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0年前劳教人员一直是住在破旧的房子里,老鼠、虫子满地跑,蚊子被形容成小飞机,这些东西长期在劳教人员的衣服、用品纸箱里窜来窜去。劳教人员在这里买的是高价食品,方便面常常是老鼠吃一半,劳教人员吃一半,住的都是通用铺,50多人挤在一起睡,房子长期不通风,很潮湿。
99年江氏集团迫害法轮功后,为了达到长期对大法弟子的精神、肉体上的迫害,江氏集团大量投资急速建了几栋大规模的办公楼,以及劳教人员生产车间、住宿楼等。刚进这所大门,表面看上去环境好,给人感觉好似是一所疗养院。到里面才知道是邪恶滋养吸毒犯迫害大法弟子的黑窝。
对刚被关进来的大法弟子,首先到所医院接受强行“检查”。检查前先强行将衣服从内到外,全部脱光,不论大雪天有多冷,冻着等待。体检后将我们带到女二大队。然后又开始将衣服、胸罩、内裤叫吸毒犯来扒光,扔到一边慢慢又来检查,目的是对女法轮功学员进行人格侮辱。接着就是检查行李和所带的一切物品、棉被缝好的要全部折掉线,将被子、衣服领口来回摸,搜查是否有经文。只要是带去的床上一切用品全部没收,恶警叫吸毒犯拿去扯成一条一条的给它们当抹布。带去的日用品、衣服,恶警就暗示吸毒犯抢劫一空。这就是它们从“经济上搞垮”我们的手段之一。然后将大法弟子带到包房,不许和早先被关押的大法弟子接触。包房里两个吸毒犯看管一个,3人一室,“严管隔离”、监视大法弟子的一言一行,洗漱、上厕所与其他大法弟子隔开。然后恶警叫吸毒犯给我们剪头发,强迫戴“严管”红牌,再就是教规矩、学起立、蹲下、见门都要喊报告,见了恶警要贴墙,找我们谈话要半蹲着,双手放在胯上。再就是强迫抄监规“三十条”,以及所谓十不准,一天不抄背下来,就不许睡觉、罚站贴墙。
那时我们大法弟子基本形成了一个整体,不服从那一套。到餐厅吃饭前,恶警先让唱几首肉麻的劳教所歌,吸毒犯唱,我们就默背经文。一次浠水功友兰明先背经文,恶警怂恿吸毒犯对她抓头、拳打脚踢、扇耳光,我们立即上前去制止,当时很多大法弟子被打了。我们都没还手,只是可怜这些小丑们被邪恶所利用。兰明先的姐姐兰明珍也是修炼人,怕出人命就将窗户打开,对着楼下几个男队大喊:“楼上打大法弟子呀”。餐厅当时一片混乱,轰动了全所。
从那天起恶警怕我们影响男队,就将我们转移到四楼,三楼全部空着。从些不再到餐厅吃饭,就在自己房间领饭吃。早上一个馒头,稀饭很难才能喝到。因为有了恶警的怂恿,吸毒犯成了“三抢犯”。大法弟子在所里订的日用品及食品它们抢光、衣服抢光、饭菜抢光。所里长期给我们吃的是水煮的白菜、萝卜、土豆,很难见到一丝油花,菜水里经常有毛毛虫、小土块。如果有参观者,就立即停止生产,带到电视房看电视或进教室学习。生活方面180度的大转弯,菜也干净了,把肥肉放在菜盆子的最上面,等参观者参观完后再打给我们吃。由于长年没有见油,吃了就拉肚子。上厕所吸毒犯可以自由出进,但恶警对我们就不允许进,急上厕所都要我们憋着。如黄石大法弟子王想娣一直没有写“三书”,长期被监视严管,该上厕所时,有时不准上,导致大便不畅,疼痛难忍。没人性的罗恶警取笑,你们炼“法轮功”的不是修忍吗?不写“三书”就这样对待。
一次我们悟到不应该戴“严管”红牌,我们是修炼的人,不是劳教人员,送到这里本来就是非法。恶警高旭梅就怂恿吸毒犯来体罚我们,贴墙站立,身体与墙之间放纸,手、头、脚都要放纸。如有一张掉在地下,就拳打脚踢,不许睡觉,超负荷劳动,给它们创收。我们又悟到不应该消极承受,应该绝食抗议对我们的迫害。它们任何恶毒的招数都对我们不灵了,恶警可急坏了,又到各班恐吓吸毒犯。恶警来检查时叫嚣,法轮功不戴“严管”牌,全班不许睡觉。有的吸毒犯强行将“严管”牌往我们身上戴。我们正告恶警说:“我们是好人是修炼人,这不是我们应该戴的。”我们一个一个被架到一间黑房,有四、五个1米8的凶手拿着电棍等着,大法弟子头部、脸部、下身、四肢都被电到,直到将牌子戴上才停止。一名麻城的学员当时脸部被电得浮肿,嘴不能吃饭,肿的连眼睛也看不清。有的同修脚被电得走路一跛一跛的,有的手被电得失去了知觉。对于绝食超过6—12天的法轮功学员,恶警强行拖去灌食,麻城的胡建珍绝食到12天被强行灌食出现生命危险,送医院抢救。
后来,我们晚上炼功,恶警更气不过,用减期来诱惑吸毒犯对我们进行迫害。看我们岿然不动,就从男队调来恶警进行迫害,采用整天军训、站军姿、贴墙,妄想来拖垮我们的精力。它们的一切迫害都是徒劳的,最后我们无论白天、晚上只要有一点空就炼功。一次队长高旭梅发现武穴的大法弟子饶棉花在地下打坐,立即将她的双手架到后面拖到别处迫害。饶棉花在所里一直被迫害得脚不能走路,最后双脚变形,没有到期就送回当地。还有一次,麻城大法弟子丁红霞因要炼功,恶警将她的双手铐在上床铺位,脚没落地的吊着。
恶警经常突击打着“安检”为名,采取搜身、搜号,其目的是检查是否藏有经文。不论严冬酷暑,把人都赶到大厅去,将大法弟子衣服全扒光,连内衣都全部扒光,哪怕是来了例假,都要全部扯掉,将衣服扔到一边去检查。100多人看着,没结婚的同修最害怕的是这种人格的侮辱,有的就因为这样,才违心的写“三书”。在房间里搜的恶警将被子、衣物、床板缝,所有的口袋、袜子,凡是能摸得到的都要翻倒查看。一次发现崇阳功友、50多岁的甘竹云写有经文,恶警马上对她采用各种迫害手段,体罚,双手铐着,不许她上厕所,不让她睡觉,被罚站在水泥地上冻几天。
恶警平时不准我们看电视,但有诽谤大法的假新闻、“焦点访谈”等节目时,还没播恶警就提前接到上面的通知。6点刚过,就急急忙忙的逼着我们去看新闻,就连吸毒犯也识破了邪恶的伎俩。我们当面将阴谋揭穿后,恶警就天天要我们进电视房看假新闻,逼我们写“观后感”,不写的不准睡觉,还要罚站。
对于坚定的法轮功学员,恶警就送强戒班。一次麻城的邹桂香刚分到“严管”班,因这个班有写了“三书”的,邹桂香想唤醒身边的同修。她就在班里讲佛教中的故事,就因为讲了这个故事,一名姓张的犯人为了减期,就报告给了恶警,过了几天这个犯人就提前释放。而邹桂香被迅速送强制管制,当时正值高温达41度,不许她喝水,有时连饭也不给她吃,长期贴墙,对她进行各种体罚,一直到她承受不了,违心地写了“保证书”才罢休。邹桂香在临近到期的十几天时,将“严正声明”放在严管班,否定了邪恶迫害。
恶警李静尹等为了得到上面的奖赏,经常单独逼大法弟子去看洗脑材料、图片、录像,内容全是编造、拼凑的诽谤谣言。恶警将鄂州的大法弟子李少贤迫害得精神失常,提前送回了家。还将非常坚定的40多名大法弟子,晚上1点秘密送往沙洋进行更严重的迫害。
在此感谢武汉功友,他们冒着生命危险到劳教所外用高音喇叭播出师父的《正法时期大法弟子》等新经文,给所有的同修极大的鼓舞,使有的写了“三书”的同修及时醒悟,立即就写了“严正声明”,重新回到了正法时期大法弟子的修炼道路上来,同时又窒息了邪恶的嚣张气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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