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入剖析自身对旧势力邪恶安排的认可,彻底否定和铲除邪恶的旧势力安排

更新: 2018年12月3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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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网二零零二年五月二十三日】[前言] - 看了明慧网2002年5月15日文章《从法上认识法 彻底否定旧势力》后,启发很大。我认为该文谈到了目前整体升华必须克服的心性问题。和周围的几个同修交流之后,我们悟到全盘否定邪恶旧势力的安排对大法弟子破除邪恶迫害非常关键。我对如何否定旧势力的安排有一些体悟。我在仔细分析自己及周围学员“公认正确”、“默认正确”的一些想法和认识的过程中,看到了其中对旧势力安排丝丝入扣的认可。此文试图剖析思想中那些很细密的结,同时谈到了我对当前天象下学法向内找的理解,同时也探讨了我对长春目前险恶局势的看法等等。因为悟的不是很透,思路、行文可能有些乱,请大家看到不足,慈悲指正。

(一)对“能吃苦”的反思

在看网上文章时,有这样一个印象,也许并不准确,谈出来供大家参考。就是海外弟子觉得国内弟子“能吃苦”;国内弟子觉得经历磨难堂堂正正闯出劳教所的弟子“能吃苦”;大城市弟子觉得农村弟子“能吃苦”;外地弟子觉得东北弟子,尤其是长春弟子“能吃苦”……如此等等。在一些音像资料对大法弟子的访谈中,问到长途步行的弟子时,步行弟子说:“我吃的苦比国内弟子差远啦!……”;问到在领事馆门口静坐的弟子时,静坐弟子说:“我吃的苦和国内弟子没法比!……”,类似的提法和说法不胜枚举。

这样想和这样说的学员,并没有深思他们以仰慕的方式及口气提及的国内弟子(或农村弟子,或长春弟子,或堂堂正正闯出来的弟子……)在正法中所吃的苦是师父安排的吗?并没有深思自己身上正在承受的,正在拿来与国内弟子(或农村弟子,或长春弟子,或堂堂正正闯出来的弟子……)进行比较的苦,是师父安排的吗?如果尚未搞清楚是否师父安排了这些苦,就仰慕的去谈谁“能吃苦”,去比较谁更苦,那么我认为本质上就是认可了这个苦,就是认可了把苦加在大法弟子身上的这种安排。而事实上,在目前正法进程中造成很坏影响的这种苦是谁安排的呢?从整体形势上来讲,我认为都是旧势力安排的。

有的弟子可能想,不对呀,师父讲过大根器之人能吃苦中之苦。但是,师父谈的苦是师父安排在修炼路上为我们提高用的,并不是其他生命安排的。如果其他生命试图安排我们的修炼道路,那是对我们修炼的干扰和破坏,是对正法的干扰和破坏。还有,“能吃苦”并不是“该吃苦”;耶稣为了度人而放下生死,但是人把耶稣钉到十字架上是完全错误的。我想指出的就是在认可“能吃苦”的同时,一并认可了那个“苦”的存在,认可了把苦加在大法弟子身上的邪恶安排。但却没有清醒意识到,中国大陆乃至全世界黑浪滔天的“苦”,都是旧势力邪恶的安排。

明慧网2002年5月5日消息,恶警无人性地折磨大连弟子李忠民还残忍地说他“真抗打”。“能吃苦”和“真抗打”之间的相似相通,令我悚然。助师世间行的大法弟子与那些邪恶操纵的人间败类,怎能在任何一点上有相似之处呢?这也提醒我,所有生命都是这旧宇宙产生的。我们的不同,在于我们顺应和同化了师父的安排,如果在任何一点上没有意识到自己的变异,没有正确体悟师尊的意愿,那么在那一点上,我们和旧势力所利用的旧宇宙中最邪恶、最低下的生命,就有相通之处。师父讲:“在正法前,旧的势力将这数千万遥远宇宙体系的每一个体系的最低层部分都塞挤进了我们所在的中心宇宙体系的三界中,表现上是正法中其不至于被落下、同时又表现参与了正法,实质上是借助正法达到它们为私的目的。由于天体大穹的更高处在被正法洪大之势极快地清理、销毁、同化着,每分钟都有无数洪大的宇宙被正法之势横扫、同时即被正法完毕。然而由于这些无数宇宙构成的天体又由无数的庞大天体构成的宇宙体系联系着的最低层次是挤压进我们三界中来的,挤进后它们的空间虽然缩小了,但是里面的时间与结构并没有变化,所以上面的整个一个庞大的由无数宇宙及无数天体构成的体系全部被正法完,挤压进三界内的部分在我们三界内造成的间隔才能被消除一个。”(《正念的作用》)师父讲法中谈到“最低层次是挤压进我们三界中来的”和“所以上面的整个一个庞大的由无数宇宙及无数天体构成的体系全部被正法完,挤压进三界内的部分在我们三界内造成的间隔才能被消除一个。”上面就是我的一点理解。

同时师父还讲:“那么对于修炼的人来讲,人为什么能离体,为什么能够飞离起来呢?就是因为你们与地球有关的表面物质粒子组成的身体物质发生了变化,和这个环境中的粒子断绝了联系,你们就没有它的粘结力,没有它的制约牵扯力,那么就可以起空。那么你修到哪一个境界中呢,你在微观的生命构成的那一部分就和那一境界是联系的;你再往更高修呢,你就跟更高联系着,就断绝了以下的所有层次的联系。就是这么一个关系。”(《在2001年加拿大法会上讲法》)

在没有意识到自己对旧势力认可的情况下,在“能吃苦”和“真抗打”这一点的认识上,与最低下、最邪恶的生命有了相通之处。而那些生命,本来是不配在正法中起任何作用的。那么,与那一环境中的粒子有了联系,就会被其“粘结力”和“制约牵扯力”所作用。

那么,最低层次的粒子的“粘结力”和“制约牵扯力”作用的表象和后果是什么呢?

比如说,德国总理利用手中的权力及德国警察对待我们和平修炼人的方式,包括威胁开枪、用手铐折磨、摔在地上、把脸按在铁栏杆上、拖走我们大法弟子等等等等,在西方民主国家是非常罕见的。这些事为什么发生呢?我认为主要就是弟子(不限国外弟子,而是存在此问题的弟子)在思路中认可旧势力的安排,认可了旧势力安排的苦。可能有弟子想,不对呀,我没有认可这个安排,我给警察讲真相,我穿越围追堵截展示横幅和喊口号,这本身不就是对旧势力安排的破除吗?从某个层次上来讲,的确是对旧势力安排的破除。但是,从根子上,有些弟子是不自觉地认可那个苦,实际上,一方面就求来了那个苦,比如,警察威胁对大法弟子开枪,原来发生在中国长春,现在出现在德国柏林;另一方面,从思维的深处,是符合高层旧势力安排的。既然符合了它们的安排,旧势力手中攥着对我们的迫害,攥着我们的承受。迫害多严重,迫害得够不够,旧势力说了算;承受多少,承受得够不够,旧势力说了算,它们就是主角,我们就是配角。高层阻碍正法的旧势力,也许并不在乎弟子是否用正念铲除了警察背后的邪恶,它们的安排中,本来就包括了把我们集中正念除恶,分散成对付德国警察背后的邪恶,它们也在利用大法弟子来清理大量被他们利用的、用过就不再有留存价值的邪恶物质/生命。

师父在《正念的作用》还讲:“我叫弟子们发正念,是因为那些所谓的邪恶其实什么也不是,然而却由于大法弟子的慈悲被旧势力利用,它们保护下的邪恶生命有意地迫害,那么大法弟子所承受的已经不只是自身的业力,而是在邪恶生命迫害下承受着不该承受的,而那些邪恶生命又是极其低下的、肮脏的东西,不配在正法中起任何作用。为了减少对大法以至大法弟子的迫害,所以我才叫弟子们发正念,清除它们对正法有意的破坏,从而减少大法弟子在被迫害中不应该承受的,同时救度众生,圆满大法弟子的世界。”

但是,现在那些不配在正法中起作用的邪恶生命还在很多方面起着作用。我认为,就是很多大法弟子在思想中认可了旧势力安排,同时也就接受了其“保护下的邪恶生命有意地迫害”,没能从根本上同化师父讲出的法。

(二)对个人特殊性的依赖而不是彻底否定旧势力的邪恶安排

师父在《精進要旨·放下常人心坚持实修》中讲:“修炼是殊胜、严肃的,能不能放下你们那特殊的常人之心,对你们来说是一个很难过而又必须过的一大关。”

在当前的正法天象下,我是怎么认识此问题的呢?比如,一个哺乳期妇女要喂奶,这是她的特殊性;一个总经理负责公司中很多关键业务,这是他的特殊性,一个老机关干部,有着盘根错节的人际关系支持,是他的特殊性。

我讲一个发生在我身边的真实故事。在北京某重要机关大院,邪恶要开办洗脑班。它们开始的时候,都非常“客气”,但是暗藏杀机。一个个找,“客客气气”谈。点名叫小余去洗脑班,小余说,我的孩子刚刚半岁,得喂奶。被邪恶控制的人理解地说,是啊,娃娃是得喂奶,都是同事,我们不会逼得太紧──那大李你得去啊,你一个壮小伙子,总不成也喂奶吧?大李说,我是咱们单位“三产”(大陆用语,“第三产业”的意思)的副总经理,你们要是想让那个重要的国外项目合同泡汤,就安排吧。被邪恶控制的人为难地说,是啊,现在各单位效益都不好,有个国外合同就像抱个金饭碗,那大李你别去了──但是老周,你退休在家,你总得去吧?老周说,中央的政策我还吃得不透,等我打个电话问问小张再说吧。被邪恶控制的人一听,吓得后脊梁直冒凉气:“小张”?!大权在握的张局长是我们这个机关的上级单位的头头,他是老周的得意门生。我怎么惹起他来了?糊涂!

就这样,有的洗脑班被抵制了,有的洗脑班只有几个人被迫去了。但是邪恶控制的人不慌不忙,和当地公安局联手来回扫荡,面目变得越来越狰狞。那些用自己的特殊性开创出一片环境的弟子的空间被压得越来越小。最后,数月之内,整个机关所有大法弟子,都被办了洗脑班。绝大部分走了弯路,最坚定的几个被送进劳教所。整个机关邪恶横行。

为什么会这样呢?站在其中每个弟子的角度,基本上都或多或少地尽力抵制了,为什么结果是这样的一个不剩呢?具体到每个人,可能自己会找出自己的不同的心。但是,我认为,根本在于,没有人真正从内心否定邪恶的旧势力安排,而是这样一个态度:我不想去洗脑班。有的弟子会想,“不想去洗脑班”这不就是否定洗脑班的邪恶安排吗?从某种层次,从某次与邪恶的交锋来讲,是否定了邪恶的安排。但是,站在什么基点上否定的呢?是站在个人角度上否定的;靠什么否定的呢?是依赖个人的不同的特殊性否定的。而不是站在正确领会正法中天象的基础上否定的,不是站在彻底否定旧势力邪恶安排的基点上否定的。否定的是邪恶控制的人具体的安排,而没有否定旧势力对大法及修炼者迫害的这个安排,还是把迫害当成常人对人的迫害。依赖自己的个人的特殊性,的确会使被邪恶控制的人感到“理解”(小余)、“为难”(大李)和“害怕”(老周)。但是这些对高层阻碍正法的旧势力不起作用。某次交锋中虽然铲除了控制人的邪恶,下回换个样还来。

而且对个人特殊性的这种依赖,从整体上讲,是有害的。实际上,在依赖个人的特殊性否定旧势力的安排时,对其他不具备这特殊性的弟子,就构成了压力。比如,小余依赖喂奶抵制,对不会喂奶的大李、老周就构成压力;大李依赖负责的重要业务抵制,对退休的老周和普通职员的小余就构成压力;老周依赖盘根错节的人事关系抵制,对小余和大李就构成压力,凡此种种。实际上,在更高层邪恶的角度看,我们实际上是为了个人修炼中的“清白”和“不犯错”而在邪恶安排的压力下互相“施压”,而不是作为大法弟子整体的一部分,以局部的能力为整体减轻压力、消除压力;在表面上铲除(而不是根本上铲除,我认为不从根本上铲除,就是认可)旧势力安排的过程中,说是“否定”邪恶安排,实际上是“转嫁”了压力而给整体带来障碍和困难。这种情况下,最终个人是保不住的。大法弟子互相的间隔,也就在思想中一致认可旧势力根本安排所形成的场中,越来越被强化。而邪恶就是利用了这种间隔,隐藏于其中,疯狂迫害。这种间隔是我们必须予以注意的情况。

(三)对个人修炼成果的依赖而不是通过以法为师向内找去越来越彻底地否定旧势力安排

有的弟子可能想,我可没象你举的例子中小余、大李、老周他们那么回避,我是堂堂正正否定邪恶安排本身的。比如我自己,就是个例子。闯出看守所后,公安局的、街道的、亲属的,方方面面的人都围成一圈,要我写什么“认识”。我提笔一挥而就:“江泽民迫害大法,必将遭到历史审判”交给公安局。几个人一起吼我,它们的吼声中我洪亮的嗓音令它们从里往外发虚,我如炬的目光令邪恶的坏人不敢正视。最后,它们全都哑了,就剩下我在会议室中教育它们。只有片警比较知趣,没有吱声(它和我打过交道),其它几个都被打消气焰。最后警察“录口供”,我拿过来一看,告诉它,“一,我没有示威;二,我们没有组织”,因此,“不签字”。一场戏下来,在场的人都看愣了。最后我堂堂正正走出来。

那么这样算是彻底否定旧势力的邪恶安排了吗?我想深入谈谈。

师父讲:“你的功能也好,你的开功也好,你是在大法修炼中得到的。如果你把大法摆到次要位置上去了,把你的神通摆到重要位置上去了,或者开了悟的人认为你自己的这个认识那个认识是对的,甚至于把你自己认为了不起了,超过大法了,我说你已经就开始往下掉了,就危险了,就越来越不行了。那个时候你可就真是麻烦事了,白修,弄不好就掉下去,白修了。”──(《转法轮·第六讲》“显示心理”)

我悟到,在任何时候,修炼都要以整体天象为导向。路走得正不正,心摆放得正不正,取决于和当时当地正法要求的契合。比如说,在和平时期,作为大法弟子表现得说话温和,眼神平和,遇到矛盾忍让。到了镇压开始后,有些不能走出来的学员还是满足于自己的“坚定实修”,说上天安门的弟子“不平和”,在当时正法天象下,执著自己以前在法中修出的成果的外在表现,那就是把自己在法中修出的东西放到大法之上了,认为其超过大法了。此时,无论那外在表现是如何符合和平时期的要求,那都不是正法修炼,而是走向邪悟。所以,无论什么时候,都不能把个人所得放到大法要求之上。同时说明,单纯从外部表现衡量而不是从法理上衡量,就不能真正看到问题的本质。

那么现在的天象是什么呢?师父要求我们做好三件事:学法、发正念、讲清真相。同时要求我们全盘否定旧势力安排。我个人体悟,这三件事的基点是要从根本上否定旧势力安排,否则,这三件事是无法做好的。就象我在上文中提到的例子,认可“能吃苦”隐藏了对“苦的认可”;抵制洗脑班却无意中给同修施压。那么回顾我们曾经的正法历程,在我们做得看上去很好的事,是否有以前没有认识到的不足呢?我认为是有的。

回顾我的同修,很多都是精英人物。花花,锐不可当;大安,缜密周到;小健,沉着精干,个个都能独当一面,个个都是大将之才。但是或迟或早,他们都落入了魔掌。我在思考一个问题:什么导致了他们落入魔掌?怎样才能彻底否定邪恶的迫害?噢,花花有这些心;大安有那些心,小健有这些心──这些心,那些心……但是人和人不同,路和路不同,什么是最根本的原因呢?

我先说说,我们是怎样在与邪恶的交锋中破除邪恶的。我们配合默契;我们取长补短;有人非常聪明;有人非常有魄力;有人多谋善断;有人极善协调(她最后也落入魔掌),任何弟子的矛盾经她调解几乎都可解决……这些方方面面的长处,是我们扎扎实实在法中修出来的。我们依赖自己在法中的所得在大法指引下一次次打胜仗。我们信赖自己;我们信赖同修;我们从破除邪恶的胜利中领会了大法的威力;我们真真切切地看到了自己在法中修出的所得如何摧垮旧势力安排。因此,我们更加相信大法、相信师父。在随师正法的喜悦中,虽然周围很多同修被抓,但我们坚如磐石。我们几乎看不到自己有什么大的、根子上的偏离。我们看上去几乎是(这个词很重要)“金刚不破的粒子群”。

然而,把眼光从我们的小团体上移开,看看整体吧。很多弟子不具备我们这样的能力。周围很多被抓同修,直接原因是在某些方面不如我们。比如,不如我们聪明,不如我们有经验,不如我们缜密,不如我们熟练掌握新工具、新技能,不如我们消息灵通,不如我们对常人中各种资源的了解和利用……他们怎么办?他们就应当在邪恶的一次次扫荡中被抓,被打,被杀害,妻离子散,流离失所吗?答案肯定是“不!”

那么,我们这个小团体在游刃有余地依赖自己在大法中修出的能力,修出的智慧来破除邪恶安排,讲清真相的时候,在我们满意于我们所面对的邪恶一次次惨败的时候,是否考虑了这邪恶安排从根本上就不应该存在呢?我们很少考虑。我们的缜密,我们的魄力,我们的锐不可当,我们的多谋善断,我们的配合默契,都是在邪恶安排的迫害的衬托下放射光芒。当考虑到邪恶安排该不该存在?我们回答:我们不是破除它了吗?它已经不存在了。

就象(二)中所提到的小余、大李、老周用各自的特殊性抵制洗脑班的情况一样,对他们每个人而言,在某次与邪恶的交锋中抵制和铲除了邪恶的安排,但是由于从根本上是认可邪恶安排的,结果是都被邪恶迫害了。我们用自己的修炼中的长处抵制和破除了邪恶的安排,但是我们也无意中默认了旧势力迫害那些没有我们这些长处的弟子。而修炼中要去的心太多了,在另外方面,别人比我们有长处。这样,在旧势力同样的安排下,我们无意中也默认了旧势力以我们缺乏而别人拥有的长处为理由来迫害我们。当别的弟子看到我们被迫害时,他们象我们一样,自然而然地认为我们被迫害,是因为我们自己的执著,或者因为我们没有他们那样的长处。就象我们考虑他们被迫害一样。

这样,我们在整体上都一致认可了被旧势力迫害,也认可了别人被迫害,也认可了自己被迫害。而这些,都是我们以前没有意识到的。从这个角度上来讲,这就是我们这个小团体,以及不同的小团体整体上的漏。不同的小团体对旧势力安排有不同侧面的认可,比如说,我们认可旧势力以某某不缜密为理由迫害他,使他被抓;而某某认可旧势力以我们“抗不住打”为理由,认可旧势力迫害我们让我们写“揭批”,如此等等。这就是一个个小团体之间的间隔。而这些小团体很多,国内有,国外有,那么国内国外又形成间隔;做不同的工作之间的小团体也同样认可旧势力安排形成间隔。因为不同的工作中能去掉不同的心,执著于自己依靠自己去掉的心克服旧势力安排,不知不觉又认可了旧势力利用别的弟子没去掉的心迫害他们。

除此之外,一个小团体内部,也是由不同的人组成的,不同的人背景不同,走的路不同,当然去掉的种种心都不同,认可自己用自己去掉的心克服了旧势力,同时也无意中认可旧势力迫害自己小团体中其他没有去掉那颗心的弟子。

就这样,粒子和粒子之间,粒子群和粒子群之间,大粒子和小粒子之间,功能不同的粒子之间,都充满了间隔,邪恶利用这些间隔,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翻来覆去地迫害我们弟子。经常看见文章中提到“旧势力无孔不入”之类的话。其实关键还是粒子和粒子、粒子群和粒子群之间有缝隙,否则它们想入也无门。

这就是我看到的我们整体上最大的漏,这就是我们小团体中那样能干的弟子一个个被抓的根本原因。我们没能成为真正的“金刚不破的粒子群”。我们整体上没能融为坚不可摧的一体。原因在于很多粒子都无意中认可了旧势力安排,尽管我们在一次次的与邪恶的交锋中认为自己破除了邪恶。

具体表现呢?让我结合我看到的情况来谈谈。

旧势力在安排“考验”(实质是对正法的破坏)时,是层层安排的。比如弟子A,因为使用手机联系了另一个弟子不安全的手机,导致被跟踪定位后被抓。我们(包括A)反思的时候,就会想,缜密的工作习惯上我们有漏。我们这样反思的时候,一方面破除了旧势力以后利用缜密习惯的不足钻我们的空子;另外一方面却无意中忽视了,进而认可了旧势力利用其他弟子不缜密的习惯迫害他们。同时,我们是否应进一步向内找,看看A为什么以前缜密,这次缜密方面疏漏了?

如果我们仅仅反思到“缜密习惯”这个阶段,就等于放纵了其背后的因素对我们的破坏。如果我们继续向内找,哦,A是因为对那位弟子常人情放不下。这样,我们一方面破除了旧势力以后利用“情”的不足钻我们的空子;另外一方面却无意中认可了旧势力利用“情”的有漏迫害其他弟子。同时,我们是否应进一步向内找,为什么在前一阶段,A在情上比较淡,过了很多关以后,怎么情有些重了?

如果我们仅仅反思到“情”这个阶段,就等于放纵了其背后的因素对我们的破坏。如果我们继续向内找,哦,A的情变重了,是因为长时间艰苦的过关中承受着孤单、寂寞。“忍”方面有漏。此时,我们预防和破除了旧势力以后利用“忍”的不足迫害我们,而无意中认可了其利用“忍”的不足迫害其他弟子。同时我们是否应考虑为什么以前“忍”得好,最近渐渐“忍”的不好了?

如果我们仅仅反思到“忍”这个阶段,就等于放纵了其背后的因素对我们的破坏。如果我们继续向内找,哦,A的忍得不够好,是因为在邪恶迫害的压力下消极承受了,那么破除了旧势力利用“消极承受”迫害我们,无意中认可了其利用“消极承受”迫害别的弟子。
……
……
如此查下去,背后有其背后的因素,背后还有其背后的因素。由此可见,我们在思想中,默认了多少旧势力的安排;我们在思想中,存在着多少与其他大法粒子、大法粒子群之间的间隔?太多太多了。不往深处查,就认可了藏在深处的邪恶;往深处查,又要无可奈何地面对那个邪恶用以迫害其他弟子的借口。而旧势力在进行所谓“考验”时,层层破坏一齐动手,层层都是凶险的杀机,层层都是直奔弟子的有漏处而来。

那么我们怎样才能根本上做到既提高自己做到无漏,又让邪恶没有借口迫害其他弟子呢?就是从根本上否认邪恶势力“考验”大法的一切安排。及时向内找是必须的,但是向内找的基点,一定是以法为师,助师正法,同化大法,救度众生。这才是真正的向内找。

有的弟子可能想,当然啦,现在谁都是天天看书,你说的都是大道理,好像比较虚一点?我就详细谈谈我对向内找的认识。

什么是向内找?回顾和平时期的修炼,就是因为懂得“真善忍”是宇宙最高法理,就是想同化他,没别的想法,那时的向内找真是很纯。但是现在有的弟子(包括前一段的我)在学法、发正念、讲清真相中自认为的“向内找”,就是:好好学法,对照出自己的不足和有漏,这样,我就不会被旧势力钻空子;旧势力不来破坏,那么我也安全了,发正念威力也大了,讲清真相也就会有效了。

由此看来,这种所谓的“学法向内找”,不知不觉变成了为了不叫邪恶钻空子。这是向内找吗?这实质是一定程度地向邪恶表白:“别来钻我的空子啊,你看,我用你的理来衡量,多么清白啊……”向邪恶的旧势力表白自己的清白以求得其不钻空子。这是以法为师吗?是以至尊的师父为师吗?这和庙里的和尚拜那个地上佛、地上道好像区别不太大。上面想法的潜台词是:“你看我用你的标准衡量这么清白,你别迫害我了,我认可你迫害那些用你的标准衡量不清白的弟子,我认可你迫害那些有执著的弟子。”

我们在求它认可自己清白,我们在认可它。那么它就来。它一方面迫害我们,一方面允许我们在某一层次破除其利用低层邪恶制造出来的迫害。而我们在破除此邪恶中背后对更高层邪恶安排的无意中认可,正是在滋养它。那么大家看到没有?它实实在在地是在用对我们的迫害滋养着自己。这一切的迫害都来源于我们自己的对邪恶的认可。我悟到邪恶现在的根,就扎在我们思想中对其认可中,就扎在大法粒子的间隔中。

那么怎样才是向内找呢?首先就是要明白,师父是来正大穹、救度众生来的,是要把宇宙真理带给众生的。对于我们弟子的要求就是要同化这个法,否则自己不正无法救度众生。同化法就是为了正自己,助师救度众生,目的决不是免于被旧势力钻空子。它们不钻空子我们也得同化,它们钻空子我们也得同化。它们实际上不配考验这个法,不配扮演考验弟子的角色。它们打算那样做,那是它们的罪,它们要为此而得到事与愿违的效果——不但不能保全自己,反而要被从宇宙中彻底清除。它们只配得到彻底的铲除,而不配得到大法弟子任何呼应其“考验”的表白,否则就是对旧势力安排的认可。

师父指出:“心里越怕,邪恶越专找这样的学员下手”(《大法弟子的正念是有威力的》)“相反,任何一个执著与怕心都不可能使你圆满,然而任何一个怕心本身就是你不能圆满的关,也是你向邪恶方向转化与背叛的因素。”(《大法坚不可摧》)“要清醒地认识邪恶生命的迫害,它们是真正地在干坏事。大法弟子最好是走正自己的路,别叫邪恶抓到迫害的借口。”(《北美巡回讲法》)师父告诉我们这些法理,我理解是让我们彻底认清旧势力的邪恶和自身的不纯净给同化大法、救度众生带来的障碍,而绝不是叫我们去向旧势力表白自己针对旧宇宙的理来说是清白的。师父是正大穹的主宰,我们是助师世间行的弟子,旧势力是被正法的对象。我们同化大法,是生命最美好的愿望,而不是为了在迫害中“不转化”,不是为了在迫害中“能抗打”,不是为了“不背叛”。我们不是为了迫害而存在,这是修炼基点上的问题。如果学法修心是从“不被转化”、“不背叛”、“能抗打”出发,本身就是认可和顺从旧势力安排了。

大法对我们的要求是:“作为大法弟子是全盘否定一切邪恶的旧势力安排的。”(《大法坚不可摧》)什么是全盘否定呢?如果忽视了对大法的同化,对师父意愿的理解和同化,那么不可避免地在认同邪恶安排的圈子中打转转。

师父讲:“悠悠万古事,造就迷中人;谁言智慧大,情中舞乾坤。”(《洪吟·回首》),我理解就是在人中的哲人也好,智者也罢;都是在情中左冲右突而没有超越情的制约。在正法中也是如此:如果不能站在师父的立场上理解整个正法的意义,透彻理解旧势力阻挡正法的一切安排,坚决否定旧势力的一切安排,那么不管是轰轰烈烈也好,放射光芒也罢,都是在旧势力安排中左冲右突。

再顺便说一句,我在网上看到一些弟子给常人,尤其是参与迫害的人写的劝善信,也是表白自己清白,请求不要迫害的口气,感到背后还是在认可迫害,读后令人很难受。其实很多情况下讲真相时,道理的确可以,也需要退着讲,但根本的东西不能妥协,做的时候我们自己心念一定要明确,否则也达不到让人明白真相的效果。

(四)如何看待弟子的矛盾

从网上文章得知,师父在波士顿讲法中谈到“洪大的宽容”。我在周围看到的不宽容和不理解,多来自于对旧势力的认可。比如一个小组中,A觉得B存在一些心性问题,就向B指出,因为“你有这个心性问题,邪恶就要迫害我们呀!”其实,如上面所说,我们修心性不是为了逃避旧势力迫害,而是为了正法和度人。真正认清这一点,清除自身对旧势力安排的认可,在当前天象下的向外求、弟子之间的矛盾,我认为都能迎刃而解。

(五)局部形势非常恶劣甚至更加恶化的原因在于大法弟子没有从整体上否定旧势力安排

从(三)的分析中我们可以看到,现在的旧势力完全是靠对大法弟子的迫害滋养着自己,靠大法弟子思想中没有意识到的对旧势力安排的认可以及大法粒子和粒子之间的间隔苟延残喘。这就带来两点,一个是旧势力就不停地制造新的迫害,一个就是我们的执著与旧势力之间,形成了紧密纠缠的关系。在这种情况下,我们必须从根本上修去自己对旧势力安排的任何认可,彻底否定和铲除旧势力安排。

这里,我就想谈谈我对长春目前现状的一点体悟。完全是个人看法,有不当之处,请大法弟子慈悲指正。从今年发生的大事上来看,长春弟子切入有线电视网以及随后而来的大搜捕、大屠杀是震撼世界的两件事。可能很多人都象我一样在考虑,师父在多篇讲法中谈到正法洪大之势,谈到整体形势正在变好。为什么长春弟子做得那样正,还遭到这样迫害?借口是什么?从哪里下的手?关键是,如何站在法的基点上考虑这个问题?

我认为,正如我在(三)中详细分析的存在于弟子思想中对旧势力安排的认可。我认为这种对旧势力安排的认可在长春是存在的。不仅在长春存在,在整个世界范围内都是存在的。旧势力挑选长春下手,最重要的我认为它们是想通过迫害长春弟子来动摇全体大法弟子的正信和坚定。因为师父认可了长春弟子的做法,旧势力就加重对长春的迫害,让弟子怀疑师父的法。

(六)怎么办?

坚信师父、坚定大法。师父讲:“作为大法弟子,坚定正念是绝不可动摇的”(《大法坚不可摧》)师父还讲:“修炼就是难,难在无论天塌地陷、邪恶疯狂迫害、生死攸关时,还能在你修炼的这条路上坚定地走下去,人类社会中的任何事都干扰不了修炼路上的步伐。”(《路》)

我悟到,旧势力的安排既不能成为我们放弃修炼的理由,也不能成为我们继续走下去时的参照物。旧势力的安排是要被彻底破除的,旧势力用以考验大法弟子的标准连旧宇宙初期的标准都达不到,我们怎能看它们的脸色行事?

有些弟子(有时包括我),在看到邪恶迫害时,不是以法为师向内找,而是怀疑、消极。这种思路其实是我们被邪恶制造的假象带动了的结果。真正向内找之后,会发现自己心念中的不坚定,会印证师父讲的全是对的。

另外有的弟子可能想,从文章中能否得出这样的结论,就是周密的安排,各种资源的利用都用不着了,只要一味地“否定”就可以了?当然不是。我们不仅要利用好各种资源,充分发挥个人的长处,而且,还要尽量发挥我们在常人生活中准备好的各种长处和资源的作用,调动一切可以调动的资源来助师正法。而且看到别人的长处,自己也应该突破自己在人中形成的局限,主动地去具备正法工作所需要的那些“长处”。我在此文中谈的,是所有这些做法的基点,是要彻底否定旧势力安排。

因为有的理还没有完全悟透,所以在本文中可能存在着不对的地方,请大法弟子慈悲指正。但是我认为,深入剖析旧势力安排,否定旧势力安排,是我们全体大法弟子整体升华上去的一个重要转折点。

(英文版:https://www.clearwisdom.net/emh/articles/2002/5/25/22445.html

(英文版:https://www.clearwisdom.net/emh/articles/2002/5/26/22482.html

(英文版:https://www.clearwisdom.net/emh/articles/2002/5/27/22509.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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