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铁笼子里我一直在向自己的心里找原因。“我有什么心?怎么就被抓了呢?”我想得头都有些疼了。一想这样不对,这不又是执著?师父说:“在史前历史过程中也一直在按照正法时期弟子的伟大造就着你们的一切,所以安排中当你们达到一般圆满标准时,在世间还会有各种常人的思想与业力,目的是一边做着正法的事一边在讲清真相中为你自己世界的圆满而收集可救度的生命,圆满你们自己世界的同时也就是在消去你们最后的业力,渐渐去掉人的思想,从人中真正走出来。”(《正法时期大法弟子》)“我们大法弟子所承受的痛苦、所承受的魔难,我告诉大家,不只是针对个人修炼,是有高层生命借着学员有业力和提高为由利用低层败坏了的生命进行迫害从而考验大法的因素,其实对正法来讲都是破坏。”(《导航--在美国西部法会上讲法》)“作为大法弟子是全盘否定一切邪恶的旧势力安排的。”(《大法坚不可摧》)
我们被关进朝阳看守所,为了抗议他们对我们的非法关押和迫害,我们都拒绝进食。
15日上午,我从监号门口看到母亲被带出去了。不一会儿,从走廊传来母亲的呕吐声,接着是惨叫声。下午把我带到库房,一女恶警强行把我按倒在地,一女犯一下骑坐在我的膝盖处,把住我的手使我不能动;另一恶警揪住我的头发,使我的头仰起来,还有按着我的、插管的,几经折腾强行插上鼻管灌盐水(鼻管不给拔出)。随后把我的手背到身后戴上手铐。当时我母亲又被带进来,一恶警说:“灌不进去就输液。”母亲:“我不输。”恶警说:“今天你死了也得输。”又把我带出去了。
我在号里时,一女犯从外面送来盐水,告诉号长,这是一天的。每次灌盐水,犯人们就对我拳打脚踏和谩骂。一天灌了五、六次,管教对这一切熟视无睹。中午我被灌完盐水,身体颤抖得厉害,因我头天夜里晕过去,号长害怕了,只好叫狱医、管教。
在这过程中,我一直被铐着,灌食的鼻管也一直不给拔出。有两次我炼功,他们把我带出去。叫号长把住鼻管,恶狠狠地打了我三个嘴巴子,向小腹踹了三脚,“你不能折腾吗?全放了也不放你。”我想:“我的路是师父安排的,谁说的都不算。只有我师父说了算。这人被邪恶操纵着,自己都不知道,真是可怜。”当天晚上我把鼻管弄下去了。
第二天,又给我插鼻管。我说“把手铐给我打开。”“打开?吃饭就打开。”回去后我还是喝了些水、汤,以后我就没再进一滴水。但我对我自己的做法心里也很难过,我流泪了。“我在干什么?我出来是护法可我做到了吗?”“作为大法弟子,你的一切就是大法所构成的,是最正的,只能去纠正一切不正的,怎么能向邪恶低头呢?”(《大法坚不可摧》)想到这些,我的心坚定了。
第五天,听说我母亲被放了。
第七天,号长报告管教,说我没吃饭,管教把我带到另一监区,狱医给我做心电、测血压,结果是都不正常,要给我输液。扎针时我想“扎不进去” ,头两针没输成,换了一个滴管,这次扎进去了(滴进四瓶)。人体是个小宇宙,我想“让这些药液变成很小很小的液滴,从我汗毛孔流出去。”绝食后每天都去两三次厕所,这天八个多小时的输液没去一次厕所。
第八天早上,管教喊:“法轮功出来。”我出去后,把我无条件释放了。这次进京,我更深地明白了:“如果一个修炼者无论在任何情况下都能放下生死之念,邪恶一定是害怕的;如果所有的学员都能做到,邪恶就会自灭。你们已经知道相生相克的法理,没有了怕,也就不存在叫你怕的因素了。不是强为,而是真正坦然放下而达到的。每当我看到你们遭受魔难时,师父比你们还难过;每当你们没走好哪一步时,我都会很痛心。其实邪恶所干的一切,都是在你们还没放下的执著与怕心中下手,你们是走向佛、道、神的未来觉者,是不求世间得失的,那应该什么都放得下。”(《去掉最后的执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