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瑞士法轮功学员绝食请愿倍受媒体瞩目
【明慧网二零零一年九月十六日】九月十三日早,部份瑞士大法弟子分别在苏黎世中国领事馆前、伯尔尼中国大使馆附近的吐恩广场及日内瓦联合国办事处前的万国宫广场,举行为期三天的绝食请愿活动,声援被非法关押在马三家、万家长林子等劳教所的同修,呼吁中国政府制止江泽民集团对法轮功学员残酷的精神和人身迫害,立即释放所有被非法关押的法轮功学员。
在瑞士这个美丽的国家,我们过着宁静祥和的日子,我们每一个人都非常珍惜自己的生命,但我们深深懂得维护人类基本人权,坚定真善忍的正念,是对生命的最好珍惜。我们之所以要进行绝食请愿,是为了用我们身心去呼唤生命的正义良知,让更多的人知道在中国千千万万不愿放弃信仰真善忍的人们,正经受着非法监禁和各种酷刑的折磨残害(至今已有280名法轮功学员被折磨致死),唤醒所有善良的人们共同起来反对这场历史上最黑暗的残酷镇压。
象往常一样,此次活动得到瑞士政府及各界人士的理解和支持。尽管当前媒体集中密集报导“9.11“惨案,但昨天和今天仍有十几家通讯社、报社、电台等的记者前来采访。伯尔尼警察局原先批给的地方较为偏僻、行人很少。后来在弟子们的慈悲与真诚感染下,马上决定换到一个人员、车辆来往较多的交通要道上。
警察友好地告诉我们的弟子说,他们从来没有批准连续三天绝食的先例,而对法轮功是第一次破例了。日内瓦的情况也大致是如此。许多过往行人和车辆停下来,人们关心的询问关于法轮功的真相,对弟子们的行动表示理解和支持。在日内瓦,一位白人青年,下午来到广场了解法轮功的真相,出人意料的是,晚上他又来到广场,和弟子们一起炼功、守夜。
昨天夜里风雨交加、气温骤降,经过一夜露宿、粒米未进的弟子们一早即起身,布置完场地后,即开始学法、炼功、发传单。中午时分,联合国及其他国际组织的职员为悼念美国“9.11”惨案的死难者举行“静默游行”,当长长的游行队伍抵达日内瓦万国宫广场时,弟子们不失时机上前给他们递上法轮功真相的传单,许多国际组织的职员都主动过来索取,在不到半小时内,所有的传单都发完了。
此次绝食请愿活动,恰恰是令全世界人民震惊不已的911悲剧之后举行的,这使得大法弟子更加认识到这次活动的特殊意义。正如苏黎世地区大法弟子在宣传板上写下的话:“我们理解您们的悲哀,我们与您们同在,我们的世界需要更多的真善忍。”
在万国宫广场上,几位西人来到弟子中间,与我们的弟子一起谈论刚刚在美国发生的悲剧。在谈到如何制止这种悲剧的发生时,一位加拿大女士指着她刚刚拿到的大法传单说:“如果人人都讲真善忍,就不会发生这样的事了,看来只有法轮功能解决这个问题!”我们由衷地感到,令人不堪回首的灾难,使人们更加向往人间的真情、善良与和平,也使人们对真、善、忍有了进一步的认同。我们的世界在呼唤真诚、善良与和平;我们的生命呼唤真善忍的回归,将真善忍送到每个人的心中,这正是历史赋予我们每个大法弟子的神圣使命。我们会珍惜大法给予我们的每一天,珍惜师父给弟子们的每一个机会,用慈悲、智慧去讲清真相、揭露邪恶、救度世人。
9月14日,在瑞士首都伯尔尼参加绝食静坐的大法弟子已经历四十多小时了。大家都非常珍惜这一机会,有些弟子下班后,驱车几十公里赶来静坐。弟子们不断地发正念,读师父新经文,有时炼功,有时切磋,不断地发大法真相材料,向行人讲清真相、揭露邪恶。弟子们的绝食静坐,引起媒体的注意,昨天下午五时许,联邦报社记者采访了绝食静坐的大法弟子并拍了照片,于今晨见报。弟子们的绝食静坐,引来了一批又一批的善良民众,不断的有行人驻足询问,常常有汽车停在大法弟子面前,关切地问个究竟。当他们知道了真相后,很多人都发出了同情心,他们说:“我支持你们,你们需要我怎么帮助你们?”我们大法弟子说,我们希望您能主持正义,帮助我们向世人说明真相,帮助我们声援在中国受到残酷迫害的法轮功修炼者。他们连连点头答应,并带走多份法轮功真相材料,去传给他们的亲朋好友。还有一位基督教牧师特意骑车赶来,问清情况后说:“中国太没有人权了,没有信仰自由,我要帮助你们向有关部门反映你们的情况,在你们结束前,我会来把结果告诉你们。”
夜幕降临了,深夜两时许,天变得阴云密布,一会儿就是风雨交加,大法弟子三三两两打一把伞,有的用坐垫挡雨,整个身子都淋湿了,有的大法弟子既绝食又绝水,有的弟子一夜没合眼。他们想的是在中国的同修坚定正念,用生命护法,他们受尽了人间折磨,相比之下,自己又算的了什么呢?!
<英文版: http://www.clearwisdom.net/emh/articles/2001/9/17/13944.html>两英国学员顺利完成伦敦-布鲁塞尔段SOS步行活动
来自英国的两名参加SOS全球步行的学员爱德华(Edward)和卫国,已于9月13日顺利抵达布鲁塞尔,在十天内完成了伦敦-布鲁塞尔段的约415公里的行程。
9月11日晨,两位英国学员在两名法国学员的陪同下披星戴月从法国城市丽乐赶到比利时城市瓦尔亨姆,与等候在那儿的比利时学员会合。大家一同去市政厅递上法轮大法的材料,并给很多工作人员派发SOS传单。学员们还接受了当地一家媒体的采访。该媒体记者已写好报道。之后法国学员与大家挥手作别,长途跋涉数天,又彻夜未眠的两位英国学员又与比利时学员一起开始了新的一轮跋涉。这一天天气很不好,不停地下着雨,而且气温也较低。学员们顶着风雨,不断加强正念,傍晚时分就已抵达步行的下一站根特。
9月12日晨,学员们去到根特市政厅向市长委派的政府代表递上信件及大法资料。并抓住机会向该市政厅代表弘法,讲清真相,且表达了我们的愿望。代表陈述了比利时政府对我们人权的支持,并肯定了其本人对大法弟子道义与人权上的支持。她还主动询问了根特市政府能为我们做些什么?我们告诉她,希望根特市长能把我们的情况告知比利时总理及外相,希望他们也能同根特市长一样支持法轮功。她点头答应了。之后,步行继续进行。来自荷兰的一个学员加入了步行。学员们奔走如飞,60公里的路十个小时就走完了。入夜,学员们已进入布鲁塞尔。
9月13日晨,学员们从布鲁塞尔城边走到欧洲议会。欧洲议会的两名英国议员亲自到议会大楼外迎接我们。并与学员们合影,又专门与两名英国弟子合影留念。两位学员把准备好的争取支持的信件交给议员。并托他们转交信件给其他支持我们但因时间关系不能出席的其他欧洲议会议员。两位议员均明确表示了对我们的支持,并希望能更深入地帮助我们做些什么。另一位因会议未能出席的比利时议员为我们在议会里安排了一个房间开记者招待会。她明确提出可以其名义通知媒体,并明确说明她帮助主持这个会议是为了支持作为萨哈洛夫奖候选人的李洪志先生及营救在中国受迫害的法轮功学员。学员们在招待会的房间里碰到好几名其他栏目的记者。学员们向他们弘法,并邀请他们参加我们的招待会。两名记者欣然同意参加我们的招待会。
两名英国学员的壮举已赢得了常人社会对法轮功真相的普遍认同。许多常人社会的政府官员,媒体记者均对受迫害法轮功学员表示极大关注,希望他们能帮助我们结束这场邪恶的极不人道的迫害,并且对法轮功学员能在如此险恶的环境下仍能保持大善大忍表示赞赏与敬佩。
<英文版: http://www.clearwisdom.net/emh/articles/2001/9/19/13993.html>
【明慧网2001年9月16日】2001年元旦前夕,我去北京证实大法,后被当地政府认领回家。我们全乡大法弟子都被非法关在乡政府,连续四个晚上遭到毒打。后来回到家中。有一天我正做晚饭,派出所所长领人来找我,说是带我去县里有事,问明情况后就回来。
哪知他们搞的是骗局,到了县城就把我关到了看守所。在看守所关了一夜,第二天就把我强行送到了石家庄劳教所。
在劳教所里,我们不配合邪恶,它们让我们干活,我们说“没有任何手续把我们送到这里来,我们没有违法犯罪,我们不干活”。那些管教经常把大法弟子拉出去带手铐、上绳子(一只手从肩头过去,另一只手从后背上来)、关禁闭等刑罚。有一次,大法弟子贾春英遭到毒打,被打得睡觉只能趴着睡,随后还被关进了小号,在小号里,她咬破了自己的手指,用鲜血在墙壁上写下了:“法轮大法好!”还有一位故城的大法弟子被铐在了床上,五大队队长问她“你冤吗?”她说:“我不冤,我师父冤,大法冤。”她那纯净无私的一番话,队长都落泪了。
有一天晚上,我们二十几名大法弟子商定好,今天晚上一定把五套功法全部炼完。这样我们就打坐炼静功,监视我们的犯人来拉我们,不让我们炼,我们都不动,她们就把管教叫出来了,他们进来都穿着皮鞋,凶狠的对我们踢打起来,踢了半天也没有人动,他们打累了就围着我们坐了下来。一会儿,有一个管教就走了,随后其余的几个也走了,我们就把五套功法全部炼了下来,炼完后正好是早晨起床的时间,但我们的腿被踢得肿了起来,脚心都发黑至今还有伤痕。有一次让我们做体操,我们拒绝不做,管教就把一名大法弟子提到楼上进行毒打,让我们每人写一份必须做操的保证,不写就用刑毒打。我拒绝写,管教们就用电棍电我,用胶皮棍打我,电得满嘴都是泡,直流黄水。大约一小时后才罢休。随后把我铐了起来,让两名女管教看着我,她们说,听到你的谈话,你并不象我想象的那种人,他们那么打你,你就不吭一声,我真佩服你。
其中姓姜的管教说:我亲自看到景县大法弟子孙艳云的手铐自动打开了。在五大队我还看到了天空中出现了大法轮,还有三朵花,特别清楚、特别美妙。有一天我听到门外两个管教在一起谈话,其中姓焦的说:我看人家他们的这个法准能正过来。专门做逼迫工作的叶管教听后,抓耳挠腮,一会儿倒下,一会儿起来,他当时的表现是心里很不安。后来我就想,其实当你真正把自己当成一名觉者时,那些刑罚并不可怕,邪不压正。
后来我回到家中,与大家一起交流,正如师父在经文《道法》中讲:“修炼的人毕竟不是常人,那么本性的一面为什么不正法呢?”我悟到,在魔难中过关中,一定用本性的一面来正法。还有一件事情,一名监视大法弟子的犯人做了一个梦,她梦到一位神仙给她所监视的大法弟子打开了脚镣,第二天早晨,她撩开大法弟子的被子,发现大法弟子的铁镣真的在一边放着。
一天晚上,我在炼静功被管教发现,她就把我带出去带上铐子让我面对墙站着,问我炼几次功了,我告诉她每天晚上我都炼,他们就把我吊在窗棂上,脚几乎沾不着地,我就大声喊:“我炼功有什么不好,你们把我放下来!”他们过来好几个人对我大打出手。在二十多天过关中,他们用一切方法与我交谈、设圈套、利用各种方式企图迷惑我。一次队长问我你不认识字怎么学《转法轮》。我说是大法弟子教我的。他说如果我能把《转法轮》的某段能读下来,就不让我写血书了,如果读不下来,就必须得写。我说:“大法是严肃的,我绝对不能拿大法来做交易。”有天晚上,有一个做检查工作的来见我对我说:“你不是不认识字吗,明天教你认字。”我说:“我不学。”他凶狠的照我脸上抽了两巴掌,当时把我打倒在地。焦管教同情地说:“你要不说话,不就不会挨打了。”最后他们把我送进了洗脑班,利用那些邪悟的人来给我洗脑,我就从法理上给他们讲,管教见我不但没被洗脑,反而从法上引导那些邪悟的人去正悟。这样队长就把我从洗脑班提了出来。
有次电视上正演日本侵略军在中国烧杀抢掠,我就对队长说:“你们让我看日本人打中国人,今天中国人自己也打中国人,对我们这些善良的人这么恶毒,我犯了什么错,你们天天铐着我?”队长把我带了出去,说我说的话影响不好,并对我又狠狠地一顿毒打。后来赵队长让我写血书,我不写,他就出口大骂,脏话连篇,难以入耳。他对我说:“如果你不写,你的铐子就永远打不开了。”我说:“你不给开,有人会给打开的。”后来焦管教给我打开了手铐,把我送进了特管班。
就这样我一天天在邪恶的迫害中闯了过来。一天将近傍晚,队长说把我调到别的班上去,出来后才知道,他们要用车亲自送我回家,一路同行的还有另一位堂堂正正闯出来的大法弟子。那些向劳教所妥协的人,劳教所都是通知家人来接,故意大造声势,白天给送出去。我们这些坚定的大法弟子,劳教所好象是怕走漏风声,夜间给送回家。
我问送我的几点能到我家,他们说早晨四点多钟,我想:“我是堂堂正正从魔窟里闯出来的,从我身上也体现出大法的伟大,我要早晨七、八点到家才好,让村里人都看一看大法弟子堂堂正正地回来了。就因我这一念,车在途中走错了路,等再问明路线到我家时,正好是八点多钟。真正体现出了大法的威力。
<英文版: http://www.clearwisdom.net/emh/articles/2001/9/22/14083.html>
【明慧网2001年9月16日】湖南省祁阳县副书记在大会上诽谤大法时当场昏倒,成为植物人之后,县城百姓,议论纷纷,多数都说彭开发镇压法轮功做得太绝太狠,变成植物人那是现世报应;祁阳干部窃窃私议,或曰罚款太多,或曰打人太绝。
真要说因果报应,就会有人说你宣传迷信。如果说不是因果报应,它又太象因果报应了。因为彭开发去年对法轮功干了两件大坏事:
第一件大坏事罚款太多。凡进京上访的大法弟子他规定每人罚人民币一万五千元,个别人还罚到了一万七。有的一家有几个大法弟子,被罚得倾家荡产。
第二件大坏事是去年12月江来生在看守所被活活打死与他有关。因为彭开发对执法人员公开说过,对法轮功弟子可以超法律制裁,过点头,出点事不追究你们的责任。有了他这句话,看守所的干部就有了灭绝人性的胆量,就干出了灭绝人性的事。
彭开发变成植物人那是一瞬间发生的事。在全县政法工作会议上,他在安排工作。第一项、第二项说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第三项,讲到“要把…的斗争进行到…”时两眼突然翻白,当场倒地,不省人事。急忙送医院抢救无效,又连忙送长沙……命保住了,但成了植物人,一个生不如死的人。
这就是报应,这就是惩罚。也许有人会说这是巧合,这是偶然。巧合也好,偶然也罢,终究事出有因,客观事实与客观现象是谁也抹煞不了的。在场各乡镇管政法的副书记,一个个都亲眼目睹了这毋庸置疑的现场,无不为之震惊!
有良心的人都知道,这是在作恶,在造业。大法弟子说,杀生是造业,杀人是最大的造业。 善恶到头终须报,只分来早与来迟。
<英文版: http://www.clearwisdom.net/emh/articles/2001/9/24/14114.html>
在中国,到目前为止已有近300名大法修炼者被打死,50,000名大法修炼者被逮捕,并经常受到酷刑拷打,20,000名大法修炼者被拘禁在劳教所,近千名修炼者被强行关进精神病院……,上百万的大法修炼者就好像在经历着一场恶梦:被辞掉工作,被学校勒令退学或被逐出住房,被迫离婚和强迫堕胎,家庭被拆散,被宣布脱离关系,被勒索财物等等。
为什么会有在过去两年里对如此平和的修炼身体和心性的佛家功法采取如此野蛮的迫害?这是因为他那至简至易的原则──真、善、忍──吸引了上千万的修炼者,这触犯了执政党中个别人的妒忌心。然而,法轮功对政治不感兴趣,也对金钱不感兴趣,他只要修炼人的这颗真修向善的心。
瑞士的法轮功修炼者举行一次为期三天的绝食活动,并在这三天晚上举行烛光守夜(晚8:00至午夜),以此悼念那些在中国被酷刑折磨致死的大法修炼者。这次活动于9月13日(星期四)至16日(星期六)在日内瓦、伯尔尼和苏黎世同时举行。面对这种令人难以置信的、并且不断加剧的迫害,全世界的大法修炼者也只能够通过这种有节制的方式来表示我们的意愿:
“中国领导人,你们使全人类蒙受耻辱!停止使用暴力镇压!请尊重人的最基本权利!请你象一个文明的国家那样来处理问题!”
通过这次平和的行动,我们主要要求三点:
─尊重妇女:上面谈及的那些残暴行为是普遍的。更有甚者,看守人员将女大法修炼者脱光衣服投到男牢房或交给罪犯们蹂躏,还有的女修炼者遭到了被烧红的烙铁烙烫……。
─立即释放那些被拘留的大法修炼者,停止对他们的迫害:他们继续被拘留是因为劳教所怕他们对外边公布他们所遭受的酷刑,一个死里逃生的大法修炼者这样描述那可怕的马三家劳教所:“人间地狱”,那里关押着130名大法修炼者,他们正在绝食抗议他们所受到的酷刑和虐待,其中一些人已生命垂危。
─释放被逮捕的欧洲修炼者:赵明,一个来自于都柏林的信息学博士生,他是在2000年1月被捕的,他应该于今年5月从北京附近的团河劳教所释放。但我们至今还没有他的消息。
请您支持我们:
─聚集在绝食者的周围,─参加烛光守夜,─请告知你们的左邻右舍这件事,─给当局写信(包括州政府或联邦政府的官员以及外事官员)。
瑞士法轮功协会
在风雨中步行的大法弟子 | 于下榻的旅馆前洪法炼功 |
此次参加步行的学员平均年龄在57岁,年纪最大的已经72岁了。今日由剑桥(Cambridge)到泰崂(Tirau)的途中,并有年仅七岁的小弟子也加入了此一神圣的步行运动,在步行当中有许多过往的车子按鸣喇叭向弟子们示意给予鼓励。虽然在风雨中步行,弟子们更加坚定,坚修大法紧随师。
<英文版: http://www.clearwisdom.net/emh/articles/2001/9/17/13945.html>
他们的鞋沾满了土,他们的脸晒得通红,许多男人的脸上数天未刮胡须。
他们说步行一天之后他们的腿常常如此僵硬,致使次日早晨举步艰难。
但是,他们还是上路了。心中思挂着在中国被监禁的法轮功修炼者,他们又踏上了为期六个月横跨美国的旅途。
星期一,六位法轮功修炼者在他们从华盛顿特区到洛杉矶的横穿美国的旅途中,途经威廉王子郡(Prince William County),希望唤起美国人民对中国法轮功修炼者所遭受折磨的关注。
“我们想告诉世界,‘敞开你的思想,敞开你的胸怀,救援被迫害的法轮功学员’”24岁的阿灵顿(Arlington)居民吴国瑞说。他因在中国被迫害而移民美国。
穿着一样的T恤衫,拿着紧急救援的横幅,他们步伐坚定地沿着28号公路前进着。
这行人说自1999年7月中国政府镇压后超过270名修炼者被虐杀,10万人被监禁。他们说通过打坐和炼功以及遵循真善忍的原理,他们有了健康的身体,内心的平安及道德标准的升华。中国政府1999年取缔了法轮功。
今年7月,美国国务院发表声明说,美国政府在看到法轮功修炼者遭受暴力和酷刑的报导后,“深感不安”,要求中国允许不加限制地调查这些被报导的劳改营。
文章说六位步行者中的两位计划完成整个旅途。他们希望美国政府能给中国政府施加压力,停止对同修的镇压。他们表示法轮功是修炼,不是宗教。
对很多人来说,在中国被关押的学员的困境与他们密切相关:2000年6月,60岁的陈凝芳和她63岁的丈夫汝堂被捕,同时被捕的还有他们的29岁的儿子刚,儿子至今仍在狱中。
“他们把我们从床上拽下来带走。我们家被彻底洗劫。”她说。“他们拿走了所有的东西。”30天后凝芳和汝堂被释放,但他们的儿子仍被关押在强制劳改营里。
她听到消息说他儿子受到折磨。消息是被释放的人们说出来的,有时经过二道、三道口传到他们这里。其中一消息说儿子被剥夺睡眠达10天之久,另一消息说儿子被绑成头靠着腿的受折磨姿势后被放到床底下。
他所受的折磨不仅仅是身体上的:在劳改营中,陈刚被禁止修炼法轮功。
“他们强迫他放弃信仰”,她说,政府正在试图“转化他。”
在63岁的丈夫汝堂的陪同下,凝芳决心步行10天。她说法轮功使她健康,坚强,有力气步行,然而众多被迫害的修炼者是她真正的精神鼓舞。
她说:“我想,因为我知道我儿子是成千上万被折磨的儿女之一,…我想要呼吁人们伸出援手。”
文章说看到一组修炼者七月从波士顿步行到华盛顿特区参加聚会后,华盛顿州的戴维.哲奇(David Jerke)组织了这次步行。
哲奇从一个为多种疾病及酗酒所苦恼的人变成一个清醒的、33岁的健康人,并且渴望开始横跨美国的步行,他将自己的变化归功于法轮功。
周一,他一边走一边微笑着说:“我感觉我越来越年轻。”
他说当过路人花时间询问他们在做什么时,公众的反映非常积极。
哲奇说:“(在美的人们)不容易理解半小时打坐,但更能够理解步行。”
哲奇和阿灵顿的史蒂文.瑞尼(Steven Reani)是仅有的决定走完全程的两位,目的地是加州。哲奇说,此后他希望飞去北京在那里和平炼功。
文章引用哲奇的话说:“这一使遍及世界数百万人受益、引导他们成为更好人的功法正在遭受迫害。”
“确切地说是正在受到攻击。”
张国定先生说,他为了参加这次步行活动遭遇一些个人的考验。他在某家电信公司上班,就在来之前原本有一个升职的机会,不过他的主管却暗示他,最近有人在背后中伤他,所以劝他放弃请长假去步行声援中国法轮功学员。不过,张先生说:我豁出去了,还是报名参加步行的机会需要珍惜。
刘家容女士则说,她在步行前,遭遇一次小意外。她被卡车撞了肩部,虽说是心里说没事,可是每天晨炼时可是痛得直掉泪,她同时向在场的同修说明此事,希望她炼功时发出的呜咽声不会影响到别人。在这样的情况下她仍然坚持走完全程,希望能让世人明白真象。
许国夫先生在出发前一天双脚起水泡,在苦痛中他忍住,他表示这种痛阻挡不了他的决心。在这样庄严的步行活动中,还是有一些个人的关要过,不断地在正法行动中精进实修,这是最让人钦佩的。可以看出他们在身体劳累的付出下还是有一些个别的小矛盾,这也正是对他们心性上的一种考验,大家都能在这样的情况下意识到不能被邪恶干扰,整体坚定地走好每一步。
头份、苗栗到丰原
9月15日的行程从头份的蟠桃公园出发,约有50名当地的学员前来陪走今日的行程。应邀前来参加行前记者会的立法委员刘政鸿先生说,由于之前他曾在家中与学员交流过,因此他对法轮功有比较深入的了解。他说这些为真理献身的法轮功学员会永垂不朽,他也希望能发挥我们每个人的影响力将法轮大法的一切传遍台湾各乡镇。此外前来声援的人士,还包括出身头份的新竹县议员陈英河与头份镇镇长夫人蔡丽卿女士,他们不仅以地主的身份欢迎法轮功学员,更以实际行动签名支持紧急救援行动。
出发后,一如前几天,法轮功学员穿着白色ㄒ恤,打着横幅,缓慢地步行于人口比较集中的街道,除了发简介之外,有学员还把握行进的途中征签。所到之处,人们都知道法轮功学员站出来了,有更多的人知道了事情的真象。今天行经的地区不像前两日那样密集,不过将法轮大法洪传于世间的每一个角落,应该是每个学员共同的心愿。
<英文版: http://www.clearwisdom.net/emh/articles/2001/9/17/13946.html>
露茜.赵,多大罗德门管理学院的博士生,加入了从20日开始的,在中国大使馆前的绝食抗议,声援在中国被捕的法轮功学员。这一打坐团体在中国受到野蛮打压。
赵说,“对于在中国被关押的学员我深表同情。他们无法为自己说话,我希望为他们表达他们的痛苦和苦难。”
他们的抗议具有极重要的意义。因为多伦多和沈阳是“姐妹城市”,而迫害正发生在沈阳。“姐妹城市”是指不同国家中两个城市之间分享相同的文化事宜并交流共同关心的问题。
赵非常关心被关押在中国马三家劳教所的130名法轮功学员所遭受的人权虐待。这一劳教所被视为中国劳教所中最野蛮残忍的,诸如用强制灌食,性虐待,暴打来强制学员放弃法轮功。
她进一步解释说,这一劳教所近来无理地延长关押时间,导致这些学员从四周前开始绝食。
“许多经过此地的人都表示同情,”赵谈到自己的绝食时说,“我被他们的支持所感动。但当我做完这件事情时,我并没有感到一丝的安慰。”
赵谈到中国领馆对她和其他来领馆商讨或反对中国对华裔加拿大公民的处理的人非常敌视。
她说他们拒绝读她的信和请愿,甚至当着她的面把信扔到垃圾桶里。当她绝食时,他们还把喷水系统打开浇她。
报导说当该刊就此文与中国领事馆接触时,接电话的人说:“这不是我们的问题。”然后挂上电话。
关注这些虐待情况的赵与其他人也向多伦多市政府请求通过一项决议案,谴责发生在沈阳的这种残害。
赵说,“我们认为市政府可以帮助。我们鼓励人们与他们的市议员联系,并告诉他们对这些迫害的想法。”
学员们也准备环球步行,从多伦多步行到渥太华,将请愿呈交国会。
外交部发言人帕特里克.锐尔(Patrick Riel)说加拿大已采取行动通过与中国对话表达对这种人权践踏行为的反对。
锐尔说,“我们已经在渥太华和北京的许多场合向中国提出我们的关注。2001年二月的加拿大代表团,让.克里田总理直接向中国主席提出了这些担忧。我们会继续关注这些事情。”
报导说拉斯曼市长的发言人在该文发表时没有做出回应。
【明慧网2001年9月16日】
2. 罗干一伙将在全国范围内大肆抓捕法轮功学员
3. 长林子劳教所近日大法弟子停止绝食
1. 沈阳大法弟子近期的壮举
4. 宁夏白土岗子劳教所内被非法关押的20余名大法弟子从8月27日起开始绝食抗议
5. 迫害实录
6. 揭露天安门广场上的邪恶
7. 恶警勒索大法弟子钱财
8. 上海消息
9. 发正念出牢狱
10. “油漆枪”
据悉,罗干一伙借美国被恐怖份子袭击、美国政府无暇顾及人权问题之机,在中国大陆全国范围内策划抓捕行动。他们图谋趁机大肆抓捕法轮功学员并且就地关押处理,现在610已经伙同国安部、公安部分别派人前往各地布置。据报,此次抓捕范围为他们所知道的所有法轮功学员,无论身在何处,有无任何讲真相活动,让“见一个抓一个”。提醒大陆同修正念对待,铲除邪恶。
据悉:长林子劳教所50名大法弟子大多数绝食20天后已开始进食,只有孙绍民(已绝食近80天)、高科(连续绝食75天左右)、徐乃文(绝食已15天)三人仍在继续绝食。近期内已有两名大法弟子在长林子绝食获得自由。一名绝食60天,于9月1日释放;一名绝食74天,于9月13日释放。
对于发生在长林子劳教所四中队三名王姓恶警残酷殴打几名大法弟子致伤事件,哈尔滨市劳教处已知此事,如何处理此事,我们将密切关注。
2001年8月25日,“十强赛”第一场比赛在沈阳进行,为了更好地揭露邪恶、证实大法,来自各地区多名大法弟子进行了统一的正法行动。当日凌晨3时许,弟子们在五里河体育场附近的3条主要大街上,挂出多条不同种类的横幅,贴出了大法标语,并配有高音喇叭,形式多样而全面,场面壮观,令邪恶之徒胆战心惊,好人拍手称快,但不幸的是先后有十多名大法弟子被捕。此事在国内造成了很大的轰动与影响,被揭露的邪恶之徒气急败坏,对有关责任部门给予了通报批评。由于这次被捕的弟子大多都是已流离失所的,所以邪恶之徒要求各单位下大力气寻找那些已流离失所弟子的下落。希望所有看到此文的弟子都发正念,帮助他们用正念走出魔窟,并发正念铲除邪恶安排,不允许他们再带走一个弟子。
为抵制邪恶的非法关押和迫害,破除邪恶的安排,维护大法,从8月27日起22名被非法关押在宁夏白土岗子劳教所的大法弟子开始绝食抗议,要求无条件释放,到今天已是第7天。绝食抗议开始后,劳教所已将大法弟子隔离,消息封锁,不让家属探视。希望所有大法弟子齐发正念,助他们铲除邪恶,坚定走出劳教所。呼吁所有善良正直的人们关注事态的发展,尽己所能帮助解决此事。
2000年12月1日,我因上北京天安门正法被抓,晚上六点左右被送往北京海淀看守所202牢房。管教是一位大约25岁左右的女青年,1.65左右的身高,双眼皮、说话声音很细。因我不说地址、姓名,她就叫号里的犯人打我,逼我说。她还说问不出我的姓名、地址就不让犯人睡觉,直到说为止。当时是晚上十点左右。我仍坚持不说,她就把我带到管教室和犯人一起狠狠地打我,她用苍蝇拍塞到我嘴里,抽遍我全身,拳头猛劲地打我的头部和脸,我身体各个部位都是青的。用手指使劲地往我额头上的肿包摁(在天安门广场的警车里,被警察用电棍打的),使我疼痛难忍。她们打累了就让我作开飞机的动作,由于我没挺住报出了地址、姓名,她就叫我回了号里。
12月19日由住京办事处接走,到了办事处,搜走我身上650元钱,他们拿出100元交了接我时的出租车费,剩下的钱给了前进分局姓李的一个女警察,她40岁左右,有个20岁左右的女儿在北京上大学,她说给我买火车票花了300多元钱,剩下的没给我。我后来才得知,20日下午,返回当地派出所,迫害法轮功的首犯李XX,他背着我向我家亲戚要了1300元的火车票钱,这样要了我两份车票钱共1950元。在办公室里他抓住我头发使劲抽我耳光,他还说我要是他女儿就把我打死。他让我写保证书和决裂书,我不写,就把我送到了拘留所。他说:“不写保证就无限期关押,对你们法轮功不用讲法律、不讲道理。”
在本市,重复关押(在北京拘留回来还是拘留)和无限期关押是很普遍的,10天后我因脑膜炎复发被释放。释放当日,李XX说所长让我交1000元钱作为抵押金,再进京就不给了。我没交,这抵押金是他们自己规定的。过了两日即2001年1月2日,李XX找我写保证书,我仍然不写,他就和一个高个儿的警察要把我从家里拖着到派出所,我大声喊着:你们无权抓我,你们执法犯法。一路上就这样大声喊着直到精疲力尽。由于我坚决反抗,在周围邻居面前造成影响面很大,他们才把我放了。
这是我遭迫害的全过程,希望善良的人们给予法轮功帮助、声援,不要让邪恶再疯狂下去了,制止邪恶对大法弟子的残酷迫害。
2000年12月1日上午11时左右,我在天安门广场看到,有一位母亲领着自己的孩子,打开了一个法轮大法好的条幅,被一个女武警带走,紧接着又有几位大法弟子把条幅打出来,但是遭到一群警察、便衣的殴打。我实在看不下去了就跑过去,一边打开法轮大法好的条幅,一边喊法轮大法好,立即有八、九个警察和便衣将我打翻在地。我的眼镜被打没了,手表也打坏了,太阳穴上被警察用橡胶棍打起一道棱来。被一边踢一边推上警车,在警车上又遭到三个便衣的围殴,他们拿着橡胶棍在车上肆无忌惮地往大法弟子的身上和头上乱打。当车到达天安门派出所下车后,他们还继续殴打一名男功友,这名男功友在天安门广场、警车上和派出所被打了好几次,鞋也被打没了。
警察将我们二百多人关在地下室的一个20多平方米的铁笼子里,在铁笼子旁边有一个被警察连打带拽脖领子,从天安门广场一直整回来,身穿黑色衣服60多岁的老太太,被打得一动不动,脸朝下趴在水泥地面上。在派出所有一个50多岁的警察(好象是所长),问我脸上的伤是怎么回事,我说是被警察和便衣打的,他说不可能,说是我自己不小心摔的。
我被关在海淀区拘留所7筒6号,被关押6天,房间有10多平方米,被关着16个人,室内温度非常冷,和室外一样,因为墙上有一个天窗没有玻璃,厕所在室内。每天只给中午一个小时让所有人上厕所大便,二次小便,小便不让人站着,一天二顿饭,每顿二个馒头和半碗白菜汤,汤中经常有蟑螂,吃饭时只能蹲在水泥地上,平时光脚不让穿鞋。
12月6日上午被转到佳木斯驻京办事处后,被一个佳木斯园林派出所的警察(此人身高1.78米左右,45岁以上,留平头,头发花白)于当天中午坐火车从北京带回佳木斯,12月7日下午2:30后到达。我身上带着的600元钱他给扣下了,在火车上他用手铐铐了我一宿。下车被送到园林派出所,在派出所此警察说要拘留我15天。派出所所长给我家里人出主意,把我整出来不用拘留,那个警察和所长又要了我家里人的钱,拘留所副所长也收了我家里人的钱。过年的时候园林派出所又向我爸索要财物。回家没几天他们又打电话说要劳教我,我家人又找到他们和向阳公安分局局长,他们又向我家人索要钱财。
我于2000年12月1日在天安门广场打横幅,被警察踢倒在地,后被送西城区看守所关押,四天后被送回当地看守所关押。当地派出所李延伟向我家人勒索3000元钱,说是路费。在看守所关押12天后由于出现高血压、心脏病等症状被放回。
2000年2月29日早6点半,派出所郭所长和李XX到我家对我说:“你去一趟派出所。”我问:“为什么?”他说:“你要上北京吗?”我说:“是这样。”他们就把我带到派出所,让我写保证以后不再去北京,我不写,他说:“不写就送你去拘留所。”我说:“就是把牢底坐穿也不写。”下午4点半,他们把我送到拘留所。当时我被关押在104号,吃玉米面窝头,吃住大小便同在一室,不让学法、炼功。后来我们就绝食抗议迫害。警察就体罚我们,关押一个月后,家里人拿出1万6千元我才被放出。
最近APEC会议举行,据悉上海警方有大规模行动。
昨天有人跟踪一女大法弟子,并将其先生(姓张,也为大法弟子)带走,至上海市闵行公安分局。该女大法弟子目前在家中,门口有人盯梢。上海市松江公安分局于前几日带走大约四五名大法弟子。
希望大家发正念铲除邪恶。
在吉林省辽源市看守所的难耐的刑拘号里,闷热的天气,在这睡28人的小小的号床上,在这吃、住条件极差、劳动任务艰难的班组里,关着一位近80岁的大法弟子,在这里呆了近7天后,悟到:“这里除了杀人犯就是抢劫犯,我是学大法的,在做好人,我没有罪,不应该在此承受,得出去,发挥大法粒子的作用,发此正念。”于是当晚便梦见师父冲其微笑并说:“你只有得病才能出去。”当时此大法弟子误以为要死在监室里了,但看师尊微笑,心里略悟没事儿。醒来后便想如何有病呀?怎么出去呢?下午便觉得号里越来越小,人越看越多,天旋地转,呼吸越来越不够用,胸闷气短,一下栽到地上,人事不省。直到几个小时在医院里苏醒后,听到医生说当时血压220mm,测试神经没有一点反应,瞳孔放大,已近死亡,才恍然大悟,知道是师尊救自己出狱。
此弟子醒后护士来测血压时惊讶地问:“用什么药了?”答曰:没有。护士急忙另换测压器重新量血压,还是高压130mm,低压80mm正常。做心电正常,脑电正常。这真是大法神奇,师尊慈悲,救弟子出狱。
让所有的大法弟子去掉人心,心在法上发出最纯净的正念,运用法中的智慧、神通,不要为了个人的提高消极承受迫害,邪恶针对的是大法,我们应溶入正法的洪流中,发挥大法粒子的威力!
有一天,一学员带着小孙子出去玩,发现路边的砖栏写着污蔑大法的话,她立即去擦,因为是油漆写的,怎么也弄不掉。怎么办呢?她苦苦思索着。后来想了一个主意,她去买了支玩具水枪,在里面装上油漆,试验成功后。于是带着小孙子到了那个专栏前,看看四周无人,婆婆便下令:“打!”于是孙子用“油漆枪”对着那几个黑字就进行射击:“哒……哒……”。两三分钟就把它覆盖掉后,婆婆带着可爱的小孙子高高兴兴地回到了家中。
<英文版: http://www.clearwisdom.net/emh/articles/2001/9/26/14133.html>
【明慧网2001年9月16日】2001年7月31日,湖北浠水县公安局一科、派出所、大队的某些头儿设陷阱将大法弟子岳汉青骗到大队部。
8月1日下午6时50分许,恶警陶劲松、胡光明将小岳带到浠水县地税宾馆103号房间审问。恶警们就如下四个问题反复追问岳汉青:一、你在外面刷了多少油漆标语?二、发了多少大法资料?贴了多少标语?三、这些标语、资料从什么地方来?四、你和什么人联系?
对于上述四个问题,小岳的回答是:我一直在建筑工地做事从未间断,并未做这些事。两恶警听小岳这样回答就动手毒打小岳、折磨小岳,想逼小岳屈打成招。小岳在心里默念“法正乾坤,邪恶全灭。”同时想到就是死也不能说,绝不配合邪恶。恶警们见小岳不说,就拳打脚踢,拳头雨点般地落在小岳的腹部、腰肋间、头上、脸上,致使小岳觉得头脑一阵发昏,最后小岳咬紧牙关,快要休克过去了。恶警胡光明就拿了一只拖鞋往小岳嘴里塞,一直折腾得小岳吐出了晚餐吃的粥并昏死过去才罢休。
恶警胡光明一看小岳昏死过去了,怕出人命不好交待,就从自己的皮包里拿出法轮功创始人的法像塞在小岳的内外裤之间的夹腰里,想用来万一出了问题好栽赃。两恶警看小岳昏死了,摆弄半天也不见醒来,只好用车将小岳送到人民医院抢救。
他们先将小岳送到急诊室,经所谓的检查说是“癫痫”,叫送到老干部病房癫痫科。当送到老干部病房时,由于一路的颠簸和折腾,小岳已苏醒过来。恶警就叫给小岳打针,此时小岳又发正念铲除邪恶,结果医院的医生、护士怎么也找不到合适的注射用药,结果不了了之。直到晚上九点多,恶警将小岳送到第二看守所。
8月17日上午九时许,恶警陶劲松、胡光明、甘世涛三人又将小岳带到不夜城宾馆304房间进行非法审讯(因恶警们在一看、二看审讯大法弟子时,打人太狠,两看守所怕出人命而不愿他们在那里审讯。于是恶警们常常租宾馆房间作临时审讯室)。一进房间,恶警们就叫小岳站墙角,站了几十分钟后,恶警们就拿出手铐要给小岳带上,小岳拒绝带,并说我又没有犯法,你们设骗局抓我,为什么还要给我带手铐?于是三恶警一齐出动,扯头发的扯头发,扭手的扭手,最后终于将小岳双手绕过一木质茶几带上手铐,小岳被迫坐在地上。恶警陶劲松凶狠地说:“你好邪,你在外面说我把你打得吐饭了,我什么时候打过你?”小岳当即说:“我没说你打得我吐饭,是说你打得我吐粥了。”因为那天晚上审讯前,恶警们只给了小岳一碗粥吃。担任记录的甘世涛听到小岳这样回答无法记录,于是一边说:“好啊,你看我有事没来就翻船。”一边站起来将一本稿纸卷起照小岳的脸上左右开弓狠狠地打了两下。恶警陶劲松抓住小岳的头发往挂衣柜里猛撞,将小岳的头上撞起了好几个大血包,头发也抓掉了好多。恶警甘世涛又开始审问小岳刷了多少油漆标语、发了多少大法资料、和什么人联系。小岳还是坚持说:一直在工地上干活从未间断,不信可以查工地记录。说完小岳又在心里默念“法正乾坤,邪恶全灭。”恶警胡光明气急败坏跳起来按住小岳的头往床头柜里塞,直至将小岳肩上、颈上多处划破,特别是左肩部划掉了一块皮,面积达2×3厘米,鲜血淋漓。恶警甘世涛还觉不过瘾,又将木茶几翻放在本已倒地的小岳身上,还在茶几上狠狠地踩了四脚。
经过连番折磨,小岳已被弄得遍体鳞伤,头上多处血包、肩颈和两手腕处鲜血淋漓,身体极度虚弱、口干舌燥,要求喝一点水。恶警陶劲松不但不给水喝,还点着一只烟要小岳抽,遭小岳拒绝。陶劲松就将烟塞进小岳的鼻孔里,小岳就用气流将烟吹掉。陶劲松第二次又将烟塞进小岳的鼻孔里,比第一次还深,又被气流吹出。万恶的陶劲松又第三次、第四次将烟塞进小岳的鼻孔中,一次比一次深,直至烟的过滤嘴都扁了还不罢手,又从自来水管接来好几杯凉水,照小岳的头顶淋下来,名曰洗淋浴。如此洗了三次,小岳此时已气息奄奄,全身泡满了血和水。恶警甘世涛此时拿来一瓶水叫小岳喝,它却乘小岳喝水之机,将饮料瓶塞入小岳口中,乱摇一通,将小岳的牙床、上下颚、嘴唇搞破,满口流血。
恶警们用尽了各种非人的酷刑,残酷地折磨一个善良的公民,真不知他们的良知和人性到哪儿去了?江泽民为首的邪恶的流氓集团所宣扬的“人权最好时期”到底在愚弄谁?
恶警们虽然用尽了各种酷刑,也无法使小岳屈服和配合他们。大法弟子用正念抵制邪恶,用大善大忍之心来证实大法,何等伟大!坚定地维护了大法,同时建立了自己的威德。
最后恶警们气急败坏地说:“岳汉青,你狠,从现在开始,我们不审你了,就把你关在那里,看你怎么办。”就在恶警押送小岳下楼时,有一个熟人看到了说:“这不是我们那里的岳汉青吗?”小岳回头看了一下,恶警陶劲松照小岳狠狠地一耳光,打得小岳顿时觉得天旋地转,耳内如雷鸣,右耳什么也听不到,直到现在也未恢复。
至笔者发稿时,小岳仍被关在大牢里。据笔者分析,恶警们无故抓捕小岳,又无罪证,本应公开赔礼道歉,将他无条件释放,但恶警们怕小岳出来后向社会讲清真相,向世人揭露他们的邪恶,因此将他长期非法关押。为此,我们呼吁社会、热心善良的人们及广大大法弟子严密关注此事,伸出你们的援助之手,救救我们的小岳吧!
<英文版: http://www.clearwisdom.net/emh/articles/2001/9/25/14139.html>
【明慧网2001年9月16日】2001年8月17日,中央电视台新闻节目,关于北京市第一中级人民法院一审公开宣判“天安门自焚”当事人的判决,进一步暴露和证明了“自焚”是栽赃诬陷法轮大法的骗局。
一、王进东是张冠李戴的。从电视画面可以看出,法庭上的王进东与“自焚”时被烧的王进东面貌特征非常相似,但是却与多次《焦点访谈》中提供的照片大相径庭。王进东的照片是长脸瘦型,额头上有一颗黑痣,而法庭上的王进东则是圆脸胖型、无痣。
二、刘仁芳和刘葆荣一样,不是法轮功修炼者。就象上次《焦点访谈》中的刘葆荣因没有看过法轮功书籍,讲德燃烧应是冒白烟,而不是冒黑烟一样。刘仁芳也没有看过法轮大法书籍。他在电视中讲的什么“众生利益”、“法书”等在大法著作中根本就没有这种概念和有关说法。因此,凡是法轮大法修炼者或看过《转法轮》一书的人都知道,这些台词是经过精心编导而成,只能蒙骗没有读过法轮功著作的人们。这也许就是为什么江政府竭力禁止人们看法轮功原著的原因吧。
三、没有辩护律师的声音和当事人的申辩。7月19日的公开审理既没有当事人的申辩,也没有律师的辩护。近一个月后,才通过电视公开判决,这真是新闻加旧闻,闻所未闻!再说,在电视播放之前,“610”通过行政手段,提前通知有关大法学员必须收看电视节目,这又说明什么问题呢?
四、借机给法轮大法与大法学员强加罪名。任何法律条款中都没有提到过法轮功是x教,北京市第一中级人民法院审判庭庭长移花接木,把“两高”司法解释作为法律依据,其目的是混淆黑白,误导人们正邪不分、错误套用法律。明眼人应该知道,将邪教的罪名强加在法轮大法之上者是个别当权者和人民日报特约评论员的个人意志。“两高”司法解释(一)、(二)只能作为镇压的借口而已。
声明人:大陆大 法弟子 陈玉兰 大法弟子 刘东梅 高淑英 大法弟子 杨桂芝 徐秀杰 大法弟子 潭秀霞 祝家辉 王雅清 杜厚芬 白永贵 黄玉兰 大法弟子 刘俊华 万桂春 蒋德成 大法弟子 石颖 张玉 宋红 许迎九 王爱华 大法弟子 王丽萍 大陆大 法弟子 纪秀玲 张春茹 大法弟子 薛霞 大法弟子 张桂英 刘淑琴 郑荷香 魏广英 大法弟子 张国珍 葛兴青 刘向华 钟维华 大法弟子 董建芳 大法弟子 宋晓萍 赵云 大法弟子 董红艳 刘云秀 肖桂玲 刘大军 大法弟子 任桂霞 徐培兰 大陆大 法弟子 马玉京 马玉芳 大陆大 法弟子 左淑玲 刘小卫 肖利华 刘民 大法弟子 张瑛 声明人 毛玉珍 王玉珍 韩淑芬 王淑荣 大法弟子 胡修琴 段长越 熊晓兰 汤丽娟 赵莲琴 王菊英 周意华 曹旭武 大法弟子 张永和
【明慧网2001年9月16日】
1. 北京市现世现报几例
2. 武汉市江岸区分局恶警遭恶报
3. 辽源东山派出所恶警遭恶报
1,北京十四处副处长李纤,向来抓捕法轮功学员不遗余力。春节期间,腿摔成骨折住院,如其不悟,这只是恶报开始。
2,北京学员的一位大学同学,28岁,对大法不敬,甚至有欲以诽谤大法为题材拍电视节目而发财的恶念。2001年7月,在娱乐场所腿突然骨折,检查时发现一个大瘤子。
3,北京洋桥海户西里居委会一位大妈,向来不遗余力每天查看、搜走楼里的法轮功劝善真相资料,配合邪恶江泽民政府。近日,这位大妈突然患恶病躺在床上,治不好,已近一个月。奉劝街道居委会的人们,快来了解大法真相,不要再追随邪恶,迫害大法与学员了,否则恶报临头,追悔莫及。
4,笔者的一位常人朋友,女,32岁。被电视媒体欺骗,对大法心怀恶念,口出恶语,屡劝不听。今年4月以来,身体疼痛得整宿睡不着觉,去医院检查,竟检查出四种炎症,目前还有加重趋势。江匪一伙真是害人不浅。
武汉市江岸区分局警察刘学名,60岁,99年4.25后积极追随邪恶江XX,搜查法轮功的材料,向上邀功,却没想到既没给他记功,又不给他提级,不久还要他退休。可是他一点都没有醒悟,在今年的镇压高潮中,竟又返聘回单位继续助纣为虐,迫害大法。正当其乐此不疲时,又被炒了鱿鱼,只好回家带孙子。没想到他的这个宝贝孙子却接连给了他三个报应:一把摔断了他的老花镜;将他的警官证一撕两半;一拳打裂了他的一根肋骨。
江华,男,38岁,现在辽源东山派出所工作,主管十委的片警。此人仇视大法,恶语中伤,并对大法弟子非常恶毒,在2000年元旦前,在大法弟子高家强行收查,在没有任何证据的情况下,强行把大法弟子带走,非法劳教数月,至今大法弟子陈增福还被关押在白泉劳教所。此事发生前该恶警身体健康,发生后便住医院,至今已数月,便血,医生诊断为肠癌。
<英文版: http://www.clearwisdom.net/emh/articles/2001/9/25/14135.html>
【明慧网2001年9月16日】长春市的所谓“教育转化学习班”(洗脑班)实质上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看守所,一座人间地狱。我国政府一再向世界各国宣传中国的公民是有人权的,但在所谓的“教育转化学习班”里的大法修炼者却受到了非人的折磨与虐待。
恶警们从精神上、肉体上给大法修炼者施压,使他(她)们白天黑夜都处在恐怖之中,特别是公安一处的恶警张征震。他每天酒气熏天地到囚禁大法弟子们的宿舍中乱串,他任意殴打和辱骂大法弟子,只要不写决裂书或坚持炼功就大打出手。一位年近花甲的老大娘,只因不写决裂书,张征震就对她拳打脚踢,把这位老大娘狠狠地踢倒在地,并使劲地踩她的腿,用皮鞋连踢带踹,浑身上下打成连片紫色,使她不能走路和大小便,生活不能自理。
另一位大法弟子因坚持不写决裂书,被禽兽不如的张征震打得鼻青脸肿,而且一连几天都遭到了这样的毒打,直到打得这位弟子精神失常,真是惨不忍睹,即使这样还不放过她,威逼她写决裂书,但她始终没有写。
还有一位大法弟子,在四个小时之内被连打三次,打晕之后还说她是装的,使劲往起拽,把衣服拽碎了才住手。睡觉后又来打她,因为她上下身都被打肿了,只能穿三角裤头和背心,盖着被子,可他们来了之后把被子拽下去接着打,这位弟子护着被围在胸前,他们就用脚往后背上狠踩。
还有一位弟子被张征震连打了20多个耳光,脸都肿了,眼睛也肿得睁不开,还把胳膊背过去使劲拧,试想一位中年妇女能经得往这般折磨吗?这些人哪是人民公安,哪是国家公务员啊?
就是这个恶警张征震,他在公安一处看守所时也是个十分邪恶之徒,他们利用酷刑来折磨大法弟子,坐老虎凳、用皮带抽、用拳头狠狠地往脸上打、把胳膊使劲往后背拧,当把胳膊放下来时半边身子都不好使。他们用皮带抽打大法弟子时不让穿外裤,打完人时说:“把你们内裤脱下来,看看打得怎么样,你放心不碰你裤头。”真是流氓可耻到极点。他们还采用胳膊勒脖子的办法,一边勒一边用手摸胸部,用塑料袋子扣住头部,用手按腹部不让你呼吸,把铁桶扣在头上用棍子敲,震得耳朵轰轰地响,还用电棍、电针等刑具折磨大法弟子来动摇他们的意志。
这个恶警张征震说:“江泽民一个月给我一千多元钱,让我打你们那我就打你们。”现在这个恶警终于得到了报应,据说他得了严重的肺病住进了医院,这就是“多行不义必自毙。”
有的恶警邪恶得说什么:“现在是江泽民时代,上面腐败你们也得跟着腐败,想学好那就得吃眼前亏了……。”
善良的朋友们啊!你们想一想,如果你们的亲人受到同样的遭遇,你们是什么心情呢?善良的人们啊!法轮大法的修炼者都是好人啊,真善忍是宇宙的法,是宇宙的根本啊,善良的人们啊!不要被欺世的谎言所蒙骗,当历史真相大显时,那真是追悔莫及呀。我国宪法明明写着公民有上访、言论、信仰的自由,而我们的国家怎么了?法轮功修炼者只是想做一个好人,一个更好的好人,他们通过学法轮功,得到了一个健康的身体,思想境界得到了升华,对社会、国家是负责任的,他们到底做错了什么而遭如此不公正的对待,这就是我们国家人权最好的时期吗?善良的人们清醒吧!看看江泽民一伙邪恶之徒在干什么!
我们只能是劝善,希望世人能有个好的结局。所谓“转化学习班”的负责人王处长,不听大法弟子的苦口、善心、慈悲的规劝,不改恶从善,而是一意恶行,如今也落得个脑血栓的下场。奉劝那些助纣为虐的人,悬崖勒马尽早回头,船到江心补漏已晚,要知道善恶终有报,历史是证人。
希望那些被邪恶蒙骗的善良的朋友们,能认清真相,不要再被欺世的谎言欺骗下去了。
<英文版: http://www.clearwisdom.net/emh/articles/2001/9/21/14044.html>
【明慧网2001年9月16日】我们是1999年春开始修炼的大法学员。从得法至今,我们在大法的佛光普照下,心灵得到了不断地升华,本体也得到了不断地净化。99年7.20以来,江泽民邪恶流氓集团大肆迫害大法,残酷镇压全国大法学员,手段毒辣,罪大恶极。大批学员都遭受了不同程度的迫害,致死、致残、家破人亡、流离失所的人数无法统计。我们湖北麻城铁门地区也不例外,大法学员多人次被搜、被抓、被强制抓到派出所参加“洗脑班”。对我们进行非法关押、审讯、强迫写保证书,下面我们仅将2001年3月的一次洗脑班,邪恶之徒对大法学员残酷迫害的罪行揭露如下:
1. 打家劫舍
派出所一伙邪恶之徒,一进我们学员家,没有出示任何证件或证明,就在楼上楼下翻箱倒柜,连墙空、挂图等处也不放过。把搜到的大法书、师父法像拿去毁掉了。抄完了家把我们全都带走。
2. 非法审讯,施用酷刑。
派出所里一个姓王的和一个不知名的恶警,见我们几位功友家大门上贴的春联写着:“心灵净化攀新宇,道德回升做真人”,“忆古昔行善积德为根本,看当今兴魔乱世待劫诛”等,便把一位姓唐的男学员带到一间隐蔽的房间,强迫他跪在地上,破口大骂,还要强逼他承认写对联是“反动行为,是反对党、反对社会”。没能如愿时,就一次又一次地用钢条抽打唐的手、腰部,一次又一次地对他拳打脚踢,晚上还将他关在牢房里,不准他自由活动。
公安还逼迫一位姓梅的男功友脱去上衣和裤袜站在盛满冷水的脚盆里半个多小时。有的女功友也曾遭此冷水冰冻之苦。
3. 逼迫学员写保证书。
在洗脑班期间,一个姓梅的工作人员多次要求所有的学员写保证书。对一位姓唐的女功友采用的手段更为卑劣。学员说是大法救度我,我学大法没有错,我不做没良心的事。我也不写什么保证书,我也不会写字,我也不要别人代写,我要永远炼下去。姓梅的便说:“你要不写保证书,你就出不了洗脑班。”唐说:“我出不了洗脑班就不出,哪怕是坐牢,坐穿牢底我也不怕 。”姓梅的见威逼落空,就逼着唐的家属、亲友出面做转化工作并暗地里写好保证书,然后把唐骗到她的女婿家,先是对她施加压力,进行威逼,见她不动心,姓梅的就和另外几个人一齐动手,有的按住她的身子,有的按住她的双脚,有的抓住她的手,往事先准备好的保证书上摁手印。
4. 不让炼功祛病健身,不准学法做好人。
派出所的一个姓王的和一个不知名的家伙在审问一位姓唐的男功友时,功友说:“我炼法轮功前一身病,花了不知多少钱,吃了不知多少药,治了多少年都没有效果,炼功没有花一分钱,没有吃一粒药,病全好了。更重要的是,学法轮功走的是一条最正的路。他能使人道德回升,行善做好人,做比好人还要好的超常人。”姓王的恶警察居然说:“什么道德回升,什么行善做好人,什么祛病健身,这都不行,有病自己去治,治不好就算了,为什么非要炼?”看这些邪恶之徒连人们祛病健身做好人的权利也想剥夺,真是可鄙又可悲。
5. 强行罚款。
交1000元所谓的保证金,和每天20元的生活费。他们硬逼学员的家属四处筹借,有的准备买生产资料的钱也被强要去了。
以上就是我们向世人揭露邪恶在铁门地区迫害大法、迫害大法学员的一些罪行。让我们共同铲除邪恶、窒息邪恶从而减少对大法弟子的迫害,救度世人。
【明慧网2001年9月16日】自99年法轮功被非法取缔以来,湖北省襄樊市政法委、公安局、610办公室及个别领导积极充当江氏流氓集团的马前卒,多次对襄樊、枣阳、老河口等地的大法弟子进行残酷迫害。2001年春节前后强行抓走大法弟子60余人,至今未放。2001年7~8月间,各地派出所又在市610办公室的直接指挥下四处搜捕大法弟子,并将部分坚定的大法弟子强行关进设在襄樊市劳教所的“洗脑班”进行非法强制洗脑,手段极为卑鄙和残忍。
1,打着“法制教育学校”的幌子,行诈取钱财之实。
为了掩人耳目,襄樊市劳教所的“洗脑班”特意制了一块“襄樊市法制教育学校”的牌子挂在门口。凡被送进来的大法学员,无论其单位或家人,均被告知必须先交纳两千元现金做为进班的费用。
2,毫无人性地将心地慈善的法轮功学员与劳教犯人关在一起,利用劳教所的犯人毒打、监视大法弟子(至少2~3名劳教犯人看一个法轮功学员),逼迫大法学员放弃修炼。劳教所要挟这些犯人:“如果他们不放弃修炼,你们就将被加期。”
3,用体罚、打骂、恐吓、重体力劳动等手段折磨大法弟子,逼迫其放弃修炼。
凡被非法送来的法轮功学员,一进劳教宿舍,不问青红皂白,先遭一顿毒打:架飞机、下跪、被揪住头发用膝盖猛撞胸部、用几寸粗的胶皮管狠抽脊背,用烟头、打火机烧学员的脚趾……各种整人方式层出不穷。管教干部每日还强迫法轮功学员参加极重的体力劳动:挖方、背水泥、搬砖等。
4,采取文革时“洗脑”、“批斗”的方法强迫学员放弃大法修炼。
劳教所每隔一定时间,就组织劳教人员及法轮功学员看邪恶的“揭批录像”,看后责令人人写揭批材料,人人过关,不写者就对其围攻,谩骂,侮辱,采用体罚和不让睡觉等恶毒手段加以摧残折磨,对态度坚定的大法弟子,不让家属见面。
目前襄樊市劳教所还关有20余名大法弟子。据悉,襄樊市610办公室又准备将一批法轮功学员非法投入劳教所。
这里我们呼吁全社会一切正义之士和有良知的人们共同制止这一残害善良、践踏人权的恶行,救援正无辜遭受迫害的法轮功群众。同时我们正告那些被江氏集团利用的无知生命:天网恢恢,疏而不漏;善恶有报,毫厘不爽,行恶者必遭恶报!
恶人榜:
姚人安:襄樊市政法委书记 电话:0710-3511668(宅)
王XX:法教班教导员 电话:0710-3564164(办)
石XX:襄樊市劳教所所长 电话:0710-3563840
朱XX:襄樊市劳教所副所长
李振国:隆中派出所所长
孙彦军:隆中派出所指导员
襄城分局政保科电话:0710-3513195
2001年7月25日晚,邹远涛到襄樊一功友家拜访,遭恶人举报,被当地派出所当晚非法押送至襄城公安分局拘留所关押。次日上午被隆中派出所指导员孙彦军及警官杨卫强行送进设在襄樊市七里店劳教所的“法教班”强制逼迫放弃修炼。
邹远涛坚贞不屈,不配合邪恶,高呼“法轮大法好”等,被劳教所犯人从一楼拖至三楼劳教宿舍毒打。劳教犯人一大队班长王志勇、105室组长李鹏(27岁)以及其他劳教犯人林祥云(23岁)、刘伟、李栋虎(20岁)、张震(23岁)等轮番对其毒打:用皮鞋踹、揪住头发用膝盖猛撞胸部拧住两臂“架飞机”、用几寸粗的胶皮管狠抽脊背、用烟头烫脚趾,用板凳砸手脚,从上午10点多一直打到晚上开饭,邹远涛被打成多处内伤,惨不忍睹。没有人性的它们晚上又强迫其罚站,不让睡觉。
邹远涛在劳教所先后两次绝食抗议迫害期间,遭劳教所干部强行灌食:五、六个犯人拽住手脚,摁坐在地上,前面用凳子压住腿,后面有人按头、捏鼻子,用竹棍撬开牙齿,强行把可乐瓶的三分之一硬塞进嘴,致使他几乎窒息,喉咙被挤破,吐血。
8月13日,邹远涛开始第二次绝食抗议。绝食第五天劳教所仍强迫其参加劳动。他实在支撑不住,倒在地上,班长王志勇、劳教所所长朱XX仍不放过,将其拖至太阳下暴晒,直至他快虚脱了才拖回劳教宿舍。劳教所所长石XX扬言:“整死你们就象踩死一只蚂蚁一样,绝食也要给我干活,到时候死了算自杀!”第六天,邹远涛已无力下床,班长王志勇、组长李鹏和犯人林祥云将其强拖下楼站队,结果邹昏倒在操场竟无人过问,待开完饭后,才将他挟回宿舍,第七天,邹远涛奄奄一息,身体严重脱水,劳教所害怕承担责任,才让家人将其接回。
现邹远涛为免遭迫害,已再次离家,流离在外。
任成录(男),李献华(女),夫妻,均为襄樊市合力公司职工,任为合力公司原车间主任。夫妻二人均于96年得法。99年江XX一伙非法取缔法轮功后,夫妻俩带上十几岁的女儿于99年7月、10月曾两次举家上访为法轮功鸣冤。后任成录被送襄樊市第一看守所非法关押两个月,李献华被单位保卫处非法拘留。放回后,单位不让二人上班,停发二人工资,单位保卫处还派人长期对其家进行监视,不许外人拜访,限制他们的行动自由,致使其家生活困难。2000年3月,任成录因坚修大法,不向邪恶势力做任何保证,被当地派出所从家中骗出送襄樊市第一看守所非法关押达半年之久,直至2000年9月才被放回。李献华也于2000年6月因在烈士陵园炼功而被当地派出所拘留数天。2000年12月底、2001年2月,李献华、任成录夫妻俩又先后在家中被檀溪派出所无故绑架,并送襄樊市第一看守所非法关押,至今情况不明。现在他们十三岁的女儿在外无人照管,生活、学业无保障,单位、派出所对此不闻不问。
易柏生,男,29岁,大学学历,襄樊市二汽产业开发区车厢厂技术员。96年得法,99年7.20后,曾两次被当地派出所拘留。2001年8月10日被当地派出所从单位绑架,送至设在襄樊市劳教所的“法教班”强制逼迫放弃修炼。一进劳教宿舍,便遭毒打。劳教犯人一大队班长王志勇、105室组长李鹏以及其他劳教犯人林祥云、张震等轮番对其毒打:扭住双臂令其“架飞机”、摁住头肩强令其下跪,又打倒在地用皮鞋猛踹其背部、腰部,狠踩其手及腿脚,下重拳击其前胸,恐吓要用打火机烧其手臂,还嫌不够狠毒,宿舍内犯人坐的结实的小方凳被用作打人工具,竟然被砸坏。此后,因易柏生绝食抗议迫害,恶人王志勇又带人对其多次进行毒打,其他打人凶手还有李栋虎、刘群海。只一个星期,易柏生就被打得体无完肤,从前胸到后背,大腿、小腿及两臂,乌紫青肿处就达十余处,小腿外侧一处伤口已溃烂、化脓,躺在床上,疼痛难忍,辗转难以入眠,经常咳嗽不止。
朱光远,男,襄樊市铝材厂下岗职工。96年得法,99年7.20后,于99年10月、2000年7月数次进京上访,多次被襄樊市第一看守所非法关押。2000年10月,因被怀疑传递大法资料,组织学员进京,被送至襄樊市第一看守所非法关押。2001年6月被非法送沙扬劳教一年半。
<英文版: http://www.clearwisdom.net/emh/articles/2001/10/3/14346.html>
【明慧网2001年9月16日】武汉市第一看守所是专门关押女犯人的地方。最近一名曾蹲过这个看守所的常人谈起了她所知道的有关大法弟子们的情况,现整理如下:
问:“你在里面见到法轮功弟子了吗?”
答:“见到了。每个号子里都至少有一个法轮功弟子,有时有二三个。我刚进去的时候,我那个号子里有一个老法轮功弟子,过了几天又来了一个年轻的法轮功弟子。”
问:“法轮功弟子怎么样?”
答:“她们都是好人,跟一般的人确实不一样。她们什么法也没犯,就因为炼法轮功就被关起来。自己被非法关起来了还总是帮助别人。她们对人特别好,我真不明白这么好的人政府为什么要关她们。”
问:“和她们谈话吗?”
答:“可以小声说话。她们每天都向号子里的人——用你们的话说‘弘法’,我们也问一些问题。她们信仰“真善忍”,我觉得是对的。她们说要去北京向中央反映实际情况,为她们的师父说句公道话,她们要等到真相大白的那一天。”
问:“她们什么时候能出来?”
答:“她们只要说一声不炼了,就可以出去,可她们就是不说,宁愿坐牢。警察怕她们出去弘法,就无限期地关押她们,而且不管是拘留的、逮捕的还是判刑的,都不给她们转号子,怕她们相互交流,怕她们转的地方越多,知道法轮功好的人就越多。”
问:“你那个号子里的法轮功弟子被关了多长时间?”
答:“那个老法轮功弟子至少有大半年了,她已经被判了刑,也不转走。后来进来的那个年轻的法轮功弟子,当她说自己是因为炼法轮功被拘留时,那个老法轮功弟子立刻就流下了眼泪,一下子就把她紧紧地抱住了。我们都很感动,也很奇怪。她们说:‘你们理解不了,我们见到自己的同修,就跟见到自己的亲人、见到自己的兄弟姐妹一样亲’。”
【明慧网2001年9月16日】我是中国的一名法轮大法修炼者,因坚持自己的信仰,目前正被非法关押在辽宁省马三家劳动教养院,期限三年。在此,我已经度过一年零四个月。
直至今日,我仍然坚信法轮大法是正法。为此,自从江泽民政府做出取缔法轮功的决定后,仿佛我作为中华人民共和国合法公民的“身份”也随之被“取消”。我的权利可以随意剥夺,我的申诉无人问津,我无法理解这一切。所以当我得知“世界人权组织会议”将于今年三月二十六日在日内瓦召开的消息后,我决定将我亲眼目睹和经历的一些不为世人知晓的事情公之于众,希望得到您――安南秘书长和所有与会者们的同情和帮助,同时恳请主持正义的人们告诉我,我所陈述的一切究竟是个“国情”问题,还是个“人权”问题,下面我的陈述如下:
1999年7月22日下午,当我收看了中央电视台播放的取缔法轮功的节目后,我认为与实际情况不符。于是,一种对国家负责的责任感使我做出了立刻到北京去,将真实情况反映给中央领导的决定,可是来到北京后,我所见到的情景使我不知如何是好,无论是车站、旅馆、还是一些公共场所,到处是抓捕法轮功修炼者的便衣警察和公安干警。
当时就凭一句话就会被押上警车,送回所在地区,关进拘留所。我在北京被抓时就是如此。一天中午,我和一些外地来的功友,在天安门广场附近休息,突然来了一群便衣警察,其中一个人首先问我是不是炼法轮功的,我说:“是”,当时在场有很多人。说“是的”都被押上警车。说“不是的”没有抓。8月1日我被送回所在地区――沈阳市苏家屯区八一镇。经有关部门层层审讯后,以所谓的“扰乱社会秩序”为名,非法拘留15天。
同年10月10日,我在功友家,准备看一些修炼方面的资料,还没看上两眼,当地派出所的民警就闯进房来,不由分说,将我们带到区公安局,例行公事的审讯开始了。我简单的回答了几个问题后,对审问我的人说:“节省点精力吧,别再问了”。他说:“我还没不耐烦,你就不耐烦了”。我说:“你问的再详细有什么用,你们定案根本就不尊重事实。所以,我不再回答你的任何问题。”听了我的话,对方起身去请示领导。回来后没有说什么。只是递过来一张拘留单,让我在上面签字,我没有签。因为我什么违法的事也没做,但是不签字也无济于事,我又一次以“扰乱社会秩序”的罪名被罚15天的拘留。为了抗议这种不公正的处罚,进拘留所的第二天我就开始绝食,直到10月25日,共计13天。
期满后,我仍然没有获得人身自由,当公安人员和我们单位的一名同事将从拘留所接出后直接把我又送到了沈阳龙山劳动教养院洗脑(是刚刚收拾好的一个场所,因拘留所的人装不下,很多新抓来的法轮功修炼者都陆续往这里送)。这里的院长给我们开会时说:“你们要是说不再炼法轮功了,几天后就会回家。如果坚持要炼,那就送你们到“深层次”去修炼――指劳教。到这儿第三天,我所在地区的公安局就来人提审我,详细问了我一些情况后,最后一个问题是:“你炼不炼法轮功了?”我说:“一修到底,越锤炼越坚定。”
10月31日,我的判决书下来了,“劳教三年”,地点:“辽宁省马三家教养院,罪名:“扰乱社会秩序”,这是政府第三次给我强加的“同一罪名”,听完我的判决,真让我哭笑不得。一个在押人员,连一分钟的自由都没有获得,她怎么就能把“社会秩序”给扰乱呢?明明是我要坚持炼法轮功而将我教养的,为什么非要编造一个不属实的“罪名”呢?
10月31日晚9点多钟,我被送进了辽宁省马三家劳动教养院女二所。这里给我的第一感觉就是一个“集中营”。因为这里没有普通劳教,关押的全是法轮功修炼者,这里大约能够容纳上千人。一个房间关20多名。当天晚上睡觉前本所的所长手里拿着一根长长的电棍,指着我们说:“就寝!马上倒下!”晚上看守我们的队长手里也拎着电棍,这根电棍提醒我,我已经置身于一个什么样的地方,我很害怕。
第二天早上,我所害怕的事就发生了,一室有人开始炼功了,随后二室、三室,都相继开始集体炼功。胆量大的站在前面,胆量小的站在后面,我没敢往前站。最先遭迫害的是一室,因为是她们先炼的,我听说队长拿电棍电她们。第二天我们几个室在早晨的同一时间开始炼功,这次我亲眼看到队长用电棍电站在最前面的人的脸、脖子和手。连续几天都是用这种方法制止我们炼功。
我们想不通,本来我们在社会上都是很守法的公民,就因为要祛病健身,做个更高境界的好人而修炼法轮功,对自己、对家庭、对社会都是有百利而无一害的事。为什么要遭到如此无情的镇压。为此,我们写了一封申诉书,大家都签了名,因为我们的遭遇都是相同的 ,所以集体签名也很正常,可是没想到,我们连申诉的权利也被剥夺。我们的申诉书被看管我们的劳教抢走,交给队长,不让我们邮寄。我们为了抗议这种不合法的行为,大家不顾队长的阻拦,拥出室外,大家汇集到走廊,要求归还我们的申诉书,归还我们应有的权利,然后大家又开始集体炼功,为了加大镇压的力度,院方不知从哪里调来一群男性打手,因为说他们是警察,可是其中大部分并没有穿警服。至从他们到来后,如果哪个房间里有人炼功,他们就会立刻赶来。天天有炼功的,天天都是如此。
为了抗议这种不公正的做法,我拒绝参加院里的各项活动。为此我真正领教了江泽民政府的“教养、感化、挽救”方针的谎言实质和暴力内涵。
一天,队长让我们每人抄写一遍“劳教人员守则”,我堂堂正正按照大法要求自己作一个好人,我没有触犯任何法律,我拒绝。先是罚站,从早晨站到晚上,值班队长又问了一遍写不写,我仍回答“不写”。不一会儿,两名劳教在队长的指使下,将我叫到门外,然后将我推进卫生间,在那里,他们把我的双手反背着铐上手铐,随手捡起一块脏抹布,将我的嘴塞上,推进卫生间最里面的屋角。我还没明白他们想要干什么,就感觉雨点般的拳头落在我的脸上和头部。其中一拳打在我的胸口窝上,使我呕吐起来,他们才住了手。将我的手铐打开,命令我两腿站直,两手触地,叫“蹶着”,由于害怕,我只好顺从,从晚上8点多钟直蹶到午夜12点,期间由于支持不住,昏倒两次,最后看管我的劳教跟我说:“你不写,回去考虑考虑,明天回答还可以嘛。”我也确实挺不住 ,心想:回去休息休息也行,所以答应了。第二天早上队长上班就问我写不写,我依然否定的回答他。我又再一次被带到卫生间(一般给我们上刑都在这里,目的是不让其他人看见)队长命令我蹶着,经过头一天的锻炼,我不再害怕,所以没有服从,队长就让一名劳教揪着我的头发,往下按我的头,队长用一双穿着皮鞋的脚,使劲地踢我的头,任她怎么折磨,我就是不低头,因为我没罪。
还有一次是因为我拒绝做体操,我被叫到队长办公室,开始作我的思想工作,没作通,于是又把一名劳教喊来,队长命令我围着屋子满屋爬,我不服从,队长就让这个劳教揪着我的头发拖来拖去,折腾一会儿后,又让我把袜子脱掉,开始用电棍(长的)电我的脸、嘴、脖子、还有脚心,电完后我还是不肯做操,所以又把我叫了出去,不让我穿大衣,只穿件薄绒衣,双手用手铐反铐着,将我带到外面进行“冷冻”。当时气温是在零下26°C左右,尽管天寒地冻,冷风刺骨,可我还是不肯妥协,管我的队长已经下了决心,下次要给我“上刑”,一定要制服我,没想到冷冻后的第二天我就被转移到女一所。
到女一所我就拒绝参加劳动,队长几次思想工作没作通,还是照样用“武力”解决。我又被带进一楼门口的一个卫生间,让我脱光衣服,只穿背心和短裤,进行再一次“冷处理”,队长让两名劳教把门全打开。又亲自将一块没有玻璃、用纸板挡着的窗户打开,让我站在风口,不仅如此,每隔一段时间,就会被劳教又打、又掐一顿,左右开弓的耳光打得我站立不稳,身上被掐的青一块、紫一块。这种折磨一天上午四小时,下午三小时,持续两天后,我被叫到大队长办公室,大队长领导简单的问了我几大问题后,对我说:把衣服脱了,只剩内裤,袜子也脱掉了,然后喊来两名劳教,先把我的手背过去,用手铐反铐上,然后又将双腿用绳子绑上。准备完毕后,两名劳教,一个揪着我的头发,一个按着我的双腿,两位领导和一位队长,三人同时用电棍电我。直电得我满地滚动,大喊大叫。
这就是我在这所全国首家挂牌的“思想教育学校”所上的最生动的暴力一课。
在这里,我们除了每天从事超负荷的劳动(一般情况下每天劳动都在13个小时左右,星期天也不休息),和其他劳教一样共同遵守院规队纪外,我们还享受本国政府对我们特殊的“关照”。即我们所有坚修法轮功的学员之间不能接触、不能讲话。为了落实此规定,队长专门指派两名劳教人员对我们进行严密监督,无论是出收工、打饭及参加各种活动,站排走路时,监督我们的两名劳教必须一前一后,我们在中间。处于一种“夹持”状态,就连睡觉也是三人两张床,我们在中间。回到号内休息时,普通劳教在规定的活动范围内可以自由活动,可我们不行,无论洗漱还是上厕所,都得“报告一声”,方可行动。不然就会受到训斥,因为她们做不到寸步不离的监视我们,就会视为“包夹不到位”,受到加期的处罚,所以她们把“人民政府”交给的任务完成的非常“出色”。有时我们坚定信仰的学员见面问声:“你最近好吗?”也视为“犯规”,我们就是在这种没有一点自由的环境下坚强地活着。
本国政府不仅百分之百地限制我们的言行,对我们还有更无情的限制――那就是所有坚定信仰的法轮功学员一律不准与亲属相见。
我认为这是一种剥夺人权的行为,因为相见是一种双方的渴望和期盼。政府不仅剥夺了我们的权利,同时也使我们的父母、兄弟、姐妹、亲朋好友在忍受离别之苦。请听一个女孩的要求:“队长阿姨,希望您能把这封信和我的照片交给我妈妈,我知道您一定能理解一个母亲对孩子的想念,她见不到我,只希望能看到我的照片,拜托您交给她,在此,表示深深地感谢。”女孩没有说自己多么想念妈妈,只说妈妈多么想女儿,但这种思念不是共同的吗?!
再来看一个男孩。一次我的儿子来看我。他明知不让见,可他还是来了。因为他太想妈妈了。在接见室,他得到的还照旧是:“你妈妈不放弃修炼,不让见。”我的儿子听后没有离去,他期待着也许那位队长能发发善心,或许哪个好心人会给讲讲情。可是几个小时过去了,还是无法见到妈妈,孩子含泪走开。没行多远,他看到院领导的车驶过来。孩子不顾一切,上前将车拦住,请求见妈妈一面,也许是孩子的勇气感动了这位领导,破例满足了孩子的要求。见到泪流满面的儿子,我说不出话,流不出泪,儿子拉着我的手一个劲地问:“妈妈呀,你要是不那么做(指放弃修炼、悔过,儿子不愿说那个词)什么时候能回家呀!我想你!”我说:“儿子,你了解妈妈,妈妈没有做坏事,好人能总呆在这里吗?”孩子追问道:“你说什么时候,到底什么时候能回家?”
孩子明知道妈妈教养三年,为什么会发出如此无望的呐喊呢?!
这就是因为本国政府对我们这些不放弃信仰的法轮功学员所做出的又一个更更非法和绝情的规定――无限制加期。
到目前为止,我们这些坚定的法轮功学员中,有一些教养一年的已经到期,但都没有释放,又进行一次加期三个月,其中有一名一次加期到期满后,又进行了第二次加期六个月,累计加期已达九个月。
我们无论做任何事情都按照我们师父所传授我们“真善忍”的标准去做,所以就“加期”一事,我询问了大队领导:“究竟根据什么一而再,再而三地给我们加期。”这位领导回答说:“就凭一点,那就是你们至今还没放弃修炼。”我说:“如果我们永远不放弃修炼、不悔过、不认罪、不认错,我们就会永远被关在教养院吗?”得到的回答是:“那是不可能的,但中央目前对你们还没有新精神。”这就是我们目前的处境。
我的陈述到此就要结束了。我所讲述的虽然都是我个人的经历,可是并不只我一人,还有多少法轮大法的真修者在这人间地狱的痛苦中坚强的活着,只因前面有一屡曙光,那就是――“法轮大法真善忍”。
我们坚信:乌云遮不住太阳,正义一定战胜邪恶。
我们期盼着佳音早日传来。
此致!
中国法轮大法修炼者
2001年3月9日
【明慧网2001年9月16日】2001年9月9日东北某城市的天空非常蓝,没有一朵白云,真是天清体透。这天小天星的姥姥、妈妈带着小天星和两位阿姨一行五人去北京天安门正法。大法弟子为了维护大法,放下生死,真正从人中走出来。
旧的邪恶势力就利用人间的邪恶生命层层阻拦。没有公共汽车,她们就打出租车进城,购买当天的进京车票。第一次排队购票没买到票,几位同修并没被难倒,继续排队分别六次到各个售票口买票, 最后终于买到了火车票。四人带着小天星在没有身份证的情况下,正念闯关,踏上回归征程除恶。
次日四名大法弟子带着小天星站到天安门金水桥上,分别举起横幅,同时高喊“法轮大法好”。三岁小天星看姥姥、妈妈举横幅喊“法轮大法好”,他双臂高高举过头顶,连声高喊“法轮大法好——” “法轮大法好——”,使姥姥、妈妈感到震惊,因为她们各自打着横幅喊“法轮大法好”,事先并没告诉孩子到天安门怎么说。小天星真是师父的好弟子啊! 做完后四名大法弟子又将各自带的“真善忍”两面胶横幅贴在金水桥上。其中一名大法弟子回头找小天星和妈妈时被邪恶之徒带走。事后小天星和妈妈在天安门绕了两大圈找几位大法弟子,也没见到踪影,小天星一直跟妈妈行走,不叫苦,不叫累,表现得非常好,结果三名大法弟子带着小天星当日返回家乡。
小天星从北京天安门正法回来后,自己也悟到了一层法理,经常说:“吃苦,不吃药。”他原来单盘都盘不上,现在能双盘了,和妈妈,姥姥一起发正念除恶。同修们到小天星家去,小天星告诉同修说:我听法了,师父说:“圆满得佛果,吃苦当成乐。”
小天星的姥姥、妈妈、阿姨去北京天安门正法,一直正念除恶,安全返回,带动了没有走出来的同修们,现在许多同修们陆续从人中走出来,进京去天安门证实大法。而小天星的姥姥,妈妈及阿姨又投入到揭露邪恶,讲清真相的正法洪流之中。
“不去北京不行吗?”
“不行。因为中央个别领导人刚愎自用,利欲熏心使其失去理智,错误打压法轮功,这是不公正的决策。决策在于北京,不在地方。所以要到北京上访。”
以上是我去北京后被送到新洲看守所做笔录中的一段对话。
2000年7月初,我从刘集“洗脑班”回后,经常与同修们交流、切磋,深感修炼环境险恶,形势越来越严峻。12月,有的功友提出到北京上访,我为他们能站出来证实法而高兴。当时,我还没有想到自己去北京的事。因我多次进牢房又进“洗脑班”,认为自己走出来了,付出很多,有想喘一口气的想法。同时想到了再去北京押回的后果是坐牢判劳教。
12月30日,功友告诉我说孔埠有上十人要去,准备31日乘早上8点的火车。我当即把此事与去过北京的同修商议,问他去不去?他说他已去过北京,现在还不想去。当时另一位功友程婆婆听到后说:“我也要去,你们哪一个同我一起去?”“我去。”我一口答应了。当时我想,我不去她也去不成。她从未出过远门,只念了三年书,要不是学大法,奇迹般地认识了字,恐怕还是一个文盲呢。我还有点埋怨那位同修不该用人的观念去对待正法的事,把做了一点事当作资本。出他家门后,我猛然想到师父曾教导我们(不是原话):修炼的人出现矛盾向内找,不管这事怨你还是不怨你,你都得找自己。我怎么找别人呢?我不也有此想法吗?把做大法工作的多少当成衡定一个人修得好与不好的标准了。又记起师父教诲我们“心性多高功多高”。尽管为大法做了一些事,那也是为自己返本归真所必须做的,但与法的标准差多远,同化法了吗?从明慧网的资料看到有的同修为证实法去北京达8次之多,而且发誓法不正过来,就不回家,给后人、给宇宙留下了许多惊天地、泣鬼神的壮烈神迹。想到此,我感到脸红,我不太自私了吗?因而更坚定了上访的决心。心无他念,上北京正法!
2000年12月31日,早晨3点起来,到(土弯)南头赶早上4点去武汉的早班车,正好程婆婆也到了,她问我:“您带了多少钱?”“呀,我记得还剩120多块钱,我忘了还要借点钱。怎么办?”她说她带了300多块。我说够两人的车费就行。她说回来怎么办?我没有打算回来,这次豁出来就是为了正法。去了再说,随其自然,考虑太多去不成。
步行到孔埠街尽头,忽然小面包的红灯一亮,我怕是拦截的,就拐到小巷子后面。不慎,双脚滑到刺骨的冷水沟里,一双布鞋灌满了水,走路垮垮作响。心想回家换一双,又怕来不及,马上又想一切都不是偶然的,向内找,是不是去我的怕心,或是考验出来证实法的意志坚不坚定。不管怎样,我不能失去这次机会!一点不觉脚下是湿的,也不觉得冷,没事一样上了汽车到了汉口。
从没买过火车票,到汉口火车站好不容易找到售票处,排队的人太多了。一个自称是刘集的同乡看我们踯躅不前,愿代为买票,只收10元辛苦费。就这样我们买了票上车,不到三分钟车就启动了。
到北京已是晚上九点半了(听说是误点了),这时我的鞋袜放到暖气管上也烤干了。下车时除路灯外,什么也看不见,不知方向,也不知身置何处。正彷徨间,一个三十出头的女子走了过来,问:“住旅馆吗?”“一晚上多少钱?”她答:“10元。”我们商量决定到旅馆打听再说。她又问我们上哪儿去。我说:“明天到房山走亲戚,约好了天安门广场见,所以我们要到广场去。”“那好,我们旅社正在前门街离广场很近,坐我们的车去不收钱。”这样,我们坐上了车,约一小时到了一个路灯稀少,光线暗淡的楼前下车,约十多个小伙子招呼我们到旅社。登记时,问有没有身份证,我们说没有。他们要我们交100元保险费,并说警察见身份不明的人就抓。“你们是不是炼法轮功的?”“我们是走亲戚的。”我们回答后,他们又拿出小横幅(写的是法轮大法好等等)问:要不要这个?我们不要。他们又要我骂师父。我才意识到我们遇到黑店了。我说:“你们真不懂事,我教了一生书,只知道教人成才做好人,从不骂人,你们怎么叫我骂人呢?”他们又搜身,从我这里只搜到不足三元钱,又打了我几耳光说:“没有钱,怎么回去?”我答道:“亲戚给。”折腾了一阵,见我们实在没有钱,推推搡搡把我们赶了出来。
到外边一问,才知道这确实是前门街,距广场不远了。就这样,边走边问,也不知什么地方转个弯就看到故宫了。越往里走警察越多。我们到广场已是晚上11点多了,边走边切磋。我说:这次我们又顺利过了一关,遇到黑店虽说不好,但送了我们一程路,不然哪能现在就到了广场。程婆婆说,他们要我们骂老师不是在考验我们坚不坚定吗?这一关过得好,才能顺利到达我们的目的地。
广场上,警察多,游人少。警察密布:巡逻的、游动的、站岗的,各式样警车围满整个广场,还有的象幽灵一样在广场游弋。听说便装的特务不少,还有武警双排守卫,似组成人墙,比一步一岗还森严,如临大敌。这就是新世纪第一个元旦,首都被恐怖笼罩着,没有一点节日气氛。警车警察,人来车往。荷枪实弹的武警排队巡逻,横冲直闯。人为地制造恐怖。
我们进入广场,我走在前面,回头见四五个警察盘问程婆婆,我听不清他们在说什么,只见她被押上了警车。我到了旗杆处,在栅栏前徘徊着,并观看了礼花、焰火,这与我身后广场处阴森恐怖太不相称了。从装着大法弟子警车里不时传来法轮大法好,法轮大法是正法的心声,震撼着人心。人们时不时调头搜寻这壮烈的声音从何而来,而忘了看礼花。这时的我在饥寒交迫中苦撑着,也想到广场上去正法,但想到游人少,警察多,效果不好。我要珍惜这来之不易的机遇,要与同修那样,轰轰烈烈地做好,不负此行。因此把仅剩的两块多钱买了一杯牛奶和几个卤蛋,边吃边游,无意中听到卖牛奶的老太太说(虽然她在对食客说,我觉得好象是对我说):今天是元旦,天亮人会更多,可能会有几万人。我便索性把天安门、故宫、博物馆、纪念堂漫无目的地游个够,在天安门门洞徘徊着。内心在泣血,师父,你不精进的弟子终于也上北京了。
待升旗仪式开始至终,大法弟子打横幅的、喊口号的遥相呼应,此起彼落,累得恶警气喘吁吁,到处乱窜。是时候了,“法轮大法好!法轮大法是正法!”冲口而出,连续不断。我也不知怎么声音又宏又亮,响彻云霄,与同修正法之声汇合成一股强大正气,冲向邪恶,压倒一切不正。我身后的警察怔在那里发愣,还是远处的警察跑过来,把我抬进了警车。
因为都不肯说姓名,被前门派出所用车把我们押到崇文区拘留所,听说这也是出了名的魔窟。它们整人有其毒辣之处,进去后,先是双手反向抱头下蹲,后是脱光衣服,美其名曰检查身体。数九严寒,北风凛冽,刺骨削人。年轻的已下号子,剩下二十几个老头,弄到南北通风的过道里,坐在水泥地面上,受着难耐的煎熬。不允许大小便,在这毫无人性的虐待中,不少人无奈尿湿了裤子。从上午九点左右到下午1时许,管教干部吃完午饭后,才允许三个一起去上厕所,我因不急,最后出去。一个警察对我说:再不要到北京来了,再抓到就不是这样了。就这样我被释放了。在同修的资助下,安然到家。
此次正法顺利,我想是因我心无他念,一心只想去北京正法!其实,当时车站码头盘查甚严,许多功友半路被截回,事后才知。如今回味,不知我们怎能到的北京,似梦境一般。我想要不是心存大法,难成此壮举。
有一天学法后,辅导员让孙嫂谈谈学法体会,并说:“我刚来炼功点时还不认字,仅一个月时间就能读《转法轮》了,多神奇!”孙嫂笑了笑说:“我以前在单位(小集体企业)上班领工资时,在自己名下画个圈,算是认识自己的名了,别的字我一个也不认识。得法后的一天,我在家看《真修》这篇经文。这个‘修’字我问我大女儿四次也没记住。到第五次问她时,她就有点儿不耐烦了,说‘你都问五遍了,就这样还看书呢!’我心里不是滋味,抱着书,闭着眼睛,心里对师父说:‘师父啊,你加持加持我吧,我不认字不能学法,老问人家人家都不愿意告诉我了。’二、三分钟后,我睁开眼睛一看,书上的字好象原来我就认识,我一下把《真修》这篇经文念了下来了,心里这个高兴劲儿就别提了。大女儿从我身上看到法轮功的神奇,也开始炼上了法轮功。”
“之后,师父又在我家墙上一排一排地摆字叫我看。第一次一墙字我只认识‘真’和‘德’两个字,这是师父叫我真修要重德。以后,我就学《转法轮》上的字,认字特别快,不到一个月,我就能通读这本书了。师父为了鼓励我,让我开着天目修。炼动功时,我看见每个同修身边都站着一个大白人,比咱们高一头。我知道这是师父法身在看护着弟子。炼静功时,我看到宇宙在旋转,九大行星在旋转,白色的大法轮在空中飞舞。我还看见太阳上有个大法轮,月亮里边有人行走。我怕自己老看这些起执著心掉下去,就对师父说:‘请师父把天目给我关上吧,不管在什么情况下,我都要一修到底。’慈悲的师父把天目给我关上了。”
今年9月5日,我去看望孙嫂,她的白头发已经少了,白头发从根上长出一寸长的黑头发。她对我说,她每天看一岁小孙子,天天和孙子听老师讲法。孙子睡觉时,她才能看书,要不一看书,孙子就抢书,看师父法像,和老师贴脸。我说:“这小孩可能是同化法来的,你教他好好学吧。”孙嫂叫小孙子给我做“冲灌”看,乖孩子立即把两只胖胖的小手高高举起。孙嫂说她晚上才能出去撒真相材料,等孙子会走时就好了,领着孙子一起去证实法。
徐嫂今年76岁,原来也是一个大字不识的老文盲。98年11月,我在炼功点上第一次见到她,那是她到女儿家串亲。她女儿家是炼功点,于是徐嫂就参加了我们学法炼功。学法时,大家读,她不识字不能读,由她外孙女用小木棍指着字给她看,她戴着老花镜(右眼300度,左眼200度)扒在书上看,很费劲儿。今年八月,徐嫂又到女儿家串亲。我第二次见到她,有点儿不认识了。她比以前胖了,脸上、手上的老年斑没了,皮肤白了,皱纹少了,腰板直了,个儿也高了。我问她炼法轮功炼得怎么样了?她打开了话匣子。
“我过去这脑袋象一盆浆子,整天糊糊涂涂的,拿东忘西的。炼法轮功后,脑袋清亮了。我每天不是学法,就是炼功,再就是洪法、讲真相。我天天手不离书,一个字一个字地看,一个字一个字地照着写。在不知不觉中,《转法轮》这本书我自己能念下来了,还学会了写字。我每天炼一遍动功,二、三遍静功,在不知不觉中,我过去全身患的十来样病,什么冠心病、肝炎、脂肪瘤、乳腺瘤、颈椎增生、风湿性关节炎、肌肉痿缩、老花眼、痔疮等病,现在都好了。我上六楼撒真相材料一点儿都不累。四年多,我没吃过药,没打过针,节省医药费一万多元。这法轮功可太好了,让我说三天三夜也说不完。”
我叫徐嫂念一段《转法轮》。她双盘着腿,挺直腰板,举着书一字一句地读了起来:“佛性一出,震动十方世界。谁看见了,都要帮他,无条件地帮他。佛家度人是不讲条件的,没有代价的,可以无条件地帮他,所以我们就可以为学员做很多事情。”(《转法轮》5页)
是啊,两位老人的佛性出来了,震动了十方世界。佛要帮助人是很容易的,所以她们就能很快地识字学法。我是XX党员,国家干部。我过去下乡抓过扫盲工作,从没见过一个老太太能脱盲,只有大法才这么神奇。
【明慧网2001年9月16日】我83年结婚时,公婆找来30多个邻居作证叫我空手出户,说他们老了不用我们管,还形成了书面材料,大家都签了名、画了押。我们按照协议互不来往。
99年,公爹病重无钱医治,我母亲和我三个姨妈(大法弟子)都叫我出钱,还说是宪法规定的义务,我不服,拿出邻居们按满手印的协议书给她们看。他们说协议书不如宪法大。大姨还拿出《转法轮》念给我听:“人的元神是不灭的,那么你在生前的社会活动当中,可能就欠过谁,欺负过谁,或者做过什么不好的事情,那个债主就要找你。在佛教中讲:人活着就是业力轮报。你欠他的,他来找你要债,要多了下回他再还你。儿子不孝顺父母,下回倒过来,就是这样轮来轮去的。”(《转法轮》195页)我明白了法理,先后拿出800元钱给公爹治病。
没过一个月,公爹病故了。我的两个小叔子都说不管,等我们回去给老人处理后事。我三姨问我打算怎么办?我说:“按常人观点,我不应该管;按法轮功的法理,我应该管。法轮功教人要处处为别人着想,孝敬老人。”三姨夸我有进步。我花了3000元为老人办了后事。邻居们都说没想到我能亲自把老人送走,都说我做得对,都说我变了。我告诉她们,是我妈和我三个姨妈教我这样做的。她们都是炼法轮功的。大家都说,炼法轮功的就是和常人不一样,都是大好人。
2000年春节,我在三个姨妈的开导下,把从没登过我家门的婆母接到我家过年。我给婆母买了一套最好的毛衣,我为她做可口的饭菜。丈夫非常高兴,他叫我到三姨家取回一本《转法轮》学了起来。我的儿子(初中生)也出去撒真相材料,女儿(小学生)也跟她姥姥炼法轮功,回家还教我背《洪吟》。我要向姨妈等老弟子学习,学法,做一个真正的好人。
我从1969年底开始抽烟,截止1995年底,已有26年历史。我是搞翻译工作的,几十年来主要坐办公室,翻译资料,审查稿子,因此烟瘾越来越大。平均每天抽两包烟,遇到加班时,要抽三包还多。因为抽烟太厉害,我的办公室和家里客厅的墙壁上都已熏成黄色的;因为抽烟太厉害,同事们都不愿意跟我在一个办公室内办公,出差时,也不愿意和我住一个房间;因为抽烟太厉害,我早已患上了严重的气管炎,冬季里,咳嗽得很严重,无法医治。近年来,亲朋好友和同事都劝我把烟戒掉。我也深知吸烟害处很大,曾几次下决心戒烟,但都以失败而告终,心想戒烟太难了,从而也就失去了戒烟的决心。
1995年5、6月份以来,我的老伴和一些其他功友曾多次向我介绍法轮功,当时,我还未退休,工作又比较忙,心想等退休以后再说吧。后来,在许多功友感召下,我先是利用节假日通读了一遍《转法轮》,感到这本书写得很好。10月6日,我正式开始修炼法轮功,不久还看了一遍李老师在广州讲法的录像带。
在开始炼功时,我只是抱着试试看的态度参加炼功,因为,在此之前,自1988年以来,我曾先后练过三种气功,最终都未见成效,并且我心里还想,我未亲自参加过李老师的学习班,李老师能管我吗?在我炼法轮功近一个半月后的一天,即1995年11月19日,我上班后,依照惯例,先打扫一下办公室,接着点上一支烟,边抽烟边看稿子。但今天与往日不同,突然间感到香烟的那股清香味没有了,自己的舌头在发麻发紧,再抽,抽一口后很不是滋味,因此立即将烟掐掉,心里暗暗地在想,这是法轮大法在起作用了,也是我炼法轮功的结果,是一件大好事,可能开始戒烟了。整整一天及随后的两天里,我没有抽一支烟。
此后的第三天,即11月22日,单位里为95年离退休干部和转业干部共六人举行了晚宴,我心想这是对我开始戒烟的一次考验。宴席上,有好烟好酒,递烟递酒的不少,我经受住了考验,未抽一支烟,未喝一口酒。由于我刚刚戒烟没几天,许多同事还都不知道我戒烟了,因此,当场议论纷纷。有的说:“这老烟鬼谁能相信他戒烟,一个星期后见分晓!”还有的说:“他那是假的,光天化日下摆样子,谁知道他背地里干什么!”当时,连我自己也没有把握,是否能坚持下去,永久戒烟。
可是,一个星期过去了,一个月过去了,半年过去了,直到现在,我再也未抽过一支烟,未喝过一口酒。不仅白酒不喝,连色酒和啤酒都没喝过。在这期间,我参加过老战友,老同学举行的聚会很多次,在聚会上,摆着“红塔山”、“中华”、“玉溪”、“555”等各种名烟及法国XO、国内的“茅台”、“五粮液”等名酒,我对此都无动于衷,毫无兴趣。我已经完全、彻底地戒掉了烟酒。
我的健康状况大有好转。我曾患有多种老年疾病,如冠心病、高血压、脂肪肝、气管炎、脚气病等,连续吃药已有5年多。自从1995年修炼法轮大法后,我彻底告别了医院和药物,获得了真正的健康。
【明慧网2001年9月16日】最近一个时期,邪恶势力垂死挣扎,对大法的迫害越加猖獗,不仅加剧对大法弟子的抓、打、洗脑等迫害,还利用喉舌加紧宣传、搞轮展,在新华书店设专门柜台出售邪恶材料,进一步毒害世人,甚至将邪恶的诬陷编进中小学教材,并在考题中出现,学生不答不行,把魔掌进一步伸向无知的青少年学生和他们所连带的千千万万无辜的家庭。世人似乎对这种迫害麻木了,熟视无睹,讲真象的难度更大了。情况的复杂严峻,说明法对我们讲真象提出了更高的要求。越是在这种严峻的情况下,我们越应该加强正念,冷静思考,本着向内去找的原则,从法上提高认识,增强我们的理性,在“用理智去证实法、用智慧去讲清真相、用慈悲去洪法与救度世人”(《理性》)的过程中,达到“全面讲清真相,正念清除邪恶,救度众生,坚定地维护法”(《大法坚不可摧》)的目的。
我觉得在讲清真象救度世人方面,我们尚存在以下几方面的问题,写出来与同修探讨:
思考之一:在正法讲清真象中应摆好自己的位置
首先,我们不能抱有显示心和欢喜心。摆出一副救世主的架势去向世人讲清真象时,对于那些受无神论教育多年的常人,反而可能引起他们的逆反心,达到相反的效果。我们不承认常人无视神的存在的邪说,也不承认常人对善恶有报的反感,我们决不会向这种变异了的思想观念妥协,这一切都是我们努力要归正的东西,我们决不纵容邪恶在这一点上钻我们放任了的空子。但这并不等于我们非要一开始就要去触动常人的痛处。我们应该根据不同人的特点,寻找一个他能够接受的切入点,从而启发他善的一切,达到讲清真象的目的,这也是我们进一步修出大善大忍之心的机会。
想想我们哪一个人在得法的初期不是抱着一颗常人心?而师父是否当时就触动我们的痛处而把我们拒之门外呢?我们每个人都能从我们各自的修炼历程中体悟到师父洪大的无以言表的慈悲,我们也应该学着怀着同样的慈悲去救度世人。
其次,在讲真象的过程中,我们的目的不是向常人显示我们有多么伟大,因为历史自有公论。我们的目的是救度世人,让人认识到大法好。我们的目的是助师正法,人心归正之后,邪恶必然没有了市场。为了这个目的,我们应该设身处地的为这些生命着想,想尽各种形式方法启发他们善的一面(只要该生命还有善的一面),我们应该用该生命能听得懂的语言,能接受的形式洪法,而且应该长期不断,坚持不懈,同时要时时刻刻用正念清除他(她)背后的邪恶。
再一点,虽然在讲真象中我们有时觉得取得了一些效果,但是我们必须从内心真正明白,真正救度世人的是师父和法,我们讲真象以救度世人的过程,是法以我们大法弟子作为媒介,将法的伟大展现给人的过程,是师父和大法的洪大的慈悲在人间的体现的过程。师父说:“负责人不管其在常人中做了多少工作,都是自愿为大法工作,工作的成功只是在常人中的表现形式,而能使人得法和大法的弘扬是大法本身的威力和法身的具体安排。没有我的法身做这些事,别说弘扬,就是负责人自身的保障也难得到,所以不要总是觉得自己如何了不起。大法没有名、没有利、没有官当,就是修炼。”(《猛击一掌》)在这过程中,我们怀着任何一颗人心,不纯净的心去做,或在做的过程中有意无意地突出自己,都是对师父和法的不敬。同时,那不纯净的一面也会削弱讲真象的效果,同时还可能被魔利用,给法带来损失。因此,在正法过程中,我们首先应该做到的就是在大法中摆正我们自己各自的位置,摆正自己与法的关系。
思考之二:讲真象要对法负责,对世人负责
有人把天体正邪的斗争及宇宙的正法进程直接讲给常人,我个人觉得不妥。师父讲出的东西是法,法是讲给修炼人听的,里面涵盖着从低到高以至无比高的天机及内涵,有些是我们能认识到的,有些是我们还不能认识到的,我们在讲真象过程中,要时刻牢记不同层次有不同层次的法的原则,根据世人的接受能力,循序渐进地将大法的洪大、庄严、神圣、展现给世人。而随随便便地把师父讲给我们的这么高的法和天机讲给一个不修炼的常人,既是泄漏天机,又是对该常人的不负责任。师父的法是严肃的,无比殊胜和伟大的,如果该常人不能用同等的心去对待,等于是对法的亵渎,我们讲真象的目的是为了救度众生,而不是给众生提供进一步造业的机会。
在讲真象时,我们应该用纯善的一面,只有用大法赋予我们的纯净的善,才能真正的打动对方。尤其是当邪恶利用不明真象的常人的嘴攻击我们的时候,我们更应理智、冷静、超脱地对待。我们有责任让常人明白善恶有报的道理,而且我们在言谈话语、字里行间应该自然让对方感觉受到让他们知道这个理完全是出于一片善心,是为了对方好。
我们个人维护大法的行为与心态中,往往既有正的一面,也有负的一面。在98年瑞士法会时有人提出这样的问题:“根子上的问题解决之后,一谈维护大法,我就感到热血沸腾,请问师父这种状态对吗?”师父回答说:“不对,不对。大家千万注意!我刚才提到这个问题就是有正的一面,有负的一面。负的一面到了下边来就是恶的一面;正的一面到下边来就是善的一面。所以我告诉你们,我们在常人社会中绝不能够像常人社会人所干的那些事情,我们一定都用善的一面起作用。”(《瑞士讲法》正体87页)如果由于我们没有足够的善而使某些常人失去进一步了解我们的机会,影响讲真象的效果,那将是我们的罪过。我们应该用纯善的一面让常人不仅感受到大法慈悲的一面,同时还感受到大法威严的一面,从而达到阻止其对大法的犯罪,以至改变认识、得到救度的目的。
在讲真象过程中,我们还应注意一个问题,我们在接触世人过程中,有时一遇到挫折,就容易不理智,盲目地把我们的挫折归到了邪恶的迫害,而忽略了向内去找的原则。往往是还没来得及把法的真实展现给人,就由于挫折对具体的人下了结论,从而使一些世人失去了一次进一步了解大法的机会。我觉得这还是我们慈悲心不够洪大的表现,挫折感本身就是情。我们在修炼过程中,如果师父每一步都嫌我们悟性低而轻易地放弃了我们,就不会有我们的今天。而我们有师父的大法在天天不断地看,不断的学,有时尚不能保证自己时时刻刻都在法中,有时还会出现反复,何况整日泡在常人社会的污泥浊水之中的常人。面对同一个常人,我们应该尽可能持续不断地用不同的方式,从不同的角度去讲我们的真象。随便认为某个常人不可救度(哪怕是在思想中),都是对该生命的不负责任。只有法才能确定哪个人是否不可救药,我们却不应有资格替法下任何结论。并且,讲真象是一个长期的工作,只要正法的洪大之势还没有到达人间之前,从思想上我们就不应该放弃任何一个世人。
思考之三:讲真象要讲究方式方法
向世人讲邪恶对我们的迫害固然重要,能充分地抑制邪恶,调动世人的正义感。但单纯性从我们遭到迫害的角度去谈论,时间长了也会使人麻木。当然这也是变异了的东西,面对邪恶的迫害,世人就不应该麻木,就应该有正义感。但是有些人为了说明邪恶的邪恶程度,加重强调,过份地渲染,反而致使世人怀疑它的真伪,认为自说自话,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从而继续观望,不能有效地全面调动他们的正义感。我们的责任是通过讲真象达到改变人心、救度世人的目的,以我们自身作为媒介,展现给世人的是法的神圣、伟大和威严,让人们认为我们遭到了迫害不是目的,让人们从我们身上真正体会到了法的力量才是最重要的。“主佛的慈悲是洪大的,已经把佛法留给了人,宇宙将再给人一次机会,让伟大的佛法把宇宙的真正现实再现人间,荡尽一切污垢与愚见,用人类的语言再造辉煌。”(《再造人类》)“如果你们人人都能从内心认识到法,那才是威力无边的法的体现--强大的佛法在人间的再现!”(《警言》)
另外,在接触世人过程中,不少人对我们有同样的反映,就是我们有时显得过于急功近利,见面之后只有一个话题,而且说起来没完没了,完全不管别人是不是在听,能不能接受。我觉得这也是我们长期以来存在的心性问题。要在极短的接触世人过程中讲清真象,光凭对法的热情和激情是不够的,必须站在法的基点上,随时保持理性的态度,注意观察每一个讲真象的对象的思想变化状态,仔细研究每一份真象材料是否适合对方,同时必须注意对方当时的接受能力,过分地向他们施加压力,强迫他们表态,反而达到相反的效果。我们不执著于讲真象的效果并不等于我们可以不计后果,在这一点上,我们同样不能让邪恶钻我们掉以轻心的空子。
<英文版: http://www.clearwisdom.net/emh/articles/2001/9/28/14219.html>
【明慧网2001年9月16日】入夏以来,来北欧的华人旅游团越来越多,其中包括很多是从大陆来的。瑞典学员在不同的旅游点向他们讲清真相时发现,他们对法轮功的态度差异很大。显然中国大陆来的华人受害最深。他们大多是被江泽民一伙的谣言所蒙蔽。一大部份是胆怯回避,但心中明白炼法轮功的都是好人,中共打压毫无道理;一小部份则是甘愿做江泽民的牺牲品。而海外华人旅游团,如新加坡、马来西亚、台湾等则大不相同。他们敢于表达自己的观点并明确表态支持法轮功。强烈谴责江氏一伙的惨无人道的行为。
根据这种情况,瑞典学员把重点放在大陆华人这方面。刚开始遇到了很大阻碍,比如不予理睬或横加指责。对此,学员们首先向内找。师父说:“一个人头脑中装进对大法不好的思想,就会在考验大法与大法弟子结束时被淘汰掉。大家想一想,这样的人,他不危险吗?”“所以在当今世界上,我们不能够不为其他众生负责,我们不能不为其他众生将来得法负责,我们不能不为其他众生将来得法奠定基础,……”(《在华盛顿DC国际法会上讲法》)
作为大法一粒子,学员更感到了正法和救度世人的严肃和重要。时刻保持正念,用慈悲去唤醒世人。关系摆正后,对那些不予理睬的人,学员们锲而不舍,加倍耐心地从对方能够接受的角度出发,逐渐的让他们感受到弟子纯粹为他人的一片善心。对于蛮横无礼的人,学员们正气浩然,以法理服人,让对方体会到修炼人大忍之心,取得了良好的效果。
以上是瑞典学员在讲清真相中的点滴体会,不妥之处请指正。
<英文版: http://www.clearwisdom.net/emh/articles/2001/9/20/14027.html>
【明慧网2001年9月16日】2001年9月12日坐落在风景秀丽的曼海姆城市花园中的中华园举行了开园典礼。这座古色古香的中国传统建筑群是由曼海姆市的友好城市镇江市设计和建造的。当天曼海姆市市长,中国镇江市领导们,中国驻德国大使以及很多德国政界名流都参加了开园典礼。多家媒体到场,其中包括新华社和CCTV的记者。
曼海姆和海德堡市的法轮功学员利用这一大好机会,向中外来宾讲清大法真相。我们在公园外架起了大法展板及各种大法资料,几个西人学员不停的演示功法。来来往往的人们都被大法的祥和和优美吸引住了,大法报章络绎不绝地递到人们手中。
我们几个身穿大法服装的学员也进入公园参加开园典礼。当我看到正在摄影的中国记者时,便走上去和他们谈话。他们见到我胸前的“真善忍”时一愣,有两个人一定要转到我背后证实一下我确实是炼法轮大法的(很多中国人在国外见到大法弟子堂堂正正的穿着大法服装在公共场合出现时,都会非常吃惊,单单这一点就会给他们留下很深的印象),我们谈论起法轮功,他们其实都很清楚在国内的镇压情况,只能搬出什么“X教”的东西和我论,我对事不对人,跟他们解释法轮功教人修心向善,中国江XX政府无耻的手段以及什么是真正的对与错。我跟他们说:“我们对于你们关于法轮功的歪曲事实和文革式的狂轰滥炸的报导表示非常的遗憾和愤慨。希望你们作为新闻工作者用良心做出负责任的报导。在大是大非面前你们作为个人要为你们自己的将来考虑。当历史走过这一页时,人们会明白法轮功的伟大和我们现在所做的一切的伟大。”这些话都深深地震撼了他们的心。
在接下来的自由参观中我们不断地和参观者打招呼。中国客人带着不解、惊奇甚至羡慕的目光看着我们。我们于是跟他们讲大法在世界的洪传,而且实实在在的他们看到很多西人弟子,我们耐心地解答他们的问题,破除他们被邪恶的毒害。西方客人都很好奇地读着我们胸前和背后的法轮大法及真善忍等字。有个客人给我展示她胸前挂的“福禄寿”,我就对她说:一个人如果奉行真善忍,那才能得到福禄寿,反之不可能。她和她的先生听了连连点头。还有一对老夫妇对中国的坐椅欣赏备至,他们问我为什么这椅子坐起来这么舒服。我就跟他们讲:一个好设计一定是为他人着想的,人干任何一件事都应该想着他人,如果人人都奉行真善忍,那这个世界就将更美好。老人激动地说:上帝都喜悦您的话。
我们主动热情地和见到的每一个人打招呼和握手,当我微笑着走向他们并主动地伸出手来时,没有任何人能够拒绝。身旁的一个西人弟子很惊讶于这么多不认识的人主动地和我打招呼,我跟他说:让人知道法是一件喜庆和双方都感到愉悦的事情啊。
当我在一个展厅看画展时,一回头突然发现中国驻德国大使从我身后走来。于是我转回身,微笑着伸出手和他握手,我对着他的眼睛跟他说:大使先生,请您关注在中国受迫害的法轮功学员。虽然他没有回答我的话,但我想我们大法弟子的堂堂正正一定给他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通过这次活动,我们深深地体会到:一切机会都可以用来向世人展示大法弟子善良、堂正的风采,真正地做到“用理智去证实法、用智慧去讲清真相、用慈悲去洪法与救度世人”。
<英文版: http://www.clearwisdom.net/emh/articles/2001/9/25/14136.html>
【明慧网2001年9月16日】2001年9月6日到9月12日,日本第四届“正法之路”大型图片展在日本琦玉县与野本町共同体中心顺利展出。
展出前,弟子们做了大量的准备工作,把SOS紧急救援、讲清真相的资料和图片展的通知结合在一起,向琦玉县的县、市、町、村长及议员全都发送了明信片和有关资料,同时向当地警察和居民发送了明信片和大法报纸。
一周的图片展,约有四百多人来观看了此次展览。恰好琦玉县振兴会、社会福利、义务服务组织以及一些民间团体也在此活动,因此吸引了很多日本人前来。他们很有兴趣地观看了图片展,并提出了他们感兴趣的问题:为什么中国当局镇压法轮功?我们详细地给他们讲清目前在中国发生的事情和真相,他们对这种残酷的镇压感到震惊。许多人了解到真相后马上告诉了亲朋好友和家人,法轮功成了他们的主要话题。
在图片展期间,人们主动索取资料,还有人询问炼功点和时间。县警察署的警察看了图片后赞叹不已。当他们听到福冈县将要举行SOS紧急救援游行、福冈县的原议员声援法轮功及日本SOS步行活动情况后,马上向我们提出应该加紧向议员洪法的好建议,我们感谢他的好意,同时希望他能读一读《转法轮》。
另一个小花絮让我们感动不已。一位日本女士因天目是开的,不能被人理解被医院诊断为精神病,治疗了13年,痛苦了13年。这次她终于闻到了佛法,马上请了《转法轮》,高兴得难以言表。整个图片展期间充满了祥和的气氛。
我们发现大法图片展是非常适合于日本的一种洪法和讲清真相的方式,日本人民很容易就能了解法轮大法,接受真、善、忍。我们想多通过这一方式,让更多的日本人民和其他民族的人民了解法轮大法,支持法轮大法,使有缘人能得法修炼,走上返本归真之路。
日本第五届“正法之路”大型图片展将在9月下旬于日本第二大都市大阪邻接的兵库县举行。
街心公园洪法 | 中国大使馆前请愿活动 | 媒体采访 |
<英文版: http://www.clearwisdom.net/emh/articles/2001/9/17/13947.html>
【明慧网2001年9月16日】台湾全岛「SOS步行救援活动」已进入第五天,越来越多的大法弟子,于各地方自发性的加入步行,并向该区的同胞们递送真相说明材料,并诚恳地、有力地伺机揭露邪恶的谎言。地方首长级民意代表纷纷走出来支持法轮大法在台湾的弘法活动。他们都希望能将「真、善、忍」的特质扎根落实在国人的心底处。
师父说:“揭露邪恶是为了让他们停止对大法与学员的迫害”(北美大湖区讲法)。这场邪恶的迫害已经造成大法不同程度的伤害。
邪恶同时利用多层次的、多样式的谎言污染无辜人类的思想后,人们因而对大法敌视,其目的就是彻底地毁灭众生,只有尽快地抑制邪恶,才能挽救许多珍贵的生命,同时使许许多多生命留存。
台湾全岛「SOS步行救援活动」已进入第五天,越来越多的大法弟子,于各地方自发性的加入步行,并向该区的同胞们递送真相说明材料并诚恳的、有力地伺机揭露邪恶的谎言。随着几日来大法弟子们累积的正念、善念和巨大的能量,同时又配合著各类媒体不同版面的报导。似乎已有效地促使地方首长级民意代表走出来支持法轮大法在台湾的弘法活动。他们都希望能将「真、善、忍」的特质扎根落实在国人的心底处,因而有效的提升良善、祥和的社会风气。
苗栗县的立法委员刘政鸿及县议员陈英河,他们经与大法弟子多年的接触和观察了解后,都明确肯定大法对人们身心的健康及道德良知起到确实有效的作用。因此,他们都具体的提出支持的方案;例如:建议地方政府积极地提供修炼场地并透过相关部门主动的宣导和邀约参与各类宣传活动等计划。相信这场邪恶在大法弟子们尽一切努力讲清真相后,国人普遍觉醒时会认识到支持每一个生命的尊严和其存在价值的等同性,就是拯救自己免于恐惧,免于迫害和血腥虐杀。
【明慧网2001年9月16日】
芝加哥的CAN TV电视台是一家为非营利组织服务的电视台,在芝加哥城镇拥有五个频道,一百万的观众。通过学员们努力,电视台答应给我们安排一个大约半小时的座谈节目,让我们讲述法轮功及其在中国国内遭受迫害的情况,并订于9月13日晚进行节目录制。
学员们精心准备了资料图片和讲话提纲,但要讲的内容太多。令人高兴的是,在此之前,主持人已为此浏览了大法的网页,对大法有了一定的认识。当主持人及摄制组看到学员们准备的内容时,当场决定把半小时的节目改为一个小时。这样包括一位西方学员在内的四位学员就有了充分的时间详细讲述法轮功和在国内受到的迫害情况,以及在芝加哥前不久发生的绝食学员遭到殴打等事件。节目录制当中,主持人小弗兰克.阿维拉(Frank Avila Jr)的问题细致深入,学员们也回答的有理有据,并在适当的时机向美国人民表达了问候。三名摄影师也配合的相当默契,友好合作的气氛一直贯穿在整个节目的录制当中。当有学员讲述到王丽萱母子二人被迫害致死的事例时,负责摄像的女摄影师在把镜头对准了相关图片后,不禁摘下耳机,专心倾听,边听边叹息摇头。
一个小时的时间很快就过去了,本来预计要演示五套功法,但没有时间了。录制棚里的导演却对学员主动说他们还将继续邀请学员来到摄影室,演示五套功法,并让观众直接打电话进来了解他们想要知道的问题。
从电视台出来已是繁星点点、万家灯火的时候了,相信这次节目的播出又会使许多生命接触了大法、知道了真相。
<英文版: http://www.clearwisdom.net/emh/articles/2001/9/17/13948.html>
【明慧网2001年9月16日】在去年一次渡假时,新南威尔士州雷西哈德市(Leichhardt)市副市长杰米.派克先生(Mr.Jamie Parker)和他的女友及家人在天安门亲眼目击了一场永远也忘不掉的情景:警察和军人血腥地袭击妇女和年长者,仅仅因为她们对法轮大法,也叫法轮功的信仰。警察称这些和平请愿者为贼,但路人却悄悄告诉派克先生(Parker)说那些都是法轮功的练习者。
在天安门的亲眼所见令这位来自大洋彼土的市长震惊,在接受媒体采访的过程中他多次用“可怕”的字眼形容目击的场面及他的困惑。“我在那儿的一整天几乎都见到到凶残的逮捕,而主要起因却是因有人举起了黄色的旗子或是把传单抛向空中。”派克先生(Parker)说,“当局对此举的反应如此残暴,我们感到十分震惊和厌恶。”派克先生(Parker)表示,“这引起了我们对中国人权及公正问题的关注。”
以下是派克(Parker)副市长的陈词:
“目前法轮功在社会上已取得了广泛的支持,人们支持法轮功在不受任何压力下自由实践他们的信仰。让政府及民众明白这一点非常重要。我们应推动并促使政府帮助法轮功及其他人权受害者从中国当权的压力下解脱出来而不是听之任之。”
“我们有能力改变这一现状。政府应该对这一发生在我们身边的暴力行径作出反应。我呼吁每一个人的努力。因为尽管我们在社会生活中面临着许多问题,然而其中的人权问题、自由言论、自由集会及结社的问题则至为关键,无论我们身处任何社会。那么作为一个澳洲人,全球社会的一成员,我们应该支持世界上的其他兄弟姐妹,无论他们身处何国。”
“对法轮功成员践踏及强暴行为的程度是绝对无法接受的。这就是为什么我们作为澳洲公民需要行动,能够行动的原因。这也是为什么那些亲身遭遇过这些打击的人会令我动容。那么象我这样直接参与澳洲政治的人,不断地提出这些问题是非常重要的。在澳洲政治圈内,法轮功已赢得了大量的支持。人们支持国内和国外法轮功者的权利,并保证这一权利不受中国政府的威胁。这种支持已延伸到社会、商业及政府。我鼓励那些为中国的人权及公正奋斗的人的努力得到实现,希望他们的运动持之以恒。因为我们已看到世上许多国家的不公正及暴力的镇压都持续不了,而当前包括许多中国人本身正因当局对付法轮功的手段感到恐怖。中国人民的声音应被听到,我想那声音应该是容忍的声音,理智的声音,及尊重人权和正义的声音。
我也见过一个亚裔肇事的情景。那明显是一中国官员在中国悉尼领事馆前对和平抗议者的干扰肇事。由此可见中国(江XX)政府对法轮功是如临大敌。我们也认为他们应该对此事认真对待。我知道澳洲的市政府,州政府,国会议员及其它社区领袖们都表示了对中国(江XX)政府国内公民的作法的关注,以及对在澳洲如何处理和平合法示威活动的关注。
我们已看到了他们发出的可耻的舆论造势,然而宣传终不能蒙蔽象我这样的事件目击者。我亲眼目睹了在公共场所如此残暴对待群众,由此我提出最为担心的问题是,敢在公共场合下对妇孺如此残酷的背后意味着什么。在监狱会是什么样子,在医院又如何呢?我读过法轮大法修习者给我的描述类似的发生在中国监狱内人权受严重迫害的事,我相信那无疑都是事实。我和我家人在天安门广场内所见到的这类残暴使我相信,在中国监狱和看守所的阴暗处显然有相当严重的暴力事件发生。因此更重要的是,看到了事实真相后,作为澳洲人民和政府,是我们开始行动的时候了。”
“我们希望他们(法轮功修习者的运动)能成功,希望人权受到支持,法轮功修习者们可随时实践其信仰,并且社区人们的权利能得到保护。因此,我个人认为,奥林匹克时期世界在关注着中国,中国如何对待法轮大法就显得特别重要。因为其政府对待那些修炼人的运动是如此的邪恶。”
【明慧网2001年9月16日】九月十一日纽约市和华盛顿DC遭受了美国历史上最严重的恐怖袭击,全世界的目光都投向了这场灾难,各大、小新闻媒体都全力报导这次事件发生的经过、造成的结果、对原因的猜测、政府的态度、救援的进展等,人们的感情也随之陷进了恐惧、痛苦与悲伤。所有海外的弟子,尤其我们身在美国的弟子,都会感受到环境的变化,或多或少地都在考虑今后如何更好地讲清真相、让人们得法。
灾难事件发生的第二天,九月十二日,是新泽西州泽西市市议会开会的日子,议长早在一个月前,就表示将在这次议会上以泽西市和南通市之间的姐妹城关系,提出谴责在中国发生的对法轮功的迫害的议题。就在这个节骨眼上,纽约及新泽西的公立学校全部关闭,部分交通路线被停,新泽西派了大量的消防人员支援纽约的救援活动,泽西市与曼哈顿的事发地点只一河之遥,本身的各种损失和伤害就很严重。这次议会会议还会开吗?
抱着一种询问的心情,我拨通了议会办公室的电话。接电话的刚巧是议长本人,当我刚刚报出我的名字,他马上冲我吼了起来:“这位女士,你简直要把我逼死了!你知道现在发生了什么吗?你知道这件事情有多么严重吗?……你只知道中国有人被杀害,比起来,现在这件事情更严重,……”我一下子楞住了,很想解释一下,可就是插不进去嘴。当我最后问到“今天的议会是否还开时”,得到的回答是“我也不知道!”电话挂断了。
这时,我意识到应该给他写封信,把需要表达的意思写给他。于是我非常诚意地写了一封并不长的信,传真了过去。首先向他道了歉,说明我并非要惹他生气,然后表明了我们对这次灾难的态度,说如果市政府需要,我们会做出必要的帮助。同时我还告诉他邪恶是要带给美国混乱,但我们自己首先不可以乱,只有冲破混乱,有序地去做应该做的事情,才会得到最好的结果。
事后静下来仔细审视自己时,我发现自己有怕对方怪我给他添麻烦的心,在关键时刻也没能更为对方着想。
还好,一位学员的电话鼓励了我,说在这个时候人家顾不上我们的事是完全可以理解的,关键是我们自己要时刻保持强大的正念,“心怀真善忍”。就这样,我和几位家住附近的学员出席了会议,并由一位学员带去了精心准备的发言稿。
出人意料,我们的议题在议会的第二项便由议长亲自提出,并且请我们的代表发了言。我们先是表达了对这次灾难的同情及对遇难人们的哀悼,并表示了对恐怖分子的谴责,然后我们再谈到法轮功及法轮功学员在中国受到的种种残酷虐待和毒打致死的惨剧。议员们一个个紧锁眉头认真地听,好象在这一刻,他们能更深刻地体会到大法弟子在中国的艰难。
最后,泽西市议会以全票支持通过了这项谴责中国镇压法轮功并要求中国停止迫害,释放所有学员的决议,并会把这项决议寄给泽西市在中国的姐妹城市南通市的市长。无疑,这又是一次对中国镇压者的重重的打击。灾难中,美国官员向在中国遭受迫害的法轮功学员提供的这份支持令每一颗善良的心感到格外珍贵。
我们向每一位议员赠送了《转法轮》和教功录像带,议长更是亲自向我们询问在哪里可以学功。这时,我感到两天来一直未有的轻松,我看到了大法的威力,也看到了今后做正法工作的希望。
以上是个人在特殊情况下经历的一件事,如有做得不妥之处请慈悲指正。
美国众议院即将投票的188号决议案给我们提供了一个向议员所在选区民众洪法和讲清真相的极好机会。我们体会到议员与选民之间是一种互动的关系。选区民众对大法的民心民意可以决定议员对大法的态度,而反过来议员对大法的支持与帮助,又能给本地区带来美好的未来。
麻州东部有长长的海岸线,有许多大大小小的中小城镇组成。签名的第一天是星期日。想到这一天大多数小镇上的人们会去教堂做礼拜,所以我们决定上午去教堂征集签名。我们感到在教堂与在街头巷口洪法是有很大区别的。如何能赢得那里的人们的理解、支持和帮助,取决于我们的心态、行为和举止。我们衣着得体,早早地赶到教堂与牧师见面,向牧师洪法。我们发现许多牧师已经听说过对法轮功的迫害,并且对我们深表同情,只是对迫害的邪恶程度与大法弟子在巨难中所表现出大善大忍所知有限。大多数牧师都支持我们的活动,并允许我们在出口处征集签名和讲清真相。有几个教堂当我们赶到时,礼拜已经结束。我们并未征集到签名,但我们仍然把大法资料送给那里的牧师,与他们交谈,回答他们的问题。我们深知,此行的目的不仅限于签名本身,教会的人们通过与我们的接触,对大法弟子与大法有一个正面的了解,会影响到他们自身,甚至于整个教会在正法中摆放一个正确的位置。在与他们交往中,我们发现自己的举止自然而然的就可以达到大方得体,彬彬有礼,也因此赢得了他们的尊重与好感。这是在无边大法中修炼出的境界。因为我们是最正的,正如师父所说:“弟子们在自身被迫害这么严重的情况下,还能讲清真相、挽救众生,这不是大慈悲吗?作为大法弟子,在任何环境中都应该体现出对众生的慈悲。从另一角度讲,大法弟子自身在这样被迫害的环境下还在挽救众生,更显大法弟子的伟大。”--《在华盛顿DC国际法会上讲法》
旧船教堂历史悠久,是全美最古老的一座木制教堂。那天我们费了许多周折,一路上不停地发正念,默念师父“法正乾坤,邪恶全灭。法正天地,现世现报。”的口诀,才在一位好心人的指点下找到了它。当时礼拜的人们正在诵经,出于礼貌,我们在门口静静地等着。女主持人友好地向我们招呼,我们回答说不想打扰他们正在进行的活动,希望适当的时候讲明来意。大家都邀请我们入座,我们也就大大方方地坐了下来。很快礼拜就结束了,大家开始用茶点。主持人大声招呼大家注意,并请我们讲明来意。我向他们介绍了大陆发生的镇压和家人受迫害的经历,以及宇宙法理“真、善、忍”,请求他们支持签名。当时屋子里静静的,我看到一张张关切与诚意的脸,看到他们的表情随着我的介绍起伏着。我们在桌上放了三份签名信,两份给参议员,一份给众议员。大家排着队逐一地在每一封信上签上了自己的名字与地址,场面十分动人。许多人签名后走过来与我们交谈,有一位女士曾在邻近的昆西市(QUINCY)参加过我们举办的讲座,深知大法的慈悲祥和,对江泽民政府的迫害十分不解和厌恶。许多人对我们此行表示感谢,并说我们在做一件了不起的事。由几个人介绍说当天是暑期班的最后一天,下周日是大教堂重新开始的日子,会有更多人参加,并留下了牧师的姓名。值得一提的是一位白人老先生,他从小在宁波长大,会说几句上海话。中文名字叫汤明(TOMMY)。他对我们表达了极大的热情,与我们聊了很久。三年前他回中国访问,令他伤心的是所到之处人人向钱看,物欲横流,道德急下。他感谢我们把法轮大法带来。我们告诉他法轮功学员才是中国的希望,“真、善、忍”是宇宙的法理。
从这座教堂出来,正不知如何赶到下一个时,我们碰到了母子三人。我们向她问路,并介绍此行的目的。她说听说了对大法的迫害并爽快地签了名,随后把我们一直带到下一个教堂。一切既平静又自然。我知道又有一个有缘人选择了美好的未来。
下午当我们走出最后一个教堂,看着一路上林立的十字尖顶,我们感到教会是美国中小城镇社会与家庭相互联系的纽带。正如超级市场一样,这里是人人必到的地方,所以向教堂洪法、讲真相也应成为我们“SOS紧急救援”行动的一个重要部分。
回来后在与同修交流中,有同修提出教会的人不易得法,因为宗教障碍太大。我们感到在目前正法进程中,“SOS紧急救援”活动是一个更大范围,全方位救度众生的内涵,一个生命如能在此基点上对大法有一个正念,支持或帮助大法,那么他就可以留下来,甚至奠定了未来得法的基础。
下午,我们得知一个小镇上有一个较大的汽车集市展,就赶到那里征集签名。其中有许多感人的小故事。
(1)有一位白人青年用自己的笔签好了他的名字,对我说:“这支笔你留下吧,因为有时人多时,你需要多一支笔。”
(2)有一位残疾人,两只手不由自主地颤抖,手腕上有绷带和皮条固定。当他听到法轮功学员在中国受到迫害后,马上要求签上自己的名字。他的手在颤抖着,他一个字母一个字母地写着,时间都仿佛静止下来。当他签完第一封给众议员的信时,我问他是不是要签另外两封给参议员的信,他坚定地说一定的。就这样他用心签完了另外两封信,在祝愿我们一切好运后笑着走了。
(3)有一对朋友,其中一个率先签完了三封信。当她的朋友签完后,她突然说:“我记得我少签了一封,最后那一封我朋友签了,我没签。”我开始在众多的信中找她的名字,但由于信太多我没找到,就对她说:“这样吧,为了确保你签了所有的信,这是第三封你再签一次吧。”她说:“那当然,我不能看到别人受迫害而无动于衷。”我感谢她的那颗真诚而善良的心。
(4)后来,我们又来到一个购物中心。有一对母女,母亲十分支持我们,马上签名。在一旁的女儿问道:“妈妈,我可不可以签?”母亲说:“不行的,你不是选民。”女儿十分遗憾地说:“能作选民多好啊!”待母亲签完后,我对她说我想跟你女儿说两句话。我说:“小妹妹,如果你真想签的话,我可以让你签。因为议员会看到你的那颗心,这很重要的。”于是女儿快乐地,一笔一划地签上了自己的名字。母亲在一旁也笑着看着她。
正如师父讲的:“在社会上接触的一切人都是讲清真相的对象。”--《致北欧法会全体学员》。一路上不论我们是问路,吃饭,买东西,还是加油,我们走到哪儿大法真相材料就带到哪儿,签名板也就跟到哪儿,而且所遇到的每一个人都是有缘人,都仿佛等着我们的到来。
我们深深地感到现在天象不同了。与以往不同的是,这一次好多人都听说了法轮功以及受迫害的情况,他们几乎都积极签名支持。这与大陆弟子的巨大付出和海外弟子的不懈努力是分不开的。师父《在华盛顿DC国际法会上讲法》中说:“今天为什么大家感到环境轻松了?因为你们在讲清真象中向世人、向媒体、向各国政府讲清了我们被迫害的真相,你们在常人社会善良与慈悲和大法弟子正的表现,得到了世人的证实,得到了神的证实,所以才有今天的环境。”这也使我们体会到要更全面,更彻底地讲清真象,才不辜负这份来之不易的天象变化。
按着上周拿到的姓名,我打电话找到了教会牧师布朗先生。我请他给我一个机会在礼拜后征集签名。他说他十分了解法轮功所受到的迫害,并愿意提供帮助。在电话中他让我读一下签名信,我一字一句地读完了给众议员的那封信,整个过程中他一直静静地听着,我感到每一段的内容都读进了他的头脑里。第二天他给我回电话说请我周日去他们教堂征集签名。
周日,我们带上了大法的展板、报纸和签名板再一次来到旧船教堂。牧师布朗先生将我们介绍给了在场的所有人,并告诉大家礼拜后我们会征集签名。那位白人老先生汤明要求牧师为在中国遭受迫害的法轮功学员点上一支蜡烛,为他们祈祷。礼拜结束后,我们在茶点室宽大的大厅中立起了大法展板,大法平静祥和的练功场面与邪恶的镇压照片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牧师事先为我们安放了一张用于签名的桌子。人们陆续走过来签名,并与我们交谈。许多人看到王丽萱母子的照片和故事后,对中国江泽民政府的暴行十分愤慨。一位父亲领着女儿走到覃永洁受迫害的展板前,要我给他女儿讲一讲怎么回事。我对小女孩儿说;“在中国,警察就是这样打老百姓的。”他们签上了的名字并领上大法报纸走了。有一位女士对我说她去年到中国旅游,在天安门广场上亲眼看到法轮功学员打横幅,被警察打、踢、抓走的情景。她感谢我们把真相带给更多的人。前一周暑期班的女主持人仙若则拿着一块签名板说:“我在大厅走一圈,让每一个人都签名。”那一天是暑期结束,大家久别重逢的日子,许多人因为忙于寒暄问候而忘了过来签名,仙若拿的签名板则在许多人的手中一一传过。牧师布朗先生也主动过来签名,并再一次提醒大家签名的事。汤明则不停地忙前忙后,帮我们拿来了水和食物。我向仙若和汤明介绍了大法五套功法,并告诉他们可以在教会教功。仙若马上把我的电话和电子邮件地址交给了教会董事会的成员,请她与我联系定下一个日期。一位在镇委会工作的先生则对我们可以在镇里义务教功十分感兴趣,决定在下一次镇委会会议上提请委员们讨论。许多人对我们来征集签名表示感谢,感谢我们给他们一个支持法轮功的机会。看着这些有缘人,我们笑了,由衷地为他们高兴。
观看法轮功人权录像 | 讨论法轮功问题 |
9月10日,美国奥兰多学员在奥兰多国际大赦组织的月会上报告了中国违反人权,残酷镇压法轮功学员的罪恶行径。法轮功人权录像带放完后,成员们纷纷在给中国政府和美国政府的信上签字,要求中国政府立即停止对法轮功学员的迫害。有的成员还建议就法轮功问题以国际大赦组织的名义给布什总统写信。他们表示尽一切努力来帮助解决法轮功问题。法轮功学员还向与会者介绍了法轮功的特点, 引起了大家的兴趣,纷纷询问在当地的炼功点。
奥兰多学员用不同方式向中国代表团讲清真象
向中国人介绍法轮功 | 参观中国文化 |
在奥兰多有一些从大陆来的文艺团体因为接受大陆媒体的宣传,对法轮功有很深的误解。于是当地的学员组成了西方学员的法轮功旅游团去迪斯尼和其他的地方参观旅游,并参加中国文艺团体的演出。法轮功学员们向演员和售货员们询问了解中国文化,并向他们介绍他们所学到的中国最古老的文化,法轮功。这些中国人非常吃惊的看到有这么多的西方人学炼法轮功,而且他们向中国人宣传中国文化。中国的气功“出口转内销”已成为现实。
佛州各地学员加强协作向不同领域发展
海边的炼功点 | 在杰克逊维尔作功法表演 | 在中佛州大学洪法 |
为了向空白领域发展,佛州各地学员加强协作,利用各种机会,使大法进一步向不同地区推进。
<英文版: http://www.clearwisdom.net/emh/articles/2001/9/17/13949.html>
1. 英文传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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