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邪恶的“洗脑班”
在“洗脑班”上,我完全失去了人身自由,叛徒每天从早到晚轮番地向我灌输着邪恶的言论。我不听不信,心中背诵着师父的“论语”、《洪吟》等,并不断地发正念铲除他们背后破坏大法的邪恶。到第三天,叛徒见我仍不动心,就开始了车轮战。连续不让睡觉,整夜轮流攻击师父、攻击大法,妄图从精神上整垮我。到第四天夜里见我仍不屈服,就露出了狰狞的面孔,大打出手。让我脸、鼻子尖贴墙,一会蹲着、一会站着,用手猛击头顶、背部、发出“砰!砰!”的声音。我拼命地抵制大喊“不许打人!”并心里默念师父的正法口诀。他们打累了直喊手痛,报应。打完后问我写不写“决裂书”我说:“不写。”见我不写,于是他们几个人将我强行按住,其中一个叛徒用力按着我的手在纸上写着什么,我大喊:“你们太邪恶了,这不是我写的,不算数!”他们害怕别人听见,用手、用衣物等堵住我的嘴,往口里塞什么东西。写完后按着又打,打完又接着按我的手强行写什么。在这长时间的迫害下,我身心受到了极大的摧残,口干舌燥、头昏脑胀,但心中一念很清楚,那就是不配合邪恶。
到了第五天,邪恶采取了软的办法,由于自己有执著,怕被送去劳教,在邪恶的迫害下神志不清地写了“三书”。随后又在怕心驱使下违心地写了“揭批书”,做出了背叛大法、背叛师父的大错事,毁了自己以前的修炼。回想起来痛悔不已。
二、沉痛教训
虽然不是出于真心,但毕竟是自己所为,心中有一种说不出的失落感、空虚感、负罪感。晚上做梦,梦见桌子上一碗水饺,最上面一个落了下来。醒后知道师父在点化我:你已经掉下去了。由于怕心不敢在那里做出严正声明,就这样回了家。回家后心灰意冷,不敢面对同修,更无颜看师父法像,家务活儿也不想做,做也是应付。真是生不如死,那种钻心透骨的痛苦是人无法想象的。离开大法是人生最大的痛苦。
后来通过学法,学师父经文和网上同修心得交流,认识到自己在关键时刻没有守住“坚修”这一念。师父说:“由于这些人业力大一些,又有对人根本的执著,所以在荒唐可笑的所谓‘转化’谎言中,为了执著、为了开脱自己,顺水推舟似的有意接受邪悟。”(《建议》)。正由于自己有对人的根本执著,怕送劳教,因而被邪恶钻了空子,铸成千古遗憾,这一切与自己平时修炼不扎实有直接关系。基础不牢,关键时刻修炼的一切心变得很脆弱,不能在法上认识法。怕被送去劳教,实质上就没有放下生死。放不下生死你不就是个人么?这是多么严肃的问题。大法是严肃的,修炼是严肃的,能不能珍惜大法实际是能不能珍惜自己,再有,我们现在是正法修炼要清醒地认识个人修炼与邪恶迫害法是两回事。“洗脑班”这本身就是邪恶利用其迫害大法、迫害大法弟子,决不是个人修炼,必须予以抵制。所以必须摆正个人修炼与正法修炼的关系,在法上认识法,面对邪恶一定要不听、不理、不信。牢牢记住师尊的话:“一个不动能制万动”。邪恶在强大的正信、正念场中会变得不堪一击,无计可施。
三、坚定正法修炼
恐怖组织“610”办公室认定我被洗脑不彻底,所以决定下一次办班还让我去。半个月后,单位、街道办事处、居委会连续到我家催我再去“洗脑班”,他们不顾我爱人有病和不足一岁的孩子需要照顾,在邪恶的迫害下,我再次被迫离家出走。一个60岁的女人只因修炼“真、善、忍”,只因做个道德高尚的人,被逼得在大街上无处可走!那天,天下着鹅毛大雪,在往返的人流中我又冷又饿,大片的雪花将我的外衣湿透了,手里提着出家门口时买的一块豆腐,饿了就把脸背着人吃几口豆腐;冷了在商店门口或车站躲一会儿。虽然如此,我并没觉得苦,反之,由于我摆脱了邪恶,抑制了邪恶,又从人中走了出来,心灵那块痛苦的疤痕又得到了一点抚慰,心情反而轻松了许多。五、六个小时后,天黑了,只好去了西客站,在那里,我开始了被抓后第一次向世人讲大法受迫害的真相。那天有三个人明白了真相。以后,我住进了旅馆,利用一切机缘向世人讲清真相,同时在师父点悟下把早已写好的“声明”寄了出去。重新融入伟大的正法洪流中来。
经过我走过的这一段弯路,使我更加感到大法如此严肃伟大,感到师父的无量慈悲,使我更加珍惜大法,坚修大法,发心永不离开大法!并在“全面讲清真相,正念清除邪恶,救度众生,坚定地维护法”中加倍弥补,跟上正法的进程,坚修到底。在此,我再作声明:我在“洗脑班”上所说所写的一切全部声明作废(本人已在明慧网上发表了严正声明)。
(2002年2月20日)
(英文版:https://www.clearwisdom.net/emh/articles/2002/3/19/20004.html)
English Version: http://www.clearwisdom.net/emh/articles/2002/3/19/20004.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