼,被摧残过的学员横七竖八地倒在走廊里,浑身是伤,有的口吐白沫,有的痛苦的呻吟。

迫害法轮功学员的酷刑之一

大连教养院警察曾将法轮功学员的头按进水桶里用电棍过电;有时边倒水,边放电,电流随水流的走向,瞬间就在人身上燎起一片水泡;警察甚至用高达720伏电压的8根电棍在学员身体各敏感的部位同时过电。

曲辉,男,32岁,大连海港理货员,从晚上9点被折磨到第二天早上8点,电棍不知换了多少根,浑身被电棍过得没有一点好地方,他的臀部肌肉被橡皮棍打烂,多次昏死过去。每次醒来后,教养院的警察医生韩琼都说,没有事,还可以打。警察乔威一边凶狠地毒打曲辉一边狂笑:“多少年没这么过瘾了。”这样的摧残导致了曲辉高位截瘫,终身残废;

张瑞明,男,北京太平洋保险公司大连分公司财务总监。打手们丧心病狂地把电棍捅到他的嘴里电击,他被电得嘴唇向外翻张着,满脸水泡。

迫害法轮功学员的酷刑之一

在女队,法轮功学员无论多大岁数,都被强令两腿绷直,头朝脚尖,双手抱腿,每人脚前放一张纸,上面写着谩骂法轮功师父的恶毒语言,她们被强令保持这样的姿势撅着,从晚上9点撅到第二天上午11点,而教养院的计划是持续一周。有的学员支持不住,栽倒在地,警察马上扑过来逼迫在纸上签字,如果不签,马上电棍就过上了,连白发苍苍的老太太也不放过。由于长时间的体罚,学员胡桂莲等人的脸被控得呈黑紫色,眼睛肿得只剩下一条缝,脸上的肉都是硬的,大脑极度充血,胀得脑袋要崩裂似的。

仅仅3.19这一场迫害,就造成了两人残疾。然而,教养院的有关责任人至今仍没有受到任何法律、法规的处置。而副院长张宝林看到被打得鼻青脸肿、遍体鳞伤的法轮功学员时,幸灾乐祸地说:“你看你那个熊样,就是打轻了。”院领导都如此,可想其手下如何了!

2000年,30多岁的博士黄国起,因坚持修炼,被张宝林带领景殿科、赵××等人,用电棍电击全身后,被拖进小号折磨了一周,又被加期三个月。

2001年6月,在男大队,在警察大队长乔威、王军的指挥下,法轮功学员刘永来,被劳教人员用布条勒住嘴,扒光衣服,面朝下摁倒在地,被四、五根电棍同时电击,并把身上泼上凉水以增强导电性,专门电击身体敏感部位,尤其是生殖器、脚心、手心、脖子、嘴、耳朵等处,皮肤被电焦,发出焦糊味,两边嘴角各被勒开很长的大口子。当时,法轮功学员王恩昌被警察王奇强迫到现场看折磨刘永来,不看就过电。2001年7月初,36岁的刘永来被迫害致死,大队长乔威却诬陷刘永来是畏罪自杀。

刘永来照片

丛伟,男,被扒光衣服,反绑双臂,摁倒在地,一警察把椅子架在他身上,坐在椅子上,手持两根电棍,还有两个警察,都各自拎着两根电棍,六根电棍同时电击丛伟的敏感部位。他的身体被电得剧烈得抖动,用语言难以形容那种生不如死的感受。

陈家福,男,50多岁,2001年被迫害致死。

王恩昌,男,65岁,2001年6月被警察王奇用电棍电,用狼牙棒打,边打边喊:“这就是国家法律,我代表的是政府”。然后,警察王奇指使两名劳教用马扎砍王恩昌的膝盖和小腿,王恩昌疼痛难忍,瘫倒在地。王奇又指使劳教拿床板砍王恩昌的肩膀和后背,用狼牙棒打后心,使他心脏象爆裂一般地痛,然后,打手用脚使劲踩王恩昌的小便处,连踩了十多分钟。更令人发指的是,警察王奇用一个水瓶吊在王恩昌的小便上折磨他,此后,王奇每天派两名劳教轮番打王恩昌,并叫骂:“你不就是一个看锅炉的吗?我就代表政府治治你。”王恩昌被打昏,他们说他装死,把王恩昌双手铐住,套上皮带拉扯,从早到晚,王恩昌被折磨得遍体鳞伤,从臀部到腿全是黑紫色,很多人都目睹了王恩昌被折磨的惨状。

刘希永,男,62岁,2002年8─9月间,被警察景殿科(男,副大队长)以治疥疮为名,将刘希永关进小号迫害,并唆使劳教人员将刘希永摁在铁床上毒打,警察郭鹏(男,副大队长),穿着皮鞋使劲跺、踩刘希永全身,嫌不过瘾,又把刘希永背铐在床上,使刘希永连续40多天不能翻身,不能洗漱。

在女队,警察隋子强、雍鸣久、林毅、(大)王军、(小)王军、陶军、韩友发、高××等也对法轮功学员残暴地迫害。

满春荣,40多岁,只因晚上起来炼功,第二天早上,被拖出去暴打,从早上8点多钟折磨到十一点,被警察隋子强打得两条腿呈黑紫色,肉都是硬的,有半个多月不能动。

范钥,30岁,大连中医医院牙科医生,脚被警察打得成黑紫色,肿得发亮。

常学玲,38岁,家住大连西岗区香炉礁,被警察用洇湿的手纸捂在鼻子和嘴上,几乎窒息而死;冬天,警察把她身上浇上冷水,打开窗户,冻她。

王彬华,27岁,被关进小号折磨,双手十个手指甲全被打成黑紫色(一年以后,黑指甲才褪掉),长时间不许上厕所,膀胱被胀得疼痛难忍,小便都便在裤子里。

胡桂莲,50多岁,因晚上起来炼功,被罚站至天亮。警察队长上班后,被警察林毅、隋子强用脚猛踹头部,用胶皮棒打。

王互荣,50多岁,臀部肌肉被打坏死,双臀成黑紫色,形成了厚厚的、硬硬的、足有2.5厘米厚的硬块。

孙玉瑛,40多岁,被打得腰部以下全是黑紫色。

傅淑英,60岁,家住大连沙河口区,被关进黑屋,用“五马分尸”(一种极其残忍的刑罚)刑折磨她,持续一个多小时,整个人像被挣裂一般,使人痛不欲生。

吴月菊,50多岁,家住普兰店,被关小号折磨了一个多月,手铐脚镣日夜戴着,被强行戴拳击帽一个星期。

李玉梅,40多岁,被警察林毅从上铺一把抓到地上,一拳捣在耳朵上,导致她两个多月听不见声音,然后,又被体罚至天亮。

丁玉琴,40多岁,家住凌水子,2001年12月,被警察杨静带领一批新分配来的警察,用衣服蒙住头,一顿拳打脚踢后,被关进小号继续折磨。

李玉荣,60多岁,在警察蒋毅的唆使下,被连旭等人打得嘴肿得合不拢,眼睛肿得完全睁不开了。

孙莲霞,40多岁,医生,2001年初被迫害致死。

宫学琴,50多岁,和她的女儿,都被折磨得精神失常,女儿被送进精神病院。

金桂荣,女,53岁,由于拒绝放弃修炼,被围打,长时间不许她睡觉,又被关进小号折磨五天五夜。

万静、王荣健、周美华等坚定的大法弟子,都被毒打,饱受折磨。


王秋霞
王秋霞,48岁,家住大连沙河口区五一广场,为使她“转化”,警察唆使犯人威逼、恐吓她,长时间不许她睡觉(这是一种使人极其痛苦的刑罚,人在长时间得不到睡眠时,会导致精神崩溃)。在她神志不清的情况下,被迫妥协,当她清醒过来后,立即向队长要回“转化书”。结果,在2001年6月10日左右那天,她被七、八个人拖到储藏室,扒光衣服,被20多个劳教人员围打。据调查,王启娥、曲环、修月、姚慧、张雪梅、连旭等人参与了殴打,是用鞋和装满水的可口可乐瓶子打,王秋霞奋力喊“救命”,而值班警察苑龄月(此人是教养院前院长于德胜的大儿媳,于德胜因经济问题已被开除。)就站在门口,冷冷地看着这一群打手暴打王秋霞,直到王秋霞被活活打死……等警察马××领来医生,王秋霞已经不行了,她是被人用褥子抬走的。

王秋霞被打得从头到脚没有一点正常皮肤色,全身呈黑紫色,头部器官严重变形。(当时,王秋霞所在大队的大队长是陶军、马××、高××,至今,教养院没有做出任何处理)王秋霞惨死后,教养院全面封锁消息,岂不知,纸是永远也包不住火的,不仅大连的老百姓知道了教养院的暴行,全国乃至全世界都知道了。正义、善良的人们纷纷谴责大连教养院的暴行,连警察都在背后骂教养院太黑、太恶。至此,我们对教养院所宣称的“教育、感化”的方针、“亲如兄弟”“春风化雨”般的工作方式该有所了解了吧!

那么,王秋霞的死,应该使教养院收敛一些吧,错了,他们只不过变得更狡猾而已。他们在劳教人员中选出一批打手,充当他们的工具,谁能把法轮功学员打转化了,就给谁减期。一名女劳教不愿意打,警察黄××(女,40岁左右)恶狠狠地说:“打也得打,不打也得打!”副院长张宝林说:“家里养狗干什么?看门,咬人,教养院养你们干什么?你们就是狗(你们必须为我们咬人)!”就这样,警察豢养了一批凶残的打手,女劳教张秀娟(人称刺儿,她在打人时,专门穿上皮足鞋,是有名的冷血打手。因偷窃、吸毒、打架等被判劳教多次,近日,又被判劳教)、谢小莉、葛红、张阳、高缤凌、郭玲、王芳等人,男劳教犯刘丰良、梁长胜等人都成了教养院迫害法轮功的工具。表面上警察们不直接参与,是不想让别人抓到它们的把柄,以便事发曝光后推卸责任。

杨明,女,50多岁,被张秀娟等一群打手从地上拖到铁笼子里,衣服全被撩起来,整个上身暴露在外面,打手强令她站在笼子里。由于杨明已被打得站不起来,张秀娟用床单撕成布条,系成绳子,将杨明呈“大”字型绑在铁笼子的侧面上,而且,两脚仅脚尖能触及地面。打手们随时随地、任意地殴打杨明,有一次,杨明在走廊里,被迎面走来的张秀娟,突然飞起一脚,将嘴唇踢裂;最后,被折磨得精神失常。

瞿飞,男,于2003年3月刚被绑架到教养院时,警察郭鹏、宋恒岳唆使打手刘丰良、梁长胜等人迫害瞿飞。他们用布鞋抽打脸和头部,脸被打肿了。几天以后,接到指令的几个劳教人员对瞿飞进行了又一次迫害。其中劳教人员松树武用鞋底子不停地抽打瞿飞的嘴,而劳教人员杨立新从床垫子上抽了一根草棍,往瞿飞耳朵里插,插进去足有4~5厘米,致耳膜破裂。他们疯狂地殴打瞿飞,叫嚣:“你死了得了,教养院死几个又能怎样。”当晚瞿飞脸、嘴全肿了,浑身没有一点好地方。但警察郭鹏仍不肯善罢甘休,又命打手、劳教班长刘丰良伙同梁长胜等人用木板打瞿飞,将瞿飞裤子扒掉,换大木板打臀部。

张勇,男,36岁,大连电子研究所工程师,清华大学毕业生,2003年3月份在八大队被打手松树武用马扎子猛打头部,用鞋底子抽脸,并于3月28日被吊铐折磨。

刘文灿,男,59岁,2003年2月,被警察景殿科关进小号迫害,刘文灿的双手被反铐在铁床上七天六夜,等摘下手铐,他已经半身瘫痪,至今生活无法自理。

石月力,5月初,被队长李××(因此人现有所醒悟,暂不提及名字)骗到严管班,进屋后,李出去了,带来几个劳教人员,他们冲上来将石月力的脚绑在椅子腿上,双手背铐在椅子背上,怕他喊叫,就用四层床单蒙住头,几个劳教人员手持电棍狠狠地电击。看不解气,又用警察用的橡胶棒从脚下打到头顶。几个人打累了,说:“我们不想打了,可是队长非叫打,真没办法。”警察景殿科进来冲着石月力叫:“我非把你打转化了不可;你不是炼功不喝酒吗?今天我就给你灌二两酒。”然后,打手拿板子野蛮地将石月力的牙撬开,左下牙当时就被撬掉了一颗,血流不止。但是打手并没住手,继续野蛮地灌酒,结果白酒呛入气管,石月力喘不出气,昏死过去。然而就是这样,警察景殿科也不放过石月力,命令打手将他双手铐在床上,足足铐了两个多月之久,此期间,在警察景殿科的授意下,石月力多次惨遭毒打,致使生活不能自理,瘫痪在床。据调查,2002年初至2003年5月间,石月力三次被严重迫害,遭受毒打折磨。

吕开利,从2002年1月以来一直在严管班遭受残酷迫害,双手长期被铐着,头被套上拳击帽,曾多次被灌烈性白酒,几个月不许刷牙、洗脸,更别提洗澡。

严管班是对坚定的法轮功学员实行法西斯集中迫害的地方。严管班的床铺上没有褥子,床板之间故意闪开很大的缝子,人被呈“大”字形铐在床板上,极其痛苦,还不许动,劳教人员三班倒监视,动就被打,不仅没有被盖,冬天,还要往身上浇水。要么不给水喝,要么强迫强灌很多水,不许上厕所。很多法轮功学员都遭受到这种迫害。


迫害法轮功的酷刑之一,名曰“死人床”,也称“大字板”

以上所举(由于篇幅关系,不能全部列出),不管是警察们亲自赤膊上阵,还是利用其豢养的打手,其目的就是为了“转化率”,为了邀功,为了请赏。当有法轮功学员声明强制转化作废时,他们恶狠狠地说:“在这里想反弹,比登天还难,想声明转化作废,是万万办不到的!”他们就是这样伪造所谓的“转化率”,上报虚假的“战绩”。

* 侮辱性的精神摧残

在进行肉体迫害的同时,警察们对法轮功学员还进行心理折磨、人格侮辱、精神迫害。

警察们知道法轮功学员十分尊敬法轮功师父,因此,警察朱凤山、雍鸣久、隋子强、景殿科等用最恶毒、下流的语言谩骂法轮功师父和学员,以此刺激学员的精神,使学员十分痛苦。

孙燕,女,30多岁,警察将法轮功师父的名字写在她身上,并用下流的语言侮辱她。

胡桂莲,女,50多岁,脸上、身上(前、后)、手心、手背全部被写上法轮功师父的名字,两次被脱光(一丝不挂)衣服,侮辱性搜身。

宫春秀,女,50多岁,身上被警察写上骂法轮大法和骂法轮功师父的恶毒语言,一前一后两个大包袱挂在脖子上,进行文革式的批斗,然后,又被打得鼻青脸肿。

李萍,女,40多岁,警察们除了对她进行肉体迫害,还对她进行人格污辱--剃光头发,剪掉眼睫毛,拔阴毛,性骚扰……对这种卑鄙流氓行径,打手们口口声声地说:“我们这是在为政府做事,我们才是做好人。”为了逼迫李萍放弃修炼,有一次,打手谢小莉在警察队长的唆使下,竟然往李萍的嘴里灌尿!

同样,警察景殿科,不仅在法轮功学员身上书写诬蔑法轮功的文字等,还用更邪恶下流的方式对法轮功学员进行心理摧残。据调查,景殿科不仅参与3.19、4.11、5.10对法轮功学员的残酷迫害,在2002年后,他还指使策划对法轮功学员吕开利、吴军、顾群、石月力等人的迫害。他是教养院警察中最恶毒无耻的一个。他犯罪的详细资料已经被掌握。

大连教养院副院长张宝林经常魔性大发时说,“你们不说邪恶吗?我就是邪!我就是恶鬼!”

* 残忍下流的性虐待

大连教养院对法轮功学员禽兽不如的迫害已达到令人发指的程度。狱警把男学员的衣服扒光,用绳子反绑在椅子上或吊起来,再用电棍长时间电学员的生殖器,致使许多男学员无法正常上厕所。

对女法轮功学员,教养院更是采取了极其残忍下流的手段,进行性侵犯。

在女队,警察大队长韩建X、苑龄月(此人因迫害法轮功学员罪行深重,做贼心虚,现对外称苑桂茹、有“笑面虎”的绰号,内心极险恶)、万雅琳,警察杨XX、杨静的唆使下,以张秀娟(外号刺儿)、葛红为首的一批工具、打手,采用及其残忍的手段,迫害女法轮功学员。

常学霞,34岁,家住大连,被扒光衣服毒打后,关进小号,打手在警察万雅琳的指挥下,用鞋刷往阴道里捅,在旁边放一盆水,不见血不撒手,一直到她昏死为止。

傅淑英,60岁,被上“五马分尸”刑,持续一个多小时,整个人被挣裂一般,打手用棍子捅她的阴部,致使阴道发炎、糜烂。

仲淑娟,被上“五马分尸”刑,打手用刷厕所的刷子,捅阴道,致使她大出血,坐在马扎子上,一起来,马扎子上就是一滩血,对此,警察竟谎称她有妇科病。

陈辉,27岁,家住大连金州区,在小号被上“抻刑”(一种极其残忍的刑罚)折磨,嘴里被塞上抹布,打手用棍子猛捅阴部,上完刑,还要被罚站。

孙燕,30多岁,大拇指被警察掰得长期没有感觉,阴部被捅得血流不止,罚站时,血顺着腿流到地上,连打手都私下议论太残忍了;她在小号被折磨得走路一瘸一拐长达一年多,不知情的人还以为她是小儿麻痹症。

曲素梅,家住大连市沙河口区,在小号里大挂上五天五宿,打手往阴道里捅辣椒、抹布,使她三个多个月不能上床睡觉。

满春荣,40多岁,在被迫害中,打手往阴道里捅辣椒酱。

王丽君,33岁,被关进小号一个多月,用鞋刷往阴道里捅。

……

大连教养院这些超出正常人想象的变态恶行,就是社会上那些犯罪分子、地痞流氓也望尘莫及。面对这些令人发指的行径,恶警们恬不知耻地说:“我这就是代表政府,对你们进行转化!”

* 警绳勒嘴和坐老虎凳

上板子、坐老虎凳、警绳勒嘴,这是大连教养院许多学员都经历过的酷刑。法轮功学员刘永来死时嘴角两侧被警绳勒得向外裂开5厘米,根本无法闭合。另一位学员被警察采用各种手段毒打折磨了四个多小时,先是双手被反铐吊于铁窗栏杆上,脚尖似着地非着地,将电棍插入肛门过电,然后使用老虎凳,用两根皮带将双腿捆绑于床上,脚脖部位不断垫高,一直到皮带崩断,方才住手。

据了解,大连教养院曾派人去辽宁马三家教养院和抚顺教养院学习强制“洗脑”经验。教养院警察经常对法轮功学员叫嚣,“江泽民说打死白死!打死你们不犯法。”

*逼迫法轮功学员进行超时间、超强度、超极限的劳动

法轮功学员不仅被酷刑折磨,还被警察们强迫劳动,为他们赚钱。拣豆、缝扣儿、穿筷子、系海带结儿等等。警察们为了多赚钱、多发奖金,给每个法轮功学员每天规定劳动定额。学员必须不停手地紧张地干,才能勉强地完成定额,完不成的,不许睡觉。劳动时间也不断地被延长,由原来的早8点至晚8点,延长为早5点45分至晚上11点,超强度的劳动,使不少学员昏倒在劳动现场。极恶劣的伙食使很多法轮功学员出现了严重的营养不良。2001年冬天,警察们给学员吃已经发芽、变绿的土豆,很多人吃得嘴发麻、头发晕、浑身乏力,学员们被折磨得心力交瘁。警察韩建X还恶毒地说:“这样对你们已经是最好的了,这就是你们的天堂。”“你们别想出去了,就是死,也得死在这里!”

罪恶就是这样在大连教养院里上演着……我们以上所举的种种人和事,只不过是教养院暴行的冰山一角。从1999年7月20日迫害法轮功以来,短短四年多,在大连教养院就迫害死六位法轮功学员(陈家福、刘永来、孙莲霞、王秋霞、于丽鑫、高度驼背的残疾人郑魏),多人被打残废(曲辉、刘文灿、薛楠等),宫学琴及女儿、杨明、李华、刘华等被折磨得精神失常,更多人身心留下无法弥补的创伤。

这就是大连市劳动教养院“亲如兄弟”“春风化雨”的教育感化和成果!然而院长郝文帅居然在电视上大言不惭地散布谎言,粉饰掩盖在其主管之下的整个教养院对善良人所犯下的罪行。而《新闻全景》的编导们,只为完成政治任务,不惜出卖良心、人格和新闻工作者崇高的责任,配合大连教养院颠倒黑白,欺骗群众。揭开其伪善的假面目,原来竟是血腥、残暴的棍棒政策加一批卑鄙、下流的警察。

大连教养院紧紧追随江泽民迫害法轮功,罪恶累累、罄竹难书!教养院里这些疯狂的打手已经被登上了互联网的恶人榜。追查迫害法轮功国际组织已经成立,对迫害法轮功的单位、个人,不论天长地久、天涯海角,一追到底,决不放弃。

2、李秀梅被灌食迫害致死真相


李秀梅
大连市法轮功学员李秀梅,58岁,在大连姚家看守所被非法拘留期间绝食抗议迫害,2001年12月16日晨被大连姚家看守所灌食迫害而死。

李秀梅过去曾是单位、邻居皆知的多病缠身的药篓子,1995年修炼法轮功,她严格用“真善忍”的标准严格修正自己,很快她的病全没了,身体健康轻松。

1999年7月20日江泽民迫害法轮功之后,她要以自身的经历为法轮大法讨个公道,2000年4月进京上访,在大连火车站被警察抓进戒毒所关押40多天,她以坚强的意志绝食达12天来表示抗议,警察无奈只好把她放回家。

由于李秀梅三次进京为法轮功鸣冤,凡是遇到“敏感时期”当地610办公室总是不放过她,说她是头。2001年3月当地派出所、街道要对她强行“洗脑”,她坚信法轮功,并说自己修炼法轮功之后给身心带来的巨大益处,她拒写“保证”,被迫离家出走,几天后回家取东西的路上被警察强行抓到拘留所非法关押39天。

2001年7月,当地派出所的警察开车把她从她家里绑架,当时她正泻肚,脸色不好,到楼下,邻居都说:人都病成这样,还有没有一点良心?这样对待老百姓?她炼法轮功也不是干坏事。大家都这么说,警察当时不知所措就请示所长,后谎称带她到医院看病将她带回派出所,她一身正气,堂堂正正两次走出派出所。

2001年12月3日晚,李秀梅因发法轮功真相材料被警察非法抓走,非法关押在大连姚家看守所。在被非法拘留期间,她绝食抗议迫害。李秀梅在去世的前两天,她被拖去灌食,回来时,她精疲力竭,上气不接下气,脸色青紫,她说:“她们掐着我的鼻子,捂着我的嘴,使我上不来气,想憋死我。”她还说:“灌的东西中有药,使人昏迷。”第二天李秀梅被拉出去灌食,再也没回来,于2001年12月16日晨去世。据知情人揭露,有的法轮功学员被折磨得不行了,大夫说:“她死了就说是心脏病死的。”

李秀梅迫害致死的直接责任人是姚家拘留所贾玲(大队长)、刘蕴(大夫),其中刘蕴现已调出8监区。监室管教警察吕一妹,在李秀梅被迫害致死后,还欺骗本监室的人说:“李秀梅换监了,还吃了一大钵饭。”

3、邹文志被迫害致死真相


邹文志
邹文志,男,54岁,辽宁省大连市金州区九里人,生前为大连化学工业集团公司新碱车间助理工程师、设备员,家住金州区聚鑫小区。1995年开始修炼法轮大法。2000年10月16日,邹文志到单位上班,被大化公安处姜杰和庞某带走,当天下午被活活打死。下午3点多,他的遗体被送进大化医院太平间。

据消息人士说,邹文志因散发真相传单被工厂保安抓去毒打致死。邹文志的家人受威胁不敢讲出真相,80多岁的老父母则终日以泪洗面。

邹文志从上午8点一直被打到下午3、4点,当日傍晚车间主任到邹文志家,对邹文志的妻子谎称:邹文志心脏病突发死了。其妻说邹文志没有心脏病。等全家赶到太平间后,看到了邹文志的尸体,整个尸体看不见皮肤的原色,全是被击打的痕迹。在法医鉴定的过程中,发现尸体表面的皮肤虽然未破,但是里面的肉组织全部被打烂了,肋骨被打断,膝盖一处骨肉分离,心脏被打坏,脸和全身有黑紫色被打痕迹。在邹文志父母家中,打人凶手姜副处长跪在邹文志80岁高龄的父母和邹妻面前,打起了自己的嘴巴,并拿出2万元钱给邹文志的父母,被其父母拒绝了。

凶手们自知罪责难逃,严密封锁消息,并于10月24日秘密将邹文志尸体火化,除亲属外,不许任何人参加葬礼,并动用了十几辆警车、轿车、面包车,并派恶警在火葬厂四周监视。

大连市公安局二处和大化集团一面散布自杀谎言、威逼亲属,一面对此事赔偿20万元人民币,调整了住房,给邹文志儿子安排了工作,想以此了结此事,以掩盖他们的罪行。

另有知情人说皱文志是由大连公安部二处打死的,但是它们为了推卸责任把事情推给了大化公安处姜杰,了结此事之后,姜杰,被调到了大连公安部二处.

相关责任人及单位、电话

大连化工厂总机:011-86-411-6893688
大化公安处: 011-86-411-6892353
保卫处副处长姓(姜)

4、坚定信仰被迫害致死的大连市开发区陈勇


陈勇
法轮功学员陈勇,男,37岁,原大连开发区农业银行职员。为人忠厚诚实善良,平易近人,身体健康。曾患胃病,1994年起学了法轮大法胃病好了;在单位里工作积极肯干,连续五年获奖,评为单位先进分子,是个好职工,深得领导信任、同事们的好评。与邻里相处和睦,认识他的人都喜欢他,在家里他是个好儿子、好爸爸,好丈夫。

1999年9月底陈勇进京上访,被北京警察非法抓捕,送回原籍。在大连开发区第三看守所关押。公安局610在整理材料时,硬给陈勇安了一个“片长”的头衔。由于他坚定修炼法轮功,单位把他除名了,他失去了工作。

2000年6月底,大连610办公室在戒毒所办了迫害法轮功的洗脑班,四处抓法轮功学员,陈勇在家中被当地派出所非法带走,送到大连戒毒所洗脑班二个月,每月费用2000元自己付。在洗脑班里,法轮功学员被关在四层楼、六层楼。四层楼上的法轮功学员是坚定的不写“转化书”的。五层楼处于四层与六层楼之间,六层楼是写了保证准备放回家的。陈勇在四层楼,他坚修法轮大法,在戒毒所洗脑班里,管教所使出的招数对陈勇都不起作用,管教叫他石头人。后来有人告诉陈勇:“别人都写材料了,你不写说你态度不好,你就按你的想法写吧。”检察院的检察官说他看见陈勇写的材料了,有人问检察官陈勇写些什么,检察官说:陈勇写的是“真、善、忍”。9月底洗脑班结束,610把他绑架到第三看守所。

2000年11月在大连开发区公安局辛副局长,政经保处苗副处长(女)610赵谦策划下,以莫须有的罪名:“扰乱社会治安”将陈勇送到大连教养院非法劳教,在教养院里不让家人接见、不让写信、没有人权、遭到毒打。

2001年3月19日,大连教养院接到上级的通知对法轮功学员强行转化。不转化就毒打,陈勇因坚信法轮功,不肯转化,被打得不省人事。

有天夜里11点多钟,警察队长“乔威”带人对大法弟子突然检查,是冲着陈勇来的,把陈勇的褥子、被子都拆开想寻找什么进一步迫害的借口,结果什么也没翻着。

2001年5月份警察王军带领一班刑事犯,把陈勇单独带到一个空房间,王军令刑事犯刘勇(金州人,现已释放在家)对陈勇下毒手,叫声惨烈,他们怕其他人听见,用肮脏的拖布堵住陈勇的嘴,用电棍毒打陈勇,原来健康的身体被打得伤痕累累病痛难忍,茶饭不思。

在大连教养院里,陈勇被传染上了疥疮。在教养院里不让学法、炼功,疥疮越来越重,腿上烂了鸡蛋那么大的坑两个,奇痒难忍,每天只能睡两个小时觉。在大连教养院里陈勇承受着常人难以想像的精神、肉体的折磨。

陈勇在大连教养院如此恶劣的环境下,写下了为法轮大法平反、为法轮功师父恢复名誉的材料上交给管教李学军。警察李学军受到极大的震惊,慌忙把材料上报给教养院的领导,教养院把材料报到辽宁省公安局610办公室,他们把陈勇列为坚定修炼法轮功的一类,放到严管班。

2001年8月,大连劳动教养院对坚定的法轮功学员又想出了毒招,把陈勇等20名坚定的法轮功学员送到了辽宁省最边远的昌图县关山教养院。这个教养院条件很差,教养院利用犯人打人是出了名的,县里老百姓都知道。20个人中有四个人被送到铁岭砖厂劳教所。由于关山教养院对大法弟子严管,严密封锁消息,使残忍迫害的消息无法曝光,2002年1月30日,陈勇在昌图关山教养院惨遭迫害而死。

5、大连市参与迫害的机构及恶人(部分):

大连市610办公室、大连市公安局一处、甘井子公安分局、西岗区公安分局、中山区公安局、沙河口区公安分局、开发区公安局、金州区公安局、大连市劳动教养院、大连市戒毒所、行政拘留所、南关岭监狱、大连市(刘家桥)监狱、庄河看守所、金州区看守所、旅顺口区看守所、瓦房店看守所、开发区拘留所、金州区石河派出所、旅顺口区北海镇政法委、大连湾边防派出所、开发区董家沟镇政府、沙河口区西山派出所、沙河口区侯家沟派出所、西岗区石道街派出所、中山区春河派出所、旅顺龙塘镇派出所、西岗区工人村派出所、桃源街派出所、沙河口区黑石礁派出所、中山区春海派出所、甘井子区营城子派出所、大连湾里乡边防派出所、大连湾里乡派出所、大连铁路机务段、大连石化公司公安处、大连理工大学、大连轻工业学院、大连石化公司、大连化学工业集团公司。

大连市610办公室恶人: 郝宝昆 (大连司法局副局长)

大连教养院恶人:
地址:辽宁省大连市甘井子区机场前街南山村,大连教养院,邮编:116033
院长:郝文帅
副院长:张宝林(主管法轮功)
政委:张子亮
恶犯人:张秀娟(女)、张阳(女)、葛红(女)、高缤凌(女)、梁长胜、高中和、徐辉、杨日杰、林伯仟、刘丰良、松树武、迟殿东、高永平、高培春
3.19打手:焦波、赵勇、车新、周文国、孙倩(被洗脑转化妥协后助纣为虐)
被洗脑转化妥协后助纣为虐的人:周凤武、李宝贵

大连市看守所恶人:贾玲(管教)、刘蕴(大夫)
大连市金州区石河派出所恶人: 蔡杰(所长)、谷晓峰、徐广悦
大连市金州区看守所恶人:郭兴(所长)、李国军、张书全、赵阳、郑世月
大连市金州区公安局恶人:马仕俊、孙世学
大连市沙河口区黑石礁派出所恶人: 付守臣、 白涛、袁宝林
大连市开发区610恶人:刘东、刘巍、沈万凯、孙德顺、许云刚、赵谦
大连大房身派出所恶人:齐文祥 吴岩
大连市中山区公安局恶人:鲍纪义
大连市沙河口区公安局恶人:方广吉、张科力(政保科头目)(音: Zhang KeLi)
大连市中山区春海街派出所恶人:广元(音)、梁坤(音)、孙刚、董亮、徐XX
大连市公安局恶人: 林树良、 孙广田、李国庆
大连石化公司公安处恶人:李廷旭(处长)
大连铁路机务段恶人:徐存生(党委书记)、田梦令(工会主席)
大连市西岗区原工人村派出所恶人: 石家福(副所长)(现八一路派出所)
大连市西岗区公安局恶人:张立松

迫害法轮功者都已经上了法网恢恢的恶人榜。在此警告所有参与迫害法轮功的不法人员以及为贪图小利举报、监视法轮功学员的人:赶快清醒过来!“四人帮”及其走卒当初为执行祸国殃民的指令,耀武扬威几年后,最终身败名裂,有些被秘密处决;当年的纳粹罪犯并没有因为自以为是执行元首希特勒的命令迫害无辜的犹太人而可以免受法律的制裁,全球追捕纳粹罪犯并没有因为时间的推移就中断,迄今仍在清算。请记住:善恶必报是天理。

(待续)

参考资料:

1、大连教养院恶行曝光(连接:https://www.minghui.ca/mh/articles/2003/11/4/60002.html)
2、李秀梅被灌食迫害致死真相
https://minghui.org/mh/articles/2003/11/27/61339.html
https://minghui.org/mh/articles/2002/1/27/23896.html
3、邹文志被迫害致死真相
https://minghui.ca/mh/articles/2000/12/31/6289.html
https://media.minghui.org/gb/case/zouwenzhi0807.html
4、坚定信仰被迫害致死的大连市开发区陈勇
https://minghui.org/mh/articles/2003/1/28/43503.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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