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得法是1998年5月,得法之前好烧香、到庙里捐钱,做这些事无非是积德行善。早先大闺女从朋友处给请了一本《转法轮》,我因小学二年级毕业,文化不多,从来不看书报,所以并未看进去。后来听师父讲法录音,听到第三讲,就感到小腹处有法轮在旋转,那时觉得法轮大法真是太神奇了,我怎么这么晚才得法呀!再看《转法轮》,就不愿放下了,但因识字不多,读书读不成句,第一遍看不下来,家人就给不认识的字写出同音的白话字,很快都认识了,第二遍看《转法轮》就不需要白话字了。接下来就找炼功点,那天早上我第一次出去没找到;回家后看天还大早,我就又出去找,也没找到;再出去第三次终于找到了。从那以后炼功学法每天都去,从不间断,有时实在太忙,就挤时间补上。
得法不到两个月,一天晚上做一个梦:是过去的皇帝,有太监、丫环,抬着轿来接我;前世的亲人年轻得就象仙女一样,也来了。我说:我不能走,我的事还未办完。醒来后我悟到:这是点化我,自己来人这儿是为得大法修炼的。从此更加一心一意炼功了。
得法两个月后,我产后二十二年的妇科病不觉痊愈了。得法前病很缠人:一年十二个月,就有十个月要感冒,吃药也不见效,反正是难受;颈椎疼,怕冷,上班坐暖气片旁边都解决不了。当时就想:谁能治好我的病,叫我干啥就干啥。大法给予我这么多,师恩难报啊。
二、证实大法 纯正坚定
7.20前一天,炼功点辅导员告诉大家大法遭到迫害的事。我没给家人说,也没啥顾虑,要为大法说句公道话,背起包就走。到车站后没等到其他功友,就没去成。第二天大法即遭诬陷,在家想不通,就想出去炼功,被家人挡住,就在家一直坚持学法炼功。
2000年6月,我和另外两名功友去了北京,当时念很纯正,怎么证实大法呢?到北京后,商量着扯了一块黄布(近三米长),一功友用大红色油彩笔写了“真善忍”三个大字。走到升国旗的地方,我们三人快速打开横幅高呼:法轮大法好!还我师父清白!喊得声音很高。(对面有很多游客在朝我们看,其中有黄头发外国人一家三口对着照相,被恶警撒毁胶卷)随后我们又转过身再喊:法轮大法好!还我师父清白!一群恶警飞奔来夺走横幅,我继续对恶警说:法轮大法就是好!一个很年轻的恶警挥手朝我打来,当着众多游客,在我脸上狠狠扇了几耳光,但我当时不觉得疼,就觉得热。一辆依维柯警车驶来,把我们拖上警车。到了前门公安分局,警察见问不出啥,半个小时后,只好将我和另外两名功友放出。
一个月后,2000年7.20,我带着几个功友又去了北京,其中一个功友还带着11岁的孩子。那时天安门广场三步一岗,五步一哨。我拿着横幅,在广场上等待时机。上午9点钟,只见前方不远处有许多功友在围着打坐炼功,我就扔下手中多余的东西,也跑去打坐,很快打完手印结印加持。听到周围嘈杂的声音,只见我们大法弟子外边围着恶警,恶警外边围着观众,观众外边还有大法弟子打横幅。一层层的,那场面真是壮观啊。
恶警拉谁也拉不开,来了很多警察,就将大法弟子抬到警车上;在车上,有功友在车内将横幅从车窗外打出去,仍在证实大法。9点半钟,警车把我们带到了天安门分局里的一个院子里,恶警不准大法弟子吃喝,连上厕所都不让。炎炎酷暑,大法弟子在院内烈日下曝晒,恶警在楼上有空调的屋里喝着矿泉水,并将喝罢的矿泉水瓶从楼上往功友头上砸,极为邪恶。
下午5点多钟将我们送到离京100多里地的一个看守所,排队让报名,谁也不报,恶警就用电棍击,几个年轻的功友还被犯人抬着往地上摔。我和另外一个有过高血压病史的功友被关在一个小屋里,恶警开始伪善欺骗,说听出了口音,后被诱惑说出地址。在看守所被非法关押了3天,我绝食抗议3天,当时我只想到犯人的饭我不能吃,只喝凉水。接回来的路上,我向单位保卫科人员一路走一路讲真象。到当地派出所后,我和另外一名功友将派出所院内地面打扫干净(找不到扫把,就用手捡拾碎小东西用布擦)。第二天被送到县看守所,在同一监号里非法关押了9名大法弟子,我们干活之余,就背师父的《洪吟》。半个月后被非法提审时,我脑子一片空白,就出了一念:我是正的,一正压百邪。他们也问不出啥,叫写保证之类的,我坚决不写,咋想也没犯法啊!问还炼不炼,就直言:炼,出门就炼。这次非法关了我一个月零三天。从看守所出来后,还未进家门就直接接到师父新经文。我回来后看法之心迫切,打开《转法轮》后泪流满面,整看了半夜。看到书如见到师父,我感觉心酸。
2001年7月19日晚上11点钟,厂保卫科人员带着6个派出所警察闯进我家,当时我正在睡觉。他们问有没有大法资料,让交出来,我说没有。他们便两人一个房间,非法强行抄家。我一边发正念,一边向他们讲真象。后来讲到“天安门自焚”栽赃案,我说央视焦点访谈中王进东,人都烧焦了,两腿中间盛汽油的雪碧瓶怎么没烧坏呀?!他们都低下头不吭声。在我强大的正念下,珍放大法书籍的箱子他们搜过了也没发现。我知道这是慈悲的师父在看护着我。后来他们逼我签字,我始终抵制,便被劫持到派出所。到派出所后,我又向做笔录的人员讲真象。由于正念正行,他们问不出啥,也没搜到东西,便于凌晨5点半钟放我回家。后来得知在7月19日晚,我市被非法绑架进看守所的功友有20多名。
2002年腊月二十二,我正在家洗衣服,一群恶警闯进屋不由分说便强行非法抄家:搜走了师父的讲法录音带。到派出所后,恶警迫害我让照相,我不答应,几个恶警扑上来按住我,揪住我的头发,强行拍照。我大喊:师父,救我!邪恶在迫害我哩!一声喊后,几个恶警赶紧关门,半天不吭声,显得极为害怕。在送往看守所的车上,我就一直发正念。被关押迫害半个月后,也就是正月初八下午,我从看守所出来,就又直接投入到讲真象的洪流中。
三、救度众生 风雨无阻
几年来,我和同修们一道,发真象传单、上门送光碟、贴不干胶,足迹几乎遍及市区各处,有时黑天跑几十里地到乡下去散真象资料。记得有一次晚上到一居民区送真象资料,看到一辆警车闪着红灯迎着我们开过来,我就发正念,也没想到警车是对准我和另一名同修而来。后立即意识到是被恶人举报,打了110。这时师父的一句法打入脑中:不要碰到困难了就绕开走!我很坦然,和同修朝着警车照直走了过去。车内警察探头看了看我们,就又慢慢开车往前走去。随后我们转移到另一居民区,将剩下的真象资料全部发完,之后我们找地方坐下来,向内找我们自己在哪个地方有漏,被邪恶钻了空子。
讲真象救度众生的过程中,家里人都很支持。2002年底,恶警将我们师父讲法录音带搜走后,我那不修炼的二闺女,她以前曾听过师父讲法录音几遍,就找到610工作人员,义正辞严地斥责:李老师讲法叫人做好人有啥不好,啥都搜走;炼法轮功有啥不好,我妈炼功后身体健康红光满面,我看就是好!她声音很大,610工作人员没理,也不敢反驳,只说:你这闺女这么厉害。我出去发送真象资料,丈夫有时也主动要求陪我一起去,帮着我带资料,做掩护,有时还会指点我:贴“法轮大法好”贴到正面,这样看到的人多。
写出此文,我几欲泪下:为这位同修在证实大法中的正信与坚定,更为师父那为众生耗尽了自己一切的、无法用任何语言表达的伟大慈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