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我们全家人享受着法轮佛法带给我们的幸福时,一场血腥的迫害从天而降,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这一天,是我永生难忘的日子,那一天,电视、电台、广播、报纸像条条喷火的巨蛇,我最崇敬的师父,我最珍视的功法在一夜之间遭到肆意的诽谤,我无法接受这个事实,那一段时间,我昼夜难眠,为什么?师父不像你们说的那样,法轮功不像电视宣传的那样,我总想把心里话和领导人说说,因为法轮功带给我的好处实在太多了,但是当时的亲朋好友都劝说我,甚至看管我,怕我被抓,看到亲朋好友那关怀的目光,我妥协了,接下来的那一段日子,我确实没有炼功,我的安全暂时得到了保证,但是却旧病复发,身体上难以忍受的痛苦让我彻底地反思,法轮功到底好不好?我们做好人到底对不对?说真话到底对不对?我确定了自己在法轮功里的受益不是假的,我确定了师父传授给我们的做人的真理大道是正的,于是我义无反顾地走上了上访之路。
一、在天安门向世界证实大法
1999年12月25日,我来到了北京信访办公室,当时办公室的外面已停了四五十辆警车,所有的人都无法进入其中。其实当法轮功被江泽民陷害的同时,江氏集团也封锁了所有能说真话的地方,我实在是欲说无门,无奈于2000年2月4日晚间来到了天安门广场。那一天,进入天安门广场的有一千多人,警察对这一千多手无寸铁的普通百姓大打出手,有的被踢倒,有的腮帮子被踢裂,翻成大口子。
2000年2月5日夜间,我被押到看守所,在看守所里,武警不让看书,大法弟子们就互相搀扶着相拥着想看书,5日——8日我和其他的大法弟子在北京昌平看守所绝食绝水,因为多日的疲劳和不吃不睡,我几乎昏迷,后来,公安局来认人,因为大法弟子拒报姓名,警察就在地上拽着拖人,多数大法弟子受伤,有的甚至被拽掉了头发。
二、家乡警察的残忍
2000年2月8日,我被送回到了本地看守所,当时有两个局长,六个刑警严刑逼问,他们先是用言语侮辱我,然后用各种刑具(大小绳子,电棍、镐把、棒子)折磨我,大小棒子不好使,用镐把子打,镐把子不顺手又拿绳子。夜里一时,我疼得醒了过来,偶然一回头,看守所的沙发上落了一大堆头发,用一把手都抓不过来,这时,我看了看镜子,镜中的自己已经面目全非,惨不忍睹。
2月9日,公安局提审我传单电话号码的问题,过了两天,又来提审我什么时间做的横幅,因为横幅的确不是我做的,我无法承认,警察又大打出手,我当时被打得吐血吐饭,警察反倒说我吃多啦。我无法形容当时的残酷,警察的棍子阵阵落在我的身上,楼上大法弟子的惨叫声声传入我的耳中,那真是人间地狱,异常恐怖。
5月16日,我被押送马三家劳动教养院。我永远忘不了那一天:我被扣在行驶的警车上,白发苍苍的老母亲跟在警车后面声声呼唤,我的眼泪像泉水奔涌,只能在心里轻轻地默念:妈妈,女儿多想长住在您的身边,可是为了捍卫真理的尊严,为了让更多的人知道“真、善、忍”,女儿被迫害,不得不离开您,离开温暖的家。奔驰的警车,囚住的仅仅是我的身,可是囚不住我追求真理的心!
三、人间地狱——马三家
(一)魔鬼画皮
当我被警车送到马三家教养院的时候,我的身体已经极度虚弱,开始的时候,马三家教养院的不法官员用拉拢感情的方式对待我,目的是让我放弃信仰。教养院的苏境,劳教局的孙××从生活上伪善地关心我,那时由于我身体虚弱,听说蒲公英对我的病有利,他们就利用中午休息的时间去挖蒲公英,夜里十二点给我的家里写信,并对我说:“谁对你这么好?你师父对你那么好,为什么不给你邮美元?为什么我给你挖野菜?”听了他们的话,我什么也没说,我知道他们对我“好”是有代价的,这些披着画皮的小人完全是为了他们自己的仕途而演出这种肉麻的丑剧,妄图让我做放弃对真善忍的信仰。他们单纯地认为对我眼前有利就是对我好,为了眼前利益可以背信弃义。
(二)三次酷刑
教养院的管教见来软的不行,态度马上来了个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撕下了画皮,露出魔鬼的狰狞。2000年11月11日他们开始对我用刑。最初他们把我带到厨房或更衣室,强行逼着我背叛师父。第一天是打嘴巴,第二天捶胸,第三天的时候我就吐出了血丝,开始我很奇怪,表面上一点伤都看不出来,怎么会吐血呢?后来我才明白,原来他们使用的是穴位打法,给我造成了内伤。
2002年8月他们再次对我用刑。开始天天找我谈话,然后硬让我蹲着不许睡觉,记得第一天来了十个五十岁以上的,第二天来十六个三十岁以下的,拿着我的手非让我写保证不可,我不写她们就把我弄到厕所,让我坐到洗澡堂的地上,搓衣板上。他们为了让我转化,拧着我的手让我写保证,不写就踢、打、踹。但这些行为并没有使我做出丝毫的让步,后来她们见硬的不行,又来软的,她们接来了我的母亲,在百人的大会上对我进行批斗,说我没有人性,说我自私,为了成佛成道不顾亲人死活。面对他们的嘴脸,我从心里可怜他们:真正没有人性的恰恰是他们。我这么做并不是为了自己成佛,而是为了让人们明白真象,得到救度。我们都看过电影《洪湖水》,韩英在狱中和母亲诀别的情景是那么感人泪下,乃至世代流传,我们能因为韩英的大义凛然而指责她没有人性吗?如今,同样的事情发生在大法弟子身上,为了让“真、善、忍”永驻人间,我们失去了自由,失去了做母亲的权利,失去了做女儿的权利,善良的亲人们,难道这一切还不足以让你们觉醒吗?难道是我们愿意离开亲人吗?我们没有任何错,是江氏集团把无辜的我们绑架到劳教所并疯狂地摧残。
几天后的一天,有三名大法弟子被送进大北监狱,当时,乌云密布,电闪雷鸣,这是上天在发出警告,不要残害这些好人!这时我们在狱中高喊“法轮大法好”,喊声此起彼伏,在空中回荡。管教见此情景,调来管刑事犯的男警察,只见这些男警察双腿叉着,让我们排成一排,坐在操场上,谁喊法轮大法好,就有胶带堵住他的嘴,由于我的身体不好,他们没有用胶带堵,但是却用手捂住我的鼻子和嘴,我立刻喘不上气来。
2002年11月,我经历了第三次酷刑折磨。由于我拒绝妥协,马三家的管教让我戴上所谓的“辽宁省思想教育学校罪犯”的牌子并我穿上罪犯的衣服,罪名是扰乱社会秩序。我不是罪犯,拒绝戴牌,他们又让我穿上标有“康宁”字样的衣服,硬说我是罪犯和精神病患者。我再次拒绝,管教开始给我上绳,七天七夜将我们绑在一个地方,连吃饭上厕所都不解绳,时间长了,撕心裂肺的疼痛。更灭绝人性的做法是,吃饭的时候让我舔,意思是像狗一样。这样的折磨,一直进行到11月8日,管教不仅用绳子绑着我,不让我坐着,连腿也绑着,当时我口鼻吐饭。管教见我这样,不仅不同情,还怕我把屋子弄脏了,把我弄到了厕所里,在那里我口吐鲜血,血压升到180,管教这才不得不放了我。后来我稍有好转,他们马上让我蹲瓷砖,前后用四个人看着,直蹲得我口吐白沫鲜血,即使是这样,他们仍然不肯放过,继续迫害我,还在我的脖子上戴个塑料袋,让我往塑料袋里吐,大小便不让去,便在裤子里还不行。尤其是在这期间我正好来月经,没有卫生纸,只好用毛巾垫上。有一天,他们调来了外地人员,目的是想打我们,后来被我们揭穿,没有打成。这样折磨几天下来,他们发现我身体不行了,又变了花样对我进行心理迫害。先让我听其它宗教的音乐,我们不听,把耳朵堵上,他们见一招不成,又来了另一招,把我带到装满海绵的屋里,让我把自己当作精神病患者大喊大叫进行发泄,企图从精神上摧毁我的意志。善良的亲人们,我不是精神病,信什么是我的自由,他们有什么权力剥夺?
(三)虚伪造假
马三家所谓的思想教育学校其实是践踏公民信仰自由和人身自由的法西斯洗脑班,自从99年江氏集团迫害法轮功以来,那里劫持了大量被迫害的大法弟子,后改名为思想教育学校,其实是换汤不换药。表面上是说教育,其实对大法弟子施以酷刑。下面我将我看到的和经历的马三家的虚伪记录下来。
2000年7月的一天,吃饭的时候突然在我们每人面前都放上了白面大馒头,我们感到奇怪,因为多日以来,我们一直吃的都是发了霉的窝头,这是怎么回事呢?后来才弄明白,原来这一天,是记者来了。
2001年的冬季,国务院带着外国记者来采访,教养院就把坚强不屈的大法弟子藏到厕所、楼梯道的小号里,当时九平方米的小屋塞进了100多人,他们为什么这么做呢?怕外国记者发现马三家的黑暗。从这一举动上来看,他们自己也知道自己的行为是见不了阳光的。
2003年1月份,临近新年,马三家一方面召集被迫妥协的人的家属,免费招待吃住,另一方面,却把坚强不屈的大法弟子关在小号里,实施着酷刑。使用的刑具有狼牙棒、绳子,老虎凳,铁板等。狼牙棒上面布满了钉子似的尖齿,使用狼牙棒之后,身体呈现一片片青紫,表面上却只能看出一个个针眼,但是疼起来像锥子扎进肉里。大背扣就是把人的双手别到背后吊起来,只一会儿工夫,就像骨断筋折的感觉。他们在对大法弟子使用这些刑具的时候,还不断地变换着花样,有时候双手齐吊,这样往往造成腕骨伤残,疼痛难忍。每当这个时候,我就会想起耶稣被钉在十字架上那种把钉子钉到肉里的感觉。而单手吊就是把一只手高调,另一只手松懈,站不起,蹲不下,苦不堪言。老虎凳是把一个人的身体整个箍在一个铁的模型里,上大锁,数九寒冬,被箍着的手、脚、腿都放在铁板上,有时他们还把铁板在四面通风的铁窗下,有的大法弟子的屁股坐烂了一个洞,有的手、脚浮肿,不能走路。一边是转化了的,说假话的,就好吃好喝的免费招待,而另一边呢?说真话的就被施以酷刑,这就是江泽民政权下的思想教育学校,教育人们说假话,丧失人的道德和良知。
2003年大法弟子王金平,耳朵后面有三块头发被管教代玉红拽掉了,可耻的是代玉红硬是在众人面前说王金平是炼法轮功炼的,还假惺惺地给她买了一块姜,让她的头发快些长出来。
这就是我,一个大法弟子的炼狱经历,如今我在师父的慈悲呵护中走出了魔窟,再一次投入了正法的滚滚洪流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