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劳教所,陶菊花、朱银芳等大法弟子坚持炼功,被长期锁在监舍里。恶警强迫陶菊花每晚睡在走廊上,后来又将她关在水牢里。每次劳教所开诽谤法轮功的会,她便开始抱轮,犹大和恶警便毒打她。一天晚上,“焦点谎谈”又诬蔑大法,她就炼功护法,被护卫队恶警拖着往墙上撞,她被打得大口大口的吐血。2001年6月20日,陶菊花被劫持到八中队,由于不报数,被恶警中队长李军指使犹大将她反铐在禁闭室的铁窗架上,背上被塞上被子。昏迷后,又被犹大用凉水浇醒。由于炼功,她经常被吸毒人员用钢筋条抽打臀部,直至全部打成紫色。
朱银芳被铐上铁链,铁链上戴上三十多公斤的铁坨。她仍坚持大声背法。恶警将诬陷大法和大法师父的横幅贴出去,她就经常去清除掉。2001年9月朱银芳被释放时都超期关押了七八个月。
2001年10月14日,陶菊花、朱银芳、赵相容等在证实大法时被公安再次劫持。在看守所大法弟子大声背法,天天发正念,脱铐炼功,天天被恶警毒打。开始,恶警给每人戴上一副铁链,手铐、铁链上戴着铁砣,又用一副铁链将两人各铐一只脚。后来,又将手和脚铐在一起,称为龙抱桩。
11月底,她们被劫持到新建的成都看守所。由于不配合坐板,三个恶警和十多个刑事犯将她们铐上手铐后毒打,用皮鞋踢腿、肚子。陶菊花被打昏倒,不停地呕吐,胳臂血肉模糊,头上全是包,最大的有鸡蛋大,左胸肋骨被踢坏。菊花五天滴水未进,所有查监的警察却不支声就走开了。最后,恶警开始灌食,菊花牙齿被撬掉几颗,其余都被撬松,眼睛一阵阵看不见东西,听觉也差。
赵相容、朱银芳被恶警双腿铐上两副带六个铁锤的铁链和一副单链。朱银芳的脸被恶警用皮鞋踢得肿大,嘴也张不开。每当其他同修被迫害时,她都会戴着铁链滚过来,用身体保护同修,她遍体鳞伤,伤痕累累。恶警叫刑事犯将她全身(包括棉袄,布鞋)用凉水浇透,并用胶带封住她的嘴,抓她的头发,踢踩她的头。
至今,赵相容、陶菊花同修仍被劫持,已没有她们的任何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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