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0年1月,在修炼法轮大法后不久,我渐渐对花时间与同事相处失去兴趣,因为我与他们的共同之处越来越少。他们多数人参加的日常活动对我已失去了吸引力。因此在某种程度上,我失去了和一些人的接触。
随着时间的推移,以及我对大法的深入理解,我开始重新更友善地待人,关心他们,并想方设法给予他们即使是一点一滴的帮助。从师父的新经文中,我越来越认识到,没有任何事是偶然的,我们可以利用任何机会讲清法轮功受迫害的真相,以及修炼本身的真相。
然而开始时的确很难做到走近人们并突然谈到大法。尽管我做了几次,但看起来并不顺利,而且由于执著和缺乏对法更深的理解,人们并无兴趣对这个话题进行讨论或提出问题。
后来,我发现了一个好办法:采用征集签名的方式来获取人们的支持。这样能够让人们显示出对大法的支持,并为他们的未来摆放位置。这同时也为我提供了将话题引到法轮功的机会。我带上签名表(大赦国际直接写给中国总理要求停止镇压的请愿信),并得到了3个签名。真是举步维艰。一些人不愿意签,担心他们记录在表格中的名字和地址会被送到中国政府。其实,在我内心深处,对这种方式的可行性,能否奏效等等,我自己都不能够确定。
又过了一个月或更长时间,直到188号决议案被提交给众议院。忽然我感到向同事征签请愿信容易多了。当然容易多了,因为这表明至少有一些国会议员认为镇压是错误的。我深深敬佩那些镇压一开始就去讲真相的学员,向那些还怀有深深敌意的听众讲真相。他们的努力是非凡的,正是这些努力创造出了今天的环境。他们做了这样一件伟大的事。就象师父在2001年华盛顿DC法会上讲的一样:“在中国大陆以外除了大法弟子没有多少人知道法轮功是怎么回事,各国政府与媒体一概听了中国大陆的媒体不实的宣传。由于听信了中国造谣的宣传,人们对我们都是抱着不好的印象。今天为什么大家感到环境轻松了?因为你们在讲清真相中向世人、向媒体、向各国政府讲清了我们被迫害的真相,你们在常人社会善良与慈悲和大法弟子正的表现,得到了世人的证实,得到了神的证实所以才有今天的环境。了不起,真的了不起。你们顶住了一个最流氓最邪恶之徒操纵的庞大政府与整部国家宣传机器的诬陷宣传。”
因此,尽管为我安排的道路比我前面的其他学员容易得多(至少现在是这样的),我仍旧觉得要尽力完成我的责任。为什么我留在同一间公司这么久,为什么人们熟知我,为什么人们信任我,为什么人们对我有良好的印象,这一切都是有原因的。我决定和我认识的每个人谈(超过200人)并请求他们签请愿信。这曾是,也正是一次伟大的修炼过程。一些人绝对配合,态度令人鼓舞,而另外一些人则会大呼小叫或不高兴。大多数人(75%)签了请愿信。由于他们要签请愿信时,一般都会问到有关法轮功的具体细节,所以不论在哪里我们都会就这一话题谈论1分钟到30分钟,使我能够向他们讲清真相。有时,有些人由于起初读到一些文章而对法轮功持否定态度,一次我花了大约半个多小时的时间和一位女士交谈。因为她认为一些人修炼只是为了能够得到留在美国的签证,所以她开始完全不喜欢法轮功。经过一次长谈,她从心里看到了法轮功的真相,并非常乐意地签了请愿信。也许这个签名在这个空间只不过是一种形式而已,我认为在另外空间,它的作用是巨大的,与此同时他们的心也改变了,变得用善念对待大法。我相信这些在另外空间都是意义非凡的。
后来,我决定去找副总裁。我至今已经找了十个人,其中一半签了名,其他人也表示支持。只有两个人坚决不签。我在找人签名之前,首先发正念,我发现这样做效果好多了。要是早点这样做就好了。我还克服困难去找公司的发言人谈,他也是总裁的一名顾问。在告诉他关于法轮大法的真相并谈到怎样能从公司那里得到对决议的更有力支持时,他提到,与本行业协会联系会有更大的效果,因为它代表许多公司,并不只是我们的公司。他很高兴地告诉我如何与一位在该协会很有影响力的人联系。
为了避免邪魔的干扰,我不想提任何人的名字或这个协会本身的名字。但它确实非常有影响力。我写了一个电子邮件给那个协会的人,他在当天就回电话给我,这真出乎我的意料,因为这些人都非常忙呀,却能及时给我回电话。我和他在电话里谈了大概30分钟,讲述了大法真相,中国修炼者的情况及其伟大壮举,并简要介绍了我是如何得法的。他十分感兴趣,并问了许多问题。尽管他说他现在无法站在我们的立场上发表评论,但是他欢迎这方面的信息,我告诉他,如果日后他对这个功法或对任何新出现的文章有问题想问的话,就和我联系。
在向商界极有影响力的人士讲清真相的过程中,我再次感受到大法的巨大威力。
我会继续向我的同事征签,同时也向管理人员们征签,因为他们代表一个特殊的组织,正如公司执行总裁,他代表的是全公司。当我做着一切时,我感到了自己整个人的变化,也感到了环境的变化。同事们更友好了,更平和了,比以往更尊重我了。一些人甚至提到他们希望自己也对参与这样一个高尚的事业有兴趣。我知道他们正在为自己建立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