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得法之初
我是从关于4.25的新闻报道中第一次听到法轮功的。99年8月,我开的餐馆里来了一位从国内来的新职员,听说她炼法轮功,出于好奇,我就问她什么是法轮功,当时她给我介绍后的印象是:一种祛病健身的好功法。第二天去另一城市出差,在那个城市的书店里便买了一本《转法轮》。当我一看书中的内容时,整个身心都被吸引住了,花了一天多时间一口气读了一遍,当时我感觉,这本书太好了,我怎么这么晚才看到呀!马上想到要学这个法,但一转念,我能做到书中所要求的吗?“打不还手,骂不还口”,对当时的我来讲是高不可攀的;放下名、利、情,对我这个做生意的人来讲简直是不可能的,于是我放下书,开始慢慢地思考这个问题。但是我感到总有一种说不出的吸引力让我再看书,于是我又看了两遍。师父说:“在常人中个人利益得的越多,过得越好,在大觉者们看来,这个人就越不好。不好在哪里呢?他得的越多,他越伤害别人,得到不该得的东西,他会重名利,于是他会失去德。”(《转法轮》第26页)师父的话点醒了我,我突然认识到:自己就是为了这个名利情,才掉到现在这个地步的,如再不猛醒,可能就晚了。于是我决定修炼法轮大法。
在很短的时间内,我先后过了两次大的病业关。一个是过敏性哮喘,另一个是心脏病,都是缠绕多年的顽疾。前者三天就闯过去了,后者则持续了整整三周,最后,我有点动摇了,心想:如果明天再过不去,我就去医院。结果第二天,我象变了个人一样轻松,痛恨自己对大法的不够坚信。
二、过关
首先遇到的是家庭关。本来我在家里是一家之主,从来说话是算数的,也是有名的孝子、妻子靠得住的好丈夫。但我决定修炼大法却遭到了他们的一致反对。父母、太太、岳父岳母群起而攻之。我太太说,我们一起干了这么多年,也赚了些钱,本来应该过个好日子,你就不要冒风险学这个法轮功了。我父亲也不停地向我介绍国内的情况,要我识时务。他们见我不听,进而发展到了打骂,说我没有良心,只顾自己修佛,不顾别人死活。我在国内的母亲经常在电话里哭哭啼啼。这时我确实感到压力很大,在默默的承受过程中,我也有过动摇,觉得这关怎么这么难过,甚至有时对自己说:可能这关过不去了吧?但我在学法中很快认识到,这就是我的难,是我要过的亲情关,也知道这个情迟早是要放下的。但是就是放不下。终于有一天我父亲要我这个孝子表态:是要大法还是要父母。岳父、岳母也吵着要与我断绝关系。这时我内心充满了矛盾和痛苦。我父亲边说还边骂师父,这时我的心反而坚定下来了,严厉地对他说:“不许你再骂师父,这个法我是修定了。”我再不能昧着良心干事、说话了,我要做一个堂堂正正的大法修炼者了。我知道我没有其他选择,只有这样才是对我父母亲最好的,总有一天他们会明白的。至此他们也不太管我了,也没敢再骂师父。从《转法轮》:“业力的转化”一讲中,我明白了这是他们帮助我提高心性,从而得到业力的转化,师父说:“因为业力落到谁那儿谁难受,保证是这样的。”(第139页)我应该感谢他们,仍然不断耐心地向他们讲大法是正法及善有善报、恶有恶报的道理,劝他们看明慧网上的文章。同时我也尽量做好生意和家务,让他们感受到大法弟子的品质和境界,使他们从内心逐渐转变对大法的看法。
这时我发现我的内心是那样的平静,我知道是自己的正念帮助我冲过了这一关。大法在渐渐地改变着我,也更坚定了我修炼的信心。
坚持炼功是我遇到的另一个难关。我一直都无法双盘,吃了很多苦,想了很多办法,还是盘不上。在学法中,我认识到自己是向外求了,这是自己的难,要自己过,在我腿很疼的时候我想起师父说:“你求得病,那病就能压进去。”(第187页)我想我越怕疼,疼的概念在脑子里越重就越疼,于是我尽量不让自己想疼,果然打坐不那么疼了。为了洪法,我坚持按师父的要求做,不管多冷都在室外炼功。由于一个人,感到很孤单,炼功时经常有很多常人之心翻上来,有时很不想炼,觉得时间过得很慢,很长时间才能来一、二个人学功,学完又走了,有时真有点泄气;冬天炼功,也有怕冷的念头,甚至想:这么冷的天,在这炼功会不会被人笑话。师父在讲玄关设位时说:“大家知道修炼人的这个功,特别加上心性标准这个东西,是人一生吃了无数的苦,在艰苦的环境下磨炼、修炼出来的,所以它是极其珍贵的”(第157页)我认识到这是我怕苦的心,我吃这点苦,离师父要求吃苦中之苦相差还远着呢。从此我就把出去炼功当做去我这个怕心的好机会。所以虽然只有我一个人,也坚持一年四季在公园炼功。
三、助师世间行
在我得法时,地处加拿大西部的二个大省萨省和曼省还没有一个炼功点,多伦多等地的同修们曾多次来这里洪法和介绍经验,不仅把我这个新学员带起来了,而且每次来都受到传媒的重视,电视、电台都作了报道,还将书和教功录相带送到图书馆和书店,使更多的人通过各种渠道知道了大法。但要想建立稳定的炼功点,让更多的有缘人走进大法的修炼,还需要扎扎实实、坚持不懈的努力。我开始意识到,这两个省的长期洪法责任落在了我的肩上。
开始向周围人洪法、讲清真象时,自己也不知道应该如何做,也遇到很多难关。我去跟朋友讲,有时自己都激动地流了泪,可他们却无动于衷,后来朋友见面时躲着我走。由于受不实报道的影响,侨界领导也找我谈话,说我是给中国人丢脸。去做媒体工作,也因为我只有一个人得不到重视。当我做些发报纸、征集签名、走访社团及议员活动时,连本地唯一的一个老学员都说我搞政治,并因此再也不出来了。有的老华侨公然找上门来闹事,还把大使馆的文章给我父亲,让他贴在我经营的餐馆内。领事馆也通过人传话给我,叫我不能炼法轮功,梅平去沙省在我餐馆订了十桌酒席也突然取消,以前领事馆每年在我餐馆宴客,现在也不再来了。加拿大国家安全局在他们的怂恿下来找我谈话、施加压力。真有“百苦一齐降”的滋味。这时我又读到了师父的话:“你什么麻烦都没有了,你还修炼什么?”(第140页)。师父在《理性》经文中说:“用理智去证实法、用智慧去讲清真相、用慈悲去洪法与救度世人,这就是在建立觉者的威德。”我认识到这正是考验和提高我心性的好机会,于是我决心闯过这一关。我在餐馆内贴上天安门真象的照片、宣传板、放上大法的中英文报纸,因为餐馆坐落在市区的主要街道上,我把展板也放在街边的窗户上。我把真象资料包括自焚录相带送到杂货店、理发店、餐馆、咖啡馆、学生会、教堂、旅行社等人多的地方,也在报纸上登了些讲清真象的文章。每天早晨去商场里面炼功,并在电视台作了广告,结果总有三三俩俩的人来学。慢慢地竟有人坚持了下来。
我按照这个方法,又向其他两个大城市萨斯卡通市(Saskatoon)和温尼派市(Winnipeg)发展。每周两天,分别开车去这二个城市,去前一个城市单程需要3小时,另一个城市需要6小时。除了坚持定点定时炼功,我还在这三个城市的社区中心分别开了教功班。每个班开始的时候来的人很多,里贾纳市和萨斯卡通市都来了30-40人,温尼派市来了60多人。这些初学者多数都会提很多关于中国镇压的问题、自焚问题以及政治、宗教问题等等,于是我每次教功时,都带上大展板、大法真相资料、录相带向他们讲真象,慢慢解除了他们的疑虑。五套功法学完后,他们有人要求我再延长一些时间以便熟炼动作,这时我就趁机引导他们看书学法。每星期集体炼功前也集体学一段时间法,现在他们都买了书,开始认真学法。目前每个城市都有十几个新学员坚持集体学法炼功,也有一些人不能最后留下来,但至少这些人知道了真相,也会将真相告诉他们的亲朋好友,或许为他们未来得法埋下了种子。
在与新学员接触中,有许多感人的故事。如有位西人学员开了天目,她对大法深信不疑。有个中国女学生,顶着压力来学功,决心成为法轮大法的真修弟子。有一位西人女士有一次在学法中,读到Buddha-Nature(佛性),她激动地把我拉到一边告诉我:她很早就开了天目,并有声音多次对她说:“你有Buddha-Nature,”她一直不明白是怎么回事,现在她终于找到了。师父在北美大湖区法会讲法中说:“因为在大家讲清真相过程中有人得法,不只是去了他们的罪,同时还度了他。”我真心地为这些有缘人终于得到了大法而高兴。
在向这几个城市洪法、讲清真象的同时,也十分重视做好市政主要官员、议员的工作,经常给媒体联系递送大法和讲清真象的材料,使他们了解大法从而得到他们的支持。里贾纳市批准2001年1月13日为该市的法轮大法日。在萨斯卡通市批准法轮大法周的过程中,中国总领事得知这个信息后,即向该市议会去函干预。当地报纸Star Phonix在2001年4月20日就载了该信的主要内容,同时也阐述了一位议员对批准大法周的观点。该市不顾中国领事的干预,仍然批准2001年4月23日至29日为法轮大法周。这对在该两市洪法起到了很大的推动作用。
每次读师父的新经文,我都感到正法进程的加快,同时感到自己的时间和精力的不足,于是我毅然关掉了设在其他城市的生意,将更多的时间和精力投入到正法修炼、助师世间行中去。
每每与国内的同修相比,总觉得自己付出太少,做得太差,做为正法修炼中的一名大法弟子,我要更好地学法,不断地去除人的观念,跟上师父的正法步伐。
谢谢师父,谢谢大家。
*本文所标出的《转法轮》中的话均引自中国广播电视出版社出版的《转法轮》。
(2001年5月加拿大渥太华法会发言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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