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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迫害的经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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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网2001年7月10日】在铺天盖地的大迫害中,我们本溪的大法弟子也和全国一样,有家难回,流离失所。同修们被绑架,受酷刑、被强制洗脑、进劳教所,坏人们用尽了惨无人道的卑劣手段,将成千上万的大法弟子关进劳教所。

99年10月我从外地老家回来,就被已经追捕我三个月的派出所公安抓进了监狱。我的家被抄了,《转法轮》4本和磁带都被抄走了,我被送到本溪市大白楼看守所,50天后我被放回来了,回来就叫我写三句话“不进京、不串联、不集体炼功”。还得交600元钱。这两件事我都没做。一直到晚上8点公安才放我回家。三天后,我到银行去取钱用,银行要身份证,我们的身份证早就被派出所收去了,只得去派出所取,派出所就派一人去银行要扣去600元钱。银行没给这个人,见银行没给他,他就来抢,我一边往外跑一边大喊:派出所抢钱了!都来看呀,派出所抢钱啦!瞬间,银行门前就聚集了不少人。派出所XX恼羞成怒地说:“你等着,一会儿我们就去你们家。此时我绕道跑回家,将录音机和书等全部转移了,门上了锁。

我老家有八旬多病的妈妈。近三年来我的修炼时间大部份是在老家度过的,师父说大法弟子无论在什么环境都能用自己的智慧去证实法。我照顾瘫痪的妈妈,只能抽点时间去送传单正法,后来我的时间就少了,只能出钱高价复印,让别人去送。

我的妈妈走了,我又返回本溪。这回我有大量的时间去做我应该做的事情。

天安门自焚事件后,邪恶疯狂地抓人。2001年3月3日晚9点,一群歹徒爬墙跳进我家。八个人象土匪一样,把我家翻了个底朝天。终于在我家饭锅里将7本书和磁带等翻走。我说你们侵犯我的人权,他们说:“你们炼‘法轮功’的哪有人权?”就这样我又被押进了大白楼看守所。

在看守所里我几夜也没合眼,师父说对于邪恶不要掉以轻心。我很惭愧,我对不起师父,我没保护好大法,我哭了,我后悔没藏好书。大白楼看守所就是人间魔窟,两个星期了也没提审我。一天下着大雪,管教喊我的名字,要我多穿衣服,结果把我押到牛心台露天大市场,开我的“审判”会。四个女警察把我架到台上。我有生以来,头一次遇到这么大的阵势,也是第一次有这么多人望着我。我没有罪,也没有丝毫的怕,很坦然地站在台上。我旁边就站着杀人犯。千万只眼睛看着我。此时公安局大声广播宣布我的所谓“罪行”:该人是牛心台法轮功的组织者,一贯顽固和政府作对,从他家已抄出十一本书,传单等数千张。因此被劳动教养……听后我的心全放下来了,我才知道上回抄去的书还在,合一起是十一本书,我的心更踏实了。回来的路上公安干警说:老太太你炼什么功不行,非得炼法轮功。我说法轮功给予了我第二次生命,不炼我早就死了。

大白楼看守所和阿家岭

大白楼里的大法弟子都随时准备着被提审。公安局和政法委轮番地审讯。但无论采取什么措施,始终不见收获。坏人们绞近了脑汁,调进了一个冒充大法弟子的特务做我们的“工作”。我们谁也不给她市场,用简洁的法理把她顶的无言对答,使她很狼狈。

公安局想从看守所里得到他们要得到的东西。一天暴徒将大法弟子王丽娟(见2001年5月31日大陆综合消息“辽宁本溪公安采取卑鄙手段抓捕大法弟子 ”)送到戒毒所承受酷刑,三天三夜的残忍的折磨,暴徒不让她睡觉。回来后,只见她一动不动地坐着,问她什么也不会说,好像记忆全没有了。大白楼里还有二十人在那里受酷刑。我们被迫每天得交出两套活,就是做葬花,晚上12点才能做完,做不完不准睡觉,还得轮流坐班。

阿家岭拘留所现有五十多名大法弟子被非法劳教,因为一次次地去北京正法,受尽了人间无数的苦和肉体的摧残。他们挨过电棍,受过毒打,被罚过款,最后送这里劳教。天天在这里强制劳动,干着工人不能干的脏活、累活。这里不许大法学员学法炼功。因炼功,大法学员被罚蹲受冻、被毒打、辱骂。大法弟子每天还被迫听诽谤大法的新闻。

三月十八日晚、十九日从新闻得知联合国人权委员会讨论关于人权问题,并提到中国法轮功的人权等问题。大法弟子听后受到了启发,开始绝食,大法弟子提出几个条件:

还师父清白!   还大法清白!
还我们人权!   释放所有被非法关押的大法弟子!
将江泽民的犯罪行为予以制裁!

绝食四天了,学员们招来的还是毒打和辱骂。学员们向窗外大叫“警察打人了!警察打人了”!邪恶是怕曝光的,拘留所最后只得允许我们半夜起来炼功。这也是我们受苦刑换来的。

呼吁全世界有良知的人们,呼吁联合国人权委员会,帮助我们获得人权保障,帮助我们获得自由。

辽宁大法弟子 2001年4月

注:2001年5月25日此文作者被绑架至马三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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