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名单中一个熟悉的名字映入我的眼帘:不可能吧!难道在劳教所里的他也遭毒手了吗?一年之前,我们在劳教所里的经历象幻灯片一样,一幕一幕闪现在我的眼前:
有一次,我因拒绝穿劳教人员的“囚服”,被关在小号的铁椅子上。第三天,又关进来一个人,他被吊挂在我身旁的铁栏杆上,交谈之后,我才知道了他的情况:他早在2000年末的时候,因进京上访被当地的公安局绑架到这个劳教所非法劳教一年。当时,他们当地的公安局一次用了两辆大客车,把他们80多大法弟子一起送到劳教所。他一进劳教所,从各个方面都抵制邪恶的迫害。二十几天后,他躺在床上不能动,每天吐血。有一次,吐了一地的鲜血,把劳教所的刑事犯和管教吓坏了,怕担责任马上找来狱医检查。狱医确诊是:晚期肺癌。
狱医向劳教所汇报时说:这人没救了,顶多能活一个月。为了推脱责任,劳教所第二天就把他用车送回了家。骨瘦如柴的他被送回家后,亲戚朋友来了许多,有人主张要立即送到医院抢救,看到他奄奄一息的样子,屋里屋外哭声一片。他勉强睁开眼睛用微弱的声音对妻子说:“我是修炼的人,我不用送医院,给我念一念《转法轮》就行。”亲人们散去后,妻子每天给他念《转法轮》,几天后,他能喝小米粥了,又过了几天,他能自己炼功了,又过了几天,他完全恢复了正常,就是每天吃八顿饭,饭量也大得惊人。二个月后,他由原来的不足一百斤体重猛增加到一百六十多斤,人也象换了一个人一样,亲朋好友看到他这样都说:“法轮功真神了,要死的晚期癌症,只是炼炼法轮功,就全好了,真是不可思议。”
我问他:“你这次是因为什么被绑架的呢?”他说:“我们当地洪法做的很好,街上的商店墙上、电线杆上贴的大法真象标语、传单,一层又一层,警察白天刚撕掉,晚上大法弟子又贴上一层。我为了把这个情况记录下来,就借了一个小型摄像机去录像,然后发给明慧网,谁知公安局在电线杆上偷偷安了一个监视头(这种东西很小,不易被发现)结果把我偷拍下来,到我家把我绑架到公安局。
我又问:“你现在在几队。”他说:“在一队。”我说:“我也是在一队。怎么没见过你。”他说:“我是刚来的,昨天刚到。”“为什么刚到就被送进小号了呢?”我又问。他说:“我们刚到管教就叫我们背什么《劳教守则》,我们几个拒绝,管教叫来一帮刑事犯,四、五个人围着一个人打,把我们打得很厉害,结果那个教导员说我是领头不背,就把我送到这来了。”
后来,他被吊挂了五天,双腿也肿了,头也昏迷才被放下来。看小号的管教找来狱医给他检查身体。那个狱医说:“你不是来过劳教所的那个得肺癌的吗?你回家后,是在哪个医院治好的。”他说:“我那个医院也没去,只在家看看《转法轮》,炼炼功就好了。那个狱医大睁着不解的双眼盯着他,半天没说话。然后,给他检查身体,说:”你现在真的和上一次不一样了,现在什么病都没有。”
后来,有领导要来检查工作,我才从铁椅子上放下来,我和他每天睡在地板上,我俩在小号了共呆了二十几天才被送回原来的队。
回到原队后,我和他被列为所谓的重点人员,每天有几个人对我们进行监视。有一天,利用上厕所的机会,他看见旁边的包夹人员不注意,把一个小纸团塞在我手里,我拿到角落里一看:是一篇老师的经文诗,我很快把诗背下来,并传给了其他同修。
后来,劳教所为了更加进一步迫害大法弟子,就把第二次进劳教所的大法弟子都调到一个队里,所以他被调走了。
可是,我们仍能在食堂里偶尔见一面。有一次,我们队正在外面练走步,他们队正去开饭。我们远远望见,他们队的大法弟子都不去站队,也不蹲下,不同刑事犯站到一起。领头的队长指挥几个刑事犯正在打每个不配合他们的大法弟子。我看见几个刑事犯把他按蹲下,可他又站了起来,队长和几个刑事犯一边骂着人一边打他,后来又把他送进了小号……
后来,我从劳教所出来了,就听不到他的消息了。据后出来的同修说,他正和同修们在劳教所绝食抗议……
我的思绪从回忆中拉回。看到面前的这张大法弟子被迫害致死名单。每个正法弟子的身后都留下了正法的闪光的脚印。正象明慧上的文章写到:“人世间的生死不是生命真正的生死,生命因为同化大法而获得永恒。……不久的将来,世人会猛然发现,先行者们维护正义和真理的坚实脚印,为人类树立了一座座光照千古的道德丰碑,大法弟子的勇气和故事会流传不止,与历史上最伟大的舍生取义的英雄传奇一起相映生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