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人看到我身体的变化,都很支持我。父母也开始炼。我真是得了真宝,严格要求自己。中国老百姓的生活是很艰苦的,说实话因为我有病,家里买书的钱都很困难。我认定大法好,借钱买书,买讲法带,送给亲戚,朋友和乡下人。让更多人受益,并且还去农村教他们炼功,让人知道法轮大法好!
99年江氏集团开始迫害法轮功,三月份地方报纸攻击大法,我们就去那里。接着恶人不让炼功,在街上炼功就不让,市里组织一帮人到我炼功的队伍里乱窜,捣乱。我们去信访局去说理。那一天上午9点多钟一直到下午也不受理,满院子的人,都坐在地上晒着,代表们在信访局交谈,后来我们又去市府,大法弟子排队在市府门两旁的马路崖子上,代表们继续到市府说理,一整夜,我守在门外等待着。市里下指示,让单位往家拖人,有男人拖妻子回家的,不走就打。学员们对大法坚定的心,打也不回家,要讨个说法,有的父亲打儿子,这都是江氏集团恐吓的结果。等了一整夜,早上6点多钟,代表传来消息,我们才回家,我们站长被抓了,7.20以前就被抓了。
接着4.25开始。当地大法弟子多,当时的场面,对师父的心,真是用人言难表达。我们都在想,师父教我们做好人,给我们祛了病,为什么不让炼?我要找政府说理。我们的站长、片长连续被抓。站长、片长学法好,确实起着表率作用,走在证实法的前面。
剩下的学员单位逼家人让我们写保证书,不让炼功,我们不写,都知道大法好,身体健康了,对别人好,为什么不让炼,不写,单位开始办洗脑班。被强迫看诽谤师父和大法的文章。我就去找党委书记。我说:“我炼功好了病,为什么不让炼?师父教我做好人。再说功法哪有什么阶级性?伸伸胳膊,打打坐就反党了吗?”他听着没话说了,就说你在家炼吧,洗脑班解散后,集体炼功和学习的环境被破坏了。功友之间通过交流,九月份我和一个功友去北京证实法。那时候师父没新经文,也悟不高。一路顺利。到了十月份邪恶更加发疯了。我俩又去北京天安门证实法,一路邪恶拦路。我俩几次倒车,师父帮助我俩给我俩智慧来到天安门,我俩被抓了,单位去人接到单位。又送到派出所,一个恶警骂我一顿,开始填表,当时我有点怕了。他问我还炼不炼了。我动了常人心,用模棱两可的话回答,没出来炼,结果他给我写上不炼了。晚上有两个人看着我一个人。我回想,我做的对不对,我就炼功。那两个人通过我和他们讲真相,对我没有敌意,那一个男的他睡在地上,把凳子让给我,后来我被非法拘留了,罚款、不发工资,进京接我的人和车的一切费用都从工资里扣。
师父说:“修炼者坚定的正念超越一切人的认识,超越一切人心,是常人永远都无法理解的,同时也无法被常人改变,因为人是改变不了觉者的。”(《强制改变不了人心》)师父教我们做好人,我们炼功人都知道,和功友切磋,整体升华。有两个功友一时没守住,在邪恶的威逼下,说出是我组织他们出去炼功。公安分局两个人,是99年腊月11日,来我家抓我,我用纯正心态对待他们,我想我又没做坏事,我谁也不怕,师父说有天龙八部护法,我有师父法身保护。《转法轮》39页,师父说:“我的根都扎在宇宙上,谁能动了你,就能动了我,说白了,他就能动了这个宇宙。”两个警察和单位保卫科长在我家说了半天,看我爱人出门了,家里又有80多岁的老人在床上躺着,就说明天,让保卫科长和我爱人送到公安分局。腊月12日上午到公安分局,那两个当官的来回传递两张功友写的口供,开始审我,当时我没有半点怕,面对邪恶,那个时候是邪恶疯狂的时候。我和他两个讲真相,结果他两个说,罚款5000元,不拿就办挨打的班。我说:你们这不是办冤案吗?我到北京拘留才回来,我家都揭不开锅了。两个警察让我到另一个屋里,把我爱人找去要钱。回家后我给身边的人讲真相。
2001江氏集团导演自焚又栽赃法轮功,世人有一些疑问,我们大法弟子应进一步讲真相,揭露邪恶。看到明慧网的文章,我就写标语,做条幅。复印真相,发信给几个同事、同学、亲朋好友。对师父和大法坚如磐石的心是谁也动摇不了的。天天讲真相,有一次有一个警察又来找事,我楼上的楼长把他赶走了,他说炼法轮功有什么不好。平时严格用大法的标准要求自己,周围的人就知道修大法的是好人。
2000年10月1日我又去两次北京天安门证实大法,我两天吃一顿饭,一个面包吃两次。与外地功友交流切磋,又返回家乡带出五个功友去天安门。学好法,讲清真相,发正念走在证实法的路上,但是我却发现自己还有许多执著心,心态时常不纯善。师父说:”对宇宙真理坚不可摧的正念是构成善良的大法弟子坚如磐石的金刚之体,令一切邪恶胆寒,放射出的真理之光令一切生命不正的思想因素解体。”(《也三言两语》)环境开创出来,不受家人约束了,亲朋好友、邻居都理解了,师父说:“法能破一切执著,法能破一切邪恶,法能破除一切谎言,法能坚定正念。”真修者证实法,走好正法最后的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