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dvertisement


我被三次非法劳教以及被劫持进精神病院的遭遇

EMail 转发 打印
【明慧网2003年12月9日】在江泽民因个人出于疯狂妒嫉而发动的这场对法轮功的残酷迫害中,我作为一个身心受益的法轮大法的亲身实践者,不为名,不为利,不为政治,只因为凭良心向国家和百姓讲几句真心话,讲清法轮大法教人向善的真实情况,四年来,受尽了非人的迫害。我先后七次被非法抓捕,六次被非法关押到拘留所(其中一次直接绑架到劳教所),三次被送到劳教所,更为邪恶的是有一次又从劳教所送到精神病院,实施精神病药物迫害。

以下是我几年来的亲身经历,希望善良的人们从我的个人经历中,了解到数千万中国的法轮功学员正在遭受怎样的非人迫害和所处怎样的生存境况,江泽民政治流氓集团对中国人民所犯下的滔天罪行。

一、疾病缠身时 幸得大法度

1996年5月前,我曾经是一个满身是病的人,低血压、头晕、心悸。严重时,走路、骑车都会摔跤或晕倒,血小板减少,身上经常出紫斑,患肠胃疾病,常年腹泻,左乳房有似核桃大坚硬光滑的瘤,右乳房有大大小小多个肿块,还患有风湿性关节炎、夜间出汗等,过敏性体质,对多种内服、外用药过敏,使得我有病也不能很好的医治,真是痛苦不堪,总觉得活的很累。

1996年5月,幸遇教人重德向善的法轮大法,使我明白了做人就要做一个顺应“真、善、忍”宇宙特性的好人,在日常生活中要求自己以慈悲祥和的心态对待他人,先人后己。随着心性的提高,心胸变得开阔,化解了心中以往的许多怨恨,烦恼无存,活得轻松自在。更神奇的是,修炼后各种身体上的不适都消失了,连晕车的毛病都消失了,右乳房肿块全无,左乳房肿瘤已减小到小杏核大。有生以来第一次感到没有病的滋味。法轮大法使我更热爱生命,更加珍惜别人,使我对美好的未来寄予无限的希望。

二、黑白颠倒时 心正谏真言

就在法轮大法在全世界几十个国家和地区洪传之时,江泽民却置上亿炼功人身心受益、道德回升的事实于不顾,却疯狂妒嫉给百姓带来健康的好功法,就在人们对“文革”创伤渐淡的二十世纪末,开始了比“文革”更残暴地对法轮功的迫害,还成立和“文革小组”一样的凌驾于法律之上的恐怖组织“610办公室”,专门迫害法轮功。1999年7月20日,江泽民邪恶集团公然践踏《宪法》,在全国范围内秘密抓捕了一大批各炼功点的义务辅导员。1999年7月22日下午3点,要求全国人民收看诬陷法轮功创始人、毁损炼功人名誉的邪恶新闻片,开始了对淡泊名利、重德向善的法轮功学员的残酷迫害,所有的镇压借口都是谎言,因此引发了明白大法真相的炼功人的全国性大上访。

1999年7月24日,我和同修小郭一起到北京上访,为法轮功说句公道话。那时,车站、路口布满了大批警察堵截和平上访的法轮功学员,我们绕过关卡,乘汽车到外地一火车站,顺利的买了到北京的火车票,可到了进站口被警察拦住,凡是去北京的,必须出示身份证和单位介绍信,才给盖章放行。看来全国各地都布满了警察,于是我毫不犹豫的走到警察身边,说“没听说去北京还要介绍信,我们没有单位谁给开?”警察看了看身份证,让我们上了车。

北京更加恐怖,到处是警车,三步一岗,五步一哨,任意盘问来往的行人,搜包。便衣随处可见。7月25日上午8点多钟,我们到了中南海附近,我走向一个值勤的武警,打听信访局的位置,他却将马路对面的7、8个便衣喊来,无缘无故、光天化日之下就将我俩抓上车,而且还满口脏话,并声称将我们“枪毙活埋”。

我们被带到一个街心花园,搜包、审问姓名、地址后,把我们和早抓来的大法弟子集中在一起。他们有的已在这里坐了一天一夜,没吃没喝,大约上午9点多,将我们50多人带到一个大轿车上。我们被拉到丰台体育场,按各省审讯记录后,就让每个省的学员排一队,按要求的姿势坐广场上曝晒,当时的气温是摄氏42度,广场大喇叭不时传来各省抓的人数。

在众多的上访学员中,有白发苍苍的老人,也有几岁的儿童;他们有的是亲朋相约,或是邻里相约从外地赶来,向政府由衷的说一句“法轮大法好!”就是这样善良本分的好人却被抓起来,上千人、上万人、十几万、几十万……抓的人不断送来,各地区不断地往回拉。坐在我旁边的女学员讲:她们十五人骑自行车,绕开封锁行走一千多里进京上访,其中年龄最大的60多岁了。另一位学员说:他们一行8人,包括一个8岁的小男孩,步行200多里山路,到县城才坐上了车。一女学员将刚满月的孩子留给了奶奶,只身进京上访。一个女大学毕业生,带着4岁的儿子,在广场上静静地坐了一天,没吃没喝,直到傍晚被当地来车接走。

晚上,我们河北的法轮功学员被带到了廊坊党校礼堂,分地区登记,让各地区学员排队,要求双腿并拢伸直,双手放在大腿上,垂直坐在水泥地上。时间不长,一个被称为队长的人骂骂咧咧进来,挨个问学员哪天去北京的,只要答22日以后的,就开始左右开弓用力打嘴巴,边打边骂,不堪入耳,打累了就把皮鞋脱下来用鞋打。还觉得不解恨,又将一名男学员拖到院中,吊到树上用木棒打。邪恶的打骂声,学员的惨叫声,还有帮凶的怪叫声,在夜里恐怖、阴森。江氏就是这样代表人民利益的,利用着窃取的权力在残暴地迫害着人民,这样毫无人性地对待“打不还手,骂不还口”的炼功人。

第二天(7月26日),见到被吊打的学员走路都困难,在院子里我看见被打折了的木棒。7月26日,我被带回当地。被逼写“不进京上访”的保证。可恶人并没有罢手,第二天十点多,派出所李X等来我家非法抄家,疯狂地把大法书籍和师父法像都抄走。简直是一群强盗。

1999年10月,我和丈夫(也是大法弟子)二次进京上访,还没见到信访局大门,就被路边早就等着抓人的几十名警察拦住,一听是炼法轮功的,立即被戴上手铐押上警车,根本就不允许说话。带回当地后,丈夫被刑事拘留一个月后,又行政拘留一个月,关在秦皇岛第一看守所。我被行政拘留一个月,被非法关押在秦皇岛第三看守所(山海关看守所),家中只剩下14岁的女儿,忍饥挨冻,以泪洗面,给孩子的心灵造成了极大的伤害。

11月下旬,70多岁身患高血压的婆婆得知情况后,顶着大雪从外地赶来照顾孙女,因没有暖气,老人不会用蜂窝煤炉子,时常挨冻,被烟呛,整日担惊受怕。老人为了见儿子、儿媳一面,带着我女儿,坐车来到第一看守所,再到30里地以外第三看守所,都遭到拒绝。老人拖着沉重、有病的身子踉踉跄跄地回到家,当时的痛苦心情可想而知。就是江××在全国范围内制造着一幕幕的人间悲剧。

法轮功学员被无情的剥夺了上访的权利,大家不约而同的走上了天安门广场,向全世界的人民说一声“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

2000年10月,我到天安门证实大法。刚到广场,就见广场中围着一群人,警察正在拳打脚踢打横幅的大法弟子,五、六十个大法弟子在用力保护一条长长的横幅。我扒开人群,冲了进去和学员形成一个整体。恶警疯狂的打我,揪着头发将我和学员分开,拖向一小汽车,我的鞋被拖掉、袜子被拖掉一只,到了车门,我拉住车一角抵制他们,一恶警用皮鞋狠跺我的小腹,我一阵巨痛,被他们拖上车。车开了,我稍微缓过劲来,喊着“法轮大法好!”从车窗跳出,跌倒在地上,几个警察又将我拖到另一个车里,我再次从车里走下来,走进广场被抓的一群大法学员里。那天来天安门广场的法轮功学员特别多,因不时有大轿车把学员带走,总数不清楚。我被推上一辆大轿车,路上,我们一起喊“法轮大法好!”“法轮大法是正法!”我们被带到前门派出所,我们下了车仍然喊着“法轮大法好!”院里、楼上有很多人对着学员照相、录像。

因为大法学员特别多,所以在这里对大法弟子进行分流,我被送到收容所,一个学员看我光着脚,就将她的拖鞋给我,傍晚,我们又被送到朝阳区看守所。为了抵制非法关押,我们监号里的20多名学员集体绝食绝水,集体炼功、背法,恶警疯狂地向外拖学员,拷打后单独关押,后来听到我们背法就赶紧关窗关门,我绝食到第七天时,医生检查说我没有脉了,血压为零了,下午我和其他3位学员被带到医院,验血时,刺破手指也不流血,就让我用力甩手,总算取了血样,被带回拘留所。傍晚,天下起了大雨,警察喊我出号,要放我和其他3个学员(其中有一位60多岁的老人)。我们拿出拘留所出据的存款凭证,可是警察以没人办理为借口不给,说让以后再来取。就这样我们4人被放到附近的一个露天汽车站,七天七夜没吃没喝在大雨中等车、倒车,到了火车站,全身都湿透了。我和另一学员将藏在衣服里未被搜去的钱找出来,正好够4人的路费,还有点剩余,就到饭店每人吃了一碗面条,又到商店给我买了一双鞋,换下脚上已“张嘴”的拖鞋,然后我们就互相道别。虽然我们素不相识,可是我们同是伟大慈悲的师尊的弟子,为了众多的生命免受谎言的毒害而舍弃自身的安危,一起走过一段证实大法的路,是我们最值得珍惜的缘分。我们4人各自买了回家的票,我又坐了4个多小时的汽车,在师父的呵护下安全回到家里。如果不是修炼人,绝食这么长时间,又挨雨淋,又长途颠簸,后果是很难想象的,我又一次见证了大法的神奇。

三、三进劳教所 江氏害好人

在江泽民政治流氓集团对法轮大法四年多的迫害中,我曾有过三进三出劳教所的经历。

2000年2月10日,一名澳洲同修远道而来,20多位同修在我家交流,中途我家被公安、派出所、街道办事处的人团团围住,并强行闯入我家,20多大法弟子同时被抓,抄走20多本大法书籍、师父法像、讲法录音带等。

20多人都遭到不同程度的严刑逼供,我被抓到公安二处。因我抵制他们的非法审讯,夜里11点多,二处的头子张××等人将我的双臂拧到背后,用手铐铐住双手,交叉向上缠吊在暖气管上,他们就睡觉去了。我手臂疼痛难忍,用力挣扎,手铐更紧了,疼痛加剧,我感到胸闷、头晕,呼吸困难,我用尽全身力气喊“来人”,可是没人答应,就这样在痛苦中煎熬着,我的意识越来越弱。这时我想起了师父,想起了大法,就开始吃力地背法,感觉非常遥远,突然缠绕在管子上的手铐铁链开了,上吊的手掉下来变成背铐,疼痛逐渐缓解,意识清醒了。

第二天的上午10点多他们打开手铐,这时我嗓子嘶哑,说不出话来,随后我被周××(科长)送进第一看守所拘留,我要求申诉,周××说:“有文件,法轮功不准申诉,不准请律师,告也是白告。”当时被非法关押的大法弟子上百人,我们号里的20多个法轮功学员写了集体申诉状,但没得到任何答复。在号里,因为炼功背法,经常挨犯人的打,伙食就别提多差了。

可是这还不算,还经常被公安外提刑讯逼供,一天早晨,我被两名公安外提到公安一处,在一个小会议室里,他们让我坐在椅子上,他们将我手强扭到背后,将双手从椅子靠背缝中掏出来,用手铐铐上。然后他们左右开弓狠抽我嘴巴,鲜血从嘴里流出来。他们又用一根细绳捆住双手往上使劲拽。直到晚饭后,我被折磨的精疲力尽,他们也没得到口供,才被送回看守所。后来我又被2次外提审讯,每次都遭受肉体和精神上的折磨。

2000年4月,我被非法拘留54天后,和3名学员一起被带上一辆汽车。一个姓范的法院女警让我们在劳教票上签字,并告诉我们签不签都执行,这时我才知道被判三年劳教。在没有经过任何法律程序,没有通知家人的情况下,我被强行送到河北省第一劳教所(开平劳教所)。

当时劳教所有300多人,法轮功学员有30多人,被分散在各个班里,规定每人有两个以上监护人(劳教犯人)24小时监控,不让大法弟子学法炼功,并以减刑、加期作为对监护人的奖惩办法。房间(平房)阴冷潮湿,上下铺,大班25人,小班10人左右,每个法轮功学员必须和一名犯人同睡一张床,目的是防止学员晚上炼功。

当时条件十分艰苦,用水十分困难,每天收工后,各班集体去千米以外的菜园提水,大班二桶,小班一桶,收工晚了就没有水。食堂外面有两口盛洗碗水用的缸,时常没水,偶尔有水也很脏,上面漂一层死苍蝇,300多人只有一个厕所,共6个坑,每天早上规定时间上厕所,两人用一个坑还时常排不上。超强度体力劳动每天8小时以上,(例如:砖厂人工打砖)一般都13个小时以上(例如:缝纫组、地毯厂)。据犯人讲,劳教所生产的地毯还出口。劳教所为创收时常占用劳教人员的睡眠时间,加班干杂活,例如手工包豌豆,完不成定额的不让睡觉。

为了抗议无理劳教和迫害,进劳教所一个月后,我们开始绝食绝水。绝食三天后,开始灌食,隔一天灌一次,用一根塑料管(大约8-9毫米)从鼻孔插入胃中,然后从另一端用大号注射管往里灌。狱医王洪利(医院副院长)和李大夫,把灌食作为刑罚一样,为加大被灌食学员的痛苦,时常将已插入胃中的管来回拽,注射常用劳教犯人代替,每次灌食都是几个甚至十几个劳教犯人胁迫进行,一旦不配合就拳脚相加。由于强行灌食,造成我胃膜、食管、鼻孔损伤,每天大量咳痰并带血,口干舌燥,心里如火烧一样,舌上似有一层厚厚的盐、僵硬,说话困难,在第三次灌食后,我就出现灌后马上腹泻症状,而且这种症状一直持续下去,人越来越瘦。有一次还出现身体痉挛,可医生却视而不见,灌完了才急着喊:“快把她抬走!”几个犯人抱着我的头,拽着胳膊,抬着腿,将我扔在车间的水泥地上就不管了,我身体蜷曲在一起不停的抽动,也无人过问。

后来又强迫给我输液代替灌食,由于长期绝食,找不到血管,每次不知扎多少次,而且边输液边腹泻,痛苦不堪。那时我已瘦成皮包骨,身体非常虚弱。可劳教所却灭绝人性的以去医院检查为借口,于2000年7月将我送往精神病院(唐山第五医院),没经任何检查就直接推进病房里。我对一名主治医师讲:“我是炼法轮功的,我没有病,更没有精神病,你们这样做违背医德。”他说:“不吃饭就是和政府对着干,就是和我们对着干,你就是精神病。”

查遍古今中外的医书都没有如此定义精神病的,是什么驱使这些医生泯灭良知、扭曲人性,践踏医德而成为迫害法轮功学员的工具?正是江泽民的谎言,江泽民利用手中的权力发动的自上而下的破坏人类道德和良知的邪恶镇压!

在病房里,我见到了数天前被送到这的法轮功学员邱立英,她被插着鼻管躺在床上,她告诉我:这里采取长期带着鼻管、每天灌三次、随时灌一些和病人一样的药物,给大法弟子扎电针,并和真正的精神病人关在一起等办法逼学员吃饭。她说长期插着管非常痛苦,电针扎得人晕头转向。

我到精神病院后,首先遭到的是电针迫害。一台仪器可以同时扎四个人,按穴位从头顶、面门等处扎上针后再通电,当仪器一打开,就象满脑袋都是针,不停地往里扎,非常痛苦。当时我和邱立英,还有两个真精神病人,四个人同时扎电针,通电后精神病人大哭大叫,护士情急之下喊出了真话:“闹什么?你看给法轮功开二档,给你们才开一档!”真正精神病人给开到一档就受不了,而没病的好人却给开到二档。其手段残忍可见,开平劳教所把许多绝食的大法弟子送到这里加重迫害,段津津(20多岁)被灌完药物后,舌头吐出很长,十分吓人。迫害手段的邪恶,令人发指。

江泽民的邪恶镇压,使多少人违背良心成为迫害好人的工具,使多少人在默许邪恶迫害的同时背上了道德、良心债?在真相大白时,他们将如何面对良心,面对自己曾犯下的罪过?

精神病院的残酷迫害没能达到他们的目的,我的身体状况已经被迫害得极差。他们给我造了一份“精神病”的假病例,7月5日,在我生命垂危时,劳教所将我送回家。

7月7日晚9点多,公安二处将我丈夫带走(劳教所早已和当地公安串通好),欺骗说到局里问话,一会儿回来。就在我最需要人照顾的时候,这些邪恶之徒完全失去了人性,以怕我丈夫去北京为由,就将他非法关押第二看守所53天。警察的主观猜想成为关押人的“法律依据”。

我被劳教所、精神病院迫害的全过程,我的家人一无所知,这场肆无忌惮的迫害真是到了无法无天的地步,正如我丈夫给所在单位反映情况中所述:“当我看到皮包骨的妻子,我的心在流血。人类文明发展到今天,在这片古老的大地上却发生着如此邪恶至极的迫害。面对妻子的遭遇,我是如此的无用、无奈、无能为力,我只是仰望着天空,内心深处象火山爆发般地疾呼:法律何在!人权何在!道义何在!停止这场毫无意义的迫害吧!”

2000年10月26日晚,派出所来3个人要带我到派出所传话,我怕吵扰四邻就随他们走了,上车后,我发现方向不对,就质问他们为什么骗人?他们回答:“没办法,是上级的命令。”当晚把我直接送到了第二看守所,第二天就和三名学员同车再次送到邪恶的魔窟唐山开平劳教所。

从我离开劳教所的三个月时间,法轮功学员已增加到400多人,并且几乎每天都有从河北北部各地被送来的大法弟子,他们有的已在拘留所超期关押很长时间才送来。由于我是第二次送回,恶警怕影响他们做“转化工作”,直接把我关进小号。这是由一个房间隔出的长约1.75米,宽约0.9米的小屋。屋内阴暗潮湿,水泥地上放一块板当床和一个便盆,有一扇用铁栏杆做的门。外面一大间,放一张床,是供犯人监护用的,这是专门关犯人禁闭用的小号。按规定小号最多关7天,每天必须有放风的时间,可是我每天早晨只允许在院中没人时,由监护跟着倒一次便盆。

我绝食抗议迫害,第八天又开始灌食,王洪利(狱医)对我说:“我们已经研究出新的办法,这次不会让你很快就瘦得皮包骨,再想绝食从这里出去,没门儿!”所谓的新方法:一是延长初次灌食时间,由原来的绝食3天后灌食,改为7天后开始灌,而后就2天一次;二是增加灌食量,由8-9管增到16管。一位近60岁的学员赵淑英最多被灌23管,一次她夜间腹痛的受不了,没有人性的队长和犯人还说她是假装的,其实她那时已绝食抗议100多天了。

其实他们这样做的根本目的:是增加痛苦使之停止绝食,以达到被他们长期迫害。由于7天不吃不喝,生命处于极限,肠胃处于无食物收缩状态,突然注入大量食物,使肠胃膨胀撑大,其痛苦难以想象。所灌食物是没被冲开的豆奶粉,很快排除,如此反复。如果不配合,就遭毒打或送精神病院。

所谓的新办法对我根本不管用,在第二次灌食后,我又出现腹泻,大约一小时7-10次,几天后,人瘦成一把骨头。绝食15天后,调到“绝食班”。每天早晚无人时,准许集体去厕所和倒便盆。那时迫害越来越严重,劳教所一片白色恐怖,气氛中感受到血腥味儿,各班都安装了小喇叭,每当有学员被打、吊、冻、电时,就放的声音很大来掩盖他们灭绝人性的迫害,同时干扰大法弟子背法,时常昼夜不停地干扰。

同班的赵淑英,绝食了138天,人快不行了,才放回家。那天我和王玉荣又同时被关进小号。因学员增多,监护不够用,小号的监护就由值外岗的犯人代管(恶警为了监视大法学员,通常室内由2个犯人轮流24小时看管,然后外边还有几个犯人、队长负责24小时各屋巡视。)监护的犯人不在屋,她们经常以空气不好、有味为借口,将门窗打开。冬天刺骨的寒风直接吹进房间,小号本来就阴冷潮湿,加上绝食,心里好象有块冰,从里往外冷,内外夹攻的痛苦煎熬,使我彻夜难眠。在加上队长换岗查房,一次次拨弄(看人死没死),不可能睡觉。王玉荣双腿麻木,向医生反映,却无人管,一次倒便盆摔倒在厕所,洒了一身尿。

地狱般的煎熬持续到第53天,王玉荣绝食已80多天,我们被带到开平一小医院,王玉荣血压为零,晕过去了,被抬到急救室,院长给我查了脉,就将我直接送回家了。后来得知,男队那边迫害死2名女法轮功学员,(那时女法轮功学员已增到500多人,女队放不下,调男队一半,那时男队的大法弟子已调到高阳劳教所,只剩男犯人)一位是秦皇岛青龙县的张志宾,另一名朱有荣。这可能是急于放我回家的原因。

2001年5月19日清晨,我去早市买菜,顺路去一学员家,被在她家蹲坑的警察扣住,强行推上车,引来很多人围观。我向人们喊:“法轮大法好!”恶警用拳头打我,使劲往下按我的头,我一路喊,他们就一路打,被他们强行拖上公安交通分局二楼。他们让我坐到一个特制的能卡住腰和腿的铁椅子上,我说:“我没有犯法!”然后双盘坐在水泥地上,一个头儿喊着:“拖下去!”几个人上来将我的腿用力搬下来,然后两个人一人一只脚拽着往下拖,拖到一楼一个铁栏杆门的小房间,房子中间固定着一个铁椅子,这是一间提审逼供室。

晚上我和三名学员同时被非法关押到山海关第三看守所。第二天,所长张海青等七、八个人将我带到会议室进行非法审讯,我拒绝回答他们的问题,就被带到刑讯室上刑迫害。一个姓彭的警察等将我双臂拧到背后,用手铐将我吊在铁笼子里,使双脚离地,过一段时间,彭某用力猛抖手铐,我感到从手臂到心脏象过电,火烧般剧烈疼痛,它却毫无人性地说:“警察对你多好,还给你按摩。”如此反复多次,后来又换一种铐法重新吊上,每隔一段时间抖一次手铐,又反复多次,我就是不配合邪恶。不知过了多长时间,将我放下来,取下手链后,两名警察用力甩我的手臂,然后将我单独关在号里。第二天,我再次被带到刑讯室里,姓王的警察将我双臂扭到背后,将双手铐住,吊在铁笼子里,左脚尖点地,右脚脚心朝上绑在铁栏杆上,拖去鞋袜,用一条木板打脚心,打一会停下来,用牙刷刷了一会,再打再刷,直至将木板打折。我的脚被打肿变形,呈黑紫色,脚心被打出一个乒乓球大的硬核(一年半才消失)。

2001年7月,在被山海关第三看守所拘留两个月后。我同另一名学员第三次被送进唐山开平劳教所。一进劳教所,在院子里就被一群所谓转化了的学员包围,在队长精心策划安排下,他们采用各种手段开始给我“洗脑”,威胁、欺骗、造假、软磨硬泡、散布邪恶的种种歪理、采取车轮战,走一伙来一伙,不让睡觉,不让休息。开始,我正念很强,头脑清醒,知道她们邪在哪里,歪在何处。时间长了、灌的多了,就开始迷惑,以至最后随波逐流接受邪悟,顺从了邪恶。

在那段可怕的日子里,我浑浑噩噩,思想混乱,我找不到真正的自己,变得言不由衷、似是而非。虽然没有灌食的痛苦、也不存在打骂的折磨,还不用出工干活,每天看电视的诬陷宣传,胡编些感想,打牌、下棋等,生活条件改善了,而我的心中却感觉很苦,苦似黄莲、度日如年。身体也一天不如一天,心律不齐,心跳忽快忽慢、每日腹泻不止,白天7、8次,夜间2、3遍,从稀液到浓血,后来一块块烂肉排出。修炼法轮功5年多,身体好,没吃过药。在被逼迫放弃炼功后,又开始吃药了,可一点效果也没有。看病次数多了,狱医烦了,说我是痔疮所致,给点洗药打发了之。一气之下我再也不去看病。负责“转化”的队长看着已经放弃修炼的人排着队看病,站在大院喊:“一转化全成了病秧子,知道如此不如不转化。”

静心看着身边一个个被洗脑的人,越来越邪,表现得失去理智似的胡言乱语,帮着恶警撒谎,将酷刑打骂美化成无微不至的关怀,邪恶的灌食也变成了肉沫、西瓜汁加以美化,被警察们由一个真诚善良的修炼人转化成了颠倒是非、混淆黑白的人。我曾问过两个负责监护的犯人:“你说是转化好还是不转化好?”两个都肯定的回答:“不转化好。”她们都是转化学员的骨干,看来人在事实面前都能分清好坏,然而在压力面前,为了私利却违心地跟着干。一位大学毕业的教师,因父亲病重回去看望。上初中的女儿几次问到:“妈妈,你在里面他们打你吗?”一直到回劳教所,她也没有回答女儿的问题。回来后她反而问我该怎么办,听后我心中一阵难过,无言以对。在我内心深处画了一个大问号:这是把人往哪转啊?连真话都不敢说。

还有什么比让人弃善从恶更邪恶的?还有什么让人扭曲心灵,尊严丧失更卑鄙的?“哀莫大于心死”,江泽民摧残了多少曾经向善的心灵?它一定要对它一意孤行发动的这场从肉体到精神的残酷迫害负责!一定要对他犯下的摧毁人类道德的罪行负责!

四、回头金不换 坚修心不变

2001年10月底,从劳教所回家后,我彻底清醒,知道自己走了弯路,顿时自责、内疚、悔恨感交织在一起,使我痛不欲生,深感精神的虐杀超过肉体的苦痛。这就是江氏流氓集团对人类本性与尊严的野蛮践踏,它是反人类的真正罪犯!

我又重新回到法轮大法修炼中,学法、讲真相、发正念,清醒的认识到作为大法弟子证实大法和救度众生的使命。

2002年3月,为讲真相我和一同修到某乡一学员家,另一名学员得知后也赶来了。她公爹受电视宣传毒害,仇视大法,在后面跟踪她,见到我们,他就去村大队报告,并手握镐把儿(一种农用工具)堵住院门,引来大人小孩二、三十人围观。我走向院门问他干什么,他当胸一拳将我打倒,一群孩子围上我又揪头发又打。这里的法轮功学员将孩子们拉开,同修被打的嘴出了血、脸被抓破了。这时大队干部4、5个人过来,一个穿警服的人伸手用力打我嘴巴,并骂到“X教分子”,我告诉他:你是在做坏事。我们按“真善忍”修炼做好人没有错,电视宣传是造谣,天安门自焚是欺骗。他不听,还骂人,围观的孩子、大人也随之起哄。见到这么多的老百姓被邪恶的宣传所毒害,我心中十分难过。

这时,派出所来了4、5个警察,将我和同修一起被送进了青龙县看守所。到看守所后,审问姓名,一警察狠狠的给我一脚,然后将我双手上举吊铐在院中的铁管上。等到深夜放下时,我双腿不能行走,被抬进号里。第二天,我翻身都困难,得靠学员帮助。监号里关了几十个法轮功学员和三名犯人。其中一姓王的学员是人大代表,政府怕她提议案,乡里以谈话为名将她送进了看守所。进号后,我开始绝食绝水抵制迫害,第六天,开始给我灌食,我被抬到院中,放在地上。

县医院医生王井福、男、40多岁,开始给我量血压,高压140,低压100,心律120/分,他翻着我的眼皮说:瞳孔扩散。(所长王金问是不是装的,医生说:“她装不了。”)然而却对两个实习生喊:一切正常,灌食。他们用一铁钳子(类似夹子)将我上下嘴唇死死的夹住,从一边嘴角插一根塑料管,从管中灌食,我的嘴唇被夹的肿起很高,上边全是大泡。

第二天灌食,换了个有高又魁的医生,他将我牙齿撬开,放进不知什么东西,将我上下牙床支住,将管从口腔插入胃中。听说这里还有一种灌食方法,是王井福发明的:肛门灌食,(方法不详)有一法轮功学员宋桂贤和另三名学员都曾被使用过。

第八天,清晨,我被男犯人抬到院中,半坐半躺铐在院中铁管上。县公安局来人录口供,见我不说话,过了一会说:“人都这样了还怎么问呀?”就走了。我被铐在院中无人理。不知过了多久,突然人中被针刺了一下:‘你还真行”,是所长王金的声音,一会一侧肩膀被人从后面猛力一击,还是王金。直到中午,一管教对王金说:“把她抬回去吧。”之后,才被学员抬回号里,裤子已经尿湿。

第九天,秦皇岛市海港分局赵辉东(科长)带人将我拉回分局,车停在院里近2个小时后,赵和法院女警(姓范)同时上车,范说:“见到她就有气,不死不活,送也白送。”我明白了,刚才他们是研究送我去劳教所。人被打的都不会走了,还想送劳教。

之后,丈夫将我接回家,邻居大婶还为我送来了奶粉。在师父的慈悲呵护下,我很快恢复了健康。几天后,我和丈夫出去散步时,遇到邻居大婶,大婶惊讶的说:“你可真神了,好得这么快!”我乐呵呵的说:“是法轮大法好。”她连连点头:“是好”“神奇!”

2003年5月19日的傍晚,我和家人去贴“法轮大法好”粘贴,我和女儿被蹲坑的道南派出所的三个警察绑架,引来很多人围观,我就向人们讲天安门自焚真相,告诉人们“法轮大法好”。警察将我和女儿拖上车,一路上我们喊着“法轮大法好!”,被带到道南派出所。我和女儿被分开逼供。我不配合邪恶做笔录,做笔录的警察就乱编了一套,找来八张“法轮大法好”的粘贴和一张弄的很脏的不知什么内容的资料附在他编写的口供上,然后对我说:“反正你也不签字,也不用看了。”我正告他们造假,一个小个警察说:“只要是炼法轮功,(笔录)怎么写都没错。”随后,他们强行带我到公安分局办手续,我向办手续的警察讲真相,揭露他们的造假行为,他(中等身材、50左右)欺骗说,让我按手印就是为了检查他们是否造假,我拒绝按,他们就将我的双臂扭到背后,铐上手铐,逼我按。没有达到目的,警察就向带我来的一个队长问怎么办,队长说:“先将她送进去再说(指送看守所)。”就这样,他们将我送到第二看守所。

到看守所时,他们揪着我的头发将我拖到车下,将手铐打开,这时我的手脚痉挛。他们看到我手脚抽的痛苦的样子,不但没有良心发现,反而毫无人性的侮辱、嘲弄,其中一恶警邪恶的说:“将她装麻袋扔到海里就完了”。就这样,我在地上躺了很长时间,后由几个警察伸着胳膊、拽着腿,将我拖进了看守所,扔到2号监室内(只有我一个人)就不管了。不知过了多长时间,我才恢复正常,停止抽,但是全身无力、心律不齐。为抵制这邪恶的非法关押,我绝食绝水。第二天我腰背痛的不能动,翻身十分困难,去号内厕所很费力,我从床板的这边一点一点挪到那边,来回每次要半个小时而且气喘嘘嘘。

绝食第四天,开始对我灌食。由市公安医院的两个医生,一高个男医生和一个女医生插鼻管,几个犯人和管教分别按住胳膊、腿、头。男医生告诉抓脚心、抓肚皮,在强制中灌食,鼻子被插破,血和食物弄得衣服上、头发上全是,板上、地上也是。灌食后出现呕吐,咳出的都是血和混血块的食物,吐了一地。

每天灌食一次。第六天傍晚,我觉得心里十分难受,全身发冷,不知过了多久,管教查号,发现我不动了,就叫来灌食的男医生和4、5个警察,男医生摸脉说:“没脉了。”警察们说些毫无人性的话,他们就都走了。又过了不知多久,我觉得手脚开始有了一点暖意,但身体还是不能动。这时门被打开了,医生、警察带着仪器给我做心电图,医生说有点问题,不大,并说我皮肤还没有干裂,还没有达到严重的缺水,没事。姓林的所长说:“她是装的,看我明天怎么收拾她。”他们走后,不知过了多长时间,我觉得能动了,就开始活动腿,觉到腰背不痛了,就神奇的坐了起来。我知道是师父帮我度过了难关,救了我的命。第二天,我对林所长讲了这个经过,并告诉他别再迫害法轮功学员,为自己留条后路。他让我吃饭,我告诉他别再灌食了,让他向上级反映情况。他说:“不行,会说我无能,连吃饭都管不了。”

其实很多警察都明白法轮功是什么,知道电视宣传是假的,知道我们都是好人,是无辜被迫害的,也知道他们是在执法犯法,可是由于在江泽民的独裁统治下,他们的人性发生了变异、被扭曲,使他们只认权力,不相信正义必将战胜邪恶的天理,也不相信什么法律,为了保全自己,他们宁肯充当被利用的工具。江氏政治流氓的邪恶导致了这不该发生的一切,他的罪恶目的就是毁灭人性,让人都不分善恶、不分好坏、不分正邪,象行尸走肉一样听从它的指挥、摆布,这是中华民族最大的悲哀!

又一次灌食后,我又痉挛,狱医说我是癔病,给我扎人中。经过15天非人的迫害,我被放回家。

回来后,听上中学的女儿说,5月19日晚她被抓到派出所后,一夜未让她睡觉,第二天又找到女儿学校的校长。校长逼女儿写保证,否则就开除学籍,并找来孩子的舅舅、姨一起做孩子的转化工作,并对孩子舅舅说:让女儿跟舅舅一起生活,以免影响孩子考大学,就这样孩子被逼着写了保证,给孩子的心灵造成极大伤害。

在我被抓的第二天,一位同修去我家被抓,在家里没人的情况下,恶警非法抄了我家,大法书、录音机等被抢走。

我回家的第二天,被迫流落在外的丈夫也回来了,下午片警孔某带4、5个人让丈夫去公安局传话,我们抵制恶警不断的骚扰迫害,不开门,警察就想打碎玻璃,这时邻居都出来了,劝他们不要抓好人。我揭露他们的恶行,最后他们灰溜溜的走了,并扬言要24小时监控我们。

2003年10月中旬的一天夜里10点多,派出所一个恶警再次去我家骚扰,说有人举报我家挂法轮功横幅,我跟他们讲真相,最后他们骂骂咧咧地走了。

五、风霜挡不住,梅花报春来

四年来的疯狂迫害,并没有吓倒大法弟子,海内外大法弟子形成了坚不可摧的整体,在全世界越来越多的世人明白了大法真相;在海外江泽民被多国起诉,“全球公审江泽民大联盟”成立,许多中共高官被判有罪,大法弟子在证实法的过程中,越来越清醒、理智、成熟。风雨挡不住,梅花报春来。在所有的生命一念之间可定下自己的未来的时刻,让我们珍惜大法为众生开创的每一天,让更多的世人能够被救度,有一个美好未来!

(c)2024 明慧网版权所有。




Advertisement

Advertisement

Advertisement

Advertisement

Advertisement

Advertisement

Advertisemen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