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面将这种邪恶讲出来,以便同修提高警惕,窒息邪恶。以下是我个人在此问题上栽跟头的整个经历。
我是2002年初被非法抓捕的。开始我不配合邪恶,不报名字,这时恶警找来了我的亲人,看到亲人直呼我的名姓,固定的思维便出现啦。于是报了名字。
以后我又拒不说出资料来源,这时它们便又神气活现的对我说:你们一起的全被抓了,资料点已破了,如何如何……这时我还是不说不承认,它们又说不需要我说了,只要我说出资料点钱的问题,因为已经有人都说了等等。如果不说出钱的来源,那么就是贪污诈骗犯,有时恶警突然好象变换了模样——似乎成了一个坚定的大法维护者,对我直接喊道:“你竟敢骗大法弟子的钱!”我说我没有,它们又喊道:“说不出钱的来路,就是贪污诈骗犯!”看到我十分痛苦但又不能表白的样子,它们又说:“你到底为什么不能说?”我说:“我不能出卖同修!”这时它们就一个劲地迷惑我:“只是把钱给了谁,怎么会因此被捉呢?……我们只是把钱退还给原主。”结果到了最后根子上还是有怕心──怕别人说自己是贪污犯。表面的思想对邪恶的迫害认识不足,真的相信它们的话,说出了是谁谁给了我们多少钱,出卖了同修。
以后我们内部确实有人已被洗脑,主动的将我们的事和盘托出,因此隔三差五就有人将我的所谓新问题在我面前说上一遍,然后问我承不承认,这时它们要我的家人(家人知道我那几位同修关系密切的情况)说出一些新情况以此要挟我承认它们已掌握的材料,如果不承认,就要把那几个同修搞出来迫害他们,当时我确实是左右为难,但一直没有开口,直到后来还是没有顶住,没有坚定正念。当时它们对我说道:“真不知你是怎么回事,你硬要护着一个被我们攻破了的资料点,却让我们知道你们更多的东西。”然后又信誓旦旦的对我说:“我以人格担保,只要你承认了去××资料点,我们决不去让你家人说出其他炼功人。”当时人心一起又用了常人中所谓孰大孰小的观念去衡量,做了口供,承认这件事。
当这件事发生以后,我内心深处似乎在这个问题上也没有原来那么坚定了,反而产生了一种承认邪恶已掌握的事,并不算破坏法的想法。以致在此问题上越滑越远。
以后它们今天把我的新问题在我面前说上一遍,明天又说上一遍,以此给我造成种种错觉。过了几天。它们又对我说,和我一起的同修都要判了,××时间判,判刑的有多少人,判劳教的有多少人,进洗脑班的有多少人。当时我还是对邪恶的迫害认识不足,真的相信了它们的鬼话。并且在关押中发生发生了一件阴错阳差的事,当时在关押的地方过了一个月后听到电视上这样一则消息:说有多少人被判,时间与恶警描述的基本一致。这时真的以为同修都已被判,于是心里产生了一种说与不说都一样的状态。以后由于根子上的私心一起来,出发点不对,站在一种为自己着想的基点出发,觉得在此问题上付不付出都一样,但有时正念一出,觉得即使同修都已被判了,自己还是应该窒息邪恶!这才是对法的真正证实!但妥协的心态随即又出现了,觉得只要不写“三书”,不去说恶警不知道的事,不会对同修造成直接伤害,至于其他的则无所谓,于是就做了口供,其实还是出卖了同修,做了一个大法弟子绝对不该做的事!
以后我又继续牵扯了同修,在做资料的同时,曾在XX同修那里住过,当时也是在这种惯性的邪恶思维状态将此事说了出来,并且也是不知不觉的接受了邪恶的观点,例如:从所谓的法律角度上看,你住谁那儿并不算什么,别人也不会因此而如何……。
再以后,恶警又将我曾去过的一些地方,如××公共汽车站等等地方带去指认,当时对我说这是一种法律的程序。现在回想起来,恶警就是利用我思想中有漏——所谓承认说出它们已掌握的并不算破坏法的变异观点来达到它们的目的,从而增加了同修的魔难,使我配合了邪恶,给它们以有利的借口,达到了迫害同修的目的。我最大的问题就是在邪恶的迫害中,不能完全为同修负责,为法负责。就这样,在这个问题上,我就一步一步地被邪恶洗了脑。结果搞得自己按照常人中所谓圆滑、聪明的一套对待恶警的办法来对待,自认为还是在维护法,实在痛心。以致后来又被邪恶钻了一个空子,在做资料时,有同修大肆宣传××是特务,在以后被捕时,邪恶也直接对我说××是特务,甚至还有津贴等鬼话,以致后来出卖了此位同修还不知道,还一直以为他是特务,而实际上他是一位对法非常坚定的弟子,以后知道真相后,我经常感到揪心一般的痛,只想对此同修说:“请原谅我!……今后定会用生命来捍卫法!以此作为弥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