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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村劳教所迫害大法弟子事实(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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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网2003年11月27日】我是一名大法弟子,几年前在某市做大法真象资料工作时,不慎被当地恶警绑架。在经过四个月看守所的非人折磨后,我又被关进了山东省第一劳教所(王村劳教所)。在三年的非法劳教中,我亲眼见证了劳教所这个邪恶的黑窝的残忍,它们表面上那么冠冕堂皇,背地里却是阴险毒辣、干着见不得人的勾当。为了坚持自己的信仰,绝大多数大法学员为此承受着残酷的迫害。大法学员的智慧与坚韧让那些愚蠢又残忍的恶警们又惊又怕,它们用尽了各种恶毒的方法折磨大法弟子,包括面壁、吊打、电击、饿饭、往大法弟子中插内线等,以达到它们邪恶的“转化”大法弟子的目的。
王村劳教所平面示意图王村劳教所九大队简图

专门迫害法轮功学员的“专管大队”分设九、十、十一、十二共四个大队,九队是新收队,刚被劫持入所的大法弟子先在九大队进行强制“转化”,然后,就分入十、十一、十二这三个队。可以说,这一过程是一条血泪之路,是一个正义与邪恶交锋的正邪大战,也是邪恶暴力的全面展现。对刚被劫持来的大法学员,恶警们先是一番伪善的劝说,欺骗大法弟子,继而利用一些在高压下已屈服的人做“转化”工作,如果仍然坚持修大法,接下去就是精神与肉体的折磨。没写“三书”的学员每天只允许睡不到半小时的觉等折磨手段。

黑窝王村劳教所还以各种形式对大法学员及其家人进行经济迫害、剥夺;如允许大法学员家属住宿的接见室,仅是一间又脏又破的小平房。(在迫害下违心表示放弃修炼的人才能与家人见面),每天收住宿费六十元,两勺不见肉的普通青菜三元一份、小盘花生米五元一盘……劳教所自己开的小卖部里的所有商品,价格是外面价格的一至三倍。

为劳教所捐款按人摊派,恶警就是利用各种方式来压榨被关押的学员。大家都知道,在以前的迫害中,当地恶警早已对学员进行了疯狂的抄家、搜刮。一位来自贫困山区的大法学员,恶警在搜家时,除了抄走大法书籍、存折外,临走时还抓走了家里几只长毛兔作下酒菜;接下来的巨额罚款这位学员缴不起,恶警竟指使一帮地痞无赖抢走了他们家所有的粮食。

在王村劳教所被迫害的法轮功学员自己种粮、种菜,干各种脏活、累活,恶警长时间奴役大法学员。每天的出工时间都在十二、三小时以上。上午只允许上厕所一次,下午两次,没有节假日,没有星期天,经常加班到凌晨一、两点。饮食是粗面馒头,加上自己种的少盐没油的半碗大锅菜,白菜、萝卜一概是清水煮后加盐,漂上几滴油星,半生不熟,清汤淡水,菜汤都能用来洗手。某夜十二点多,劳动了一天的大法学员刚刚休息,就被一阵吵闹声惊醒,原来恶警在走廊内对一刚被关进来的大法学员进行体罚时,被另一学员碰见,并严辞制止。恼羞成怒的恶警以该大法学员“破坏劳教所正常秩序”为名关进禁闭室,进行残酷迫害。现在,禁闭室还关押着二十几名大法学员。

德州学员李德善因遭熬夜、毒打、吊铐、灌水、灌酒、凌辱等非人折磨于2002年8月离开了人世。做贼心虚的恶警慌忙召开多次会议,最后竟在大会上邪恶的宣布:李德善的死与劳教所没有任何关系,纯粹是个人行为。并强迫大法学员写出“认识”,栽赃陷害大法。

我在劳教所了解到,有很多大法学员在未进劳教所之前就遭到残酷迫害。某大法学员至今还保留着一件血衣,那是他在进京上访时,被京城恶警毒打的物证。身上的伤口虽然愈合,但心灵上的烙印和衣服上的斑斑血迹却永远也抹不掉。寒冬腊月,他被绑在树上,被恶警从头往下慢慢的浇凉水,他很快变成了一个“冰人”,抬到屋里一个多小时才恢复知觉。还有一位六十多岁的老年大法弟子,五次进京上访,有一次被恶警毒打昏死,恶警见状,把他扔到京郊一条臭水河里,不知过了多长时间才醒来。寿光市的恶警把大法学员装进麻袋,用木棍、竹竿,皮带进行毒打,鲜血从麻袋里淌出来,流了一地。后来,麻袋被血粘在大法学员身上撕不下来。

每到5.13、7.20这样敏感的日子,恶警们都自觉地紧张起来,贼眉鼠目地盯着大法学员的一举一动,象猎狗一样四处走动、坐立不安。

山东省二所主要的头目有所长孙即银、副所长辛秀忠、政委王加永、副政委李建维、张英民、张振国、王毅等十来人,九大队队长靖绪盛、副大队长孙丰俊、教导员彭绪标。其余恶警按邪恶程度排列依次是:张涛、刘国伟、高成伟、刘永刚、刘宋浩、王新江、宋男、曹成涛、王力……,因人员经常更换,不便记述,长期迫害大法弟子的主要是这些恶人。

黑头目九大队队长靖绪盛,是直接迫害大法学员的最主要元凶。他从九大队成立至今一直任大队长。其人身高不过一米六零,又黑又胖,一脸横肉,说话嗓门奇大,走起路来左摇右晃。因其在迫害法轮功中表现卖力、“成绩卓越”,逐渐提升至今。它曾经把大法弟子铐在铁窗棱上,站不能坐不能,它却坐在椅子上,时而哈哈大笑,时而破口大骂,并恶毒的诬蔑大法师父。有一回,靖绪盛在一位大法学员面前晃着拳头说:我这个拳头一直都没闲着,现在又得用用了。说着重重的几拳就打在学员身上。还有几名在它手下干事的警察,比一般恶警对大法弟子要好,达不到靖绪盛所要求的迫害大法弟子的目的,就因为此,被靖绪盛以工作能力欠缺为由调离岗位。

孙丰俊,又矮又瘦又黑,两个门牙龇在外边,不时的“嘿嘿”奸笑几声,是个极其阴险的家伙。它表面上对大法弟子问寒问暖,可内心却极其仇视,惯用胡萝卜加大棒的“工作方法”,自以为聪明得很。他常说:“你们想到的东西我也能想到,你们想不到的我还能想到,你考虑了吗?”其实他那点骗人的伎俩早被大法学员们识破。对绝食抗议迫害的大法学员,孙丰俊无视其死活强行灌食;对正常进食的大法学员实施饿饭,一天一个馒头一杯水,勉强维持生命。孙曾在一间密室里对一位年龄较大的大法学员进行虐待,这位大法弟子被折磨得喊出声来,做贼心虚的孙丰俊赶快跑出来把外面的电视声音放大,大法弟子的惨叫声顿时被电视强大的噪音淹没……阴险毒辣的孙丰俊对大法弟子迫害犯下的罪行,被大法弟子看在眼里记在心里,天理昭昭,必有严惩恶人之时。

教导员彭绪标是个酒色之徒,它从来不问及正常的工作,上班主要干的事就是变着花样弄着吃,天上飞的,水里游的,什么都吃。吃饱喝足之后喷着满嘴酒气大放厥词,不干不净地骂,其流氓本性一览无余。它曾当着大法弟子的面对手下恶警说:晚上,我带你找个地方刺激一下……

恶警张涛是从表面到内心都坏透了的一个。他身高一米五稍多,是恶警中的小矮子。下面是它说过的一些话,其恶劣本性可见一斑:
“只要有一口气,就得给我干活,死不了就得干!”
“你们这伙人真奇怪,怎么没有打仗的?人家非法轮功学员说打就打,以后学着点……”
它还对大法师父非常不敬,以恶毒的言辞进行诬蔑。

恶警刘国伟,栖霞市蛇窝泊乡人,本是体育院校毕业生,托关系混进警察队伍。他对同乡,栖霞市唐家泊丝绸厂工人、大法弟子牟祖广实施了直接的残酷迫害。他强迫牟祖广每天睡觉不足半小时,饮食降到了最低限度……如此折磨一直持续了近两个月。大法弟子牟祖广始终坚持自己的信仰,拒绝与恶警为伍。他的坚定使所有的恶警感到震惊和害怕。于是,刘国伟策划了一个卑鄙的计谋,他把牟祖广的外衣强行扒掉,由恶警高成伟在牟祖广身上用粉笔写下一些侮辱大法和大法师父的话。然后,刘国伟拖着牟祖广到各关押大法弟子的屋子示众,如果有谁看到这些诬蔑之词表情不自然,就是“转化”不彻底,黑帮一伙就是用这种无耻的手段来检验“转化”程度。

恶徒孟宪常,“教育转化办公室”主任,山东沂水人,五十多岁,满脸皱褶,黑漆漆的。有学员到期释放时,他还不忘对其进行煽动、误导宣传。

后期,劳教所对大法学员的迫害较以前有所减轻,主要通过对恶人行径的曝光,大法学员努力地向各界讲着大法被迫害的真象,使越来越多的善良人们明白了在中国的这场史无前例的残酷迫害。是的,所有对邪恶的沉默,就是在助长、纵容迫害的延续。迫害还在继续,希望更多的人们站出来,维护正义!大家一起来努力,共同制止这场泯灭人性的迫害,救出所有苦难中的善良人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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