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从根本上不承认这场邪恶的迫害,不承认旧势力毁灭众生所安排的一切。我们从根本上不承认所有对大法弟子的迫害形式。
下面是一组大陆大法弟子破除旧势力的安排,正念正行和堂堂正正向中国人民讲真相的事迹:
在被非法关押期间,我们有幸收到了师父《导航--在美国西部法会上讲法》。记得那天中午,同修们挡住我,避开监控,我给大家念:“久违了!”刚念一句,眼泪已止不住了,同修们都哭了。我们身处那种艰苦的环境中,又听到了师父亲切的话语,真是百感交集,心情无法用言语表达。
为了抗议迫害,我们开始绝食。看守所极其邪恶,我们被戴着戒具,绝着食,每天夜里还被强迫值一个半小时的班,站在那儿不许蹲,不许靠。和我铐在一起的同修几次差点晕过去。管教怕我们出事,骗我们说:“快吃饭吧,只要吃饭就摘戒具。”我们说:“什么时候摘掉我们才吃。”绝食六天后,看守所怕我们继续下去会出什么事,才给我们把戒具打开。
后来我代表同修们给省、市、区等各级政府领导写上访信。开始看守所不给上报,绝食抗议几天后,他们看我们态度坚决,只好答应复印多份给报上去。没多久,来了很多人调查情况。
自99年7.20以后,集体炼功、学法的环境被破坏了,我就独自在家学法、炼功,坚修大法的心一刻也没有动摇过,有机会就向周围的人讲真相。直到2000年底,我终于联系上了一名同修,我看到了师父的经文《走向圆满》等,我是多么激动,就象迷路的孩子终于找到了回家的路。我在心里对师父说:师父,我掉队了,但我知道以后该如何做了。自那以后,我就从那位同修处取真相材料,有文字、照片、磁带等,我履行着自己随师正法的义务,穿梭在北京的大街小巷。有几次发资料时被不明真相的人发现,要报打110,我都正念走脱了。
2001年5月,在清华大学百年校庆的前夜,我们十几位同修一同去了清华大学,发了近千份真相材料,救度不明真相的专家、教授、学者,同时也给了邪恶有力的震慑(邪恶之首参加校庆),之后我们全部安全返回。后来我去了天安门,在天安门广场、在金水桥畔,我光明正大地向游人发放自焚真相、宣传册子,身边不时有大法弟子喊着“法轮大法好!”“还我师父清白!”而被警察粗暴地拖走,我就对身边的游人说:“你们亲眼见证了吧,这就是善与恶鲜明的对比!”我随身带了许多印有“法轮大法好”“真善忍”的彩色不干胶,贴到了广场的灯柱上、醒目的护栏上,然后才满意地离去。
有一次,她和几个学员一起去农村挂喇叭,播大法电台的真相广播,因同去的几个同修在挂喇叭的过程中,起了欢喜心,被魔钻了空子,被不明真相的村民报了警,当时村里只有一条大道,警车前堵后追,两个同修被抓上警车,她想,请师父帮忙,我不能被抓走,外面还有许多正法的事需要我,她往旁边地沟的管子里一钻。等警车开走后,她好容易才爬出来,其实管子非常窄,按常理根本钻不进去,管子里很脏,可她身上一点灰也没有。她想,今天多亏老师法身保护,要不很难躲过这一难。
因被抓的大法弟子是她邻居,她家也没法回了,从此流离失所,条件非常艰苦。但她总是严格要求自己,每天凌晨两三点钟开始学法,炼功,发正念,白天忙着大法工作,开法会,到外地交流,带动了当地的正法工作。
流离失所的那段时间,我每天白天学法,整点发正念,晚上发真相传单、挂横幅、喷标语。正念正行使我深深感受到师父慈悲和大法威力的无边与洪大。一次准备开法会,晚上住在同修家,突然熟睡中被惊醒,一听是恶警已进家开始搜查。我马上穿好衣服,心想:我要抓紧离开,请师父加持。院墙很高,50岁的我一下就跳过去了,一看还有一堵墙,又一越而过,顺利摆脱了邪恶。又一次晚上发真相时走到一座房子前窜出一大群狗,围着我一圈。当时我也不害怕,立即发正念:“不许干扰我!”随即狗跑远了,我顺利发完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