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笔友你好。
我是一名爱说话的小学生。很高兴在《儿童文学》中看到你的名字,我想你一定期望有一个外省的笔友和你联络吧。
我想你每天和我一样除了固定的学习之外,很想结识新朋友,开辟一个属于自己的新天地,甚至不想让大人们知道。对吧?
我应该让你了解一下我的脾气秉性。我呢,侠义心肠,有时爱打抱不平,我一直把它视为最大的优点。其他,慢慢告诉你吧。
另一特点是爱写日记,在日记里你就能看到我爱打抱不平的最大优点。所以我打算升初中以后,创编一个中学生可以说心里话的天地。你一定支持我吧,我的几个伙伴都很支持我呢。
有时大人们总说和我们这一代人有代沟,不理解我们。你遇到过这种事吗?也许这才是我们走向成熟的标志呢。我和身边的一些伙伴,不仅和爸爸妈妈想的不一样,对社会上某些现象的看法也和电视上说的不一样呢。我觉得我们应该有自己的想法,世界是什么样,不能总让别人象倒水似地硬灌给我们,那我们不成了机器人了吗?万一别人给我们灌的是脏水怎么办哪,那多可悲呀,人要有自己的头脑,是不是?
我猜你能在杂志上提出交笔友,也一定遇事爱有自己的主见吧?所以我写这封信给你,因为我看到了一封让我又吃惊(不,是震惊)又难过的信(你看了也会有同感的)。如果有一天最善良的你却被说成是坏人,而所有人竟然都被谎言欺骗而无缘无故地恨你(因为害你的人有权有势可以把你关进监狱,不让别人听你说出真相)。你该怎么办?你说这是不是世界上最糟糕的事情?而这样的事情竟然发生在比你我年纪还小的一个小弟弟(也许是个小妹妹)身上,你说这多可怜又多让人生气呀。
就是因为我那个大大的优点,所以我想把这个故事讲给你,也讲给更多的人。我身边的好多人听了这件事都很气愤,对我很支持,(大人也有点担心,不过我觉得没什么好怕的。但大人还是坚持不让我手写,要打印出来,也不让我留地址。也好,打印出来能打好多份,可以给更多的人)。
我也真想找到那个小朋友,让他(她)分享我的好东西。看,我又难过起来了。我觉得我们应该帮助他(她)们。
虽然初次通信,但说了很多心里话,我觉得畅快多了。快把你的心里话也写给我吧。
现在全国上下闹“非典”,我们校也没有幸免于难,现在放假在家了。哎,你会上网吗?咱们可以网上写信,速度特快。我叔答应过给我一个信箱,有机会下次写信告诉你。
最后送你一句格言:用自己的眼睛去看世界,用自己的心灵去体会人生。还有一句是在外面看到的:记住真善忍,美好带给你。
朵朵
2003年5月8日
(叔叔帮着排字打印)
对了,如果你愿意帮助这个小朋友,请把他(她)的这个故事也讲给身边的伙伴听:
我来自大陆北方某省城,今年九岁。现在我本应该是个小学二年级学生,仅因为我爸爸、妈妈和我坚修法轮大法,我就被迫失学,与爸爸、妈妈漂泊在外达一年之久,过着动荡不定的生活。爷爷、奶奶、叔叔、阿姨、大哥哥、大姐姐们,你们都是从儿时走过来的,相信你们每一位都有值得记忆的童年时光,而我的童年太令我不寒而栗了。
我们家一共四口人:爸爸、妈妈、姐姐和我。我的爸爸妈妈都是大学毕业生,担任高级工程师,姐姐是中学生,我是小学生。在99年7.20以前,我的家充满欢乐。我也和千千万万同龄小朋友们一样无忧无虑地享受着童年的欢乐。可这一切被江氏流氓集团彻底打碎了。记得在99年7.20.以后,江氏一伙利用国家所有宣传工具,全力造谣陷害法轮功。不许人们再学法炼功。从那时起,我那炼功受益的爸爸妈妈再没过上一天安稳的日子,我们家再也没平静过。
由于我的爸爸妈妈坚定修炼,因而双方单位的领导经常给我爸爸妈妈施加压力,不准他们学法轮功,强迫他们写不炼功“保证”。逼迫他们在电视上公开“表态”。上班时严密监控,到外地出差事宜一律被取消,工作之余则电话追踪,“你爸爸上哪儿去了?什么时候走的?”“你妈妈在家吗?喔,在家,没啥事儿。”这样的电话骚扰经常出现,特别是敏感日。双休日外出也要事先写出行动路线,以便电话跟踪。即使是在万家团聚的日子里也不许我爸爸妈妈回老家探望他们年迈的双亲。
2001年6月中旬的一个晚上,我家住地派出所一伙邪恶之徒企图非法绑架我爸爸,在无任何证据、无任何理由的情况下非法闯入我家,强行抄走了我家的私有财产,金额大约是三万多元。而且强行把我妈妈带到派出所,撇下八岁的我和十三岁的姐姐在家。望着漆黑的夜,面对着被翻得乱七八糟、一片狼籍的家,我和姐姐真不知该如何生活下去啊!从那一天起,我的爸爸被逼得再也没有回过家。邪恶之徒们为了抓捕我的爸爸,竟调集了两百个帮凶封锁了出城的各个路口。我爸爸犯了什么罪,居然他们要这样劳师动众?邪恶之徒为了抓捕我的爸爸,竟连夜开车追到一百多公里外我的姑姑家、大爷家,而且是翻墙入室。搅得我那七八十岁的爷爷奶奶不得安生。这不纯粹是流氓强盗行为吗?邪恶之徒北窜扑空,又折转南下到几百公里以外我姥姥家进行骚扰。逼着近八十岁的老人交出他的女婿,给他们施加精神压力。至今我的姥姥、姥爷寝食难安,整天思念牵挂着他们唯一的女儿、女婿和外孙子,一年多听不到我们的一点音讯。
我爸爸被逼得离家出走后,邪恶之徒就死死盯着我妈妈不放。每天三五成群地昼夜在我们家楼下监视。我妈妈的一举一动都在严密的监控之下。记得有一次妈妈送我上学,在路上我妈妈打了一个电话,邪恶之徒竟采取卑劣的手段,窃取与我妈妈通话的地点和人物,并再三追问核查通话事宜。邪恶之徒经常到我妈妈单位找我妈妈,给她施加各方面压力,“昨天你又给谁打电话了?”我妈妈连一点人身自由都没有了,而且隔三差五吓唬我妈妈。被逼无奈,我妈妈只得忍痛割爱,撇下我那只有十三岁的姐姐一人在家,带着我踏上了一条离乡背井的路。
我们三人漂泊在外、流离失所已经一年多了。被逼得八岁的我就失去了上学的权利。离开了我梦寐以求的校园,离开了我可敬的老师,离开了与我同欢乐的伙伴,与我的亲姐姐分离,告别了我温馨的家。目前我的姐姐孤独一人在家天天盼着她的弟弟回家,天天在盼着能与爸爸妈妈团聚,期盼着能过上正常的家庭生活。
爸爸妈妈和我三人流离在外,居无定所。多少个夜晚,我们三人相依睡在水泥地上,呼呼的寒风吹得我缩成一团。漫漫的长夜可真难敖啊!我们有家不能回,有被盖不上,好端端的一个家活生生地被江氏流氓集团拆散了。这一切都因为它们不让我爸爸妈妈和我做好人,修炼法轮大法。
由于邪恶的疯狂迫害,在我的家族中曾经炼功受益的大姑、二姑、大爷、老叔、姥姥、舅舅等人再也不敢提及法轮功的事了。坚修大法的三姑被抓进马三家劳教所判刑三年。我的一个表姐被抓进劳教所洗脑。我的老姑和七十多岁的奶奶被逼流离失所。可怜我那古稀之年的奶奶,由于承受不住这种颠沛流离、思儿念女的生活,含恨丧命于他乡,子孙一大帮(共计30人)的老奶奶临阖眼时,竟没一位亲人在身边。这是什么世道啊?!
我的洪飞哥失学了,我的铁哥失学了,我的文龙哥也失学了,我的岳叔、孔姨一家被迫流离失所了,我的宇叔、慧姨一家被迫流离失所,我的刘姥姥、我的张姥爷、我的连姨、我的阿强叔、我的史大姨、我的史二姨、我的赵姨、我的朱姨、我的红姨、我的艳玲姑、我的王奶奶、我的张叔、我的刘姨……都有家不能回了。真是举不胜举。
各位爷爷、奶奶、叔叔、阿姨、大哥哥、大姐姐们,我多渴望上学啊!离校时,我唯一的一次结业考试,得了全班独一无二的“双百”。老师高兴地偷偷告诉我已给我买好了奖品。我要上学!我要受教育的权利!我想我的姐姐!我要姊弟团圆!我要回家!我要大陆公安归还我们家的私有财产!我想我八十多岁的爷爷、奶奶!我想我七十多岁的姥姥、姥爷!我想我的叔叔、大爷、姑姑、舅舅们!我想我的亲人!我想我的老师!我想我的同学和伙伴!我何时才能回到我的家?我何时才能见到我的亲人?
在中国大陆,像我这样被迫失学、离家出走、失去亲人疼爱的孩子,何止我一个?在中国大陆,像我们这样惨遭迫害的家庭,又何止千千万万!请伸出你们的援助之手,救救中国大陆那些仅仅因为要做好人而失去生活来源的爷爷、奶奶、叔叔、阿姨们,恢复他们的生存权利!救救中国大陆那些仅仅因为要做好人而被迫流离失所、失去家园、流浪街头巷尾的无辜人们,让他们早日重返自己的栖身之地!救救中国大陆那些仅仅因为要做好人而无端被骚扰的左邻右舍、亲朋好友,给他们一个安静的生活环境!
这是我发自心底的呼唤。但愿,但愿这一切早日成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