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旬老年大法弟子的正法经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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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网2003年3月23日】投稿者注:此老年同修一边查字典一边写,从去年年底写到今年三月初,写了三个月才完成。希望更多同修写出自己的修炼和正法的经历。

一、得法之初的几件小事

1996年5月24日(农历四月初八)我喜得大法。1966年我得了急性肝炎病,性命危在旦夕。当时正值文革期间,我所居住的市分好几大派别,我不属于任何一派,哪个医院都不给治病,死活不管。结果导致急性肝炎转为慢性肝炎,发高烧、白血球低(2100),最后被中国医大收留住院。我血小板低、还有心脏病、胆囊炎、高血压、神经性偏头痛、掉牙、左脸凹陷、大椎骨增生、颈椎病,睡觉不到20分钟就翻身一次,不然的话头部和身体受不了。还便秘、耳聋眼花、鼻炎、膝盖骨刺,大小便都得有人搀扶。邻居多次劝我去公园锻炼,1974年强拉我去练了太极拳,身体是好些了,但还是年年犯病。自从得大法后所有的症状才真的不翼而飞。

回想起得法的机缘,还是一位一起锻炼身体的公安人员告诉我的。他说法轮功好,说得很详细。我问明哪儿有炼的,找了三天才找到。所以后来把我抓到公安部时,我就跟审我的人讲:“电视造谣,弄一些药费单据就说是我师父的,我死活不信。我都没见过师父,只炼了功我的病就都没了。膝盖骨刺哪去了?医院要做手术,我没做怎么没了?谁能说明白?只有我师父和大法弟子们明白。法轮大法这一法门没缘分可能还进不来呢。所以法轮功可不是一般的功法,我的师父不是来过常人生活的,是来救度众生、度人的。对金钱和权势不稀罕。不要说师父,就连我们这些弟子都没有这个心。”

最初过几次大的病业关真是死去活来的。可多则三天、一天,少则几小时、几分钟、几秒钟就过去了。如一次去炼功点学法炼功,途中腿和膝盖痛得不能动,就站一会儿,再继续走,几分钟就过去了。还有一天突然腿膝盖不能动了。当时已是下午三点了,六点半要集体学法炼功。我是一个人过日子,得先吃饭呀,我拖着一条腿做好饭,吃饭时想:一会去炼功点的路上遇见熟人怎么解释呢?因都知我修炼大法。谁知吃完饭一切正常了,只用三个小时就好了。

一次我们炼功点来些别的炼功点的学员,人多比较挤些,我坐在一学员旁边,他有些反感,我没注意。以后他天天讲这屋有人身上带附体,没人理他,他急了,指我说:你的附体怎么怎么的……我没动心。他看我还不动声就更急了:“老赵太太,你别觉得你盘腿时间长,好象学得也不错,你根本就没进这个门,师父都没管你,你白炼。”这下真刺痛我了。第二天炼完功,我跪在师父法像前放声大哭:“我学法快十个月了,为啥不要我,我做错了可以改,不要我不行,我就要当法轮大法的人,就是不走,您就是我师父,我认定您这个师父了。”哭够了,去早市买菜,刚出门就想起师父的话:“可是往往矛盾来的时候,不刺激到人的心灵,不算数,不好使,得不到提高。”(《转法轮》P131)我悟到了,菜也没买就回来对师父说:“师父,我错了,我全明白了。”三天后看师父经文《再论衡量标准》:“还有的人张口就讲这个有附体那个有附体,我告诉大家,就是讲这话的人自己有问题造成的。”

二、正法路上坎坎坷坷我坚定正念向前走

1999年4月25日中午,正在洪法,得知炼功点上有的同修去北京上访去了。我也去火车站买票要去上访。我26日早8点40到北京,下火车就被武警圈到火车站的候车室里了,省里和公安厅的干部来喝叱我们,大家都不理他们。我向他们洪法,问他看我有多大岁数。他们说有50多岁呀?我告诉他们,我差一岁就70了,从昨天一直站到现在还没坐一下呢!他们看看我说:“真精神!”我说这是修法轮大法修来的,大法给予了我一切,过去我也不这样,大小便还要人搀扶着。又接着讲我学法受益的过程,并劝他们要知道梨子的滋味就要亲自尝一尝,看看《转法轮》你们不就明白了嘛。省里的干部说:“你有书吗?给我看,我着急!”旁边一位天津的学员说:“我有书。”他拿着《转法轮》和另一个干部走了。

1999年7.20后,情况更严峻了,大家失去了正常的学法炼功环境。我就和同修研究在我家二十天开一次学法交流会,有二十多人参加。当时我因为几次上北京都被抓回来,公安安排两户邻居监视我。一次我和同修商量开一次稍大点的学法交流会,定于2000年3月29日,同修说在她家,我觉得环境经常换一下也好。我们就分头通知本市几个区的学员来参加,共四十多人。那天我因等人去晚点儿,同修把特务金妮(现化名李超)也找来了。结果特务给公安打电话,来了几十个警察,媒体也来录像,折腾两个多小时,学员全部被抓到公安局强制劳动一个月。早五点半起床干活到半夜十二点多,有任务定额。又判15天拘留,交“保证金”才放人。金额不等,有两万元、一万二、八千、五千、三千,实在给不起的交一千元。就是勒索钱。

2000年6-7月三次想去北京因特务盯梢没去成。2000年8月31日我终于走出来了,下火车直奔天安门而去。我和济南的同修一起打横幅。那天风很大,我们举着横幅边跑边喊:“法轮大法好!法轮大法是正法。”说神就是神,一帮人追不上我一个老太太,后来前面来几个照相的把我拦住了。我看到一个十来岁的男孩被打的是死是活不知道,反正满身、脸、头全是血。我被便衣拖上车,我的前胸、肚子、腿脚都拖没皮了,直淌血。我不管这些打开车窗,看见那个男孩一动不动在地上倒着没人管。我对外面高呼:“法轮大法好!法轮大法是正法!珍惜大法就是珍惜自己的生命!”车上的同修都跟着喊,一直喊到公安局。到公安局后问姓名、住址。我把名字告诉他了。我们二百多人都在公安局的后院里,几十个警察看着,就我年龄大。我在那背《论语》、《洪吟》和经文。晚上六点来钟,来了几辆大客车往各处送人。我记不清把我送到什么地方了,反正那地方特别邪恶。打人都是把人的衣服扒光了打,还用电棍电击。他们让我按手印,我不按,就被两个人在走廊里拖着用皮鞋踢,我被打得站不起来,不能坐,不能躺。同修提出绝食抗议,我同意。有两个小女孩才十六、七岁,她们表示意志坚强、坚决不动摇。我说师父时刻不离开我们每个人,只要我们做得对,师父都看着呢。后来恶警开始给我们灌食迫害,我是最后一个被灌的。后院有二十多暴徒站一圈,每人都拿着一盆水和苞米面糊逼你喝,不喝就灌。我不喝,他们就把我胳膊、腿、头都绑在铁架上,二十多人换着班捏嘴巴,拿刀子钳子撬牙齿、鼻子下管子,往内脏里打气,全身过电棍,一只没电了又取来一只接着电。见我不动了,一恶警说:“是不是没气了?”另一个说:“看她眼睛睁那么大,老太太炼出功能了!”一个说:“她是石头吧。”一个说:“她是铁板吧,怎么不出声呢。”最后,一恶警说:“两个多小时了,我累得不行了。”捏嘴巴的也说:“我的手一点劲都没有了,不行就给她打点滴吧。”我当时只想:不能让他们往自己血管里打药。人心上来了,忘了自己是什么人了。我一放松就被钻了空子,结果给我灌进去了。“我们做为一个真正的炼功人,应该在很高层次上看问题,不能用常人的观点去看问题。”(《转法轮》P186)。师父给我们讲:“我们有个学员到医院把针头给人家打弯了好几个,最后那一管药都哧出去了,也没扎进去。”(《转法轮》P212)。其实只要我不动心,药是打不进去的。师父说:“人心凡重难过洋”(《心自明》)。灌完食后我对给我灌食的恶警说:“看来让你们受累了?”一恶警从后面给我膝盖部位又通电。我回过头说:“怎么,没玩够?再来,我奉陪到底!”恶警连说:“我错了,对不起。”

之后给我换了一个号房,这个号的同修已经绝食很长时间了,处境非常艰难。我抓紧和同修们交流,互相坚定信心,同时给同号犯人洪法。大部分人说大法真好,出去也学,就是不知道上哪儿能得到书。我说,你只要心诚一定有人给你送去的。前一天我鼻子被插管几十次,嘴巴也被捏肿了,所以这天只能给我进行口腔灌食。谁知灌不进去了,灌完食顺口往出淌血水,用一只铁桶接着。恶警着急地喊:“今天怎么了,为什么都灌不进去了?”炼功人心里明白。后来把我弄到医务室检查,结果是心脏错位、血压高。一个象个头目的人大骂收我的人:“这样的人你也收?”一帮人抬我进了号房,我把医生拉到口边,对着他耳朵小声洪法,并叫他行善积德少做恶事,特别要善待大法弟子。他眼含泪花对我说:老人家放心,我记住你说的话了。因为他也曾做过恶毒的坏事,第一次灌我时他曾骂我、打我,所以今天能劝服他我很高兴。当天中午把我放了。恶警很坏,他们认定我是北京人,却故意用车把我送到一个很偏远的地方。天下起大雨,再往前走车坏了走不了,就把我扔在那儿了。

我买张票又来到天安门广场,一同修向我跑来,告诉我全室被关的同修都出来了,她是最后一个走的。我为这消息高兴。离开北京回到家,碰到一个曾给我提供过很多方便的善心警察,他见到我的血衣掉泪了,他说:“简直是没人性,对你这么大岁数的人还这样,真不象样。”

从北京回到家后,我就开始上外面印真相资料给同修分发,我自己也走很远的路去贴资料。那时我一般都是夜里两点出去,比较安全,不管走多远路我总是轻松和愉快的感觉。可是2000年10月7日以后,本地区的复印社都被通知不许印法轮功真相资料。我找同修研究怎么办,她说她同学的儿子是搞印刷的。我就到那儿复印了几次,每次都多给钱。谁知这个复印社被公安查出,同修和我被讲出来了。派出所找到我,我坚决不给他们可乘之机。两天后把我送到公安局,恶警对我打、骂,问我:“认不认识这些人?”“不认识。”又问:“认不认识这些机器?”我说:“没见过,不知什么东西。”恶警说:“不说也照样定你罪!”两天来恶警对我什么办法都用尽了,我告诉它们:“我知道你们很恶毒,把我的同修XXX(姓名隐去)活活打死了。我不怕死。”

我被拘留一个月后接着判两年劳教,送马三家教养院。由于我自身有漏,又受邪恶的诱骗,做了很多不符大法的事。师父说:“神绝对不会干这种事”(《大法坚不可摧》)。在马三家被洗脑后,我总认为内心深处离不开法,夜间睡不着,背《论语》、《洪吟》、经文,从头背到尾从尾背到头,经常哭,有时哭出声。2001年6月25日出教养院回家,也想看书学法、炼功,可不等看就被干扰,结果五个月都无所事事。2001年11月27日,我师父点化同修帮我,给我送来新经文和大法资料。我手捧着哭个不停,我的恩师时刻关爱着我,我一定冲破一切干扰,勇猛精进,加快步伐跟上正法进程。

同修给我的真相资料,我很快就发出去了。一次看到地上有很多真相资料,我捡起来,找自己哪块儿没做好:我们发真相资料是救度众生的,如果他没看就扔掉,那不但没救度他反而他自己还多造了业。发资料时正念得足,发每份资料时都想,我是来救度你的,你一定认真看完,再传给亲朋好友或其他人。一次,跟同修说我要贴“法轮大法好”去,同修拿给我一些张贴真相资料,我一看字太小,还是手写的清楚。我从她家出来一路直奔商店买来笔墨、纸、双面胶,回家把纸裁好,写上“法轮大法好”、“法轮大法是正法”、“还大法清白”、“还我师父清白”、“珍惜大法就是珍惜自己的生命”。我晚上写白天去粘。省委、公安局、派出所、公园、大商场、批发市场、居民楼口、汽车站等大街小巷都粘上,有时刚粘完就有人围着看。

2002年3月15日我又去北京天安门正法。出火车站先把车票处理掉,然后直奔天安门,一路粘贴“法轮大法好”等真相资料。地下道、广场、警车都贴上。我还想去纪念堂贴,武警说今日不开,我又去天安门城楼下面贴几张,一摸兜里还剩一张了。买张票上城楼,贴在左面一根柱子上。之后想是把横幅抖开抛向空中还是边打横幅边喊口号呢?正想着呢,一便衣上来问:“是你贴的吗?”找来警察把我带到公安局。那里有许多被抓的同修,我和另外十名同修被送到石景山拘留所。警察让犯人搜我们身,连头发都要检查。在走廊里,我看见一男青年同修被打休克躺在地上,头、脸上都是血。一恶警还在用皮鞋踢他。我高喊不许打人,同修们都跟着喊。恶警狡辩:“我没打,他自己撞的。”我说:“我看见你踢他了。”恶警们说:“没打你少管闲事。”我说:“我们修炼真善忍做好人没有错,为什么抓我们、打我们?”恶警们不理我走了。当天一个什么专员审我,我向他洪法,揭露假新闻,告诉法轮大法所遭到的造谣迫害完全是江XX颠倒黑白。从96年开始政府多次派人调查法轮功,最后得出结论:法轮功有百利而无一害。有些危重病人,如癌症病人炼法轮功身体好了,能正常工作了。法轮功给国家节省多少医药费,江xx不感激、不支持,反而恶毒攻击、栽赃陷害法轮功及其创始人。法轮功学员打不还手、骂不还口,江xx却恶毒的叫手下人打死法轮功修炼者算自杀,还上下搞株连。十三多亿人的大国元首,心眼还没蚊子大,我活七十多岁没听说古今中外还有这样的。我不怕死,人还能活几个七十岁?我就想问问它为什么要迫害我们法轮功这么正的功法?”那个专员听完了,就叫我回去休息了。

第二天,三个警察轮流审我4个多小时。第三个人特别凶,恶毒攻击大法师父与大法。我发正念清除操控他的另外空间的邪恶,高声洪法讲真相,六次喊“法轮大法好、法轮大法是正法”。两个恶警架着我往号房送,我不配合,又把我送医务室检查身体,结果是心脏不好,血压280。

第三天,两恶警架我到预审室,象个头目的人说:“昨天的警察年轻、性子急,说话声高了。”我说:“我师父教我们无怨无恨,对任何人都是慈悲的。法轮功学员们被迫害,其实你们吃皇粮的也是受害者。我只希望你内心深处别反对大法,有机会就帮助大法弟子。这个大法确实太正太好,现代人都不敢相信还有这样的好法、好人。江xx倾尽国力恶毒镇压法轮功,害了多少人。”他说:“等你血压下去就放你。”我说出你这个门就好了,不信就试试。他又说:“等局长回来我打报告,批了就放你。”

我回号房后,几个穿白衣服的人让我出门上车说要给我检查身体,我不去,他们把我抬上车送公安医院。到公安医院被强行扒光衣服,四肢铐在铁床上冻,不给被。还说什么我高血压不怕冷。我不断发正念,三天出了抢救室。又来了两个沈阳人和我套话,我说我不认识你们,你们快走吧。回到房里我仍不断发正念,又炼功。恶警说:“别人都铐在铁床上,看你血压高没铐你,你还炼上功了,我把你铐上!”我说:“别这么做,炼功让我身心受益,你们难道想让我死在这里?”我屋共有三名大法弟子,一个银川的,一个是长春的大学教师,绝食60多天了。我们一起发正念。一次看到自己飘在天安门城楼上空发正念,下面是黑压压的人群,我看不清他们从哪来的,今天却迷在这里,我哭了,对着下面高喊:“下面众生听着,法轮大法好,法轮大法是正法,珍惜大法就是珍惜自己的生命,千万不要对大法有敌意与反感,千万千万要珍惜这万古难遇的机缘呀。”一周后,我对白衣人说:“我来时不是说血压缓和了就让我走吗?”一小时后来了几个人,说送我回家,还拿出工作证给我看,还向我保证他们说话算话。结果他们把我带到派出所关三天三夜,期间共有几十人围攻我,全是科长以上的人物。每次围攻多时十几人,少时两个人,三班轮着来。我讲自己炼功身心受益,讲电视上的造假新闻,并坚持发正念。他们没办法就又送我到公安局,判我三年劳教。我坚决不干,提出:第一送我回家;第二我上北京为大法讨公道,光明正大,没有错;第三不同意判我三年劳教。我让把这三条写在所谓的判决书上,恶警不写。我开始讲真相。从上午九点讲到下午快两点。最后恶警写上了第三条“本人不同意判三年教养”。但还是把我往教养院送,本地的几个教养院都送遍了,都不收。最后只得把我送回家。

三、抓紧时机讲真相、救世人

回到家后,我外出上街遇到熟人、有困难的人、残疾人等都是我讲真相的好机会。如一天,大雪下了一天一夜,我扛着铁锹和笤帚去远处扫雪,路上遇见一个中年妇女拎了很多沉重的包,我一手拿扫雪工具一手帮她提一包50斤的牛肉,她很感激。我告诉她我是炼法轮功的。她说她是基督教徒。我说我们都是做好人的。她说:“法轮功很好,我很尊敬你们师父。”我说:“你这一念很好,谢谢你。”我记住师父的教诲,开创自己的讲真相环境。有一天晚上在回家的路上,看到一帮年轻人恶作剧,在马路中间垒了一道砖墙,我把砖全搬走了,并走上去对他们说:“不能开这样的玩笑呀,这段路那么黑,万一有人摔伤了,你们心里也不会好过吧,如果摔跟头的是你们其中的一个呢?所以这样的游戏和玩笑开不得。你们说我说的对吗?”他们齐说谢谢。我告诉他们我是炼法轮功的。他们说现在也不让炼哪?又提出中央台的“天安门自焚案”、“杀亲案”等疑问。我都给他们解答了,告诉他们那些都纯粹是要给我们抹黑造假编出来的,又告诉他们以后遇到大法真相资料千万好好看看,看完传给别人看,不能扔,珍惜大法就是珍惜自己的生命。我说:“你们还小呀,孩子们!现在的社会想做好人都难。法轮大法教人做好人,却被江XX迫害,我们很多人被打死、打伤、流离失所,有的大法弟子卖掉房子和家产来印真相资料救度世人,自己却节衣缩食。”他们对江xx的恶行非常气愤,纷纷忍不住骂它。有两个人说:“我们楼就有炼法轮功的,都是很好的人,可是被公安给抓去了。”我告诉他们有机会看看大法的书,记住今天的机缘。

去早市买菜时有机会我就讲真相。有时好心人让我小声点,别让公安听见。我说:“不怕,为了叫你们明白法轮功到底是怎么回事儿,我不怕抓,不怕坐牢。”有人就评议说:“你看人家法轮功凝聚力多强!xx党就不行。”因我总搬家,就借机去动迁办讲真相。一次给一伙人讲完真相,有个动迁办的人问我:“你知道刚才听你讲的那些人是干什么的?有四个是党委书记。”我想起刚才其中有两位很愿意听,好象没听够,后悔没问他们是什么单位的,好上门去讲呀。一次一个人进屋说:大姨我就爱听你说话。我给他讲大法修炼故事。中间进来一恶人给610打电话,把我抓到公安局。公安局的警察问我都说什么了?我说:“讲我自己的故事,你们想听,我也给你们讲。”警察全出去了。我在那呆了4小时,警察让家人给我接回去了。

我也总去XX站洪法讲真相。有两次他们叫我给他们炼动作看看。我从一至五套功法全部做给他们,先念口诀,再把预备式的动作要求念给他们听。他们很高兴,说:“真精神,老太太记忆力真好。”我说我的一切的一切全是大法给的,否则我个人什么也不是。也遇到过不愿听的、不让讲的。我想起吕洞宾说的宁可度动物也不度人,也想到师父度人的艰难与慈悲和伟大。“为师弘法度众生,四海取经法船蹬,十恶毒世传大法,转动法轮乾坤正。”(《心明》)“操尽人间事,劳心天上苦。有言诉于谁?更寒在高处。”(《高处不胜寒》)对不爱听的我也理清思路慢慢讲,其中有一个人现在还成了我的好朋友。

因为自己写不好,一直有执著心而不敢写,看到《明慧周刊》上有同修建议修大法的学员都写一写自己的修炼过程,才拿起笔。希望同修批评指正。合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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