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把我们拉到派出所,进屋后把我们(老哥、老妹等)分开问,问我是哪人?叫什么?我不回答,他们就用警棍打我,然后又把我拽到老虎凳上,把我的手反铐上继续打,我还是不说,警察拽着我的头发打我嘴巴子,对我说,你听听你老哥哭的声音,你是不是也想象他一样上大挂,你好好想想一会回来再问你。
下午来了几个人提审我:你认识XX吗?认识XX吗?知道库房在哪吗?你叫什么名字?是哪人?由于有怕心,没站在法的基点上,用人心来想我到此地时间不长,没做什么工作不能把我怎样。我就说,我不认识XX和XX,不知道库房在哪,没和别人接触,把我的名字和地址告诉了他们。
下午4点以后警察把我们送到了看守所,到看守所我悟到不应该告诉他们我的姓名和住址。于是我背《论语》,发正念。到了晚上给看守所的犯人们讲真相,她们都很高兴,我也很高兴,我知道这是师父在鼓励我。
第二天我开始绝食,号长就翻脸了,开始骂我,找来所长把我绑在了“死人床”上,我心里很平静想起师父的话“无论在任何环境都不要配合邪恶的要求、命令和指使。”(《大法弟子的正念是有威力的》),第二天就开始灌食,所长领着几个最野蛮的犯人,有的踩我的腿,有的踩胳膊,有的打嘴巴子,有的捏鼻子,用铁钩子撬开嘴,用饮料瓶直接塞进嗓子眼灌凉水,灌盐水,灌得缓不过气来,嘴里都是血,血肉模糊,把我的牙都撬活动了,我坚决不配合他们,他们灌我就喊,边喊边发正念,我是顶天独尊的神,决不允许邪恶来迫害我,护法神都来清除迫害我的另外空间的邪恶。由于我的不配合,他们一点都没灌进去,就这样灌了四次,最后一次灌了三盆盐水,大约灌了半个多小时,边灌他们边打我,我躺在盐水中衣服全湿透了,浓盐水灌到我被他们弄坏的嘴和嗓眼里,疼的要命,渴的不行。因为把我抻成大字形,胳膊和腿都动不了,我的腰疼得简直跟折了一样,疼得我四天四夜只睡了一个小时的觉,我的肚子也开始疼起来,腰和肚子一起疼,疼的我大流血,尿的也是血。小王看到让号长叫来了所长,所长来问我吃不吃饭,吃饭就给你打开。我坚定地说不吃,他就恶毒地大声说不吃饭抻死你也不打开,流血了,流吧,流死就打开了。当时所里的犯人有哭的,有骂我的,有劝我吃饭的,我看看他们把眼睛闭上了,心想这也是在摆放她们自己的位置。一闭眼,马上就进入了炼功状态,哪也不疼了,血也不流那么多了,不断有法轮在我眼前转动,当时我就哭了,伟大慈悲的师父啊又在鼓励我。
第七天派出所把我们接回提审后送到了拘留所,在拘留所里我每天都发正念、炼功、背法、讲真相,拘留所的犯人都很尊敬我,班长把被子给我铺上盖上。
到拘留所我继续绝食,他们给我输液的那天,我家当地的派出所来提审我,当时我的怕心就来了。心想:我在家做的大法工作他们都知道,越想越害怕。在提审的时候警察对我说,你好好配合我们不劳教你,你做的大法工作我们都掌握,别绝食了,明天吃点饭把你带回当地。他们走后,一整天我的脑子里很乱,想入非非越想越怕,心想喝点水吧,因为灌的盐水一直都渴的不行。越想喝水越渴,走到暖瓶跟前拿起来,一点水也没有,而且暖瓶盖的上边还有一个蓝色的小法轮在转动,看到法轮我哭了,不想喝水了。我知道是伟大慈悲的师父又在点化我。晚上老妹叫我,我跟她说了我的怕心,她说现在什么都别想了,你听我给你背法。
悠悠万世缘 | 大觉不畏苦 |
听完法,我早已是泪流满面了,伟大慈悲的师父啊又在点悟我,当时我悟到:当地派出所掌握我做的大法工作有什么怕的,大法工作做的越多,越正,邪恶就应该越害怕,我怎么能怕他们呢?明白了师父说的“一正压百邪”的更深内涵。师父说:“没有了怕,也就不存在叫你怕的因素了。”(《去掉最后的执著》),“如果你们真的正念很强,能放下生死,金刚不动,那些邪恶就不敢动你们。”(《北美巡回讲法》)明白了法理,脑子里没有劳教和放出去的概念了,只有如何证实大法,如何讲清真相救度我身边的每一个不明真相的人,才是我现在应该做的。
6月27日派出所把我和老妹送到了劳教所,在检查身体的时候我对师父说:“师父我不承认旧势力的安排,我坚定地走您安排的修炼道路,请您给弟子安排。谢谢师父!”检查完身体警察告诉我说我身体有病不收,派出所把我拉回去后,找到了我的家人,于是我又投入了正法的洪流当中。
在整个过程中,由于学法不深,悟性太低,没有做到全盘否定旧势力的安排,深感伟大慈悲的师父时时刻刻在看护着每一个大法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