倪春花:大法弟子
杨老五:倪春花老伴,大法弟子
老赵:菁圆中学退休老师,大法弟子
王磊:菁圆中学老师,大法弟子
顾大妈:倪春花邻居
山里中年男子:倪春花父亲
关局长:宜春县公安局局长
小孙:宜春县公安局公安人员
张所长:城东派出所所长
大嫂:倪春花的嫂子
伍大妈:倪春花娘家村上的人
老太太:倪春花的婆婆
关所长:倪春花婆婆家镇上派出所所长
陆小明:倪春花婆婆家镇上派出干警
小丁:倪春花婆婆家镇上派出干警
秀芬:陆小明的母亲
凌晨,东方出现了一丝亮光。晨曦中,黑黑的群山的轮廓。
远处山下一座小城,闪烁着零星的灯光。
昏暗的街灯,狭窄的街道,一个骑三轮车的老农,远处街道上有一辆清扫垃圾的车正发出一阵刺耳的金属撞击声。一片低低的有些破旧的居民区,其中一个窗户中透着灯光。
室内,小小的居室,很简陋,一个老妇人,背略有些驼,正站在一个柜子前。
慢慢地,老人转过身来。一张干瘦的脸,脸上深深的皱纹。她环顾起四周来了,依依不舍的混浊的目光,很痛苦的表情。慢慢地,她又转向这个木柜,她的手轻轻地抚摸起柜子上的木把,好像在回忆着什么。
[画外音]老妇人的声音:人这一生真是苦啊!我小时候,奶奶常说,我生来就是苦命的娃儿。
群山环绕中的秋季,一个雨天,萧瑟的秋风。远远地,秋雨打在一排大树上,雨滴顺着发黄的树叶往下滴落,树下是一条通向远处的小路。小路向山的深处延伸,依稀可以看到掩映在树林深处的几间民舍。
那是一个看起来挺不错的小院落,屋檐下挂着成串金黄的玉米、雪白的大蒜。突然屋子里传来一个老太太的声音,有点哭天喊地的,“这丫头咋这么苦命呀?怎么连个脚后跟都没有。”
屋里,有几个人正默默地看着一个郎中模样的人。旁边有一个老太太正在用衣角抹眼泪。那个郎中模样的人正抱着一个几个月大的女婴,他看上去有点无可奈何,“这是没法子的事。”
“大哥,这几个月来,我们能想到的办法都想了。这女娃扔了算了,再长大,更没法子了。一个姑娘家的,是一个瘸子,还斜眼,将来嫁给谁呀?”另一个客人模样的人说道。
“没事,没事,将来会好的。”一旁一直沉默着的中年男子小心翼翼地接过孩子。
山里的春天很美,到处都有盛开的鲜花。几只色彩艳丽的飞鸟在村头的一棵大树上鸣叫。树下一个身穿红衣服7、8岁的小女孩,头上的红头绳扎成两个蝴蝶结,正一瘸一拐地欢快地追逐着几只飞舞的蝴蝶。
“瘸子。”“斜眼。”村中突然窜出两个大孩子,对着小女孩大叫起来。
小女孩顿时站住了,脸上的笑容凝固了,一双眼睛中流露出几分委屈,差点儿流下了眼泪。她的眼睛本来长得不错,然而那斜视的右眼使她看起来有些滑稽。
这时,一个中年男子大步从村中走出,那两个大叫着的孩子立刻消失得无影无踪。“春儿,别害怕。爸爸不是经常告诉你要坚强吗?”
中年男子拉着小女孩的手向村里走去。
[画外音]老妇人的声音:那时爸和我最亲,教会了我要坚强地生活,还经常告诉我碰到不顺心的事不要去怨天尤人,要做好事,多积德。下辈子我就有好日子过了。等我长大了,他把他从小在私塾老师那里学到的一些字全教给了我,还想了许多办法让我上了两年学。他上山采药的时候,还经常带我去山里,给我讲许多山里面的事。
春天来了,山底下又是一片春花烂漫,嫩绿的树林,天空中几只飞鸟向远处的群山飞去,渐渐远去的飞鸟声,远处山顶上的积雪在阳光下熠熠生辉。
溪流的声音,半山中,冬雪正在慢慢融化,滴落在一个光滑的岩石上,岩石旁边,一条清澈的小溪正在向山下流去。
远远的小溪旁边,站立着那个女孩和她的父亲。女孩的父亲一手指着遥远的山,正在讲着什么。
外面的阳光正透过玻璃,照射在老妇人的身上。老人似乎并没有感觉这些,她还是站在木柜前,沉浸在深深的回忆之中,脸上有着一种孩子般的天真。
老妇人手扶着木柜,“这是我爸在我出嫁前从长白山找来的上等的木料做的。”
停了一会,老妇人接着说道,“出嫁那天,我爸流下了眼泪。一个劲儿地说,'春儿好福气,春儿好福气。'亲戚朋友也高兴极了,'春花居然嫁给了城里做工的杨家的小儿子。'”
突然,隔壁传来一个老年男子的咳嗽声,沉浸在回忆中的老妇人猛然回过神来,脸上重现那份沧桑。她赶紧转身,然而,她跨出去的脚步却停住了,犹豫着。过了一会儿,一切恢复了平静。老妇人的脸上更加痛苦的表情,她慢慢地转过身,双手哆嗦着打开了那个木柜。
木柜里面是叠得整整齐齐的衣服。在上面,平放着一件深蓝色的毛衣,领口上绣着花。老人拿出毛衣,在身上比划了一下。
[画外音]一个年轻女子的声音:妈,这是我特地在南方给您买的。春节的时候您一定要穿上呀。可不要舍不得。
老妇人有点摸索着走到一个破旧的镜子前,穿上了毛衣。这时,眼泪从老人那苍老的脸上开始滑落。
老人用手轻轻地抹去脸上的泪水,回到那个木柜前,在左侧,她摸索到了一封信,她打开信口,朝里看了看,里面是有些发黄的纸张,然后又合上了信口。
老人把信装进了一个有点发旧的布袋中,走到桌边,拿起桌子上的闹钟,仔细地看了看。她看上去有点着急起来,赶紧拿起了布袋。
走过那个咳嗽声传出的房门口时,她停住了脚步,想推门的手停在半空中,她迟疑了一会儿,眼泪从她干枯的脸上重又滑落,她急急地用衣袖拭去眼泪,然后匆匆回转身,推门而出。
狭窄的街道,老妇人贴墙而行。
[重叠的镜头]在昏暗的灯光下,老妇人正在写信。
“红儿,当你看到这封信的时候,妈妈已经走了,再也不会见到你们了。
你千万不要难过,要好好照顾好你妹妹,有时间多回来看看你爸。说实在,看到你俩这么有出息,都读上了大学,到了大城市里工作,妈妈也就放心了。
妈妈一直没敢告诉你们和你爸,半年前,我的左眼就开始疼起来,后来,再也看不到东西了。前一阵,我的右眼睛也开始痛。昨天,我去了医院,医生告诉我,得赶紧做手术,不然我的右眼也会失明。但是,我知道,家里现在再也拿不出钱来了。这些年来,也多亏你和小英子接济,才勉强过着日子。你爸自从那次工伤后,瘫痪在床都快13年了。全国医院跑了不老少,然而没有一点希望。整整13年来我一直细心地照顾着你爸,而现在,……”
老妇人的眼泪滴落在信纸上,老人赶紧擦了擦,接着写着信。
[重叠的镜头]街道上热闹起来,来来往往的骑自行车的人,背著书包上学的孩子们,行走在人群中的春花。
“真不敢想像如果我的眼瞎了,……”
老妇人开始哭起来,过了一会,接着写到,“你外公自打我懂事起就告诉我要坚强。我也一直记着你外公对我说的,所以这么多年,自从你爸瘫痪以来,我都一直没有垮过。特别刚开始那几年,又要照顾你爸,还老惦记你俩的事,但我一点都没怕。可现在,一个又瘸又瞎的老婆子不知道留着又有什么用呢?我怎么也舍不得扔下你爸一个人,可是,……”
老妇人边哭边写着。
老妇人小心地行走在路边的人行道上。
远远走过来一位60多岁的老人。朝老妇人人喊到,“春花,大清早的上哪去呀?”
老妇人吃力地向远处张望。
不一会儿,那人已健步来到春花跟前。说道,“我是菁圆中学的老赵呀。怎么不记得了?”
春花:“没,没,没有,……怎么会呢。那时我女儿多亏有您的照顾。”声音有点不知所措。
老赵,笑呵呵的,“今天看你穿得这么利索,是走亲戚吧?”
春花:“回老家看看。”说话有点支支唔唔。
老赵又看了一眼春花,好像注意到什么,关切地问到,“是不是老杨又有什么事?”
春花:“他挺好的。是我的眼睛不好使啦。老啦,不中用了。”说完,不由得长叹了一声,痛苦的表情。
老赵,“也是的。怪不得老半天认不出我了。”
老赵突然想起了什么,一拍后脑勺,“有了。你去试试法轮功,说不定管用。”
春花老人有点迷惑,“法轮功?”
老赵,“法轮功可好着呢。你还记得我老伴那要命的关节炎吧。这不,炼了几个星期法轮功,你猜怎么着?好了!”
春花老人,“真的吗?有这么管用?”
老赵,“可神着呢。不过,那里面的学问可大着呢,一时也说不完。你不妨也去试一试?”
春花有点心动,突然她又有点垂头丧气起来,有点不好意思地问道,“贵不贵?需要多少钱哪?”
老赵,“没人收你钱,早上你去公园学就得了,专门有人教。对了,今天晚上在中学放李老师的讲法录像,你可以去听,每次放完录像,他们还免费教功。他们总说这办法最好,既对法轮功有个了解,又学会了五套功法。”突然,老赵想起了什么,“你不是要回老家吗?没耽误你的事吧。”
春花,“没有,没有。我先去学这个……”
“法轮功。记住了,晚上7点,菁圆中学。”
春花早早地来到了教室,室内有些简陋,两个年轻人正在往里搬一个电视。看到春花,热情地招呼起来,“大娘先请坐,我们一会儿就开始。”
不久,陆陆续续地来了许多人,也有一些是春花认识的,大家打着招呼。春花挑了一个前面的位置,好看清楚点儿。那个搬电视的小伙子打开了电视,微笑着,“好,我们现在就开始看我们师父的讲法录像。”大家立刻安静下来。
录像开始了,大家聚精会神地听着。
春花静静地听着,脸上的表情渐渐舒展开来,时而点着头。
早上,公园里很热闹,练太极的,跳舞的,舞剑的,跑步的。公园的深处一个小湖旁,一个年轻人正在手把手地教春花老人炼功。
年轻人,“大娘,昨天的录像听得怎样?”
春花,“好着呢,李老师说得咋那么好呢,全说到我心坎里去了。等会儿我还去听。小王,谢谢你给大伙儿做了这么个大好事。”
小王,“哪里,应该感谢我们师父把这么好的大法传给了我们。”
又一个早上,公园,远处传来一阵悠扬的音乐,一群人正在专注地打坐。春花闭着双眼,神态是那样安祥。音乐结束了,春花睁开眼睛,突然,她叫出声来,“我能看见了!我能看见了!”
眼泪从老人眼里流出,“我的左眼也能看得见了!”
许多炼功的人围着春花,说笑着。
一个30岁左右的年轻人说道,“开始看《转法轮》这本书,其他方面,象教人做好人,要重德等等都觉得很有道理,就是不相信书上描述的那些神奇的事情,今天可真是信服了。”
小王,“我在大学时就开始炼功了,越看这本书,越觉得里面有着永远也看不完的内涵。我们一定要多学法啊!这才是根本哪。”
家里,春花正在教她老伴炼功。老伴坐在床上,比划着动作。
一个空房间中,没有家俱,春花和十几个其他的人正在一起读书。
冬季,窗外飘着雪花,春花在家里和老伴一起读着书。
春花,合上书,“好,今天就先读到这里。”
春花老伴,“今天读书和前一阵真不一样,那时经常觉得全身发冷,……”
春花,“那是师父给你清理身体呢!……”
春花老伴,“知道,知道。你知道今天怎么着,全身发热,可舒服着呢!来,你扶我一下,我坐到凳子上去,我们一起炼功。”
春花搀扶着老伴,他老伴下地时,突然很快站立了起来。
春花惊叫到,“你能自己站起来了?!”
老伴顿时泪如雨下,“太神了!太神了!法轮功真神哪!”
“整整13年哪!”春花突然大哭起来。
春花一边擦着眼泪,一边拉着老伴的手,来到小客厅中师父的法像前,两人一起跪在地上,双手合十,眼中闪烁着泪花。
初夏,暴雨中,雨水在窄窄的弄堂中越积越多。两个老人的背影在风雨中,穿着雨衣,正在下水道口清理着什么。
春花的一个邻居,顾大妈正好头探出门,看了一下天,“老天您可别下了,不然我们这个家可又要遭灾了。”突然她瞥见了弄堂口风雨中的两位老人,凝望了一会,“这两口子,可真像活雷锋呀!”又朝两位老人看了一下,自言自语道,“今年看来我家不会遭灾了。这年头,也只有法轮功能这样做啦!好人哪!”
街道上,春花两只手都满满地拎着许多的菜,突然,胡同里窜出一辆自行车,一下把春花撞翻在地,菜撒了一地,破碎的鸡蛋。那个小青年开始骂骂咧咧起来。
春花慢慢地从地上爬起,轻轻地捡起地上的菜,仍旧笑眯眯的。
看着春花的笑脸,小青年有点不好意思起来。春花平静地抬头说道,“小伙子,有急事吧。赶快办事去吧。”
小青年有点发愣,春花站了起来,微笑着说,“自打我修炼了法轮功,时刻记着师父说的,要时时刻刻保持一颗祥和的心态,从此呀,我这气可就再也生不起来啦!”
小青年也笑了,“谢谢大妈。”然后跨上自行车,骑出5米远时,小伙子回过头向春花喊着,“谢谢法轮功!”
夏日的凌晨,公园小湖旁,风中摇曳的垂柳,枝头梳洗着羽毛的小鸟,盛开的鲜花。许多人围在一起,正在谈论着什么。
远远地,春花和她老伴正有说有笑地快步向这边走来。春花已不再一瘸一拐,而是稳步如飞。
“他们来了。”人群中不知谁叫了一声。
“你俩的照片都登在报纸上了。”老赵冲着还没走近的两位老人喊到。
走近的春花看上去脸色红润,比先前年轻了许多,安祥的目光中带着笑意。两位老人笑盈盈地来到人群中,老赵迫不及待地把报纸递给春花。
一位中年男子,“听说县长都在问您的事呢!大伙都在谈论,法轮功真神哪!”
一个年轻的小伙子,“春花,您现在可是大名人了。”
大家七嘴八舌,“全城都在议论你俩的传奇故事呢!”
春花一直笑盈盈的,而且很平静,“这可都是法轮功给我们的第二次生命呀!好吧,我们还是先炼功。”
炼功的音乐响起来了。大家放好垫子,坐下炼功。
春花盘着双腿打坐,沉浸在一片宁静之中。
一群静静的炼功人,有点忙碌的公园,远处叠翠的群山。悠扬的炼功音乐中,天空悠然飘来朵朵祥云。
冬天,凌晨,远处群山掩埋在白雪之中。公园中,厚厚的积雪。天地间一片洁白。公园里有些冷清。雪地里,有一群人站在那里炼功,悠扬的炼功音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