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讲两件小事儿:
第一件事,一天我和哥哥边做事,边随意地谈话。我说在北京发现有的功友有求名之心,做了什么事后强调是“我”做的,生怕别人不知道。事虽然做的很好,但我觉得我们大法弟子就应做默默无闻的一大法粒子。当时哥哥说:“功友也有修得不好的一面,但我们一定要找自己。”哥哥这话本说得很无意,后来专心做事也没再交谈。但过了一会儿,我发现自己也有求名之心,因为从北京回来后,我强调了东西是我去要到的,是我解决了问题。发现这一点后,我告诫自己要去掉此心,就做默默无闻的大法粒子。
第二件事,一天我给哥哥说,自己对某某功友的矛盾仍耿耿于怀,哥哥就说要找自己,然后开始回忆我和功友之间的矛盾,并数落我的不是,说我有这个心,那个心,我觉得在冤枉我,叫他闭嘴,他还接着说,我就走了。哥哥心里不舒服,还想交谈,而我不想。他气着说:“无论怎么说,从你记得的事情说明你心胸狭窄,容不下。从来不向内找。”然后气闷闷地走了。
我就想,我不向内找吗?我觉得我不会,然后我想起第一件事,为什么会两种不同的效果呢?我一下明白了为什么明白法理那么重要。“法能破一切执著”,陷于事中的争论,各自掩盖的执著心,谁都不能看明白对方,徒劳地帮助反而产生矛盾,就站在法的基点上,明白了法理是万能的。同时我也明白了第二次我为什么不能向内找,是心的容量不够。我悟到大法在人中的一层理,法能够铸就生命的坚强。当觉得自己被冤枉、委屈时,无论我表现出的争吵,还是其他人表现的哭泣,都是不坚强的表现。更深力度的向内找,扩大心的容量,想一想我们伟大慈悲的师父吧,我们自己就会变得更坚强。
二、在法中正悟,去除执著,更加纯净自己
我觉得剖析自己时是痛苦的,但明白了法理,去掉执著,更加纯净自己却是快乐的。
师父在《走向圆满》中说:“带着执著而学法不是真修。但可以在修炼中渐渐认识自己的根本执著,去掉它,从而达到修炼人的标准。那么什么是根本的执著哪?人在世间养成了许多观念,以至被观念带动着,追求着向往的东西。”以前我学《走向圆满》时,总认为“入门时是什么想法”才是“根本执著心”,但我现在悟到:人世间养成的一切观念都是根本执著,他阻碍着我们在法上认识法,阻碍我们精进,阻碍我们走向圆满,它随时都想动摇我们对法的坚如磐石的正信。
我自己明白正法时期大法弟子必须去掉人世的执著,但看见功友不去那执著时,强迫人家去,无非反应出自己对修炼仍不坚定。修炼不是“大帮哄”,大家都去的执著心,我也去,我去了执著心,别人没有,自己反而觉得不公,多么深的人心啊!
“其实人除了先天的纯真之外,一切观念都是后天形成的,并非是自己。”(《为谁而存在》)
在法上认识法,去除执著,更加纯净自己,心在法上时我感到是一种快乐。
三、修去自卑,重新看待个人圆满与正法修炼
因为我们都是做大法资料的,有时其他功友见面爱问:“你去天安门几次了?”“你去发资料没有?”且不说问者如何。单说被问者,常常回答时不是深深的叹息,便是感到心底的痛与遗憾,有时甚至立刻生念,我今天就去发大法资料,我明天就去天安门。
我悟到:其实做事的多少或种类并不是衡量的标准,关键在于自己在法理上认识清不清晰。修了这么久了,自己有没有自己正悟的东西。事情做得多,一被抓进去就向邪恶妥协,那没用。要比事情做得多,比不上国外大法弟子。要比难大,国外大法弟子都不能跟国内比。
有一个和我一起做事情的功友,前两天还在讲,我们资料点好比军工厂,生产出极有说服力的资料,另外空间的魔会惧怕,会消灭掉。但过两天她又说:“我们这算不算走出来,我们没有出去发资料。”
我就在想什么是走出来,关键是走出人来,走出人的思维。为什么我们听见别的功友做了什么时,除了敬佩之外,还会生出自卑呢?这是一种干扰。就做大法需要我做的事,每个功友一步步的走到今天都应有正悟的东西,相信自己,无论以前做过什么不对的事或做得不够完美,我觉得都不要再去想它。正如师父在DC法会上说:“放下任何心,什么都不想,就做大法弟子应该做的那一切,一切就在其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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