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位协和医大科研人员致校领导、师长和同事的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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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网2001年8月29日】

各位协和医大院校领导、师长和同事:

我是协和医大基础所的助理研究员林澄涛。我于1995年本校基础所研究生毕业后留校工作至今。由于我坚持对法轮大法的信仰,今年4月底,基础所有关一些人伙同北京公安14处,企图以诱骗的方式将我强行送往大兴县的劳教所旁的所谓“宾馆”进行强制洗脑,我无奈之下被迫出走。7月17日,在我从北京火车站接回我女儿的路上,北京公安14处的好些便衣尾随在我二姐和我女儿的后面,当着我女儿和我远道而来的二姐的面将我非法抓走。我绝食18天抗议这种迫害。8月12日14处公安让学校将我领回进行“监视居住”。回学校后,院所保卫处说我原来在基础所4楼的宿舍已被取消,安排我在东安市场旁的总参4所招待所南楼的一房间住下。我满怀希望,希望能在出走几个月后通过和院所领导的沟通,结束流离失所的状态,尽快回到科研岗位。然而在接下来的几天,我整天从早到晚面临的却是各种逼迫和劝说,要我违背事实和良知,背叛自己的信仰。几位院保卫处“领导”多次直接跟我说“你想回到你的科研工作岗位,但是你如不跟法轮功决裂,你想恢复你的工作,这可能吗!甚至你还想能见到你的女儿,这可能吗!”院保卫处处长张烈给我施加压力,“你要抓紧时间考虑,跟法轮功决裂,给你的时间不会很多的!”“赶紧考虑,给你的时间不多了!……”。院保卫处干事杨坚两次污辱性地指着我说“你现在头脑有病,我们是来给你治病来的”!我被剥夺了法律中被“监视居住”中所具有的权利,我的活动范围被仅仅限制在狭小的房间里,甚至连要求到门外走廊走动一会儿松弛一下头脑(让看守的保安随身跟着),监视人员都说要请示领导,然后便不了了之。在这种无理对待数天后,16日,我只得再次出走。如今一个星期过去了,学校面临开学,我写这封信,给院校领导和真心关心我的师长和同事们。希望通过这封信,您可以了解到,我作为一个坚持对法轮大法信仰的协和医大科研人员,我曾经面对和经历的是怎样的实际情况,我的想法又是什么样的。希望籍此能使您对当今国内法轮功学员的境遇,对法轮功问题的真相有一个基本的了解。

记得那天晚上,在公安医院位于地下9米的“特殊病房”里(我因绝食被强行送往那接受插胃管鼻饲),14处的公安问我:你们学校领导想跟你谈谈,你的想法?我当即表示同意。我说我很愿意跟学校领导谈谈,结束目前流离失所的状态,谁不希望能安稳地进行自己的工作?!谁不希望能有一个稳定的家?!14处公安又再次问我——之前已不止一次地这么问我了,“那你跑什么?你为什么不回去?”我说:我是被逼迫出走的!当时我刚刚从军科院开完全国学术交流会回来,我连会议汇报都还没做,就要把我强行送去洗脑班,而且采用的是诱骗的方式,说是要我去四楼会议室,“领导关心你想跟你谈谈心”,然而当我一片诚心走上四楼,刚到门口,就见几个基础所保卫处人员、保安和14处的公安(穿便衣)已经等在那里了。我说我刚开完会,有很多事要做,不可能去,可无济于事。在法律上找不到任何理由可以这样强行将公民送去洗脑!我的人身安全得不到保障,所以我只能以出走进行“回避”。对于14处公安问我出走后为什么不回单位,我回答说我何尝不想回去,但在这种情况下,我回得去吗?我只要一回去,我肯定就会被立刻强行送去洗脑!在离开学校两周后,我曾给工会打去电话说了自己的处境。14处公安在这次抓我后的面谈中,都试图否认在强行送我去洗脑班时有他们的人在场,我指出这是他们否认不了的事实,因为当时在场的14处公安,有我认识的。

“那你在出走的这段时间里,都在做什么?”这一直是这次14处公安和院校保卫处爱问的问题。当时我认为他们是想了解情况,便进行了一些具体性的回答,但现在想来完全不是这样的道理。因为4月底在面对诱骗强迫洗脑,人身安全得不到保障,我采用了暂时回避的方法,这是合法的方式。两年来坚持信仰的法轮功学员的血泪足以证明,这场针对法轮功的镇压,是一场赤裸裸的邪恶的迫害。按照我国宪法和中国已签署的世界人权准则,我作为公民享有信仰和思想的权利。因此包括我在出走后的个人生活,这些都是我作为国家公民个人的正当生活中的事情。我可以在自愿的前提下与任何人进行平等和坦诚的沟通,但决不存在有任何“应该说”和“必须谈”的成分。在这里我可以告诉他们:在出走的几个月里,我和我爱人在艰难的情况下,带孩子努力过着正常的生活。期间,我们曾给向我们伸出求助之手的难友提供过无私的帮助。对这种帮助,我相信,事实、时间、正义和良知会明鉴一切!这些,包括我至今没向压迫我放弃信仰的人低头在内,我作为一个具有法轮大法崇高信仰的青年科学工作者,我以我的行为展示了做人的坦荡。

我非常吃惊地听一个保卫处领导说:“听说你与地下网站有关?”这让我哭笑不得!在互联网如此发达的信息时代,哪里都可以上网,有言论权利的公民在网上谈谈自己的心声,讲述一个事实情况,又何需“地下网站”呢?!

“你不是讲“真、善、忍”吗?那你就为了你的女儿,为了你的家人,为别人着想,退让一次,忍一忍,写个决裂和保证!”我确实想我的女儿,我确实想我的亲人,然而在信仰和亲情的关系上,我一向认为两者是不应该存在有任何矛盾的。因为法轮大法修炼“真、善、忍”就是要求人做一个境界越来越高尚的人。修炼人讲的善是更高尚的慈悲,是真正的无私为别人好,而决不是不了解修炼的人说的变成象木头一样了,更不是象别有用心的人说的对家庭对社会对工作不负责任了。但是如今这一场迫害却有意把法轮功修炼和社会对立起来。也正因为我是修“真、善、忍”做好人的,我爱我的女儿,我爱我的亲人,但是我决不能以牺牲真理和社会正义作为代价。因为佛法是度众生的,出卖佛法就等于是残害众生;正义是每一个社会公民赖以存在的道德良知的基础,我如果为一时的安逸,而向不道德不正义的行为低头,实际上却是在坑害我的亲人和所有善良的人们,因为正义和道德良知下滑后的社会也有他们的一份,我必须真正地为社会负责。我相信等我的女儿真正懂事后,她会明白,她的父母走的路是最正的!谁不想正常工作?!谁不想有稳定的家庭?!但是却有人要把这作为条件作为筹码,逼迫你违背良知逼你就范,面对这些,我的选择只能是:正直做人!

究竟法轮功是什么样的功,法轮大法是什么样的一个法,我作为一个修炼了8年时间的法轮大法老弟子,我比谁都更有资格告诉别人法轮大法是什么。我的亲身经历和理性告诉我:法轮大法是高德大法,是正道大法!请问,法轮功修炼“真、善、忍”,何罪之有?!这次院保卫处有一个刘姓处长说我们师父讲的法是“拼凑”成的,那么我在这里请问他一下:我师父讲的法中许许多多的更高层次的法理,你去佛教和道教的书中找出来我看看!按你的这种逻辑,你是否还会去认为,佛教的始祖释迦牟尼佛2000多年前在古印度传法,当时在古印度就已有婆罗门教等其他修炼方法存在了,婆罗门教也是讲“六道轮回”的,释迦牟尼佛讲的一些法也可以在婆罗门教的教法中找到一点痕迹,那么是不是也应该说释迦牟尼佛“拼凑”和“剽窃”了婆罗门教的东西创建了佛教呢?再按照你的这种逻辑,是否还应该说,耶稣“拼凑”和“剽窃”了古罗马时期犹太教的东西创立了基督教呢?!

我修炼法轮大法8年来,按照法轮大法的法理,我不能说我已修得很好了,但是在事实上,我确实在努力地按照“真、善、忍”的法理升华自己。修炼大法使我做到了许多我以前做不到的事情,使我放弃了许多自私的心,这是几年来所里公正的同事有目共睹的。而且在1993年当时我患严重胃病和肝功能不正常身体非常虚弱(1987年我毕业分配到临床检验中心从事肝功能检测工作,每天要裸手接触上百的病人血清,很快带上了检验行业的职业性肝功能不正常),我有幸遇上我师父李老师在北京长辛店讲法,短短的几天我的身体状况发生了质的变化,这是现代医学理论无法解释的。这8年来,通过修炼法轮大法,我的体质一直保持在良好的状态,使我这样一个原本虚弱的身体能够支撑繁重的分子生物学实验工作。这也是有目共睹的事实。修炼法轮功以后的几年里,我没有花费所里药费的一分钱,体质却一直很好。我的祛病健身经历足以证实法轮大法修炼的良好功效——这里需要说明的是,我在1995年中曾有一段时间曾经在修炼上有些懈怠,结果身体状况又开始往下滑,后来我按大法的要求坚持修炼,身体状况又得到很好恢复。这次被抓后我被迫进行绝食抗议18天,被送进北京公安医院的“病犯特区”进行鼻饲灌食。每天除了短暂的上茅厕时间和隔几天的洗澡时间外,每天人被脚镣铐在床上,睡觉时手还要被铐在床上,不能进行任何正常的活动,更不用说炼功。有两次我仅仅因为在床上盘腿坐了几分钟,公安“队长”就猛击我头部,然后不由分说将我的手铐在床上一整天。甚至有一次,早上起来我并没有炼功,“队长”却硬说我炼了功把我拷了整整一天――然而公安医院有很多人对我敢于坚持信仰是表示敬佩的。正由于这样的迫害和摧残,致使我的肝功能指标出现了不正常的升高,这是对我的迫害,剥夺我公民健康锻炼权利的结果。

我的经历,我的事实,修炼前后在体质上判若两人的对比,有目共睹。而且不单限于我一个人,这几年来,仅仅我个人有限的接触范围(包括医务界),我所看到的通过修炼法轮大法,从而摆脱了长期病痛折磨的人数非常的多。法轮功使相当多的人获得了健康的身体,这是谁也否认不了的铁的事实。您可能会问,那媒体说炼法轮功死了1400多人,这怎么解释?在这里我暂且不说这1400多例是真是假,假使就认为是真的,我们不妨来作个科学计算:按照几年前官方的统计数字,我国每年的平均死亡率大约是千分之六(6‰),将1400÷1000万÷7年=十万分之二!这个结果数字十万分之二已远远地低于正常死亡率6‰了。这恰恰说明了法轮功祛病健身功效良好。谎言不攻自破!

这次院所有人攻击说,“申奥的时候,有许多的法轮功学员在申奥会场外示威,希望中国申奥失败。”我不知道他们这话是从哪里听来的?申奥的实况当时我也听了,申奥成功,我作为一个中国人我也高兴。而且经核实,散布这番言论的人是极其不负责任的,因为“申奥的时候,有法轮功学员在申奥会场外示威”纯属捏造事实、无中生有,是借国人敏感的话题在有意制造对立。因此由衷地希望说这话的人以后不要再做这样的事情。国家需要发展,依靠的是真正的依法治国,尊重人权,全球的中国人应该互相尊重。

至此您可能还会进一步问我,那么春节天安门的自焚事件怎么解释?我可以负责任地跟您说,真修的法轮功弟子是不会去自杀的,更不会自焚。我们的师父在讲法时明确说过“自杀是有罪的”。对于其中具体的事情过程,我认为疑点太多,让人明显感到是在演戏。我相信只要进行一项公正的调查,事实真相就能大白于天下!

所保卫处这次让本所已背叛自己信仰的张XX来看我。对于她试图来改变我,并且在自己的说辞不见奏效的时候,招徕了非本所的几个背叛自己信仰的人对我进行围攻,甚至在后来私下里我已明确正告过她的时候,她还试图促使院所保卫处将我送去进一步迫害的洗脑班,对此我只能深表遗憾。我曾跟张XX说:我希望你在试图为别人“负责”的同时,要为你自己负责,你要让自己做的事经得起时间、历史和良知的检验,我希望你不要协助逼迫他人去做有违良知的事情!

对于洗脑,我的态度非常明朗,我认为目前国内对法轮功学员的强迫洗脑,是一种赤裸裸的侵犯人权的犯罪行径。对于一个人,如果是纯出于他个人自己思考后的选择,我尊重他个人的选择,我只是从内心为他没有很好珍惜修炼的机缘表示遗憾。但如果不是这样,而是以各种冠冕堂皇的理由对人进行洗脑和软硬兼施以压力,不管结果如何都只能是我们所处的文明社会的一种悲哀。以这样的方式获得的任何所谓洗脑“成绩”,在时间和历史面前是经不起炫耀的。中国人应享有的公民基本权利,有人不想要了,但是我却永远要!

我这次回单位,本希望通过与院所领导的沟通,能够把事情妥善地解决,结束流离失所的状态,然而事情结果却走向了与愿望相反的方向。这些天里我频频见到的是保卫人士,他们威胁我如不屈服的后果;另外,那几个张XX找来的所外之人,他们更直接地让我去面对,我如果不象他们那样背叛自己的信仰,将会面临什么样的“恶果”——俨然他们就是判官了!通过近两天的与这些背叛自己信仰后还千方百计引他人入歧途的人接触(其实我说他们是“叛徒”一点都不为过),我看到了好些值得我们每一个有社会良知和正义感的人去深思的地方。如其中的一个人,在前一天晚上刚一见面就要强迫我认同她讲的所谓“事实”,我直接对她进行了驳斥,对她的无理我表示了不欢迎。然而第二天她来对我说:“我去卫生部专门作了申请,卫生部批准我来作你的洗脑工作”。我听后当时没有直接去触动她,我在静静看着她的言行,但毫无疑问,她的这番言行明显表现出了她的法盲意识。而后我又直接从这些人的口中听到了一些触目惊心的事实,然而这些赤裸裸的践踏人权的犯罪行为现在在他们的口中说出来,竟是那么的不以为然。也是头一次,我直接从这些人的口中获知,现在就是在家静静修炼的人,在这次的全面洗脑中,也必须接受洗脑,否则也“别想过关”。更有甚者,他们还生搬硬套地将自己想当然推理出的事情往别人身上安,这不由得使我想起了要求达到的“决裂”条件中的一条便是:揭发你的上下线!由这次的经历我不难想象,一些人被洗脑误导后人性的扭曲和不负责任,使我对这种遍及全国的洗脑班引导人们、引导社会的走向表示担忧,不由得让人联想起了“文化大革命”那个荒谬的年代。

对于院所领导的关心,在此我真诚地表示感谢!但对于一些人表现出的令人不解的现象,我想专门在这里说几句。这次在总参招待所里见到院保卫处长张烈,张处长专门以特别加强的语气告诉我和在座的人,“春节的时候院领导专门去你“家”看过你!”“这次你被抓后,你姐和孩子的回家的路费是单位出的钱!”。他说,“……你知道是谁出的?是单位给你出的啊!……”他特地反复地强调着,让人不难看出其说话的用意。而这也正是我要在这里特地进行说明的原因。今年春节院党委副书记林长胜共三人,去了我那已不成样的家(我爱人数日前在单位无故被带走。也正是从这个借住的家,过年前1天,我和我孩子在寒冬夜里11点多被派出所公安无理地赶出了家门)。林书记他们给我孩子带去了奶粉等一些吃的,呆了约10分钟后他们走了。我送他们到了门外及至上车离去。年前的几天,我去邮局将相当于林书记所送礼物的130元钱寄还给了他。我之所以这么做,是因为林书记当时真正的目的并不是来看望我们。实际上是来给我下“最后通牒”的。是为了告诉我,如果我再如何,学校将如何个态度。人心是相通的,讲待之以诚。我将礼物收下了,但相当的钱我如数作了奉还,我在汇款单上写到,“……如组织上真正关心我们,请将我们应该享受的住房分给我们!”——而这住房,在林书记这次看过我家狭小的借住房后,又过了几个月及至我的上次出走前,依旧没有下落。如果院所领导真诚关心我,我应该表示感谢,但是对于为粉饰而进行的表面上的虚假关心,我不敢也不想接受。因为来自一些人的这样的“关心”,其用意让人生疑!要知,在2000年初,我们仅因为坚持信仰,院所就无故扣下了我们应该享有的北京市的工资调级;2000年我在所里的年终计效工资也被无理扣押,至今也没有补还……

至于上面提到的“单位出钱让我姐和孩子坐飞机回家”之事,也有必要说两句。在被抓后第3天见到我二姐和女儿时我已明确表明了我的态度:她们坐火车卧铺就行了(因为提速后火车时间并不长,没必要坐飞机),而且我被搜走的包里有1800元,是别人给我孩子份上的钱,应该给她们做路费。当时他们从我被搜走的包里拿了1000元给我,我当场就给了我二姐。然而,后来我才知,在我离开她们不一会儿,他们就将这1000元从我姐手里重又要了回去。不知他们要回这钱充当何用?我更不明白,在这个时候刻意要让我孩子乘飞机并又刻意进行着重渲染究竟是为什么!

我这次满怀希望回到学校,希望能通过与院所领导的沟通,妥善地解决问题,结束流离失所的处境,尽快恢复工作。然而事情的发展非如人愿。随着时间的拖延,我发现问题解决的可能越来越渺茫,最后事情完全演变为以工作以家庭为要胁,逼迫人在信仰上妥协,在为人的良知上背叛,做出人所不齿的事情。而且他们的所言所行根本无法与真正的“关心”划等号。事已至此,我别无选择,只有再次出走。

这次院所保卫处为了监视我,每天昼夜交班,而且每班派三个人(一保卫干事和两保安)对我进行严密监视。我知道保卫处肯定在猜想我是如何出走的。这里我可以明确地告诉你们,我是通过运用法轮佛法修炼所赋予我的超常能力,堂堂正正地走出来的。通过这我要告诉你们的是,有些事情你们不相信,但不等于不存在。不是有人在怀疑法轮大法真修弟子的正念是否真有威力吗?那么摆在你面前的我,就是一个活生生的实例。

现在我又一次被迫流离失所。我的妻子二个多月前被诱骗进洗脑班后,目前下落不明。我的孩子再次受惊后远在南方。而且象我这样因为邪恶洗脑班被迫流离失所的人有很多。有的是儿女跟随母亲流离失所,老伴又被逼迫交人而出走躲避的。公安还会通过各种方法搜寻我们这些被迫流离失所的法轮功学员,我们的处境困难。两年来对法轮功的镇压,已造成了这样的社会结果:已知至少有260多人被迫害致死,有数万人被非法劳教,还有被判刑的……多少家庭妻离子散甚至家破人亡,法律、人权被践踏,在正义和良知面前,许多人,甚至包括一些知识分子在内,正邪颠倒,善恶不分,助纣为虐。罪恶之大,天理难容!

邪不压正,是历史规律。“善有善报,恶有恶报”,是不变天理!迫害法轮大法弟子和诬蔑法轮大法的罪恶之徒,必将为自己的恶行遭到天理的惩罚!愿善良的人们擦亮眼睛,明辨是非。希望迷中之人尽快醒悟,远离罪恶,站到正义一边来!

蚍蜉欲撼“真、善、忍”,切莫随之毁前程。宇宙佛法现人间,善良人们心要明!

中国协和医科大学基础医学研究所
助理研究员 林澄涛
2001年8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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