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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南海大墙外一家三口遭遇纪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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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网2004年1月26日】我们一家三口是北京西城区大法弟子,居住在中南海新华门正南约一百余米,人民大会堂正西约二百余米处的一间9平米的小屋,我们所在的西长安街街道办事处地处中南海西墙西门之间马路西侧路边,其管辖范围包括中南海大墙外东、南、西三面的所有外围(北面是北海公园)。

我是北京排水集团公司中水公司方庄污水处理厂职工,爱人是北京包装公司天桥华联旅馆职工,因修大法,爱人已被开除公职,女儿曾是二十九中学(初中),鲁迅中学(高中)学生,现一家三口被迫流离失所在外。我和我爱人、女儿三人同修大法,受益非浅。按照宇宙特性真善忍的标准逐渐地去掉了许多不符合大法标准的意识、行为及不良习惯。三人从修大法后,从未花过国家一分钱看病,吃药,家里充满了祥和的气氛。

99年7月21日早晨,我还没有下夜班,北京城里突然疯狂抓捕大法弟子,我爱人与炼功点的同修首次被抓,非法关押在丰台体育馆两天,后因上访,护法又两次被拘留。在爱人上访,首次被非法拘留期间,99年10月30日,我从外地回到北京,从女儿那得知她妈妈、舅舅等许多大法弟子被绑架走,便决定继续上访,向国家领导人讲清真象,停止迫害。当女儿知道这个决定后,抱着我哭了(当时年仅13岁),妈妈被关进了监狱,我走了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她心里的难过我知道。但她没有阻拦,她心里也知道,维护大法,向世人、向政府讲清真象,要求停止迫害是正确的。11月1日,我堂堂正正地走进了中办国办信访的大门,信访部门没有工作人员,也被警察接管。虽然警察不让大法弟子说话,但我还是庄重的写下了,法轮大法是正法,真正能使人心向善,希望政府允许我们做好人,做更好的人,………,就这样也竟然被野蛮的抓捕。送进了大栅栏派出所,后又转入了西长安街派出所。因当时各看守所爆满,单位将我保释后,在“610”系统的指令下,单位对我加强了全面控制。厂内由保卫科副科长王国良(厂内无正职保卫科长)指挥专职保安监控,(我在保安室见到一个电话通知记录,属名为北京城建工委,要求城建系统所属名单位对法轮功学员严密监视控制)从此,我便处于各级政工、保卫、保安严密控制之下,下班后,即由西长安街办事处,西长安街派出所监控,被非法限制人身自由。

2000年2月18日,正月十五,我爱人与其他同修一道到天安门炼功护法,再次被非法拘留。我从内心喊出:炼法轮功无罪,法轮大法好,做好人无罪,修真善忍无罪。因此时上访无门,又不允许人讲话的情况下,2002年2月22日,我同其他几位同修一起,到天安门广场打出了两条4米余长,1米1宽的横幅,分别书写法轮大法、法轮佛法。被天安门便衣毒打后,投进了看守所,经历了恶警及犯人35天的虐待和折磨。

2000年3月12日,当我入狱20天时,北京西城公安分局国保处两名40多岁的警官,一名叫翟军,另一名叫彭宝玉,到西城清河看守所,对我威胁说:根据你的行为,应判劳教二年,看我没搭理他,又说:你也可以出去,前提是出去后,继续到原小组参加活动,也可以炼功,将法轮功活动情况告诉我们。公安局保护你。我听了以后心中猛的一震,要我当叛徒,出卖大法弟子,与大法为敌,多么卑鄙。心想:宁可判两年,也不能出卖大法弟子。当时被我拒绝,我绝不背叛法轮大法,拒绝后又被非法关押了15天。

2000年3月27日晚,排水集团公司保卫负责人顿宝岩(此人极可能是“610”系统的头目,后他本人透露过“610”办公室。他本人多次到市里开会,均为关于法轮功方面的会议,然后向集团公司党委汇报)及王国良将我从看守所接出,送往方庄派出所。一名姓崔的片警说:你的房子你进不去了,已经被锁上了。此时才得知,2月23日我到天安门护法的第二天,单位即伙同公安部门封了我家的门。我问他为什么,他说:不没收你房子,罚你10万你有么?我说我没犯法,没罪。他说,扣了他的奖金,派出所及他本人受到了通报批评。然而,后来听顿宝岩透露,几名警察都在向我单位提出索要这所房子。

2000年3月28日晨,我到排水公司报到,(指定我不许回厂的)党委书记徐兆林指派副书记周春生,保卫负责人顿宝岩,工会主席秦晓光,及劳资部的一名副部长,对我施加强大精神及经济压力。首先,向我宣布:党委已经决定,将我住房没收,理由是‘××窝点’,然后将事先打好的决定拿出来,下列四条让我选择。第一条是:提出申请,自动离职,可获4万元的经济补偿;第二条:单位单方面做出决定,以开除公职处理;第三条:继续上班,发最低工资标准;第四条:待合同到期后中止合同,期间发最低生活保障费。在如此迫害的情况下,我耐心地向他们讲我没有犯法,也没有犯罪,以上迫害我是绝对不能接受的。我到天安门打横幅,上面写的是法轮佛法四个字,没有任何政治色彩,是维护佛法,维护信仰自由,反对迫害,同时也是维护宪法。然而,几位党政工保负责人均未听进去,只是一味的诱导我最好自动离职,可获4万元,如经济困难,提出申请,可以再提高一些。如单位做出除名决定,即鸡飞蛋打了。在此情况下,我坚定的表态决不接受,也决不选择迫害的四个决定,并撕毁了这张所谓党委决定,以表示不接受迫害的决心。最后,几位领导只表示暂时回厂里听候处理,不安排工作。到厂保卫科报到,听候通知。到了保卫科,我向公司党委写了一篇‘个人认识’,表达修炼真善忍没有错,更没有罪,要继续坚修大法,最终达到为他人着想,修到无私无我的境界。单位以最快的速度传真到各级有关部门。

回家后,听我女儿说,西长安街派出所六、七名警察,包括片警李忠宝,到二十九中找她强行谈话。他们围坐在她面前,象审犯人一样,七嘴八舌骂师父,骂大法,骂她父母。恶警瞪大眼睛,死死地瞪着她,她也正视着他,他们轮番攻击,一个问题、一个问题地不停顿的问她。根本不给她留回答的余地和时间,他们来找她的借口是母亲的刑事拘留通知下来了,说来通知一声,(她未见到此通知)并要求她去拘留所去做父母工作,被她厉声拒绝。事后,片警李忠宝又到学校找她强行谈话一次。

女儿又向我回顾了她妈妈首次被非法拘留后被释放不久,西长安街派出所副所长王长江及片警李忠宝到二十九中也强行找她谈话,问她如何看待父母炼法轮功,是否可以配合他们做父母工作,女儿正告他们大法好,大法弟子今天所做的一切没有错,并且表示:我也是大法弟子。与此同时,我爱人工作单位来了一封信。通知因炼法轮功已被除名。李忠宝告诉我爱人,是他打电话通知单位除名的。在这期间,我多次向我单位表示,我的住房是福利分房,是我工作30多年的福利的一部分,既然是福利住房,任何人未经法院判决,无权没收个人财产。但单位很快将房卖给公司的其它干部。现我手中有房契为证,公司、厂各级领导曾多次索要,至今保存完好。

这样,我们一家三口只能被迫住在一间9平米的小屋,至今已经快4年了。以后,便长期处于西长安街派出所、办事处、居委会和单位的严密控制之下。随时有人到家中干扰,并随时用警车带到派出所。到家中干扰最多的主要有李忠宝、董建强、李英、许红、张子真等人,我一家根本无法正常生活,工作和上学。

在保卫科软禁了一段时间后,公司来了通知,让我到传达室上班,即由专职保安看守,只管发放报纸,发放最低标准工资。免发奖金、劳保长达6个月之久。扣压了拘留期间的全部工资、奖金,并免发了年中、年底的全部兑现奖,在保卫科,保安的监视下,随时送往西长安街办事处和派出所。

以后,迫害不断升级,我经历西长安街办事处的首次迫害是2000年4月13日,那天是北京市大法弟子到天安门打横幅护法人数相对较多的一天,邪恶的西长安街办事处列了黑名单,将一部分重点的大法弟子于凌晨5点非法抓进了西长安街派出所,不让吃饭、喝水,关在看押犯人的看守室里,由保安看守,至晚上8点多才被放出。第二天,我爱人又被抓讯问一天。抓人、放人没有任何法律依据和手续,非法剥夺人身自由。以后,每逢节假日、敏感日便被非法拘禁。4.25被非法拘禁2天。4月24日,我在厂里上班,顿宝岩打电话通知王国良要求日夜监控,不允许我回家,王国良怕负责任,经党委同意,竟开车将我强行送派出所软禁。

后来,又转移到西长安街办事处“老年人活动中心”的一座二层小楼里。由张子真主抓,李英,张××协从,亲自指挥警察,保安非法用警车绑架大法弟子至此拘禁。期间,我与爱人及其他几位大法弟子在五。一三期间(5.8夜间--5.14日早8点半)被非法拘禁六天五夜。

2000年7.20期间,被非法拘禁八天七夜。由于大法弟子较多,它们便采取了轮流关押,拘禁的手段进行迫害。每个节假日,敏感日均为如此,一直延续到2001年5月1日,后改为洗脑班形式至今。

2001年2月,天安门“自焚”事件发生后,各级610公安借此机会,对大法弟子进行了更加疯狂的迫害,并由各派出所、各单位分别找去所谓“谈话”,并强行要求对“自焚事件”立即表态。2月下旬李忠宝、陈希,又将我拉到派出所,问我是怎么认识此事的,我对他们说,自焚的不是炼法轮功的,炼法轮功的人都知道自杀、杀人是有罪的,什么黑烟、白烟的,大法书籍里根本没有这些东西,而王进东说的也不是法轮功的内容。 我对张子真说,您接触了那么多的炼法轮功的很长时间了,据你们的统计说,西长安街辖区有700多人炼法轮功,您听说过有想自杀、想杀人的么?张子真回答说:现在没有。李忠宝说:你‘中毒’太深了,应该好好地教育教育了,过了两天,爱人在派出所也表达了同样的内容。

3月初,它们准备将我送至葫芦阀首期西城区洗脑班,后因综治办派人有困难,改为第二期。4月21日晚10点,李忠宝、陈希,到我家通知22日早8点到办事处集合,参加学习班。当时我爱人不在家,第二天我便提前走开,去了亲戚家,女儿去了姥姥家。24日爱人回家后,被带走强行洗脑,随后又将女儿带走,经受精神及身体折磨,此时女儿仅15岁。

从4月22日起,公司及厂党政、保卫人员便马不停蹄,在亲朋好友家多方查找,搜寻线索,并以欺骗、恫吓的方式诱导亲戚提供线索。5月9日晨,在亲戚的引领下,周春生、顿宝岩及孙振宇、王国良的两辆桑塔纳截住了我,欲将我带进洗脑班,我不屈服,同他们讲道理,指出他们是违法行为,招至广安门地区数十人围观。周春生拨了110,将我强行送进洗脑班进行精神摧残。

西城区洗脑班,地处房山县城附近葫芦阀乡下厂村。高在一个报废的度假村里。2001年3月底开办第一期,至今仍在。主要成员有李蒙(音)王××,吴××,孙汇丰,翟军,彭宝玉,耿××。每间屋内住三人,1名大法弟子,2名邪恶帮助,管教人数与大法弟子的比例是4:1。

在洗脑班,实行所谓的军事化管理(法西斯式管理)。排队、点名、做操、跑步等。然后强迫反复观看造谣、欺骗中伤大法的录相,让邪恶帮教反复诬蔑大法,不让休息,将正常的思维打乱,使人思想恍惚,神志不清,使人感到压力越来越大,找出大法弟子未修去的漏洞和执著,突破防线。并采取打、罚站、跑步、曝晒、强迫大法弟子踩师父法像等手段迫害大法,迫害大法弟子,逼写三书,连续两期没写的,便投入拘留所拘留一个月,重新带回洗脑班进行洗脑,直至送入劳教。

下面是我爱人经历的一段迫害过程

2001年4月24日,我早上刚回家,就被董建强带到居委会,立即给派出所打电话,时间不长,李忠宝开车将我送到派出所,关进一间小的房间,里面装有监视器,铁门外还有三个保安看着。大概两点左右,把我拉到葫芦阀洗脑班,有一个叫刁艳平的,还有一个叫龚淑美的犹大,还有几个不知道叫什么的犹大,立即对我实行所谓帮教。我一概不听。几个人轮番攻击了很长时间,没起任何效果。这时有一个姓赵的女警问犹大怎么样了,犹大说不行,做不了。赵队长说:抱头蹲着。这样,一直到夜里1点多才让睡觉。第二天,把我带到一个大会议室,一会让我蹲着,一会造谣、污蔑,诽谤大法,我不听。从那天开始,晚上就不让我睡觉了,老让保安看着,让我抱头蹲着,过了好些天,把我们拒绝转化的叫出去,强行跑步,年龄最大的60多岁,由孙汇丰及劳教所赵队长指挥。从下午1点开始跑,有几个跑了二、三个小时,便回去了,一直让我跑到天黑,我跑不动了,一步一步的走,孙还说快跑,我就不跑,到了晚上吃饭时才让我回去。姓赵的问我还炼不炼了,我说炼。她又让我蹲着,晚上又让我跑,我不跑,孙用脚踢我让我跑,我不搭理他还是走,就这样孙叫来犹大刁艳平、姚峰及保安打我,让我坐飞机,我不坐,就拳打脚踢,至今肋下还隐隐作痛,到晚上,孙直接看着,不让睡觉,睡就叫保安踢,我记得躺在大厅收银台里面的地上就睡,姓孙的看到,就让保安拽我起来。第二天,孙指挥犹大在我手背上、脖子、后背上、脑门上写诬蔑大法的字,写师父的名字,我不让写,六、七个保安、犹大就打我,踢我,孙直接参与暴力,扳我的手,按着我强写。就这样折腾了很长时间,然后在地上写师尊的名字,叫我踩,我不踩,几名保安和犹大就往下拽我的腿。在这期间,还让我一只脚站在地上,长时间不允许动,动就打。据犹大说,这叫“壁虎爬墙“,是劳教所体罚的迫害手段之一。在西城区洗脑班,被强行洗脑的每个大法弟子都不同程度地遭到精神及肉体折磨。

张子真、李英参与了洗脑的全过程,学到了一整套邪恶迫害术。从此以后,他们就不断在办事处举行洗脑班,叫嚷一个也不放过。其间,张子真又给李英配了一个助手许红,此人更是心黑手狠,肆无忌惮,无所顾忌的对大法弟子进行精神摧残。两恶徒不但在学习班上残酷迫害大法弟子,还亲自出马带领各个居委会主任到其他大法弟子家逐一进行恐吓,并漫骂、污辱大法。逼迫弟子写“三书”,西长安街办事处在邪恶的控制下,对大法弟子的迫害不断升级,我家不断被骚扰,无法正常工作,学习。一家三口感到压力越来越大,我爱人在万般无奈下,为了摆脱邪恶的控制,于2001年10月离家出走,走上了漂泊的流离失所之路。

2002年十六大前夕,李英、许红等恶人又进行了所谓的大排查,到我女儿学校,逼迫我女儿放弃法轮大法,女儿不肯,以此为由,以抓捕我爱人为目的,于2002年9月28日欲将我和女儿带去洗脑班再次洗脑,我当时义正辞严地向他们指出,你们这样做没有法律依据,不符合法律程序,是违反宪法的,是非法绑架。李英、许红等人因拿不出正式手续而恼羞成怒,气急败坏,又叫来一辆警车,有四名恶警,其中一个是李忠宝,扑上来就将我按住,我高声大喊:警察非法抓人了!抓大法弟子,炼法轮功没有罪!胡同里挤满了围观群众。这样将我和女儿强行洗脑20天之久,但始终未达到抓捕我爱人的目的。

强制洗脑后,因马上要召开“十六大”,对我家用监控更为严密。11月16日晚,我家没人(因开十六大,不许在家,将我带到云南,以防‘出来’)家中被盗,整个房间被翻得一片狼籍,丢失了手机和现金等钱物。“十六大”期间,治安防范如此严密,而我家门口又有专职保安把守,怎么会失盗呢?此中道理显而易见。在此期间,女儿所在学校不断作思想工作,不断施压,使其心灵受到极大的创伤,而李英也到处扬言不让我女儿上大学,在此困境下,我父女二人被迫离家,和我爱人一样走上了流离失所的路,女儿也失去了上学的机会。至今,我们一家三口有家不能回,过着漂泊的生活。

就在我父女离家后,李英、许红等恶人仍不放过继续查找,‘迫害’了许多无辜善良的人,使他们担惊受怕,不能正常生活,严重违背了法律及道德、人心的标准。此后,西长安街办事处又多次举办“学习班”,并将许多大法弟子送进葫芦阀洗脑班,大法弟子李春生被迫流离失所,有10多名大法弟子被强行送入所谓“心理测试班”进行长达一个月的精神摧残,西长安街办事处迫害大法弟子的恶行至今仍在继续………。

有谁能想到,在与国务院大门仅一路之隔的政府机关大院里,人权与公民信仰竟遭到肆意践踏。李英、许红等人至少犯有“非法拘禁罪”“绑架罪”“迫害信仰自由罪”“践踏宪法罪”“恫吓、欺骗罪”“污辱、诽谤、陷害罪”………

北京大法弟子:郑宗先
北京大法弟子:庞秀中
北京大法弟子:郑文
2004年元月9日

单位参迫害的主要恶人:北京城市排水集团公司保卫负责人:顿宝岩
主要参与者:集团党委书记:徐兆林
副书记:梁文平
党群工作部长:周春生
后勤部(总务)电话010--67144320
中水公司党委书记陈文山、党群工作部长周春生、方庄厂保卫科副科长王国良的总机电话:
010--66034045
西长安街办事处恶人电话:张子真:010--66035220
李英:010--66034944
许红:010--66034944 宅电:010--66062272 手机:130010893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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