哲学研究的就是语言的逻辑和推理规则所限定的范围,而并不是什么所谓“普适的”、“自然的”规律。很多时候好像一些哲学也讲出了一些道理、也预见了一些事情,其实是这种哲学一定程度上符合了逻辑,也就是符合了这个世间的一些个理,而任何一种哲学本身,却什么都不是。听起来真是令人难以接受,而若是看一看哲学发展的历史和今天所遭遇到的尴尬与窘迫,或许就值得思考思考了。现在,如果一个搞哲学的如果不精通初等数学,那么他的水平充其量也就是三流的,深谙高等数学才能登堂入室,而熟知各个数学分支流派、并有独到见解才可以叫哲学家。很简单,经不住检验的任何理论都难于立足,而检验现在就是等同于科学的检验。
幸好,这种窘境并不是搞哲学的所独有的,起码有搞语言学的和他们同病相怜,因为大家都被纳入现代离散数学的数理逻辑(或符号逻辑)和集合论的范畴。而几十年来他们之中的领一时风骚者,都是用数学把自己的理论进行了成功而彻底的再造和包装。马克思甚至过激地说:“一种科学只有在成功地运用数学时,才算达到了真正完善的地步。”
不幸的是,如果数学出了什么毛病,或者发现数学存在什么先天的缺陷,那么这种缺陷将存在于一切被数学表达的领域。到了19世纪,欧式几何、非欧几何、数论、微积分、代数学、概率论、集合论等都已经粉墨登场,而这些理论自身和相互之间是否有问题,则可以归结为集合论自身是否有相容性、是否不自相矛盾。
在这一段黑暗之前的黎明,马克思建立了他的哲学体系,就建立在这种线性、刚性的逻辑和科学观念之上。如果他能够活到1902年,他一定会大幅度改写自己的学说,在这一年,罗素十分简单地证明了集合论里面存在悖论,而且就是基本概念之间。事实上,对于进化论马克思也只是在刚刚接触的时候进行过激动的赞誉,在深入了解了之后很快就公开批评达尔文的进化论是变相的马尔萨斯人口论;了解了更多的科学进展、了解了更多的历史,晚年时期的马克思,已经对自己的学说相当谨慎。当然,不管是马克思还是其他人批评进化论,并不等于说他的学说就和进化论撇清了关系,其实进化论的思想观念和马克思的学说、还有其它林林总总的学说,没有一个能够跳出数学逻辑的框框,彼此彼此而已。
而这个悖论的出现就导致了第三次数学危机的出现,这个危机到现在都没有解决;科学从理论的遗传上就存在着基本概念的基因错误,那他的发育也就注定了是畸形的了,并且不仅仅是某个分支而已,而是每个分支的每一个细胞。现代数学永远也不会有能够完善的那一天,也就是永远不可能自圆其说的。实质的问题出在根源上。逻辑和推理都是正确的,这确实没有问题,而问题出在现代科学认识事物的基点错了,那么产生的概念和观念就是有了偏差的、错误的,用已知的逻辑和推理都可以检验出来。换句话说,现代的技术所带来的灾难性后果,一点都不能算是意外。可是毕竟恶的后果出现了,真是悲哀。
逻辑都是因果,推理就是根据因果探求因果。人由于不相信神、也因此而不知道真正的另外空间,人都以为因果都在这一个空间,即使接触到了另外的空间的事物在这个空间的真实表现都顽固地认为原因也存在于这个空间。人就这样被自己的这种固执的观念把自己给封闭在了这个空间,执著地在这个空间之中、在自己的观念里面找啊找啊。对于修炼人,其实逻辑和推理都是可以运用的,因为他其实和汉字一样是神给人留下的,关键在于能否用法理进行思考。说到了因果,哪个生命能脱离了因果呢?
但是现在科学所认识到的逻辑和推理,归根结底属于归纳法,是分析综合观念的产物,因为这种观念相信的就是从简单到复杂,所以走的道路就是开始似乎很简单可是却越来越复杂,以至于再也走不动了。因为这个逻辑可以转换为命题逻辑谓词逻辑,并进一步转换为二进制的异或运算,也就是它们全都是纯粹线性的、离散的、有限的。集合论自己早就证明了:自然数域和实数域不是等势的。古人可是早就认识到了“以有涯随无涯,殆矣。”(刘勰:《文心雕龙》)
那么,既然逻辑、推理本身都不是导致科学畸变和出现危机的真正原因,那么真实的原因在哪里呢?在于那些诸如集合、元素、包含、不包含等等的概念。这些概念和逻辑是不完全相容的,逻辑推理所要涉及的范围大于这些概念所设计的范围;逻辑推理包含有时间的内在成分,而这些概念并不涉及;逻辑推理是可以跨越一些时空的,而这些概念却不能。这些概念都是人直观观念的产物,也就是说,是人的思维逻辑被自己的观念给束缚了。
第三次数学危机完全不同于以往的两次危机,它涉及到了现代科学理论最核心问题,这次危机标志着现代科学理论的终极界限。有机会的话,我们将运用法轮大法的法理,彻底阐明这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