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到女二所时恶警每天让我们在床边直挺挺地坐着,双手放到膝盖上,不让说话,不让动一点。如果谁要动一点,普教冯林就用拳头狠狠地打我们的后背(都是恶警们指使干的)。后来又让我们整天坐在小板凳上,晚上9点才让上床休息,每天强制在屋里劳动,走正步、听广播、做体操,谁不服从恶警就用电棍电、打等,有的大法弟子被电、打得昏死过去。恶警们看我不屈服,就百般地刁难,让我拖走廊、挑脏水、刷厕所、干脏活,面对着恶警和犹大的冷嘲热讽,那几天我真体验到了人间地狱之苦,恶警看我一点也没有妥协,又把我转到了女一所四分队,和普教、犹大关在一个分队,恶警董彬让两个普教看着,每天睡觉时两张床睡三个人,两边是普教,把我夹在中间,不让翻身,也不让动一点,动一点,普教就连吵带骂,每天劳动时间也14――15个小时。有一次让我们背“三十条”、唱歌,因我不从,他们就体罚我站到下半宿二点。有一天,恶警把我和另外两个同修叫到一个屋子强迫我们背“三十条”,我们三个人不背,就强迫我们在外面走正步,刚下过雨,让我们往存水的地方走,鞋和袜子全都湿透了,还让我们一只脚站着不让另一只脚放下,恶警李指导说:“如果你们转化了,就可以把脚放下来。”恶警强制让我们走了一天正步,回到屋里还不让休息,让我们站着。
2000年9月4日那天,我正在车间干活,恶警赵国荣把我叫去,我走到门口时,看到大法弟子文振荣在机台前哭,脖子、耳朵全都是泡,而且红肿,我知道是电棍电的。当我进到屋里,恶警李××、盛××、赵国荣强行把我双手背到身后用手铐子铐上,按倒在地,把脚脖用电线绑上,把鞋、袜子脱掉,李恶警穿着皮鞋用脚踩我的腿,另一只脚踢我的腿,腿被她踢破了,赵国荣、盛××恶警又惨无人道地用两根电棍电我的脚心,电得我来回翻滚,她们又找来了普教“四防”人员两人,一个拽我的头发、按我的头,她们又接着电,不知电了多长时间,痛得我撕心裂肺地惨叫,她们才住手。那次连续电了我们7个人。在我快到期时,被无理加期4个月,并转到三大队,恶警让犹大轮流骚扰我,每天到12点,在我身体和精神受到双重折磨的情况下,全身开始浮肿,走路头重脚轻,也吃下饭,每天12点后才能睡觉,每天只睡不到4小时的觉,在这期间她们还给我施加压力,并威胁我说,再给1-2天的时间,再不转化就用电棍电你,就这样我被体罚长达40多天。
一天恶警赵国荣把叫到办公室说问几个问题:1.你进京上访错没错?我说没有错,说句真话何错之有?2.政府对你们的宽大政策感受到了没有?我说没感受到,只感受到了对我们的无理迫害,电、打、蹲、罚。问了几个问题,当时没有让我按手印,却把犹大写的假材料让我按手印。当时没有让我看,恶警盛××、翟丽丽强行威逼让我按手印,过后才知道这是为无理加期4个月所设的骗局。恶警千方百计地用尽各种方法折磨我,想达到她们的目的。由于在马三家子教养院每天都面临着恶警和犹大的迫害,最后,身体被折磨得支撑不住了,通过医院检查出好几种病,就这样于2001年8月24日被无条件释放回家。
回家后他们也没有让我过安宁的日子,恶人经常骚扰。2002年6月份的一天晚上10点钟左右,村长、治保主任两人突然闯入我家,没有一点人性,张嘴就骂。因我母亲和我姐姐在我家,母亲71岁,姐姐从沈阳来我家串门,他们说我们是集会,骂了一阵子,就往派出所打电话,派出所来了5个人,恶徒把我师父的法像、大法书籍全部抄走,两人拧我胳膊,不让动一点,还要把我的姐姐带走,我说我们没有犯法,你们才是执法犯法,私闯民宅,侵犯人权。
2002年8月27日上午10点10分派出所恶警带领一帮人闯入我家,张嘴就骂,而且问我还炼不炼功,我说炼,恶徒说把我抬走,他们上来几个人强行把我抬进一辆松花江牌的小车里,送到县洗脑班,我家所有的大法的资料全部被抄走。把我的胳膊捏得一块块青。到了洗脑班,他们强行把我拉到屋里。由于我一直没有吃饭,他们又强行灌食,但没有灌进去,几次整理材料,我都没有回答,第三天下午放我回家。
2002年11月8日,早上8点多,刚上车想去县城,突然两恶徒到车门口说让司机把车开到派出所去,还说:“我没在你家炕头抓你吧?这回你有地方呆了,多给你整几年。”我说:“你抓我干什么,我犯什么法了?”他不让我说话,恶徒用手捂我的嘴,连打我,然后派出所他们开车来了3个人,他们5个把我推进车里把我拉到派出所,一直等到下午2点才放我回家。临回家时,政工书记说:“这回照顾你,你没走远,要不就给你送走,还不算,罚3000元钱,没钱就拿玉米棒子。”回去之后,24小时禁闭,他们安排人轮流看着,24小时吃住在我家,折腾了7天,等所谓的十六大结束,他们才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