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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念的作用
新的宇宙在正法中无比的美好、无穷的巨大,因为整个大穹是由几千万个无比巨大的宇宙体系组成的,绝大部份被正过法的庞大宇宙体系已经進入了新的历史,而目前邪恶所能干坏事的地方是还没有被正法洪大的巨变之势所触及的地方,在这里正是大法弟子用正念起作用的地方,然而这里的情况也非常复杂和败坏。
在正法前,旧的势力将这数千万遥远宇宙体系的每一个体系的最低层部份都塞挤進了我们所在的中心宇宙体系的三界中,表现上是正法中其不至于被落下、同时又表现参与了正法,实质上是借助正法达到它们为私的目地。由于天体大穹的更高处在被正法洪大之势极快的清理、销毁、同化着,每分钟都有无数洪大的宇宙被正法之势横扫、同时即被正法完毕。然而由于这些无数宇宙构成的天体又由无数的庞大天体构成的宇宙体系连系着的最低层次是挤压進我们三界中来的,挤進后它们的空间虽然缩小了,但是里面的时间与结构并没有变化,所以上面的整个一个庞大的由无数宇宙及无数天体构成的体系全部被正法完,挤压進三界内的部份在我们三界内造成的间隔才能被消除一个。但是正法速度是极快的,在迅速层层突破着,因为天体大穹太大了,再快、再超越一切的时间、空间的做,也是需要有个过程的,这已经是最快了,除非炸掉从组,但那也就不需要正法了。那么这无数的外来体系却在三界内形成了几千万的空间间隔,成了不同的势力范围,从而隐藏了很多邪恶生命。甚至有的生命与物体被分隔成很多层,几乎每一层粒子被分隔为一层。三界内本来就有无数的空间,这一下又加上了几千万个这样的无数空间,从而也使正法加大了难度,使情况更复杂。有时邪恶的生命明明被大法弟子发正念时除掉了,但是却发现有的间隔中还有,而且还在继续干着坏事。那么就造成了有的邪恶能在大法弟子发正念中一次除掉,而有的就不容易一次除掉,甚至多次才能除掉。中国大陆的那些首恶之徒就是这样的情况。但不管难度有多大都要坚定的正念除恶,因为除恶的同时也是树立正法中大法弟子的伟大威德。大家在正念除恶中确实起到了很大的作用,大量的邪恶生命被清除掉,也有的被部份清除掉,使邪恶势力大伤元气,在很多正法还未到的空间铲除了邪恶,对恶人也起到了消除和震慑的作用。无论空间怎么复杂、邪恶怎么猖獗,也是在无比洪大正法之势到来之前的表现而已。正法之势一到,一切都在瞬间结束。
我叫弟子们发正念,是因为那些所谓的邪恶其实什么也不是,然而却由于大法弟子的慈悲被旧势力利用,它们保护下的邪恶生命有意的迫害,那么大法弟子所承受的已经不只是自身的业力,而是在邪恶生命迫害下承受着不该承受的,而那些邪恶生命又是极其低下的、肮脏的东西,不配在正法中起任何作用。为了减少对大法以至大法弟子的迫害,所以我才叫弟子们发正念,清除它们对正法有意的破坏,从而减少大法弟子在被迫害中不应该承受的,同时救度众生,圆满大法弟子的世界。
李洪志 二零零一年七月十六日 |
<英文版: http://www.clearwisdom.net/emh/articles/2001/7/18/12385.html>从消极承受到主动除恶
【明慧网2001年7月24日】我是一名94年直接聆听过师尊讲法的大法弟子。今年已54岁。99年10月26日和一位同修一起去北京,想去有关部门反映法轮功的真实情况。但还未来得及上访,只是走在路上就被警察查问是不是炼法轮功的?我们讲了句真话:“是的。”就这样我被判刑一年。而另一位同修只因是常人中在职厅级干部想上访就被判刑四年,至今仍被非法关押在合肥女子监狱。
我被关在看守所里整整一年。这一年中我尝尽了人间魔窟的非人待遇,让我刻骨铭心!记得2000年8月2日我曾和其他大法弟子一起,为了要求无罪释放,还大法清白,我们在号房里集体背诵『论语』、『经文』。看守所说我们“闹监”,把我们戴上手铐和脚镣,整整九天九夜。8月份正值酷暑,无法洗澡,加上号房里恶劣的环境,使我们日不能食,夜不能寐,而且看守所还下令关闭了我们的放风号,不给开大帐(即不准到号房买日用品、卫生纸和吃的小菜、馒头)。挑唆其他在押人员全部来攻击我们,辱骂我们。我们以一颗大忍之心,耐心地向他们讲清真象。无论常人怎么骂和对我们人身污辱,我们都记住了师父的话:“打不还手,骂不还口”。这样感动了一些有良知的人。她们告诉我们是管教让她们整我们的。这是我经历的一次对我而言算是“酷刑”的九天九夜(前三天三夜是手、脚同铐,三天后继续戴脚镣直至九天九夜)。
在这一年里,我亲眼目睹了许许多多大法弟子受到公安残酷刑法的折磨,举例如下:
暴徒们给大法弟子小瑜、小杰和另外一位我们喊许大姐的52岁的同修“睡大板”。这种刑具是给死刑犯用的,就是把手举着铐在大板上,双脚也钉铐在大板上,不能翻身、不能动。那种滋味可想而知。铐了三天三夜下来,手脚都青肿,胳膊、腿疼得不能动。受这种刑法的人都是因为要求无罪释放而绝食的大法弟子。
有一个在牢里得法的小姑娘(17岁)名叫小敏子。管教发现她炼法轮功,第一次给她戴了三天三夜背铐,手都肿了。第二次又发现她仍在炼功又带出去打了她十几个耳光。管教问她还炼不炼?她回答:炼!管教又拿起塑料鞋底对着她耳朵、嘴巴打了足足十几下。当时被打得脸肿了起来,一只耳朵闭了气,听不到声音。这时管教又问她还炼不炼?她说:“法轮大法好!”管教气急败坏地又给她打板子。这板子是用像是牛皮、又像是竹片做的,打到身上是非常地疼。小姑娘的背上、腰上都被打得一条条红杠杠。然后暴徒将她戴着背铐送回号房。第三次,因为这小姑娘跟我们一起学法,又被管教一把揪住她的马尾辫子,拖出去了。我一看也太不像话了,就大声喊起来:“不许打人!”管教一看我喊起来,猛地关上了铁门。小姑娘被揪出了号房。几乎同时其他大法弟子也喊了起来:“不许打人……”我们一起用拳头拍打铁门,一起背诵《洪吟》:『大法不离身,心存真善忍;世间大罗汉,神鬼惧十分』、『生无所求,死不惜留;荡尽妄念,佛不难修』……这时号房的门开了,小姑娘回来了,她说:“管教让我告诉你们,她没有打我,把我放回来了。”从此以后这女孩和我们学法炼功,管教再也不管她了。通过这件事使我在法上体悟到了正念的威力!从此以后我每遇到关键时刻,自然就用正念去铲除邪恶。
记得有一次我将师父的『走向圆满』的经文通过劳动号送给男号房同修,被管教科长从劳动号身上查到,送给看守所长。看守所长拿一付大镣扔到管我们号房的管教跟前,说:“查出来是谁干的,给我戴上大镣!”管教查到我们号房问:“这是谁干的?”我说:“是我送的!”管教要给我戴大镣,我平和善良地对她说:“这个镣我不能戴!因为我不戴是为了你好。我传送的是佛法,是最神圣的事。你给我戴镣,你就造了大业,对你的人生,对你的家人和孩子没有好处。我希望你给自己的将来留条后路……”一番话讲得她无言以对。她说:“那你不戴,你就得写个保证以后不干了。我说:“不行。你知道我连逮捕令都不签名的,我怎么会写这个保证呢?”于是我又耐心地向她洪法,讲清真象。最后她被我说服了,说:“算了,算了。”把我送回号房。号房里所有的人都感到吃惊地说:“我们认为你这一下肯定是戴着大镣回来的,没想到……”
还有一次,我们写信给其他号房联络大法弟子集体绝食,要求无罪释放。由一位同修递送给其他号房被管教发现,喊劳动号拿来背铐要给这位同修戴。这时我突然说:“这信是我写的!”(当时说这句话时,我后来悟到师父『道法』经文中讲的,是我神的一面起了作用)。管教就说:“那就给你戴!”“我坚决不戴!”义正辞严。管教又一次对我让步。只是气乎乎地让我回牢房。这事又一次让我体会到正念的威力,同时在实践中又前进了一步,增强了我的正念。
被非法关押一年后我被释放。我的丈夫、孩子去接我回家时,特地还给我送了一大束非常鲜艳的鲜花。管教说:她还没悔悟,你们还给她献花?!我的丈夫笑了,孩子笑了,我也笑了!我心里明白,这是法的安排,是师父的点化。正因为我坚持信仰、坚持真理,他们才给我献花!因为人都有明白的一面。作为一个常人中的好人,他们都知道“叛徒”是最可耻的。我为丈夫和孩子在这神圣的宇宙大法面前摆放好了自己美好的位置而高兴!
还有一次,2001年4月11日清晨,突然从美国来了个长途电话,那边说:“您听着,师父的新经文”。我拿起话筒,静心听着师父新经文的录音。因为我是公安“关注”的对象,电话很可能是被监听的。这时我发了个正念:能听我师父经文的公安们,你们听着“这是神圣佛法。你们听着,这是你们的福分!希望你们珍惜!”这样足足五分钟,录音结束。对方开始说话:“听说你关了一年,你上网了吗?”我回答:“上了。”这时我丈夫在旁边说:“她还写了首诗『跟师父回家』,……”通过这次大洋彼岸的来电,让我在法理上悟到了更深一步,体悟到了什么是真正“理论和实践的升华”。我认识到不能因为电话有监听,就挂上电话连师父的新经文都不敢听了,不敢面对邪恶之徒的本身就是对大法的不相信,对师父不相信。师父说:“谁能动了你,就能动了我,说白了,他就能动了这个宇宙。”(《转法轮》)“人从来都没有自己说了算过”(法轮佛法》(在瑞士法会上讲法) )。
还有一次,派出所来找我,叫我第二天去派出所,并带两张照片,说什么要给我备档案,问我为什么放出来不去派出所报到?我说:“我根本没犯什么法,我给你报什么到?你们侵犯人权,我只是走走路,讲一句真话,你们就判我一年,50多岁了被开除公职,劳保都没有,我还要控告你们呢!你还来骚扰我?”我站在我家门口上大声的讲我被害的经过。我告诉公安,我在哪儿都是个好人,邻居听了也跟着说:她真是个好人……这个警员也觉得自己无理,于是改换了口气说:“我也没办法,是上面布置下来的……”我看他态度变了,就请他到我家里来坐坐,借此机会向他讲清真象。谈了近二个小时,看来他心里也似乎明白了许多。最后临走时他问我:“那我回去怎么跟领导汇报呢?”我说:“领导不问你,你就不吭声;要问你,你就说我的状态很好!”警员又说:“要是问照片呢?”我说:“你告诉他是我讲的,要照片没有,要命有一条!我希望你们能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不要招惹麻烦,给自己留条后路!”就这样这个警员走了,再也没来找过我。
师父说:“旧的势力的安排我是不承认的”。我们作为大法的一个粒子,当然也不承认邪恶势力的任何安排,不配合它们的任何命令、指使。我们要认清败坏了的高层生命的变异安排和我们自身的小宇宙的变异,即后天形成的观念和各种人的心,我们才能真正从邪恶的迫害中摆脱出来。我们决不能再无可奈何地消极承受下去了。从本质上清除我们变异的思想,决不能再“无限度的纵容、使那些已经完全没有了人性、没有了正念的邪恶生命无度的行恶。”(《忍无可忍》)──是彻底铲除它们的时候了!
<英文版: http://www.clearwisdom.net/emh/articles/2001/7/30/12623.html>
【明慧网2001年7月24日】新西兰奥克兰学员从7月13日早9时起,开始在中国驻奥克兰领事馆前持续130小时的静坐。学员们打出“253人被迫害致死”“停止在中国的杀戮”“SOS紧急救助在中国被迫害的法轮功学员”的横幅及其它揭露真相的展示板,呼吁中国政府制止“人权恶棍”江泽民对法轮功学员的迫害。
自从7月以来,国内学员被迫害致死的消息频频传来,先是15名女学员,后又是10名男学员,接着又传来消息说7月20日之前,将对国内同修采取更严厉的迫害方式。为了窒息邪恶,唤醒世人的良知,几个学员商量后便决定去领事馆连续5天24小时静坐。
尽管冬季的奥克兰多雨,但学员们知道这个消息后,大家都自觉地参与进来。有的学员白天有工作,便晚上来守夜,第二天接上班,有的学员一家五口都来参与,经常有的学员给守夜的学员送上热呼呼的食品。大家齐心协力向世人讲清真相,传递真、善、忍的讯息。演示着优美的五套功法。无论是白天还是夜晚,刮风还是下雨,学员们的祥和深深地感染着善良的人们。有到领馆办事的华人,看到领馆挂的污蔑大法的横幅说,他们(指领馆)做得真丢人,我们支持你们。有的西人朋友半夜驱车前来捐款,学员们收下朋友的善意、但婉言谢绝捐款,并向他们讲清真相。更有过往车辆不断向学员们鸣笛表示支持。学员们的坚定也有力地窒息了邪恶。原来邪恶的横幅一天24小时挂,后越来越短,甚至把横幅挂倒了,后来整天都不挂了。原来污蔑大法的录音只要弟子一到他们就播放,现在也不放了。
此次活动吸引了电视一台采访。18日结束后,各地区学员齐聚首都惠灵顿,一并举行了新闻发布会。
<英文版: http://www.clearwisdom.net/emh/articles/2001/8/3/12694.html>
【明慧网2001年7月24日】两年前中国少数邪恶分子为了个人在政权上的既得利益一手策划了“4.25中南海事件”。江泽民为了进一步镇压法轮功违背中华人民共和国宪法的规章,不顾民心所向,不听别人谏言,一意孤行於1999年7月22日以莫须有的罪名定法轮功为“非法组织”;同年10月再以莫须有罪名定为“X教”。
自此邪恶之徒开始了对法轮功的疯狂残酷的镇压。他们利用被控制的新闻媒体肆无忌惮地满天造谣,欺骗、毒害善良的老百姓。他们不仅利用国家机器,而且采用文革时期群众斗群众的卑鄙手法,残害坚持真、善、忍,打不还手,骂不还口的法轮功学员。无数的法轮功学员被非法抄家、拘捕、施以酷刑,甚至被毫无人性的邪恶之徒折磨致死。继6月份黑龙江哈尔滨万家劳教所十五名法轮功女学员被虐杀后,紧接着7月份再度传出黑龙江哈尔滨长林子劳教所虐杀十余名男学员的消息。作为他们的同修,我们的心情十分沉痛!为了声援、营救受迫害的中国大陆弟子,为了进一步窒息邪恶,7月16日,在江泽民集团镇压法轮功两周年前夕,瑞士大法弟子数十人,从早上10点到晚上10点,在中国驻苏黎世领事馆前炼功请愿、齐发正念。
我们挂起了向世人发出的“SOS”紧急救援的横幅,我们带来了学员连夜赶印的真象材料。虽是夏天季节但当天的气温低,冷风刮的人直哆嗦。尽管如此,学员们仍坚持了从早上10点到晚上10点的救援洪法活动。
在炼功发正念过程中有一位中国妇女朝我们走了过来,西人学员随即递上了一份大法真象资料,她接受了并向学员道谢。之後她似乎迟疑着不愿马上离去。此时有位华人学员和善地向她问好并打招呼。与她一起交谈。她深为弟子们的正义行为所感动,在她离开时向在场的大法弟子合十致意。
当夜幕渐渐地低垂,我们点燃了蜡烛,伴随着普渡、济世的音乐,大家静静地悼念死去的257位同修。
7月21日,贝赛尔(Basel)、波恩(Bern)、巴顿(Baden)、日内瓦(Geneve)的大法弟子又来到瑞士的第二大城市、工业中心贝赛尔向世人讲清真象,揭露“人权恶棍——江泽民”所犯下的人神共怒的滔天罪行。
当天的洪法活动开始於中午十二点,之前已有来自德国的学员先行到现场架设展桌和摆放真象展板,陆续到达的学员自发地散发真象材料或展示五套功法。每次炼功之前学员们发正念铲除邪恶,默念师父正法口诀:“法正乾坤,邪恶全灭;法正天地,现世现报。”
熙来攘往的行人在经过我们的展桌前时被大法弟子的宁静、祥和炼功场面给吸引住了。展板上被中国警察非法施以酷刑虐待致死的法轮功学员照片也引起了他们的注意,许多人驻足展板前阅读板上内容。下午近5点时学员们再一次发正念后结束了当天的活动。
我们希望国际社会共同监督中国在赢得象征“和平、公开、公正”竞争的奥运主办权后的行为。我们也提醒江泽民不要误认为取得奥运主办权就是等於国际社会对现在中国人权的肯定与认可。强制改变不了人心,正义必将战胜邪恶。继续镇压法轮功,只能是死路一条,自取灭亡。多行不义必自毙,这是任何人都无法改变的天理。
【明慧网2001年7月24日】
美国大法弟子:
你们好!我从《每日快讯》中得知你们SOS紧急救援行动时,泪水夺眶而出。我们在国内向世人讲清真象不是为了自己得到什么好处,你们在国外揭露邪恶也不是为了个人利益,大法弟子的共同心愿是法正乾坤,还宇宙天清体透,让众生迷途知返,修身养德,早出苦海。
我们的真诚惹恼了邪恶,我们的善良羞煞了邪恶,我们高尚的忍受激怒了邪恶。以“人权恶棍”江泽民为首的政治流氓集团变本加厉的残害大法,残害大法弟子,手段之卑鄙,行为之下流,令天地震怒,人神共愤。我们的身躯失去了自由,我们的行动遭到了限制,我们的发言权被强行剥夺,但我们那颗紧跟师父、慈悲众生的心谁也摘不走。
大法是一个整体,全世界的大法弟子是一个整体。你们横跨美国大陆的SOS行动,喊出了我们心底的呐喊声,做了我们想做而做不到的事情。全世界的大法弟子行动起来了,“制止虐杀!SOS!”这声音让众生落泪,这壮举让邪魔胆颤。在你们的声援下国内的弟子更加坚定。
请转告世界上所有善良的人们:“大法弟子宽大的胸怀能够忍受一切”(《在2001年加拿大法轮大法修炼心得交流会上的讲法》)只要我们的慈悲能唤醒众生的正念,唤回他们的良知善念,我们的事情就没有白做。
你们放心吧,有师在,有法在,我们在巨难中决不会倒下。
我们一定会相聚在“天清体透乾坤正”的春天里。
<英文版: http://www.clearwisdom.net/emh/articles/2001/7/27/12550.html>
集体炼功(时间:2001-7-21;地点:美国首都华盛顿DC) | |
2001年华盛顿DC法会会场(肯尼迪中心音乐厅,美国首都华盛顿DC) |
<英文版: http://www.clearwisdom.net/emh/articles/2001/7/25/12528.html>
【明慧网2001年7月24日】
随着北京申奥的成功,邪恶的610以维护社会稳定为借口,进一步打击镇压法轮大法。
河北省保定市新市区委610办公室在《致全区广大人民群众的一封信》(2001年7月18日)中竟然诬蔑法轮功在破坏社会稳定,并扬言发现举报法轮功传播,散发,印刷宣传品或“非法”聚集者奖励500-1000元;发现并举报印刷地点或提供重大线索者,一次性奖励3000元以上云云,并声称当场兑现奖励。
这是邪恶势力企图通过610办公室坑害更多的无辜人民。其举报电话为:0312-3037610,希望大家向这个电话举报真正迫害社会稳定的江泽民及其帮凶,并用各种方法窒息邪恶、挽救世人。
上海公安为了10月份APEC会议,将采用拉网式抓捕大法弟子。望上海大法弟子共同加强正念,全盘否定邪恶势力的安排,不给邪恶任何可乘之机。
在江泽民犯罪集团的骨干罗干的高压威逼下,国安部立下军令状,在短时间内研制出多种监控设备,罗干又敦促信产部紧急通知中国电信、中国联通等公司对这些设备进行配合安装。
目前,在全国许多省会城市都有了这些东西。他们有固定电话(含小灵通)监控、Internet的IP包过滤、GSM手机监控(CDMA监控不太清楚)。他们的监控特点是:能实时监听多个用户的通话内容(含手机短消息);能定位手机用户所在的小区;监控用户数量特别大;无论用户是否通话,只要拨打电话,就能提取出被叫电话号码;能查看用户收发的传真内容;能提取用户拨打的200、300、IP电话等的卡号以及传呼号码,从而对这些号码进行新的监视;个别地区对IC卡电话和公用电话也进行录音。
在此特别提醒广大同修,应注意及时清除手机中的来电及拨打出去的号码以及电话本中的号码,建议手机SIM卡可以购买转让的旧卡,注意及时更换,不要使用自己或亲属的身份证办理SIM卡。同时在使用任何电话时都要注意修口,“该说什么,不该说什么,把握好就可以了。”(《转法轮》)
最后建议大家发正念,清除企图干扰我们使用的电话、手机、电脑等背后的邪恶因素,让那些被用来迫害大法弟子的监控设备无法起作用。
近来,四川某镇有一大法弟子“助师世间行”讲清真相非常神奇而又智慧。
例如该弟子在此镇政府部门上班的时候,直接走进办公大楼把大法真相材料发给每一位政府工作人员。每次发放材料时,在场的所有人只是愣愣地接过材料,都没有一丝邪恶的反映。等到该弟子把材料发完并安全地离开了镇政府大门后,工作人员才发现他们手上拿的是大法真相材料,才想起要抓人。
由于该弟子在镇上不断地向世人讲清真相,救度世人。该镇的邪恶非常害怕,就叫每一个单位派一个人来抓捕大法弟子。有一次盯梢的人盯梢了一宿,便回家休息了半个小时。待他们出来再继续叮哨时,发现该镇最主要的街道上高高地飘扬着一幅巨大的大法横幅!
据权威人士透露,为达到长期镇压法轮功学员的目的,石家庄市将投资150多万元,建一个专门针对法轮功学员的洗脑中心,把它们认为没转化的人员,非法集中到中心,分期进行转化。请石家庄地区的大法学员以正念进行坚决抵制,发正念铲除邪恶,不让他们的阴谋得逞。
最近山东邪恶势力的疯狂已到了令人发指的地步。只要是知道谁炼哪怕是在家也不行就要抓去办班,转化不了直接送劳教所,什么手续都不用。
王村劳教所的邪恶难以尽数。学员王宗华被送到王村后,关在一个1.5米高的笼子里,有半米深的水,站不起来也坐不下,不转化不放,整个脸浮肿得象面包一样。最近被非法抓捕的学员特别多损失很大,抓捕后如果绝食立即带上手铐脚铐只要不转化立即送王村。有的学员绝食得奄奄一息也被抬着送到王村。
目前中国大陆的邪恶极度猖狂,所能写出来的只是万分之一而已。然而我们坚信伟大的法必将纠正一切。在这一切邪恶当中我们也看到了疯狂的背后就是灭亡,宇宙正义的力量已经不能再容忍任何邪恶对大法的所谓考验。严冬将尽,春天正向我们走来。我们将更加努力学好法,不断修正自己,以无愧于伟大的法和伟大的师尊。
淘淘,今年两岁多了,特别喜欢看师父的像,拿着师父的照片不停地喊:师父!师父!。
一天,淘淘自言自语地说:“打熊猫!打熊猫!”爸爸在一旁听了便说:“熊猫是国宝,不能打,要打就打坏人!”接着爸爸反问淘淘说:“什么是坏人”?淘淘毫不犹豫地说:“江泽民是坏人!江泽民是坏人!”把不修炼的爸爸搞得哑口无言,他万万没想到两岁的小孩竟然如此善恶分明。
7月12日下午两点左右,一名姓刘的女大法弟子上班时,不慎被三名便衣跟踪。到单位后,那里早已有两名便衣蹲坑,结果五个便衣强行带走了这位女大法弟子,到现在依然下落不明。提醒所有大法弟子时刻保持正念,不让魔钻空子。同时也正告那些不法警察明辨是非,不要再迫害大法和大法弟子,真正做好人间执法者。否则人不治天治,真正的灾祸很快就会降临到你们及亲属身上。
附:燕郊开发区几万人的小镇,每年有十几起恶性刑事案件。去年发生二十多起,今年到现在为止,无头尸案,扎死人等案件己发生多起,这些案件多数不能侦破;而那些警察却鱼肉百姓(那个上任不久的公安局局长竞凭着"合法"收入在繁华地段盖起了四层大楼),蛮横无理,对大法弟子更是视若仇敌,极力迫害。
范广胜:男,吉林省九台市波泥河子中学生物学教员。2001年2月中旬被强行从学校暴力带走,在无任何手续,不经本人同意情况下强行送入“洗脑班”。
陶冶:男,吉林省长春市大屯中学教导处主任,国家干部。2001年3月初被当地恶警强行从学校拖走,关进长春市兴隆山长春农业学校“洗脑班”。
1、二人在单位皆勤勤恳恳,对工作认真负责,从不问私利,先他后己,礼让于别人。单位同事都说二人人品好,不自私,有一颗大善之心。身边的人从他们的身上看到大法的纯正,都为法轮功的师父鸣不平。
2、进入学习班后,大屯警察向陶冶家人索要4000元的“保证金”,给本来不富裕的陶冶家(三代人)带来压力,妻子承受不住这一切,被迫离婚,老人、孩子无人管。现家庭支离破碎。
3、二人在学习班期间,时刻以法为师,不忘师尊教导,每当警察及司法人员来谈话时,都积极主动地,并且十分智慧地向他们讲清真象,使很多人从中受益。对邪恶势力对师尊、大法及大法弟子的诽谤与诬陷,二人皆正面铲除邪恶,助师护法。每次邪恶换了一批人,新来的开始总是跃跃欲试,经常来“谈话”、“沟通”、“了解”,妄图“转化”他们,结果经常被二人说得哑口无言,无言以对,最后自觉理亏,来的次数逐渐减少,很快便不来了,躲在楼上打麻将,喝酒,等待下一批人“换防”。
正因为二人坚定大法,又十分智慧地讲清真象,令邪恶分子对他们又怕又恨,后来便大打出手,直至最近非法劳教二人。
宗小燕,女,43岁。99年上访被关押半月,因交流和在户外炼功一共被关45天。2000年国庆期间去北京证实大法,被南京东路派出所判劳教1年。在送江西女子劳教所之前,她已绝食20多天,体质极其虚弱。到医院检查结果:心跳不正常,高血压,五脏萎缩。劳教所不敢要人,可是南京东路派出所的片警伍强为了自己升官,强行把她送进劳教所。
宗小燕家的电话:0791-8303632
片警伍强的电话:0791-8327704bp机:999-2882033
西城区看守所的一名警察(牌号023815)见大法弟子便打耳光。我本人就被他打了十几个耳光。
有次我看见他用拳头猛打一位功友的头,好一会儿,他说:“哎哟,我的手怎么这么疼?!”边说边从兜里掏出钥匙,用上面的车牌猛击功友的头,那位功友的头部被他打出了血。这只是他打许多功友其中一例罢了。我希望他立刻停止他的罪恶行径,否则一定会恶报临头的。
合肥大法弟子卢姗姗,99年毕业于合肥工业大学计算机专业,曾多次进京上访,因被怀疑上网,2001年3月7日在另一学员家里被非法抓走,6月底被非法劳教两年,被送至南湖农场。
从2001年7月中旬开始,广安市方平镇由于霍乱病已死了三、四十人,广安市内死了二个人。虽然政府只报道了死于霍乱病的只有几个人,但老百姓心理清楚,所以整个广安市人心惶惶。方平镇的人也被市政府禁止入城。
天灾人祸始有因:从九九年七月二十日非法打压法轮功后,就广安市内因坚修法轮大法而被判刑或劳教的就有二十几个人。(各县被判刑劳教的还没算在内)。广安市的警察一听到有风声,就极力抓捕法轮大法弟子。
霍乱病的出现只是上天的一个警告,善恶有报是宇宙的真理,如继续打压法轮功,真正大面积的灾祸即将出现。
绝迹多年的伤寒病毒在哈尔滨再次出现,已经确认有6人感染了该病毒,造成局部地区人心浮动,接种疫苗以防万一。
<英文版: http://www.clearwisdom.net/emh/articles/2001/7/30/12582.html>
【明慧网2001年7月24日】2001年7月21日,我和三位功友进京护法、正法,9点半左右进入天安门广场,当走到离天安门最近的位置时,观察到警车和便衣及穿警服的警察,都在这儿四处张望,有位60多岁的女大法弟子被推进依维柯车里。我们四人停了下来,选好位置,刚准备好,机会就来了,有两位外国游客用摄像机拍摄,我来不及多想,迅速抽出横幅,确定字的正确方向,就准备举起,这时摄像机镜头掉转方向,摄向天安门,我就跟着奔了过去,背对着天安门,正对着摄像机镜头及广场,把黄底红字 “法轮大法好”的横幅高高举过头顶,高喊“法轮大法好!停止迫害法轮功!法轮大法是正法!还法轮大法清白!”反复喊了好几遍,我看到我面对的人群中的每个人都睁大眼睛看着我,一动都不动,好象被定在了那里。我喊完就把横幅叠了起来,装进挎包里,大步朝人群走去,没有人拦我,我就堂堂正正地穿过人群向前走去。想起另三位功友,就转身往回返,为避免有人认出我,就把连衣裙外的网衫脱掉放进包里,靠路灯坐了下来,观察我们正法除恶的地方。
这时,看见那位瘦弱的女功友被两个恶警反背着双手推向警车,我开始发正念清除邪恶。一回头又看到另一高个漂亮女功友被一群恶人往前轰着走,就听她在喊:“你们为什么打人?”同时看到一位书生气的男功友眼镜被打掉了,他在高喊:“法轮大法好!停止迫害法轮功……!”我的眼睛湿润了,我再发正念。这时男大法弟子跑了出去,比他高一头的恶警追了他大半个广场才撵上,用胳膊弯夹着他的头往回拖,他继续高喊着;“法轮大法好!……”。他俩被推进警车,向我坐着的地方开了过来。我站了起来,面对面的看着车里的功友,发正念鼓励他们。车在我身边开了过去,泪水模糊了我的视线。继续发正念……。就这样,我边流泪边走出了天安门,然后离开了北京,平安地返回了家乡,心中更加坚定了对大法的信念。
<英文版: http://www.clearwisdom.net/emh/articles/2001/7/27/12551.html>
声明人:大法小弟子 刘慧琦 王博 于雪芹 钟宇 方焕章 大法弟子 田慧萍 陶月兰 大法弟子 孟宪芳 王春英 王鸿雁 李桂英 大法弟子 谷淑敏 李伟 高伟东 孟庆玲 徐敬香 大法弟子 鞠冬梅 大法弟子 刘焕金 杨雯 王有朋 张文胜 赵美珍 大法弟子 张春凤 大法弟子 裴永美 哈建华 高庆兰 王华 大法弟子 王学品 陈文胜 法轮大 法弟子 陈茵 张传梅 大法弟子 赵庶芹 尤国英 张东林 李志芬 常晓四 孙庆福 大法弟子 李维一 陈岩琴 大法弟子 肖凤文 倪乃义 汪秀梅 大法弟子 高永华 孙玉清 鲁涛 王素萍 王文德 尹文龙 蒋洪昌 郝务忠 李会婷 陈向英 刘桂珍 蔺全祥 孙爱华 袁秀华 冯淑香 张瑞珍 刘素香 张翠香 张瑞兰 刘文生 刘汉香 丁光凤 李洪俊 桑海青 王志国 李晓东 满运涵 许振凤 刘美荣 张秀忠 大法弟子 张春英 郑云霞 高禹 任兴文 邵玲 魏晓敏 李淑芬 李文贺 大法弟子 谢庆林 李义 倪中平 张龙霞 宋维香 郑成香 黄彩华 胡爱荣 桑慧清 张桂兰 程宇欣 李福田 大法弟子 王淑华 王凤兰 法轮大 法弟子 吴淑琼 丁秀贤 牛晓银 黄义春 周文传 孙仁志 刘厚光 纪官碧 文其勇 江力容 宋桂琼 蔡会兰
【明慧网2001年7月24日】善恶有报三例
某地有姐弟俩人放学路上,撕电线杆上贴的弘法短诗,一个撕了12张,一个撕了8张。回家后,第二天早上姐弟俩全身奇痒无比,发现自己身上起了许多大包,撕8张的起了70多个,撕12张的起了100多个。
某地一个老太太用洪扬大法条幅做小被之类的东西,两天后突发不治之症,半身不遂,卧床不起。
某地姐妹俩在两地学校上学,姐姐发病胃痉挛,在校输液几天不管用,只好回家。妹妹肠胃炎准备去医院检查。其母亲是大法弟子,姐妹俩经常和母亲一起做弘法的工作,这天晚上姐妹俩又忍着病痛粘贴弘法短诗,粘贴过程中,病痛不翼而飞,回家后,全家人都感到大法太神奇了。
这就是善有善报,恶有恶报的天理,希望世人珍惜大法资料,免遭恶报。
大连甘井子区刑警大队重案二中队探长于永祥迫害大法弟子,37岁,心脏病突发暴死。
东北某市中学教导主任撕毁大法真相资料遭报:因打学生被上报受批评处分。
石家庄市的一些部门和领导在邪恶势力的控制操纵下,镇压法轮功十分卖力,不完全统计,两年来,共打死大法弟子5名以上,打伤近1000名,判刑20人以上,劳教700人以上,至今仍有600多人被关押在劳教所和看守所,被开除、罚款、处分、流离失所的就更多了。
然而,天理制约一切,善恶终有报,何况镇压迫害的是善良无辜的大法修炼者。去年9月,市长张二辰因腐败问题被撤职审查,连续发生公共汽车、影院、商场等多起爆炸案,今年又发生了316特大爆炸案,书记陈来立、政法委书记(主管法轮功问题)穆培文被撤职,中央已派工作组进驻石家庄进一步落实追究有关人员的责任,市公安局、鹿泉市、长安区(都是迫害法轮功突出的)将相继受到处分。人们看问题往往只看到表面,而看不到其真正的原因。那么多市长搞腐败,为什么石家庄的市长出事?为什么在石家庄发生特大爆炸案,为什么在长安区,而不在别的地方?这不引起人们的深思吗?其实这些地方和部门迫害法轮功最严重才是真正的原因。希望新一届领导能汲取教训,顺天应人,善待善良的法轮功群众,为自己,为石家庄留下一个美好的未来。
<英文版: http://www.clearwisdom.net/emh/articles/2001/8/1/12656.html>
【明慧网2001年7月24日】96年立春那天,我就得了头晕症。因头晕正月初十把烟也戒了。中药西药吃了不少也不见效,期间曾尝试两种气功,也无济于事。96年4月3日是我生命中最有意义的一天。因为这一天我开始修炼法轮大法,从此掀开了我生命中崭新的一页。那天我来到炼功点,辅导员正在教新学员动作,我加入学炼之中,动作虽然不准确,但按炼功音乐带四套动作全部做完。当时虽没有太大的感觉,但奇迹很快就出现了。吃罢早饭到单位上班,上午十点钟左右,做完工作坐在办公桌前闭目养神,突然一股能量流从头顶灌下来,顿觉神清气爽,感觉头不晕了。当时我很吃惊:法轮大法就是神奇,炼功一次就能好病!我激动地想上大街上喊:法轮大法是神功!随后感到小腹部位有法轮在旋转,平躺时感觉更明显,同时感到有气在肚脐处打着旋涡往里钻。往后的日子里,感到身体从未有过的舒服,心情从未有过的愉悦,见人就想笑,别人说几句难听的话也乐呵呵的似乎没听见。
再炼下去,不到一个月的时间,多年的失眠症、多年的慢性咽炎、多年的胸闷症也不翼而飞。师父在给我去胸闷症时还有一段小插曲:炼功20多天的一个晚上,梦中有三个小孩站在我的床前说:“小孩拿不动,大人能拿动。”正说着,只见师父的法身盘着腿从我身上飘过去的时候,手在空中一抓,我觉得体内一揪,胸膛里长期堵的东西给揪走了。我很敏感,当时给揪醒了,并没有感到诧异,知道师父把病根给除掉了,因为师父讲法时说过最普遍的病的形式是在另外空间有一个灵体,它是导致有病的根本原因。
我在学法中得知,修炼法轮大法修心为主,炼功为辅,心性多高功多高。有一次,我有事回老家,弟弟说:“旧宅子卖了两千元,给你一千吧。”我说:“我不要,母亲跟着你,就算生活费吧。”晚上弟弟又说:“我认识市里的政协秘书长,让他想法给你提个官吧。”我不为所动,就说:“我对当官不感兴趣。”晚上睡觉时,我感觉一股强能量流在体内流动,很明显也很舒服,大概持续了一个小时才逐渐减弱。当时我意识到我又过了一个小小的名利关,是师父在给弟子加持。师父说:“你的心性提高上来,你的身体就会发生一个大的变化;你的心性提高上来,你身体上的物质保证会出现变化。”(《转法轮》第25页)
师父还经常给我灌顶,每次灌顶时我都会从睡梦中醒来,闭着眼看到无数奇丽的鲜花从头顶飘落下来,身体无以言表的舒服,舒服的不想动,只想静静地享受那种舒服。
我能明显地感觉到师父在体外下的气机的运动,不炼功的时候较弱,有时正转,有时反转。炼功时都正转。炼功时气机就会由弱变强,由慢变快,越来越强,越来越快。尤其是炼两侧抱轮时,耳朵会听到法轮带气机急速旋转时象风一样呼呼作响的声音。
我的天耳从小就开着,只是当时不知怎么回事。我家是贫农,解放初期分得财主家几件旧房,厨房也是旧的。我那时还小,有10岁左右,每晚躺下,在没睡着前,都会听到厨房里有嘈杂的人来人往的声音,还有锅碗饭勺的响声,隔窗相望不见人影,早上起来,专门到厨房去看,锅碗饭勺都原样未动,觉得很奇怪。直到拆了旧厨房,原地盖上新厨房后,那种声音再也听不见了,修炼法轮大法后才知道那是听到了另外空间的声音。
这是我修炼法轮大法后的部分感受,写出来与大家共享。我有20多年的党龄,曾多次被评为优秀党员,对“无神论”曾有过五体投地的崇拜,而今亲身体验不由人不信法轮大法的超常与神奇。我们总不能可怜到为了别人一句“无神论”的错误认识而不相信自己吧!希望世界上所有善良的人民支持法轮大法,修炼法轮大法,亲身感受法轮大法的超常与神奇,用事实戳穿江泽民政府流浪集团诬蔑法轮大法的欺世谎言。
【明慧网2001年7月24日】韩玉珠走了,他用生命实践了自己在久远年代曾经立下的助师护法的誓言,他的生命在正法中走向了辉煌。他的浩然正气,至死不屈,向人们昭示了“作为大法弟子,坚定正念是绝不可动摇的,”(《大法坚不可摧》)。他的无私无畏令邪恶胆寒,他的冤死令世人震撼,使人们更加清楚地看到了江泽民政治流氓集团的邪恶本质。
韩玉珠47岁,自幼失去母亲,家境贫寒,从小就开始承担家务,照看弟、妹,他朴实、善良、忠厚的为人十里八村都无不夸赞。98年开始修炼大法,他学法炼功勇猛精进,身心得到了巨大的升华。99年7月大法遭迫害后,9月份他毅然只身进京,直奔最高人民法院,证实:“法轮大法是正法,修炼大法使人身心受益,对个人、对家庭、对社会都有百利而无一害,江泽民的决定是违法的。”之后被非法逮捕,并遣送回榆树市,被榆树市公安局一顿毒打之后关进了榆树拘留所。
在拘留所里,他和功友们一起抵制邪恶,不听从邪恶的命令、要求,绝食抗议非法关押,并集体炼功、背法。因此遭到了恶警的毒打,他被打得遍体鳞伤。就这样在屡遭折磨、毒打的情况下,他对大法的正信仍毫不动摇,坚不可摧。每次公安提审他:“你还炼不炼?”他总是回答:“炼!”出去后你还上不上访,他毅然回答:“法不正过来就去上访!”这样,他在收容所和拘留所被非法关押了90多天。
2000年正月十九,韩玉珠及妻子和另几位功友准备再次进京上访,途经长春被抓,并被非法劳教一年,关押在长春市苇子沟戒毒所。在那里他与功友们承受了非人的折磨和虐待,白天是超负荷的劳动,晚上回来还要遭管教和犯人的毒打,他被打得全身疼痛,胸口象裂开似的。家属几次探视都被拒之门外。恶警说他顽固不化,于是被转到了奋进劳教所。因为他坚强不屈,还坚持炼功,被恶警整整毒打了一夜。无论邪恶怎么折磨他,可他心中只有一念:“打死,我也炼。”由于他绝食抵制邪恶,恶警们对他的迫害变本加厉,对他施用了上夹棍、抻起来等三种酷刑。
2000年农历十二月十六日,韩玉珠又被转回长春市苇子沟戒毒所,当晚就被恶警们打得满头都是大包,他再次绝食抵制邪恶。绝食期间管教对他说:“韩玉珠你老说大法会正过来。你不吃饭,那你没了,正过来你也看不着了。”韩玉珠说:“法正乾坤是历史的必然,我看着看不着都一样,我能为宇宙真理而死,死而无憾。”一天,邪恶之徒逼功友们看“自焚事件”录象,为了揭露邪恶,韩玉珠毅然站了出来大声说道:“法轮大法是正法,电视上演的全是捏造、陷害,是假的。”结果又遭一顿毒打,为了抵制邪恶,他又一次绝食抗争。绝食期间,惨无人道的恶警多次给他灌浓盐水。一天中午,他又被强行拖去灌了一瓶浓盐水,回到号里,他感觉胃很难受,想喝水,就拿起瓶子喝了一大口,没想到瓶子里的清水也被恶警换成了浓盐水,这时他感觉更加难受了,胃部剧烈地疼痛。管教不但不理会,反而还使劲踢他,说他是装的。到了晚上7点多,恶警们看他真的不行了才送去医院,8点多就死了,医生诊断是盐中毒死亡。
当家人得知消息,来到戒毒所要求说明韩玉珠的死因时,教育科的赵士杰竟无耻地说:“所里一直对韩玉珠很好,从不打他。”当亲属要求验尸时,他们威胁说:“那你们得支付一大笔费用才行。”
韩玉珠走了,他走得那样悲壮。无论邪恶多么地残暴都不能使他动摇对大法、对师父的坚定正念,不愧是师父的好弟子,正如师父所说的那样“伟大的法、伟大的时代在造就着最伟大的觉者。” (《弟子的伟大》)
【明慧网2001年7月24日】我叫俞军(化名),今年58岁。从46岁那年起,我就病魔缠身,患慢性结核性脑膜炎、子宫癌。几乎瘫痪,自己都不能翻身,成宿睡不着觉,神情麻木,一天总低着头,吐苦水,还做了脑穿刺,病魔折磨得我求生不能、求死不得,天天在死亡线上挣扎。一天在极度的痛苦中,我对孩子他爸说:“快去把我的亲人都找来,看看我好走。”妈妈来了,一边哭着一边给我穿上了衣服,等把我送进医院,我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97年得法后,刚炼功不长时间,我身上的多种疾病都不治自愈,象洗了个澡一样病全都没了。我心里那个高兴、那个感激呀,就没法提了,我清清楚楚我的生命是修炼法轮大法延续来的。不修大法就没有今天的我,就没有我今天的一切。
99年7月22日法轮大法遭到邪恶之徒江泽民的迫害和诽谤,派出所多次找我说不让炼了,让我写保证,不上访、不串联,我为了摆脱他们的纠缠,违心地写了。但过后我很难过,我想大法给了我生命,给了我一切,而关键时刻我却不能为大法说句真话,反而说了假话,我还配做人吗?更别说是个修炼的人了。于是,我想用行动挽回损失,就去找功友,准备去天安门证实大法,为大法说句公道话。正赶上派出所的警察也在那里,他们问我:“炼不炼?”我说:“炼。”他们就把我非法关进了拘留所,一关就是四个多月。
2000年2月我和功友到公园集体炼功,再次被抓,还要我写保证,我坚决拒绝,后被释放。2000年12月,我和八十岁的老母进京证实大法,但两次都被中途抓回,第二次我只好在车上打开了横幅,后被押回榆树拘留所。在那里无论它们怎么软硬兼施让我放弃大法修炼,我就是一个念头绝不能配合邪恶,坚决不向它们保证什么。后来它们要把我送进九台劳教所。但检查身体时,它们看我因绝食加上在狱中被折磨得骨瘦如柴的样子,以为我活不了几天,就说:“这儿不要你了。”这样我又被送回拘留所。在这期间,家中失火,管教趁机威胁我说:“你家人这回都没有了,看你还炼不炼。”我没有动心,我说:“说什么我也不能放弃修炼。”它们最后终于把我放了,说法轮功平反了,你回去炼吧!
两年来的风雨魔难,使我没有了怕心,使我对大法的正念更加坚强。我知道法轮大法好,法轮大法是正法。
【明慧网2001年7月24日】99年7.20以前,我有一个幸福的家庭,我们家一家三人修炼:我、弟弟和父亲。
我的父亲在得法之前刚刚从医院出来(他因鼻咽癌住院),回家后在我和弟弟的介绍下开始走入大法,经过一段时间的修炼,原先因做化疗而苍老的脸变得年轻,身体也渐渐变得强壮,见过他的人都说他只有40岁,实际上他已经近50岁了。我的父母从结婚就开始了他们的没有休止的争吵,但我的父亲修炼以后,我回家就很少再看到他们斗嘴,而我母亲的坏脾气也好了许多。
我的弟弟是一个性格很内向、孤僻的人,因为天性的厌恶世俗的虚伪和争争斗斗,所以他怎么也学不会应怎样在这样一个充斥着竞争、尔虞我诈的世界中与人相处。带着对这个世界的迷惑,他研究佛教,看各种经书、气功书,甚至有几次跑到庙中想出家,但是佛教的教义也并没有给他一个清晰的答案。迫于生存的压力,他不得不学习他一点都不感兴趣的知识。长期的压抑使他患了“精神自闭症”,除了和我能说上几句话,他向这个令他窒息的世界闭上了嘴巴。就在我们对他束手无策之际,法轮大法的光辉震撼了他的灵魂,那双已经黯淡的眼睛终于开始放出希望之光,他开始了他一生中最充实的岁月——法轮大法的修炼,不久他将《转法轮》介绍给了我。
我在得法之前,一直是医院的常客,虽然年纪轻轻,却经常忍受着病痛的折磨。虽然我不断为自己拼搏,终于有了一个不错的职业,找到了一个可以信赖的丈夫,别人看来我已拥有了一个令人羡慕的生活,可是我时常深深感到在这样一个世界中活着有多么艰难,天性中的纯善与这个世界是多么的格格不入,随着年龄的增长,我愈发感到生活的空虚和无奈,直到我看到《转法轮》,这是怎样的一本奇书呀,他教导我如何明智的生活,他开启我的智慧,他让我活得越来越充实清醒,真正的快乐安宁!我的身体变得健康轻松,再也不用吃一粒药,打一次针!
我们一家人相继走上修炼之路后,快乐和健康让我们全家和睦相处,我的母亲虽然还没有理解法轮功,但因亲眼看到我们的身心巨大变化,也支持我们炼功。
然而,99年的7月是一个黑暗的7月,谎言和镇压象一场可怕的瘟疫吞噬了整个中国。我们一家陷入了痛苦的深渊,然而这还是刚刚开始。
我的父亲开始动摇。40多年的经历告诉他,一场血雨腥风的“政治运动”开始了。出于对迫害的恐惧,他选择了放弃。很快他住进了医院——他的鼻咽癌复发。2000年阴历10月,在经过了极其痛苦的病痛的折磨后,他离开了人世。留下我母亲一人活在这个艰难的世上,从此再也没有人能为她分担痛苦,因为我和弟弟也开始遭到迫害。
7.20后,来自社会、家庭方方面面的压力一起向我袭来。那段日子眼看着我的亲人被一个个卷入痛苦的深渊,每天我的心都在流血,因为我知道我没有错,我知道他们的痛苦全是因为害怕我受到政治运动的伤害。随着镇压的步步升级,我的丈夫再也忍受不了这种煎熬,与我离婚。而我也因行使一个公民合法的上访权利而被拘留、抓进洗脑班,现在被迫流离失所,有家不能回。
昨天,我打电话回家,我的母亲告诉我,我的弟弟又被警察抓走了,没有任何合法手续,不知要被关到什么时候。我弟弟绝食抗议他们的绑架,那个洗脑班的头头,将“红头文件”往桌上一甩,冷笑着说:“你硬什么?不转化,直接送劳教!我们手上都有610直接送劳教的文件,你看看!”那些邪恶之徒,在江泽民的直接授意下,就是这样摧残一个无辜的生命!
我可怜的母亲承受着巨大的痛苦:丈夫死了,女儿被迫坐牢、离婚、流离失所,儿子三番五次地被抓,一次次地被抄家。一个好端端的家,被害得家破人亡!
世界上还有善心的人们,请你们行动起来,
救救我的弟弟!
救救我的母亲!
救救那些和我弟弟、母亲一样正在被当局的错误决定残酷扼杀的无辜的生命!
超过250人被迫害致死
根据Peder Giertsen提供的信息,自两年前的七月中国政府镇压法轮功以来,有超过250名法轮功修炼者因遭受酷刑致死。仅仅自六月以来,已有超过30名修炼者被害。
来自中国政府的代表却说许多死亡的原因是自杀,但Giertsen否认这种说法。中国官方的政策是:法轮功修炼者的生命是没有价值的,将法轮功修炼者迫害致死不会受到法律的制裁。
在最近被残害致死的人中,有15位曾经被关押在万家劳改营的妇女。在万家劳改营,如同在其它劳改营,妇女被关押在男性牢房中,在那里妇女被男性犯人及看守施暴,强奸。
感受到威胁
法轮功是一种修炼方法,其中包括站立着的炼习及静坐。目的是使人成为一个更好人,在日常生活中遵循宇宙特性真善忍,做事为他人着想。这一原则与中国政府的基本信念相逆。法轮功在六年中发展到有七千万成员,这使执政者感到一种威胁。
除了在中国使馆外抗议以外,奥斯陆的法轮功学员还将在奥斯陆周围的城市德门,德乐巴克,桑德维卡以及国会大厦前举办法轮功小型展览,周四他们将从桑德维卡步行至奥斯陆。
Giertsen是在给中国大使馆的一封公开信中签字人之一,信中中国政府被要求释放所有的法轮功修炼者。自开始镇压以来,有超过五万人被监禁。
自从万家相见以后,一别已有近一年。这期间,我已发生了很大的变化,今天提笔,是因为前几天听七处出来的同修说,我在去年八月份给他们写的那封“转化”信至今还在传阅播放着,这使我心里痛苦万分!因为我早已从那种“邪悟”中清醒过来,重修大法,坚定修炼,并早已声明在万家劳教所所说所写所做的一切关于所谓“转化”的语言、文字全部作废!没对你及七处讲清楚,责任在我。当初写下那些背叛自己信仰的文字,对我来讲,真的是一种犯罪,在此我郑重声明:在万家所谓“转化”期间,在“邪悟”带动下所说所写所做的一切全部作废,包括去年8月份给七处同修写的那封信以及你在万家对我采访时所说所记录的一切,全部作废,所以希望你无论如何都要把那封信销毁掉。如果曾给过市局一处或615办,也希望你能在百忙之中一并收回销毁, 我不希望由于自己的过错而使更多的人被误导,被蒙骗,使自己造下无边罪业,害人害己。
其实,接受洗脑不仅蒙骗了世人,误导了同修,同时也是自己在毁灭着自己。对世人,对大法,对于自己都是不负责任的,……希望你能在我的同修中肃清我的毒害,善待他们,停止所谓的“转化”,我想,这才是真正善待你自己。佛法就是佛法,任何人也没有权力诽谤他、诬蔑他,因为谤佛谤法之心是有罪的!修炼的实践使我们每个人都深刻地知道这一点,也知道善恶必报的真理,所以才进京上访,所以才讲清真象,因为我们不希望世人在谎言蒙蔽下对大法犯罪,从而毁了自己,这是我们的慈悲!没有错!真善忍是宇宙的真理,法轮大法是真正伟大的正法,所以一切的邪悟和“转化”都是不成立的,现在回想起来,那种洗脑简直是荒唐邪恶至极!
大法衡量着一切生命,错了就是错了,那就要去承受偿还,所以我必须挽回这一切,所以希望你无论如何把那封充满罪业的信销毁掉!这是我的唯一请求,因为我深深知道,这一切罪恶意味着什么。我不想毁了自己,更不想毁了你及所有在押的同修,希望你能明智地采纳,少造业就是为自己留条后路。
无论谁在这两年对大法及大法修炼者做了什么不好的事,都是要承受偿还的,因为这是宇宙的根本大法,开创一切,制约一切,我只是希望,众生都有善的归宿!
金光华
2001年7月6日
<英文版: http://www.clearwisdom.net/emh/articles/2001/7/26/12532.html>
【明慧网2001年7月24日】7月18日,来自奥克兰,惠灵顿,汉米尔顿,皇后镇等地学员一行四十多人,来到新西兰首都惠灵顿,进行为期二天半的使馆请愿活动,并于七月十九日成功地举办了新闻发布会。
19日下午,准备就绪的新闻发布会如期召开,发布会以十四分钟的人权侵犯录像带开始,简述了1999年7月20日以后,发生在中国的对法轮功学员的残酷迫害。学员列举了天安门自焚的疑点,对学员迫害的升级,及中国驻新西兰使领馆对学员及大法所进行破坏和中伤,其中包括多次不同时间蓄意篡改法轮大法新西兰网站内容,对当地联系学员发电子邮件进行人身威胁、恐吓,并施压迫使另一个民间团体(ASIA 2000)取消我们参加一个亚洲节日的许可等。
国际大赦新西兰分支的负责人辛普森(Mr. Simpson)参加了新闻发布会并发表了演讲,他指出:新闻发布会开始所播放的学员被迫害的录像都是事实。在过去的二年,中国政府没有任何有效证据证明法轮功学员触犯了法律。而中国政府所提出的指控,按照国际标准,没有一项成立。法轮功学员行使的是最基本的人权。
惠灵顿市主要的两家大报Dominion和Evening Post,以及新西兰电视三台都派出记者及摄影师参加了新闻发布会。电视三台在当晚晚间新闻上,向人们传达了这样的信息:中国正在进行一场系统的对法轮功学员的迫害。
7月20日,惠灵顿Dominion发表了正面的关于法轮功问题的报导。并以“探望病危母亲被拒”为标题,详细报道了新西兰学员回国探望病危的母亲受阻于上海机场,她病危的母亲最终未能见到女儿及外孙女。
这次发布会完全由新西兰西人学员主持和讲演。新闻发布会的自由发言期间,当地一位学法仅一个月的毛利学员,自告奋勇上前,以自身的感受,向与会者说明法轮大法造福于人的真实可信。
两家报纸记者对曾回国的几位新西兰学员进行了着重采访。
我始终被中国的人权记录深深困扰着。今天,中华人民共和国政府有计划地践踏最基本的人权,残酷镇压法轮功修炼者仅仅是其中的一个例子。从压制宗教自由和新闻自由到侵犯劳工权利和藏人的权利,中国仍然是世界上最专制暴虐的国家。我们的民族价值观要求我们必须把这些人权问题放在美中双边关系的首要位置上。我强烈要求(美国)政府始终如一地在最高层提出这些问题。
【明慧网2001年7月24日】大家好!我叫布莱恩.马裴尔,是来自缅因州(MAINE)的学员。我非常高兴能在这里和大家交流心得,并且可以更多地了解这个城市,认识华盛顿DC的学员,因为今年秋天我将要在乔治城大学念大学。我是一年半以前开始修炼的,我想简要地谈一下我的得法和过去一年中在我就读的中学洪法的经历。
1999年底,一位和我上同一所中学的学员将大法介绍给我。那个时候,我特热衷于修炼,但是我并不明白。我那时还在炼别的,而且我以为法轮大法太“容易”了,因为他没有什么清规戒律和要求。我读过一点儿《法轮功》和《转法轮》,但我没有给自己一个了解大法的机会。不过当我决定去南美的巴拉圭小住六个月时我带上了《转法轮》。
到了巴拉圭两、三个星期后,当我打坐时我会感觉很平静和和谐,因此我决定重新读一下《转法轮》,以便对法轮大法了解得多一些。似乎这次《转法轮》才在我面前真正敞开了大门,我立即沉醉在《转法轮》的广阔无垠和纯净之中。我记得当时我在想:“哇,太伟大了!我想修炼。”多么珍贵的一念啊!我即刻丢掉了我以前的东西,走上了辉煌的大法修炼之路。
在那六个月里,我勤于炼功和学法,但并不明白洪法,在日常生活中也没把自己真正当作修炼人。正如师父所说:“过去有人在公园炼功也好,在家里炼功也好,炼得倒挺用心的,很虔诚,炼得也不错。一出门就不是他了,我行我素,在常人中为了名、利跟人家去争去斗,他的功能长吗?根本就长不了,……”(《转法轮》第一讲)我就是其中一分子。回头看看,在那个环境之中我进步得很慢。我在2000年8月回到美国,得法后头一次遇到了别的同修。
2000年秋天我参加了纽约法会,我强烈地感受到我应该助师世间行。我决定将我的中学作为最好的洪法场所。以下是我的一些体会:
户外炼功
我在中学洪法是从校门口炼功开始的。我找到一个最佳地点,几乎每一个乘车或开车的人上学时都会看见我。起初我想“别人会怎么看我呢?”我觉得很难去掉人的观念。一开始我没有勇气炼功,但是一旦我下决心想到要让我的同学和老师知道大法时,我就很轻易地克服了恐惧心理。我发现这种情况时有发生。师父说:“你们要记住啊!修炼本身并不苦,关键是放不下常人的执著。当你们的名、利、情要放下时才感觉苦。”(精進要旨·真修)
起初人们对大法不感兴趣。但是我决心通过坚持不懈的炼功让他们看到大法的威力。冬天外面又冷又黑,地上积满了雪。每天我都要斗争一番,早起的痛苦和户外的寒冷都让我难以忍受。我记得有一天炼完功后,我咬着牙忍受着脚冻僵了的疼痛。但是我还是每天早上都去炼功,从未间断过。我明白我必须符合大法的严格要求。师父说:“劳身不算苦,修心最难过。”(洪吟--<<苦其心志>>)
我的决心对人们产生了强烈的反响。当他们看到了忍在普通层次的表现时,他们开始对大法产生了兴趣。当我拿着请愿书到处征集签名时很多人在上面签名,甚至有些人出来学功。甚至是非常保守的校长和副校长都被感动了并表示了他们对大法的支持。这就如师父说的:“能行不行见真相。”(《心自明》)
各种才艺表演
今年二月,我听说我的学校正在安排一个各类才艺表演节目。起初我没打算在表演中作功法演示,但是一件事情让我很快改变了主意。负责举办表演的女士特地找到我邀请去作功法演示。我立刻明白师父是给我一个洪法的机会,于是我爽快地答应了。可是有个问题就是我得和学校的其他人一起演示,这样其他同修没法帮我。但是我意识到这正是一个让不炼功的人加入到正法之中的绝好的机会,他们一次为他们的未来定好自己的位置。我很快找到三个人和我一起同台演示。
时间很短,我们必须很快完成。一天,由于天气原因学校停课,所以我利用这个机会和所有的不炼功的人碰头,教他们功法。他们都很勇敢,只复习了几遍之后就在他们的朋友和亲戚面前开始演示功法。另外,我们一边播放普度的音乐,一边详细解释大法、功法以及迫害。为了想有善心的人们讲清真相,我们都克服了害怕丢脸的心理。总的说来非常成功。许多人听到了宇宙的大法和在中国的真相,而且有一个不炼功的人开始和我一道每天在户外炼功。
毕业
现在我明白在日常生活中任何时候都要把自己当作修炼人是多么的重要。在学校表现得好确实让我有了难得的洪法机会。我是毕业班的第四名,而且是四人之中唯一被选中在毕业典礼发言的人。我明白这又是一个洪法机会,我不能错过。到时将有1,000人到场。
我左思右想如何在我的听众面前表现。我的妈妈建议我列举几个我的中学是如何重视真善忍的,而不要大讲我个人的理解。我也提到了法轮大法和迫害。我为演讲准备了好几个小时,努力使它更加完美。我也得到不少人的帮助。当我写完我的演讲稿时,我很高兴,不仅是因为稿子写的好,我真切地感到它满含着只有大法弟子才能体现出的善。
当我走上讲台要演讲时,我有点儿紧张。不过那只是很表面的,当我聚精会神地演讲时,所有的恐惧一扫而光。我只想到了大法和我的听众。在我作总结时泪水禁不住流了下来;他们能听到大法是多么的幸运,我由衷地为替他们高兴。
师父在北欧法会上说:“每一个学员除了参加集体活动之外,平时都要充份发挥大法弟子的主动性,在讲清真相中树立自己的威德,走好大法弟子每一个人的路。所以在讲清真相中,不要等,不要靠,不要指望外在因素的变化。”这段经文深深地触动了我,让我摒除了在洪法时带有的人的观念。以前我的想法是:“我只不过住在一个小城市里,周围没有几个同修,我才18岁,我怎么洪法呀?”这些都是人的观念,在正法当中根本没用。我们可以利用所有不同的方式去洪法和讲清真相,几个人一起做或一个人也可以。我写这篇文章的部份原因是想与大家分享一下我的心得体会,不论你是谁或你在那儿,有总能找到洪法的方法和救度的对象。师父说:“大道无形。”
我想用一首《笑》来结束,每当我读这首诗时就禁不住泪如雨下。这首诗真是意味深长。他对我来说是如此地完美。
我笑--众生觉悟
我笑--大法开传
我笑--渡船起航
我笑--众生有望
谢谢师父!谢谢各位!
(2001年华盛顿DC法会发言稿)
<英文版: http://www.clearwisdom.net/emh/articles/2001/8/5/12727.html>
【明慧网2001年7月24日】尊敬的师父:您好!各位同修好!
我是纽约学员。
处于正法时期的修炼速度非常之快。在事物的快速进程中以及作为大法粒子所肩负的神圣使命使我感到,为确保每个粒子紧跟正法进程,学法、检查自己在法上的认识以及与同修们交流体会变得越来越重要。为此,我想与大家交流一下最近发生在我身上的在正法中修炼的事情。
暴露根本执著
上个月新婚不久,我和妻子一天早晨出去炼功。我们选中了草地上一块不错的地方,打开塑料袋坐了下来。我摘下手表、结婚戒指,把它们放在鞋里。我按下录音机键,我们开始打坐。一小时打坐结束后,我戴上手表、穿上鞋,向车子走去。走着走着,我觉得鞋子里有东西,看也没看,我弯下腰,脱下鞋子,不管三七二十一地把里面的东西抖了出去,穿上鞋继续往前走。
几小时后,当我们开车去赶飞机回家时,我看了看自己的左手,结婚戒指不见了。“天啊!”我说。我告诉了妻子,接下来是令人不舒服的沉默。但不久紧张消失了,我们开始讨论为什么会弄丢了戒指。在我的一番猜测之后,妻子开始抱怨,说我看上去不够重视与我的私人生活相关的事情。也就是说她认为我不拘小节。
她又告诉我说,她不明白为什么我和我的朋友总是在东奔西走地为大法做事,却实际上忽视了与大法工作没有直接关系的自己身边的人与事。我开始思考这个问题,发现她讲的是对的。我回想起自己与常人打交道或是参加社交这种与大法工作没有直接关系的活动时的烦躁和不安;我时常在许多场合,都不能以一个修炼人的标准去和常人接触。在“致北欧法会全体学员”中师父说,“在社会上接触的一切人都是讲清真相的对象,讲清真相中体现出的是大法弟子的慈悲与救度世人。希望每个大法弟子都充分发挥出自己的积极性与大法弟子的作用。”我太专注于大法工作本身了,以至于我没能真正地修炼使自己达到一个大法弟子的心性标准。因此,我失去了许多向人们讲清大法真相、使人们得到救度的机会。
我开始仔细寻找令我不能在正法期间达到一个大法弟子标准的隐藏的执著。我发现:与通过修炼达到神佛的境界相比,我更感兴趣更醉心于神佛的神圣壮丽的形象和神佛境界的纯正。也就是说,在学法或做大法工作时,我会全心全神地去做;而当我被放置在常人生活中,需要我以慈悲待人,额外地尽力去帮助一个常人,或简单到吃干净盘子里的东西、不浪费任何食物时,我就感到索然无味。师父在“去掉最后的执著”中说,“…一个学生只要把学习学好就自然会上到大学去、执著于大学本身而学习不好是上不了大学的…”我感到我太沉醉于大学的景象以及我认为和大学有直接关系的工作,然而我并没有专心于能够确保我进入大学的基础学习。结果,我做大法工作常遇到麻烦,亦阻碍了我讲清真相、窒息邪恶、和在正法进程中助师的能力。
接下来的几个星期中我有了长足的进步,也能更好地做大法工作了。认识到这一执著是我修炼进程中的一大进步,是否在各种环境中都能真正达到一个大法弟子的标准也是一个长期的考验。我将在这方面继续努力。
进一步暴露根本执著
前些时候我在读“走向圆满”,师父说“带着执著而学法不是真修。但可以在修炼中渐渐认识自己的根本执著,去掉它,从而达到修炼人的标准。”我停下来,想想自己有哪些根本执著还深藏在心里。
一个跟随我很久的执著就是我害怕置身于常人社会,也就是害怕这个世界的困惑、执著和堕落。
在我十几岁时,我开始看老子的书。中学毕业后,我开始接触密宗,之后我找到了大法。我始终认为自己对东方思想的偏爱是因为我前几世曾是和尚或是道士。我以此做为自己好静特质的借口。自从中国开始镇压,需要我站出来与媒体、政府官员、我不认识的一大群人等打交道的机会一次又一次的摆在我面前,而我总是不情愿地参与其中。这种心态减弱了我向人们讲清真相的能力。
在阅读师父的经文时,我懂得了这是我的又一根本执著。从某方面来说,我把大法当保护伞,使我远离日常生活中的堕落、执著和困惑。就在师父刚刚在加拿大渥太华讲法之后,我察觉了这一执著。在用五分钟清除自己思想中不好的念头、业力,不好的观念和外来干扰时,我看到了自己在与常人交往时的巨大变化。过去,电子邮件是我与他人交流的重要途径,而现在我倾向于抓起电话与人直接交谈。当组织活动和与同修在一起时,我不再在与人交谈或直接面对矛盾时退缩。相反,我面对事情不再害怕、胆怯、或感到孤单,
我感到,对我来说在正法进程的最后阶段去掉这一执著非常重要,因为我们使命就是助师正法。为此,我们需要在常人这一层利用一切常人方式去证实大法,这包括会见政府官员,请媒体帮助揭露发生在中国的真相,参加社会团体的活动,以及每一次向人们讲真相的机会。这一切都为了一个明确的目的--窒息邪恶、讲清真相、让人知道大法。回首过去,我看到隐藏的离群索居和厌恶世俗的执著是我助师正法的一大障碍。
正法中保持清晰的头脑
师父在渥太华教我们用五分钟发正念后,我一直在发正念里难以保持清晰的头脑。我坐在那儿念口诀,但时常感到糊里糊涂。于是,我很难相信自己这样做会真的产生任何效果,怀疑我是不是真的在发出正念。我意识到这一不足,也意识到这说明我学法不够,没能跟上正法在这一时期对大法弟子的要求。我认真学习《精進要旨》和所有师父最近写的经文。两、三天之后,当我完成电脑上的工作时已经很晚了,但仍然精力充沛,我决定坐下来做五分钟清理自己的思想和五分钟发正念。
突然间,一大堆的怀疑和担心蜂拥而至,是否坚信师父和大法这一根本问题也向我袭来。我有些担心,但一个清晰的直透心底的想法贯穿脑海:“真、善、忍是法”。这一正念斩断了所有的疑惑和忧虑。之后,一切归于平静。我做了五分钟清除自己的思想和五分钟发正念。头脑中安详平静,“法正乾坤,邪恶全灭”是那么真切。
通过这件事,我认识到,当师父打开我们的功能而我却没能有一个清醒的理解时,自己的观念和业力成了正法路上的绊脚石。在正法的新阶段,我的不足暴露无遗。发正念时糊里糊涂的状态明确指出了我对这一时期不清醒的认识以及我的修炼没能跟上这一时期对大法弟子的要求。当我努力提高在法上的认识并在修炼中勇猛精进时,我能清楚专注地发正念了。
全面找考核
作为大法弟子,不仅是中国的学员,包括所有海外的学员在内,我们现在面临着一场全面无漏的考核。在大量工作压顶之际,我们是否还能走好我们的修炼之路?当为大法工作和面对数不清的工作截止日期时,我们的重心是不是还在认真学法上,不是把每晚读一讲《转法轮》当作类似常人中要遵守的规定,而不受干扰地用心去学法?当面对关与难以及现阶段正法中的紧迫需要时,我们是否能不断精进并且拘小节?我相信,不断精进以达到这一时期对大法弟子的要求是对我们心性的全面检验,同时,也是确保我们不负大法弟子神圣使命的唯一途经,也是我们在助师正法中纯净自己的过程。
我认为,只要我们精进,敞开心扉地交流心得、探讨工作,就没有解决不了的问题,没有大法弟子过不去的关。当大法弟子受困在矛盾和意见之中,大法工作不能进行时,这表明邪恶在利用修炼人的执著心阻止修炼人要做的事。让我们共同精进,互相帮助,彼此交流,在正法中完全我们助师的伟大使命。
以上为我的一点心得。
(2001年华盛顿DC法会发言稿)
<英文版: http://www.clearwisdom.net/emh/articles/2001/7/25/12521.html>
这些修炼者说法轮功显著地改善了他们的身心健康。法轮功─大致可翻译为从佛法的转轮中形成功力─把呼吸,炼功,打坐,与宇宙的原则真-善-忍结合在一起。
看起来,法轮功可能是世界上最无害,最和平的功法,但因为他自身的益处,在中国变得太受人们喜爱,以致于现在被认为威胁了中共政府的稳定。
法轮功是于1992年由李洪志老师传给中国人的。文章说法轮功称在中国有七千万修炼者,超过中共党员的人数。
中国政府官员称炼法轮功人数将近二百万。这个数字足以使中国主席江泽民于两年前在几千法轮功信众示威反对电台及大学的诬蔑后,将其定为非法。取缔的导火索发生于1999年4月,一万多法轮功修炼者围聚在北京中央政府处要求政府的承认。
文章说星期五,萨克拉门托的几位法轮功爱好者将去华盛顿与来自全美的信众一起抗议上个月在中国哈尔滨一个监狱中十五位女性法轮功信仰者死亡的事件。中国官方称这些女性在监禁期间上吊自尽。
大多数在麦克肯利公园练功的小组成员是华裔。查尔斯.赖(Charles Lai),34岁,是英特尔公司的芯片设计工程师,他同妻子以及两岁的女儿一起来参加练功。他说,他不再感到由于长时间在计算机荧屏前工作而产生的眼部疲劳,并且总体来说更有忍耐力。例如,若有人批评他的芯片设计,他不大会去争辩。他的妻子补充说,“他对女儿更有耐心了,也更照顾家庭了。“
赛萨(Sasa),32岁,说她是1998年在家乡广东省当裁缝时开始学法轮功的。“当时我丈夫与我之间的关系有些紧张,”这位现在的厨师说。由于害怕中国政府对她在国内家人的报复,她没有讲出她的姓氏。
“现在我更加冷静,更加容忍,更加善良了,”她说。“我以前会因为小事就生气,比如当我四岁的女儿淘气时。现在甚至大事情(如婚姻问题)我也能好好谈,我劝丈夫不要有婚外情人,我更加有爱心,并且我们更加相互信任。“
文章说这个小组参加了最近在国会大厦的示威以抗议他们所说的在中国针对法轮功修炼者的无休止的恐怖的镇压。
克里斯.蒂娜林,11岁,说当她和她母亲去年夏天在北京拜访朋友时被捕。“我们九个人被关在一间布满灰尘的小房间。”这位旧金山市的居民说。“第一个夜里我睡在水泥地上,没有水,卫生间也没有隐私。警察把我和我母亲分开,给她戴上手铐带走了。”
林说,几日没有进食后,她们被强迫返回美国。文章说法轮功追随者称超过250名追随者在监禁中死亡,600人在精神病院受到摧毁神经的药物的折磨,10000多人被送入劳改营。
大赦国际报道至少有200名追随者死于监禁,数千人被逮捕。使中国政府尤其紧张的是这不象其他有组织的抗议者,“这些人属于中国的主流,”国际大赦组织亚洲部倡导者主管T库玛(TKumar)说。
位于萨克拉门托的加州州立大学一位教授里查.席克(Richard Shek)说,至少在1999年取缔以前,中国的法轮功成员中包含数量相当可观的老年共产党官员和警察。
定义法轮功很难,因为他没有正式的成员名单,没有庙堂,没有明显的政治纲领。开尔文.林(Kelvin Lim),是一位计算机技术人员,他帮助组织在麦克肯利公园的集会。他说参加活动的人员都是自愿者。
活动似乎在两个层面进行,席克说:那些(仅限于)来练习呼吸及打坐的,和那些更加深入,热忱地追随李洪志大师的教导的。
文章引用李(老师)在书中的话说,他将“亲自”给真正信仰者在小腹处下法轮。法轮是给与能量的圆形物,“法轮是宇宙的缩影,具备着宇宙的一切功能”。这个圆形物,将永远旋转,吸收好的能量,放出坏的能量。
文章引用林的话说,真正遵守法轮功道德准则的炼功者从来不会生病,并且因此不需要药物,医生及医院,但是初学者有病得去寻求医学治疗。
“我感到它(法轮)在我的小腹,”他说。“你可以自然地痊愈─自从我炼功五年来,我没吃过药。”
文章说在麦克肯利安宁的集会似乎远离中国的混乱。
尽管镇压,席克说“人们仍在监狱中进行绝食,仍在利用他们得到的每一个机会对公安人员循循善诱,仍在天安门广场展开横幅”。“他们不会变得怯懦,他们不会离开。”
(译注:萨克拉门托是美国加利福尼亚州首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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