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0年7月11日,我在家被河北某县公安局国安大队的恶警非法抓走并拘留。这期间,他们对我拳打脚踢。我的手腕被手铐卡出了血,浑身青一块紫一块。
2001年元旦,我因为大法说句公道话去北京上访。在天安门广场被警察抓住头发,脚踩住头,脸贴在冰冷的水泥地上被毒打。我被打的满脸是血,脸也被打的变了形。我的眼镜被打碎,水泥地上留下了一洼鲜血。有一个善良的女警察看到我的样子后,她落泪了。因为为法轮功上访讨公道的人很多,在天安门分局我被分散关押到北郊(教养所之类的地方)。因我高喊“法轮大法好”被七、八个男女警察用黑胶皮棍毒打。后被转移到看守所和派出所。在派出所被警察吊铐在铁的窗棂上冻了一夜和一上午(当时的天气已很寒冷,滴水结冰)。
2002年5月2日上午,我被县公安局国安大队的恶警在我打工的一家私人旅馆中强行绑架到县洗脑班。当时,我的眼镜被打碎。四、五个警察对我拳打脚踢,后把我架起塞进警车。我的手脚和身体被他们摁住不能活动。在那里,他们不让我睡觉,昼夜轮流监控。我绝食绝水四天四夜进行抗议。县里的610头头没有办法了,就把我和另一名大法弟子强行送往“市法制教育中心”(市洗脑班)。我继续绝水绝食抗议非法关押。在第六天下午,“帮教们”和市医院的人员强行把我绑在“死人床”(手、脚、头被分别固定住,不能动)上给我灌食。他们用很粗的胶皮管子从我的嘴里插到胃里。我感觉嗓子一阵疼痛,有窒息的感觉。当时我的眼泪和鼻涕就流了出来,并伴有强烈的呕吐。在场的一位姑娘看到我的情景掉下了眼泪。他们给我灌完食后拔出管子,又从鼻孔插入到胃里。几小时后,我只觉得胃管所触及到的地方火烧火燎的疼痛,因当时承受不住这种折磨,我放弃了绝食。
接下来的几天,“帮教们”逼我看污蔑大法的光碟,不让休息。我不看,他们就把我从床上野蛮地摔到地上。我再次被迫绝食,三天后,“帮教们”和打手们(洗脑班雇佣的)又强行把我绑到大铁床上给我灌浓盐水和奶粉。我只觉得胃里象灌了铅一样的剧痛。看到我痛苦的样子,两个善良的单位指派来的“帮教”都大哭起来。我忍着剧痛质问洗脑班恶人们是不是放了咸盐。他们不承认。三个小时后,他们又开始给我灌,这次和上次一样痛苦。时间不长,我感觉特别恶心,就强烈地呕吐起来,把灌进去的东西都吐了出来,这时只觉得喉咙被盐水蜇的剧痛。我的脖子上、上衣上、左半边的裤子上、腰带上吐的都是盐水和奶粉的混合物。那味道又腥又臭,呛的人受不了。就这样一天一夜后,他们把我从铁床上放回屋中。当时,我的身体非常虚弱。
两天后,“帮教们”又开始逼我看污蔑大法的光碟。整整四天四夜没有让我睡觉,直到我站着都能睡着,才让我睡觉。几天后,他们又开始对我罚站。我一坐下,洗脑班的打手就用胶皮棍、扫帚把打我,用电棍电。“帮教们”逼我面墙站着,挖苦我,辱骂我,不让上厕所。两天两夜后,我的腿、脚都肿起来了,脚肿的连鞋都穿不上。一个多月的迫害,我被折磨的身体极度虚弱,整个人瘦了几十斤。
2002年11月1日上午,我在一家洗发店理发被县公安局国安大队的恶警强行绑架并拘留。这期间,一名警察打我的脸。在交警队被强行铐在大铁椅上五天五夜不让睡觉。在县看守所被强行灌食,还被强行绑到死刑犯的大铁床上五天五夜。
自我修炼了法轮大法后,我的身心都得到了净化。我严格遵照“真 善 忍”的法则去做一个好人,一个道德高尚的好人,一个有益于国家,有益于社会的好人。然而以江泽民为首的邪恶政治流氓集团却不让我修炼,集古今中外最邪恶的方式来对待法轮大法及其修炼人。我要控告江泽民,用我所遭到的迫害的事实控告江并揭露它们的谎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