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省所下车后,第一天晚上恶人开始所谓的“转化”,我一听都是些诱骗哄小孩的玩意,心里坦然不动,不停默背师父经文“见真性”。第二天早晨,队长李福勤来看我时,有一人竟诬告我骂队长是地狱的小鬼。第三天晚上,烟台恶人赵伟恐吓我:我们可以用任何一种方法打死你,然后由所里公布说你是自杀。我笑说怕死就不修炼了,就不出来正法了。
第五天,他们在谈论着楼上大队对不放弃信仰者10余人大打一夜,进行洗脑的事。我听后预感到邪恶将来临。果不然,他们终于脱下伪装,露出真面目。由六人分工,将门关紧,玻璃盖住,把我摔在地面上。赵伟骑在我胸上,他一手摄住我的鼻子,一手握住我的嘴,共持续30分钟后,又扒开我的双眼和王彦澍轮换吹“风刺眼”,后又开灯、开窗刺激我的眼睛,共迫害了近3小时,有两个队长在不同时间进屋看到这残忍的场面,赵恶人告状,对他说我骂队长是地狱小鬼,那二个队长一声不响退了出去。后来张书忠怕闹出人命,报告队长,刘明和队长徐某来后静观现场。我被迫害的双眼模糊,隐约看到队长进来,不说话站那儿,就大声质问徐队长:你们是不是事前预谋好了,应立即停止迫害。后才给我松开。
我被“严管”,每天5点半起床坐小凳,到凌晨2点或4点,臀部坐出了血,赵伟又骑到我双腿上面对面扒开我双睑,要给我去“魔”,这是他的拿手活,很多法轮功学员都这样被迫害的妥协了。每次都是1-2小时,开始我承受着,后来我觉得不应该承受。在严密看管下,在厕所里遇到李福勤队长。我向他提出有事报告,向其声明强制改变不了人心,这些邪恶的手段对我没有用。他“保证”再不发生,但赵有恃无恐,反说郑大队对他是支持的,我告状是自找麻烦。骑在我腿扒眼睑,吹风这个节目约演了九次。
有一晚12点,他突然问我:打死你也不转化?我说:决不戏言。李队长因我不“转化”,见了面脸阴沉,就象红灯记里的鸠山一声不响而去。有一天下午,赵要我钻他胯下十次,然后又用下流话辱骂我与师父。
在省所我被他们迫害后,又被严管,赵伟骑在我身上,刺激我的眼球。我找李大队长反映。赵知后,有恃无恐,威吓我:“我做什么郑大队长支持我。”
当时还有一个坚定的大法弟子,一直被严管,已1年3个月了。背部坐驼了。赵当着我的面说:对他也要进行打击。当时,青岛还有一同修也没屈服。我们一次见面时看到他面苍黄憔悴,也被邪恶折磨。在这时,我自己烫伤了自己,第二天中午,那些水泡破了,水流地下被发觉,我被送到医院。
在医务室打针时,大腿部烫伤,不能站、也不能趴床。我站在床边等待注射,被徐队长猛按在床上,把腿上刚长的新肉碰去皮,留下新的创伤。所内医生给换药不愿麻烦,将纱布直接敷上,这样下一次连新肉也粘上了。灌食时把口用一个小机械撑开牙齿,那关节痛的肉与骨分开似的。他们故意先给干警看病,过了大约半小时,然后阴险地笑着说,对不起,让你久等了。陪我的干警都发急了。牙松开时关节不会动,半天不能说话。插胃管时,猛插如同对待动物一样,连续3天我的胃昼夜打呕,他们才改用鼻饲。
进医院第一天,郑问医生需不需要住院。医生讲不用住也得住。我急了,我说我也是医生,不需要住。郑恶狠狠地说:你说了不算,你家里不是很有钱吗?住吧。于是,我被强行铐在床上住了3天,除了头一天医生清理一下创面外,再没人管我。每天察房只看一下人。我的手都是捆在床上的。我多次向察房医生提出质问,应处理创面,他们半点不理,还找大队说我神经不好。创面化脓很重了他们还是不管,反而说乱动、乱动的。一天,我抬头看吊瓶里有很多杂质,但我不敢相信。第二天,又发现了,我告诉了陪床队长,他们连看也不看,怪我疑心。
后我告诉护士,当场对证,他无话。回去后,把盖解开又拿来吊瓶,说是瓶盖掉下的杂质,属正常。因为感染越来越重,吊瓶又一次发现了杂质物,这一次是李福勤、刘林队长都在场。开始我说吊瓶是假的,不见效,还有杂质。他们说我多疑。这一次队长光瞪眼不说话,还是护士聪明,说是瓶盖掉的杂质了事。一天我与来看我的李大队长说,药是假的,他不信。第二天上午,护士来给作试验说要换药,我当场揭穿他们一直用的是假药:你开始说给我注射“先锋”预防感染,已半个多月了,反而感染了。现在皮试什么药还能比先锋还强。当时陪床刘队长说:你准备1万元钱吧。要我准备医药费。我心里很沉重。妻子下岗,儿子上中学,只有女儿上班。他们真是本着他们主子的恶令:肉体、精神、经济上毫无人性的摧残。
我在医院里住了近半个月,每天2个吊瓶,也没见好转,一天查房,龙主任一看创面说很好,说完就走。我说龙主任请再仔细看,我把腿一挺,脓液就流出。他还说是正常分泌物,刘队长每天为我擦脓,还有医生暗示刘,我还得住些日子,是化脓了。当时我一时冲动,说龙睁眼说瞎话,龙也大怒,要我立即走,不给我治了。第二天,他给局部擦了药,用剪子胡乱剪了一些皮肉,很多烂皮连动没动。用纱布扎了起来。当夜感染就更重了。我的陪床队长问怎么回事,龙来后说正常。明天再看看吧。就这样把我不当人待。
我曾向一个年龄大点的内科主任提出医疗创面规则,他说:提的很内行,是对的。并说那些人太年轻了。我告诉他们,我说你们病房的墙壁脏得连厕所都不如。一个吊风扇上4、5个苍蝇,有时墙壁上墨黑一片。住院期,郑万新来过几次,很不冷静。一次厉声说:回去还敢‘斗’(指“不转化”)吗?我大声说“敢,宁死也不转化”。“不是政策好,要是文革期早把你就……”
回到所后把我安排在班里,因创面还没愈合。后来他们强迫我看诬陷大法的图片,由二人架住,一人恶言念诽谤大法,我以正念回击,并绝食抗议。这一次他们对我真是恨之入骨了。绝食两天就开始强行灌食。杨红军(德州人,学法前,学武术,打架斗殴)背叛信仰后,残酷迫害坚定的大法学员,曾多次插管灌食(他不懂医学),也曾多次扬言要整死我。这次灌食,几个干警和五六个犹大扬言要给我点颜色。他们用两副手铐,把我按在椅子上,双腿别在里面,双手背铐住,连在下层上,然后杨用脚一蹬,我感到骨节就要分开,咬紧牙不开口,一医生撬不开口,就大骂“没有开不了的”,用镊子沿牙缝插进口腔里直通咽喉一阵乱捅,口里血满了,开了牙齿,它们用一种开牙机械把牙撑开,痛得我下颌关节就象骨与肉分离开了。他们不急于灌食,反复问我吃不吃,我艰难的摇头,每次折腾较长时间,插胃管时一阵猛插,夜里胃呃逆不停。
他们在泄私愤,已人性无存,我又被“严管”了。这一次两副手铐各吊一手,坐在地上,说是为保护我的安全。后来,连觉也不让我睡了。我只有写“三书”才能解除严管,那个王教河班长让我发善心,为了他们能早日回家过年,叫我转化。我感到厌恶和可怜,我修炼为了救度众生,哪能为几个可怜虫而停止。恶警问我能坚持几天,为了叫邪恶看看什么是真修者,我说能坚持到我生命结束。“那你感到不行就快写‘三书’。”我说那是幻想。有几天夜里,杨不怀好意问我,感受如何?我说感到很好,那再叫你好好。他抓住我双脚向前拖。我的双臂被反高吊,这时我如同坐在波浪上,大地在波动,一点也不觉得痛苦。吃饭时,我的手臂才能松一会。饭后那杨一脚将床蹬走,我的双手臂被拉紧。有一次他们用被单连接起来捆我一条腿,拐在床上。
从进医院后,晚上睡眠一直都是用带子捆住手腕连在床上,说是保护我,怕出现自残。回所还是捆上,每晚睡时,我开玩笑与捆我的杨华讲:狼先生,脱下你的“羊皮”吧。在人类文明的今天,仍然这么不文明,大法弟子被捆着睡觉。最后我又因拒绝看诽谤大法的片子绝食,被吊铐手,直至回青岛。我终于回来了。那些做我工作的人,经常吓唬我:不转化最后是杀头,但我并不怕。
法讲,“难忍能忍,难行能行”(《转法轮》)。12月20号,青岛劳教所接我回到了青岛。整整100天,在省劳教所这个魔窟里,我终于坚持过来了。作为一个修炼人我不是在标榜自己,我是说转化错了。我亲身经历的事应让世人知道真象,大法坚不可摧。
从省劳教所回来,我向干警重申我的立场:坚修大法心不动。强制对我没有用。我曾多次对干警讲,不要在我身上浪费时间,谁也动不了我坚定的心。
人就是人,他们还要在我身上创出奇迹。新的考验又开始了。开始他们说让我不吃不喝不睡,学法。我知道他们用心,我说那不是要玩命了,拒绝这恶意。
刚进所没几天,就有人说我“不开窍”,要用“所规”、用棍子教我,并打我几次耳光,漫骂我几次。我对干警说,所里打人。干警说绝不出现,一再保证不打人。我根本就不再相信了,我听得太多了。一天天过去了,我心不动,他们又拿出了转化“绝招”,大打出手。对我没用。打人者人心无存,连打6-7小时,我的头昏痛,发烧二次。连续8天8夜我没睡,后我问所部干部,“是不是不让睡和打人是所里定的”。他说不是,我这才恢复了睡眠。
从省劳教所回来后,我兄弟四人又来劝我。两个弟弟大哭:哥,你与家里中断联系,我们家四处打听你的消息也没个信。找遍出东省所有劳教部门都没有你的名字。后弟弟在五矿找了个关系才探知我在省二所,他们租了个车去了,有八九个人。他们担心我受苦,哪里知道我在住院。我弟哭着问我在所里如何:他们不打你?我没说什么。
当时我手麻肿,腿痛得夜里经常痛醒,腿至今留有后遗症。但作为一个大法弟子,怎能把受的苦再告诉他们,也让他们再承受这非人的精神折磨?他们哪里知道我遭到的地狱般的痛苦折磨。但为了更多的众生,我必须坚定的修下去。后来弟兄们相信了谣言,见劝不听,又打我。可怜的小儿子、女儿他们也无知地下跪,我只告诉小儿,爸不是坏人,你应相信春天终会来到。
我被非法关押到劳教所里,作为修炼人也要按法的要求做,证实法,圆融法。我要用实际行为告诉他们:大法就是让人做一个好人,做一个道德高尚的人。前些日子,所里不停地揭批。然而,真、善、忍是法,谁也破坏不了。坏人只能遭到恶报,虽然他们干了很多破坏大法的事,但从内心想帮助叫他们知道真象,救度他们。我的路走定了。杀我的头,还是坚修大法心不动。我跟干部谈大法是超常的科学,我在流亭警区洗脑办抵制邪恶55天没吃饭,在板桥坊派出所十三天没吃饭,在省所被逼6天没睡,但身体体力、精力不减,大法确实是超常科学。我经历考验时,不论遇到什么事就是向内找,去自己的执著心,念念不忘一个正法弟子的使命──正念除恶、救度众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