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机智脱离保安监控
2000年3月,我与几位同修一起进京正法,原打算在大会堂前炼功,可是刚挨着广场的边,警察就盯上来了,而且是甩掉一个又来一个,甩掉一个又来一个。就这样什么事都没做就被绑架上了警车。到接待站后,见到了许多同修,大家在这有限的时间与空间里抓紧学法、炼功、切磋。交流中一同修说:“我绝不能呆在这里,必须跑出去,继续正法。”听了她的话,我当时怔了一下,心里琢磨着这话说得对。后来,在二天一夜的滞留期间,师父讲的法“就怕你不想过,想过就能过得去”(《转法轮》)老在我脑子里闪现。第三天清晨,保安叫大法弟子打扫卫生,他挑来挑去,最后叫了我与另一位同修。先是打扫3—7楼,完了又叫我一个人打扫一楼大厅与庭院,保安一直在旁边看着。我边扫边想,这不是出去的好机会吗?机会只有一次,绝不能错过。于是我借上楼洗拖把的机会,穿好外衣,其余什么也不要,赶紧下楼,继续打扫庭院,并且一边扫一边看好外出的路线。这时正好里边的服务小姐叫保安进去,机会来了。我扫把一放,赶紧往外走,拦了一辆面的,一下子又到了天安门广场。这时广场上人还不多,心想怎么去城楼下呢?有了,我赶紧买了一些早点,一边走,一边吃,就这样不慌不忙、悠闲自在地穿过马路,来到天安门城楼下,然后就公开炼功证实大法。
(二)三天就回
2000年12月我再次进京正法,临走时给家里留条说:“有事外出,三天就回”。在这次途中,我每时每刻都保持了强大的正念,保持清醒的头脑,时时事事都不给邪恶任何可钻的空子。结果真在第三天晚上十一点四十五分闯出了魔窟,而且是警察把我们恭恭敬敬送出来的,下车时,警察还高兴地说:“你们自由啦。”
下车后,我到火车站买回程票,可是已经没有当晚的车子,只好买了第二天下午的票。到了第二天早晨,我想离上车还有七、八个小时,不能让这宝贵的时间白白流失,不能让这么好的机会失去。正好在第一次正法时,忽视了与外地同修配合,一直后悔不已。今天必须利用这时间配合外地同修正法,于是又来到了广场。开始是根据自己的情况做。后来当我向前了望时,突然背后传来了“法轮大法好”的喊声,我没有回头,没有思考,脱口而出接着就喊“法轮大法是正法”。喊完后回头一看,才看清那位女同修正打着横幅,手已被两个警察扭住,其中一个警察用一只手指着我点了几下。我知道他是什么意思,我望了他一下没理他,他也就没过来。当我回头往前走时,一位女便衣警察上来问:你是大法弟子吗?我是来接同修的。我一看就知道她的骗局。瞟了她一眼,回她一句:我是来办事的。完了就不再理她,继续走我的路。这时又上来一个武警,这家伙更笨。他问“你是炼法轮功的吗?”我不理他。他又问并且一边问一边上来拦我。我见他这么邪,就严厉地反问他:天安门不能来吗?来到天安门的就是法轮功,天安门广场这么多人那都是法轮功啦?说完不再理他。这家伙还不死心,又指着旁边的警车,叫他们开过来。警车里的警察没理他。又叫警察,警察又不理他,他只好灰溜溜走开了。就这样,我又一次顺利实现自己的愿望。
(三)我不要的谁也不能强加给我
2002年2月,在我被非法关押半年多后的一天清晨,号子外突然叫几个大法弟子出去,我也是其中一个。先是以为回家,号子里的人都为之高兴,这时我立即冷静下来问,到底是去哪里,回答是不知道。当弄清是送劳教时,脑子进而立即产生一念:我不去,那不是我呆的地方,我不要的谁也不能强加给我。于是我找办案人与所里负责人说理洪法。
这些人中,有自觉理亏不敢作声的,有很邪恶地骂大法的。于是我就与同修高喊:铲除邪恶,窒息邪恶。当时虽然已经绝食三天了,可是喊起口号来,非常洪亮,震撼了看守所的上空。
警察押着我们出了看守所,利用等人的时间,我们又向押送人员洪法。其中一人说:“这些人可能书读少了……”我立即正告他们,告之他们大法弟子的情况,又给他们背《论语》,当时把他们震得无话可说。人到齐后准备上车,我又喊口号,震住邪恶。车走了一段时间,来到另一看守所,这里又有要送劳教的大法弟子。出看守所时,远远听到一同修向一堆人洪法。当时我脑子里又产生一念:我们是一个整体,必须一起正法,窒息邪恶。于是又在车内对外喊口号,有力地配合了那位大法弟子。
正午时分,已经到了劳教所,这时办案人员叫我们去签到,我想决不能听从邪恶的指使,我不要的谁也不能强加给我,于是我们严厉地拒绝了。接着是检查身体,进铁门时,也正是劳教人员进餐时,我立即又高喊“法轮大法好”、“法轮大法是正法”。这威震天地的声音,打破了劳教所死一般的寂静。
在从看守所到劳教所的整个过程中,我们又是洪法,又是喊口号,而那些押送人员好象很害怕似的,不敢制止我们。就这样,我们成了这幕戏的主角。后来通过检查,说我身体不合格,不收。其实是慈悲伟大的师尊又一次帮我闯出了魔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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