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先给某公安分局值班室打电话,一个男警察接的电话,当我一说到从加拿大打来的,对方就挂断(或是按了某个按钮,因为并不象是挂断的声音,但也不象有人在听)。我就又打,还没说半句话,对方又挂了,一连若干次,都是如此。看上去,他们接到过很多我们打去的电话,已经很害怕了。
随后,我又给某派出所(管辖学员的派出所)打电话,也是个男警察接的。我说我是加拿大一个报社的记者,想采访你们一件事可以吗?对方问是什么事,我就说我们听说了一个怪事,有个叫XXX(学员的名字)的安分守己的公民,什么罪都没犯就被关进监狱去了。话还没说完,就被他打断,他口气极凶地说,谁说他没犯罪,他炼法轮功就是犯罪。我再接着解释时,他已挂断。又打过去时,他说,我没时间和你罗嗦。我说,你可能不知道吧,现在法轮功在加拿大及全世界都很受欢迎的。他说,这是中国,外国也管不了中国的法律。这个警察态度极恶劣,我说话时,他都在不断插话,带着很大的情绪,我感到根本说不上话。他说两句后,又挂了。我想,哪怕他每次能听到我说的一、两句话也是好的,就又打过去说:“你不敢听我说的话,正好证明我说的都是事实,你才害怕。你要知道法律是人制定的,人是会犯错误的,所以法律也会定错的。迫害XXX的人,将来都会被送到国际法庭上去的。你看文革时,那些跟着错误决定迫害人的人,最后文革结束了,他们自己犯的罪都要偿还的。”我说到这里时,对方又挂了。但我想,他也已经听到了很多我说的话了,我相信这些话都是有力量的,会对他有作用的。
接着,我又打了另一个相关电话,不知道具体是哪个部门,但也是与此案相关的警察的电话。我也说我是加拿大一个报社的记者,想采访一个热点新闻。我说了事实之后,这个警察态度很好,一直听我讲。我就将大法的真相和迫害真相都讲给了他,讲了很长时间,他一直没有打断。后来他问我:“你炼法轮功吗?”我说:“我炼。”他说:“那我就相信你的话,因为法轮功人讲的都是真话。”我说:“我谢谢你这么说,看来,你对法轮功还有一些了解。”他说:“是的。”不过他很快又打着官腔说:“其实你们炼法轮功的人要是不触犯法律,我们也不会抓你们的。”我说:“其实我们炼法轮功的人是不会触犯法律的,因为犯法的人都是侵犯了别人的利益,比如:小偷是偷了别人的东西,杀人犯是杀了人,而这样做按我们法轮功的理论来讲都是要遭报应的,太不合算了,所以我们根本就不可能这样做的。”他听着觉得有道理。
我接着说:“但是现在中国某些人定的所谓法律是很荒唐的,比如,人家自己在家炼功,根本没影响到任何人的利益,凭什么抓到监狱里去呢?我说,请你把我的话向你们负责此事的人反映一下,希望马上释放XXX。现在XXX的事在国际社会和社会各界人士都很关注,我想你通过向你们打电话的人数就能知道我说的是真的,现在电话费这么贵,如果不是非常关注和很重视的事,有谁会花这么多时间、花费这么多自己的钱来打国际长途呢?”他说他一定转达,过后他又很友好地说希望我能常打电话,保持联系,还要了我的电子邮件地址。
打上述若干电话,共用了一个小时左右。过程中,我感到接电话人的善恶差别很大,所以表现出的态度就不一样。但我觉得不论打过去是针对什么样的人,我们的电话都是有很大作用的。对于恶人有震慑作用,使他们的确都害怕听了。而且不论他们愿不愿意听,哪怕是听到我们的一、两句话,都是很大的震慑作用。如果从此能收敛些恶行,对这个生命就是有好处的。对于已经了解很多真相,从而表现比较善的警察来说,能使他们的态度越来越倾向于支持大法,这样对于这个生命的未来以及减轻我们国内的学员的压力来讲都是很好的。
在实际打电话的过程中,我感到其作用远比我自己过去所认识到的要大,也很惭愧自己过去没意识到这些事的重要性。那天,听到刚从国内出来,历尽磨难的一位大法弟子和我们交流时说到,她们在监狱里时真的希望我们海外的学员能多打电话时,我感到心里很难受。想到一个电话对于在痛苦中煎熬的国内学员来讲是多么重要时,我想我真的应该更清醒地想想自己的责任了。
以上为一些随想,与大家交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