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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海国安设计的一场骗局(二)

——台湾法轮功学员揭露被上海国安非法诱骗、逼供、洗脑和劝谍的经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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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网2003年12月18日】“其实,江泽民很清楚,当所有的国安、公安干警都看到了真象、并明白无法再以谎言对法轮功学员进行这场迫害时,迫害大法的力量与组织也就解体了。但是江氏那个政治流氓小团伙,为了维护个人的钱与权,为了将错就错地把迫害维持下去,不惜欺骗及出卖所有国(公)安人员、干警,以及在压力下接受了他们的恐怖转化的人们,让他们成为被这场欺世骗局和迫害运动所利用的打手及罪犯。在这一环套一环的恐怖主义特务手段中,每一环都在坑害别人,而最后人人都沦落为江泽民一伙的囊中物与犯罪同伙。”——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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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上文)

一、国家安全局设计骗局以获取资料

上海国安局安排犹大杨家兰(即“老杨”,后来才知道此人的出卖行为曾使很多大陆法轮功学员被抓捕)联络新加坡功友与我联系并留了手机号码,提出希望交流与协助上海其他功友继续修炼法轮功的愿望,到了上海联络见面后至被抓期间之食宿皆为老杨安排,在与老杨刚见面几天她一直跟我提及钱的事,希望我皆能委托她处理,亦提及我什么事皆能跟她说没关系。这期间我只与老杨及罗先生(即特务“小罗”,为老杨所介绍)见过面。我居住的旅馆除了我之外几乎没人住,服务生也不给我钥匙,也就是说他们对我的出入都了解,因为我需要他们帮我开门。

上海国安局在10月7日晚10:30左右至我住处搜查摄影并将我带走,当我提出找律师时被其拒绝了。他们告诉我被监控的目的,事实上我的确被监控了8天,他们要让我对未来产生绝望,以便掉入他们对我设计的陷阱,也就是所谓的坦白从宽抗拒从严,自动供出其他认识的功友与法轮功在台湾及国外的情况。

二、设计强迫组织观念罗致入罪拘留调查

大陆国安的招数无非是营造恐怖气氛,比如上述的方式,即监控你一段时间后再捕抓(包含电话、网路、手机、工作场所的监控),于审讯中不时透露他们所知道的你所做之事,让没有经验的人想不透为何被抓之余又被对方了如指掌,从而笼罩在人心常见的那种恐怖之中。但这种诈术,其实对正念很强、又了解过这些惯常特务手法的大法弟子来说,是无法得逞的。

被带到国安局后第一天几乎是24小时侦讯,避开大法的话题,假意完全依照法律执行,问我到上海做什么,带了什么东西?要给谁?跟谁连络?并一直灌输我大法是有组织的观念,他们认为当我能接受组织概念时,就可以进行他们例行性审问、转化、洗脑的安排,只要突破我的心防,我就可以以他们组织的概念全盘托出我所知,我就会开始怀疑大法,他们就可以持续进行毁谤大法的谎言攻坚,这一段时间至少花了5~6个小时。

他们还一直恐吓我说我一个人承担不起,可能要判刑3年到7年,除要我提供他们索要的“证词”。当时我处在充满菸味的房间长期缺少睡眠,精神上已疲惫不堪又害怕,当我迫不得已签名盖手印后才知道原来他们要罗列我的罪名,指我是台湾法轮功组织指使至上海进行破坏活动,他们又拿出一张拘留令要我签字,签字后才解释如果24小时内没有嫌疑我的证据是不能拘留我的,虽然时间已超过24小时一点点但还差不多少,叫我安心留下来。原来告诉我配合的话1至2天就可让我离开,现在却告诉我可能留在那里两星期至两三个月!而且一开始他们就设计好以伪善营造良好关押环境,即含卫浴设备的套房,想卸下我的心防,营造邪恶没有迫害的假象,其实所有房间都安装针孔摄影机!

三、威胁利诱要求提供情报

第二天九时左右有几位承办开始问话,一开始即伪善提出我们人格上是平等的只是现在我是被审讯人所以有上下之分,并说我吃什么他们就吃什么,我睡什么他们就睡什么,其实不过是以伪善所装出的友好来要卸下我的心防。他们还一直跟我说他们不像明慧网所说的恶警,并诬蔑明慧网的报导不实。——这时已开始对我进行洗脑了,并伪善的表示因为第一天态度不错满配合的所以让我在较舒适的环境,否则就直接关到监狱的拘留所,我是聪明人要我想一想,并告诉我共产党是给出路的——也就是检举揭发法轮功学员,并声称我这间房间来来去去的人很多,有炼法轮功的也有包含台湾或国外的特务间谍,很多特务间谍也都让其回去,也有将法轮功学员关起来,云云。无非是用心理战传达“只要配合就可以出去”的压力与诱惑。他们煞有介事地要我提供我认识大陆境内法轮功学员的名单及资讯,还审问我与明慧网联络的方式!并不断问我是否从网路上认识法轮功修炼者,如何联络?电话为何?要我说出他们的e-mail帐号及姓名,并告诉我只要是打到大陆境内的手机、简讯或电话他们都能监控,要我坦承一切,且告诉我他们不愿意听到『不知道』、『不清楚』、『可能』等等的用词,他们也告诉我不要绝食,如果不吃就插管灌食或关至监狱,他们才懒得管。事后他们还跟我说大陆境内法轮功学员不像我待遇这么好,抓到一律送洗脑班或判刑,直到洗脑成功后才放出来。

此阶段大概有三天左右时间,过程中有三个人一个人问话时另外两个在观察我的表情动作与语气,判断我是否说实话,并分析我的心理状态,他们不时以上海话交谈或至门外讨论,也与监控我的人讨论,同时对我所说的话进行查证。他们还恐吓我说我现在面对的是一个国家的安全机关,说什么我若隐瞒不说时其实他们是知道的、如果我提供错误的情报,就算我回台湾他们也能找得到我,云云,虚张声势地不断逼问。

大概有十天左右都在这种被逼问形式的状态!并不时灌输我大法是X教的诬蔑之词。在这期间他们还提出要我打电话诱捕大陆功友,但被我拒绝了。事后他们跟我说这是在测试我,看我配不配合,也就是测试我是否已被洗脑!

不审问时都有两个人陪我,一开始我觉得没什么,后来才知道这就是所谓的包夹,一边限制我的行动一边观察我,原来他们都是经过训练很有经验的国安人员,他们在观察我的行为及情绪,详细研究我的一切举止,睡觉时也一样是两个人陪我睡!也就是24小时监视,而跟我聊天时不时假装关心地提到知道的要全部说不要隐瞒!

从国安特务使用电脑的方式与对谈的内容可以了解,后来参与审问与监控的共有10人,都是经过很多特务训练的,但也不过是采证、审问、心理攻坚、行为观察等等这些套路。他们也告诉我不要企图在拘留所炼功,否则就以带子将我绑起来,有一次炼功被发现,他们暴怒的恐吓,还说判刑「轻则三年,重则七年」。

我住的地方审问室、卧室、厕所皆被安装针孔摄影机监视着,因为国安特务认为我在无人之时所表现的行为才是最真实的。这些人所受的鹰犬般的训练,以及那些凡事不经交叉印证不敢相信别人的习性,其实在说明着他们不但在用特务手段迫害别人,他们自己也是更大骗局的受害者,无论他们自己承认与否、自愿与否。

三、“连美国都不怕了还怕法轮功”

在审问完大陆境内的问题后,承办人员便要求我说明炼法轮功的原因,并自述修炼状况。原本我以为只是要听我的修炼心得,但后来我发现不是,而是他们要知道我修炼后参加何种活动遇见过什么人,他们要从我的话中心得中抓出他们所有的疑问与所知道与想印证他们情报的地方,持续不断进行心理攻坚与审问,另外想藉由我的自白了解我,以研究如何设计我。他们要我讲出从修炼法轮功至今认识的人的名字、职业及对他们的认识与他们平常参与哪些活动,要求我提出参加心得交流会的方法、联络人是谁,如何联络如何前往是谁领队,并一直跟我强调他们不会马上去抓台湾法轮功学员。

他们还说他们“连美国都不怕了还怕法轮功,台湾就那么一点点,”云云,营造让你恍惚觉得他们很强大、无处不在的气氛,同时却露骨地表现出他们长期所受的“反美”“仇台”洗脑教育对他们自己根深蒂固的影响!

他们也暗示我回台提供情报,这个过程是我最痛苦的。

一方面要抵抗他们的洗脑转化与思想教育,一方面又要防止他们套话,他们还直接抄写护照的出入境时间,并询问我出国干什么,做了什么事认识什么人如何联络。由于这些都与真善忍相违背,因为我已掉落他们设计的陷阱,所以我内心是非常痛苦的。在过程中我内心时常挣扎,有时在太累意识不清的情况下我会避重就轻或隐瞒只说一半,当他们发觉时会提醒我台湾法轮功修炼者被抓,我不是第一个也不是最后一个,我不说别人也会说,并在这个过程中不断向我提及有关判刑的事,要造成我的心理压力。

事实上他们确实找人调查了我家,因为他们告诉我我家一楼的摆设,及我家曾经举办九天学法班之事,我发现我家内部应该已被侵入拍照,因为他们以不同的人以不同方式问我家房子的事,包含房租、大小、摆饰,也就是说他们对很多事皆进行调查,并以我想像不到的方式对我进行询问,看我有无欺骗他们,态度老不老实,他们也一直问家人的情况,用来判断与计画如何对付我家人使其不再揭露邪恶,并打电话至我以前上班公司查询我家住址与电话,他们也询问我太太与家人经济状况,表面上是跟我闲话家常,其实是收集所有可利用的资讯及迫害的管道,事实证明他们派人恐吓我太太不得声张否则就见不到我,也找人勒索我太太要钱,想要以金钱换取我的自由,他们也跟我提及美国心得交流会的情况与他们所知一样,可见他们确实已将对大法的迫害延伸到台湾及国外了。

他们也找到我在4个月与1年前删除的email,一方面如果不是它们监控我很久了,就是他们透过种种管道获取我的资讯。此外,他们还从我的手机的通话记录去查电话所有人的姓名,一个一个问,希望我提供他们的基本资讯,我发现他们可以很容易及快速的取得台湾的通讯及网路资料,我觉得这很危险,台湾和美国当局都应当尽速调查这个部份!

四、威逼利诱以检举举发国内外法轮功学员资讯换取自由

当自己的事情告一段落时,此时承办提出是否有要补充的,不断的询问是否要举报国内外的人。所幸我认识的国外功友都只知其匿称,并不深入。当时有一段时间承办只是监控不问,一方面觉得我若未被转化思想不通是问不出来的,另一方面想以拉长拘留时间让我的精神在承受不住压力的情况下迫使我自行提供情报,他们欺骗我上面已在审理我的案子,恐吓我结果没出来前都还有机会,局长与法院审理需要一段时间,也跟我提及台湾有间谍被判刑20多年不要心存侥幸,其实他们是在对我所说的话进行查证并调查我观察我的反应,以进行更细密的讯问。

他们反反复复的谎言灌输、出尔反尔的决定及不断逼问,有时装出很关心你像朋友一样,但不久后又怒气冲冲质问你,都是为了要松懈你的心防要你提供情报替其工作讲述更多的情报。

在某些过程中他们表面上让专人拿摄像机录影,其实这也是骗术之一,因为我住的地方全都监控摄影。然而在这个过程中,他们自己也放松了警惕的是,他们自己也是这种欺骗把戏中的猎物,也是不被更大骗局的设计者——江泽民小集团算计的。天安门自焚伪案中那个趁乱打死刘春玲的“军大衣”,不能说不忠于职守,不能说不卖力,可是那个家伙一定不会有好下场,因为对他的上司来说,他知道的事情太多!从因果报应的角度来说,他直接干了这么大的坏事,造业巨大,如果不能及时将功补过,一定会得很大恶报的!

五、一些洗脑内容

他们一直在企图将他们的政治观念灌输给我,一直灌输不要被政治利用也不要被美国及台湾政府利用的观念,并企图引导你跟台湾政府走向对立面、挑起大法弟子与大法的对立。让你越讲越多并不断的进行潜移默化的思想转化攻坚。

过程中他们装出很宽宏大量的态度其实就是伪善,其实他们也分组对其他宗教进行研究并实地考察,这只是他们迫害宗教的手段,他们是没有宗教信仰的无神论共产主义分子。

他们公然声称只有凌驾于法律之上的人没有凌驾于法律之上的法,迫害法轮功是政治考量!有一天他们还装的很和善的样子邀我出去散散心,其实拍照摄影才是他们的目的,他们有多组人马扮演游客对我进行摄影照相录音,被我无意中发现了。在反反复复被设计的环境中,我产生了一种感受不到未来的错觉!

六、强迫思想转化是非常恐怖残酷的手段

思想转化是非常恐怖残酷的手段。因为他们的上司让他们认为唯有完全被洗脑及思想转化的人,才会全部全盘彻底说出所知道的事,所以关押期间他们一直灌输我法轮功是X教,明慧网的文章都是假的等等不实之词。也灌输我不要有“叛徒”的概念,说什么讲越多表示做越多好事,他们真的是生活在黑白颠倒的世界,还想把别人也拉进那个圈子!

跟特务“小罗”见面时,小罗不时向我提起不要跟任何人提到他也就是不要让人知道我见过他,这是要事先让我自己心里有个不能供出他的框框,其实也是属于思想战的一种,如果今天我跟国安局的人举报他就表示我突破了那个他们为我设的框框,表示我愿意配合,如果最后我跟国安局的人举报他曾经表明身分要帮我,那就表示我已经彻底被洗脑转化了!没想到他们用这么卑劣!

在整个过程中他们一直营造“共产党宽大”的假象,不但对我进行种种精神折磨,还以虚假的物质恩惠达到精神控制的目的,企图让我在被欺骗后进而反过来感激共产党并甘心为其工作!这是其党政治斗争中一贯的伎俩。

在这过程中承办人员也问我是否要到上海发展可帮我安排工作,他们表示认识很多台商,被我拒绝了,但这对我的精神已经造成很大的伤害!

他们也一直对我灌输所谓台商“包二奶”的观念,那时我回答包二奶是错的,他们以不同的人不断跟我说没关系,其实他们是想了解我的心态是否可被其利用道德观强不强,了解我是否有被他们利用的可能,想要设计离间我与太太的感情,如果我的回答不明确他们可能就会以女色来设计我,并利用我压制我太太在台湾揭露邪恶及召开记者会的举动!更进一步要我回台提供情报当卧底!

七、设计引诱书写文书文件换取自由

在过程中承办人员一直要我以书写的方式写下我自己的想法,一方面可对我进行研究,一方面用以当成升官发财的文件及作为违法迫害法轮功为合理的借口,他们要求我写下大法是X教的错误认识,事实上我写不出来,因为大法是正法,大法不是X教,可是为了要我写对法轮功错误的认识,他们破口大骂极度歇斯底里。

他们的洗脑手法之一是把断章取义包装成『以子之矛攻子之盾』,比如将师尊不同时期依大法進程所讲的法进行比对,以无神论及唯物论找出他们所谓的矛盾以谎言对法轮功学员进行洗脑。此外,他们亦设计我写下曾在聊天中提到教育转化与恶警的认识,我说如果可通过教育转化使犯罪率下降那未来大陆国力一定是最强的,此外也没有人愿意打人骂人,没有人想当恶警!

是啊,恶警是江氏集团制造的,它下令对大法修炼者-经济上搞垮,名誉上搞臭,肉体上消灭,如果公安干警不从就革职!

果真不久其所谓的领导亲自来讯问的频率就更高了,其实那时是我太太第一次召开记者招待会的时间,他们对我的态度转变的较为宽松了,为了隐瞒不让我发现,他们先设计我写下对恶警的认识营造假象,让我产生有可能回去的假象,一方面以分化的心理战告诉我台湾有人不让我活,希望我关久一点要把事情闹大,设计我与美国及台湾的法轮功学员与大法产生对立!

他们的设计是缜密的,随后问我如果放我回去会遇到何种情况,其实是想以另一种方式了解台湾大法运作的状态。

他们处心积虑地为了掩盖他们迫害大法的事实继续曝光,设想了很多情况也拟定很多计策,例如如果在机场遇到记者招待会要如何应对,我太太会不会逼我开记者招待会,法轮功学员会不会找我交流,可能会遇到其他在大陆被关押的法轮功修炼者,事实上这就是进行其所谓的事前消毒与转化工作,藉由与我讨论再次确认我真的是否已被转化,若未被转化再继续进行思想攻坚洗脑,并要我依照其想法行事,然而最恐怖的却是他们利用欺骗的手段,表面上安排的让我觉得是因为我对大法认识转变及共产党的宽大让我回去,事实上却是因为我家人召开记者招待会后,他们害怕迫害大法的罪行被曝光所以才转变态度,可是他们为掩盖他们的罪行持续设计欺骗我!

当我家人召开第二次记者招待会时,他们跟我说本来要让我回去了但是现在闹这么大不能让你回去,一方面继续分化我跟我太太及法轮功学员,另一方面要我自己提出打电话的要求,他们希望我压制我太太平息这场风波,因为知道大法被迫害的人越来越多了,其实他们已经惊慌了!但表面却装的不动声色还演戏欺骗我。

他们要我打电话给我太太直到半夜3点无人接才放弃,还伪善的口口声声为我着想。打电话过程他们全程录音,想藉此了解我太太的情况。打完电话后还设计离间我与我太太的感情。

此外,还明确的告诉我,如果我表示不炼功就放我回去,若坚持炼功就判刑,因为拿到法轮功学员不炼功的保证书对他们升官发财是有利的,当时我很明确表示我要炼功,他们以为拿到炼功人不炼的保证书就可证明他们是对的,一方面他们以不炼功的保证书来欺骗其他大法学员,再一方面以这种手段来欺骗获取他们镇压大法是合理蔑视人权是合法的护身符,其实正好用来证明他们从精神及肉体迫害法轮功学员的证据!

其实整个讯问及应对过程都是他们策划的、连贯的,也就是先罗致入罪再威胁利诱进行思想转化,若转化成功就会自动提供情报,转化未成功就伪善以朋友装饰再进行设计,一切都是那么的“自然”,使人被利用了还不知道,还以为他们是出自内心的关心,在为国家为人民付出。

有天晚上11时当时我已就寝,突然间两位承办怒气冲冲的来找我,一来就逼问我有关鑫诺卫星被攻击的事,一口咬定我有参与,我想他们故意用这么大的罪名罗致入罪,过程中还一直设圈套,故意问知不知道攻击卫星要花多少钱?需要多大仪器?要几个发射台?插播卫星的原理?原理是不是与插播电视相同,只是一个是有线一个是无线,还解释给我听卫星转播与发射的原理。

他们设计软硬兼施逼我就范,隔天领导来找我就问我我有那个能力查出来吗?我回答没有,然而几天后领导又故意问我有关我是否会电视插播的技术,那时我才知道这其实又是一个陷阱,利用诬陷卫星事件将强大的压力压在我身上,一方面想迫使我讲出隐藏未讲的事情,另一方面来观看我的态度,了解我的状况并获知他们想知道的讯息,事实上未就寝之前他们的承办还跟我闲话家常。审问后包夹的人还问我怎么了,还伪善安慰我不要怪他们并告诉我知道的事要讲不要隐瞒,其实他们心里很清楚这是另一个设计与陷阱,这是一个由两人演变到四人一组的戏。

以一言九鼎的迷思攻坚法轮功学员,就是想与你建立良好关系,假意为你好要你自投罗网,整个过程他们都是设计过的,事实上他们还是以洗脑为目的,一边伪善跟你说想放你回去一边以种种例证跟你灌输大法是X教的观念进行洗脑,并伪善的说我太太中毒太深,要她不要过于活跃,还说如果回台湾后就算我不出面,我不讲法轮功被迫害真相,我太太出面讲法轮功被迫害真相,帐还是算我头上!并一直问我若功友关心交流怎么办。这一切的一切都是经过这场骗局中的设计。

其实我10/26就已签释放令就可返台,上海国安局又收走我的台胞证与护照并带我到珠海,整个过程都被摄影录像一直到离开珠海,他们彼此讲话内容都是套好的,故意营造轻松渡假的情况,营造是到珠海才订房间,我猜想连渡假村的房间、厕所、浴室、吃饭的餐厅皆有摄影,承办与领导也装作较疏远走路都分开,也刻意假意不喝酒,因为我曾经跟他们提及我不喝酒及工作被领导逼喝酒的不愉快经验,这都是经过研究有目的的,他们从我的话中找出可利用的地方,除赢得我的好感外一方面要交叉验证我跟双方面讲的话是否一致,从中再了解我的心理再进行设计,他们合作演出一出骗局,以伪善的朋友的糖衣欺骗许多大法弟子,其实法轮功学员只不过是他们设计的对象。

在我被释放后上海法轮功学员李茜被上海国安局非法逮捕使我非常痛心,大法是有威严的,我们不能再容忍这些生命对大法对众生的迫害了,每个大法弟子都应该站出来彻底揭露邪恶中止这场迫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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