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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3年美东南法会隆重召开 师父莅临讲法解法(图)
法会上学员们相互交流了在正法修炼中提高心性的体会和大家坚持不懈向社会各界讲清真相的经验。一位12岁的小弟子讲到她在聊天室中结识100多位网友,并使他们了解了大法的真相。网友们都对她的真诚、善良和超于年龄的见识表示赞赏。
法会结束后,很多学员继续就如何更好地讲清真相进行了深入讨论。
<英文版: http://www.clearwisdom.net/emh/articles/2003/11/30/42743.html>■ 弟子切磋
【明慧网2003年11月30日】
同修:
您们好!首先道一句您们辛苦了!写此信是因为近一段时间与身边的几位功友就几个问题有一些想法,也可以说是一些不成熟的建议吧。想同您们用这种方式交流一下,以便我们共同把师尊要求我们做的三件事做得更好。
第一,就是关于如何对待师尊评注文章的问题。最近发表的这篇《金佛》和《赞颂师父和大法》、《向当地民众揭露当地邪恶》这三篇,您们都是采用印在《明慧周刊》上发给大家看,而不是用单页纸的形式做到人手一份,像对待师父的经文一样对待。我们想:师父评注就是师父讲的法,就应像对待师父的经文一样严肃对待。我们都知道,师尊的每一句话、每一个字那都是法,字的背后都有无尽的内涵的,需要我们每一位同修仔细去体悟。师父没有选择发表经文的方式,而是采用对学员的文章进行评注的方式发表出来,一定有很深的原因和用意。那么,这样有师父评注的文章就不应该和明慧网上的其他同修体会的文章同样对待。我们大法弟子都应该尽快读到。
可是,大家都知道,每期的《明慧周刊》都是几个同修或更多同修轮换着看一本,每个同修拿到时都是快看,以免影响下面的同修阅读。那么拿走之后就很难再轮回来,这样就造成有师父评注的文章也只能匆匆看一遍或几遍。再有,据了解,至今仍有一小部分同修不看或不经常能看到《明慧周刊》,而师父的讲法、经文他们是一定会看到的。有的是因为与其他的同修联系很困难,《周刊》传不到他那儿,有的是在法上还没有认识到阅读明慧文章的重要性,但是他们也在修,有的也在做着救度世人的事,那么就使得这部分同修读不到这样的评注文章,有的同修思想中的障碍和自身还没有意识到的漏可能恰恰就是师父想要借助评注文章指出的和破除的。早一天看到就可能早一天解决问题,邪恶就会早被清除一天,这是多么严肃的问题呀!
而对于那些由于各种原因抵触明慧网、只看师父经文的同修更是个触动,评注文章的发表说明师父一直关注明慧网,关注学员的体会文章。所以同修以后是否应该把有师父评注的文章及师父的评语印成单份,使每位同修都能看到、拥有,请同修三思。
(另注:《金佛》一文,师父要求每个弟子都要读一读,我们应不应该尽自己最大的努力让每一位同修都能读到呢?)
第二个问题就是对明慧文章选择的问题。早先由同修辛苦制作的《明慧网》(本地学员制作的基于明慧网的刊物)和《明慧周刊》我们都读过。我们知道《明慧网》和《明慧周刊》有些不同,最大的区别是《明慧周刊》有“重要时事”、“大陆综合”、“海外综合”、“世人觉醒”、“讲真相救度世人”、“弟子切磋”、“整体提高”等几个栏目。而《明慧网》上除弟子切磋文章外,其他内容都是同修有选择地选登一些。通过以前对明慧上有些弟子文章的体悟,我们觉得用强大的正念去阅读“大陆综合”中全国各地的迫害案例和迫害情况非常重要:
1、用强大的正念去阅读迫害案例或了解哪个地区迫害严重、情况紧急、同修急需帮助时,我们有针对性的帮助发正念作用巨大。(本身我们同修每看过一遍都能带着正念、发着正念,那个地区的另外空间的邪恶就在被铲除。)
2、师父在法中讲过,我们的同修一定要救。那么我们自己对这些被迫害的同修的情况都不去关心,都不重视或不愿意看,常人又怎么会去关注呢?怎么会去伸出援手帮助呢?而且这些迫害情况也正是我们讲真相要向人们揭示的。而“重要时事”和“海外综合”中所报道的海外正法形势和海外同修的正法壮举能够使很多精进的同修更加精进,使不够精进的同修受到鼓舞。而且海外的正法形势是我们助师正法的一个重要部分,是我们每个大法弟子都应该了解的。而其他几个栏目也都很好,也都有各自的作用。当然做《明慧网》的同修对这些内容也有部分摘选,可是如果只摘选本地区和有摘选其他地区的迫害情况是否太有局限性,不够全面?曾经也有同修对我说喜欢看《明慧网》,觉得比《明慧周刊》好,问其为什么?说《明慧网》上选的同修体会多,有助于自身提高,迫害的情况看不看没什么用。这番话让我看到同修隐藏的私。看同修的体会文章有助于提高,那是一定的,但是我们只注重自身的提高而不能站在整体、正法的角度去关注同修的迫害和整个正法形势,那么我想我们不但没有明白什么是“正法时期的大法弟子”,也没有做到师父要求我们要达到的处处为别人考虑(为世人、为同修),修成“无私无我”、“先他后我”的境界。
《明慧周刊》是海外弟子每周定时编排、整理,为方便各地同修而做的资料,可以直接下载复印。这样我们做《明慧网》摘选编辑的同修不是可以节省很多时间去做其他吗?为什么不直接做《明慧周刊》呢?当然,同修的具体情况我们并不了解,只是从我们的角度去考虑问题了,未必客观。如果做《周刊》有困难或有其他我们并不了解的问题,建议同修做《明慧网》时,多选些“大陆综合”等内容,使我们做的资料更全面,在正法时期能起到更大的作用。
第三个问题就是我们做的真相资料的内容问题。看到最近几次的真相资料,内容上好长时间没有世界各地对江××及江氏集团成员起诉情况的通报及江氏集团对大法造谣诬陷的揭露了。记得有同修在明慧上发表的文章中提到江××最害怕两件事:一是大法弟子对它用谎言欺骗世人的揭露(尤其是“天安门自焚”假案);再一个就是它极力隐瞒的被全球大法弟子起诉的事。我想:邪恶越害怕什么、掩盖什么,我们就越应该给它曝光什么,这样更能让世人看清它的邪恶。而且我个人觉得前一段时间我们在诉江案和揭露江氏谎言方面做得还不够,还有相当多的常人不知道我们已经在美国、比利时、西班牙等国起诉江的事,有时常人还会问我诉江案的进展情况,他们也在关注。另外前一段时间电视上又频繁给我们造谣,我想我们每个大法弟子都应反思一下。
还有一个问题就是我们的真相材料上有时会有美国政府支持大法、反迫害等内容。在这里想从另一角度谈谈我们的想法。由于中国的老百姓长期受政府有目的煽动,绝大部分人都带有不同程度的反美情绪——就是被煽动起的极端民族主义情绪,仇视美国。一提与美国有关的事,思想就被带到反华势力上去了,而不用理智仔细分析到底谁对谁错。再加上江氏集团有目的地给大法造谣、说我们“搞政治、勾结美国、反华势力”等,就使得如果我们的真相材料上有美国支持大法的消息,如国会通过议案谴责中国人权等内容,常人马上就反感,下意识地认为我们真的和美国政府怎样了,从而其他内容也不愿看了,并且用他们变异了的观念去衡量,认为对“勾结反华势力”的人镇压再残酷也是应该的。常人就是常人,他们很难象我们这样清醒、理智地去看待这些事情。那么为了救他们,我们建议尽量不直接用这样的内容做真相材料,如果要用,一定要同时讲清道理并提供相关背景材料。如果图省事,孤立地只报道这种新闻事件的基本要素,那么长期受官方宣传影响的那部分常人,透过自己的有色眼镜看了之后,可能得到的是截然相反的结论,误认为印证了自己以前听到的宣传之词。我们大陆的情况和海外是不同的,我们在做法上首先考虑怎样才能救得了他们,怎样的内容更适合使被谎言蒙蔽了的世人愿意阅读,怎样使他们易于接受,起到真正的时效才行。
记得师父讲过:“现在救人也很难,你得顺着他们的执著去解释,为了救他们别给他们思想中造成任何障碍。”(《北美巡回讲法》)所以,我们真得在这方面多用些心思。讲清真相贵在用心,用心与否,用心程度大小与否,能让同一份材料产生截然不同的救度世人的效果。
风风雨雨我们携手走过了四年,历尽魔难为的就是不辜负师父的慈悲苦度,不辜负众生对我们的期盼,完成我们肩负的伟大使命。那么我们就不能带着各种常人心去做这么神圣的大法工作。我们所做的任何一件事也要为了同修、为了众生。时时、事事都要为法考虑,为众生得救考虑,这是法对我们每一个真修弟子的要求。如果能使所有该被救度的世人都得救,我们付出再大的辛苦也是值得的。最后,愿我们手牵手,心连心,共同尽自己最大的努力,把师父要求我们做好的三件事做好!形成一个坚不可摧的整体!
(此认识仓促写成,未必客观,如有不符合法理之处,请同修严格用法来衡量对错。)
【明慧网2003年11月30日】我经常和一些同修交流,看书发正念,一般都能做到,但讲真相就有顾虑。其实你把一切心都放下,你就堂堂正正的去说没有关系。
有一次,我到早市去买水果。大家都围着买,我也买。工商和税务的人就不让在这卖,非要撵走。我说了一句:“他在这卖得也不贵,大家又都愿意买,你又收税,多好。”那几个人一听我说的都在理,就不撵了。我买了一袋梨,一称说两斤,收了两元钱。我用手一掂,三斤也得多,就知道他们感谢我,少收我钱了。我说:“这里三斤也多,你少收钱了,我是炼法轮功的,不能少给钱。”他坚持说:“就收你两元吧。”没办法我只好到别的秤去称。一称三斤半,我讲真相的机会来了,我回来大声说:“我还得给你一元五,这梨多了一斤半,因为我是修炼法轮功的,我不能够占别人便宜,我得先替别人着想,你一年到头卖个梨也不容易,我不管别人怎么说法轮功如何,但我必须做好。”我手里举着钱给他们,嘴里不断地说。我的所作所为当时就反馈回来了,周围很多人说:“现在还有这样的人往回送钱。”我目视着周围的人群,他们都仰着笑脸目送我离去。
还有一次,我到教养院去看一位同修,恶警告诉我:“踩这张相片你才能过去。”我想讲真相的机会来了:师父弟子也不是那么好欺负的,我就不听你的。我说:“我不能踩,因为他是我师父。他在教我做好人,你们为什么要这样做?谁告诉你们的?你们简直没有人道,一点道德都没有。”我嘴里质问着他们,心里发着正念。他们无言以对,只好低着头往里面放人。
邪不压正。你只要走得正,行得端,邪恶看见你都胆寒,你有什么好怕的?明慧网上的同修文章说得非常好,你这也怕,那也怕,就不怕师父不要你。希望没走出来的,要尽快的走出来。时间不等人哪,你的境界没到那个水平,师父把你拿上来,你还得掉下去。法难得,我们一定要珍惜呀。
不对之处请同修慈悲指正。
【明慧网2003年11月30日】正法到了最后时期,对我们每个大法粒子来讲,怎样去掉最后的执著,走好每一步,对整体都起着至关重要的作用,在这里将我们地区最近发生的几件事写出来,再谈整体提高的重要。
前一段时间,我们这里发生了几件事情:一是市电视台放攻击大法的电视剧,同修看到后,相互告知,共同除恶,有的打电话给电视台,有的直接去电视台讲真象,大法弟子齐发正念,心态纯正,结果第二天就停止播放。
二是有一个资料点被破坏,有大法弟子被抓,同修知道后,共同发正念,被抓的同修在戒备森严的情况下,绝食、发正念20几天后闯出魔窟。三是有一乡镇的3名大法弟子因讲真象被抓,法院要判刑,同修得知后,有的到法院讲真象,有的在开庭时到庭或在外面发正念,被抓的大法弟子也正念正行,结果,开庭3次都未判成。
这几件事的成功是大法弟子相互圆容、相互补充、整体配合的结果。回顾那段时间,应该说绝大部分大法弟子能够协调好自己在整体粒子中的状态,互相配合默契,是按照师父说的“他的事就是你的事,你的事就是他的事。”(《在2002年华盛顿DC法会上的讲法》)去做的,较好地发挥了一个大法粒子的作用,使整体无漏,充分证实了大法弟子整体配合的巨大威力。
然而,事隔不久,本地区紧接着又发生了与以上结果绝然不同的三件事:一是闯出的同修再次被抓,在这位同修绝食近两个月后,还是被秘密判了刑。二是讲真象的3位同修也被秘密判刑。三是有一位大家都认为比较精进的大法弟子出现了意想不到的魔难,差一点就被邪恶抓去。虽然闯了出来,但身受重伤。
应该说后几件事的出现,是令人痛心的。痛定思痛,作为本地区的每一位大法弟子都应该静下心来,认真地找一找自己的修炼过程究竟存在哪些问题?自己在证实法的整体配合上还存在哪些问题?从而被旧势力钻了空子。只有挖出这些障碍证实法的根本问题,从而彻底去掉它,我们才能紧跟师父正法进程,完成大法弟子助师正法的誓愿。在这里,本人针对本地区大法弟子的修炼证实法情况谈一点个人不太成熟的看法:(层次有限,请同修慈悲指正)
我认为,之所以出现上述被旧势力邪恶黑手钻了空子、发生重大损失这个情况有两方面原因:
首先是我们一些同修在事情的成功后,生出了各种各样的执著心:一是欢喜心,觉得我们整体做的不错,效果也不错,出现了常人式的沾沾自喜;“在修炼的其它方面和过程中也要注意不生欢喜心,这种心很容易被魔利用。”(《转法轮》)二是崇敬心、依赖心,部分同修对大家一致认为修得好的同修产生了崇敬依赖心理。觉得他(她)真了不起,修的也好,功能运用的也好,从而把他(她)们作为修炼的榜样,做什么事情不是以法为师,而是先看看他(她)们怎么要求,怎么做的,自己就怎么做,被旧势力邪恶的黑手钻了空子,无意中加大了同修的魔难;“我都讲过了,修炼是没有参照的,没有样板的。别人做得怎么样我就跟他学?不一样的,你的状态他是不会出现的。”《在大纽约地区法会的讲法和解法》 三是显示心,有一部分同修因为同修闯出魔窟,在常人面前炫耀,你看我们大法弟子多厉害,有的在心里觉得气壮。由于出现这些执著心及可能掺杂着一些还不易发现的其他心,结果加大了同修的魔难,加大了整体的魔难,导致不该发生的事情发生了。
其次是在遭受挫折后,我们大法弟子都应该认真查找自己和整体证实法中存在的问题和漏洞,从而做得更好。然而,有一部分同修却不是这样,而是又生出了一些执著心。如:失望的心,有的对大法弟子被抓产生了迷惑,他(她)们这么坚定怎么会这样?不应该这样,从而对法的坚信产生了动摇、疑惑,正念、正行、正信不足;求结果的心,觉得我也发正念了,怎么还没有闯出来,有的时间一长则开始麻木、疲惫,把发正念,营救同修忘了,有的则忙于其他事情,顾此失彼,所以发正念流于形式,整体缺乏合力;怕心,认为他(她)们修得这么好,还有魔难,我们还是先躲一躲吧。所以有一部分同修又趴下了。等等。
“今天这个考验可是无情的,因为任何一颗人心都不能带到天上去。”(《导航---在美国西部法会上讲法》)“我过去讲过,我说实际上常人社会发生的一切,在今天,都是大法弟子的心促成的。虽然有旧势力的存在,可是你们没有那个心,它就没有招。你正念很足,旧势力是没有办法的。”(《在2002年美国费城法会上讲法》 )我们再这样下去是很危险的,如果每位大法粒子做不好,将影响我们地区整体正法形势,而我们地区的整体同样是整个整体的一粒子,如果做不好,将会影响到整个整体正法形势。“你们苦恼,师父也为你们苦恼,苦恼你们的心不去、法悟不高,苦恼你们解决了一个问题你们又造出新的问题,唉!”(《2003年元宵节在美国西部法会上解法》) 我们不能再让师父操心了。必须尽快扭转这个局面,“做错了,看哪里错了,知道了,下次做好它,重新做。跌个跟头老在那儿趴着,不起来不行。”(《2003年元宵节在美国西部法会上解法》)下步怎么办?我认为应该做好以下三点:
一是学好法,修好自己,在法上不断提高。应该在每天学习《转法轮》同时,要将师父7.20以后的讲法和解法系统的进行学习,要合理的安排学习时间,不要顾此失彼,学法时要保持纯净的心态,保证学法质量。目前存在的问题是,有的同修学法太少,学法流于形式,有的不重视学法,事情一忙忽视学法,有的抱着完成任务的心理在学法。我们每一位同修真的应该问一问自己:自己的学法基点是什么?学法的心态纯正吗?“大家学法的时候不要抱着什么心去学,一定要静下心来真的在学法,不要抱着什么目的去学。学法的时候不能溜号,学法中思想想别的去了,那不行,什么也学不到。”“你们还在不断地改变着最表面没有改变的这一部分,所以你们不能离开学法。一定要学好法。在学法的过程中,你们就能够不断地清除自己不好的因素,改变自己还没有改变的最后这点东西。”《在大纽约地区法会的讲法和解法》“无论怎样,只有坚持学法,才能去掉常人之心,才能去掉执著,从而达到不为常人中一切所动。”《在2002年华盛顿DC法会上的讲法》 通过学法,努力找到自己的最后执著,去掉它,清理好自己的空间场。不要拖整体正法的后腿。
二是摆正基点,明确正法时期大法弟子的责任,积极溶入到正法的洪流中去。“大家已经知道了,大法弟子走过了圆满的那个过程,而历史今天赋予大法弟子更大的责任,不是你个人的解脱和圆满,而是救度更多的众生,所以才配当大法弟子。那么历史上赋予你们这么大的责任,也给你们带来了相应的荣耀。”(《在大纽约地区法会的讲法和解法》)我们是随师父来证实大法的,我们就是要听师父的话,主动去圆容师父想要的。可目前有一部分同修还将自己封闭在个人修炼阶段,觉得我也在学,在炼,师父也管我,我不能落下,求安逸,就象明慧上同修说的有利用大法的心,没有从根本上明确正法时期大法弟子是干什么的;有的同修为私为我的状态还比较突出,遇到问题先看对自己有没有影响;有一部分同修依赖心重,总是在等着别人拿出办法来,叫我干什么我就干什么,出现问题,总是在等待。不能先从法理上悟,自己能干什么就先干什么,认真去想办法,结果影响整体。“没有大法弟子的善就不是修炼人,大法弟子不能证实法就不是大法弟子。”(《评“大法的威严”》)我们是师父和大法造就的,是新宇宙的主宰者,我们要将自己真正的溶入法中,彻底铲除旧势力安排的一切,彻底清除旧宇宙的一切。
三是紧跟师父,跟上不断推进的正法进程。师父说:“不是说明慧网没有错,但重大问题一定看明慧网的态度。我在明慧网上发表照片与‘心自明’,目的就是给你们树立一个可信的网站。”目前正法进程到了最后,还在不断地推进,有的同修不看或少看明慧网上的文章,对整体不断推进的正法的要求不了解,致使一些正法工作做得相当不到位。近一段时间,明慧有许多重要的启发性的文章,在当前就是要在做好师尊讲的三件事的同时,写揭露迫害的文章、收集保存迫害证据、揭露当地邪恶。我们每个人都要有一种责任意识。“不是大家都得做一样的事情,每个人都是在自己所在的环境做大法弟子此时应该做的。你们是自己发自自己内心地在做,每个弟子真的象大法的一个粒子一样,在维护着法,在救度着众生。”《在2002年波士顿法会上的讲法》要揭露邪恶,尽可能让邪恶曝光,要注意发现信息,了解信息,收集信息,传递信息,不管与自己有没有关系的信息一定要注意收集和传递。同时要关心身边不精进的同修,让他们提高上来。“分工有秩,聚之成形,化之为粒。”《2003年元宵节在美国西部法会上解法》希望大法弟子积极行动起来,以法为师,做好自己应该做的,紧跟师父正法进程,确保整体不断提高,彻底铲除邪恶,救度更多的众生。
我们是正法时期的大法弟子,应当知道自己的责任,“大法弟子就是按照大法做的。你们在创造历史,你们在创造未来,谁安排的也不算。”《在大纽约地区法会的讲法和解法》 我们要无愧于正法时期大法弟子的称号,无愧于师父赋予我们的荣耀,认真做好自己应该做的,不辜负师父的慈悲苦度。最后用师父的“容法”与同修们共勉,“佛光普照,礼义圆明。共同精进,前程光明。”《洪吟》
层次所限,不当之处,请同修慈悲指正。
<英文版: http://www.clearwisdom.net/emh/articles/2003/12/24/43431.html>
【明慧网2003年11月30日】现在石家庄的邪恶之徒非常狡猾,一般都很注意将自己的身份“隐蔽”起来,且现在各派出所人员变动很大,一些恶警不知调到哪去了,如何更有效地讲清真象、清除邪恶,这就需要整体大法弟子的配合、协作。
1. 迫切需要收集整理恶人及其亲朋好友的详细信息
过去我们对哪些恶人干了什么坏事收集揭露得较多,但在收集恶人的个人详细信息上,有的还不太重视。建议大法弟子可利用自己的工作条件,或通过亲朋好友、热心人的帮助,巧妙地大面积收集恶人及其亲朋好友的信息,包括他(她)们的工作单位、所辖片区、宅电、家庭住址、联系方式等,如有恶人照片更好。同时注意自身的安全,收集时要保证材料的准确性。
2. 针对某个恶人或某个单位重点揭露
以前我们揭露邪恶时,大都以大法弟子证实法遭受迫害为主线,在对于恶人的揭露上也只限于叫什么名字、单位职务等,或哪些行恶的职能部门干坏事,而没有具体落实到哪个恶人身上。为了更有效地揭露邪恶、抑制邪恶,如果能针对某个恶人或某个单位的所有恶行全面揭露,邪恶一定是害怕的。比如某个恶人或某个单位,在什么时间、地点,使用什么迫害手段、迫害了哪些大法弟子,从中捞取了什么好处,遭恶报情况等等。在整理的过程中注意心态,我们不是在搞打击报复,而是希望通过舆论压力迫使他收敛恶行,真正的目的是抑制邪恶,同时救度众生。
建议了解具体恶人恶行的同修,可以根据具体情况,给其家人写一写有针对性的劝善信,有能力的同修可根据劝善信所针对的某个恶人整理相关材料,做成传单,再散发,这样起到的作用会更大。
3. 详细曝光洗脑班、劳教所对大法弟子施行的精神迫害
以往我们曝光江氏集团对大法弟子实施的肉体迫害较多,但对于邪恶对大法弟子的精神心灵上的迫害揭露得比较少,这方面是否是我们自身对精神摧残这一层面认识还不够呢?因为肉体上的迫害比较直观,而精神上的迫害似乎是没使我们损失物质的东西,这方面有些忽略了。在受迫害中,其实这种精神强奸比肉体迫害要残酷得多,这一点对于在洗脑班、劳教所走过弯路的同修来说更有深刻体会。那种精神被强行改变后失去自我、心灵受到的创伤更痛苦。但这决不是修炼者自己主动要走的路,师父是不承认的,这一切都是邪恶的政治流氓集团搞出的扭曲人心灵的残酷迫害手段,是大法弟子很有必要揭露的。如今石家庄洗脑班、劳教所的邪恶洗脑手段还在继续上演着,不明真象的世人甚至大法弟子的亲朋有的还认为洗脑班不打人不骂人,所以配合邪恶将大法弟子送进洗脑班。这不说明我们对它们揭露得还不够吗?建议大法弟子在曝光洗脑班、劳教所等邪恶黑窝的邪恶行径的同时,也要揭露其对大法弟子的精神摧残。
让我们每个大法弟子都负起责任来,协调、配合好,全面、有力地揭露邪恶,救度众生,共同走好正法修炼最后的每一步。
【明慧网2003年11月30日】“610”不是一个独立的单位,它的工作是在本单位党委指挥下进行。610的头头脑脑一般都是各级党委的负责人。正如江罗一伙指挥中央的“610”,而各省市县乡村一级的“610”,也都在其相应一级党委指挥下行事。本地“610”只能接受上一级“610”指挥,而具体怎么做、办不办“洗脑班”、什么时间办、抓多少人、具体抓人名单、甚至把谁送进监狱,都是党委一二把手说了算。派出所、监狱也是一样,都是党委说了算,党领导一切嘛。没有法制,只有党治和人治。
每次迫害法轮功的行动,都是两条线往下传达,党内一条线,“610”一条线。所以真正迫害大法及大法弟子的恶人、黑手,是本单位或上一级单位党委第一二把手(书记、副书记)。从中央到地方各个单位都是这样。迫害大法及大法弟子有“功”的单位,被评为“先进”单位,他们个人可以得到大量的奖金,或被提升。但是他们往往躲在后台,不易被人发现,有很大的欺骗性。我们发正念的时候,要彻底清除另外空间控制利用支撑这些人的邪恶旧势力,使当地的形式好转。
主使“610”干坏事的主谋是各级党委不法人员。除了“610”主要头目之外,出来办班的、抓人的、打人的,他们是爪牙,他们罪恶深重,但他们也是受害者,包括一些恶警,都是党委指挥他们干的,他们要拿奖金,要被提拔和重用,他们自己有时不想干都不行,这些人只要不是死心塌地的,都是救度对象。
哪一个地区、哪一个单位迫害大法及大法弟子最严重,我们就应该重点揭露该地区、该单位党委或上级党委第一二把手的罪恶。给他们上恶人榜,把他们的住址、通信地址、所有与他有关的电话号码、电子信箱等有关信息,都给他公布在网上。把他们的妻子儿女、父母、兄弟姐妹的这些通信信息,也都公布出来,让人们直接向他们讲真相。同时把他们的罪行材料整理出来,在当地大量散发张贴。告诉当地人、告诉他的亲人、朋友,他干了多少坏事,迫害了多少大法弟子,他身上有几条人命,等等。这样才能最大限度的震慑恶人,才能最有效地制止邪恶、消除邪恶。
“对大法弟子的迫害中该党集中了各次运动斗争的经验及古今中外的一切邪恶手段,同时也利用了中国人几千年来所形成的智慧中的那些个不好的东西、狡猾、与奸诈,采取的手段都是极其险恶的”。(《在华盛顿DC国际法会上讲法》)。那么我们就要把不法当权者迫害法轮功的事实一起全部揭露出来,公布于世。把恶徒们一起送上法律和正义的审判台,把他们一起钉在历史的可耻柱上。把能救度的众生最大限度的救度出来。“在这个期间,我们大家怎么样利用好这个机会,真正体现出一个修炼人的了不起和伟大的威德,这也是一个难得的机会。既然旧的恶势力非要给我们清除他们的机会,那就好好利用它。历史上没有过,也算是难得。”(《在华盛顿DC国际法会上讲法》)
这样就需要注意两点:1、信息要准确,措辞要稳重、得体。不能把恶人照片的姓名和罪行搞错,防止恶人以此来反咬一口,借口诋毁我们;2、在揭露当地邪恶时,大家一定要配合好,同时揭露范围要尽量大。如果不能配合好,比如应该很多同修同时进行揭露、张贴,但有的同修提前做了,这样就可能会给正常约定做此事的同修带来危险,若是比正常约定做此事的做晚了,也同样有被监视、被蹲坑的可能。要防止邪恶的报复和封锁消息等。
有的人认为这样做会不会太过分?其实一点也不过分,因为我们并没有想搞臭谁,也没有想报复谁,是恶人所做的恶行自己搞臭了自己,我们只是说出事实、揭露邪恶、讲清真相,目的是制止迫害、清除迫害,同时救度众生。
【明慧网2003年11月30日】这几天有几位同修谈到了绝食的问题,我也想再谈谈自己的看法。
首先,我们一些同修为了抗议邪恶的迫害和非法关押在看守所或监狱等处绝食,目的也是为了否定邪恶的迫害并被释放,尽早地汇入正法的洪流中去,讲真象救渡众生。也就是我们同修采取绝食这种行为的基点不能说是错的。但是后果是什么呢?有些学员达到了目的,而有些学员恰恰相反,由于绝食而被灌食,使迫害更加严重了,甚至有一些学员被灌食而失去人体,参与迫害的警察、监狱的犯人、公安医院的医生护士等常人及其对应天体内的无量众生都可能因此而被淘汰掉。那么这是不是已经失去了我们讲真象救渡众生的本意了?我们都说要否认旧势力的安排,否认邪恶的迫害,那么对灌食这么严重的迫害为什么不否定呢?
其实我认为我们至少有一百种办法不让它们抓走,至少有一百种办法堂堂正正地从派出所或看守所等地方走出来。思路不能局限在绝食这个表面行为中,那么绝食才能起到超常的效果,才能起到正环境、清除邪恶和破除迫害的作用。做为一名带着如意真理而来救度众生的大法弟子,如果正法到了这种时候了,还要被邪恶抓进去迫害而无能为力,甚至还要被恶人灌食折磨得奄奄一息。如果是我,我认为已经没起到一个正法时期大法弟子同化法之后所拥有的清除邪恶的无比威力。我们是洪大的法造就的生命,众生都等着我们去救度,怎么能反过来让邪恶灌食折磨呢?
有时候这里面还牵扯他人,所以涉及最大限度减少所有相关学员损失的问题。如果A同修先被抓进看守所,被打得没办法了,说出B同修或资料点的位置,使B同修也被抓进去。如果B同修进去以后因为绝食被恶警及里面的犯人灌食甚至被迫害致死,那么A同修将来还怎么弥补这个损失?所以,如果我是B同修,我被抓了肯定不会去绝食或让警察及其他犯人灌食。这不仅是为了常人的将来考虑,更是为了A同修的将来考虑。所以,如果我动真念把那些警察定住,从派出所或看守所里走脱出来,并有力地震慑了邪恶。那么也可能就把坏事变成好事了。A同修将来要承担的责任就小了很多。因此不管从哪一方面考虑,都不应该选择绝食的办法。
1999年8月,有一位大法弟子被抓进看守所后,他悟到了我们修炼人动真念是有威力的,也就是我们要定住常人是轻而易举的事情。但他不知道能定多久,他担心身上一分钱都没有,走到看守所外面不远还是会被抓回来,就这样想了两天。后来他就想,管它呢,走一步是一步,出去说不定有车呢。就这样第二天有警察开号房叫提审,他就走出去了,当时出去的时候就对警察说:“你们都站着别动,我先走了。”结果他就一层一层门地走了出去,到了大门口武警也象没看到他似的。他刚走出门口就看到他的一个亲戚从一辆的士下来,给他说本来是想来看他并送点钱的,没想到他已经出来了,两个人打着的士就走了。也就是他的心性达到那个位置的时候,师父的法身早就看出来了,就给他安排了的士来接他。
1999年11月中旬,我们有二十几位大法弟子到天安门广场打横幅炼功证实法。当时有好几名弟子就是被抓上警车后从车上走下来的。还有一名弟子被抓到天安门派出所下警车时想:我是大法弟子,是这个空间的护法神,我怎么能被抓进去了,不行,我得离开这里。结果他也堂堂正正地从天安门派出所走出来了。
还有一些弟子在警察去抄家的时候发正念要警察看不见人和看不见大法资料。结果警察真的是看不见呢。这些事情在明慧网上都有报道了。也就是四年前就有一些修得好的同修悟到并做到了用修炼人的功能正念否定邪恶的迫害。
有些同修被抓时,如果真正相信师父和自己作为大法弟子的修炼成果,他瞬间就能拿出大法弟子顶天独尊的气势面对邪恶,自己完全有能力可以走得出去或制止邪恶的迫害。但是如果他心性没有到那个位置,或者达到了但不稳,即便整个看守所的警察都被定住了,并让警察把号房门打开了,他还是走不出去的。即使走出去,就在那短短几十米的路上看着那一道道铁门,他只要动一个担心或怕心,心性就降到了常人的水平,那么这一切机会都会错过,因为那机会是给大法弟子提供的。所以能行不行都得看他自己。我们在外面发正念只能是帮他减少被迫害,减少损失。能不能走得出去还得看他自己。
在看守所、劳教所、监狱等地方被关押过的同修应该都知道,那些恶警最害怕的是什么?它们最害怕有人从里面跑出来(也就是越狱)。死了人它们可以说是自杀,但如果有人从里面跑出来,整个监狱的全年奖金可能都得泡汤。干部的升级评比都要受影响。如果多发生几次这样的事件,监狱长可能都要下岗。因此,如果在一个监狱里接二连三地发生大法弟子正念走脱的事情的话,那会让邪恶胆寒!这是又一种通过大法弟子的正念使常人层面的方法显示超常效果的例子。完全超常的心性和超常的方法,就是毫不松懈地坚持多发正念,配合冷静、理性、智慧地讲真相,这样控制恶人的邪恶从其它空间每天直接被大量清除,这个监狱或看守所是绝对不敢再收大法弟子了。它们会以各种各样的理由来拒收。
我们有一些同修在其他方面都修得很好,但是在如何动真念运用功能否定旧势力的安排方面还做得很不够。希望在这方面修得好的同修能够把心得体会写出来跟大家交流,帮助那些被非法关押的大法弟子尽快用正念闯出监狱。汇入正法的洪流中去。多一名大法弟子讲真象,众生就多一份希望。
以上个人体会,请同修慈悲指正。
<英文版: http://www.clearwisdom.net/emh/articles/2003/12/13/43102.html>
【明慧网2003年11月30日】近一段时间看《转法轮》效果不佳,有时干扰很大,而看师父新的讲法却能专注。分析一下原因,一个成语“熟视无睹”,浮现在我眼前。《转法轮》看遍数多了,看上面知道下面内容是什么,不知不觉中就不用心了,把对表面文字的掌握和学法的效果混为一谈。无形之中松懈,“熟视”障碍着我同化法,也就看不到法背后的内涵了。“无睹”不就是没有看到吗?
“熟视”的背后是什么呢?细找之下竟是对师父和法不敬,是对什么是法和有关学法的法理不理解、用常人心对待的体现。师父讲:“我把我所能够给予你们的,使你们能够提高的,达到变化的一切都写在这本书中,压进这部法里去了。不只是从理上指导你提高,法的背后有强大的内涵。”(《在欧洲法会上讲法》)。“为了真正能够使你们修炼上来,我就采用了一个办法,把我所能够给予你们的,把我所能够帮助你们的,都压进了那部法里面去,只是看你自己想不想得。所以我告诉大家看不到我就要以法为师,以法为师。”(《在澳大利亚法会上讲法》)。可自己在学法中不敬法的地方太多了。如随便把书乱放,手无意之中压在书上,坐着看,躺着看,侧着看。拿着《转法轮》没有象手捧佛像一样的敬心。看法时很少正襟危坐,毕恭毕敬,敬若神明。这是对法的不敬。对法不敬也是对师父不敬啊!
早期我们不太注意,那时师父为度我们开最大最方便之门,是以最大的慈悲度化我们。法显现背后内涵给我们看。现在是正法修炼的后期了。这方面我们更应该严格要求自己了,大法是有威严的。本来是大法弟子应达到的标准,我却没做好,对师父和法不敬。黑手和邪恶抓住了我的这个最大的漏洞,以各种方式干扰,让我静不下来,放大我的各种执著。这些干扰体现在方方面面,甚至控制恶人来迫害,如绑架办洗脑班等。如果一个修炼者对师父和法不敬,那是很危险的。
如果学法时就象在师父面前听法一样恭恭敬敬,坐正身姿,全神贯注,学法不就有了一个主动同化法的意愿了吗?师父在《转法轮》中讲:“释迦牟尼讲正念,得一心不乱地念经,真正地能够使他修的那一法门的世界产生震动,才能招来觉者。那个觉者的法身上去一个,才能达到开光的目的。”如果这样学法,谁还敢干扰呢?这本是我们学法应有的心态和法的要求。外在行为是内在心性的表现。
古人在求法时,要沐浴更衣,焚香净思,行“三拜九叩”之大礼。有的学员看见天上的神都跪拜听师父讲法。我们只是受现代变异观念影响,把“礼”不当回事,这也正是我们要修去和归正的地方。
敬师敬法是信师父和法的表现。信到什么程度,敬到什么程度。如果我们这方面做得不够,真得好好向内找一找。珍惜这剩下不多的时间吧。(这不是为了执著时间,而是为了珍惜师父给我们的万古机缘。一旦邪恶被彻底清除,再知道自己有什么根本执著耽误了自己和众生、再想怎么修也都来不及了。)
以上是个人认识,如有不妥,请同修指正。
<英文版: http://www.clearwisdom.net/emh/articles/2003/12/15/43154.html>
【明慧网2003年11月30日】我是抚顺大法弟子,长期以来抚顺地区迫害较为严重,各种复杂情况频繁出现,在具体正法工作中大法弟子未能形成整体,在正法走到今天仍然存在许多问题。我个人认为现在是我们抚顺每一个大法弟子冷静下来认真思考的时候了,个人修炼中的问题迟迟未能解决、整体上很多时候我们付出很大的代价却得到一个很小的教训。
自己在这方面也没有太成型、深刻的想法,只想把自己在一次发正念时所见记录下来供大家参考,引发思考与讨论。
在一次帮助同修发正念清理邪恶迫害中,看到有执著迟迟不放的同修被非常恶心的大蜘蛛所缠绕,当大蜘蛛被清理时它又放出许多红色的小蜘蛛密密麻麻企图阻挡清理。当清理完邪恶,把同修从迫害中拉出后,继续发着正念,这时看到上方有许多透明的管子,里面流动着五颜六色的微光。这些管子通向一个地方,好象一个黑门。再看下去这黑门是一个巨大黑色人型生命的心脏部位,自己思想中意识到这巨大黑色生命即是抚顺地区邪恶生命整体形象,看不清局部但能感受整体,这家伙显得巨大、强壮、邪恶。我立刻将这些管子切断,不管是什么东西。不断地发正念刺它的眼睛、扰乱它的思维,它也用巨大的黑手试图抓我,而我也只能闪躲。这时还看到在它的脚前也有熟悉的同修,闪躲着它那踏同修的巨大黑脚。还看到它身上还绑了一些同修,黑黑的、无知觉的随着它巨大的身体而动。这时只是感到个人、个别同门弟子的力量还不足以清除它,必须我们整体抚顺大法弟子参与才能除恶。再有一点就是它已经力不从心,邪恶、凶残的力量已经减弱了很多,正是我们除去它的时机。
个人理解在最近一篇评注中, 师尊已为我们指明了方向,即是天意。希望我们每个同修都参与进来除恶救人,完成自己的史前大愿。个人层次所见,请指正。
【明慧网2003年11月30日】一年前就想投稿明慧,可至今才动笔,总觉得自己有些方面修得太差,写文章交流有点“纸上谈兵”。仔细想来,还是没有摆正个人修炼与正法的关系。——如果知道修得太差,应该赶快赶上来,做好该做的事,丰富自己的智慧和实际经验,而不应该消极拖延和等待。
回想99年7.20进京上访,带着怕错过圆满机会的私心去维护法,我和一同修骑自行车上路,怕赶不上天安门和平请愿而错过圆满的机会,就中途改乘火车去了北京。在面对未曾料想的邪恶迫害,总是想如何还业,提高心性,走向圆满;很少想讲清真象,从而维护大法,救度众生。始终把个人修炼圆满解脱放在第一位,在面对种种迫害时,没有跳出个人修炼的框框。也就是没有把自己摆在“助师正法,证实大法,救度众生”这个基点上来。这也是自己走弯路的原因所在,当时我们地区许多同修也都存在着这样的问题。给正法带来了一定的损失。
其实,不只是“上访”存在“基点”问题,平时做大法工作中,在各种环境中,每一次磨难,无论大小,都存在着是站在过去个人修炼基点考虑问题,处理矛盾;还是站在“助师正法,证实大法,救度众生”角度,把这一基点放在一切的首位,每一思、每一念都归正在这个基点上,确实是一个不应该忽视的问题。如果忽视这个问题,或认识不清,把个人修炼放在第一位,就会给正法带来损失。师父在《在北美大湖区法会上的讲法》中说:“其实作为一个修炼的人,过去根本就不管你常人中怎么想。你想我好、想我坏,那都是常人的想法,对修炼人来讲无所谓。谁管你常人怎么样?修的是我自己,人修圆满了走了,常人爱怎么样怎么样,有罪了那人就去承受,不行了就进入历史的淘汰好了,过去就是这样。我们今天大法弟子所表现的慈悲,是过去任何生命在修炼中都没有做到的。作为一个大法弟子,一个最伟大的慈悲者,在人类社会任何环境当中都是最了不起、最慈悲的,对生命都是有好处的。”
我悟到生命在漫长的宇宙历史中,逐渐偏离“真、善、忍”宇宙特性,形成了很多为私为我的观念而不自知,尤其在人类修炼历史中,都是个人修炼圆满解脱。个人修炼的观念根深蒂固。当今天面对师父正法时,往往就摆不正个人修炼与正法的关系。过去个人修炼中始终贯穿着一个“为私为我”,而师父今天正法要求我们达到“无私无我”,把“助师正法,证实大法,救度众生”摆在第一位,这也是我们的“史前大愿”。师父佛恩浩荡,正法中最大慈悲的珍惜救度每一个生命,那么,我们“助师正法,证实大法,救度众生”。就应该是我们今天面对一切问题的“基点”。
师父在《北美巡回讲法》中说:“所以,个人圆满对于你们来讲不算什么。在历史上,你们有过多次修炼,很多时期都走过这样的路,目前对你们个人圆满标准的考验根本就不算什么,那是对大法弟子掌握法的衡量标准。你们个人修炼的圆满过程实际上就是给将来维护法、证实法奠定基础,因为你们得有一定的素质,对法有深刻的认识与掌握,同时在你们个人修炼的过程中,得圆满完成你们个人所能够达到的标准,在关键时刻才能真正地去证实法,做大法弟子应该做的。所以大法弟子的责任哪,不是为了个人圆满,而是在证实法中救度众生,那才是大法弟子的历史使命,那才是真正的大法弟子的伟大之所在。”
师父在讲法中告诉我们这样的法理:我们与师父同在,与正法时期同在,我们是大法粒子,我们是一个整体。所以我们都知道,除了师父,任何生命都不配考验我们,任何干扰、破坏我们“助师正法,证实大法,救度众生,”都是对正法犯罪。“宇宙中的生命都在重新摆放位置,人不配考验这个法,神也不配,谁动谁是罪,这一切他们也看到了。”(《在北美大湖区法会上的讲法》)那么我们今天在做大法弟子应该做的事中,就不能陷在个人修炼的框框里。在向内找纯正自己的同时,还有一个“助师正法,证实大法,救度众生”的使命,就是要捍卫宇宙大法,慈悲众生,做正法时期大法弟子应该做的。
当然,我们还有最后的业力因素,可我们决不能承认旧势力所安排的“业力轮报”的邪恶考验。因为只要我们“摆正基点”,在法中生起“无私无我”的正念,师父就可以善解。不是非要按照旧势力的安排而还业,应该破除邪恶干扰,达到救度众生的目的。
现在正法洪势将至,邪恶因素越少越疯狂,对大法弟子不同形式的“名誉、肉身、经济”上的各种迫害仍然存在,我们能否破除邪恶的迫害,走正我们的路,最大限度地救度众生,摆正基点非常重要。因为我们纯正与否,关系到无数众生的未来。“修得不好就会淘汰很多生命”(《北美巡回讲法》)。而且,“助师正法,证实大法,救度众生”这一基点贯穿正法修炼始终,其中师父要求我们做的“学好法、重视发正念、讲清真象”三件事,也存在我们如何摆正基点的问题。我们确实应该清醒,仔细找找我们内心的出发点――“基点”是否摆正。这是一个不应该忽视的问题。
最后举一些我们地区的实例,说明上述所悟法理:
A同修在单位历年都是先进工作者,大法被迫害后,连续三年无计名投票被评为先进工作者,但都被单位领导以炼法轮功为由一票否决。该同修认为大法不平反,也不可能让她当先进,同时这一切名利都能放下。通过交流,认识到了默认了邪恶安排,忽视纯正自己的同时,还有“正法”的使命。
B同修单位中年末评先进,该同修认为自己按“真、善、忍”做好人,去年评上先进被市领导以炼法轮功为由一票否决,这是对正法的破坏,于是纯正自己的同时,发出强大正念铲除利用众生犯罪的邪恶因素。结果出人意料,他被评为市级先进工作者,上级领导也没有阻拦,从而证实了大法。(注:以上两例仅说明“名誉”上的迫害,如何摆正基点)
C同修拉肚子,他认为自己有漏,有业力,也在不断地向内找,可是拉了一个月左右,也没好。通过交流,发现还是承认了旧势力的磨难“考验”。
D同修因钱财之心没放下,被邪恶钻了空子。一天晚上突然昏倒,类似脑血栓的症状,家人惊慌,该同修元神离体见到了师父,坚定地跟师父说:我决不承认旧势力利用我的漏迫害死我的肉身,无论历史上怎样的安排,我都不承认,我要走师父安排的路。结果约两小时左右,自己苏醒,身体一切正常如初,家人为之震惊。(注:以上两例仅说明肉身上的迫害,如何摆正基点)
E同修家是开厂子的,客户欠了他们很多钱,其丈夫(大法弟子)认为应当顺其自然,放下钱财之心,结果欠款越来越多,自己都欠了外债。通过交流,发现还是个人修炼基点,给邪恶钻了空子。
F同修起了钱财执著,突然朋友来借两千元钱做手术,为了圆容法,钱借给了朋友,但同时该同修也悟到是邪恶利用自己的执著趁机给自己履行救度众生使命的过程制造经济压力。于是在纯正自己、放下执著的同时,放出强大正念,清除从另外空间插手操控人的邪恶,同时“做而不求”(《道中》)结果两天后,医院不给做手术,朋友将钱还回。(注:以上两例仅说明“经济”迫害如何摆正基点)
本文仅为现有层次所悟,敬请同修慈悲指正。
<英文版: http://www.clearwisdom.net/emh/articles/2003/12/18/43222.html>
【明慧网2003年11月30日】自从明慧网刊登《向当地民众揭露当地邪恶 ◎师父评语》以后,大陆各地同修纷纷行动起来,把当地的恶人恶行编写印制成真象材料,发向恶人的亲朋好友、同事及世人,对恶人起到了很大的震慑作用。但因为这些文章并非来自明慧网,没有经过明慧的校刊、校正,因此存在着一个普遍问题:
由于中国大陆大法弟子文化程度普遍不高,这一点农村尤为突出,因此有些文章写的水平不高,(当然我们的文章并不需要用华丽词语去装饰)表现为:
很多语法不符合汉语规范、用词不当、有的文章一会儿写东,一会儿写西,一会儿又写东,一会儿又写西,整篇文章让人看了觉得结构混乱、有的文章文不对题,标题明明是×××干了些什么?文中却没有一件具体事例,只是泛泛而谈,看后让人觉得很空洞。
我们无论在哪一方面,都应该注意我们的形象。如果一个常人看后随口来一句:“写了些什么东西!”我想对于救度他(她)是非常不利的。一些同修不具备写文章的特长,可以把自己知道的恶人恶事讲述给有写作特长的同修代写。
内容问题:我们揭露邪恶的目的是为了救度众生,阻止邪恶对大法与大法弟子的迫害,并不是为了总结恶人干的所有坏事。师父在《不政治》中告诉我们:“揭露邪恶、向世人讲清真象也只是说明大法与弟子们所承受的迫害,其根本目的是在救度世人。”笔者认为,在迫害材料充足的情况下,类似恶人赌博、看黄色三级片之类的恶行恶事如果对立体说明恶人的品格、为人等有帮助,可以顺带提一下,但不能作为主要内容,喧宾夺主。
个人认识,不对的地方请慈悲指正。
【明慧网2003年11月30日】大家好!我叫劳伦特,来自法属留尼旺岛,一年前在巴黎发现了法轮功。
在我还很小的时候,我就知道在我的内心深处有一种东西在等待发芽,我一直在寻找着一种修炼方法。多年来,我读了所有我能找到的有关精神方面的书,却没有真正得到提高。就这样我遇见了一个人,他达到了一定的境界。他教给我一些道理,我尽力地实践,知道自己的生命将会全部致力于修行,确信总有一天我会找到真正的法门,很多有功能的人也都看到了这一点。2000年我离开了家乡,相信自己将遇见一位真正的师父,但却不知将在何时何地。
在大学里我学习心理学,同时期盼着相遇的神奇时刻,可是,一年半当中,什么也没发生。在一个晴朗的夏日,我接到我在留尼旺岛遇见的那个人的电话,差不多已有一年多没有和他通过话了,他告诉我他学了一种叫法轮功的中国传统功法,这套功法以真,善,忍三个字为基本原则,他又补充说他认为这套功法会满足我的企盼。终于,一扇门向我敞开,我欣喜若狂,我开始了解这个功法并决定开始炼。在一个公园里我学会了动作。应该说最初我很慎重。因为在我的头脑里已经形成了一些固有的观念,开始时,要重新接受一套新的方法对我来说很困难。
读第一遍《转法轮》也很难,尽管我认同书中的基本原理,我对一些问题仍有疑问。就象我当时说的,那时我还没有消化他们的能力。这套功法对修炼人要求的标准的确很高,而且我感到修炼要做的太多了,我不知从何做起。我那时过着一种放纵的生活,现在回想起来,我是迷在了常人中,养成了生活中的恶习。在遇见法轮功之前,我根本克服不了它们。我经常由着一时的冲动行事,被一种无法控制的欲望所主宰。为此,我下了许多次决心,我曾试着给自己规定一些禁律,以改变我的行为。
然而所有的努力全都是白费。当我回到我的故乡留尼旺岛度假时,我遇到了所有的我曾经试着逃避的内心的魔。这时,我意识到,我内心深处的欲望并没有完全被根除。我开始炼功才两个月。我曾竭尽全力去试着抵抗那些欲望,然而,我感觉到,我的抵抗到头来却加强了我的欲望,最终我精疲力竭,我屈服了,又捡起了那些坏的习惯。我记起师父说过,修炼是个循序渐进的过程。所以不管怎样,我继续学法和炼功。我只是意识到我不再象从前那样对某些事津津乐道,感觉到与那时的朋友有了思想差距。
当我度假回来后,我决定吸取以往的教训,把重点放在修心性上。我用很短的时间连续读了两遍《转法轮》。效果是令人难以置信的,我看到大量的执著就象雪在阳光下融化一样消失了。两个星期后,我不再是以前的那个我了,我的内心深处开始发生变化,炼功的效果也同样加强了,感觉也越来越强。有一件事给我留下深刻印象。2003年3月,我参加了日内瓦心得交流会。这一天给了我极大的震动,我感到了大法的精深,尽管我还不能理解真理的全部,但我生命的一部分在真理面前已经开始觉醒。我体会到自己修炼中一个巨大的飞跃,我的心在那天经受了一次真正的变化,这次大家聚集在一起的洪大的能量场感染着我,同修们的慈悲感动了我。回到家里,我知道我生命的一部分刚刚死去,而另一部分从灵魂深处得到重生,见到了光明。
从此,我真正把自己当成了一个修炼人,我用了一个星期读了师父从1998年以来几乎所有的法会讲法。最奇怪的是,我一点也没对读到的内容感到吃惊,我已经在日内瓦法会上感受到大法的洪大。我认识到了用法来修正自己这一过程的重要性,一股力量推着我往前走,我明白这就是我生命的目标。我明白了,师父传给我们的不只是一个修炼方法,而是一条路,一部宇宙大法。我们正在经历着一个从未有过的,而且也不会再有的历史时期。我的内心只向往着一件事情——做一个名副其实的正法时期的大法弟子,我所有的努力都是为了这个目标。
从那时起,我可以体察到自己思想和行为方面的巨大变化,那些纠缠我的欲望和诱惑变得越来越弱,最终大部分都消失了。我忽然间认识到,是法的威力清理了我的身体和灵魂。我再也不用跟我内心的魔性抗争了,是大法和师父的力量把它们清理了。于是我越来越多地参与不同的集体活动。当然我也有怀疑的时候,但这时,我总是问自己,是否要遵循‘真善忍’的原则,而每一次我的疑惑都会在大法显而易见的真实性的面前消失。心中有一个声音推动我鼓励我,不管怎样我不能被自己的怕心和疑惑所吓倒。
就这样,在短短的几个月中,大法使我的内心世界发生了巨大的、根本的变化,我的心被法圆容着,我实现了我以为在不知多少年后才能实现的事。为了这些,为了更多的其它的事情,谢谢师父。
我也意识到了讲真象的重要性。我经常想到那些在邪恶的极端的压力下还继续向世人讲真象的中国大陆的弟子们。我经常问自己我在那种情况下会怎么做,回答不一定是正面的,立刻疑惑就会从这个空隙钻入我的思想。接着我就想,我不配作正法时期大法弟子。在这方面与同修交流以后,我对此有了新的理解。我明白了我不能拿迫害作为考核我修炼的尺度,而且这样想问题就是认可了旧势力的安排,承认了迫害,就好象接受了旧势力的逻辑。当然我要提高心性去掉执著,但是是以同化宇宙最高特性“真善忍”和师父的安排为基点。我根本不需要以这一魔难来作为我能否升华的参照。我知道自己还有很多执著要去,我要尽全力清除它们。
明白了以后,我做了一个梦:我看见我在法国和同修正在准备去中国洪法,中国好像就在另一个空间,瞬间我就到了那里。我觉得害怕不安,但很快就被坚定的揭露邪恶的决心取而代之,我成功地进入一个重要的中国行政部门,展开了一面横幅并用全力喊:“法轮大法好!”警察把我逮捕了,但我最终还是被释放了,回到法国后又准备下一个去中国的行动。
做了这个梦后,我明白了,我们在中国大陆以外的地方的行动,有着我们难以想象震慑邪恶的威力,中国也许并不象我们想象的那么遥远。我们在这里讲真相的时候,在另外空间的众多的我们也在同时这么做,而他们不一定有和我们一样的限制,就象师父说的,不要低估我们讲真象的作用。无论我们身在何处,我们的心是最重要的,那我们就去不断地证实法吧,让全世界都知道法轮大法好。
明白了这些以后,我决定全身心地投入到洪法中去。我也要让我的故乡留尼旺岛人认识大法。在几个同修的帮助下,我踏上了回乡的旅程。同修们在各方面都给予我帮助,我被同修们的慈悲所感动,真的感觉到我们就象一个整体,已经没有了“我的”和“你的”的概念,我们都是这个整体的一员,都有着救度众生的洪愿,我们同样拥有着大法赋予我们的一切。就这样,我带着同修们整体的祥和的力量来到留尼旺岛。
但是我不知道该从何做起,也不知道是否能完成师父赋予我的使命,我性格比较内向,这也是我要去的一个执著。师父说过后进来的学员的修炼是与讲真相、证实法同时进行的。就这样我在皮箱里装满了讲真相的资料和招贴海报。我首先向我父母解释了我此行的目的,向他们讲述了法轮功和法轮功被迫害的情况,他们立刻就表示支持我的行动,我不需要说服他们,特别是我父亲。他是一个农民,少于世故。不管在工作中还是在家里他总是表现出很大的耐心。很多人视他为傻瓜,因为他不为个人利益争斗。我一讲功理法理他就被吸引了,我感到他被法打动了,这正说明了师父所说的德直接同化宇宙特性。他马上就想炼功和深入了解法理,我想他明白了法的高深,因为从那以后他一个人坚持修炼。
我很快的发现我的亲戚朋友里有很多有缘人。我一向他们介绍大法他们马上就想修炼了,他们都对迫害感到愤慨,很多人在征签表上签了名。我记得有一天全家聚集起来炼功,有二十来人,包括叔叔,婶婶,表亲,还有来观看的爷爷奶奶和老人们,年龄从7岁到77岁不等。我们这天用一个多小时炼了五套功法。以后,我们在小范围内也有过这样的聚会。
同时,我联系上了岛上的一个同修。7.20期间,我们俩在全岛组织了一系列活动。在岛上一个游人最多的海滩上,我们搞了一个功法和受迫害真象介绍,许多记者都来采访并报道了这件事。
那天,留尼旺岛的居民们了解了在中国发生的可怕的迫害。在岛上两个最重要的日报上有5篇比较正面的报道,这5篇文章告诉了岛上的居民,4年来,江氏政权迫害一个传统气功的和平的修炼者们。这些文章产生了重要的影响。留尼旺岛即将成为法中关系的前沿,岛上将建立一个中国领事馆,留尼旺岛也正在与天津建立经济和文化的联系,而且有3万中国人生活在这个岛上。在圆明网上,我们收集到所有的发生在天津市的两个劳教所中对法轮功学员酷刑虐待的证据。同时,我们还向岛上的24个市长和5个议员寄去了网上有关的被迫害的材料。
师父给我们提供了许多讲真相的机会。我们成功地联系到了岛上的最大的一家广播电台,他叫一个很好的名字:自由电台,每天有成千上万的人收听他们的广播。通常打热线电话是很困难的,有时要连续拨打几个小时。于是我们决定,当一个人拨打时,另一个人发正念。那天,我们一下子就打进去了,一点都没有等。这一切都发生地那么自然。大法的信息在电波中传播着,扩展着,从个人到大商店,还有许多的私人企业,这些企业通常都联结在这个电台的频率上。我们在全岛还组织了多次洪法活动,来了许多人。三个星期中有30多人和我们一起定期炼功。我们还建立了几个炼功点,有十几个人。许多人跟我们说:“谢谢你们给我们带来这么美好的东西”。我还记得这些朋友对我们讲的话:“这就是我们一生都在等待的东西”。
我真正体会到,作为大法弟子我们所结识的都是有缘人。师父安排的真好!
那些日子里,我真实地感觉到我们尊敬的师父就在我们身边。大法的力量引导着我们,鼓励着我们。还记得有一位女士,在没得法前曾梦见一位中国师父教她一些动作,几天后她在一位跟我们学了功的朋友家里认出了《转法轮》书中的李老师的像,她说“我在梦里见到的就是他。”我常常感觉到所有这些都是安排好了的,我们只是顺着延伸在面前的路走,如果我们的心是纯净的,那么,大法无边的威力会通过我们而展现出来。
从我回来到现在已经两个月了,我的精神状态得到了极大的改变,在6个月当中,我两次回到故乡留尼旺岛,这两次的差异之大使我感到惊奇。第一次回去时,我是一个刚刚得法的初学者,当时,我还被那些自私自利的生活恶习所困扰着,还没有能力克服它们。第二次回来时,尽管我对法的理解有局限,还有各种各样的执著,但是我明白了大法的洪大,我尽量地以法为大,把我放在后面,结果往往出乎我意料之外。
大法给予我那么多,我只是想通过这些心得体会做一点点回报。这里仅仅是我有限的理解和一些经历。通过交流,我明白了,如果我的行为根植于大法的话,那么结果必然是圆容的。我的经历使我明白,没有什么是不可能的,无论我们的执著有多大,无论我们的修炼有多难,如果我们真心地想提高,想变得更好,想溶在法中,师父肯定会管我们的,这完全取决于我们自己的心。“修在自己,功在师父”。我想以师父在《转法轮》第九讲的一段话来作为结束语,这段话在我过关的时候对我帮助很大:“在真正的劫难当中或过关当中,你试一试,难忍,你忍一忍,看着不行,说难行,那么你就试一试看到底行不行。如果你真能做到的话,你发现真是柳暗花明又一村”。
谢谢大家,真心地感谢师父。
(11月23日德国柏林欧洲法会发言稿)
【明慧网2003年11月30日】去年以来,我因被迫害流离失所。仲夏,我来到了一个亲戚家住了下来,我和亲戚们讲真相。其中一亲戚对我说:“你如果不炼法轮功,我们还真相信电视上说的了。正因为我们从你身上看到了法轮功的好处,我们才明白电视说的都是假的。可我们村里人到现在都不知道法轮功到底是咋回事。都偏信电视上说的。一提法轮功都害怕。”听罢这席话,我是又急又惭愧,急的是应该赶快救度这里的农民,惭愧的是几年的时间,自己一直想来这里做真相的愿望始终没有实现。这里地理位置偏僻。距县城和镇上及我们家均为20多里,路又不好走。因而忽略了这里。自己太愧对这里的农民朋友,没有负起大法弟子的责任。救度众生是我们义不容辞的使命,自己做得太不好了。如今我能来到这里小住,这里的众生都是我救度的对象、都是有缘人。我怀着急切的心情,去找同修取真相资料。当时资料短缺,我仅仅拿到手60份传单,几个光碟,十几张小粘贴。该村是个大村子,有300多户人家。我只好每隔5、6户给一份传单,做完后,我的心不是滋味,没有达到我救度众生的愿望。因为还有一大部分人没有得到真相。没有满足人们的需要。打算以后再来这里,要让这里的每一个有缘人能得到救度。
因我被邪恶势力上网通缉,同修们都非常关心我的安全,我尊重同修的意见,没有外出。今年深秋,时隔一年多了,我又故地重游,再次来到这个村子,询问亲属们,他们告诉我,自去年夏天村里发现一回少量的传单后,一直没有人来送。我明白了,自我那次来到现在,这里因偏僻,同修没能做到这里。我很是内疚,悔恨自己来的太晚了。都亏这次归来,否则,这里的农民朋友一旦失去被救的机会,没有未来,这个责任我该怎么去承担哪!我作为大法弟子,我对得起他们吗?我对得起大法弟子的称号吗?我的责任重大啊!我很快背来400多份(三种类型)的传单,50页真相小册子及光盘。几十张小粘贴。在得到亲戚们的支持后,午夜,我发完全球同步正念后,在该村挨门逐院发放。为保证众生都得到真相,我把传单、小册子等真相资料全投进他们的院里。小粘贴分散着贴满了村子的大街小巷。凌晨3点,我安全的返回。凌晨5点多,一位亲戚出去卖豆腐,发现得到真相的一户户乡亲们都在自家的院落里捧着传单埋头阅读。他很高兴地对我说:“看他们那认真劲,都好像如获至宝一样。”“不是好像,是真的如获至宝。他们都知道法轮大法好,未来一定获福报。”我回答着。同时也万分高兴,这里的农民朋友终于有救了。
如今,伟大的正法进程在日益推进,飞速向前,我们证实法的时间还能有多少?时间很是紧迫。请有条件去农村的同修,在这证实法的有限时间里抓紧救度偏僻农村的农民朋友,让他们得到救度,切莫让他们失去这万古机缘,这是我们每个正法弟子责无旁贷的历史使命啊!
最后用师尊《如来》这篇诗与同修共勉:
在做营救大法弟子的音乐光碟的10个月中,经过了不少磕磕碰碰。整个过程中我最大的体悟就是修炼中一定要放下各种执著和同修之间相互配合是关键。
凯洛林娜:
我叫凯洛林娜,来自德国海德堡。我在营救学员的活动初期所参加的在德国南部的为期8天、以波恩中国领事馆为目的地的紧急营救自行车之旅,是给我体验最深的一次行动。我感受到一种表现我们的意愿的力量。这是一种来自于真真切切感受到自己是一个大法弟子的力量,是因为被允许为大法付出才能体会到的力量。
但是,我那时做这些难道真的只是为了营救熊伟吗?有时我甚至觉得自己在借营救之事避免直接与常人讨论法轮功。这真是个很奇怪的想法,因为没有什么能比得上我对法的坚信啊? 然而事实上的确有东西阻碍我同化真善忍。那就是一些旧的观念,特别是对自己的执著。自私引发出了对自己的怀疑。象其他同修一样,我当然想为援救熊伟助一臂之力,然而我是带着怎样的心呢?周围的环境常常反映出自己思想中的漏,我应该认识到不足并且改变它。
克里斯汀娜:
我叫克里斯汀娜,来自德国南部。在我们地区几乎没有学员。我尽可能增强和其他地区同修的交流并由此开始投入营救的组织工作。在正法中,共同交流,相互协调与沟通是一个体现正法行进和步骤重要方面。圆融好这个整体并且发挥他的巨大能力可以遏制破坏法的邪恶。
开始时尽管我知道这场镇压的邪恶,但是内心深处总是感觉到一定的距离,没有那种切肤之痛。我对这种状态很不满意,所以决定要在自己和营救熊伟这件事之间建立一个感性的联系。一个受过酷刑迫害的弟子在国际人权组织的年会上讲述了她所经受的种种折磨。为了对那种痛苦能有一定的感性认识和体会,我去旁听了几次。
我发现,我多了一些慈悲心,这帮助我更好地给媒体和常人讲真相。有了遭受迫害的感同身受,营救的紧迫感就强烈起来,于是,一个具有责任感、目标清楚而集中的营救小组随即产生。通过整体中的相互配合, 共同努力,我们每个人都得到了提高。每个大法弟子都更加清楚的意识到自己在这一特殊时期所负的重大使命,也越来越成熟。对于具体营救行动所出的主意不断地得到实行。
蒂娜:
从很多方面我认识到我们那些不好的思想在相当程度上阻碍着正法进程。我也一再发现自己常常是用人的思维在看问题。比如说我丈夫用音乐方式参与正法,我不懂音乐,只能被动地参与那些工作,心里不高兴,我想要走自己的路。我的丈夫在音乐室里时,我得在家带孩子; 他去演出,我得在两个儿童床之间忙来跑去。
碰到争执或矛盾,我们的口头禅常常是:“看看你自己吧。”在正法活动中一碰到问题,我就想“他就从来不看自己。” 现在我意识到这其实是在滥用法理了。当一个人批评别人不向内找时,他就已经是在向外找了。
凯洛林娜:
一天早晨正当一位女教授走过我身边时,我问她我是不是可以在一个有很多学生参加的聚会上为营救征集签名。她的态度很生硬,摇了摇头,其实她对这件事不太了解。我很沮丧,心想她根本还没有听我解释,怎么就拒绝了呢?我有些生气了,对她有些不屑。其实是因为自己个人利益受到了伤害才感到不平。比如“她对我的印象一定不好了”,或是“这会不会影响到我的考试?”这时候我是既没有善,也没有忍。我发现了自己怕被拒绝的心。
而且我还发现对自己产生的怀疑,会引起别人对我也产生怀疑。那天在我摆放在大学里的征签表上赫然写着:“所有这一切都毫无意义”。这是一个点化,叫我无论是在营救的过程中还是自己的修炼都要更加坚定和坦荡,我想起师父说过的话:“大法弟子,什么是大法弟子?是最伟大的法造就的生命,是坚如磐石、金刚不破的。常人中坏人的一句话算什么?你再邪恶也不能使我变,我就要完成我历史的使命,我就要做大法弟子应该做的事情。”
克里斯汀娜:
我在做大法工作时,常常会问自己,这会不会有用,是否会被人们重视。有一次一本杂志刊登了我的一篇文章,我就期待会有更多的人在网上为呼吁营救而签名。现在我懂了,这不在于我去指望常人会为我们具体做些什么,因为我还不能知道他们拿了资料后内心会有什么改变。回头看我自己的修炼过程,难道我不也是花一定的时间以后才积极行动起来的吗?现在对待那些要救度的生命需要同样的包容。
同时我也看清了,我们所做的都不是无意义的,而是在另外空间发挥他的作用,会在一个更大的历史中被看到。这一切都有他的主线,每个大法弟子都在走自己的路,兑现着他的誓约。
蒂娜:
后来,我读了一段师父的讲法: “那么发生矛盾的时候要各自向内找自己的原因,不管这件事情怨不怨你。记住我说的话:不管这件事情怨你还是不怨你,你都找自己,你会发现问题。”(《法轮佛法》(在欧洲法会上讲法))
我明白了为什么自己心里觉得不平衡,因为我一直好与别人争执,难以合作。而恰好在正法活动的时候,我们合作得不好,师父的这段话使我看到了这些要修的东西,不再执著自我感受,固执己见。想起曾经和我丈夫因为这张CD而争吵时,我今天还觉得惭愧。
我们的矛盾从为一首歌写歌词时就开始了,我丈夫想要我写一首歌词,但我想为正法做一些自己想做的事,我有被命令的感觉。相应的,这首歌词总也写不好,随之而来的批评我也不愿接受。直到几个月后,我们两个才能够合作。他接受了最后的版本,经过进一步的修改,这首歌词完成了。
同修间互相帮助、互相关心,不要期待对方能做到自己做不到的事情,我觉得这一点很重要。至少对于我来说,最困难的就是真正地时刻把自己当作一个修炼人看待。
卡罗林娜:
有一段时间,我非常投入地往中国给有关部门打电话,常常同时放那首歌曲,有时也向他们播送起诉首恶的广播录音。一般我采用对方比较能够接受方式,传给他们相应的内容。有时对方在电话的另一端谩骂,我就再给他打一次电话,向他播放“得度”那首歌曲,直至他安静下来注意地听。
有一天,我的录音机突然不转了。我试着向内找,可是找到的都是外部原因。当然,我可以在没有录音播放的情况下继续打电话,可是那样的话我就得自己说,所以就没有继续打。很快,我就发现,我太倚赖什么了,成了一种惯性,这又是一种执著。认识到这一点,我的录音机又可以用了。
克里斯汀娜:
当我遇到在以色列生活的熊伟的哥哥时,我们马上想到一起合作一个项目:一个为了营救的德国-以色列电话周。当一组学员发正念和学法时,另一组学员给劳教所和有关负责部门打电话。在这一周里每天早上就开始打了。
我们把重点放在营救上,但也顾及到了别的方面,如对邪恶之首的控告,一些明慧网中发表的被迫害致死的案例。通过大法弟子这样密集的打电话,在另外空间的邪恶受到了很大的震慑,因为它们没有想到会有这样的事情发生,它们害怕曝光。
当然一些个人的障碍,如怕心、争斗心、觉得自己不会中文和英语而无法打电话等观念,每个弟子都能在这个过程中发现一些执著,去掉它以后,才敢打电话。以前很多学员有想给中国打电话的愿望,但他们没有能够把这些障碍去掉。通过这样一起打电话的约定,我们感觉到了无法推卸的责任感,那些障碍消失了,我们就这样开始了。
每次我拿起话筒,我的心还在跳,但我的怕心越来越小,我越来越平静,甚至我可以直接和一个远在中国的,等待救度的人对话。同时我也在做的过程中学习到,如何更好地利用我的和别人交流的能力。
有时为了表达对我的感谢,听电话的人会问我他能做什么。一次当我和一个军人长时间通话后,我想到,除了讲真相,我还可以和他谈一些常人方面的事情,如家庭、朋友、生活方式、旅行和对另一种文化的了解等等,这样他也会从人的一面了解并尊敬一个另一个国家的法轮功学员。
蒂娜:
在电话周里,我没能如所计划的那样与其他同修一起在早上打电话,因为我在这个时间里总得照看孩子;另外,我感到连续一个小时发正念很困难,因为,我连十五分钟发正念都很难保持精神集中。于是我把往中国打电话的时间安排在清早两点到三点,并且时时保持正念。
当我打电话时,我想着如何冲破那些导致对方不能注意听我讲话的干扰。我尽力排除自己的所有敌视在劳教所和劳教部门工作的常人们的念头,试想着他们也是父亲、母亲,我把他们当成朋友。这一晚上的电话几乎次次成功。他们倾听了我的讲话,有人还愿意帮助我,用他那断断续续的英语告诉我其他人的电话。我被此经历震撼了,这一经历让我清楚看到了坚定的正念是有多么大的威力。
卡罗林娜:
不管我走在哪里,我总是想着中国。我有些明信片,是专门寄往关押德国学员的劳教所的。师父说,社会上的每一个人都是你讲真相的对象。不管我买东西也好,还是在火车上、邮局里,或是在街上散发,人们都很愿意接过这样一张“为了人权的明信片”。
通过这些营救活动,我们反过来利用邪恶的这场安排,揭露和除掉各种藏在背后的邪恶因素。这样才能使人们能够认识它们。假如熊伟释放的话,我们就有更多的讲真相的好环境,并且进一步用智慧使人们认清这场邪恶的迫害,认清它在此特殊时间里是如何针对大法犯罪的。
克丽斯蒂娜:
通过对熊伟的命运的关注,不只在常人中,而且在我,一个修炼者的心里,一扇门打开了,中国发生的事情被推到了我的眼前。那种在情的基础上的,只是对少数人的善,变成了对众生的慈悲。师父在《转法轮》中说:“因为修善可以修出大慈悲心,一出慈悲心,看众生都苦,所以就发了一个愿望,要普度众生。”谢谢大家!
(11月23日柏林法会发言稿)
【明慧网2003年11月30日】很长时间以来,我市一直存在着洗脑班。我觉得针对此事我们应该静下心来认真的向内找一找了。现在我想把2002年我正念破除洗脑班迫害的经历和同修交流一下,希望能起到抛砖引玉的作用。
2002年8月份,由于那段时间没有把自己的全部精力都用在证实大法的事上,被邪恶钻了空子。街道主任到我家里,让我和爱人写不炼功保证。我们当然不写,并跟他们讲清真相。在讲真相的过程中,心里有时不稳。一直以为自己没有怕心(因我们一直在做证实大法的事)但是真正面对邪恶时,心里还是有些不稳。主任走后,我们每个整点都在发正念。但由于当时有怕心,所以作用起的不大。第二天,街道主任和另外两人照样到家中来骚扰。同修都劝我们出去躲几天,我们就走了几天。在我们走的这几天里,街道天天到家中骚扰。回来时,同修劝我们租房住。我和丈夫在外找了一天,也没找到合适的房子。回到家中,我和丈夫交流了一下,一致认为,如师父让我们离开家,房子就会顺利租成,可我们一天都没有找到房子,那么就说明这条路选择的不对。我走过的路很可能是未来生命的参照,如果我选择了流离失所 ,那么未来的修炼人也可能走这条路。因流离失所,也是旧势力安排的路(当然现在流离失所的同修们都有自己的客观原因不能一律对待),可我不能因为自己的怕心,让未来的修炼人没有正确参照的路。当时正好师父下经文告诉我们“不要碰到困难了就绕开走,……要面对它去讲清真相、去救度生命。”(《在2002年华盛顿DC法会上的讲法》)所以当时发出强大的正念:今天,我就开创这条道路,既不写保证,也不上洗脑班或劳教所。然后当天在发正念时正念就很强了。
我给不法人员们写了一篇讲真象文章,告诉他们善恶有报的道理。他们拿回去看后说不行,而且第二天街道和社区一起来做我工作。并威胁说:“这次不写,后果是非常严重的。要送洗脑班或教养院。”但我这时正念已很强了,心想:你说送洗脑班就送洗脑班呀,我的一念能定下我的未来。当他们给我们送所谓的“六敢”让我们照这个写保证时,明显的弱到了极点,屋都没敢进。从门缝递过“六敢”的纸条匆匆就走了。当时我丈夫就把纸条烧了。从此他们再也没来要保证。从此事发生,到最后我发现这样一个道理:当我在法理上认识不清时,我越怕去洗脑班,他们就越疯狂,而且一天比一天来的人多。当我去掉怕心之后,在法理上清晰时,再发正念邪恶就被消灭了。我想和同修交流一下这个问题,就是当有什么问题发生时,不要就顾着发正念,最主要是找心性上还存在着什么问题,法理上还有什么不清晰的地方。找到后再发正念那就是威力无穷了。
当时我发正念时这样正告邪恶的:
(1)我是法中的一粒子,在助师正法救度众生,宇宙中的任何生命都无权考验我。
(2)将要被淘汰的或被归正的生命怎么能考验正法弟子呢?
(3)你说不写保证就上洗脑班或劳教所呀。你说了不算。我今天就要开创这个既不写保证也不去洗脑班或劳教所这条道路。我决不允许耶稣被钉在十字架上的事在我这里发生,也绝不允许未来的神下来度人,人迫害神的事情发生,因为这是师尊在法中讲的,我只是在实践而已。
以上是个人的一点体会,如有不正之处请同修慈悲指正。
2003年5月7日下午,大庆市让区建华派出所的几名恶警突然闯入我的住处,不由分说把我按倒在地,用电源线将我的双手反绑,接着又用衣服将我的头死死缠住,几乎使我窒息。缠完头后,恶警们拽着我就往外跑,衣服和鞋都不让穿。与我同时被绑架的还有大法弟子白旭昌(现在被非法关押在大庆市劳教所),后来恶警们蹲坑又绑架了另一名大法弟子(已正念闯出魔窟)。
到派出所后,恶警们对我拳打脚踢,并用冰凉的手铐将我的双手反铐在背后。当晚,我被让区公安分局的康文凤(国保大队的大队长)等人带到大庆市国安局。一到那儿就给我拿出拘留证让我签字,被我拒绝。恶警狂叫,不签字照样拘留你。
在国安局,我始终被手铐铐在椅子上,常常被审问到深夜。我牢记师尊的教诲,坚决抵制邪恶。一连耗了二十几天,这时我的身体出现了严重的病态,先是腿脚浮肿,然后头脸也浮肿,邪恶秘密派便衣劫持我到大庆市人民医院检查,发现病情比较严重,又查知我为劳教保外就医人员,就将我送到绥化劳教所。
在绥化劳教所不让学法,不让炼功,每天由四个犹大骚扰,并找来大量的反面材料强制让看。在这种迫害中,我的身体一天不如一天,一个月后,全身浮肿已达极限,进不了食,呼吸微弱,生命已处于危险的边缘。
七月上旬,我被带到医院强制治疗,我知道这是摆脱邪恶的最好机会,因此我一直在寻找机会,希望能冲出邪恶的魔掌,但始终没能如愿。
八月中旬,身体出现好转,我再次被送回绥化劳教所。由于病情没能根本上控制住,一到劳教所,病态表现得就很明显,身体马上浮肿,几天后,我再次被送到医院。我知道这是给我的又一次机会,因为邪恶不会轻易放过我,听说公安还要给我判刑。所以一到医院我就处处留意,终于在第二天看守人员熟睡时,我轻轻地走了出来并立即离开了医院。
回来后见到同修,同修都很高兴。他们说,我们知道你的情况,网上也看到了,一直在给你发正念。我知道我这次能顺利冲出魔窟全靠师父的慈悲呵护和同修的正念帮助,我为能重新回到正法中而高兴,感谢师父的慈悲!感谢同修的帮助!
【明慧网2003年11月30日】我今年已70多岁了,97年7月得法前我身患多种疾病,如肩椎炎、头眩昏、风湿性关节炎、手脚麻木、抽筋等,给身心和生活造成了极大的痛苦和不便,一切所有家务活全不能做。自从修炼法轮功以后不久,所有症状都没有了,活也能干了,以前愁云笼罩的家庭也重新有了活力。
99年7月,江××强迫政府错误地作出迫害法轮功的决定,使我感到痛心,这是不公正的,是完全违背事实的。
2000年12月底我与几位同修上京证实大法。由于我们路径不熟,在去天安门广场的途中被派出所非法扣留,跟在这里陆续被抓的十几位同修关在一起。后送到驻京办事处,恶警强令脱光衣服大搜查,搜走我随带现金260元,这里的环境是阴森的,充满着恐怖与凄凉。一男同修因炼功而被捆吊在行刑室,恶警用电鞭不停地抽打,打人声,叫声,恶人的吼骂声,还有功友们阻止坏人施暴的声音混在一起,使人感到十分的心酸和凄惨。第二天深夜恶警把我们地区的约90名大法弟子全部转送至本地戒毒所。超高音量的喇叭震耳欲聋,播放着诽谤和歪曲法轮功的内容。
当天下午被转回市公安局看守所,首先对我们进行拍照和各种审讯,他们强迫我们看过关于天安门自焚录像后提审我,问“你有什么看法?”我答:“这是假的。”恶警又问,“为什么是假的?”我说:“这在以前,我们市有那么多人炼功,却从来没有发生过这样的事情,我就相信如果是师父的真修弟子就绝对不会自焚的。”第二天提审时,恶警又问:“你去过北京吗?”答:“去过。”又问:“那你为啥要去?”答;“我以前有很多疾病缠身,是炼功以后才使我有了一个健康的身体,而且师父又是教导我们在做一个好人,一个道德高尚的人,所以我才要去北京证实大法,为大法修炼说一句实实在在的公道话。”
一间十几平方米的监室里,关押着二十几人,吃、喝、拉、撒、住全挤在一起,不准炼功,不准背法,功友们用绝食的方法来抗议,邪恶的警察就用极端残酷的灌食来折磨和迫害他们,一女功友被灌食活活折磨致死,真的是残忍啊,罪魁祸首是谁呢?就是哪个人权恶棍江××!
由于我的眼睛状况不好(不炼功,就看不见),我刚一炼功,一名恶警过来对着我就是一掌,强拉我出去罚站,第三次提审我,警察问:“你还炼功吗?”答:“要炼。”他说:“你炼功把家里搞得都不团结,”我坦然一笑脱口而出答道:“我全家人可是和睦的很呢。”那警察一时无言以对,无计可施,凶相毕露地吼道:“再炼功叫你孙女儿连学也上不成。”(孙女儿在上重点中学)他们真的把迫害的黑手延伸到我的家人。好多天后,家人找人通过托关系以后才得以见着我。我孙女儿哭着说“你不炼功了,否则学校就不要我了。”由于长期遭受迫害和摧残,使我身体极度消瘦,面容也很憔悴,女儿见着我就痛哭,全家一起都是痛哭,当时的其情其景那真是叫人有撕肝裂肺的感觉!过后女儿对我说;“他们要我们缴6千元(女儿东拼西借的钱)并要你放弃炼功才会放你。”我说:“要我放弃炼功是绝对不可能的。”他们威胁我家人说我的眼睛又不好,到劳教所去要长期劳动而且每天要缴30元生活费。一管教说,你就说一句不炼了,回去悄悄又炼吧!我还是坚决地说,那也不行。结果他们向我家人勒索了七千多元后才放我回去,就像是走出了地狱。时间是2001年3月。
回家以后也不得安宁,由政府,公安,610组成的三伙人,常常来家里进行骚扰。限制人身自由,拍照,强扣身份证,不准炼功,用他们事先打印好的保证书威逼我们家人签字,到派出所报到等等。
2003年3月的一天四个恶警突然闯进我家,不由分说非法进行大搜查,借口说我散发大法真象资料,对住宅居室进行肆无忌惮的翻腾。真是为所欲为,捣腾完后却使它们不满意,只搜出几张印有真善忍字样的书签。后来它们把我抓到公安一科审讯,一恶警凶神恶煞地用手对我的前额一戳,吼道:“你们功友已经供出你家里藏有大法资料。”我连理都不理它。当天他们一面又对我家进行第二次抄查,一面用手铐(一只手铐一副)把我铐起,恶警一边用手打我,一边骂我和我师父。审讯又失败了。下午把我带进电刑室,一样一样的刑具指着威胁道这样是做啥子的,那样又是做啥子用的。对我进行各种精神迫害,实行种种恐吓手段,我毫不动心,最后它们无计可施了,没招了,只好放我回家。
师父在《2002年华盛顿DC法会上的讲法》中说:“哪里出现了问题,哪里就是需要你们去讲清真象、去救度。不要碰到困难了就绕开走。”
我首先想到的就是我丈夫被绑架,就是邪恶势力对大法、对大法弟子的迫害,我必须揭露,让更多的人了解真象。当晚就与女儿把邪恶之徒的所作所为写出来,一是上网公布;二是打成传单的形式和同修们发到楼区和公共场所;三是给610头子写信,告诉他“善恶必报”的天理,正告它在“光天化日之下抓好人就是在作恶,没有好下场。”同时还给他和他们单位的书记邮去了真象材料。
另外,我马上把邪恶之徒抓好人的事通报了周围的大法弟子,大家共同为被绑架的同修发出纯正、强大的正念。在我丈夫借用别人的手机来电话时,我帮助他查找自己的漏洞,鼓励他一定正念正行,我托去看望我丈夫的人把手抄的师父经文和诗句带给他。果然在师父的加持下,在同修们的强大正念帮助下,我丈夫坚持绝食绝水,几天后在医院闯出来。
就在我丈夫闯出来两个小时后,我家楼前楼后到处都是便衣。当时我也分不清是国安还是公安,反正不象正常人,鬼鬼祟祟地监视着我们。这样我和孩子完全失去了外出的自由。只要我们出门,不管去哪里,都有人跟踪。开始我们防备他们,办事理智、认真,不被他们钻空子。
后来我想到与我接触的人都可能是有缘人,绝不能错过这机会和他们讲真象。有一天,我从楼上看见有两个人好象便衣,我就下楼。当时我也不能确定是不是便衣,就去试试吧。我靠近他们问了一句:“你俩没上班呀。”其中一个和另一个说:“认识吗?”另一个说:“不认识。”我暗暗地观察他们,他们没走,又绕到楼东边去了。我就上市场,看他们是不是跟着我。如果跟我来,肯定是邪恶势力派来的。不出所料,我往市场走,他们就跟上了。我在市场转了一圈就直奔他们过去说:“兄弟,不管你认识不认识我,我告诉你一句对你有好处的话。帮助大法弟子功德无量,记住了吗?”出乎我预料的是他说了一句:“记住了。”我真为他高兴。然后我就走了,果真再没跟我。
又有一天,我从楼上看有二个人,都在我们楼旁公园石凳上坐着呢。我下楼往外走有一个人跟上我,我马上返回来向他走去,他被吓跑了。我到公园和坐在那儿的人讲真象,我告诉他江泽民为什么迫害法轮功,我又从“六四”、刘少奇被迫害的经过讲到对法轮功的迫害,一切都是靠谎言和欺骗维持的。他又问了几个问题,我都给他解答了。我说:“听说公司近日被盗了,计算机都被盗走了。你们领导放着坏人不抓,来抓好人,这不是劳民伤财吗?”他说:“没办法,是领导派来的。”我说:“那具体怎么把握是你的事了。如果你看见了我丈夫,你还抓他吗?”他说:“我不会抓他。”当时我真为他明白真象而高兴。
一周后,我发现便衣全部被撤走了,保卫科的人来电话说:我们全撤了,让他回家吧。那个事就算完了。不抓他了。从那以后再也没人来骚扰了。
最后我们以师父的《正神》共勉:“正念正行 精进不停 除乱法鬼 善待众生”
个人层次所限,请同修慈悲指正。
<英文版: http://www.clearwisdom.net/emh/articles/2003/12/16/43206.html>
后来这书记调走了,又来一个更邪恶,把我们的屋子加上锁,门外还有几人看着。他们拿来一本诽谤大法和师父的书。给我们念。一次我上厕所他们没注意我就把书拿走给烧了,后来他们找这本书没找着,我说我把它烧了。镇长知道后来到屋里对我一通拳打脚踢,然后把我拉到院子里,书记、副书记、镇长、还有派出所的十几个人打,我镇长找来一根房屋上的椽子,抡起来就打,椽子打折了,疼的我在地上翻滚。等我坐起来后,他们问:还炼不炼?我说:“活着就炼!”
十二月底我们被转到拘留所,拘留四个月后,县里把我们带到党校,连看守所的大法弟子共有三十多人。目的要办洗脑班。我们抵制邪恶,大家集体绝食抗议。第二天就被各镇的接走,留下七八个在党校,邪恶之徒继续对我们进行迫害。恶徒四五个人把我按倒五花大绑,就这样我又遭一顿毒打,我浑身除了青就是肿。县委书记、镇书记、镇长都来了。县委书记问我:还练不练?我说我活着就炼。他们拿我没办法就都走了。第二天镇长把我们从党校带出来,说:让你们到家看看。中午我们在一同修家吃饭,忽然我悟到这是旧势力的安排,师父是不承认的,我也不能承认。我跟镇长说,我有点事,于是我就走了。
回家后,只因我坚修大法被恶人告密,一天半夜,镇上几个恶警破门而入,又把我抓到镇上关押一个多月。我坚决不配合邪恶,绝食抗议。他们把我放了。他们经常来我家骚扰,今年闹非典期间镇上和镇派出所的又到我家非法把我的书和炼功带、随身听、录音机、变电器全部搜走,我上派出所找他们要书,他们不让我进门,我就冲他们喊“法轮大法好”、“法轮大法是正法”。所长叫看门的出来打我,我说打人犯法,他打我几下关上门再也不出来了。
【明慧网2003年11月30日】我于1997年有幸得法,我今年74岁,我没有文化不识字,可我有一颗对大法坚定的心。说来可神奇了,由于我一直坚持学法、认字,我这一个大字不识的老太太能将《转法轮》看下来了。每当我一看书,书上的字就变得很大,闪着金光,我知道是师父在鼓励我,我就更加珍惜时间,天天学法炼功,从来不耽误一天。
98年春节前的一天,天下着雪,地很滑,我不小心摔到了,手腕触地,骨头都支出来了。家人让我上医院,我说:“没事,过两天就好。”我就在家看书学法,能炼哪套功法就炼哪套功法,结果十多天骨头慢慢地长回去了,痊愈了。我知道这是大法的超常和神奇,是师父在管我。
99年720以后,邪恶铺天盖地的造谣、诽谤大法。我决定站出来维护大法,进京证实大法好,可半路被警察截了回来,被关了一天一夜。2001年我再次进京,在天安门广场,我举着“法轮大法好”的横幅,喊出了自己的心声。当时心态纯正,平平安安的回了家,我知道是师父在保护着我。
现在我每天都做好师父说的三件事,每天都坚持17个整点发正念,利用买东西、买菜讲真相、发真相资料,还帮同修传递大法资料。有一天下午我往电线杆上贴大法资料时被一个便衣看见了说:“你这老太太岁数大了就没有人管你了,家住哪?还有多少都拿出来。”我当时一点也不害怕,乐呵呵的看着他,当时正的场抑制了他。我堂堂正正地走了,又去别的地方发完真相才回家。还有一次我发真相材料到顶楼(七楼),刚要往门上放,门开了,进来一个50多岁的男子,我说:“大兄弟,咱们有缘那,我特意上楼给你送大法真相来了,得到是你的福分啊!”他连说谢谢,并收下了。现在另外空间控制人的因素少了,人都有明白的一面啊!
我每月退休金400元,我拿出100元做大法真相材料,是为了救更多的世人啊!其实都是我应该做的。
我对师父、对大法有一颗坚定、坚信的心,我一定跟师父回家。
大法弟子的一身正气,恶徒自知理亏,赶紧说:你别嚷,我们马上走,你快下来,别摔着。恶徒们灰溜溜的走了。
大法弟子把电话打到公安局,质问你们的人又来抓我,上次你们把我骗到劳教所迫害一年,受尽了折磨,告诉你们,以后不许来干扰我。从此邪恶之徒再也没敢来骚扰这位大法弟子。
有惊无险谢恩师
我是一名法轮大法弟子。2001年11月28日,我儿子骑自行车过道,被疾驰而来的小轿车撞了个正着,到时司机急刹车的路面痕迹约十米多长,我儿子的自行车被撞出去20多米远,我儿子被撞到小车头上后,又被小车头弹到自行车跟前,刹车时,撞车声引来了围观的群众,人们被这突来一幕惊呆了。小车车头前的塑料钢撞坏了。小车的风档玻璃粉碎了。
好心的人们都担心孩子会怎么样。我儿子在地上爬了约五分钟后爬起来了,虽然刚爬起来时有点蒙,可是胳膊腿连皮也没破;到医院检查,内脏、脑袋一切正常。我知道孩子能够化险为夷,是一来是因为我修炼了法轮大法,一人修炼全家受益,二来我儿子本人也知道大法好,所以慈悲的师父在关键时刻救了我儿子,让他遇难呈祥。
戒毒所的不法人员问法轮功学员还炼不炼,只要说一句炼,恶警就指使几个犯人对法轮功学员大打出手。
恶徒每天还逼迫法轮功学员超负荷劳动,有时为了赶任务,竟让法轮功学员通宵的挑选筷子或纸页子。
恶徒每天对法轮功学员进行强迫洗脑,不给饱饭吃、不让睡觉,对坚定的法轮功学员更加凶残。把法轮功学员双腿绑在床上,双手吊起来,两腿在床上不让动。
恶徒把法轮功学员带到地下室、扒光衣服逼迫坐进盛有水的水桶中。先用盆往身体上浇凉水,然后把金属盆扣在头上,再把电棍插入水中,每插一下,头被震得象爆炸了似的,胳膊和腿全部被电得麻木了,真是痛苦难当。
有的学员被折磨得神经错乱了,全身和面部浮肿,大小便失禁。
鹤岗市法轮功学员李淑芬于2002年5月14日在家无故被不法人员非法绑架。后送到这儿(哈尔滨戒毒所)被长期迫害,至今已经被迫害得瘫痪了。
鸡西市法轮功学员姜荣珍在2002年12月初被戒毒所迫害致死。
就是在这种种的迫害下,法轮功学员并没有屈服,法轮功学员李丽华摘掉了戒毒所用非法手段换来的“荣誉牌子”,震慑了不法人员。
戒毒所女所长还拍着桌子不知羞耻的叫喊到:“我愿意哄你们是咋的,有时间我还陪我情夫呢!”
正告哈尔滨戒毒所不法人员,善恶有报是天理,马上悬崖勒马停止做恶,将功补过,立功赎罪。
<英文版: http://www.clearwisdom.net/emh/articles/2003/12/13/43103.html>
【明慧网2003年11月30日】10月份,武汉何湾劳教所又开“小号子”,6至10名法轮功学员遭受吊铐迫害。
10月7日~11月14日,武汉市610与何湾劳教所联合开办“小号子”,将该所二队、六队劫持的6至10名男、女法轮功学员关押在里面强制洗脑,为了迫使他们与法轮功决裂,一个叫明建华的恶警强行将他们双手举起,用手铐吊铐在窗栏上,连续站立3~5天,甚至出现不允许上厕所、吃饭等现象,恶警指使刑教人员发现有睡着的立即打醒。
法轮功学员王劲松(武汉市第三医院主治医师)从“小号子”回队后,双脚浮肿,身体虚弱,需扶墙走路。刘迅春(武汉工业大学毕业学生)从“小号子”回队后,发现双手手腕处有被手铐勒出很深的伤痕,双手及双脚浮肿,面目憔悴。这两位学员虽然遭受严重摧残,但仍然坚信大法绝不动摇。而恶警们却四处散布谣言,称他们已“转化”,更有恶警给学员家属打电话谎称其“转化”,妄图以这种自欺欺人的手法来蛊惑人心,制造声势。市610叫来犹大龚良汉、张全浩等人甚至对王劲松动手,用手打脸,致使鼻部流血。
【明慧网2003年11月30日】这里主要非法关押着唐山、秦皇岛、保定、承德、廊坊、张家口等地的法轮功学员。象这样的迫害大法弟子的劳教所、监狱、拘留所遍布全国各地。吉林监狱、大北监狱、太行监狱……。;高阳劳教所、唐山开平劳教所、马三家劳教所、黑嘴子劳教所……。;各地拘留所;各单位都变成关押、看管大法弟子的场所。
我是2002年因不放弃信仰被非法关押到唐山荷花坑劳教所的,在这里看到的是没有法律,没有道义、没有人性的对待大法弟子的残酷迫害。
这里的法西斯暴行,迫害人权的行经是最怕曝光的,他们对家属接见实行监督,必须说劳教所好,不许说里边的真实情况,否则不许接见;每个人信件都必须开封检查,稍有不符合它们要求的地方就扣押,遇到上边检查就造假,让劳教犯说假话,如果谁要把他们曝光就报复。
这里所有被抓入的大法弟子都必须进“严管班”,也就是进六大队强制转化。六大队是全所最邪恶的地方,当时的负责人是:史玉存、高勇敬,人品邪恶的警察有:王玉林、李小忠、大马队长、王瑛等。这里警察还经常大调换。2002年有一次,6名大法弟子喊“法轮大法好”被恶警带到六大队绑在铁床上,百般蹂躏毒打(不让解大小便、火烧、用层层棉被盖上闷捂,在鼻子插管浇物等等),为了怕恶行败露,就进行了全所(六个队)警察大调换,这里对犯了罪的恶警也不追究。他们嘴上常说:“有老江头(指江泽民)支持,整死你们也不怕。”上面提到的王玉林和史玉存就曾经用电棍、杀绳折磨死一个大法弟子。我在里面还看到被迫害人的箱子一直被封条封着,他们看到人被折磨死了也害怕,当时恶警王玉林都吓蔫了。但有江泽民的“打死白打死,打死算自杀”的密令,邪恶组织610等有恃无恐,还给恶警支持,把王玉林保护起来,不追究它的罪。
恶警们指使犯人随意打骂、体罚。加班加时的劳动,吃饭、喝水、解大小便全被限制,有不少人尿屎拉裤里,这又成为他们打人折磨人的理由。说什么不卫生。因为不能随便喝水(每人一天只给很少水喝约几百毫升)。不管吃咸吃淡,天气多热。如果因私下喝水,只能受毒打了,他们“想出”很多打人、折磨、摧残人的刑法毒招,什么“定”、“倔”、“绷”等毒招。
在严管班,每人早5点30起床,必须坐在很窄的小凳子上,一坐到天黑,中间三次吃饭,每次来回不到十分钟的时间。有不少人下身都坐烂了,晚上睡觉裤子都难脱下,血和烂肉都和衣服粘在一起了。对于坚定、拒不屈服的大法弟子,恶警就动用酷刑折磨,早期是恶警和被其命令的犯人一起对大法弟子施暴。到后来由于大法弟子和正义之士把这些丑陋行径大量曝光后,恶警们就不敢当人多的时候动手施暴了,暗中叫被利用的犯人动手打人,并暗中许诺给其减刑,加分得好处。有时恶警也欺骗犯人,不给减刑,犯人就把内幕说出来,如有一次恶警王玉林指使一个吸毒犯对一名姓张的大法弟子施暴,把人绷到床上,用棍子乱打,当时把阴部都打坏了,头昏昏沉沉,十多天吃不了饭,走不了路。最后恶警也没给吸毒的减刑。而是给调石家庄了事。所以有些被利用的犯人也骂恶警们是流氓无赖。
为了迫害法轮功学员,所里有两套邪恶组织,一个是六大队的严管班(还有专门打人的小号),再一个是邪恶的所谓“攻关组”。恶徒们对法轮功学员施暴,有许多犯人看后都震惊,他们有的都在为大法弟子叫不平。恶徒越残暴越失民心,因为人都明白,真理不在法西斯者手中!
恶徒们用罚站、坐凳子、定墙、罚马步、不让睡觉、电棍、杀绳、绷铁床、火烧、烟熏、鼻子插管、不让解大小便、绷捆住、蹂躏、往嘴塞脏物、毒打阴部等敏感部位、拔烧胡须等等没有人性的卑劣手段迫害大法弟子放弃信仰。
现在能记忆曾受过以上迫害的法轮大法信仰者:张树成,刘五子、殷荣志、王海泉、王伟、王文利、张海舵、赵志补、刘文、李海东、韩学宇、刘文博、孙章柱、李学巨、殷桂华、许智强、党建民、李月青、王建辉、黄有林、宋有祥、逢金良、秦贵富、赵汉贞、朱景波。还有很多人不知姓名的受害人。
呼吁正义之士把江泽民这个人间首恶早日送上审判台,结束这场邪恶的镇压。
自1997年开始修炼法轮功,炼功以后他道德升华,身体康健,时时处处按照“真、善、忍”的标准要求自己。他身边的亲人和同学都看到他身心发生的巨大变化。2001年,宋昌光在吉林大学邮电学院即将毕业,为了证实大法,还大法和李老师以清白,12月份,宋昌光依法进京上访。在天安门广场被非法绑架,由吉林省长春驻京办事处遣回当地,关押在朝阳沟看守所,后被非法判劳教两年,送到臭名昭著的长春朝阳沟劳教所,分到4大队。在劳教所他受到了非人的折磨。尤其是2001年9月份,朝阳沟劳教所对关押的法轮功学员开始“强制转化”,进行了新一轮惨无人道、灭绝人性的迫害。当时宋昌光因不放弃信仰,不写“五书”遭到恶警和普教犯人的毒打,身上伤痕累累,他的脚趾甲被残忍的用铁锤打掉了。由于这场迫害,宋已无法行走,失去生活自理的能力,并得了严重的肺结核。后由家人花了钱保外就医,并送到医院治疗,共住了1个月花了1万元钱后接回家中。因遭毒打造成的内伤和脚伤,即使出院也行走困难,失去劳动能力,并经常咳嗽、胸闷,一个好端端的人,一个风华正茂的大学生竟被迫害成这样!由于身心的伤害,使他经常处在极大地痛苦之中,身体状况时好时坏。
谁无妻子儿女,谁无父母兄弟,谁无至爱亲朋,谁无天地良心。希望善良的人们能了解真相,共同抵制这场惨无人道的迫害。
<英文版: http://www.clearwisdom.net/emh/articles/2003/12/17/43223.html>
99年7月20日以后,当地公安局就到我家进行骚扰,逼我放弃自己的信仰,把我带到公安局逼我签保证书,还跟鬼子进村一样进行抄家,我说:“我做好人没有错,你们为什么这么干?”一恶警说:“我拿国家的工资,上面叫我怎么干我就怎么干?”另一个说:“江泽民叫干的,你找江泽民说理去吧!”
99年12月6日,我因到北京上访,被恶警跟踪到天安门,抓回来后送到管局拘留所。恶警到北京抓我回来的一切费用都由我本人负担,勒索人民币5655.50元,又勒索5000元的保证金才肯放回家,回家后不给一点自由,当地公安局派了几个人一天天的轮班监视我。
2000年12月份,我回家看父母,半路就被当地610恶警强行抓了回来,他们说我是上北京上访,不容我分辩,便收走了我随身携带的大法书和2800元钱。我说:“你们这样干是违反法律的,你们侵犯了公民的人身自由,我要告你们。”他们却说:你认为不公,上告也没用,因为上面规定不许受理任何法轮功的案子。随后当地610又把我送到了管局拘留所,这次在拘留所里迫害了我70多天。在拘留所里,因我始终坚定自己的信仰,不放弃修炼,于2001年2月22日被非法劳教一年,被绑架到了万家劳教所,在万家劳教所的这一年里,我更是受到了各种迫害和酷刑。
我刚到劳教所,邪恶之徒就对我进行强行洗脑和精神迫害,由队长、管教和犹大对我进行洗脑,几天后他们未能得逞,就把我送到刑事班里强行劳动,一天得完成包450双鞋底的任务,得用17~18个小时才能干完,干不完就不让睡觉,一天下来手累得肿的很大,第二天还得照样干同样强度的活。就是在这种迫害下,我仍然坚持自己的信仰,始终认为按照“真、善、忍”做好人没有错,我没有罪,我要求无罪释放。恶警就不让睡觉,在太阳底下曝晒,不让上厕所,有时绑成站不能站、蹲不能蹲的姿势,还经常把我吊起来,脚尖离地,以此对不放弃信仰的处罚。有一次一个叫刘德冰的管教和一个刑事犯把我按在桌子上,手反背过去对我拳打脚踢,还打我的脸,再把我吊起来,还用胶带把我的嘴连鼻子一起粘的紧紧的,喘气都非常困难。就为了坚持自己的信仰,做一个好人,就受到了如此的凌辱迫害,难道这就是所谓的人权最好时期吗?
在对我的迫害中,强行灌食是最残忍的一种酷刑,给我的身心带来了极大的痛苦。这种强行灌食是很难承受的,有时一天要插管好几次。管教他们将橡胶管或塑料管强行通过鼻子插入喉咙,由于没有受过专业训练,灌一次得插好几次,一次不行,拔出来再插,还不行,拔出来继续插,经常插伤气管、、肺、食管和胃,满口吐血,管子掉在地上拣起来带着脏东西继续往里插,有时从一个同修鼻子里拔出来带血的管子就给另一个同修插上。给我们灌的是粥、脏水,高浓度盐水等东西,有时还打骂我们。在打的过程中,我说“不许打人,我没有罪。”他们说:你认为没有罪不行,上面说你有罪你就有罪,要不然你找江泽民评理去。
我们按“真、善、忍”做好人难道有错吗?要是做好人都有错的话,那人类还有希望吗?希望善良的好人、正义正义之士伸出援手,救救那些还在惨遭迫害的大法弟子,尽快结束这场对法轮功的迫害,让恶者得到应有的下场。让正义行于世间,永放光芒。
【明慧网2003年11月30日】做为国家特大型企业,大庆林源炼油厂不法官员是非不辨,缺乏应有的道德良知,1999年“7.20”以来,对本单位只想做好人坚信“真、善、忍”的法轮功修炼群众采取了“名誉上搞臭、经济上截断、肉体上消灭“的灭绝政策,它们伙同恶警对本单位的大法弟子进行非法绑架、劫持、经济勒索、强制洗脑、精神折磨、肉体摧残、劳教乃至判刑等各种迫害。
战音阁,男,54岁,林源炼油厂制材车间职工。1999年7月20日被派出所非法关押二天一夜,2000年2月29日被林源分局的庞向阳、金庆国、于庆光勒索3000元。2000年6月18日参加集体炼功,被非法关押在龙凤看守所,被犯人打。45天后又被非法劳教送到大庆市劳教所,在那遭到了柳条抽、用牙刷把夹手指、体罚喷气式飞机、电棍电等酷刑。
2000年底去北京证实大法,被非法绑架,回来后送大庆看守所非法关押,且家被抄。一个月后又转到大庆萨区拘留所,被打、体罚是常有的事,被林源分局的于庆光勒索596元,一个半月后无条件释放。
2001年8月10日被非法劫持到大庆市大同看守所,他绝食抗议非法关押。2001年8月20日被林源分局的巩波勒索200元。第十六天被送到大庆劳教所,劳教所看他身体被折磨得快不行了,怕承担责任不收,又被送到大同看守所,第二天大同看守所怕他死在里面,放他回家。半个月后在林源高层路口被绑架,强行送到大庆市看守所。他继续绝食抗议非法关押,绝食期间多次被插管灌食进行迫害,33天后他被折磨得奄奄一息,看守所怕他死在里面担责任,把他送回家中。
2002年9月6日晨,恶警试图再次绑架他,他正念抵制。当局动用了大量的物力警力,据说20几个警察顶着老百姓的谴责,将他家围困了一整天。战音阁流离失所至今。
杜娟,女,24岁,2000年3月进京证实大法被绑架,被非法关押在大庆市看守所一个月,后又转到大庆市萨区拘留所非法关押45天,被大庆林源炼油厂公安局政保科于庆光勒索2000元。在拘留所,所长、管教多次进行打骂。2000年6月18日参加集体炼功,被非法关押在肇州看守所38天。在此期间所内管教对她以体罚、辱骂等手段进行折磨,后又被非法劳教一年,送到齐市双合劳教所。在劳教所干警多次逼迫看洗脑材料,不看就打骂,强迫干重体力活。2001年11月中旬解教,公安片警及居委会等人多次到她家或打电话骚扰,严重影响了她正常的生活。她大学毕业后,因修炼法轮功,大庆林源炼油厂不按政策给其分配工作。现在,她流落在外地打工维生。
黄文英,女,45岁,大庆林源炼油厂老干部办职工,1999年12月份进京上访证实大法,被非法抄家并被非法拘留半个月,被大庆林源炼油厂“610”办公室的庞向阳勒索2000元。2000年6月18日因参加集体炼功右小腿有三处被打成骨折,再次被非法抄家,被庞向阳勒索3510.80元。另外庞向阳还向家人索要5000元押金,家人说没钱只交了2000元,收条还写着尚欠3000元。2000年7月25在没有任何手续的情况下被骗到齐齐哈尔市双合劳教所,非法劳教一年。由于右小腿骨折,2000年8月10日被退回大庆看守所,2000年8月8月21日由家人担保接回。2001年春节前公安局长韩丙发亲自找她爱人做担保,说话稍有不慎就要带人走。2001年4月4日早晨5点15分,恶警董风桐、巩波、郭勇等三人受韩丙发和单位的人指使,以找她爱人有事为借口把门骗开,进屋后说通知去大庆学习几天,强行把她劫持,上警车,直接送到哈尔滨戒毒所。
杜国聪,男,51岁,大庆市林源炼油厂装洗车间职工。1999年12月进京上访被绑架到大庆驻京办事处后,带回大庆非法拘留15天,2000年1月被大庆市“610”勒索2000元,自此以后公安片警、街道办经常打电话查或上门查,影响了正常生活。2000年12月5日进京上访,被抓到大庆驻京办事处,被驻京办政保支队的人勒索50元。
2001年8月1日在绝食抗议四天时,大庆劳教所三大队在自称小鬼转世的大队长王英洲的带领下组织六名干警(秦大队、胡大队、宋队长、符内勤等)和几名犯人共10余名,从早上8点至晚上7点多,私设公堂用上手铐,木棍撬嘴等手段灌盐水,往身上浇四脸盆盐水,并让他在盐水中坐了一个多小时。还上了两次绳,逼他在地上跪着,用大皮鞋踩前胸后背,致使右胸软肋损伤。还威胁说用一尺长的杀猪刀捅进心窝去后左右转动,让他流血而死后象扔小鸡一样扔出去了事。在离解教日期不远时,迫于各方面的压力,劳教所副所长王永湘用警车把他强行拉到市人民医院,搞假证明,说他有病让办病保。他的身体状况不好,是他们给迫害的,其实根本就没有病。
2001年11月再次进京上访,被抓到大庆驻京办。驻京办主任时世进、干警闫国林等人对他拳打脚踢,还用电棍电,罚站等近二个小时。带回大庆后又被送到大庆劳教所非法劳教。2001年12月大庆劳教所的王永湘对家属多次以加期、批捕等手段威逼家属交了3500元钱。而对本人则非法关禁闭11天,并用四个犯人、二名警察严加看管,进行迫害。
现在,他仍在大庆劳教所被迫害,见到他被迫害的人说:他被迫害得生不如死。
此外,张桂芳 (大庆林源输油公司子弟学校高级教师)、孙继忠(大庆林源炼油厂装洗车间)、李伟(大庆炼化公司林源生产指挥部质检科)、李淑云(大庆林源炼油厂老干部办)等众多大法弟子都遭受到单位的罚款、拘留、强制洗脑、劳教、毒打、勒索等不同形式的残酷迫害。
大庆恶报的事例该使作恶者猛醒:
如:供水公司“610”负责人怪病暴死;井下六站党委书记在抓捕大法弟子的路上翻车暴死;师专学校党委书记迫害大法弟子出车祸暴死;怡园片警迫害大法弟子,暴死;大庆石化总厂公安处恶警裴云成(音)迫害大法弟子,暴死;大庆石化总厂公安处化祥派出所(迫害法轮功先进单位)所长吴金友出车祸暴死;大庆电泵公司袁炳军迫害大法弟子出车祸暴死等等。
再说说在大庆林源炼油厂广泛流传的几个恶报事例:
1、 庞向阳:原是大庆林源炼油厂原政工处长、厂"610"办主任。为了捞取政治资本,疯狂打击、迫害大法弟子,仅大庆林源炼油厂炼功点就最少有13人次被他纠集恶人先后绑架到大庆劳教所、齐市双合劳教所及省戒毒所劳教。他本人不仅未受到表扬,反而被撤职调离原岗位,庞向阳于2001年得肝癌。
2、刘自强:大庆林源炼油厂党委书记,自99年7月20日以后,为得到上级的表扬,多次组织有关单位人员积极配合邪恶势力迫害法轮功,并多次非法签字劳教大法弟子。2002年春节前又组织用各种方式来迫害大法弟子,并准备2002年2月5日采取行动。结果2002年2月4日晚他的亲人突然暴死在家中。大庆公安局的有关领导亲自下令调查此事并派法医验尸,无任何线索。刘本人意识到恶报临头,不让调查了。
3、韩炳发:大庆市林源公安分局局长。非法抓捕、劳教、勒索众多大法弟子,2001年8月份,韩炳发酒后驾车直奔大石块而去,幸亏当时车里坐着大法弟子提醒他,他才免于毙命,撞到一棵大树上。从哈尔滨来的王宾友和韩炳发同时被射出车外,王宾友仅受了点皮外伤,而韩炳发则七窍流血,人事不省,被送到大庆医院抢救,昏迷了大约二天(据说其昏迷中喊死人的名字),命虽然保住了,但脑袋留下了后遗症。
责任单位电话(区号0459):
大庆林源炼油厂官员电话
部门及职务 | 姓名 | 电话 | 手机或传呼 | 传真 | |
办公室 | 住宅 | ||||
厂长 | 李殿敏 | 6713439 6719804 | 6713853 | 13903694175 | |
党委书记 | 刘自强 | 6719802 6713446 | 6713663 | 13804695008 | |
副厂长 | 季振华 | 6719803 6713359 | 6717898 | 13804653917 | |
厂长助理 | 魏君 | 6710838 6719130 | 6713888 | 13904591531 | |
厂办主任 | 王旭 | 6719067 | 6712529 | 13054222611 | |
厂办副主任 | 范圣民 | 6719057 | 6712174 | 13945941185 | |
办公室电话 | 6719062 | 6713185 |
大庆市林源分局电话:
局长:6719326;副局长: 6719318;
刑警大队长:6719329;刑警专用: 6719334
政保科: 6719337;政经保大队长:6719337
治安专用; 6719349;治安大队长:6719348
综合办主任: 6719356
值班室:6719346;传真:6719313
大庆林源炼油厂公安分局犯罪恶警名单、电话:
金庆国 715783(办) 6715783(宅)13945949544(手机)
金常清 712890;韩炳发 713814;韩小军 715778;陈景文 712024
2002年2月25日我带着一个真诚的心到北京上访,想告诉执法部门法轮大法是真正的能纠正一切的宇宙大法。可是我还没有到信访局门口,就上来几个便衣把我扯住问我叫什么名。当得知我的户口所在地,便把我送到驻北京办事处,通知地方派出所。镇上派三个人来北京接我,他们先玩四天,又每人买了烤鸭,花了一万元却全让我承担。回来后把我送到县看守所非法关押,我炼功时被一个警察看见他就踢我,并说给我点待遇。第二天就用铁架把我手脚全锁上。在我绝食抗议这种非法迫害,他们强行灌盐水。一直关押到6月21日还不放我,我就又绝食抗议。24日他们强行灌食,因为我抵制邪恶,他们就又用铁架把我的手、脚锁上,抬到厕所边,在我的胸部抹上大粪汤,又将沾满粪汤的布放在我的头边。他们看我还不配合他们,姓陈的所长在厕所边找一根木棍撬我的牙,六、七个犯人加警察对我迫害,把我镶的牙捅掉,又将一颗牙带下来,撬开我的嘴,把盐水灌完他们才罢休。我的口腔被捅破好几处,右嘴角破皮。因为我继续绝食,他们在27日才把我放出。由于他们长期的关押,我不但失去了工作,家庭也因此而破裂。爱人用旧的观念办事,她认为我不必要和他们讲理,想炼在家炼,并用离婚来阻止我上访说:你上访就离婚。因为我学法炼功,受益无穷,明白了很多很多人生哲理,在我师父及大法弟子受诬陷、迫害,我怎么能不站出来说句公道话呢?这是做人的基本原则。信仰自由,上访是公民的权利,可是江泽民不按宪法办事,我们这些好人才不能正常的对家庭负责,不能为社会做贡献。
在和爱人离婚之时,我心如火燎,心想这么好的法,江泽民怎么就不让炼呢?没有学法之前家庭总有矛盾,学法后家庭一派祥和气氛,现在又造成这样,根本不是因为炼功造成的,是江氏一伙造成的。因为离婚不能回家,在我姐家住。我姐夫的妹妹(三十多岁)也在她家做生意,住得非常不方便。这当中我父亲也搬到我姐家,给他们家庭造成很大的压力。我的心更加沉重,就到外地找工作,一般的饭店由于怕政府的株连政策,不敢用。所以象我这样的人精神上得承受多大的压力呢?而我只是全国被非法迫害的千千万万个大法弟子中的一个。
2000年12月初,我到一功友家,有三位功友去看我,两位50多岁,一位60多岁,有人报告派出所说我们是聚会。派出所来人强行绑架我们,到派出所后就用手铐将我的手背过去铐上,还让我头向下,打我的臀部,直到打成黑紫色。用手铐将我铐了八个多小时。第二天下午12点多提审我时进屋就将我衣服扒光打我,同时逼问我到谁家去了。由于我不说,他们两个人抓住我的头发向上提,再往地上摔,摔得我几乎昏迷过去,头发也被他们拽到几绺。一个恶警掐我的大腿里侧,并让我踩师父的像,因为我不踩,他就用穿皮鞋的脚碾我的脚趾。所长说:“我让你成第二个耶稣”。另一个恶警说:“给我两个枪毙指标,第一个就枪毙你。”到晚上电棍也用了,看我什么也不说,有个恶警拿来塑料袋,套在我的头上,这时有人找他吃饭才没有继续迫害我。他们吃完饭回来简单的填了一个表,把我送到看守所,由于我被打得面目皆非,看守所的一名警察不想收留,另一名说如果不留那他们不有意见吗?于是他们不管我的伤势,就把我送到号里。进到号里,用冷水往我的头上浇,细流给我浇了十几盆。睡觉时侧着身一个挨着一个,翻身都困难,头的前面都是犯人的脚。每天两顿饭都是死面发糕,只有萝卜咸菜。我被打得胸腔痛,再加上口干,根本咽不下。在一个月中我瘦得脱了象,不能站立。就这样还限制我用水,因为喝水我挨了二次打。恶徒还逼我写保证,不写就不放。一个月后因为我不写保证就把我送到拘留所继续关押,并通知我的户口所在地,把我接到县看守所,最后被非法判劳教一年。我们没有触犯任何法律,就这样对待我们,天理不容。
在我解教后,因为做真象救度众生,2001年11月18日在一个村子里又被绑架。我绝食抗议,恶警就又用铁架把我的手、脚铐上进行灌食。当时天气一天比一天冷,灌食时把我放在地上,第二天早上动铁架子时,地上一层水珠,几乎天天是这样。我被扣到十二天时,脚都肿了,绝食到第十九天时,恶警看我有生命危险,怕担责任,才从铁架子上解下来,送到医院强行打针,仍不放我,又把我送到劳教所。由于我拒绝签字,他们送我的手续不全,劳教所不收。他们又给劳教所科长及他爱人200元钱,把我留下继续迫害。那里的干警背后告诉包夹(偷、抢、打、嫖的犯人)打我,并用各种手段不让我炼功学法,不屈服就用电棍等刑具上刑。有一个坚定的大法弟子由于不屈服,三四个恶警用电棍电了他四个多小时。江氏一伙是多么的残忍。
我们在社会上、工作中、家庭里都是严格要求自己的,社会上这样的人多还不好吗?
以上所述都是我的亲身经历。我深信法轮大法的法理是正的,是利国利民的,绝不容江氏一伙再次对我们这些好人进行迫害。江氏一伙对人民犯下的罪行,一定要受到法律与天理的审判。
<英文版: http://www.clearwisdom.net/emh/articles/2003/12/19/43280.html>
【明慧网2003年11月30日】我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农村妇女,从打记事以来,我就在大陆经历了各次运动的毒害。我虽然能区分好坏,可我在这次江××疯狂迫害法轮功的运动中又被欺骗了。
我的儿子自从学了法轮功以后,不只是各种疾病没了,身体健康了,更主要的是多年在社会上染上的恶习都去掉了,思想道德升华了,也不惹是生非了,不用我们当父母的操心了,我们全家都向他伸大拇指。
可是1999年7.20开始,中国政府在江××权力的威逼下,全面的迫害打压法轮功。我的儿子也被抓去劳教。在大陆广播与报纸的谎言欺骗下,我对儿子有点不理解了。儿子回来后,我就劝儿子不要炼了,可儿子说:“妈,我们没有错,是江××破坏人权,是对修炼人的残酷迫害。我们按真、善、忍做好人哪有错呀?只有按假、恶、暴干坏事的人才害怕好人,迫害好人哪!”听了这一席话,我心里想:妈早就知道这个理,可当权的人这么多年对老百姓就是不讲理,谁又有啥法呢?
2002年10月,我儿子又被非法绑架,我非常着急,心想:不让炼就别炼了呗,何必还非得对着干呢?可是,在今年10月底,从看守所传出消息说:他们不少人遭到刑讯逼供、酷刑折磨,上大挂、坐老虎凳、不让睡觉、蹲铁笼子等,各种刑具全都用上了。他们为了反迫害,从10月15日开始绝食抗议已经半个月了,我听了心都快碎了。于是,我就到市各部门去找,从政法委到公检法都找遍了,可那里的领导却用蛮横的态度对待我,我强烈要求他们放人,指出孩子们已被超期羁押一年多了,是非法拘禁。他们不但不认错,还互相推诿,特别是政法委书记、公安局局长、副局长更是蛮不讲理,说:“人是我们抓的,就是不放。”我听了难过极了,我真的没想到政府原来是这样不讲理。
11月13日,我听到消息说14日开庭,我就又去找,心想能见到儿子了,在法院给我办了一个旁听证。11月14日早8点,我来到市法院门前一看,真的使我恐惧极了。一大群警察站在门前,还有几个全副武装的武警,右手拎着棒子,左手拿着盾牌,还有一个戴大盖帽象当官的武警来回地遛着。法院门前两侧停着多辆警车和交警车,几十位家属被挡在了大门口的警戒线以外,焦急地等待着自己亲人的出现。眼前的场面把我吓坏了,腿都吓软了。从8点到8点半,好像是过了几十年,我感到憔悴了许多。为了见儿子,我强撑着身体站着等着。
终于8点半到了,警察把孩子们带进法庭,有的被架着,有的被抬着,精神憔悴,骨瘦如柴,他们原来是欢蹦乱跳的,如今却被糟蹋成这样,我简直不相信自己的眼睛,可这却是亲眼目睹啊!有的已经是奄奄一息了,呼吸都困难,这还审判什么。开庭后,法官念着所谓的“起诉书”,我一听气愤极了,都是莫须有的罪名。更可气的是,我们家属两边也坐着警察,当家属提出意见时,警察就用湿毛巾堵嘴或用手托住下巴,不让说话,多恶毒啊!还有,在当事人陈述时,被多次强行打断,连申诉书都不让读完。过场走完了,便匆匆退场。
通过这件事,我现在全明白了,电视上所说的事都是假的;说法轮功不管家,不干工作,都是诬陷。他们无辜被抓,关起来迫害,怎么管家?他们被迫流离失所,怎么正常工作?
<英文版: http://www.clearwisdom.net/emh/articles/2003/12/23/43417.html>
【明慧网2003年11月30日】我于1997年11月幸得大法,无法用人间的语言表达法轮大法带给我的美好。我从一个随波逐流的人逐渐锤炼成一个能够为别人着想,能够在强权淫威下坚定按“真、善、忍”做的一个道德高尚的好人。法轮大法使我身体健康、道德回升。修炼六年来,为国家节约了不少医药费。然而从1999年至今,在邪恶江泽民荒谬地对大法、大法弟子的迫害中,我同所有的大法弟子一样,遭受了残酷的迫害。
一、进京仅住一晚,被非法拘留一个月
1999年7月,邪恶铺天盖地的造谣诬陷大法,诽谤慈悲的师父。10月,为了澄清谎言,还师父、大法的清白,为了世人不被谎言蒙蔽,为了所有的同修能有一个正常的修炼环境,我和四个同修一起准备进京了解一下情况,再上访。10月2日在放国庆假期间,我们在北京住了一晚上,10月5日我赶回家中上班。结果就因为这件事,西昌市公安局一科科长李玉旭、恶警周欣、罗毅对我非法审讯,李对我说因为我是炼法轮功的,不能上北京,这是公安部的规定。我说我上访是宪法赋予的权利,李说:“江泽民定你有罪你就有罪。”我被一科非法拘留26天,同吸毒、刑事犯一起关在西昌市拓荒戒毒所。在关押期间,李玉旭、罗毅、周欣多次对我进行威胁,用工作、亲情、判刑来给我施压,逼我写保证不炼了,但是他们从未得逞。
二、签名说真话,非法抓进洗脑班
2001年3月,大街上进行诽谤大法的“万人签名”活动,所有的人只准写诽谤大法的话,否则不准写。有许多人是看了电视、报纸不明真相无端仇恨大法的,其中有一些是单位派来完成任务的。为了让不明真相的世人不对大法犯罪,我必须制止这无耻的欺世盗行。我提笔写下了“法轮大法好!”当场被西城派出所两个恶警强行绑架走,我多么希望街上川流不息的人群能听到真相啊,我象到了天安门广场,高声喊到“法轮大法好!炼功无罪,我们是好人!”恶警将我强行塞进车中。
第二天,我被西昌市公安局一科李玉旭、陈利送到西宁马坪坝“强制洗脑班”(由州610头子杜西川指使,市公安局一科操办)。这里已关押了近二十多名西昌的大法弟子。我问恶警我信仰“真、善、忍”有何罪?为什么要“转化”?他们答不出来,我拒绝所谓的“学习”(就是强制灌恶毒的诬陷大法的材料)。同修抵制“学习”,一科李玉旭、陈利、郑启有、张小兵、胡仲均、王永容、周欣等全体出动,大打出手,将同修陆远翠捆昏在树上,近70岁的老太太陆启珍被周欣铐在篮球架上曝晒太阳,同修何秉稷被周欣象踢皮球一样踢了近百米。同修集体绝食抵制暴力,恶警周欣怀疑我是组织者,对我罚站。在洗脑班我被迫害了十天,出来后听说在“万人签名”上写的那句“法轮大法好!”被他们卑鄙地作了一个加工,加了一个“不”字。
三、做大法工作遭恶警迫害
2002年,为了更好地带动同修整体升华,我和同修在攀枝花市米易县做大法工作。9月6日晚,米易县公安局政保科周林等对我和同修的住所非法抄家,抄走几十本大法书籍,几百份真相资料,师父法像二十多张。我和同修身上的所有现金、手机、呼机等个人物品(其中有我的金首饰和现金2000多元),未向我们出示任何手续。我制止抄掠,双手被恶警反铐在背上近两个小时(他们叫“苏秦背剑”)。当夜把我和另两位同修强行关押到米易县看守所。
第二天,恶警周林在非法审讯我时,我不配合,周林打我耳光。下午,我和同修被米易县政保科恶警秘密押到攀枝花市盐边县看守所。
我一直绝食抗议迫害,同时抱着尽力挽救每一个生命的心态给我见到的每一个干部、犯人、恶警讲真相。攀枝花市公安系统成立了一个专案组,负责迫害我们米易这边的是由支队长邱天民带队,恶警王勇、陈X、苏X(女)等八人,对我们进行令人发指的行刑逼供和精神折磨,我这里仅谈一下我个人遭受的迫害。
1、野蛮的强制灌食:为维护大法的尊严,我拒绝遵守任何监规,同时绝食抗议非法关押。绝食第四天,邱天民支队长下令盐边县看守所对我进行强制灌食,看守所张所长和干部石××带了七、八个男犯人,拿着牙刷、筷子、钳子等,强行将我按在木板床上,我一边反抗一边给他们讲真相,希望他们不要迫害大法弟子,他们不听。我的头发被揪掉了一大把,犯人死死将我全身按住,用钳子强行撬开我的牙齿,我拚命咬住牙齿不张开,恶警石××拿过钳子使劲撬,我的门牙被撬缺一块。牙齿撬开后,他们拿出牙刷、筷子使劲朝我嘴里乱插,同时拚命捏住我的鼻子,朝嘴里灌米汤,我感到快要被窒息死了,我是大法弟子,我绝不能屈服于邪恶呀!我又拚命反抗,他们又一群把我按倒。这样连续灌了几次后,他们累得满头大汗才罢手。同监室的女犯人见我全身是血和米汤,都难过得哭了。我流着泪对石××说:“我不记恨你的所为,但是参与迫害大法弟子的真的会有报应呀!”我看见他象是被触动了,叹了口气走了。从此以后,他看见我发正念、炼功就再也没有管过我了。强制灌食后,我的喉咙、嘴皮、上鄂被严重伤害,半个月内咽不下米饭。
2、行刑逼供和精神折磨:从9月8日起,由邱天民带队的八个恶警就开始对我进行非法审讯。他们八人分成三班或两班,轮番审讯我,用名、利、情等常人的各种利益和判刑来威胁、利诱我。叫我出卖同修。我不屈服,他们用细尼龙绳将我双手反捆在背上,然后将绳子吊在窗栏上,只许脚尖拈在地上,几乎全身重量全部集中在双臂上,他们称之为“鸭儿浮水”。双臂酸痛难忍,一动弹,绳子勒得更紧,全身直冒虚汗。恶警王勇说:“这种办法,壮小伙子只需半个小时就会受不了的。”我制止他们行刑逼供,他们说:“迫害了你又怎么样?江××说了算。”王勇和邱××将我用绳子吊捆在窗栏上,最长一次一天一夜,期间邱××不让我吃饭,我被吊晕后,他们就给我灌盐糖水,清醒后,王勇每问我一次“说不说”,我不屈服,它就打我一次,打耳光,脚踢身子(我已被吊晕了也不罢手),用双手夹住我被吊的双臂捏。更令人发指的是他们利用大法弟子对师父的尊敬进行精神折磨。我被吊得不能动弹时,他们就把师尊的照片拿来污辱,我奋力反抗。他们逼我说出同修来,我坚决拒绝。我看透了他们的邪恶用心,一边奋力反抗,一边抵制他们的要求。邪恶前后对我进行了半个月的折磨,其间三天两夜不许睡觉(间断性地用尼龙绳吊在窗栏上多次),连续用尼龙绳吊捆在窗栏上长达一天一夜(其间不许吃饭)。
在非法审讯中,我把米易县政保科掠夺我私人财产的事正告了攀枝花的恶警,陈X说这些物品已移交到攀枝花市公安局,但是他们同样未给我出示任何手续。2002年12月,我被攀枝花市610组织非法劳教两年半,米易政保科派了两名恶警(一男一女)将我强行送至四川省女子劳教所──资中楠木寺。
4、在邪恶的劳教所,用生命护法
在楠木寺这个邪恶的黑窝,我经受了肉体和心灵的非人折磨(尤其是精神上的折磨,那是用语言无法表述的),同时也证实了大法的坚不可摧,维护了大法的尊严。
楠木寺对大法弟子的迫害在形式上主要是通过在这里关押的吸毒犯人及其他杂案犯来实施的(主要是吸毒犯人,他们心狠手辣,比其它杂案犯更残忍)。楠木寺对大法弟子强制实行“包押制”,即一至多名(一般是两名)吸毒犯“包押”一名大法弟子。从一进劳教所起,大法弟子的一言一行,任何一丝行动,甚至坐下去、站起来都在犯人的严密监控下,一切监控的目的就是为了不许炼功、背书,不许接触任何一个坚定的同修,让你在这种严密的监控中感到肉体和精神的痛苦。包押的犯人的刑期就和大法弟子的“转不转化”挂钩,“转化”了,犯人可得到嘉奖,从而减刑,狱警得到奖金。就在这种利益的刺激下,犯人可以对大法弟子采取任何灭绝人性的手段,狱警却假装不知道,不闻不问,暗中指使。
2002年12月至2003年1月,我被关押在五中队一分队(中队长刘××,干事周×、曾×、分队长马×等)给我派了八个“包押”的吸毒犯,他们是邓祖慧、赖军、张义芳、罗××等八人,三班倒,二十四小时监视我的行动,除睡觉外,有二十天日夜不停地在我耳边谩骂师父和大法或用常人的伪善、用替他们着想、替亲人着想等手段强制我放弃信仰,强制我从早到晚坐军姿或站军姿,一动不动地面向墙壁,他们这叫“面壁思过”。我在这里关了一个月,由于我不看诽谤大法和师父的书,不打报告,不站军姿,有二十天左右他们将我关押在底楼一间不足5个平方的小黑屋子里进行特严管,终日不准出门,当时正是寒冬,阴暗、霉湿使我的双脚出现了关节炎症状。他们曾七、八个人围着我谩骂师父和大法或将我按住强行听诽谤师父和大法的话。其间我曾对见到的每一位狱警、犯人讲真相,我也写过书面材料给马××讲真相,要求停止迫害。
2003年1月中旬,我被转移关押在专门迫害大法弟子的八中队(七中队和八中队都是专门迫害大法弟子的中队)。八中队当时有130人左右,除26名专门从各队抽来“包押”大法弟子的犯人外(以吸毒犯为主),其余全是大法弟子。坚修的大法弟子互相之间不许交谈。我被关单间。恶徒在这里进行欺骗、恐吓和高压,邪恶不许我看见任何一位坚修的同修,不让听到任何一丝关于大法和同修的正面消息。接触的人除了包押的犯人就是“已转化”的叛徒。仿佛到了一个谎言的世界,满眼满耳全是诬蔑、诽谤大法、师尊的言论,见到的每一个人都在逼你“转化”,每一个人或谩骂或诱骗。有一次我上厕所时,看了一眼另一位坚修的同修,包押犯人史志青以我犯监规为名,在宿舍走廊上当着全中队一百多人打我耳光,然后犯人曾国蓉又伙同史志青将我强行拉进宿舍,按倒在床上,用被子蒙住我的头,拳打脚踢,当时我已绝食十多天了,毫无力气,我差点被窒息过去,而管教狱警廖××拿着手铐不铐打人的犯人却说我看了同修,犯了监规还不配合包押人员改造,要铐我。
楠木寺采取迫害的宗旨是中队长李奇说的:“活,让你活得难受;死,不让你死成。除非你‘转化’了。”人生活最基本的需要成了邪恶迫害大法弟子的武器:上厕所,一天只能上两次,还必须给狱警打报告承认自己是“劳教人员”才行;洗澡,我最长一次近两个月不让洗,天气已较热了,全身酸臭,恶警又指使犯人来嘲笑我不爱清洁;整天强制象木头一样贴近墙壁站军姿、坐军姿,时间一长,全身僵硬,走路都走不来了,特别是连续一周以上整天站军姿后,蹲下去解小便都解不出来了……,更痛苦的是精神折磨:我连续一个月被狱警派来的叛徒强行给我做所谓的“转化”工作,我不愿听,狱警就叫包押犯人按住我听,或给我念诽谤大法和师父的书。有时,我被他们围在中间不准走开,从早到晚,他们称这叫“人海战术”。尊敬的师尊被恶毒的诽谤,不堪入耳,神圣的大法被邪恶任意的凌辱,我不能沉默啊!我要为宇宙中正的因素负责啊!我曾对每一批被派来的叛徒讲真相,从法理上破他们的执著,有的表示不愿做这种工作了,有的无可奈何的还在完成狱警交给的任务。先后有一百多人次对我进行各种手段的所谓“转化”工作,有叛徒、包押犯人、劳教所的狱警(甚至其他中队的)、教育科李科长,他们或哄骗或威胁……。每一个人我都给他讲真相,他们大都说:“我知道你是好人,但这里是执法机构,上面咋个命令咋个干,江主席不倒,这政策就不变。”2003年3月,我开始绝食。中队长李奇为了达到我“死不成,生不如死”的目的,把强制灌食作为折磨我的一种手段。“鼻食”是医院为抢救昏迷病人进食采取的一种手段,一般只偶尔用一次,时间一长容易引起胃炎等后遗症,而在楠木寺,却是一种普遍折磨大法弟子的手段。把手指粗的橡皮管强行通过鼻孔进入食道直接插入胃部,用注射器向橡皮管内注射药物或食物。被灌的大法弟子被犯人强行按在床上,双手双脚被手铐铐住,头和嘴被犯人夹住,插管时,难受无比,恶心呕吐又吐不出来,而狱警还吩咐要专门选粗一点的管子。犯人每次看到我灌食后回来都难受得吃不下饭。医生规定一天或二天只灌一次就行了,而狱警为了让我难受,一天要灌两次……。
4月,我再次绝食。绝食第二天,在滴水未进的情况下,狱警派人强行给我读诽谤大法的书,管教廖××支使犯人又将我象“耶稣受难”一样铐在窗栅上,我将手臂弯起顺势炼抱轮,不一会儿,我昏迷过去,队长李奇派犯人按我在地上用开口器撬开我的牙齿灌盐水。强行灌水时,犯人将我的尿逼出来,淋透了裤子。李奇说:“你不要以为你是大学生、知识分子,今天让你去丢脸”,为对我凌辱,在晚上,当着全中队一百多人强行将我按在大操场上,用开口器强行撬开我的牙齿,捏住鼻子,强行灌食,只感到人要窒息过去了,开口器接触的地方牙齿要被抵断了,嘴被强行张开后要被拉裂了(有的大法弟子的牙齿就是这样被撬落的),痛苦万分,这时满天星斗,没有一丝云,但是天空突然洒下一阵小雨点。大法弟子受辱,神在落泪啊!
我没有屈服,我知道我在做什么,我在维护大法的威严,我在铲除邪恶救度众生,多么神圣、伟大,我是为众生、为大法而存在的生命,无论邪恶形式上多么邪恶,其实谁也迫害不了我的,绝食的路虽然艰难,每天面对的方式是“鼻食”或是开口器,一天两次,但我一点也不动摇。邪恶后来又换了一种办法------输液,我一路走一路讲真相,一路反抗,到医院医生忙了半天也扎不进去,后来他们用绷带将我双脚紧紧缠住才勉强输进去。
绝食第16天,我悟到我要连强制灌食本身也要用生命去反抗。在中午,犯人和狱警又要按住我灌食时,我奋力反抗,结果头被撞出一条大口,缝了三针,我头上还在滴血,他们又对我进行“鼻食”。
第17天,在慈悲师父的呵护下,同修们的正念加持下,我“保外就医”,堂堂正正走出劳教所。
2000年9月19日被镇派出所所长抓去,送县看守所关押30天,罚款5000元。
10月22日,恶警又要我交2000元钱,我问他为什么交钱?他说:(5000元钱)你交县局政保科了,我们白忙活,还得往所里交。我不交,他们上门威逼,勒索400元没给开手续。
10月24日又逼迫到派出所办洗脑班10多天。
11月7日,派出所三个临警把我押到公安局政保科,地区来的恶警宣布:你被劳教三年,服不服?我说:不服,凭什么送我劳教?恶警说:凭你红光满面炼法轮功就劳教你。我说:祛病健身有什么不好?恶警说:法轮功被定为××,多么好也不行,上级叫这么干的,你说什么也没用,有意见等60天再起诉。就这样把我送到劳教所,体检不通过,劳教所不留,又押回县看守所关押,并强制劳动。
11月21日晚,一个恶警把我提出牢房,戴上手铐、脚镣,摁倒我用橡胶棒打了三次,共100多棒。在牢房走廊打着跑了三圈,脚磨破了,牙打折了,满嘴流血,满身血紫,一直打到我昏迷才罢手。又通知我家属交罚款,不交还送劳教。又花了5000多元,才把我接回家。
从那以后,每逢节日或重要会议或他们认为“敏感日期”,我都会受迫害,从未间断。
学法轮大法前我患有骨质增生、脑血管硬化、关节炎、盲肠炎。老伴也是疾病缠身。1998年得法后,我们老俩口一身疾病不见了,生活的很舒心。1999年7月20日,小人江泽民硬把一部高德大法说成是×教,不让我们修炼。象我们这些老人,通过修炼得到了一个好身体,这就要抓我们吗?难道我们都有病他才高兴吗?
2000年正月18日,我镇36个从法中亲身受益的修炼人,凑到一起一合计,该向政府表达实情,为大法和师父讨个公道。我们来到镇政府与当地28名大法弟子一起向政府讲真象,可在江XX指使下的镇政府哪里还有我们说理的地方?不法官员从两个派出所调警察,动用多部警车,伙同政府工作人员将我们强行抓进警车。我们被关在镇计生办,恶徒并对我们进行非人的折磨,对我们拳打脚踢不算,还动用各种刑具折磨我们。我老伴被不法政府人员用铁棍朝头部打了5下,晕倒在地。最后在我们36人共同绝食3天的情况下,才放了我们。
同年正月26日,我和8名功友一起上北京上访,刚到火车站被警察非法抓捕,身上的钱全部被搜去。后被派出所关进镇计生办,非法关押一个月。
同年6月11日上午,因我们传送师父新经文,恶徒将我镇36名大法弟子再次关进计生办,对我们进行残酷折磨。用竹杠打我们打的只剩下一小点,铁锨柄都打断了。每人每天还要挨50皮管子的抽打,打的我们满身是伤。就是这样,警察还觉得不过瘾,每天晚上还抽水往我们身上喷,给我们把衣服都洗透了,喷的满房间是水,为的是不让我们睡觉。每天中午逼我们骂师父和大法,不照办就会招来拳打脚踢。恶警抓住我们的头发往墙上撞,用手打我们的嘴。烈日下逼男大法弟子光着脚,在水泥地上扛着自行车,举着凳子在院子里围着大花坛跑。政府人员30多人围着花坛站了一圈,大法弟子跑到谁面前谁打。有的用拳打,有的用脚踢。大法弟子脚上都烫起了泡。那场景真是惨不忍睹。
2001年9月21日,我同老伴再次进京上访,信访局变成了抓人局,无奈我和老伴到天安门广场打坐炼功,15分钟后,被警察拳打脚踢的抓走。于9月27日被押回镇计生办关押,发现已有11名大法弟子被关在这里。警察每天逼我们骂师父和大法,由于我们不骂,他们就打我们。我老伴被他们按倒在地,两手被伸直,他们两人各踩一只手,用鞋打他的头。并把鞋扣在他的嘴上,把我们两人用一个铐子铐在一起。在这里被非法关押的功友年纪大的八十多岁,还有八个月的婴儿,她是王丽萱的儿子。我们在师父的呵护下闯了出来。出来后,王丽萱母子再次上北京上访,被警察迫害死。
2002年9月20日,我去复印师父的经文,被人举报。警察把我铐在派出所,并把我的家抄了,折磨我逼我放弃修炼。
以上是我们受的迫害事实。请国际组织为我们伸张正义,将江泽民尽快押上历史审判台,早日恢复我们的人身自由,信仰自由。
第二天,恶警来看守所提审我,我再一次向它追要,他说只要我能按他说的都供出来再给。之后,分局来提审时我也向他们提过此事,他们答应问一问,至今也未给。
恶警急切地想抓捕更多的大法弟子进行迫害,逼迫我供出其他大法弟子和资料来源,我没有屈服,值班所长找来了分局的四个人到派出所继续逼供。那四个人来后都作了自我介绍,以此来吓唬我,一个中下等个头、较胖的人先自我介绍说:“我是刑警队长,你还是说了吧!刑警队是干什么的你该知道吧?”我说:“知道!”他又说:“你赶快说了就不打你”。另一个人约30左右岁的自我介绍说:“我是侦探队长”。还有一个40多岁的大个子大嗓门儿说:“我是分局的政保科科长,你说出你认识的法轮功和说出是谁给的资料,我就放了你,不说出来皮肉之苦不算还要判你劳教三年”。这时一个中等个头肥头大腹的人见我不说,喷着唾沫星带着浓烈的酒味说:“说不说?你知道我是谁吗?”我说:“不知道”。他说“我就是局长,你不说给我打!”他让打手们围成一圈,拳打脚踢,打了一阵后,停下来逼问:“不说还打!”那个局长认为打的不够狠就大声吆喝打手们:“上啊、打呀、干哪!”就这样打一阵问一阵,我身上被打得青一块紫一块,皮大衣也打坏了,那个局长还气急败坏地吼叫:“还不说,上挂!双铐!”他们用大铐将我的双手铐在炼拳用的沙袋上面,前胸对着沙袋,脚尖着地。开始没人动手,那个局长就大声说:“怎么不悠!上!高点悠!”这种悠不是直接把人悠起来,而是把沙袋悠起来,猛劲向胸部撞起来,悠低了还不行,撞得我无法形容是怎么个疼法,外面不太疼而胸里面都觉得要碎了,透不过气来,也无力说话。那个歹徒嚷到:“你不说再悠高点,你别觉得你岁数大卖老,我就不敢打你,告诉你,打死你白打死,你没地方告去!”最后恶徒们问不出来,只好把我送看守所。
【明慧网2003年11月30日】我是1998年修炼法轮功的。修炼之前,我患有心脏病、气管炎、四肢麻木、脸部抽筋嘴歪眼斜。每年光治病就花1千多元,对于生活困难的我的家庭来说,真是难以承受。自修炼后,这些病全好了,身体健康,没花1分钱的医疗费。我20多年不能骑自行车,现在能骑十几里也不觉累,还能下农田劳动。这是多好的功法啊!
2000年12月25日,我为了为法轮功讨个公道,进京和平上访。在火车上被警察发现,中途被抓。当晚被带到铁路公安局办公室,身上的钱全被搜光,还被戴上手铐。这些腐败干部就依仗江泽民勒索炼法轮功学员的钱财,吃喝作乐。当天夜里,我被送到县公安局连夜审讯。恶警一天一宿没让我吃东西,也没让我喝一口水,自己带的袋方便面也不让吃。我又渴又饿,昏了过去。这些替江泽民卖命的恶警,哪管我的死活呢!
第二天被关进拘留所,扣押了6天。之后又送到镇办的洗脑班关了70多天。我们被监控,失去人身自由,连上厕所都得请假,还有人跟着。最使人痛心的是我们男男女女21名大法弟子,被关在一间屋子里,年纪最小的才12岁,还有一名孕妇。屋子里只有7张床。晚上,挤得我一夜没睡着,只好坐起来。屋子也很冷,墙上有冰霜,冻得我直哆嗦,感觉夜晚时间太长了,都喘不过气来。我跟看管的人说:“关进监狱还分男女呢,把我们男女关在一起。”镇副书记瞪着大眼睛,恶狠狠地说:“怎么整你们法轮功的人也不过分。”他说这话哪有一点人的人性、道德。原所长时常拿我们取笑、指责和恐吓。我们吃饭问题他们也不管,只好由镇里的大法弟子家人送点儿饭。我整天吃不下饭,睡不着觉,心要跳出来似的。我们说:“我们没有错,为什么这样对待?”恶警说:“江泽民有令,把你们打死白打死,打死算自杀。你们看电视上烧死的那个人是被打死的,倒上汽油点上火就说自己烧的。”这就是江泽民一伙的真面目。江泽民一伙编造导演了天安门“自焚”事件,欺骗全国人民和全世界人民。
恶警还说:“不交钱不放人。”他们三次就勒索我1千多元,这些恶警借机发横财。我被严管,70多天才放回家。回家打开门一看,屋子里空空的,所有的东西全丢了,包括床、锅、柴禾、油、米、面、肉和收音机等生活用品。电视也坏了。我惊呆了,我60多岁的一个人怎么生活呀!
我们炼功人都是为了身体健康,以“真、善、忍”为标准做一个真正的好人,江泽民一伙却打压“真、善、忍”,迫害大法和大法弟子,摧毁人们的道德和良知,毒害着整个人类。我呼吁全世界有良知的人们,认清江泽民一伙的邪恶本质,把他们送上法庭公审。
99年7月22日,我准备去北京和平上访,讲清真象。刚下汽车就被扣押。当天下午,被乡政府押解到乡计生委大院,关了两天一夜,失去自由,被像犯人一样对待,轮番审讯,强迫叫听造谣污蔑法轮功的录音,强迫写“不炼功”的保证书,不写不让回家,在烈日下罚站。六月天哪!看管的人坐在阴凉处,扇着扇子还吵“热得不行”,晒着的痛苦就更别说了。
那次罚款700元,收钱的是派出所所长等恶警。
他们去我家翻,把法轮功书、录音带、师父像片连同录音机一块拿走,扬言:藏书不交还罚钱。翻书当天,我又被带到乡派出所,所长说:你们不是四类分子也要按四类分子对待。放我回家后,要每天按时去乡派出所报到,还干体力活、打扫卫生、清除多年的垃圾。
我们只是炼功健身做好人,可不法官员也不允许,只要炼就不行。2000年4月23日,又罚我1000元钱,不交钱,就关押在派出所不让回家。
1999年8月25日,乡派出所几个人到我家搜查,把法轮功书籍和磁带都抄走了,他们说:你不老实,把书藏起来犯法,一定得罚钱。勒索200元钱,不给开收据。此后,不分白天夜晚,经常来家骚扰。特别是“敏感日”或是中央开会,怕去上访,就把我们集中到派出所关押。
2000年3月份,中央开会,我们七八个法轮功学员在乡派出所被非法关押3个半月。在这期间,我婶子去世了,他们不让我回去,经家人一再要求,他们才派人带我回家一趟,当时又被带回派出所。
2000年12月,我和几个同修去北京和平请愿,在天安门广场被抓。我被抓到前门公安局,登记姓名、地址,我抵制,他们就打我,后来又搜身,看我的手绢(饭店赠送的)上有地址,就把我押往当地的驻京办事处。途中,办事处的两个人问我哪里的,我不说,他们就打我的头,翻我身,在我身上翻出1000元钱来,其中一人说:好啊,钱带得还不少,拿过来。他接着说:你这个×××(骂人),有钱在家花多好,大冷天上北京来干什么?你们不会享受,咱们会享受。到了办事处,我越想越不对劲,我们法轮功学员省吃俭用的钱不能让这些贪官拿去。我就找他们领导说:你们派出所比土匪还坏,随便搜身,见钱就要……。他们让我说的不好意思了,才问:是谁拿去了?只好还给了我。
在办事处关押了三天。头一天他们不给饭吃,有个同修说:我们有钱买点饭吃吧!他们说:你们炼功还吃饭啊?不给吃。那几天,驻京办事处关押了二十七、八个法轮功学员,关在一间屋里,一个接一个的用手铐铐在一起。晚上怕人跑了,让我们把鞋脱了,他们拿走。就连上厕所都有人看着。
乡派出所去了三个人把我们押回当地。在路上,四个人用三个手铐铐在一起。在火车上,他们让我们把所有钱都交出来。我想:有钱也不给他们,不允许迫害我们。我一分钱也没交。
当天晚上到了县公安局政保科,他们也同样搜身,比土匪还坏。审讯登记后,把进京的法轮功学员分别关押在看守所和拘留所。我在拘留所里被关押了一个月,按照法律规定拘留不能超过15天,可是公安局对法轮功学员从来不讲法律。每天交15元钱生活费,吃老白菜汤。春节到了,又让交50元钱过节费。他们靠勒索善良人,自己发财。放我们时,又逼家人交2000元钱,说如果不进京,就还给你们。
2001年12月20日夜里11点半,乡派出所4个恶人开车来我家抓我,正好我的两个儿子开车回家来。我抵制恶人,他们叫我去,我就不去。恶人要强行抓我上车。我的两个儿子(不炼功)和他们打起来了,我抽机会走出家门。从此被迫流离失所。
2002年11月份,中央开十六大,乡派出所四处找了我半个月,最后宣布谁能找到,奖励1万元。在这期间,县610办公室的人,到我家找我老伴欺骗说:让她回来吧,回来没事了。其实他们想抓我送洗脑班或劳教。
一直到现在,恶人还经常上我家骚扰。2003年国庆那天,他们又去我家找人。他们想尽千方百计迫害我。我家有一辆汽车,恶人把我大儿子带到乡里扣押,说:如果你妈去北京,汽车就充公。逼儿子写保证书。我的家人也受到株连。
2003年10月16日,美国国会议员提出304号决议案。决议认为中国政府应该停止利用外交使节在美国散布歪曲法轮功本质的谎言。国会人权委员会还于去年6月举办了关于“中国向美国官员施压以及骚扰修炼和支持法轮功的美国公民”的听证会。一些城市的市长和市议员作证揭露了中国官员胁迫他们放弃支持法轮功。
加州桑迪市市长兰迪-韦伯尔(Randy Voepel)在致国会人权小组听证会的录像证词中说,2000年12月27日,我收到了中共领事馆一份措辞强硬,极有恐吓口吻的来信。我想把这封于12月27日寄出的中国驻洛杉矶总领事馆的来信的部分内容在此读一下,信中带有一个隐藏的威胁,信中说:“我们希望贵市出于中美友好关系和贵市公民的利益角度,认真考虑中方要求,不要给予法轮功××组织任何形式的褒奖和支持,包括将某一天或某个星期定为法轮功、法轮大法或其创始人日或周。我们还要求贵市不要允许法轮功的注册,等等等等。”他们列出了一系列他们不想我们为法轮功做的事,或他们要我们对法轮功采取的行动。
韦伯尔市长对堂堂一个中华人民共和国国家政府竟然会对一个修炼团体不惜与全加州所有的市长进行联系表示非常惊讶。他说,这让我感到非常不安。它使我不寒而栗。我谨希望国会人权小组能进一步调查此事。这一事件很不对头,需要作进一步的调查,尤其从911事件后发生的所有一切来看。我想知道一个我们试图与其保持友好关系的政府的确是友好的。
市长在证词中说,我在颁发褒奖之后大概与法轮功学员交谈了两次。他们只是个以修炼为主的团体。对我来说,这就好像中共政府来到一个24小时开放的健身中心骚扰民众那样。这就是为什么我的反应会如此强烈。这也是为什么我认为国会需要对此进行监督。
【明慧网2003年11月30日】作者注:据学者研究发现,今日之中国面临着社会道德资源(精神基础)和生态资源(物质基础)的全面崩溃。这两个社会赖以生存的最基本支柱一旦坍塌,其后果可能是中国不再浴火重生,这个人类历史上历经劫难而唯一幸存的古老文明将彻底走入历史。中共陷入一种两难的困境,如果把国家现在面临的问题告诉给民众,随之而来的就是普遍的恐慌和巨大的社会动乱,同时,中共在历史上欠下的累累血债和造成今天局面的政策都要受到清算;然而如果不告诉民众实情,问题只能越积累越严重,超过临界点后,最终的经济崩溃和生态灾难将无可避免,到时候,一切灾难的总爆发对全世界所有国家来说都将是一场浩劫。现在的困境和SARS爆发前后的局面很有些类似之处,但是严重程度却如泰山比于鸿毛。然而在一片绝望的分析后,笔者却发现所有这些看上去无解的难题都指向了同一个出路,因此写出这篇文章,仅做为一家之言,愿意与一切关心中华民族前途的有识之士进行探讨。]
(接前文)
六、仇恨的发作
网上曾经流传一篇中共杀人纪录,中共建政五十多年所造成的非正常死亡人数达到八千万之巨,可以说血债累累。比如中共在大陆刚刚夺取政权就以“镇压反革命”等名义处决了四百万人。接下来反右斗争中抓了二百多万右派,数万人自杀或非正常死亡。从1959到1961年的大饥荒饿死了三千万中国人。文革时迫害致死的至少数百万之众,牵连上亿人,并荒废了整整一代人的青春。“六四”事件更是中共在天安门广场当着全世界的面杀人。连林彪自己都说,今天一小批,明天一小批,加起来就是一大片。仔细算下来,全中国有一半以上的人受到过中共的迫害。
中共一直对“阶级敌人”“残酷斗争、无情打击”。上至国家主席,下至平民百姓,都被这架绞肉机折磨得求生不得、求死不能。除了肉体折磨之外,更厉害的是精神迫害。刘少奇临死前还要被强迫听中共“九大”将他“永远开除出党”的决定,无论谁被中共指为阶级敌人,最亲爱的配偶子女、父母兄弟、亲朋好友必须马上与他划清界限。还有没完没了的“批斗”、“公审”、“认罪”、“检讨”,把一个人的人性和尊严彻底摧毁。
在这样一个国家中生活,每天面对生命不能承受之轻的残酷现实,如果不与那些迫害者变得同样残忍,就必须变得麻木。在有神论的人眼中,人命至重,人命关天。在无神论者的眼中,生命不过是蛋白质的存在形式(恩格斯语),人死了没什么大不了,只不过一些蛋白质的存在形式改变了而已。
在欠下累累血债后,中共最害怕的就是一旦失去权力,无法用掌握的暴力机器保卫自己的时候,遭到老百姓的清算,因为中共自己就一向教育民众“血债要用血来偿”。在传统文化被破坏之前,“人命关天”的概念可以在很大程度上约束民间行为。许多人也把人世间的苦难委之于命。但是,当“无神论”的宣传不再让人敬畏生命,而人性中恶的一面又被中共历次政治运动不断放大和放纵,仇恨就变成了可以吞没人的理智、而让人疯狂的东西。
到目前为止,仇恨尚未发作的原因是中共从成立的那一天开始,就把所有的舆论工具和暴力机器抓在手里。在中国,老百姓虽然知道党内的黑暗,但大多数是从自己亲身经历出发,没有对中共逆天叛道、腐败、残忍和累累罪行的全面认识;中共暴力机器的严厉镇压,更让老百姓对自身受到的剥夺敢怒不敢言。但可以肯定的是,如果中国沿着现在的道路继续走下去的话,重大的天灾、生态崩溃或经济崩溃都在所难免,随之而来的就是政府管制失灵。在生存都成为问题的一片混乱中,军队和资讯都将失控。
资讯的失控,会让老百姓全面认清中共的罪恶;军队的失控,会让老百姓认识到“翻身”的时刻终于来了;加上全民破产,生活失去着落;生态的崩溃让整个民族失去了前途和一切希望,此时绝望中的民众自然会把一切不幸算到中共的头上,并因失去道德、信仰和文化的约束而在仇恨的驱动下把普通党员视为复仇对象,重演土改时的杀人惨剧。到时候,且莫说中共贪官,即使是那些稍微富裕的人也会成为洗劫和打击的对象。
在假恶斗成风的社会里,仇恨的发作会使人做出极其激进和危险的行为,同时法律体系失控,做坏事无法得到立即有效的制止和惩罚(这也是中共一直以行政命令凌驾于法律之上造成“有法不依”的恶果),人在中共长期“人不为己,天诛地灭”的身教和无神论“洗脑”下,无法用理性约束自己,会在社会上形成恐怖氛围。在人人自危的心理下,人们可能会出于自保的目的而以家族或村落为单位联合起来(SARS爆发期间曾经出现过这种联合的雏形,因为对外面的人无法信任),慢慢发展出一些黑帮化的团伙,社会治安从此不可收拾。
七、民主的滞后性和短视性
与专制制度相比,民主的优越性无疑是巨大的,比如制度透明、媒体监督、权力制衡等。在这方面的论述已经有很多,在此不赘述。
同时也必须看到,民主并不是万灵药。正如丘吉尔所说,民主只是所有坏制度中不太坏的一个制度而已。我们不谈民主不象一种信仰或者宗教一样可以约束人的物欲,因为在政教分离的社会,信仰问题本来也不是民主要解决的问题,而要谈谈另外两个问题,是民主社会的先天弊端。
一个就是民主的短视性。比如一个人当总统只能干两届,那么争取连任当然成了第一届的一个重要任务。在物欲越来越流行的现在,拼经济发展就成了一个重要的拉选票手段。这会派生出许多短期行为,比如为了从中国拿到廉价商品可以姑且把人权问题束之高阁,或者仅仅在嘴上做一个姿态。至于这样做会有什么后果,比如中国因为成为世界加工厂而生态急剧恶化会不会危及我们的子孙;中国会不会利用从我们这里赚到的钱去发展它的军工等等,那么都留给下一届政府吧!这就是一种短视的做法,虽然短期红红火火,但是长期的危害却非常之大。
另一个就是民主的滞后性。确实在民主国家,百姓可以通过弹劾总统的办法让他下台。但是往往一些问题和严重后果是在几年、十几年甚至更长时间以后才发酵出来。此时,再吃后悔药就来不及了。好比当年英法两国的绥靖政策养活了希特勒,给全世界带来了长达六年的战争和数千万人伤亡的惨剧,但当年绥靖政策还是很受欢迎的,《慕尼黑协定》还曾经被认为是给“整整一代人带来的和平”。一直到二战爆发,美梦才被惊醒,可惜为时已晚,虽然张伯伦下野,丘吉尔上台,但大错已经铸成,战争已无可避免。
解决中国的问题仅仅依靠民主还远远不够。同时,民主仅仅是一种制度,而不是一种文化。如果在中国立即实行民主还会出现前面提到的因为缺乏统一文化而民族四分五裂的乱局。另外民众在刚刚获得民主,但一直没有必要的信仰、法制和理性观念引导的情况下,残酷清算的激进思想可能会成为社会主流思想,而使中国被复仇主义所笼罩。让社会再次平息下来,可能需要相当长的时间,而且中国的生态和经济是否还给我们的民族留下这么大的动荡余地,都是一些未知的变数。(待续)
【明慧网2003年11月30日】我家附近有很多法轮功学员,几乎每天我都能从报箱中取出一些或是传单或是图片或是VCD光盘等,虽然我没有亲眼看见他(她)们,但我肯定是炼法轮功的人做的。
我把这些东西拿出来,每次都仔细看,光碟也认真看,有时和全家一起看。越看越觉得说得有理有据,让人信服,越看越觉得江泽民惨无人道。从此,我由不理解到理解到同情、支持法轮功,之后,我就有意接触法轮功。
一天,一个熟人来到我家,(男、30多岁)(实际就是给我讲真相来了),寒暄之后,他说:在中国当权者不让炼法轮功,可是法轮功在国外却受到很多嘉奖,得到国际社会的普遍赞誉。世界许多国家的学员还专门成立了为孩子们开办的明慧学校,等等。法轮功在中国遭到江××的残酷镇压,害死了许多大法弟子。这些人都非常善良,他(她)们是好妻子、好丈夫、好妈妈、好父亲、好儿子、好儿媳,在单位是好同志,江××惨绝人寰的迫害,使他(她)们家破人亡、妻离子善、流离失所┅┅,就是在这种邪恶的情况下,他(她)们还冒着生命危险给善良的百姓们讲真相,送资料,救度着被邪恶势力欺骗了的众生。
他说,他认识的很多人都被邪恶迫害,失去了工作,没有了生活来源。但是,他(她)们无怨无悔、以苦为乐,把有家中仅有的一点钱拿出来,买纸呀、买光盘、买机器等等,从不计较个人得失。
我说,他(她)们个人生活怎样?他说,他(她)们吃馒头就咸菜,是家常便饭,从来没有人说苦;他(她)们每天忙着做资料、讲真相,用他(她)们的话叫“救度众生”,哪还顾得上吃饭哪,饿了,随便吃一口,他(她)们叫“食而不味——口断执著”(洪吟:道中)。只要填饱肚子,吃什么都是无所谓的,住处也是相当艰苦的。
我很爱听他讲话。他说,他要做到“无私无我,先他后我的正觉”(精進要旨:佛性无漏),做一个比常人中的英雄模范人物还要好的人--这是他(她)们师父让他(她)们这样做的。
我很受感动,现代社会生活讲究“小康”水平的今天,一般的老百姓这么苦能干吗?他们追求生活上档次,大房子、高级轿车、山珍海味,甚至争争斗斗、魔性大发,何时有过为别人着想的念头!更可恨那些视百姓为鱼肉的贪官们!与大法弟子们形成多么鲜明的对比。
法轮功,这么好的功法,江××怎么能不让炼呢?这么多这么好的人怎么能受迫害呢?
现在,我要告诉那些没炼法轮功的人,告诉那些被邪恶的假象欺骗的人:法轮大法真好,我也要炼法轮功!
吉林省农安县有一位81岁老太太,了解了“法轮大法好!”的真象材料中所谈的情况后,恍然大悟。说她小时候,婶子指着她们一帮小姑娘说:“你们将来都能赶上真佛下世度人,可别错过机会,那时不信道也别谤道。”她接着说,现在可真是时候了,我可得听李老师的,我都八十多了,能听到老师的大法真幸运。这位老人带领老伴、儿子、儿媳走上了修炼的道路。
有一生意人,特别爱看真相资料。真相小册子使他知道了法轮大法是正法,是真相小册子使他看穿了报纸、电台攻击大法的一切谎言。他把大法弟子发放的真相小册子视为无价之宝,每当阅读完后,他便恭恭敬敬的放在醒目的地方让更多的人看到这本小册子。他说:“真相小册子是无价的,我希望有缘人能和我一样知道真相。”
【明慧网2003年11月30日】1999年7.20和7.21两天,东北某地省政府周围站满了法轮功学员。在我身边有一位妇女,抱着一个不满两个月的婴儿,还有年近八旬的老人,他们不到两点来到省政府门前,因三点就戒严了。大家齐背诵师父的经文、洪吟。突然警车嗷嗷大叫,全副武装的警察端着冲锋枪,大卡车架着机枪从我面前过去十几辆。马路两边停了不少大、小警车和囚车,车上都是全副武装的警察,来对付这些老弱病残、手无寸铁的老百姓。一会四、五个警察抓住一个五十左右岁的男同修,边打边推着往前走。进了省政府大门警察开始抓人了,从那边打过来。我们大喊:不许抓人,不许抓人,警察不许打人,放回我们的同修,我们无罪,我们在做好人,大家齐声喊。我们年轻的同修挡住年老的和妇女儿童。我们做到了打不还手,骂不还口。警察抓的人不知道哪去了,我被抓上了一个大客车,送上体育场……我们有好多同修都看到了满天的大法轮都落到了人的头上、身上、树上、墙上、地上,有红的、白的、绿的、蓝的,赤橙黄绿青蓝紫,好看极了!
后来有的送进监狱,有的送60里开外的一个学校,有的送劳教所,有的判刑,挨打受罪,那就不说了。我们总站的一位站长,腿被打折了。2002年初,我们分站站长小苗被打死了,被扔到楼下。辅导员小蔡,被判了六年。我被劳教,我的儿子被拘留。反正我们大法弟子受尽了邪恶旧势力的迫害。所以,我们在外面的大法弟子,一定要做好师父要求的三件事。发正念、清除邪恶,救度众生。
【明慧网2003年11月30日】
大法弟子叶春凤是湖北省财贸医院(湖北省新华医院)职工,曾患多种严重疾病,在医院都未治好,修炼法轮功后全部痊愈。因坚持修炼大法,被非法绑架去拘留时,警察全副武装押送,后又被非法劳教。现劳教期满,刚回家不久,11月27日,610又伙同其单位及居委会企图绑架她去洗脑班,遭到坚决抵制后便派很多人在其门外、楼下24小时围困监控。
望同修齐发正念,坚决清除迫害。善恶有报是天理,我们正告受指使者、被胁迫者为自己生命的将来负责,不要参与迫害善良!
据公安内部人员透露,近期邪恶势力妄图对大法弟子进行大搜捕,并且扬言一直持续到年底。望攀西地区大法弟子们在讲清真相的同时,加强正念清除邪恶,同时也要注意修去一切有漏之处,不要给邪恶任何可乘之机,坚定地走完正法的最后的路。
刘树东,女,51岁,家住解放路东段3号楼45号,辽宁锦州体育学校老师。2002年8月8日,因粘贴法轮功真象材料被抓,非法劳教两年,关押在沈阳马三家劳动教养院一大队一分队。在狱中,因为她坚持信仰真善忍而被加重迫害,现被关押在低矮、潮湿,不见光的“小号”里,她的家人坐火车远道而去几次,均不让其探望。
大连市监狱(地址在刘家桥一带)强逼非法关押的大法弟子写“保证书”放弃修炼,如不写不让睡觉、不让吃饭、不让喝水。其中大法弟子王大伟被两个恶警看管,一个姓张,一个姓朱,大法弟子王大伟现已被6天6宿严加看管,身体非常虚弱,人瘦得已脱了像,恶警们也不放过,同时遭受迫害的还有大法弟子曲滨。
四川米易看守所非法关押的大法弟子被非法判刑,其中朱召杰九年,朱明春八年,刘坤伍九年半,阙发秀八年,郭光秀七年。恶警准备在11月29日(星期一)将他们秘密送走。
辽宁省沈阳市东陵区政法委新上任一负责人,他组织人员对网上非法通缉的20位大法弟子进行抓捕,现已有9位大法弟子被抓。为了捞取政绩,他还预谋在沈阳市农业大学开办洗脑班。
希望看到此消息的沈阳大法弟子及在东陵区政法委附近居住的大法弟子每天晚上7、8、9三个整点发出强大的正念,清除破坏大法的邪恶因素,帮助被非法抓捕的大法弟子正念闯出魔窟。
希望知道东陵区政法委、610办公室电话的同修及时提供信息。
11月27日上午9点,辽宁省葫芦岛市连山区公安分局及兴工派出所恶警到大法弟子于敏家抄家、抢走大法书籍等,并将其非法绑架至市拘留所。
请见到此消息的大法弟子齐发正念,清除葫芦岛市另外空间的乱法烂鬼及旧势力的黑手,加持于敏早日正念脱险、回到正法洪流之中。
附电话:(区号均为0429)
连山区公安局
局长:杨耀威,办电:2161999;宅电:3113789;手机:1394290999
政委:张乃平,办电:2160507;宅电:3120813;手机:13009282813
连山区国保大队
大队长:张俊生,办电:2160442;宅电:3128366;手机:13704291651
教导员:于贵秋,办电:2160442;宅电:2125982;手机:13904290368
连山区兴工派出所所长:刘建国,办电:2950631;宅电:2153833;手机:13998958880
葫芦岛市拘留所电话:3960823;3960820
前几日我在街上碰见一个过去的邻居,此人是警察,聊天时他告诉我他现在的工作是盯梢法轮功学员。他们是换班的,他每周三天。希望北京大法弟子们(特别是通州附近地区)注意安全。
长春市恒光小区(光机工厂对过)于敬娟、张长贵夫妇被恶警绑架。请与之有联系的同修一定注意安全,被绑架的大法弟子家里有蹲坑的警察。其他情况不详。
广州市海珠区大法弟子陈红纯今年七月初在家被恶警骗到派出所,到派出所后被非法拘留。恶警到她家搜查,发现几十张真相VCD和一些大法书籍。现在听说她已被非法判劳教。望知情人提供详细情况。
黑龙江省齐齐哈尔市阳光热力集团纪委书记赵伟键、党委书记王焕群多次迫害大法弟子,虽然大法弟子曾多次向他们讲真相,但没有改变他们的做法。他们曾将两名大法弟子非法送劳教,四年来还不断骚扰大法弟子马龙,最近又逼迫该弟子写所谓的“保证书”。
赵伟键:手机13079617611;宅电04522437710;办电04522455161—5109
王焕群:手机13946280758;宅电04522429558;办电04522455161—5111
请武汉地区在网吧上网的大法弟子注意:有消息证明武昌地区在网吧上网的大法弟子已被公安人员跟踪,望大法弟子注意安全。
武汉硚口区汉中街派出所片警童小红(11月4日上午)将在街上购物的大法学员黄永梅绑架到硚口区额头湾洗脑班。事后,黄永梅的丈夫向童小红要人,童心虚不敢承认。
<英文版: http://www.clearwisdom.net/emh/articles/2003/12/16/43196.html>
【明慧网2003年11月30日】看过明慧网2003年11月9日《中国大陆劳教所强制被关押法轮功学员做奴工生产产品的证据和事实被集中揭露》一文后,我也要把从一个劳教系统工作的朋友那儿得知有关的山东省劳教系统如何奴役法轮功学员的情况揭露出来:
2003年2月17日到3月1日间,山东省劳教局11人小组(包括省劳教局局长李禄廷)到江苏、浙江、上海三省市的10个劳教所进行调查,在其调查报告中透露:“三省市劳教所劳教生产非常活跃,经济效益很可观。劳教生产为所政建设提供了资金支持,也给民警职工带来了实惠”,三省市劳教所“财政保障状况比较好,民警收入明显高于山东”,“十里坪劳教所民警福利每年都在2万元左右”。
2003年3月“山东省劳教生产工作座谈会”召开,目的是学习其它劳教所剥削榨取劳动力的犯罪经验。司法部劳教局处长钟国长到会。此次会议不知羞耻地公布了2002年度山东省劳教系统生产经营的所谓十佳单位及个人表彰名单,具体如下:
十佳生产先进单位:
山东省第二女子劳教所十大队
山东省第一女子劳教所二大队
山东省第一劳教所焙烧车间
山东省第二劳教所二大队
淄博市劳教所一大队
枣庄市劳教所五大队
济宁市劳教所二大队
青岛市劳教所三中队
济南市劳教所二大队一中队
潍坊市劳教所三大队二中队
大陆劳教所的不法官员为了中饱私囊,非法奴役被劫持的法轮功学员。这些不法之徒的犯罪行为必将受到法律的制裁。
<英文版: http://www.clearwisdom.net/emh/articles/2003/12/11/43049.html>
声明人:杨惠珍 宗海艳 张霞 大法弟子 周巧玲 贾洪远 郭萍 大陆大 法弟子 王艳惠 杨廷禄 彭珍秀 曹岱银 边玉珍 邓涛 张书欣 王淑芳 王传敏 葛文珍 肖红梅 金万英 王明智 李文起 陈国庆 李尚媛 石桐顺 宋秀利 大法弟子 雒芳玲 崔艳珍 李庆革 刘春艳 大法弟子 邹梅兰 蒋益芬 李冬梅 乔十月 刘忠厚 庞津午 邢玉娟 张武 王风珍 梅世英 大法弟子 刘继英 王宜荣 赵喜华 李义琴 王伟侠 朱家英 周家慧
你们好!
刚刚了解到新建村六社的法轮功学员李玉桐被九台市饮马河劳教所迫害致死的消息,深感震惊与悲痛。
这些事发生在边岗乡,无论是李的亲人,还是相识与素昧平生的乡邻,李的被迫害致死,也难免引起人们的深深思索,甚至成为茶余饭后的话题。有的人通过此事,看到江氏集团的残暴和草菅人命,执法犯法的本性,能同情法轮功,而有的人则把他们的死归咎于炼法轮功。下面谈一下我的一点看法:通过人们设身处地的了解,大家都知道真正炼法轮功的都是好人,都能做到打不还手,骂不还口,谁都知道贪污腐败的没有炼法轮功的,偷抢打架做坏事的没有法轮功,既然做好人没有错,那么炼法轮功就没有错,打个比方,在文化大革命时期,教师被打成臭老九,关进黑牛棚,难道咱们能说教师不好吗?当教师有错吗?比方说你的亲人拿的钱被小偷偷走了,你是只顾责怪你的亲人呢,还是应该痛骂那个小偷呢?人应该有个正确的立场,人应该明辨是非善恶。
另外,不知各位想过没有,为什么这么残暴的镇压,在中国还有千千万万群众修炼呢?甚至洪传到海外六十多个国家和地区。而且炼法轮功的包括各个阶层,有老人、有儿童、有文盲、有教授、有贫民百姓、有政府官员,从城市到乡村,从国内到海外。身在其中的人都知道大法的神奇,都是身心受益,您一定要深思!
在此同时也向您披露一下:透过大陆的新闻封锁,至今明慧网上披露被迫害致死的法轮功学员已近900人,现在在大陆各劳教所、监狱、看守所有关押数以万计的大法弟子,他们正在遭受严酷的迫害,江氏集团动用国民经济四分之一的财力用在迫害法轮功上,江泽民在海外各国被以“群体灭绝罪”、“酷刑罪”,“反人类罪”起诉,全世界公审江泽民的日子已为期不远。
善良的边岗向父老乡亲,我们生活在同一片蓝天下,同饮松江水,我们一无所求,谨希望这封信能唤醒您的善念良知,能善待大法,站在正义的一边!
【明慧网2003年11月30日】邯郸市政法委、610头目及帮凶:
四年多来,你们追随江氏邪恶集团迫害大法和大法弟子,在你们的邪恶指使下,无数的大法弟子被抓、被打、被判刑、劳教,被逼流离失所、致伤、致残,甚至被迫害致死。这都是你们追随江泽民对善良的人们欠下的笔笔血债。
现在你们又连续举办洗脑班,采用各种卑鄙的手段,对骗到洗脑班的法轮大法修炼者进行强行洗脑,有的大法弟子为了抗议而绝食,甚至出现了生命危险,而你们却毫无人道地继续迫害;利用叛徒作帮教,不停地灌输那些自欺欺人的谎言;同时剥夺人正常睡眠的自由,连续多日不让睡觉,妄图从精神上和身体上摧毁大法弟子的意志。然而,强制是改变不了人心的。对真正坚定的大法弟子来说,这一切都是徒劳的,你们的阴谋也必然失败。你们的所作所为都是见不得人的,都是最怕曝光的,都是邪恶的。作为江氏集团的喉舌,媒体所说的对大法弟子的所谓转化是“春风化雨”,其实真正的是腥风血雨!这些你们心里最清楚,同时越来越多的人也逐渐地明白了真象,对法轮大法的迫害完全是建立在谎言基础上的。
自1999年“7.20”开始,江泽民出于个人的极端妒忌和恐惧,以个人独裁者的意愿,不顾民意,违反宪法,利用整个国家机器,悍然发动了这场史无前例的浩劫,这是一个天大的冤案。在江泽民个人意志和淫威下,非法成立的610办公室,遍及全国各省、市、地区,是专门迫害法轮大法的恐怖组织。这个组织类似于前德国的“盖世太保”、和前苏联的“克格勃”以及中国文革时期的“文革小组”。它凌驾于一切法律之上,拥有绝对的特权,直接听命于江泽民的指挥。江泽民大搞国家恐怖主义,针对的是手无寸铁、一心修炼“真、善、忍”、努力做好人甚至更好人的亿万群众,推行的是“名誉上搞臭、经济上截断、肉体上消灭”的群体灭绝政策,对法轮大法修炼者根本不讲任何法律,可以使用任何手段,刑讯逼供、酷刑折磨,不仅集古今中外酷刑之大成,而且还不断地发明更加残酷的刑具用以迫害大法弟子。据不完全统计,截至2003年11月,被迫害致死的大法弟子已上升至800多人,非法判刑6000多人,非法劳教10万多人。作为市“610办公室”的主要成员,这一点你们是应该清楚的。
你们应该不会忘记,二战元凶希特勒,对全世界人民犯下了滔天罪行,最终落得身败名裂、遗臭万年的下场。那些追随他的纳粹死党在军事法庭上作为战犯接受审判时,有的还为自己辩护说是不得不执行希特勒的命令而屠杀了那么多人。法庭并未因此而减轻他们的罪责,因为人都要为自己的所作所为负责,为自己的一切言行负责,作为具体事件的实施者,并不能以上级的命令为由来推托和逃避自己的责任。
你们应该不会忘记,“文革”期间“四人帮”的爪牙、北京公安局长刘传新,一听到“四人帮”垮台的消息就赶紧自杀了。他为什么自杀呢?因为他自知罪孽深重,最终难逃一死。现在,江氏邪恶集团为镇压法轮大法而编造的所有欺世谎言,都在被一个一个地揭穿。从一开始炮制的“致死1400例”、“天安门自焚案”、“京城傅怡彬杀人案”到后来的“乞丐投毒杀人案”等一系列案件,都是阴谋策划、精心编造的谎言。这些谎言都在不同程度上造成了负面的影响,其中尤以“天安门自焚案”性质严重,影响恶劣,曾一度造成群众对法轮功的误解和仇恨,并掀起了新一轮对法轮功的迫害。但是,谎言无论编的水平多高,造的声势多大,它还是谎言,经不住科学的分析和时间的检验。狐狸再狡猾,最后也要露出尾巴。比如,破绽百出的“天安门自焚案”中,刘春玲是被打死,而不是被烧死的,慢镜头可以看见当刘春玲正在火焰中挣扎时,有人用物体猛击她的头部,刘春玲立即倒地,打击用的条形物体反弹,从死者脑后飞出数米远,。那么谁是凶手呢?镜头止住,可以看见挥动的手臂接近刘春玲的头部,一名身穿军大衣的警察站在出手打击的方位保持着用力的姿势。
再来看“火人”表演——新华社报导王进东严重烧伤,可他声音洪亮,底气十足。明白人都知道,严重被烧伤者的头发、眉毛很容易被火烧光,可是从中央电视台的录像看,王进东的头发完好无损,边缘整整齐齐,这场景又如何解释呢?
还有那个绿莹莹的塑料雪碧瓶--请注意录像上的一个细节:王进东的两腿中间还放着盛汽油的塑料雪碧瓶。官方报导说王进东是用塑料雪碧瓶浇汽油后点燃的且被严重烧伤,但是大火烧过后盛汽油的塑料雪碧瓶居然完好无损。(这些在录像分析中都能清楚看到)
曾参与采访“天安门自焚案”的不法女记者李玉强,在劳教所采访被非法劳教的大法弟子时,大法弟子让她解释那个雪碧瓶在火中为什么会完好无损,她根本无法解释,只好承认那是个事先准备好的道具。
99年“7.20”时,江××公然叫嚣要在3个月内消灭法轮功,然而真金不怕火炼,真理放之四海而皆准,“7.20”至今风风雨雨4年多了,法轮大法已传至60多个国家和地区,获褒奖1000多个,深受各国人民的欢迎。越来越多的不同肤色、各个阶层的人在“真、善、忍”中找到了人生的真谛,修炼的人数与日俱增。
目前在世界上只有中国当权小人将“真、善、忍”视为眼中钉、肉中刺。试想一下,一个连真善忍都反对的政府会是个什么样的政府?江氏邪恶集团奉行的是“假、恶、暴”,推行的是全国上下一言堂的独裁统治,权力大于一切,权大于法,人权状况极其低下,贪官污吏遍地都是,这是人人有目共睹的现实。中国政府每年都要拿出四分之一的国民生产总值用于镇压法轮功,花的是人民的血汗钱,干的是伤天害理的事。倒行逆施,人神共愤,逆天而行,必遭天谴。善恶有报,全国各地不断有恶人因迫害法轮功而遭到恶报,(因篇幅所限,不再举例。)事实证明,那些迫害法轮大法的打手,到头来都不会有好下场。
法轮大法在国际上受到了普遍的赞誉和越来越多的正义之士、有识之士的支持。2003年1月宣布成立的“追查迫害法轮功国际组织”,是以追查取证和国际起诉迫害法轮功相关人员为重点的独立常设国际机构,其使命是追查迫害法轮功的一切罪行以及相关机构、组织和个人。无论天涯海角,无论时日长短,必将追查到底。在此正告那些参与迫害法轮功的所有人员,你们的罪行都将一一记录在案。
目前,江泽民已在多个国家以“群体灭绝罪”、“反人类罪”、“酷刑罪”等罪名被起诉,逐渐形成全球公审江泽民之势。其帮凶罗干、李岚清、曾庆红、周永康、赵志飞、夏德仁、刘淇等等,也在不同的国家被起诉。古今中外、历朝历代的暴君,都给本国及其它国家的人民带来了深重的灾难。作为臭名昭著的“人权恶棍”、“人民公敌”,作为人间最大的毒瘤,江泽民要毒害的不仅仅是中国人,它要毒害的是全世界的人,摧毁的是几千年来整个人类赖以生存的道德,用心何其险恶!江泽民这个吃人的恶魔,如今已是风烛残年、摇摇欲坠,它那张皮还能支撑几天?将它推上历史的审判台指日可待。
我们可以告诉你们,将来的人类社会是非常美好的,但要进入将来是有条件的。那些反对大法的生命,决不允许在将来的人类社会中留存。善有善报,恶有恶报。那些毫无人性、丧尽天良、双手沾满大法弟子鲜血的恶警、暴徒,注定了要被淘汰。法正人间之日,也就是所有坏的生命彻底偿还它们因迫害法轮大法而造下的罪业之时。
有句话叫邪不压正,正义必然战胜邪恶。无论邪恶开始表现得如何强大,那也不过是一时的假象,因为它从一开始就注定了最后失败的命运,这是一个历史规律。在这场迫害中,在这场正邪大战中,任何一个生命都面临着选择,没有人能够回避。从本质上讲,你们既是迫害者,同时又是受害者。劝你们立即悬崖勒马、停止迫害,不要做江泽民的殉葬品。虽然历史无法改变,但是未来却可以选择。如果你能翻然悔悟,作出明智的选择,你们还是有出路的。望三思!!!
河北邯郸市610 歹徒名单:
610主任: 曹志霞 办公室电话:0310——7413519 手机:13803101111 宅电:0310——3158028
610副主任赵xx 办公室电话 0310——7413517
曹志霞的直接帮凶,邯郸市公安局政保一处:贺湘平 电话:0310----6182581
邯郸市公安局政保一处 李亮 手机 13313000978
邯郸市丛台区公安分局局长:石宝中
分局电话: 0310——3010944 (总机)
局办公室电话 0310——3016470
丛台分局政保一科邪恶科长 安振治 手机:13001868421
邯郸市邯山区公安分局局长:刘文明、郑广信(音)(办公室电话3125352)
分局办公室 0310——3125370 3125361
一科科长: 党殿军 电话:3025366
目录:
明慧网最新报道
39名德国法轮功学员向联邦检察院递状起诉江泽民
『全球公审江泽民大联盟』向海牙国际法庭递交江泽民罪状
『追查迫害法轮功国际组织』整理山东省及其610办公室参与迫害者名单
美马州公众研讨会讨论审判江泽民 推动实际操作
(A4纸两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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普天同庆
法正乾坤人心正 重德行善万物新
大道迎新
转轮救度真念除旧 正悟正行妙法生新
人生真谛
积德行善为劝世恒言 返本归真乃做人正道
活得高尚
明明白白祛病健身 堂堂正正做个好人
扪心自择
假话假药假货假消息——群众厌恶假
真话真事真人真本性——生命需要真
行善发家
心怀善念远灾疫 支持大法近吉祥
自我升华
诚心常念真善忍 自在身心理义明
自在坦荡
心存法轮大法好 胸有乾坤天地宽
慈悲众生
法轮大法是正法 正法修炼不杀生
新年新风
善念一出心里亮 道德回升焕新颜
善恶分明
怀假恶暴乃害己 信真善忍是救人
天赐平安
诚心记住大法好 福报伴随善良人
慈悲为怀
请君听取真诚劝 大法救度有缘人
大法威德
讲真象唤醒良知与正义 发正念救度世人和众生
【明慧网2003年11月30日】
11月28日上午,近千名法轮功学员冒着寒风冷雨在美国乔治亚州亚特兰大奥林匹克公园召开新闻发布会,在感恩节家庭团圆之际,呼吁帮助营救在中国被非法关押的修炼法轮功的亲属们,要求中国立即停止对法轮功的迫害。符泳青呼吁营救未婚夫李祥春 法轮功学员吕朝晖呼吁营救国内受迫害的妻子 法轮功学员李明讲述女儿被营救经历,呼吁释放中国所有被关押的法轮功学员
株洲白马垅劳教所强行注射“冬眠灵”,受害大法弟子大脑受损。陈楚君是湖南省怀化地区铁路的大法弟子陈楚君,30多岁。2001年11月,陈楚君绝食抗议进“转化队”,邪恶管教把她拖到医务室输液,在输液的葡萄糖药瓶里注入“冬眠灵”和“冬眠一号”。此药强烈的损害大脑中枢神经,丧失记忆,像白痴一样。为了掩人耳目,它们每天给陈楚君注射少量“冬眠一号”,慢性中毒。陈楚君曾在一张纸条上写:我感觉昏昏沉沉,第一套功法的第三句口诀记不起来了,第三套功法的第二句口诀也忘记了……不久后,陈楚君被送到株洲化工冶炼厂职工医院,给她强行插胃管时,发现她的胃、胆囊、肝脏都出了问题,2002年2月后,再也没有她的消息。大法弟子夏婷,浙江人,29岁,家住深圳,当时绝食住在医务室,被注入不明药物后,整天浑天浑地地睡觉,停止绝食后,她前后判若两人,以前她长得很漂亮,现在她目光呆滞,身体笨重,背微弓,两肩一高一低,走路两腿不能保持平衡,除了能背一篇《论语》外,其他全部都忘记了,每天都要问今天是几号?同时被注入“冬眠灵”的还有大法弟子喻颖祝,她被打吊针后只想睡觉,一身软绵绵,后来她不去了,才免遭毒手,现她有可能还关押在白马垅。
德惠市法院对大法弟子家属施暴。11月26日,因德惠市法院不释放超期羁押的法轮功学员,部分家属到法院申诉上访,但法院一律不见。一位六七十岁的老太太被警察一把推倒,法院副院长盛玉忠说:“找两个法警把她抬着扔出去。”不一会,德惠市公安局110的巡警车也去了,追上已走出很远的一位家属,拽胳膊强行往回拖,拖出好几十米,连裤子都拖破了,大腿磕碰得青紫。劫持到警车上后,并动手殴打。旁边看热闹的人都说这些警察是土匪!
德惠法院院长赵洪田0431-7223401 /宅0431-7212111/手机13904397689/13578816699;
副院长盛玉忠0431/7223140 /宅0431-7279608/手机13904392377/13943121377;
行政厅厅长王继生手机13844929038;
行政厅副厅长韩凤云0431-7226455 /宅0431-7239640.
吉林省伊通满族自治县法轮功学员田俊龙于2003年9月21日被长春朝阳沟劳教所迫害致死的消息。他本来就病重的父亲受此打击于10月2日离开人世。至此,至少9位法轮功学员被此劳教所迫害致死,这9名学员年龄从28岁至65岁不等,其中65岁的张全福和38岁的张启发是父子,分别于2003年1月8日及2003年1月19日被长春朝阳沟劳教所迫害致死。
郑州十八里河女子劳教所折磨大法弟子的残忍手段。劳教所恶警对大法弟子进行上绳,挂吊,坐老虎凳,电击,胶棒打等折磨,还扬言:上级有令,打死算自杀。上绳这种酷刑用细绳紧紧地把手臂背向肩部,然后拉着绳往上提,或者恶警将捆好的手臂往上掰,往往疼昏过去。很多50多岁、60多岁的老太太被折磨得拐着脚走路,手臂不能动。郑州市某农校一担任化验员的大法弟子曾被上绳吊挂,吊起来后几个男恶警拉着她的腿转圈,当时昏了过去,后其继续绝食抗议,人被折磨得变了形,两个月后被送进新乡精神病院。
山东省蒙阴县桃墟镇前镇长刘星世和组织部的部长包西堂主管该镇610办公室,专门迫害法轮功。从1999年7月20日以后,桃墟镇的角角落落几乎都有他们作恶的脚印。有一年他们带人大规模到处绑架大法学员,连70多岁的老人和不满周岁的孩子都不放过,用棍子抽打学员,用椅子打学员把椅子都砸碎了,用鞋底抽打学员的脸,用皮鞋踢学员的小腹,严寒冬天,他们把学员的外衣、鞋袜扒光,赤脚站在水泥地上,往学员的裤腰里和脖子里灌冷水,把学员的饭菜和衣服都扔进了垃圾堆里。强行逼迫着学员上街游行,逼迫交纳一万四千元罚款。桃墟镇各部门都有被调度的帮凶,定期到大法学员家中砸门撬锁乱翻,骚扰、毒打并绑架大法弟子,有学员被逼得四处流浪,他们还绑架学员的家属勒索钱财。
四年里,我前后四次被非法关押,身体受到严重损伤。孩子失学,母子不能团聚,有田有地没有人种,整年颗粒无收,生活极其困难。在这种情况下,镇负责人和财政收税员几次到我家逼税,我说是你们把我非法关押造成我家田地无收成,我吃饭都是借钱,叫我拿什么交税。他们说,不能交也得交。
现被非法关押在万家劳教所的法轮功学员近三百人,十二大队劫持的82人均为女学员,男警进驻女队,一个男警大队包一个女监号。万家食堂西侧是七大队(女),三楼是女集训队,由万家管理科赵余庆(科长)、姚教官、吴××直接操纵。新被绑架来的与各班他们认为顽固的都送到这里被残酷迫害,强行洗脑,恶警整天放谤师谤法录像,不按他们的要求就进行无休止的残酷迫害,上大挂、高伏电棍电、封嘴地上蹲,教唆刑事犯毒打大法弟子。每当恶警们迫害大法弟子时,就将音响放到最高量以掩盖其罪恶,但惨叫声和“法轮大法好”、“法轮大法是正法”的喊声仍不绝于耳。2002年9月份女恶警周丽范给七队队长张波出主意办出所培训班(实际关小号强行洗脑),2003年9月中旬周丽范坐摩托车被甩出,头缝6针,腰直不起来,现不能上班。
武汉市何湾劳教所有七八个大队,现二大队劫持的是法轮功的男学员,六大队劫持的是法轮功女学员。在二大队里,恶徒们对法轮功学员长期用不让睡觉,高负荷长时间奴役等手段妄图消磨大法学员坚定的心,有的甚至一个月都没上床。今年十月期间,劳教所在禁闭室里办了一个洗脑班,一楼是小号,邪恶之徒将坚定的大法弟子送进禁闭室,铐在小号里,双手被吊铐在铁窗上,不让大小便,不让睡觉,一吊就是几天几夜,由两个信息员喂饭吃。一些有良知的信息员,每每看到法轮功学员被吊铐得极度痛苦时,都是敢怒不敢言,说这“太残忍了!”
2001年8月16日晚11时左右,被迫流离失所中的云南省林业医院原副院长叶保福及妻子、女儿被冲进住所的十几名警察抓捕,之后国安、公安进行了大量的所谓“调查取证”,结果只找到了7封叶保福写给有关部门的申诉信,公安便将过去上访,和抄家取得的与法轮功有关的物品、书籍和申述材料,加在一起作为罪证,判定叶保福夫妇劳教两年,叶茂劳教一年。目前叶保福被关押在云南省第二劳教所,8月15日劳教就已到期,但劳教所不放人,为抗议到期不释放,叶保福绝食了20多天,出现了腰椎间盘滑脱、高血压、视力严重下降、视物不明等病症。
我在长春市公安一处、第三看守所、黑嘴子劳教所的经历见闻。我是长春地区的大法弟子,在2002年至2003年8月近20个月里,先后经历了长春市公安一处、长春第三看守所、长春黑嘴子劳教所的迫害,包括坐老虎凳、最终正念闯出。
2002年1月24日晚,10来个警察闯进家中把我强行推进警车,用棉大衣蒙住我的头,带到一地方,把我绑在老虎凳上,不容分说的开始打我,被折腾了24小时后,换了三个地方,用水桶似的东西扣在我的头上,用铁器敲打,又把我放到屋外用水浇,当时零下20多度,我只穿件线衣,恶徒折磨一宿,后来知道他们是长春公安一处的恶警。恶徒说打死没人知道。25日晚将我送进长春第三看守所。从2002年1月至3月期间,恶警抓捕很多大法弟子关在这里,用尽了各种刑具,每天都有大法弟子腿折的、不能走路的、手不能动的、不能自理的,有的大法弟子被折磨得象死人一样被扔进牢房。长春黑嘴子劳教所更是邪恶的黑窝,恶警使用各种残酷手段:谎言、电棍、面壁、整宿不让睡觉、唆使犹大们使用车轮战术“剖腹产”等手段来迫害大法弟子。
劳教所恶警教唆吸毒烟民迫害大法弟子。99年7.20以后,我去北京上访,被非法拘留。回来后,我发法轮功真相传单,又被非法劳教一年。劳教所恶警迫害法轮功学员的手段极其残酷,每个法轮功学员都有三至四个吸毒烟民监管,他们想打就打想骂就骂。2劳教所所长经常下令指使烟民肉体折磨法轮功学员,对法轮功学员强行洗脑,强行延长劳动时间,不让睡觉,关禁闭。有一个法轮功学员炼功,被戴手铐一个月,吃饭睡觉也被铐在床上。单位把我从劳教所接回后,又强行把我送到洗脑班。从洗脑班回来后,我写了严正声明,恶徒们又不放过我,妄想继续把我送到洗脑班,我再次遭迫害流离失所。
高阳劳教所暴行一幕:8月中旬,上午10点钟,十几个男干警及打手,包括梁宝科、王医生、王干警等,带着一名法轮功学员张××到菜地里,劈头盖脸的打一顿,一名恶警问:“你还炼吗?再炼就是更多的待遇。”然后就是几个人拳打脚踢地将法轮功学员打倒在地,用大木棍、绳子抽打,然后再用电棍电他的嘴、脸部、及身体各部,浑身上下,连打带电,全身没有一处好的地方,直至打在地上一动不动,打手们才住手,等了好大一会才将张××抬走。
修炼前我患10多年,医生无法确诊,经核磁共振检查为胸1-6椎患肿瘤。长期压迫神经导致全身90%以上部位出现麻木症状,大小便失常,痛苦不堪。1996年6月底我喜得大法,通过修炼,身体渐渐得以康复。2000年3月,为证实大法,我与其他几个大法弟子到体育场炼功,被公安非法关押拘留15天。2000年7月19日,我与一同修到北京上访在车站被抓了回来后拘留15天。2001年7月19日到一同修家切磋,遭公安以串联的名义送到派出所,我不配合邪恶,当时放回。2001年8月17日,再次进京证实大法,在车站被拦截,我坚决不上警车,他们通知我爱人单位派车,欲送公安局,单位没配合邪恶直接把我带回了家。2001年9月3日,我把放在同修家的书拿出来,被我父亲将书夺去带到他的办公室,我赶去要书,被人举报,同修被非法判一年劳教,我被非法关押了半年;2002年7月16日,我到师院内张贴真相资料被抓,我当时边讲真相边发正念,请师父加持,几小时后被放回家。
我14岁,初中学生。我从小体质很弱,妈妈、爸爸为我操了不少的心。1996年我妈妈修炼法轮大法,我也受益非浅。从99年至今我一粒药没吃,一针也没打,真正体会到了大法的神奇和超常。1999年7月22日江泽民对法轮功发动了疯狂的迫害。我们全家人进京上访,一句话都没说就被北京警察非法抓捕。1999年10月1日,同学们都放假了,而我被扣押在学校3天不让回家。2000年元旦,我、妈妈、小姨妈、小姨夫、姥姥、姥爷、姐姐、大舅、大舅妈,还有其他好多功友被非法关押在镇政府派出所,恶徒不给我们吃饭3天2夜。那时我11岁,被饿得眼冒金星,一闭眼睛眼前就有个大馒头。第三天,我和姐姐才被放回家。2000年农历正月16日,镇派出所和610的恶警又一次非法闯入我家,把春节我们贴在窗玻璃上的‘真、善、忍’、挂在门口大灯笼上的‘真、善、忍’凶狠地往下撕。我不让他们撕。一个恶警凶狠地掐着我的脖子,我爸爸说:“怎么连小孩也欺负?”在众目睽睽下,他只好放手。2000年10月1日,政府恶人又妄图进我们家抓我妈妈,只有我一个人在家,我赶紧把师父法像、两个法轮图形大照片藏好后。他们就把门砸开,进门之后乱翻一气,没找到我妈妈,就走了。从此,妈妈在外流浪,我和姐姐失去了母亲的照顾。
只因坚持信仰做好人 一家三口均被劳教摧残。俺全家在1998年喜得大法,折磨我多年的疾病很快消失,身体越来越健康。1999年7.20后,恶徒抄了我4次家。一家3口多次被非法关押、拘留,都被劳教,罚款7000多元。2000年10月24日,我正在家中做饭,被恶警骗到派出所,绑架到山东省第一女子劳教所5大队非法劳教3年。我丈夫于2001年1月被绑架到王村劳教所非法劳教2年。我上大学的儿子于2001年1月因去天安门证实法,被济南恶警绑架到济南刘长山劳教所非法劳教3年。就这样我们一家3口天各一方,家里舍下80多岁的老母亲望眼欲穿。
河北高阳劳教所恶警对我野蛮摧残的种种手段。2002年6月27日下午,乡长李树忠,派出所正副所长番忠良、宋志华三人突然闯入我家,把我抓上警车送看守所,在我绝食将近5个月时候,又把我送往河北高阳劳教所迫害。到高阳以后,恶警们为了达到迫害洗脑的目的,用各种惨无人道的手法折磨我,包括拳打脚踢、野蛮灌食、灌辣椒酱、灌醋、灌酒,用烟头烫手,用电棍电击,脚踩我的脸在地上来回磋动,弄得我满脸是血,整个脸肿成青紫色,在寒冷的冬天,一连四天将做好的粥倒进我的毛衣里,裤子里,将冲好的豆奶粉泼在我的脸上,让几个普教抬起我,用力往沙堆上用力往沙堆上摔,这种酷刑能把被摔者的内脏震坏,但表面不留任何痕迹。还对我用大刑上绳:两个恶警用细绳将我的双臂捆在脊背上,手背对着手背,就象合十的姿势,整个将我的胳膊转了一个90度直角,将绳子捆入肉中,如果胳膊不到位两个恶警就用脚来回揣,就象打包一样,5分钟手就会变成黑色,当松开时,上来两个恶警拽着我的胳膊乱摇,把住我的头用最快的速度摇摆,弄得我晕头转向。紧接着就上第二绳,第三绳,第四绳,连续两个晚上捆了8绳,恶警还不断地小声说,一般男的也容不得三绳,有的已被捆残。在我绝食抗议10个月,狱警把我折磨得只是心中明白,但不能说话,好象失去知觉,恶警为了让我说话就将我毒打,而且还用尿给我刷牙,月经带往我嘴里塞,为了不让我睡觉,就将我的眼睛用胶带粘上,不准合眼,每天还得干超体力劳动,最后把我折磨成植物人一样,才让家人接回,并以不放人为由跟家人要钱。高阳劳教所女子大队电话:0312-6816141
我几年来被迫害的遭遇。炼功前,我几乎全身都有病。修炼后一个星期后,所有的病都不同程度好转,随后,不炼功的爱人和女儿的病也都好了。7月23日,我和妹妹进京上访,半夜在住处被抓,最后在恶警的逼迫下,违心地写了保证书。2000年12月16日,我和几位同修又去了北京,在天安门广场打开了横幅,高喊“法轮大法好!”恶警把抓到北京朝阳看守所监押,后被转回当地送进臭名昭著的万家劳教所。在此我见证了许多大法弟子遭受迫害。2001年8月20日我获释回家后,在同修们多次帮助下逐渐醒悟过来,重新回到正法的洪流中。去年中共“十六大”前,国保队和当地派出所的恶警先后三次到我家抓我,在慈悲师父的呵护下三次都脱险,从此我离开了家,与其他同修一起过着流离失所的生活。
站在全新宇宙生命的视角看待正法与修炼。站在新宇宙的视角,回首看自己生命的历史,无论过去经过了多么悠长的岁月,曾经是多么辉煌伟大至高无上,其实,都只不过是成住坏灭的循环往复中泛起的无数泡沫中的一个而已,因为那是注定走向灭亡的一个过程。这次正法,师尊从本源上洗净着我们,宇宙中开天辟地从来没有象我们将要修成的那么美好圣洁和永恒的生命,从来没有过的。站在新宇宙的视角,正法中是没有“返本归真”或者“回家”的概念的,从旧宇宙到新宇宙怎么会是“返”与“回”呢?其实,这一切的什么“本能”、“怀念”、“愿望”、什么“先天美好境界”、“家”,甚至旧宇宙生命那“返本归真”的一念,不都是在成住坏灭的机制中造就的吗?相比新宇宙的标准,抱着这样的念头想纯净自己,想去“私”,跟用泥水洗身上的泥有什么区别呢?放弃对旧宇宙的一切幻想与执著吧,相比新宇宙的标准,那一切所谓“美好”都是有漏的。对于“正法时期大法弟子”而言,师尊所用的这些体现于旧宇宙中的文字、语言,其背后是全新宇宙的无限内涵和境界标准啊!这是个极其严肃的问题,作为全新宇宙中开天辟地的新的觉悟者,我们能否清醒地认识到这一点呢?
及时给同修送去师父评注文章。当我接到了师尊对《金佛》一文的评注,我的心震撼了。同修告诉我这个地区只有一份,一定要放好,先不要复印,等几天外地能送来。当天有一功友出了点事。我想:做为大法弟子不能等、不能靠。师尊建议大法弟子都看此文章,师父的每一句话都是法,如果我们做得不好,落下一个大法弟子没看到此文章,那我们有没有做到为同修负责呢?让大法弟子早看一分钟,心性提高上来了,那不也是在清除邪恶吗?我便印了二十几张。半小时后我带着几本书和做好的材料去了功友家,我把《金佛》给了她,她看后很惭愧,说今后晚上十二点一定起来发正念。功友告诉我,她单位的同志曾经也是大法学员。7.20由于种种原因放弃了大法,现在身体很不好,对功友说她错了,想从新修炼没有书。我正好带了两本。功友说你是送书来了。师父慈悲不会落下一个弟子,我们只不过做了表面的事。
七旬老者发正念时从另外空间看到的景象。我今年71岁,自从1996年修炼了法轮大法,在常人中那种所谓为真理而斗争的念头一扫而光,8年没吃过一片药。身体可结实了,坚信师父的信心从未动摇过。2001年夏天,我第一次发正念时,就觉得从头部到小腿每根汗毛都竖起来了,感到毛骨悚然。我当时就悟到这是在另外空间与邪恶生命的大搏杀、大较量。不管怎么样,我就按照师父的教诲坚持发正念。我刚静下来就看到了一些魔鬼,排着长队一排一排的向我走来,我立即默念“法正乾坤、邪恶全灭”!这些邪恶的魔鬼就被一排一排的打倒了。它们吓得狼狈逃窜,我正念发出的功就主动追击去铲除它们,直到把它们全部消灭为止。害怕的感觉消失殆尽。接着我又看到一个很大的体育场,主席台成了审判台,一个一个破坏大法、迫害大法弟子的邪恶之徒,被五花大绑着押上台来。它们全身穿着黑衣服,上身穿着黑色小马甲,背后插着亡命牌,每个家伙都由两个人押着。回想这些,我感到师尊对我们的慈悲救度无以言表。
从身边的小事做起 圆容好常人的这一层法。 我是在97年读大二时开始修炼大法的。由于对法理理解的比较片面和偏激,始终没有圆容好常人这一层法,所以环境变得越来越糟糕。99年7月20日后,我放弃了修炼。2003年3月经同修帮助我又从新回到修炼大法的正路上!这一次修炼我解决了以前一直困惑的问题,发现没有真正理解法和自己的固执偏激是导致这一关长期存在的主要原因。师尊告诉我们的“我们这个法主要开在常人社会中”的实质,可是多数人意识不到这一点,还以为自己在坚定的去掉执著是高标准要求。改变这种状态,就是真正的学好法,同时脚踏实地地真正要求自己心性的提高。自己在法理上的认识澄清之后,我发现我不再看不惯常人了,他们也认为我正常了好了能理解别人了。我学会了买菜做饭打扫卫生(这是我以前不屑作的认为耽误事),可以陪父母谈谈心,关心一下老人的身体健康和他们关心的事情;在工作中尽量做的好一点和同事们正常的轻松愉快的交流,适当的参加一点娱乐活动等等,也有了很多好朋友。业余时间抓紧看书炼功。表现上我现在什么常人事情都在做,看起来和他们好象没有什么不同,可是内心里我没有他们的算计与执著,内心安详而快乐,笑容常挂在脸上。我体会到了师父说的修炼的美好和大法带给我的福分。
感于容子的获释。容子回到日本的当天晚上11:20的黄金时段,日本电视台播出现场采访容子的新闻。日本电视台终于在了解了法轮功被迫害的真象之后,做出了正义的举动,并在把真象传给更多的日本人民。23日是容子满期的日子,晚上6点半,电视台又进行重播。节目从容子和笃志先生结婚开始演起,突然话题一转,开始演天安门广场中国警察对法轮功学员的迫害,还有一组受迫害的身体局部照片,使人不寒而栗。解说词说:仅仅因为容子发了一张法轮功的传单而被拘捕,并且在无任何法律依据的情况下,被判了一年半,今天是她满期的日子,在日本的婆婆及奶奶每天都在为她能安全返回日本而祈祷。这一年半给两位老人的心灵带来巨大的伤害,她们一直在百思不得其解的问题是:善良的儿媳究竟犯了什么罪?只因为她是气功爱好者这一简单而荒唐的理由吗? 我回想起容子刚刚被抓时的情景,大家很快开始行动起来营救她。有人到街头为容子签名,有人找记者发表事件经过,有人到容子家去慰问,发挥整体的作用。几个月下来,大多数的议员都签了名并表示要尽力营救,外交部也改变了态度。容子回来了,我们日本大法弟子应该结合她被迫害的事实,更深入地把讲真象升华到一个新高度。
从重大安全事故中发生的奇迹看讲真象的重要。最近大陆某市发生一起重大的安全事故,几十个生命当场死亡,多人受重伤,同时发生了几桩奇迹:事故发生前半个小时,现场一位大法弟子的手机突然收到一个短信,显示是办公室电话号码,于是他打电话回办公室,没人接听;之后他四次收到同样的短信,于是他离开现场回到办公室,没发现任何人。他转身回现场,还未到达事发地点,只见手脚架从35米左右的高度倒下,几十个生命当场死亡,多人受重伤。但有一位工人从35米左右高度手脚架掉下来,却安然无恙,奇迹般地从地上爬起跑离现场。一位现场管理人员在手脚架倒塌中,半只脚吊在空中,却幸免遇难。事后据该位大法弟子介绍,那位幸免于难的工人是他当日唯一安排做工的人,幸免遇难的那位管理人员,是他曾经讲过真象的人。──修炼法轮大法是有福分的,知道大法真相也是有福分的。
只要内心金钢不动 邪恶就无法强加迫害。1999年11月一天,我和四位同修一大早就来到北京天安门,几个恶警硬把我们拉到广场公安局。我们谁也不报姓名,恶警就狂叫着给我们戴上背铐,逼弯腰面对墙站着,拳打脚踢。我在心里默念《洪吟》─威德,背师父在美国讲法中讲的法“放下生死你就是神,放不下生死你就是人,就是这个区别。”不管邪恶怎么狂呼乱叫拳打脚踢,“一个心不动,能制万动。”(《去掉最后的执著》)第二天我和另一个功友就堂堂正正回来了。来家后,当地恶警又找上门来,又叫写这写那,要不写就关监狱、罚款,家人怕了,说要进了监狱,日子怎么过。我说:“我是大法弟子,有师父在管,他们谁说了也不算。我就坚信大法,坚信师父。”结果什么麻烦也没了。我悟到,不管什么环境,只要从内心里做到金钢不动,邪恶就没办法迫害你。
发正念闯出洗脑班黑窝。2003年10月初二一帮邪恶之徒闯进我家把我抓进洗脑班。第二天凌晨2点多钟,我俩商议准备闯出魔窟,我们开始发正念,请伟大的师尊给弟子加持。平时这十几个恶警每隔半小时来看我们一次,今天我们正念一出,他们都睡的牢牢的,到5点多钟时,我俩喊警察给我们开门上厕所,恶警污言秽语破口大骂,我们就发正念清除他背后的邪恶因素。他给我们开了门就又转身去睡了,平时上厕所都是有好几个恶警看着我们,今天就一个恶警给我们开门。我俩来到院子里把同修送进的条幅抛到了树上,把真相传单放在院子里,然后翻过两米多高的墙闯出了魔窟。
我是农民,70多岁,炼法轮功有6年了。2002年春节的一天我吃过早饭出门,正好碰上几个扭秧歌的妇女,边走边看一张纸,我就问了一句:“看的什么东西我也可以看看吗?”她说行。我一看,是诬蔑法轮功的“顺口溜”。我想决不能让恶徒破坏大法、诬蔑我们的师尊,我就来到演出地点,这些人一出场,我就发正念,当我一立掌,再看他们手里拿的盘(乐器) 掉在地上,有人拿着的稿词也掉在地上,有的已背下的台词也说不出来了。就这样一群人再也没有演成。
坚信师父、坚信大法,放下怕心 走好正法修炼的每一步:
◇2001年年三十晚七点钟,我想抓紧春节时间加强学法,就把藏起来的大法书拿回家,谁知邪恶九点钟就来了,把我的大法书以及师父法像全部抢走。年初七晚,我又预感到邪恶要来了,我跟我爱人说:“我们每次把书藏起来,邪恶就不来,一拿回来,邪恶就来,其实邪恶在另外空间看得清清楚楚,我们堂堂正正修炼,为什么要把书藏来藏去呢?如果邪恶再来,我们干脆不走,书也不用藏”。我问爱人和两个孩子:“你们怕不怕?”他们都说不怕。年初八这天早上八点多,四个恶警带着枪械、手铐在村口一下车即冲到我家门前,我立即把大门关上,并且隔着窗对他们说:“我们是炼功做好人的,没有做任何坏事,如果你们敢撞门进来,我们会把你们当成强盗,对你们绝不客气。一切后果你们自己负责。”当时,我已将生死置之度外。邪恶看见这个阵势,当即远远地走开,当时围观的群众很多,我在楼顶大声诉说邪恶的罪行,将他们多次抄我家和把我借回来准备给女儿做外科手术的一千多元人民币抢走的罪行公之于众,不久,他们便灰溜溜地走了。
◇2003年10月,我们三个大法弟子在外地开采矿山,有些坏人想赶走我们独占生意,于是到派出所举报我们是炼法轮功的。当晚来了七八个恶警,将一同修劫持,并抢走了我们的现金、存折及摩托车等一批财物。在场的朋友打来电话让我们躲避一下。当时我想:大法弟子堂堂正正做一个好人,为什么要躲避呢?况且我们还要为我打工的工人负责、朋友负责。于是我就在家中等着他们来,并加强学法和发正念。当天中午,派出所来了两警察,我跟他们说明事实及讲真相,他们叫我自己去跟市610的领导讲。几天后,我和同修几次主动去市610跟他们讲真相,并且跟他们谈论善恶有报的天理,衷心地希望他们幸福,象萨斯病这样的天灾人祸希望不会落到他们身上。我们将坏人出于私利举报我们的情况告诉他们,请他们打电话给矿山所在地的610,帮我们把财物要回来。但他们要我们写“三书”作为条件,我就明确的告诉他们:“我命可以不要,法轮功一定要炼。”过程中,我始终保持冷静、详和的心态跟他们讲话,视对方如一个朋友一样。最后,这个610办公室主任亲口对我们说,他非常佩服我们大法弟子。
2003年11月24日,在柏林菩提树下旅店里,德国法轮大法协会召开了有关起诉江泽民的新闻发布会,沃福冈-卡莱克律师表示,通过与受害者一个月的紧密合作,他起草了一份长达八十六页的诉讼状,指控江及其它十六人犯有群体灭绝罪、实施酷刑罪和反人道罪,并于当天代表四十一名原告向卡尔斯鲁尔(Kalsruhe)的联邦高级检察院递交了诉讼状。卡莱克律师说:“一旦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就要开始行动。”鉴于去年德国新制定的关于群体灭绝罪的条例,卡莱克律师对这次诉讼很有信心。
乌克兰消息,2003年11月26日晚和27日晨乌克兰的切尔卡丝市电视台播出了带有揭露迫害信息并正面介绍法轮功学员的影片“章翠英──中国传统画艺术家”。值得一提的是,2001年由于中国驻乌克兰大使馆在背后的干扰和施压,原本应该在该市举办的法轮大法正法之路图片展被取消了。现在通过乌克兰法轮功学员向电视台的工作人员讲真相,电视台在全切尔卡丝州范围内免费播放了正面反映法轮功题材的影片。
“全球营救受迫害法轮功学员委员会”再次发起营救行动,呼吁中国相关单位释放非法拘捕的美国公民梅胜洋先生之女友李茜及释放美国亚特兰大居民吕朝晖的妻子──逾期关押在广东省三水市妇女劳教所的周雪菲女士。法轮功学员正告迫害者,历史上历次对无辜群众犯下的罪行,参与者从未能以“执行上级命令”为借口而躲避正义的审判。而江泽民及其跟随者已被以群体灭绝罪、反人类罪、酷刑罪及践踏基本人性罪告上多国法庭。
2003年11月27日(星期四),休斯顿各界人士举行一年一度的盛大感恩节游行,当地的法轮功学员第二次应邀参加。街道两边布满了观看的人群,估计约有十万人。一百多位德州法轮功学员游行队伍前后,“法轮大法──真善忍”的横幅,立刻吸引了市民的注意和欢迎,队伍中有唐装舞,有红绸舞,绚丽多彩的服装,优美的舞姿,获得市民阵阵掌声;法轮功学员表演法轮功的功法,动作缓慢优美,更加赢来了市民的赞赏,“法轮大法好”的歌声一路飘扬,媒体的录像机,市民的照相机、录像机纷纷录下了这美好而难忘的景象。
绝境中的希望(三)
心灵与身体健康。美国《新闻周刊》11月10日在专刊“上帝与健康”中报道,在医学界,越来越多的人开始认识到一个人心理(或灵魂)上的改变,与其体内细胞中的变化对身体健康的影响同样大;美国半数以上的医学院有“精神与药物”等课程;72%的美国人希望能与医生谈论信仰,他们相信祈祷会带来健康;美国国家卫生研究院计划提供350万美元用于“身体与心灵”的研究;最近在哈佛医学院召开的“精神与健康”研讨会,议题是宽容别人对身体健康的益处;研究发现,去教堂的人死亡率要比不去教堂的人降低25%。专家认为,如果人们在医疗中忽视精神领域的因素,那将是不负责任的。此外,法新社在11月24日报道了一位76岁的印度老人,据传说已经有68年不吃不喝了。而现有科学对此则无法解释。
伴随著近年来东西方社会中气功、打坐的流行,也许人类社会、道德,和生活方式将面临着很大的转变。
通常我都是把真相材料当面送给有缘人,其中90%以上的人乐于接受,表示感谢,有的人善意地向我询问很多问题,有的人担心我的安全,有人说:“法轮功学员思想境界真高。”当然也有不理解,确实有的人很难相信在这个“人人为己”的世道中,还有做事不为钱的,冒著危险却是为了别人。一次我到某村发传单,因村子大,我就不挨门的放,看见哪儿有人群,就到哪儿发,人们都伸手要,好象恐怕没有了。还有一次,碰到两个初二学生,骑著自行车跟了我好大一段路,然后问我:“给我们两张看看行吧!”我说:“好。”他们看完后又问:“我们帮你散发行吗?”我说:“行。”接着我就给了他们一摞,然后他们商量着给谁给谁。这两个学生这么有正念,我还一直认为他们只是和我顺路而已。再有是一位卖肉的,我送给他一份真相材料。他说:“多给几份,法轮功真行啊,好好炼。”有时,五六个人争相要真相材料,我却所剩无几,那时我真很为难。我想也许我一生来这个地方也就这么一次,尽量不留缺憾,如果他们生命中等待讲清真相的那个人注定是我,我是有责任的,否则我对不起他们。
11月15日,万名台湾法轮功学员在台北总统府前静坐声援控诉江泽民的活动结束后,紧接着台北世新大学于11月17日至21日举办为期一周的「诉江真相影展」。我们的活动场地在世新大学的最核心位置,来往的学生在看到“江泽民集团对法轮功修炼者的迫害图例”的彩色展板时,许多都停下来沿着围在会场的展板一张接一张地看着。第一天,一位女同学驻足在投影真相片的萤幕前许久,问:「那我可以做一点什么?或帮他们什么吗?」我们摆上的征签海报,第三天就签满好多同学与教授的名字。一位过去一直了解大法真相的女同学告诉我,她发现学校好多人都停下来看,她觉得透过像这样的活动,慢慢越来越多的人知道了,就一定会起到作用的,你们加油!过去我们在征签时,常有人问「这样签真的会有用吗?」,透过营救林晓凯,希望让所有善良的人知道,一个签名代表一份力量,一份了解。当所有人都知道真相后,就足以汇成一股令邪恶之徒胆寒的正义力量。
2002年11月的一天,我和弟妹坐出租车。女司机说我看上去比弟妹年轻(其实我比弟妹大5岁)。我说我是炼功炼的。她说,你还敢炼,你不怕我给你举报啊。我说炼这功原来的冠心病、肩周炎、脚气、静脉曲张都好了。为啥不炼呢?大法教人向善,让人做好事不做坏事,不让炼是错误的,我也不怕你举报,善有善报、恶有恶报,这是天理。她说逗你呢,就是给我钱我都不能去举报,现在吃喝嫖赌警察都干,放着坏人不敢抓,真正的坏人甚至杀人犯花钱都能买出来。你看现在下岗的,吃不上饭的有的是,净是老百姓遭殃。我说你说得非常对,我今天坐你的车也是缘分,让她在心里念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会有福分的。她说记住了。
历史画面:济南市东门炼功点是当地大法弟子建立起来的第一个也是济南市最大的炼功点之一。99年720后,各炼功点上空空荡荡。终于有大法弟子毅然走到东门炼功点继续晨炼。2000年1月18日清晨5点,来了50人左右,一个个象顶天立地的罗汉,神圣、庄严。一会儿,七、八个东关派出所的恶警,以张所长为首下了大型110警车,向炼功场走来。大家纹丝不动。恶警手拎电棍直插炼功人群中,先关了录音机,然后大声吆喝:不要炼了,政府不让炼,你们怎么还炼。这时突然一女大法弟子高喊“金刚不动”,接着另一大法弟子高喊“坚如磐石”,这铿锵有力的正义之声,震慑了邪恶。接着是沉默,炼功还在继续,恶警也不知该说什么了,他们一会看看这个,一会看看那个。一恶警在一女大法弟子面前停下来:“我认识你,你怎么也来了。”话音刚落,一男大法弟子大声质问:“晨炼是每个公民的权利,我们为什么不能来?!”大家你一言我一语,问得恶警无言以对。恶警就要求先报姓名、地址,大家堂堂正正、毫不犹豫地说出姓名和家庭住址。大法弟子开始散开,五人一圈,七人一伙,分别给每个警察讲着真相。一大法弟子始终专心炼功,冲灌、冲灌……恶警们走向他,他安然不动。七、八个警察围着他一个人,认定他组织了这次集体炼功。这时,一大法弟子高喊:我们该上班了,咱们散了吧。在大家的保护下,那个被围的同修也走脱了。
一箱方便面的故事。两年前一个同修对我说,她家开的小商店,经常有过期的方便面,扔掉太可惜,自己又吃不完,问我嫌不嫌是过期的,想不想要一点儿?我说可以,不过得先问问丈夫同不同意。没想到丈夫张口就说:“过期了怕什么,总比扔掉要好,免得浪费。”不久,在一次大法活动中,同修真的给我带来了一箱方便面。活动结束后,一个同修开车送我到火车站去,看我大包小包的行李,就说:“以后参加活动要不带这么多东西,你就修好了。”我一愣,没有为自己辩解,同修看我默不作声,又认真地重复了他的话。我想了想,就回答说:“这箱方便面是过期的,同修吃不完送给我了。这个大包里装的是衣服和鞋,是同修穿不了的,送给我,这样就不用花钱买衣服穿了,省下钱来好买大法的资料。”同修恍然大悟,急忙说:“对不起!对不起!”下了火车。丈夫和孩子都高兴地到火车站来接我。女儿抱怨说,这几天爸爸什么也不给她做,老给她吃炒鸡蛋,她都吃不下去了。到了家,我赶紧放下行李拿出方便面煮了起来。看着他们俩人吃得连头都不肯抬起来的样子,我笑着说:“怎么样,过期的方便面是不是也挺好吃的?”女儿和丈夫抬起头来连连表示赞同地说:“好吃!好吃!根本吃不出来是过期的。”
诗歌:善因善果;劝善歌
湖北省随州市第二看守所副所长蕲荣海,男,1999年7.20主抓迫害法轮功,他也知道炼法轮功的都是好人,但还是为了执行上级的命令而做出了助纣为虐的事,于2003年春退休后得重病,到医院检查,已是晚期胰腺癌症。大法弟子去看他,讲真象救他,而他认为大法弟子看他笑话,而不接受,现已死亡。
大庆市采油八厂四矿党委书记梁洪文在2002年3月初,在八厂闭路电视中肆意歪曲事实恶毒攻击大法,在四月份踢球中脚筋断裂,拄拐四个月。
东港市某乡有一不明真象的人,帮助610监视大法弟子,有一名大法弟子出门做讲真象的事,他看见了,举报大法弟子。结果报应来了,家中的孩子得了精神病,打他;他妻子头上,身上生了大疖子,花了很多钱,家中四口人都很痛苦。
2003年11月29日大陆综合消息:
开平市大法弟子梁晓鹰从今年4月被非法关押于开平市看守所,至今已超过半年时间。其母亲现已精神失常。
吉林省松原市大法弟子丛桂贤2002年11月11日在电话亭被松原市公安局恶警绑架,恶徒用大头针扎她的手指缝,酷刑折磨了48小时,丛桂贤始终坚决抵制邪恶的一切要求。2003年4、5月被非法判刑10年,现在吉林省女子监狱被迫害。
向明慧投稿的贵州同修请注意:到目前,贵州只有一个女子劳教所,全称叫贵州省女子劳教所,而中八劳教所全称是贵州省中八劳教所,是专门关押男学员的。97年以前,女子劳教是中八劳教所的一个大队,专门关押女学员,97年6月26日,该大队彻底与中八劳教所分离,成立了现在的贵州省女子劳教所。因地点同在中八,又有以上的历史,所以学员常把两劳教所混淆。请投稿和上网的同修们注意。
马三家劳教所现在开始对坚定的大法弟子进行新一轮迫害,直到2004年1月末。如不屈服就送沈阳大北监狱。望全体大法弟子共同发正念清除马三家劳教所另外空间旧势力的黑手,通过各种方式营救狱中同修。
沈阳铁路实验中学高级教师陈月秋11月20日被绑架到沈阳市张士洗脑班。参与此事的有和平区政法委(区610),胜利街道办事处负责人郭春杰024-23505626.铁路实验中学(出钱)校长办公室024-62035429 /传真23520585/教务处024-62035139
沈阳站售票处职工大法弟子王雅萍11月24日被沈阳铁路局恶人绑架到抚顺洗脑班。
沈阳站纪委书记王××024-62064482,沈阳铁路局局长王占柱(音)/党委书记康为韬,洗脑班地址:抚顺市和提路关爱教育基地,邮编113000,电话0413-4460688
辽宁锦州太和区大薛派出所电话:
所长刘文革13940699953;
指导员焦勇13940689461;
刑警队长柴勇13941648833/0416-3151048(宅);
警员刘巍巍 13591269477/0416-4171163(宅);
张文新0416-2693845(宅)。
辽宁省绥中县前所大法弟子苏菊珍,女,1999年因进京上访证实大法,被非法劫持到马三家劳教所,被迫害致精神失常,于2001年底被送回家。前几天和其女儿通电话,情况依旧。
福建漳平市法轮功学员郭景美、郑淑珍,2003年11月25日在乡下发放真相光盘时,被漳平桂林派出所警察关押在桂林派出所两天,后被非法关押在漳平拘留所。
市610主任谢富国0597-2229597(宅)/0597-7530681(宅)/13850673866/0597-7532327(办);
政法委书记卢春平0597-7529819(办)/0597-7536528(宅)/13906078936;
市610恶徒林泮正0597-7533709(宅);
桂林派出所0597-7832314所长朱金平13959082881/0597-7831222 (宅) /0597-7836689;
市公安局国保大队大队长刘敏0597-7526868(宅)/13626041088/1299231131,
漳平治安拘留所7537104
许多人已经多少知道一些大法真相,请打电话的大法弟子注意口气,慈悲为怀。
辽宁大法弟子吕彦坤2002年5月左右被关押在郑州市第一看守所47号牢房。这几天要判刑送往河南新密水泥厂(十五支队)。郑州市第一看守所3914073/3941686
河南省小学五年制向六年制过渡教科书《思想品德》六年级上册第八课直接向学生灌输自焚谎言,污蔑大法弟子,课后附有阅读材料2篇。很多单纯的学生相信课本内容。倡议各地大法弟子向学生讲真象。本书由“河南人民出版社”出版,责任编辑王丹方。
本溪市政法委610利用钱收买一批犹大在本溪市劳动教养院戒毒所内迫害大法弟子。四、五个人一拥而上,把人抬起按坐在师父照片上,压、打、扣板子、蹲小号。
山东省潍坊地区高密市610总机0536-2322856,按0,再要大队,打电话时间:北京时间上午7:30─11:30 ,下午1:30─5:30,高密市公安局副局长610头目高利润手机13805362789 ,打电话时间:北京时间早上7:00──晚上21:00
山东泰安市大法弟子闫婷,24岁,2001年在湖北上大学期间被非法劳教1年。2003年9、10月连续2次被泰安恶警非法拘留。2003年11月24日上午10时许,在家门口被泰安市泰山区公安分局徐家楼派出所指导员刘××、警长李志刚等5、6个恶警强行绑架至山东省第一女子劳教所,非法劳教2年。
山东泰安市热电厂职工徐云华,男,27岁,2003年10月上旬,因发真相材料被邪恶绑架,现下落不明。泰安市第二中学校医杨成梅曾多次被非法拘留,并被非法劳教两年。2003年11月26日上午11时在宿舍传达室门口被恶警绑架,现下落不明。
76人发表声明──声明强化洗脑作废
纵观历史,每当社会出现矛盾时,人们要么选择暴力来争取自己的权利,要么选择放弃良知违心地讲假话、做假事。在严峻的考验下,我既不会选择暴力,也不会选择屈服,我愿意用“真、善、忍”的言行来证明我的信仰并没有错。我的工作和为人之所以能得到领导和同事们的认可,也是因为我信仰法轮功后的表现啊!这样的人和这样的信仰,理应当受到人们的尊重,而不是迫害!今年学校因为我修炼法轮功而没能评上“文明”单位。我感到十分遗憾,没想到会有这样不讲理、不合法的评比方法。我的个人的信仰并没有对任何人产生过不良的后果,相反正因为我的信仰使我在工作中更加勤奋和努力,这也是有目共睹的。令我感到欣慰的是,学校在这样的压力下,并没有因此而开除我,而是选择了理解。我没有更多的表达方式,只能在今后的修炼和工作中做得更好。
4合1小册子:蓉城真话(1)
关于制作真象年历的建议
明慧新闻简报(2003年11月2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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