炼功后,身体有了明显的转变,原来有些病痛全都好了,渐渐家庭也和睦了,而且还出现了许多的奇迹。我是没有读过书的人,一个字不识,我丈夫只教我读三遍《转法轮》后,书中的字我都认识,而且感觉书中的字在打向我的脑子里,再以后大家读我就跟着读。在此我还谈一件奇事,我夫妻二人都是务农人,丈夫会养鸭,家里养了几百只鸭子,得法的第二天,也就是听了讲法录像带的第二天,我帮丈夫放鸭,突然发现鸭子吃了别人家打过农药的食物,鸭子全部出现了中毒症状,我便迅速回家给鸭子输针剂解毒,打一只鸭子死一只,我突然悟到这是魔在干扰我得法,当时就将针剂全部丢掉,自语道:鸭子全死光了我也要大法,就这样一想,话一出口,瞬间,鸭子全部恢复了正常。由于这一些奇象的出现,使我更加坚信,坚定修炼大法。
99年7-20后,大法遭到了诽谤,师父遭到了诽谤,我心里就非常难过,就找同修切磋、商量应去北京上访,为大法说句公道话,为师父讨回清白,难道修“真、善、忍”还有错吗?由于种种原因我于2001年春节后才去北京上访,找到了“信访办”,信访办问了我们住址、姓名,就打电话到地方公安,地方公安就把我们押回地方610办公室关押起来了,后送进拘留所开始折磨。
当地派出所的恶警们知道我夫妻二人去了北京,就要我村村支书、治保主任,一大早把我弟弟骗到派出所关铐起来、恐吓、威逼我弟弟交一万元罚金,并做了欺骗改动的录音。我弟弟拿不出,就要他打欠条,否则不放人,不给饭吃(饿了他一天不给吃的),在这种压迫下,我弟弟没办法就打了欠条(大家想一想:一万元在中国对一个农民家庭来讲不是小数呀)。傍晚弟媳听说弟弟去了派出所一天,不知所因就去看看,见弟弟(她的丈夫)无缘无故的打一万元欠条,弟媳当时不同意,恶警们就以权压她、恐吓她、威逼她,她也没有办法就去农药店买了一瓶农药在派出所喝,以死抗议,但恶警们看着她喝农药,待农药喝完了,才所谓的“救人”,把她送到医院后,群众有问恶警这人为什么喝农药,恶警们造谣说:“这人是炼法轮功的,我们劝她别炼她就喝农药威吓我们”。如此恶毒却还要用来欺骗群众,其实我弟媳从未炼过法轮功。
我被关进拘留所后,恶警不准我们炼功,我是个炼功人怎么不能炼功呢?我就不配合邪恶,我认准了一点,修“真、善、忍”没有错,说真话、做好人没有错,所以我就绝食抗议,当时我就坚定一念:“坚修大法心不动……考验面前见真性”(《精進要旨(二)》“见真性”),几天后,邪恶的拘留所所长带几个恶管教将我用手铐反铐起来,把我的头发拽向后面,所长用钳子撬开我的嘴,灌米汤,还不准家人会见,如要见先交50元钱才让会见。恶警见我天天坚持炼功,就加强迫害。后转到洗脑班,当时洗脑班有8个同修,我仍然坚持炼功,我一炼功恶警就把我按在地上用脚穿着皮鞋踩碾,罚跑步、晒太阳(六月烈日当空,水都不给喝)。有次我与同修炼功,恶警将我们罚站18小时之久,还一次恶警们见我们在铺板上炼功,就将我们拖下来,(我们的腿都没放下)拖到外面每人淋一桶水,我们还是在炼着功,又把我们一个个地抬到水池边,从2米高处丢进水池里(我们还没放下腿),他们打开水龙头冲打我们。等等的各种酷刑用尽了,由于学法不深被他们欺骗、威逼下做了不该做的事,也就放回家了。
回家后,接到同修送来的“严肃的教诲”后清醒了,深感对不起师父的苦度,对不起大法。再通过反复学习“排除干扰”、“去掉最后的执著”经文后,我又重新振作起来了。于是,我于同年10月第二次进京正法,在广场上喊“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喊出了我的心声,喊出了正念……。当时天安门前警察拳脚相加,丈夫的胸骨被打断了,我的脸也被胶皮棒打肿了后被揪架着上了车。恶警将我送到门头沟派出所,恶警逼供住址,姓名,我拒不回答,他们就用尽各种酷刑。后被当地恶警认出,把我押回到地方公安局,看守所进行迫害,我没有屈服,虽学法不深,但我认准了修真善忍没错,就不配合邪恶,这时想起了“心自明”里师父讲的:“法度众生师导航 一帆升起亿帆扬 放下执著轻舟快 人心凡重难过洋 ……”师父的教导耳边回响着,我就绝食抗议,不许迫害。六天后遭受到野蛮灌食,手脚绑铐、犯人揪头发等各种又一轮酷刑,灌了几天后,其它同修在这种邪恶酷刑等各种欺骗下有放弃绝食的,因我坚持绝食,恶警又将我关进了洗脑班进一步的迫害。在洗脑班里继续绝食,处处不配合邪恶,恶警将我用铁丝把双脚扎起来、手反铐着强行灌食、打针、毒打好几天,在正念的作用下,我堂堂正正地闯出来了。
出来后,我在家继续坚持炼功,20天后又被不明真相的人报告,被强行绑架到拘留所,师父的话又响在耳边:“修炼者坚定的正念超越一切人的认识,超越一切人心,是常人永远都无法理解的,同时也无法被常人改变,因为人是改变不了觉者的。”(《精進要旨》“强制改变不了人心”),师父的教诲使我更加坚定,我又绝食抗议,恶警将我绑铐在床上几天几夜,我拒不配合邪恶的任何要求,我请师父加持后身体出现了“状态”,咳血、人表现骨瘦如柴,管教强行将我送进医院检查,抽血出现了重病状态,邪恶怕我死在里面,负法律责任,就将我无条件释放,我又堂堂正正走了出来,重新走入了正法洪流中来了。最后以师父的《清醒》共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