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9年7.20突然看到电视播出不让炼法轮功,我怎么也想不明白,这么好的功法为什么不准炼?这么多的人通过炼法轮功思想得到升华,身体得到健康,对国家、对社会、对家庭都是有百利而无一害呀,所以我仍然继续在家炼功。我因在社区谈了我修炼法轮功后的真实感受和体会,并对法轮功学员以一个公民的合法权利去政府部门和到北京上访而被抓、被打的不公对待谈了自己的看法,被派出所管段民警叫到派出所谈话,第二天又用欺骗的手段说是“上级的要求,要到派出所谈自己的认识,你们好多人都去了,你不去我不好交差。”谁知我去了根本没看到有什么人,因我不愿放弃修炼、坚持说法轮大法是正法,于当晚被强行关进武汉市硚口区洗脑班强迫洗脑,历时一年半。
硚口区610办公室为关押大法弟子,在硚口区额头湾行政拘留所的对面盖了一栋三层楼“法制学习班”(实为法西斯洗脑班),武汉市共有十三个这样专门用来迫害大法弟子的场所。硚口区总共关了大约一百多名大法弟子,中途还有被判刑转到劳教所、戒毒中心去的,这一百多名大法弟子中,年龄在50~70岁的占大多数。他们中有干部、教师、医生、大学生、工程师、个体经商者、工人、家庭主妇。
下面我把在这一年半中,我亲眼看到的在江××的指使下,硚口区610办公室迫害大法弟子的事实揭露出来。硚口区610对被非法关押的大法弟子施行强制洗脑,不准炼功、不准看法轮功的书、不准谈有关法轮功内容的事,强迫劳动、军训,强迫听工作人员读诽谤大法、诽谤李老师的报纸,强迫看对法轮功进行造谣诬陷的电视。
2001年夏天非常炎热,洗脑班地处郊区,蚊子非常多,每间关大法弟子的房子不但没有纱门,还不许挂蚊帐。晚上每个门上锁,不许上厕所大小便,而且一直不断有大法弟子被打伤的事发生。一次在大法弟子抵制迫害中,警察金××、周××将大法弟子张峥(女,28岁)、肖映雪(女,30岁)摔倒在地又用脚踢;大法弟子刘宁被一警察打得鼻血湿透了棉衣的前襟;大法弟子郑志斌(男,23岁)被打得右眼红肿得无法睁开;大法弟子易志发(男)被几个警察打得不能站立;一位余姓大法弟子被一警察摔倒在地后又在胸口上狠狠地跺了一脚。大法弟子陈林因不愿签“转化”书,二次跑出洗脑班大门都被抓回来往死里打。大法弟子严克俭因炼功被工作人员打伤还被关禁闭。
一次大法弟子王兆芬因说了一句话,被一工作人员用毛巾蒙住头往床架上撞,头发被抓下来一大把。2002年夏天,高温40度,洗脑班人员把王兆芬锁在房子里,没有电扇、没有蚊帐。同时被分别锁在各个房里的还有闸远清(女,62岁)、周爱玲(女,32岁)、姚玉兰(女,50岁)。大法弟子曾宪美因炼功被工作人员把她关在房子里一边用拳头打她的头,一边还恶狠狠的说“干部不打人,干部不打人”,还把她转送拘留15天后又关进“洗脑班”。曾宪美被警察肖××打得鼻青脸肿、血流不止。2001年冬的一天早上6点钟,90多名大法弟子被强迫到操场上饿着肚子连续不停地走了五个小时,还不准把手放到衣袋里。大法弟子郑志斌因手没拿出来,被一恶警推倒在地又用脚踢他,大法弟子曾宪美因说了一句警察打人,恶警金××用铁报夹打她的双腿,铁报夹都被打弯了。一个冬天的晚上6点多钟,恶警强迫90多名大法弟子到操场上在寒冷的北风中站了四个小时,还逐个进行非法搜身,连脚上穿的袜子都要脱下,并把每个大法弟子的被褥、衣物翻得乱七八糟。有一段时间为了逼迫大法弟子放弃修炼,连每餐水煮萝卜、霉米饭都不让吃饱,一年半中,有一年的时间,几乎是餐餐水煮萝卜、霉米饭,每个月还要收我们300元的生活费。
因我不在“转化书”上签字,也不让家人代签,他们一直不放我回家,还欺骗我的家人说是我自己不愿回家,在这期间不断对我家人施加压力,给他们造成精神上极大的伤害。2002年6月12日又把我转到武汉市洗脑班(武昌区余家头)强制洗脑,4、5天不准我睡觉,在这段时间,所有被强迫下没有违心妥协的法轮功学员都遭到了不许睡觉的迫害。
江××作为国家主席,为了个人的私欲,发泄私愤,对千千万万信仰“真、善、忍”,坚持做打不还手、骂不还口的善良老百姓施行惨无人道的迫害达4年之久,它利用手中的权力和全国所有的宣传机器、舆论工具,对我们尊敬的师父、对法轮功进行了恶毒的诽谤,欺骗着全中国人民。为了伸张正义、维护真理,我作为千千万万法轮功修炼者中的一员,用自己被迫害的亲身经历和我亲眼见到我的同修被迫害的事实、向国际法庭控告江泽民及610办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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