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1999年以前就得知法轮功,但是在中国禁止法轮功之后才开始联系斯德哥尔摩的学员。刚开始每件事情对我而言都很困难,特别是要用瑞典文来读法。但是炼功让我获得平静,我的家庭和周围环境变得和谐。后来,我决定要去伊朗弘扬大法。
我去了伊朗三次。开始那里所有的事物都使我感到陌生。我试着找一些在国外修炼的伊朗籍学员,但是没有人与我联系,所以我回到伊朗找了一些人开始教他们炼功。
我还记得第一次在我家的聚会中来了大约25个人,那时我正在严重的消业中,但我还是尽了全力。那天晚上发生了一件不寻常的事。那是个炎热的夏夜,所有的窗户都开着,炼完功后开始起风接着就下起了雨。我看到大家小声的相互交谈,我问他们发生了什么事。有个人告诉我德黑兰已经好几个月没下雨了,他们认为这个雨是个好兆头。他们认为法轮功是个很好的法门,所以才会天降甘霖。
我在德黑兰待了两周后回到瑞典,之后我总感到那儿缺少什么。我突然意识到那儿没有大法书籍。所以我决定翻译《法轮功》,而且付诸行动。
开始的时候,伊朗有位新学员帮了我一阵子,但是他无法持续下去。翻译的过程为我提供了一个很好的修炼机会,然而这也是很困难的一件事。几经周折,我们终于获得某特定机构核准出版《法轮功》。目前,这本书已经在伊朗发行。
在伊朗独自做大法工作并不容易,但幸运的是我居住在瑞典,可以和瑞典学员一起参与许多正法活动和学法交流。
在瑞典,有天早上当我睁开眼睛后,我听见自己用波斯语大声地背诵着《转法轮》。我了解到自己在其它空间中可以背诵《转法轮》,而《转法轮》必须同样地在这个空间中有波斯文的版本,所以又开始了翻译《转法轮》的工作。
两天后我再度回到伊朗,我们在那办了首次九讲录像班。后来我遇到了一些干扰和考验,我回到瑞典并住了三个月,努力的学法和炼功来找自己的问题。我很伤心也哭了好几次,又更加努力地大量学法。有一天我发觉自己的许多常人心没了,而且感受到更多的善,我发现自己的层次提高了。我感受到自己体内大法的力量并且想赶紧完成《转法轮》的翻译。我再度回到了伊朗,这次我待了将近半年的时间。
我是德黑兰唯一的大法学员,所以我决定从一个地方开始洪法,而最好的地点就是公园。夏天,我几乎天天都在德黑兰一个知名的公园里炼功。每天都有新成员来到炼功点,我也在那销售波斯文的大法书籍和VCD和发传单。有时候公园的炼功点有20个人,我尽力做好一切。有些人持续地学法炼功,有的人甚至成为辅导员。这个镇上人们开始注意并议论我们这个美好的功法。
我在德黑兰至少花了三个月的时间忙于修改《转法轮》的翻译和其它洪法工作。之后我先生也来到伊朗,他帮了我很多忙。有天我觉得自己的身体发热,接着就发烧了,之后感到愈来愈不舒服。如此的高烧和疼痛彷佛将会让我的身心崩溃,但这并没有使我动摇。我感觉到这并不是师父的安排,而是某种事物试图要打击我的信念。
看到我几乎不行了,我先生想要送我去医院。因为我的高烧使得周围空间的温度都热起来。我一边试图安抚着先生,另一方面在内心深处我告诉旧势力我不接受它们的安排,我宁可死也不放弃自己的信仰。我请求师父帮助我。
昏迷中我到了某个地方,而且记得自己已经没有力量发正念了。但第二天,我感觉自己又回来了,但是非常虚弱。这是我在伊朗期间发生在我身上的唯一的不好的事情。
这三个月中,我在家里忙着翻译,在公园里忙着和招呼新老学员教功炼功。只要我一踏出家门,就会遇到与大法有缘的人们。
我同时也到其它的城市去洪法。在接近阿富汗边境的一个宗教城市里,大约有50到70人是知道法轮功的,他们大多数都买了大法书籍。在伊朗,我们现有三位辅导员。一名来自库尔德斯坦的学员与德黑兰学员们在一起数天,我们一起学习师父近期的新经文、《转法轮》和发正念,同时也针对中国的现况提出问题和进行讨论。有一名学习英文版大法书籍的辅导员,协助翻译文章给那些不懂英文的人,而其他人也都做的很好。每周五新老学员都聚集在一块炼功并集体学法。
许多佛教、道教信徒和学过气功的人都对法轮功感兴趣,也有许多人是来自阿塞拜疆(Azarbadjian,一个居住在伊朗说土耳其语的民族)。由于我们有整套的法轮功教功VCD和书籍,其他城市的人得以了解法轮功,他们也已经和我们联系,请我们去教功。
我明白在这个国家如果没有《转法轮》的翻译本,会导致人们错误的认识。比如:他们会称学员为老师,而且我知道他们因为缺乏自信,需要有某人/事来指导他们,所以他们很依赖我。我避免这种情况发生,不让自己在修炼的过程中产生执著,并向他们讲清楚法轮大法弟子如何去洪法。在《转法轮》翻译本完成后,我们把译本交给政府当局核准。两个月过去了,没有任何消息。
在伊朗,任何新书或外国书籍都必须先经过特定国家机构的核准。如果我的出版申请遭到拒绝会是怎么样的情况?所以我认为必须寻求某些部长的协助并向他们讲真相。于是,我开始这样的行动。
我获得一位部长及其三位秘书的帮忙,《转法轮》将由一个小组来进行讨论及决定是否许可。当天我也出席并且在办公室里待了八个小时,几乎和在每一位在场人士交谈,接下来我必须在秘书室等待两个小时。我连续发了两个小时的正念,丝毫没有受到任何干扰。
稍后一位伊斯兰教的首席穆拉(mullah,伊朗最高阶层的传教士,对社会具有很大的影响力)要我到他的办公室,在那儿他问了我许多关于我自身、我在瑞典的生活、法轮功和我为什么要做这做那等等问题。我用正念和善地回答他的问题,而他开始将法轮功和他的宗教做比较,让我觉得自己好象身处在法庭当中。我告诉他:“我是一位修炼真、善、忍的好人,你不应该这样对待我。”他向我道歉并且表示他错了,同时他邀请我参加当晚一个媒体和作家的聚会。
后来有人告诉我他知道我是个好人。当晚七点,《转法轮》获准出版。现在,在德黑兰和其他城市以及一些机场的书局都可以购买得到《转法轮》。
现在我们有了更多的时间,一位学员建议设置法轮大法的网站,所以我们就动手去做。在一些学员的协助之下网站开始运作了,现在已经有了很好的基础,就像其他国家一样成为大家学法的重要工具了。这些学员在伊朗境内洪法,并且组成了翻译小组,每周固定聚会三、四次。
这段期间里我经历了多次考验。因为我是只身一人去伊朗洪法,所以对我而言并不容易。然而我的经验是只要在法中,百分之百的相信任师父,和运用自己神的那一面,就无事不成。
(2003年欧洲法轮大法修炼心得交流会交流稿)
English Version: https://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03/3/30/33967.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