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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尔滨戒毒所的野蛮摧残无法动摇我坚定的信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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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网2003年10月19日】

喜得大法

得法前我对待人生是消极主义者,毫无诚信和温情的社会,把我推向了绝望的深渊。1998年底,正当我对生活心灰意冷之时,我看到了大法书《转法轮》,大法不但燃起了我对生活的全部勇气和希望,还使我懂得了人要向善做好人的道理,更重要的是使我明白了人活着的意义和目的。还有许许多多我在人生中百思不得其解的问题,在《转法轮》里都有明确的答案,我从内心感到庆幸,我得到了大法,是可遇不可求的;我发自内心地感到,大法是我万古的等待!这样,我走进了“真、善、忍”的修炼行列。

当时就是觉得大法太好了,处处以“真、善、忍”准则要求自己,也没多想什么。后来听说许多人炼功病都好了,我这才想起自己原来的风湿病,厉害时夏天都得穿棉裤,晚间疼得经常整夜整夜地睡不着,而且眼睛也疼,总得闭着眼睛干活,而现在在不知不觉中都好了,真的都好了!不但觉睡得香,眼睛恢复如常,而且身体轻飘飘的,浑身是劲,是呀,我的身体也好了。我的切身经历与感受验证了大法的神奇。

由于不骂人而开始承受迫害

没想到1999年7月20日当权小人江泽民出于疯狂的妒嫉和对权力的无理智的恐慌,开始了对法轮功修炼群众进行了血腥而又荒唐的镇压。2002年正月初十我被恶警骗进了县看守所,当时它们只是说有事要跟我谈谈。我心里无私而又坦荡,就跟它们去了。没想到一去就是两年多,进去后,就对我施压,丧失人伦地让我骂师父、骂大法。我想:一个常人还要讲“五讲四美”呢,而一个政府却强迫老百姓骂人,这是什么世道啊!我不会骂人,不骂就把我们关进小号蹲着,继而又露出无赖的嘴脸,说我没有亲情,只顾自己在里面呆着,而不管在外面的老人和孩子,还上电视给我造谣。真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词。本来给我们定的是“反党罪”,这跟我不练法轮功的家人有什么关系呢?再说哪有人愿意到这里呆着而不想过外边的自由生活呢?你们把我绑架到这里让我怎么照顾老人和孩子呢?这不明摆着想用株连的方式摧垮我对大法的正信吗?!再说,古人讲“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而我这个在大法中切身受益的、只想做好人的人怎么能莫名其妙地骂人呢?真不敢相信,堂堂的五千多年的文明古国,在流氓江泽民的统治下竟堕落到了这种地步:不骂人就有罪,不骂人就不放人!“不骂人”法律上也没有具体的罪名,想定个罪也难,这样它们做贼心虚,定不出罪名就只能收容,三个月一满再续,到期再续,一直续到十四个月,它们看实在没有办法让我骂人,就把我送去劳教。它们对待法轮功从来就没讲过什么法律,就因为我不骂人,我被非法收容14个月,而中国的收容制度规定:收容期限不能超过6个月,就因为我不骂人,我又被非法送去强制劳教。

与我一起被非法收容的大法弟子都遭到了它们惨无人道的折磨。刚进来时天正是冷的时候,晚间气温都达零下30几度,一个月不给我们被盖,连基本生存的保障都没有,而且还吃不饱。我们炼功,恶警就打我们,白天在外边让我们跑步,晚间就把我们吊起来,但我们创造一切条件,坚持炼功。最后看守所看也动摇不了我们,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让我们炼了。没想到“上面”知道了,还给看守所的所长定了个“右派”的罪名。

这期间我们也锻炼得越来越成熟,对邪恶的本质也有了清醒的认识,我们开始了绝食抗议。修炼“真、善、忍”无罪,做好人没有错,看守所、拘留所、劳教所、监狱不是关好人的地方,我们绝食抗议要求无条件释放。邪恶的“610”气急败坏,正赶上三九寒天却把我们整到外边的水泥地上坐着,干警穿着棉大衣,戴着帽子,一小时换一个人给我们念诽谤大法的材料,由于天太冷,念一会就冻得它们嘴发瓢了,它们也觉得没意思,就不念了。我们不被干扰,互相鼓励,坚定地背大法。晚间它们想,我们在这样的冰天雪地里冻了一天,坐的是水泥地,又水米没进,非病倒几个不可。可是我们连一个发烧的都没有,它们觉得奇怪,觉得不可思议,这点它们永远也理解不了,这是大法的威力。

邪恶想尽一切办法来动摇我们的绝食的意志,我们绝食身体弱,耐不住寒冷,屋里又潮湿,窗户还缺块大玻璃,门一开,刺骨的寒风就灌进来,冻得心都发颤。邪恶让我们进食,我们仍然拒绝。它们又把床上的所有行李都拿走了,让我们睡光板床,一睡就是40多天。这样下去,它们也怕出事,就预谋把我们送到了哈尔滨戒毒所继续迫害。

见证人间地狱:哈尔滨戒毒所

我于2001年3月15日被送到了哈尔滨戒毒所。到了戒毒所按惯例先检查身体,就我当时的状况,戒毒所根本就不收。化验抽血时我不配合,它们就找了一帮人把我按住,费了好大劲血也没抽出几滴。但它们硬是找关系把我送进了戒毒所。

恶警叫刑事犯人把我背到楼上强行灌食,让刑事犯按住我,给我鼻饲。就连打人不眨眼的犯人都看不下去了,管子上全是血,浑身抽个不停。有个没人性的大夫说:她是装的,死不了,接着插。回来后我吐血不止。那些恶警吓唬我:你这样做,永远回不去家。给我灌食时,它们偷着掐我,而且放很浓的盐。

哈尔滨戒毒所的邪恶是有名的,大法弟子一进来就给上刑。有的坐铁椅子,有的吊在二层床上,有的戴手铐子蹲在地上,还不给吃饱饭,饿不死就行。看你不转化,就让你躺在冷板床上,两手两脚都给铐上,动弹不得,连被都不给盖。恶警和刑事犯随时都可以打你骂你,用电棍电你。

不管它们怎样,我下定决心以绝食抗议对我的非法关押,并且要绝食到底,修“真、善、忍”无罪。中国的监狱、劳教所、看守所对非法关押的大法弟子随意加期,任意摧残,“打死白打死”“打死算自杀,不查身源,直接火化”。但邪恶对坚定下来的大法弟子也是无可奈何的。

它们把我绑在床上打针,灌的东西都加很浓的盐。但我放下生死,就是不配合。后期我躺在床上天天吐血,天天抽。一个干警传过话:

“所长说了,你现在好好吃饭,到时就让你回家,也不转化你,也不给你上任何刑,你可别说没转化,一想反马上就上刑。你好好呆着,所里会照顾你的。不然的话,堂堂一个大劳教所全省乃至全国都出名的,要叫别人知道被你法轮功给治了,而且通过绝食抗争走出去的,那它们多没面子。”

看来它们的面子比人命还值钱。它们还要继续毒下去、邪下去,但我就是不信邪,就是不吃你戒毒所里的东西。它们看实在没办法了,又怕出人命担责任,于2001年4月1日我堂堂正正地闯出了人间地狱:哈尔滨戒毒所。

迫害在升级,进京说句公道话

当地街道在“610”的唆使下,派人非法看管我,并让我写保证,我也没犯什么错,保证什么?保证不做好人做恶人?由于我不配合邪恶,它们强制绑架我,要把我送到看守所继续关押进行迫害。我抱着7岁的孩子,心想,由于邪恶的迫害,我已经欠孩子的够多的了,这次我说什么也要和孩子在一起,不能让邪恶的阴谋得逞。我紧紧地抱着孩子,用我的心去温暖他。这样,邪恶之徒把我和孩子一起推上了车,我几次准备跳车都没跳成。到了看守所后,它们对我说:你在这吧,别让孩子也在这呀。我说我必须和孩子在一起,这两年你们说我练法轮功不管孩子,其实你们也清楚,不是我不管,是你们不让我管。这回我回来了,我一定要自己管孩子,我是离婚的女人,我不想再给父亲和妹妹添麻烦了。它们哄骗我说:我们给你管。我说:我又没死又没残,干吗用你们管?!孩子也紧紧地拥着我,满脸的无奈和恐惧。我和所长也说:我什么错误都没犯,只是说了一句真话:法轮大法好,就把我非法关押两年多,现在又把我劫持到这里,你们说我不管孩子,难道我管孩子就得付出说假话的代价?就这样和它们僵持了半天,又把我送回家了。

回家后,我想找点活干,但越想越不对劲,我这两年多的罪遭得冤事小,大法和师父也蒙冤事大,我要去北京为大法说句公道话!我于2001年4月28日踏上了进京正法之路,再次被非法劫持,仅仅因为说了一句公道话:法轮大法好,被非法劳教两年。邪恶再次把我送到了哈尔滨戒毒所,它们以我是“精神病”而拒收。这样,我又被非法关押在县看守所,和当地的几个大法弟子关在一起。

2002年7月我们开始以绝食抗议对我们的非法关押。几年的迫害,身体已经被它们摧残得很弱了,要不是大法我早就是另一个世界里的人了。它们对我进行强制灌食时,我坚决不配合。插管插的鼻口出血,经常吐血,整夜整夜地咳嗽,睡不着觉。后来,我连走路都需要别人扶着,用邪恶之徒的话说:只剩一口气了。2003年腊月22日早晨,它们骗我说,要把我送医院。在这之前我由于长期绝食和灌食,已经去医院抢救过一次。但它们却把我拉到了哈尔滨戒毒所。一路上,由于我的身体太弱,经不起颠簸,抽了好几次,它们却说我装的。

哈尔滨戒毒所的邪恶程度是举世闻名的,它们利用刑事犯人折磨我、强制给我灌食,每次那用做灌食的管子上都粘满了血。它们经常给我灌浓盐水,还强行给我注射不知名的针剂,每次都把我折磨得死去活来。它们企图摧垮我的意志,但我坚决不配合邪恶,大法弟子不能吃这里的东西,这里也不是大法弟子呆的地方,好人怎么被关进监狱?狱警看我被折磨成这样,又金刚不动,它们怕出人命担责任,就告诉犯人,不许打她。

我在它们的残酷折磨下,生命出现了几次危险,但都被抢救了过来。最后那次,我在医院昏迷了一个晚上,啥也不知道,醒过来的时候,才知道自己在医院呢。医生说,如果再晚送来一、两个小时,我就没救了。哈尔滨戒毒所怕承担责任,让当地“610”把我接了回去。

再闯魔窟,被迫流离失所

从哈尔滨戒毒所回到了我父亲那里。“610”指使公安局和街道轮流在我父亲家看着我,一天24小时不离人。我本想和孩子好好呆上一段时间,尽尽母亲的责任,补偿一下这两年多对孩子的愧疚,但我的身体刚刚恢复点,它们又要把我绑架到看守所。在这种情况下,我被迫流离失所。在外边漂泊了一个多月,经过思考,我决定堂堂正正地去面对它们,用我的善心去唤醒它们的良知,我想,它们既然能和大法弟子打交道,也许也有可救之人,也许有缘分在里面。如果是继续迫害我,那是它们自己不要未来。可是它们根本不跟我讲,也不听我讲,又把我劫持到看守所。

对于邪恶的东西来说,你越善,它就越恶。它以为你是对邪恶的惧怕,毒药你让它不毒那不可能。

我于2003年6月1日再次绝食9天后,没有血压,急住进医院。它们怕我死了承担责任,这样我又闯出了邪恶势力的黑窝。

江泽民流氓集团对我的迫害,只是迫害大法弟子的冰山一角,它们对大法、对人类赖以生存的“真善忍”所犯下的滔天罪行,永远也偿还不清,它们是人类共同的敌人,也必将被定在人类历史的耻辱柱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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