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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东第一女子劳教所的暴力、苦役和欺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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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网2003年11月9日】读了10月18日《明慧周刊》刊登的《向中国劳教所讲真相:揭露恶人,讲清真相》一文后很受触动,觉得很有必要把山东第一女子劳教所内的迫害事实公之于众。让邪恶势力接受正义的审判,让更多善良的群众知道真相,帮助仍旧在全国各个劳教所和监狱中遭受非人待遇的大法弟子早日回归家园。

山东省第一女子劳动教养所(也是山东省女子戒毒所)位于济南市浆水泉路20号,偏僻而交通极为不便。在1999年10月之前,主要关押的是盗窃犯、吸毒者、卖淫女、鸨头、和刑事案件的从犯,四个大队的犯人最多不超过250人,在大队里的干警不超过25人。自从1999年7月之后开始非法关押法轮功学员以来,在押人数和干警的人数几番膨胀。到2000年10月初,大量进京上访的法轮功学员被劫持至此,所里临时成立了第五大队,选派了最阴险毒辣的大队长和由有各种劣迹而又急于表现以求早日解教的打手对大法弟子进行野蛮的迫害。至2001年上半年,仅大法弟子就有至少800人,来自全省各个地县,每个10平方米的监室里至少关16个人。再抓来的女大法弟子没处放就送到淄博王村劳教所,最多时也达到了800-900人。2001年8月王村所分成了省第一劳教所、省第二劳教所、省第二女子劳教所。为了更严密的管理,干警的人数也随之增加,截至2003年年初,女一所大队里的干警至少100人,管教科、教育科的人数就更难统计了。新来的干警有些是从女子监狱调来的,有些是社会招考公务员考上的,有些是从学校毕业后直接分配去的。刚毕业的大学生进去后很快就学会了骂人、打人、电人,训起五、六十岁的老太太凶神恶煞,完全没有正常人的思维和感情。

一、疯狂地聚敛钱财

大法弟子们每天被驱赶到车间或就在监室里做工。劳教所经常联系的活有山东昌邑一家抽纱厂的美丽丝、白带丽,济南工艺美术厂的圣诞产品、济南东港印务的药品包装盒及济南友爱铅笔厂的铅笔和彩色笔、不知厂家的工业花瓶,以及做出口的棉被等。劳教所利用这些善良而又廉价的劳动力为自己囤积巨额资金,不但干警们拿着丰厚的奖金、“福利”,仅仅2000年初到2001年秋天,就是关押大法弟子最多的时候,一座五层高的设施完备,装修一流的办公楼就建起来了。表面的温文尔雅的背后掩藏的是善良的炼功群众的血和泪。无论何时,都有干不完的活。

拿加工美丽丝的活来说,一天14-16个小时坐在缝纫机旁干,一天下来腰酸背痛,头晕眼花,稍微一疲劳或分神,缝纫机针就从指头穿过去了,针别断在手里是常有的事。以后用电机速度更快了。据知情人讲,加工一块墙帘成品出口能卖700-800元,厂家给劳教所30元加工费;加工杯垫一个才给0.1元。加工被子的活更加累人,全天低着头拼命地干,最快的一天能加工死沉死沉的被子3床,天天这样累得实在难以坚持,手指头也被针扎得烂乎乎的,好像每天在身体的极限上坚持活着,稍微干得慢一点恶警们就扣上大帽子说思想有问题,逃避劳动。加工圣诞系列产品时,因为需要长时间用手指头肚顶钢丝,指头全都红肿钻心地痛,只好缠上胶布继续干,时间一长没有不退皮的,有的大学生也坚持着干超出她们身体承受能力的体力活,累得脸色焦黄令人心疼。装铅笔又脏又累,就连五、六十岁的老太太都得运50斤的箱子,有人乳胶、铅过敏也不允许休息。五大队的车间在地下室,没有窗户,白天也得开灯,却让大法弟子干蘸着稀料往玻璃瓶上画图的活,稀料里含大量的有机溶剂苯,对人体肝脏、造血系统、生殖功能损害很大,许多大法弟子被害得恶心、呕吐、吃不下饭、头晕眼花,恶警们仍旧拼命驱逐着大法弟子们干活,说干活是挣出自己的饭钱,就连绝食抗议的大法弟子也不放过,稍干得慢就会招致她们的阴阳怪气的讽刺挖苦。其实,江某某为拉拢劳教所成为其镇压法轮功的得力工具可花了血本,给劳教所按照一个人每月200元拨款。按照全国十万大法弟子被非法劳教来计算,每年对劳教所的拨款就有2亿4千万。大量大法弟子就这样被奴役和驱使。

浆水泉女子劳教所横征暴敛不但表现在拼命压榨大法弟子上,被劳教大法弟子们的亲属也不得不任她们宰割。接见室从来都是只给收据,没有发票。探视半个小时还得有干警在旁监听。中午吃饭收费20-50元,住宿60-100元,饭菜费另算,也是又贵又少。家属们为了自己的亲属少受委屈,只好敢怒不敢言。为防止家属带去敏感物品,所有物品都得彻底检查。接见室恶警黄某某指使盗窃犯、卖淫女将衣物翻得乱七八糟,把家属带的食品往地上扔。劳教所管理制度中允许接见带少量食品,她们为了多挣钱,出尔反尔,凶相毕露。

二、野蛮的肉体折磨

从1999年7月至今,全省的女大法弟子陆续被劫持至此。在2000年10月之前,劳教所就开始动摇大法弟子的信仰,但几乎没有人在严厉的管制与艰苦的劳动面前屈服。2000年10月上旬之后,非法抓捕的大法弟子以惊人的速度涌了进来。大家都预感到将要有一场严酷的打压威胁着每一个人。劳教所好似非置之死地而后快,临时成立了第五大队专门迫害法轮功学员,选派了最心狠手辣而阴险的干警和劳教人员对大法弟子进行野蛮迫害。大法弟子每天早上5:00起床,晚上12:00以后才能上床睡觉。在马扎上一坐一天,双手放在膝盖上不准动,腰板90°,不准打瞌睡,不准说一句话,如有违犯立即招来卖淫女、盗窃犯和吸毒者的一顿拳打脚踢。这些人大都在看守所、派出所挨过刑讯逼供,所以特别会打人。扇耳光、踢小腹、捣乳房、用胳膊肘猛捣脑袋,或者用穿着皮鞋的脚猛碾大法弟子的脚趾……越是打人凶的劳教人员越受队长的赏识,减期越多。有一个因为信天主教的劳教人员因为家庭聚会而被以“参加邪教”而被判二年劳教,开始时还能对大法弟子稍微手下留情,后来在利益的驱使下,竟变得穷凶极恶,打起人来比谁都狠。劳教所真是把人变成鬼的魔窟啊!

一段时间过去了,所里看没有效果,开始换一种方式摧残,把坚持炼功的大法弟子拉到院子里去走正步。大家都悟到不应该配合邪恶,拒绝服从管教。恶警们竟动用了许多男管教,命令所有大法弟子面对墙壁一站一天,鼻尖要贴在墙上不准离开。有的老年人站不住就会招来一顿打骂训斥,有谁不走正步就单独拉进小号里过电棍。当时电得最狠的是五大队大队长牛学莲和管教张某某的丈夫(它们都是劳教所的恶警),专电大法弟子的手心、脚心和头芯子,那滋味真是说不出的难受。当天晚上几乎每人的前臂都起了大水泡,钻心地痛,溃破之后就化脓,有位临清的老年大法弟子直到半年后前臂仍在溃烂流脓。恶警们为了掩盖罪行,阴阳怪气地说:谁让你执迷不悟,遭这些罪不是自找的吗?

2000年10月27日凌晨,五大队的大法弟子集体抗议暴行,要求无罪释放。所有大法弟子冲到走廊里,一边齐声背诵师父的《论语》,一边胳膊挎着胳膊,用自己的身躯去抵挡着如雨点般落下来的拳打、脚踢和电棍。背累了大家就地而坐,开始炼静功。牛学莲就指使劳教人员使劲往地上泼水,直到泼得整个一层楼变成了水牢才罢休。恶警们对这群手无寸铁的善良群众毫无善念,动用了大批男恶警大打出手,大法弟子正义的喊声震撼了整个监室楼,其他大队都有大法弟子起来炼功声援。这次集体正法从凌晨一直持续了整个一天。到了晚上,省劳教局派遣了大批武警前来镇压,一时间气氛极其紧张。大家预感到会有更加严峻的迫害即将到来,不由自主的挎在一起,不允许把任何一个同胞姐妹带走。恶警们开始行动了,按照她们预先布置好的计划大肆抓捕核心学员,旁边的学员冲上去狠命地想抢回来,竟被牛学莲们薅住头发在地上拖,男警们上去就卡住这些弱女子的脖子,直到卡得窒息,浑身瘫软下来才放手。竟有一个宣传科的干警王信才扛着摄像机把这个惨烈的场景录了下来。恶警们穷凶极恶地把冲在最前面的四十多位大法弟子拖走关进了小号里。

10月底的济南已近深秋,小号里没有任何的遮挡,看守她们的劳教人员把军大衣都穿上了,而她们却不准穿外衣,不给水和饭,不准上厕所,还得把两只手绑在双层的铁床帮上只能站着。所里看大法弟子们仍不屈服,开始慌了神,开始又作好吃的又送大衣,领导们一帮帮地去游说。看似好言相劝,其实暗藏杀机,对态度坚决大法弟子立即原形毕露,男干警们冲上去就是一顿电棍和毒打。这就是某些犹大们所说的干警们牺牲了休息时间来看望,嘘寒问暖,关怀备至云云。

大法弟子为了表明对这场迫害的抗议,采用了最无言而又悲壮的方式:绝食,这反倒成了劳教所里的黑势力用来加重迫害的引子。每个队里都发生过抗议迫害集体绝食的事件,最终都遭受了劳教所恶警们的血腥镇压。灌食是她们用来加大迫害、制造恐怖的拿手好戏。灌食时,两个魁梧的武警拖一个瘦小的女大法弟子,拖到走廊尽头一脚踢倒在地,再踏上一只脚,其他人七手八脚的撬开大法弟子的嘴,撬不开就用工业用的粗黑又有恶臭味的胶皮管子从鼻孔里使劲捅,几乎每人都从口腔、鼻腔往外喷血。凄厉的惨叫声不断,令人毛骨悚然。楼道里整天哭喊声、电棍的劈啪声不断。后来为了掩盖罪行,每当电人的时候就用高音喇叭大放革命歌曲,阴森恐怖的气氛用人间地狱来形容一点也不过分。

自从淄博王村劳教所陆续发生几起大法弟子被恶警打死、打伤的恶性事件后,恶警们不再自己动手,而是指使犹大们对坚定的大法弟子进行更加隐秘的迫害。4-5个犹大负责1个大法弟子的“转化”。犹大们有的为虎作伥,有的为早日减期回家而不惜出卖良心,只要帮教一个转化就能减期若干天。为了达到目的,动不动就对大法弟子大打出手。2002年夏天,所里一个大法弟子被犹大们殴打致死后,为封锁真相,所里迅速把恶毒的犹大转移,知情的犹大或失踪,或被许以好处作为交换条件。恶警们为了掩盖,说失踪的犹大已经回家,或有精神病而去医院了。后来得知打死人的犹大已被判刑,成了又一个江氏阴谋的替罪羊。

劳教所恶警安排犹大们和坚定的大法弟子日夜吃住在一起,不停地灌输江氏集团的骗人谎言。犹大们也有分工,有唱白脸的,有唱红脸的。犹大们的欺骗伎俩都是恶警们传授的,为了达到目的不惜制造骗局。

曾有五十多岁的大法弟子刘崇美,因坚决不配合邪恶,不出操,不超出8小时工作,不完成定额,恶警们问话就讲“法轮大法好”而承受了巨大的身体和精神折磨。天天吃电棍,时时被负责看管她的卖淫女的拳打脚踢。而她一如既往。后不知去向。最近看了功友的文章才知道她劫持到精神病院被迫害至今。

某清华大学计算机系本科在读大学生,在二大队关押期间,被大队长许瑞菊指使劳教人员毒打,用电棍电得右胳膊溃烂。为掩盖罪行,夏天用被子给她捂着。因她坚持炼功,许瑞菊命令劳教人员每天晚上把她呈大字形绑在两张铁床之间,不允许躺下睡觉,第二天还得照常出工。许瑞菊公开说:“我的名字就在明慧网上,能把我怎么样?”此人于2003年初被选为全国人大代表,去北京参加了第十届全国人民代表大会。

石宁,在胜利油田计算机中心从事技术工作。1999年6月,江泽民到胜利油田视察,石宁欲向其阐明法轮功的真相,不幸被恶人告发,胜利油田将其非法关押一个月。进所后因坚持信仰而受到长期迫害。曾被叫到干警值班室被两个男干警用无声的高压电棍电击,两人坐在床上,一边一个顶住她后背的两肋处电击。其中一个是劳教所的“政委”,身高1米9、五十岁左右、自称是山东枣庄人。(让人感到它什么都能干得出来)十分邪恶、流氓,它一边用皮鞋头点着她的下巴颌,一边嘻皮笑脸地问还炼不炼。后来一群犹大围着石宁打了整整三天三夜。石宁绝食抗议,恶警们每隔一段时间就把她送到山东省武警总医院去,说是治疗,其实是换一种形式迫害。石宁因肾功能衰竭于2002年4月20日从医院被单位接回家。绝食共计九个月之久。体重由120斤降至不足60斤。回家后经过一段时间修炼身体基本恢复了健康,后随父亲一同回东北探亲,在返回途中,在由哈尔滨到天津的火车上被警察以查身份证为借口,进一步盘问法轮功的所谓的“有关问题”而非法抓捕,但石宁在火车上向它们、乘务员、乘客堂堂堂正正讲真象。火车到了天津,在人群拥挤的候车室,她用洪亮的嗓音向周围人群喊“法轮大法是正法!江××栽赃陷害法轮功!……”没有一个人阻拦,警察根本没敢动她一下。到劳教所后,再次绝食抗议,历经40天的魔难,再次闯出魔窟。

李小萍,济南电视台工作人员,因坚持真理不转化而于2003年1月被送往看守所转捕。姓杨的一个副所长在全所大会上公开说:“谁要是象李小萍那样,就只有判刑一条路!”

张衍渊,因陆续绝食一年极度衰弱,于2001年9月被家人病保出所。当地派出所说不放心,于当年11月再次把她劫持进所。已知张衍渊家有四口人先后被劳教。她嫂子是山东省杂技团的演员,蹬着小车驮着13个人的节目在国际上也获过奖。曾到过美国、日本、德国演出。后被谎言欺骗,现在劳教所里负责排演节目供恶警们夸耀功绩。按照正常期限,张衍渊于今年10月份到期。可劳教所的新规定,不转化就一直加期,不知她何时才能回家。

在巨大的精神压力和繁重的体力劳动的压迫下,许多人被逼得精神崩溃、精神失常而送进了精神病院。由于严密的信息封锁,具体人数很难统计。 

三、阴险恶毒的洗脑欺骗

没有被超负荷的繁重劳动和灭绝人性的酷刑压垮,却被江氏集团接二连三抛出的谎言所蒙蔽,这从中暴露出有些大法弟子没有坚持始终坚守正念正行,没能在复杂的环境下用理智去分析,而是用常人心去理解法与对待这一场磨难,以致被邪恶钻了空子。但从另一方面更说明了江氏政权阴险恶毒、杀人不见血的恶魔本性。师父在《在2003年华盛顿DC法会上的讲法》中严肃指出:“这场邪恶迫害的程度不是人能够想象的,还有它背后的、很可怕的因素。这场对民众的迫害和以往的迫害不同,它们迫害的目的、使用的手段之下流与残暴在社会上又极力地掩盖,烂鬼与世上的流氓利用着这个政权的权力,搞了一场最卑鄙下流的、最能反映出邪恶本质的、又用最流氓无耻来伪装的、前所未有的这么一场迫害,完全都是建立在谎言基础上的。对大法弟子的迫害是严峻的;对众生的迫害也是严重的。”后来看到了师父讲的这段法,心里真是深有感触。为了达到目的,它们动用了古今中外一切流氓手段掩人耳目、混淆视听、颠倒黑白。

(一)断绝外界消息来源

前面已经介绍过来所接见的家属和携带的物品都要接受严格的搜查,手机都不能带进接见室。偶尔看一次电视也是新闻联播、焦点访谈和某某大会胜利召开云云。如果哪天晚上7:00之前收工了,准就是有关法轮功的。刚开始的时候恶警们还在集合的时候说:“接电视台通知,今晚上有重要新闻播出,一定仔细看,看完后写感想”,以后就是约定俗成的了。上一次的血腥暴力镜头刚刚要淡忘,就立即再来一个更加恶毒的陷害栽赃大法的血腥事件,尤其出事总是在7.20、10.1、元旦、春节这些敏感的日子前后,好像总是有人在操纵整个局势的走向似的。从2001年夏天开始,就什么电视也不让看了。成天到晚地拼命干活,就是让大法弟子们没有时间和精力去思考,疲于应付干活和生存,这样用来掩盖它们不可告人的阴谋。

劳教所为了达到从意志上摧毁大法弟子的目的,向来规定没有妥协的大法弟子不能接见亲属。家属一趟趟地跑来,苦苦央求也打动不了它们的铁石心肠。但只有那些被邪恶的谎言蒙骗了的家属来帮着劳教所转化大法弟子可以见。接见室里经常可见一幕幕令人肝肠寸断的惨景。白发苍苍的老人在呼唤着女儿,撕心裂肺哭叫的孩子哭喊着要妈妈,有的丈夫对妻子大打出手,有的丈夫默默流泪,恶警们还在旁边添油加醋。大法弟子们不但饱尝恶警们的欺压,还承受着亲人骨肉的分离之痛。

今年4月以来,劳教所以禁止带进传染病为由,严禁任何人接见,直到8月份才解除禁令。这其实是加紧迫害的一个借口,这期间更加肆无忌惮地强迫大法弟子们超强度地劳动,继续对坚定的大法弟子加紧洗脑转化。

大法弟子们向来没有通信自由。一个人一星期最多只能寄一封信,而且只能往家里寄。写出的信不能封口,得先让恶警们检查过没有敏感信息才能寄出去。寄来的信也是恶警们先检查。没有屈服的大法弟子既不让写信也收不到信,家人生死不知。

(二)杜绝内部消息流通

在劳教所里,队与队之间决没有交流的可能,亲戚不能同队,认识的人不能同班,就连吃饭也是一个队先进去吃,另一个队再鱼贯而入,而且相隔十几米,多看一眼都会招来恶毒的咒骂。班组之间也几乎没有沟通的机会。吃饭干活都在固定的桌子上,几个恶狠狠的劳教人员包围一个大法弟子,吃、住、洗刷、上厕所时刻监控,后来大法弟子人数大大超过了非法轮功人员,甚至一个大队180人只有10个左右的非法轮功人员。恶警们就挑出来甘心为其卖力的犹大们当五大员(班组长)。同时制定了非常详细的队规所纪。队规所纪从以前的二十几条变成四十几条,2002年底成了近七十条,整个把人管得死死的,没有任何自由的空间。

比如上厕所,恶警们为了防止大法弟子在厕所里见面说话,从来都是规定按时去厕所,早上、下午、晚上各两次,谁实在有特殊情况也得先打报告。每个班组都排队去,排不整齐还要挨训,一个组全部上完了另一个组才能排队去,如果有一个人上不完,其他组的人就只有憋着。有很多老人都有便秘、脱肛、痔疮便血的毛病,为了不影响其他人,不敢吃也不敢喝。有的人长时间处于紧张之中,越不让上厕所就越尿频,结果落下了病,回家后很长时间也好不了。晚上起夜也不能去厕所,每个监室里一只大塑料桶,大小便都在里边,整屋里臊臭难闻,恶警们还偷偷笑话。

(三)处心积虑的骗局

江氏独裁集团为了达到不可告人的目的,它打击迫害法轮功的手段整个就是一场骗局。全国是一场大骗局,公检法系统是实践这场骗局的最恶毒的场地。它们不但穷凶极恶的疯狂制造暴力迫害,最阴毒的是它们利用了大法弟子的善良,扮演伪善的角色来行骗。

此劳教所有一种内部报纸叫《新苑月报》,被利用来刊登攻击大法、造谣惑众。为了鼓励犹大们多写攻击大法的文章,所里规定每在上面发表一篇文章减期1天。但恶警们不敢在上面说真话。自从2000年11月自从原吉林省九台市某某小学副校长朱秀枝为首的“马三家劳动教养院演讲团”来省女所散布自欺欺人的谎言之后,就一直有预谋地组织这样的骗子来所混淆视听。

经粗略统计,先后来所散布不实之词和所谓来所视察的各界败类有:

中国科学技术馆馆长:王渝生
反××人员:郑小林、李安平
济南市佛教协会会长、灵岩寺住持、千佛山兴国禅寺监寺:觉印  (此人大学毕业后先在海南公安厅外事处工作,后考入北京外国语学院攻读硕士,后转入佛教。据其本人说,因忙于应酬,已经很少有时间看佛教经典。)
原山东省委书记:吴官正(前后3次来所)
山东省委副书记:雷建国
山东省科学技术协会副主席: 周忠祥
山东省委副书记:王修智(主管迫害法轮功)
山东省司法厅厅长:梁德超
山东省司法厅副厅长:郑传林、姚成林
济南市反××人员 : 商敬工
济南市委政法委书记:谢传仁
山东省劳教局局长:李禄廷 副局长:毕华、李娥
山东省劳教局教育处处长:杨正恩
山东省劳教局管理处副处长:李中兴

它们制造谎言,给大法蒙上不实之名,借此摧毁大法弟子心中的正念;它们会假戏真做,劝说人放弃正念善恶不分,为虎作伥;它们为了达到目的,处心积虑、无孔不入。

但是,纸终究包不住火,当人们经过长期痛苦的反思,当人们心中正念重新升起,当人们记起了自己怀着怎样崇敬而神圣的信念走入大法之门,当人们回忆这几年如梦魇般的经历,好人受怨,上诉无门,恶人当道,逞凶欺诈,当人们在重重迷雾当中终于看到这只不过是一场粉饰的太平时,至少当人们看到某某党当时许诺的“转化后就放回家,都是好人云云”的诺言同样得不到兑现,反而是遥遥无期的监禁和沉重的精神和肉体的折磨时,正在这时,师尊在2002年11月20日《在2002年美国费城法会上讲法》冲破了重重阴霾照亮了这个地球上最阴暗的角落:“它镇压的一切借口都是造的谣。整个社会的宣传机器被它的权力指使着,对中国人民、对全世界人民撒了许多弥天大谎。虽然邪恶,但是大法弟子在这场迫害中也锻炼成熟了,看清了这一切,所以现在越来越清醒、越来越理智。当初一些学员是因为还有一些常人之心没去掉,使自己看不清邪恶的本质,由于正念不足,因此在执著心的带动下产生了一些常人思想,也暴露了自己的理性不清醒的一面。但是经过这场迫害,使大法弟子明白了修炼的严肃性,从而使大家认清邪恶,最后还是能做好了,特别是中国大陆的大法弟子,锻炼得越来越成熟。邪恶的迫害中再把这些大法弟子抓进去可就不象当初那么容易所谓的可笑的转化了。什么叫悔过?什么叫转化?往哪转哪?大家在做好人,在做世界上最好的人,超越常人的好人,你想把他转化到哪去?什么叫转化?真是邪恶丑态百出。我早就讲过,打击善的一定是邪恶的。”

从2002年底开始,越来越多的曾经误入歧途的大法弟子重新认清了是非善恶,在这个人间地狱中重新树立起了正念。真象师尊说的,不但再抓进去的弟子难以被它们迷惑了,就连曾经深得恶警们信任、用来作工具使的犹大们也有许多明确表明自己的立场了。当然恶警们更加恐慌,随之而来的是更加残酷的剥削和恶毒的精神迫害。但是,无可奈何花落去呀,劝那些尚有良知的恶警们悬崖勒马。

在这新旧交替的关键时刻,我们一定要做好大法弟子此时应该做的,才能不负千千万万年的期盼和誓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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