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正法中修成金刚不动的伟大的神

更新: 2018年10月0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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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网2001年9月25日】我是东北大法弟子。修炼法轮大法三年多了。此前是个宗教居士。当得知法轮大法才是真正的正法时,毅然踏上了大法修炼之路。我本来不识字,由于大法的超常和我对老师讲的法理的渴望,我神奇般的认字了。每天都读《转法轮》,身心发生着巨大的变化。

从99年7.22之后,电视上污蔑师父和大法,我们全家都觉得奇怪,电视上说的和老师说的都不一样。电视上怎么还能说假话呢?我不明白,我们当地百姓说“不听他们的,该学学,该练练。”当地派出所经常骚扰,后来法也学不下去,功也炼不了了。心里总觉得压抑,闷得慌。后来饭也吃不下,活也不想干,觉也难睡。

我是一个淳朴的农民,就想说句真心话。2000年12月4日为了证实大法,我在天安门正前方把“法轮大法好”的横幅高高举过头顶,从生命的本源上发出了惊天动地的呼喊:法轮大法好!……后来被天安门广场的恶警抓住,用我脖子上的纱巾勒得我几乎上不来气,被送到派出所,在那里他们轮番逼问我地址,48小时没让我合眼,我说:“你说我哪来的我就是哪来的,我就一个人,在哪都是家。”由于不说地址,他们又把我送到一个看守所,我心里想:“生无所求 死不惜留 荡尽妄念 佛不难修”(《洪吟》),开始绝食、绝水抗议把我关在这里,绝食7天7宿后,看守所把我放了,叫我在家里炼,别出来了。

回家后,我们更加努力地讲清真相。我们农民活多,为了叫更多的人能得救,干完后去讲真相,一个村一个屯地走,一走就是一宿,天亮了我们都迈不动步了,真想坐地上休息一会,可一想师父多难呀!为了我们众生承受了全宇宙的苦,心中被师父洪大的慈悲所笼罩,我忘记了一切,只有救度世人……

2001年7月25日晚9点左右,我们全家人正在炼功,吉林省长春市公安局一处张征镇(此邪恶之徒最残暴,现已遭报,住院)和7个恶警在当地派出所所长的带领下(公然践踏法律),在我家大门已上锁的情况下,跳进院内,强行踹坏窗户,窜到室内,不由分说开始打人、抓人,强行给我们夫妻带上手铐。孩子质问暴徒“为什么抓人?”回答是一顿拳打脚踢,连推带打的把我们推进车里。他们就在家里搜查,可连他们要的一张纸也没有,不知何故把我们带到派出所,到派出所后,邪恶所长两拳就把我爱人打得趴在地上,并吼叫“起来,不起来就打死你。”我爱人脸色苍白,艰难的从地上爬起来,屋内的四个邪恶之徒一拥而上,又是一顿拳打脚踢,直到打累了才停下来,然后把我们送往长春市公安局一处。

进屋后我说要上厕所,被张征镇狠狠地打了一个耳光,顿时头部嗡嗡的,险些摔倒。这时把我们夫妻手铐分开,单独把我领进了一个房间,当时就被两个恶警架上了老虎镫,他们把我两只胳膊从老虎镫靠背上背过去,带上手铐,又用绳子捆住我的两只胳膊上臂,用力拉紧,使其并拢。又用一根皮带在手铐中间穿过去,使劲向下拉,系在老虎镫上,两只胳膊已拽得超过极限,张征镇一边拽一边骂不绝口,我疼得几乎昏过去。紧贴小腹处横了一根钢筋、一根木棒,把我牢牢的扣在了老虎镫上,开始了对我的第一轮摧残。邪恶暴徒张征镇一边吼骂着一边问“招不招?”“你都跟谁联系了?”紧接着开始用双拳往我的脸上、太阳穴上猛击,用手指往我的眼睛上点,又象练拳击似的用双拳往我的胸部、肩部一阵猛烈的击打,用电棍猛打我的头部、电击脸部、脖子、胳膊,这时我已被暴徒打得面目全非,头上布满了大包。我并没有感到多疼,当时我只有一念:问我什么就是不知道,宁死不向邪恶低头。暴徒打累了之后说:“等我回来,不说扒你的皮。”大约1个小时以后,当他酒足饭饱之后,又象魔鬼似的开始了对我的第二轮摧残。我咬紧牙关,心中想着:宁死也要卫护大法,一句话不说,暴徒气得发疯似的吼骂,我被打得遍体鳞伤,却丝毫也动不了我坚定大法的心,他打累了,气急败坏的走了。

第二天白天,邪恶之徒象走马灯似的一个接一个的逼问我,面对这些人性全无的恶警,我心中发正念清除邪恶,他们好似群魔乱舞,我威严的正视他们,一言不发。天黑后,暴徒张征镇露出了魔鬼般狰狞的脸。邪恶之徒对一个打不还手、骂不还口的大法修炼者,开始了灭绝人性的第三轮摧残。他变换了花样,把捆在我胳膊上的绳子拿掉,还带着手铐的双手猛地从后面象转轴似的绕过头顶翻到前面,这时只听见胳膊“咔咔”直响,我痛得惨叫着昏了过去,他们又把我的头和手强行按到脚下,两头扣一头,小腹被钢筋和木棒扣在老虎凳上,压得小便失禁,两个小警察都看不下去了说“行了,行了”,可暴徒张征镇又使足力气把我胳膊从前面绕回头顶重重摔在老虎凳靠面上,和身体成90度角,在撕心裂肺的疼痛下,我又昏死过去。不知过了多长时间,我醒过来,发现裤子已经湿了。暴徒张征镇看我不屈服,又给我戴上一种新刑具,半尺宽的铜制脚铐,中间用铜板焊接,将脚铐固定连起。先将脚铐固定在老虎凳腿上,又将我的双脚放进去固定住,双脚悬离地面45厘米左右,双脚分别挂上了八磅重的大锤往下坠,这时暴徒边吼骂边抬起脚使劲往接脚铐中间的铜板上跺去,我“啊”了一声,就再一次昏死过去。醒来时,豆大的汗珠顺着头往身下淌,衣服都湿透了。两个看守恶警边骂边说“你就说了吧,跟谁联系了,何必替别人遭罪。”我正告他们:“我没有和别人有什么联系。”

邪恶之徒在用尽酷刑也没问出什么的情况下,他们作贼心虚,也怕他们的罪行被正义之人记载,第三天早晨上班前,为了掩盖他们迫害好人的罪行,把刑具都藏了起来,但还是继续把我扣在老虎凳上。下午,暴徒张征镇因为什么也没问出来,一边骂人一边恶狠狠的又打了我一个耳光,打在右脸上,右耳被打聋,脸被打得起鸡蛋大的包,突突直跳。我坚信师父、坚信大法,历尽磨难也不向邪恶低头。在把我送往看守所之前,才把我从老虎凳上用两个人架起来。当时腿肿得已经硬了,小腿肿得有大腿粗,脚面鼓起老高,身体各部位已无知觉。老虎凳是用钢筋焊制的,间距半尺左右,我的屁股硌破了,肛门内粘膜脱落,裂开了道道口子,肿起一个拳头大小的包,血肉模糊,钻心地疼痛。在长春市公安局一处的老虎凳上,我被残酷折磨了四十多个小时。下午3点多,恶警们把我架到车上,送往铁北看守所。

由于我被暴徒折磨得心跳非常快,双腿颤抖,经心电检查,确定为心脏病,不能被铁北看守所接收,恶徒张征镇手指着医生说:“不能写心脏病,只能写心慌”,并边骂边对着我,不让我说话,最后硬是把我关进铁北看守所。我被打得面目皆非,那里的人都说“吓人!”,我被暴徒张征镇折磨得奄奄一息,浑身动不了,心脏在剧烈地跳动,手脚冰凉,他们害怕了,手忙脚乱的把我抬到窗户边,几个人强行给我灌药。在暴徒们以后的诈骗逼问中,我严守心性,使邪恶之徒在我身上没得到丝毫他们想得到的东西,我坚定维护大法的心是金刚不动的,我以修炼人特有的坚强意志承受着一切,用坚定的正念抵制和战胜了邪恶,使邪恶无立锥之地。

面对无理关押,我默默地对师父说:“师父啊!我不应该在这呆着,这不是大法弟子呆的地方,我要出去做我应该做的事,我要出去。”我时时发正念,清除迫害大法的邪恶势力。第28天,恶警将我和另一位老同修叫出去,采取欺骗手段,谎称放我们回家并让在释放证书上签了字,却不放人,把我们非法转到兴隆山洗脑班。

在洗脑班,他们使绝了招术,放佛教录像带,我们根本不看,牢记师尊“不二法门”的教诲,时刻保持强大正念。他们又让我看诽谤大法的板报,我告诉邪恶:“我不看,这上面的字我一个也不认识,我只认识《转法轮》。”邪恶不信,我说:“不信,就把《转法轮》拿来,我念一段。”我用修炼人的心态对待着一切,不给邪恶市场,时刻正视邪恶。

由于身体被折磨得极度虚弱,经常心脏剧烈跳动,邪恶之徒怕承担责任,在兴隆山第四天晚上,无条件把我释放,并且还问我炼不炼,我说:“你看我这身体能不炼吗?”他们只得在那纸上写个“炼”字。

这32天的非人生活,我以法为师,在魔难中更加坚信大法,坚信师父,是师父给我承受了更多更多,更加明白是伟大的师父和大法给我铸成了大法中的一个粒子──坚不可摧。

我回来后听人们告诉我,我们夫妻被抓的当天夜里,天降大雨,雷电交加,道边的树有的都被雷劈了。当地百姓都说:“抓他们抓错了,天都震怒了。”几天后邻居看到:大白天法轮到处显现。人们奔走相告,很多人都看到了,深深被这神奇的法轮吸引。这是师父的洪大慈悲呀!世人哪,你们醒来吧!主佛让法轮再现人间,是让你们相信法轮大法真的能修成不同境界的佛、道、神。相信宇宙中有神的存在,你们的生命将会有一个美好的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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