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面所说的我用天目看到的景象,只是发正念的真相在我所在层次中的显现。我告诉大家这些,是因为我看到的景象不是只对我一个人有意义,可能对其他真修弟子也是有益的参考。
我参加了去年五月渥太华的法轮大法节,师父在那次法会上讲了话。根据师父的指导,我和其他与会者一起单手立掌发正念。我觉得自己是一个巨大而有威力的神,在清除世上的邪恶。除恶的五分钟内,我的天目在另外空间看到了惊人的景象。我看到一条深深的沟裂开了,里面充满了明亮的火焰,火焰向上飞溅,像火山喷发一样。圆柱形的火焰像炮弹一样飞出来。
另一次,我刚发正念就看到一只大眼睛,是平的,但活泼而明亮。这只眼睛是蓝色的,清澈,年轻,非常大,好象是平放在地上的,覆盖了地球的很大范围。我发正念时,这只眼睛里射出炮弹一样的巨大圆柱,没有火,但仍然很有威力。还有一次发正念时,我的天目看到穿戴古代战衣和头盔的士兵在我两边。他们表情坚定,似乎要帮助、支持我除恶。我发正念他们就勇敢地前进。
师父还说过邪恶越来越怕大法弟子了,我发现这是真的。在一个健康博览会,我和几个学员一起在台上演示功法。一个学员提议发正念。我们发正念时,我的天目看到邪恶生命害怕地躲在角落里,试图不叫我们的功发现。他们很丑陋,全是丑恶的扭曲的生命。我找到它们就清除,不管它们藏到哪儿。还有一回,我第一次看到法轮。开始在我视野的左下角,然后向中心移动,变大。这时他很大,是金色的,在旋转。然后我感到自己真正的溶化在法中了,我是法中的一部分,一个尽全力从宇宙的每个部分清除邪恶的粒子。我根据师父照片上的示范打莲花手印时,能看到金色的光柱从我手上升起。
我的天目能在另外空间看到很多东西,我却没有尽我所能学好法。我以前读书时
精神不集中,心不静,我也没有尽可能地多读。我认识到学好法是我们在助师正法中做其他每件事的不可缺少的基础。如果我没能有规律的每天学法,我会觉得焦虑、空虚,甚至正法活动对我也显得不重要了。现在,我早晨一醒来就学法,晚上再学一段时间。我们对法的理解越深,发正念和向世人讲清真相的效果就越好。
去年四月左右,我加入了我们地区的录像制作组。我相信我们在做重要的事,就象明慧网上说的,“更加深入、细致、更加全面铺开地向中国人民讲清真相”。在制作VCD和中文录像上,组里其他的成员远比我做的多,不过我支持了他们的努力。
我开始制作一个关于卍字符的录像。制作录像的前一年,有一次我和其他学员在一个乡村集市上洪法,我们有一个展位,在那里放了一段录像,其中有法轮图形。一位看录像的妇女把法轮比作纳粹的符号。她愤怒地向我走来,开始说反对的话。虽然我为法轮图形辩护,但我发现我自己也心存怀疑。师父给了我这个机会,让我从内心认清真相。从那以后我认识到,曾在我思想中引起疑虑的关于法轮图形的观念,也可能对其他西方人是一大障碍。我在互联网上查了资料,写了剧本,制作情节串连图板,然后,做这个项目所需的一切似乎都不好用了。我的计算机没法运行编辑软件。最后我抹掉了硬盘上的所有内容,所有的软件都重装了。我明白了我需要对我用来工作的所有生命发正念,才能做完录像。发正念后,事情恢复应有的状态,我完成了任务。我有坚定的决心继续做下去,也非常清楚邪恶势力会尽其所能阻止我们完成我们选择的任务。
我还觉得迫切需要让欧洲关注这场迫害。 去年十月,十一月的两个星期,我完成了SOS全球救援步行的一部份。我和另外三个学员一起,一个来自德国,两个来自捷克共和国,从布拉格出发,经过捷克共和国,到达斯洛伐克共和国的首都伯拉第斯拉瓦。天气变得极冷,尤其是伯拉第斯拉瓦,我穿了一件只适合秋天天气的夹克衫。虽然又冷又累,我发了成千上万的传单,见了当地的官员和媒体,演示了炼功动作。在一个城市,我们四个加入了那个城市仅有的几个学员中。他们非常高兴得到我们的支持。我们在捷克共和国的一个大城市布尔诺留了两天,在那儿,成千上万的人看到我们炼功。在伯拉第斯拉瓦,住在那儿的学员告诉我们,人们什么样的传单都不接。政府官员给我们一个没人用的公园作为演示功法的地方。但我们没有放弃。我们走到市中心,发了近一万张传单。人们很有风度地接受了传单。有个人走过来说,“我需要三张”,似乎他知道,这就是他一直在等并一定要和别人分享的法。
师父安排了很多机会让我把法轮大法介绍给这个国家善良的人们,同时暴露出我的根本执著。我准备了这次步行,花了很多功夫作计划,可是我到那里时,同修们不想听从我的建议。我们在学法期间讨论了这件事,认识到邪恶势力正在我们之间制造纠纷,阻止我们完成步行,阻止我们去接触所有等着听到法的人。
我们认识到步行过程中的学法对我们的成功是必不可少的。也许因为《转法轮》当时还没翻译成捷克语和斯洛伐克语,只有英文,学员没有尽可能多地读书。有个学员说师父的最新文章她会读一遍,认为这样就够了。我们讨论了这个问题,明白了每个人都需要多读。令人高兴的是,布尔诺市的一个学员首次印刷了斯洛伐克语的《转法轮》,我们到那里时他给了我们几本。
漫长的一天后,我们学法时,我静下心来,把那天的所有挫折放在一边。我能够看到,同修们在步行中作出了和我一样多或更多的牺牲。对那个指出我的执著的德国学员,我善意地接受了她的意见。我们似乎一直在一块,我发现通过学法,我能更加善意地对待同修。
在步行中,我知道了个人修炼和正法是紧密相连的。不是去掉了执著以后再集中力量正法。师父给我机会,我利用这些机会,承受困难,去掉常人心,其余的是师父做的。我去掉执著后,每件事都变容易了,我们精神饱满地走完了旅程。
在我们帮助师父全面清除邪恶,救度众生的过程中,我明白了师父就是这样为我准备我作为一个觉者在宇宙的佛、道、神中的位置。师父在渥太华的讲法中说,“那么作为大法弟子,赋予了你们伟大的历史的使命,这就和单纯的个人修炼不是一回事。你们要维护法,你们要证实法,在法遭到迫害的情况下你们如何地去揭露那些邪恶,更好地圆融大法,这是你们应该做的。”
谢谢你们。以上只是我的认识,欢迎对此提出你的想法。
(2002年4月波士顿法会发言稿)
(英文版:https://www.clearwisdom.net/emh/articles/2002/5/9/21810.html)
English Version: http://www.clearwisdom.net/emh/articles/2002/5/9/21810.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