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2点,干警把我弄到办公室,要我写保证。我不写就打我,用钢笔戳我,我手臂上至今还留有钢笔尖戳过后的迹印,我腿上还有恶警穿皮鞋踢我留下的疤痕,我胸口上还留有恶警、吸毒犯揪、掐、拧我的伤痕。她们还用拳头猛击我胸部、背部、后颈部,几个人围着打,推过来,打过去,打得我当时差点背过气去。我还是不写,她们就说:你不写,我们怎么交差,上级向我们要保证书,我就向她们洪法、讲真相,她们不听,她们说她们就是要“保证书”,要完成上级交给的任务。我知道很多人就是在毒打、威胁、哄骗下承受不住写了“保证书”的。她们见我还是不写就罚我,让我以一种难受的马步姿式蹲着,两手平举,屁股下支撑一根尖尖的木棍,稍有放松,棍尖就锥得臀部痛。还架着我飞着,也是一种很难受、难熬的姿式。把写着诬蔑大法和师父的纸条贴在我脸上,背上,放在我脚下,强行我踩。塞在我鞋里,胸罩里,甚至塞到我的裤裆里,她们真的是邪恶至极,当时我心里为她们感到悲哀。
她们见我还是不写就打我的耳光,她们每打一下,我就很平静地说一声:我不写,每打一下,我就应一声:我不写。不知打了多少下,也许是她们打累了,停下了,她们就气急败坏地自己写“保证书”,签上我的名,然后强制我按上手印。还威胁我说:明天我就把它上网,这就是你写的“保证书”。到这时,已经是晚上8点多了,我已经被折磨得站不起来了,晚上脱衣服时,才发现浑身青紫青紫的,脸部、眼睛又青又肿。在调遣处里,很多人都挨了毒打,我相对来讲还算轻的。有的被绑在床上,大小便失禁,有的精神恍惚,我亲眼见一个18岁的少女被打成了精神病。这些恶警和吸毒犯打人时,也很心虚,当时在院子里打我时,我喊“不准打人”,她们就把我弄到房子里打,打了一阵后,进来一个人与她们嘀咕几句,她们就蒙上窗户继续打。
一去劳教所,也是让写“保证书,认罪认错书、决裂书”,我不写,就由两个犹大包夹,24小时严守,还不让睡觉,不让与其他人接触,她们不断地给我讲她们自欺欺人的可笑谎言,我都不接受,我觉得她们的言行已经背离了大法,她们的观念已经和当权者歪曲、造谣宣传的一样了,但她们还歪曲师父的法为自己找借口。对这些开始我一概不听,不接受,还反过来给她们讲师父的新经文,告诉她们这种认识是不对的。但她们不听我的,还说我态度不好,不配合她们,她们就开始体罚我,要我在墙角面壁站着,在墙角长时间地手抱头蹲着,长时间飞着(低头弯腰,以背部贴墙,两手臂上扬,手掌贴墙,两腿站直,很难受的姿式),如果姿势不好,她们就拿脚踢你,如果不接受体罚,她们就强制实行,还美其名曰:帮你消业。一个干警要我写“决裂书”,我不写,就罚我站着。另一个干警要我抄污蔑大法的文章,我不抄,她就要打我,但她不敢打,这是劳教所里干警虚伪的一面,干警们一般不直接打人,她们暗示默认劳教人员打人、罚人,对这种行为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由于我一直坚持不写,恶徒们就长期不让我睡觉,包夹我的人也只能是换班睡觉,劳教所实行株连政策,影响了她们的睡眠,她们也熬得精疲力竭,她们说我太狠心,太自私,其实又不是我不准她们睡觉。这种邪恶的环境也给我一种压力感;加上长期处于磨难之中无法解脱的苦恼感,我承受不了这一切,就在常人心的带动下,违心地写了“保证书”和“认罪认错书”,谁知我写了以后,干警还是不让她们按时睡觉,我知道我上当了,但我当时又无可奈何。
后来,来了几班人马给我做“工作”,每天24小时给我讲邪悟的东西,给我读媒体的谣言宣传,强迫我抄不好的东西,不让我脑子有片刻的空闲,还在我身上写污蔑师父与大法的标语,把污蔑师父与大法的纸条贴在我身上,塞在我的脖子里、鞋里、放在脚下强行叫我踩,放在凳子上强制我坐。开始我还能抵制各种邪悟的东西,渐渐地我承受不了精神上和肉体上这一切的压力,再加上20天没让我睡觉,在我确实困极了,不自觉地闭上眼睛之时,她们就捅我、掐我,不让我睡觉,头脑总是处于不清晰状态,迷糊状态,思考什么问题特别费劲,思维缓慢,迟钝,当时她们愚弄我。在这种状态下,一天我不知怎的,就写了“决裂书”。后来当我清醒过来时,我发觉我错了,很多认识是站在江氏政治流氓集团的强盗逻辑的上看问题的,很多认识是对大法断章取义地歪曲,很多认识是在为自己的背叛找借口。
我已经在明慧网上发表了严正声明,声明一切违背大法的言行全部作废。同时我想以我的经历让人们看到,江氏政治流氓集团的洗脑是多么的野蛮和邪恶。也希望还在洗脑班做帮凶的犹大,从自欺欺人的谎言中解脱出来,立即停止犯罪,重新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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