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所以感到惊奇,是因为一直以来,觉得发正念就是简单的铲除、消灭,却不知是这么美好!
这以后,我发现发正念能够带来比让凋谢的花重新绽放更殊胜的事:一座倾斜了即将倒塌的佛的金殿,在正念中刹那归正,金光万丈;荒山变成了青山,那灰黄与翠绿的交界线,是随着正念纯正的能量飞快地推进着,壮观无比,所到之处,真的是万物更新,众生得度。
明白了,我们是纯善的,发正念真的是在救度众生,他可以清除一切不可救药的,更能使一切不好的归于最好。我明白了“人体之穷奥非人知其表面一学之渺”(《精進要旨》)更深的涵义,发正念时,其实我们层层修好的身体,他们一个比一个大,在层层天体中同时施展着各个层次中极其殊胜玄妙的佛法神通,常人怎么能理解佛法神通的伟大意义呢?妙不可言,又无比庄严。
发正念带动了学法上的突破,那段时间,真是突飞猛进,光背论语都是其乐无穷,(见03年8月11日明慧文章《一遍遍地背论语,其乐无穷》)。那时,我发正念到了什么地步呢?早上一醒,就是发正念,集中所有精力,先清理自身,时常一清就是一上午,持续不断,实在觉得耗尽时,就背论语,连续背几十遍,再继续清自己,有时,清得自己好象要飘起来,因为不纯的物质在长时间持续强大的正念下,迅速转变。到念正法口诀时,那真是感觉“力可劈山”,而且持续不断,一发数小时,不给邪恶以任何喘息,疲倦了就学法,很快即恢复。甚至梦中都在发正念。因为正念强,学法时美妙无比,师尊每一句话都给我展现层层法理。和同修交流时,他说24小时发正念都不够,真是这样的。
有一天,别的分队的一个吸毒犯调到我所在的班,他是“六进宫”的惯犯,在那个分队,整我们同修非常厉害,有挨过整的同修说这人注定要下地狱了。
这人正好被分派给我当“包夹”,一接触,我不配合,马上发生抵触,那几天,我开始专门针对他发正念,清除构成这个生命从表面直到本源一切破坏大法的邪恶因素,几天后,出现了我意想不到的事情,他突然不停地谢我,有时,一天之内要谢我5-6次,起因都是些很小的事情,我顺手帮了他一下。
怎么回事呢?那天,我坐在那里发正念,突然明白了这其中的原因,其实,不只是他在谢我,这层空间的一切都是更微观因素作用下的表象,真正谢我的是他生命中明白的那一面,甚至更复杂的因素。
那个“包夹”对我的态度完全不一样了,他不再难为我,甚至和我非常要好,对其他大法弟子的态度也完全不一样了。我知道还不只我看到的这点表面,与他连带的一定范围内的天体中,有许多众生得救了,所以,他们不断通过他的口来谢我。
从这以后,我发正念时真的是满怀善念,而且,我明白我周围的环境其实是自身宇宙体系在最表层空间的反映,这一切的败坏是和我有直接关系的,“每个人也别怨别人,人人都起到了推波助澜的作用”(《转法轮》),我现在唯一要做的就是用师尊教给我的法理,把这一切都归正,把能救的都救了。
我就这样每天高强度发正念、学法,在这个臭名昭著的魔窟里平静地度过了最后5个月,我拒绝参加强制劳动,所以有很多时间。正念最强的时候,在我周围没有谁敢说对师尊、大法不敬的话,稍有苗头,正念瞬间打过去,再也没有类似话题。有时,静静地坐在板凳上,周围的污言秽语传过来,清醒地看自己,原来我这里也有这个东西,正念一出,清理干净,周围也就没了,越清越静,周围环境越祥和,真的体会到“常人不知我,我在玄中坐”(《洪吟》)的美妙感觉,我看不到什么功能,但我坚信他一定存在,那么,真的让我体会到师尊赐予我的佛法神通无处不在,即使在劳教所,也是可以制约周围一切的。
那段时间,里面“转化”搞得很猖狂,可是没有人找我,连所谓干部“谈话”都几乎没有,我好像被“遗忘”了。只有一次,一个曾经和我睡过上下铺的人当了“犹大”,他扬言“转化”我有八成把握。我花了一整天专门发正念,不只是清除它,更主要是清自己,几乎用了8个小时,因为我知道真正的强大是内心的执著无漏。然后,再也没有听到这类声音。
回想起来,那时发正念没有什么更多的想法,没有想怎么出去、怎么减少苦难,或者其它,就是发正念,因为我真的明白发正念可以给众生带来那么殊胜的事情,所以每天乐而不疲地发。而现在发正念好象不如那时那么纯,总是有意无意地带着很多目的,比如想让大法工作更顺利些啊、自己更安全些啊等等,所以总是感觉不太强。
快出去的时候,我突然明白,按照过去的安排,是让我在劳教所的邪恶炼狱中被“转化”的,甚至可能是做“犹大”、彻底掉下去。以我刚进劳教所时的心性标准,后面的关根本过不去。然而,通过坚持高密度发正念和学法,不知不觉中,我的心性提高了,生命的纯清程度已经让旧势力没有迫害的借口了,所以原来那个安排就破除了。当然这还只是我现阶段的认识,随着以后的修炼,对背后的法理,会越来越看得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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