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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面坡劳教所迫害大法弟子纪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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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网2001年9月26日】我于99年9月5日进京上访,被非法逮捕、拘留、劳教。

当我被押送一面坡后,仍然坚持修炼,一面坡的为首邪恶之徒,系统地安排对大法弟子进行残酷迫害。他们自称口号“马列主义加棍棒”,他们奉行上级密令:“经济上搞垮、名誉上搞臭、肉体上消灭。打死算白打、算自杀”。因此一面坡劳教所一些邪恶之徒有恃无恐、肆无忌惮。上至首恶下至犯人爪牙,形成了系统完整的邪恶集团势力。使劳教所被阴森、恐怖笼罩,在那里是九死一生。暗无天日,在那里待过的犯人提起那里的经历,都叫人不寒而栗。

那里的管教说话就骂人,犯人家属接见带来的物品,必须给那些“爪牙”一些,而且管教还叫人去“谈话”,向犯人暗示索要财物,如“表现”不好,重活累活是你的,且打骂更是不可少的。管教吃喝都朝犯人要,就连上厕所的手纸都是犯人拿。有这样一件事,有一个赵教导员上厕所,犯人韩小平献殷勤,拿别的犯人的手纸,当此犯人收工回来,发现自己的东西被别人动了,表现不高兴,韩小平出手便打,打的那人鼻口流血,脸上青紫。韩小平为什么可以霸道呢?是因为他给所里的领导行贿,给队里队长、管教买手机、送钱物,此人在管教面前更善于表现,阴险邪恶。他对大法弟子的迫害更是发挥到了绝顶。所有的炼功人他都打骂,管教在跟前时,他表现得越邪恶。回来后休息时,逼大法弟子“开飞机”。爪牙手拿钢针刺手,站不住时,便被一脚踹到床下。三中队队长孙福平手持半斤多的大门锁,在大法弟子晚间睡觉时对着大法弟子孙会波前额狠狠砸下,当时出了一个三角口子鲜血顺脸流下,另一个叫谭成强的大法弟子前额出了鸡蛋大的青包。且每隔一两天审讯一次,每次都是毒打一次,每个管教毒打无数次。晚上还不让休息,爬床下擦地、擦厕所。

出工时上采石厂打石头,一中队中队长张殿军三中队管教绍明明亲临现场指挥使手下的犯人“爪牙”,进行残酷的折磨,表面是上工地改造劳动,实质上是残害大法弟子的场所。普通犯人两人抬着一百多斤的碎石管,举起后,问还炼不炼了,大法弟子说炼,碎石管被高高抬起,泰山压顶之势砸下来。有时头被垫在站台上,脸破了,头起大包,肩部肉皮砸没有了,血肉模糊,惨不忍睹。如果一个管扛不动,那就再加一个,用两人架着胳膊跑。后面有人连推带打,有时摔倒地上起不来,便上来犯人一阵毒打,用铁锹打,用脚踢。有一次大法弟子万云龙低头准备接管,却被犯人用两个管同时砸了下来,万云龙的腰咯叭一声,万云龙当时痛得啊一声倒在地上,站不起来,却被几个犯人拽了起来,架着也得扛管,一直到收工。就在如此残酷的迫害中,并没有说不炼。大法弟子的肉体能够被砸倒,鲜血可流,而大法弟子的信仰,对宇宙大法的坚定、坚信却是坚不可摧、金刚不动的。宁死也坚持修炼。

几天下来,被折磨得面目皆非,肩部的皮都砸没了,头后部的包如同枕头一样。有一个叫于连和的大法弟子由于肩背部掉皮后,结了一层痂,此时他们使用更残忍的毒计,以上药包扎为名,把于连和叫到管教室,由几个犯人爪牙按着,用牙刷把肩上的痂硬给刷掉,鲜血直流,每刷一下,剜心透骨,痛不欲生,嘴里只叫师父,也没说不炼,刷完后,撒上盐水,这就是他们所谓的上药。每过几天一次,一个多月后,于连和肩背部长出了肉疙瘩,这就是人民政府所谓所宣扬的方针、政策:“我们的改造机关,象医生对待病人、象老师对待学生,象家长对待他犯错的孩子一样,教育、感化、换旧。”其实是邪恶至极。

天网恢恢,疏而不漏。他们的惨无人道,罪恶累累……令天地震怒。善有善报,恶有恶报。在2000年7月份,中队长张殿军遭了恶报,打篮球时摔断了胳膊,仍不悔改,没过几天一中队管教辛力超摔断了锁骨。绍明明骑摩托撞车,但仍执迷不悟,继续迫害大法弟子。管教绍明明酒后破口大骂,欲打大法弟子燕红杰,此时一普通犯人骂了起来,然后他俩在水房子里打了起来,被犯人打得鼻青脸肿。

在2000年10月份,一中队中队长张殿军的独生女儿,去姥姥家串门,晚上睡觉,煤气中毒,不省人事。其中屋里同睡的还有一个女孩,都安然无事,张殿军的女儿送哈医院抢救花掉四万多人民币,刚刚有了一口气,但就象植物人一样。这就是迫害大法弟子的恶人的结果,同时也殃及亲人。

这里我们大法弟子也奉劝那些还在迫害大法及大法弟子的人,立刻停止迫害、作恶、悬崖勒马、引以为戒。李老师在经文《大法坚不可摧》中开示世人:“告诉大家,中国大陆上所发生的一切天灾人祸,已经是针对那里众生对大法犯下罪恶的警告。如其不悟,真正的灾祸就将开始。目前所有对大法犯过罪的恶人,在对大法弟子所谓的邪恶考验中,没有利用价值了的已经开始遭恶报,从现在开始会大量出现。”(2001年6月2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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