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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科院博导的举报:“转化班”是黑社会性质的团伙犯罪行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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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网2001年6月15日】 我是中国科学院地理所研究员,博士生导师,国务院颁发的政府特殊津贴获得者李宝庆,64岁。2001年2月1日被所党委绑架去北京市新安劳动教养所,被迫参加中共中央国家机关工作委员会(简称党工委,下同)非法举办的第三期洗脑班,连续遭到了四期的邪恶洗脑。由于洗脑班的强制洗脑和自己执著心有漏,在假转化的思想指导下,我违心地写了所谓的“保证书”、“决裂书”、“揭批书”,以此作为与邪恶势力周旋的策略。实际上走了一段弯路、错路。

在此我郑重声明:在2001年2~3月间我在新安劳教所洗脑班上所写的所有材料,都是在邪恶势力的威逼、洗脑和高压下,在不让休息、不让睡觉、神志昏迷的状态下写的,不是内心真实的表现,是不情愿的,我正式宣布全都作废!任何人在任何场合利用那些东西都是徒劳的。我要继续跟李洪志师父修炼法轮大法,直至法正乾坤、功成圆满。在此,我谨揭露党工委和新安劳教所非法举办的所谓的“法制教育学习班”和他们的团伙犯罪性质。

一、侵害人权践踏法律

2001年2月1日我从看守所出来后的第三天,所党委书记刘毅,以邀我谈话的名义把我骗到他的办公室,对我一再被公安局拘留表示关切,要我去参加中科院党委非法举办的所谓的法制教育学习班。我告诉他那是党工委在劳教所办的非法洗脑班,一旦进去,不接受洗脑就不让出来。他佯装不知,说不会那样,我们还派人陪你去,同吃、同住、同学习,怎么会没完没了?我说洗脑班是强迫公民放弃信仰,是侵犯公民的合法权益,是违犯宪法的行为,我不去!在我一再拒绝之时,在场的党委办公室主任胡淑文走出门口,随之六、七个壮汉一拥而进,扑向我来。上来就把我的头蒙住,架胳膊架腿的,按头的抱脚的,不由分说强行把我从大楼三层的办公室绑架到大门口预先安排好的汽车上。我竭力挣扎叫喊:“刘书记,我没有违法犯罪,你不能这样对待我!”“我是六十多岁的人了,你们这么做是不人道的!”“……”但无济于事,还是被塞进了汽车里。我拼命地挣扎才露出头来,几乎被窒息。

我看见司机是老实厚道的刘贺弟,前座是所长办公室主任房金福,后座押解我的是党办副主任鲁正中和保卫处副处长曾煜中。我气愤地说:“刘师傅你都看到了,他们这样对待我,倘若把我这老头子折腾出个三长两短的,还会说我炼法轮功炼的,到时你可要站出来说句公道话!”刘师傅掩面不语。房主任却说:“老李你怎么这么说?我们都是你的老朋友,上级让我们这么做,也都是为了你好。可你拼命折腾,恨不得让全所人都知道,还以为我们在迫害你哩。”我哼了一声,“这不是迫害?!说是为了我好,实际上踩着我们炼功人向上爬!”“不顾死活把我弄去洗脑,你们就镇压有功了,逼我放弃信仰,你们就可以邀功晋级了,多好的老朋友!”“……”一路上我都在后座前的车底板上蜷曲着,控诉着。

经过近三个小时的颠簸才到新安劳教所。他们叫我下车,我说:“你们怎么把我弄上车的就怎么把我弄进去,免得人家不知道你们的狠毒。”谁知劳教所司警见怪不怪,招来几个人就把我抬进了所谓的“亲情餐厅”。原来来这儿被强迫洗脑的几乎全部是绑架来的,是他们合伙策划好了的。他们还偷着搜查了我的书包,拿走了我私人的东西,至今未还。这就是党工委对修炼人恬不知耻的“教育挽救”的第一步。

一进劳教所铁门,司警煞有介事地给我戴上红色的“贵宾卡”。但实施的却是对待劳教人员的强制措施:不许和别人说话,不许打电话,不许自由行动,甚至连喝水、上厕所都要请示报告,而且由戴白色胸卡的劳教人员管理我,真是岂有此理!党工委把法律上的自由人“请来的贵宾”,置于现役劳教人员的管制之下,本身就是违法的,也是权大于法、以党代政、以党代法的具体反映。

我不但在劳教所内被管制,出劳教所铁门回宾馆睡觉同样被管制着。我被安排在大兴县团河行宫干警培训中心的宾馆住宿,表面上有人陪同,有专车接送,实际上也是非法的强制措施。两位“陪同”把我夹在汽车后排座的中间,难以动转。睡觉让我在中间铺位,上厕所都有人盯着。我是被哄骗离家的,家中水电门窗都没做安全处理,洗浴用品、换洗衣物也没带,我要求回家一趟都不允许。我请他们打电话让亲戚帮助照看一下,他们答应的挺好,实际上10多天后才帮我打了一次电话,真正是虚假伪善的小人。

面对非法的强制措施,我曾多次质问负责非法洗脑的中科院京区党委书记彭玉水:中科院是科研单位,有什么权力对自由公民实行强制措施?!完全是文化大革命中群众专政的那一套,是违法犯罪的行为!我不是中共党员,党工委、院党委、地理所党委有什么权力管制我?!每当此时,他只是尴尬地傻笑,“陪同人员”就会急速赶来强行把我拖走。

我还多次向有关人员索要章程。但回答如出一辙:“你要那个干什么?叫你怎么做你就怎么做就行了!”“这是党工委操办的,只有原则和精神,没有具体章程。”这就是被大赦国际评为“人权恶棍”的江泽民迫害法轮功的一贯做法,都是“秘密传达”、“首长讲话”、“中央指示”、“上边的精神”、“领导意见”等黑社会指令,而文件是秘密的,不够级别见不到,也可能真的没有。这就为实施人前一套、背后一套,说的一套、做起来又是另外一套的两面派手法提供了方便,可以不留痕迹和把柄。当权者不务正业,用百姓的血汗钱对付一个以“真善忍”为准则、包括很多老年人的纯真善良的修炼群体,竟煞费心机地玩弄此等阴谋诡计,真可谓机关算尽。谁正谁邪一目了然。

党工委还欲盖弥彰地给洗脑班戴上一顶冠冕堂皇的帽子“法制教育学习班”,完全是哄骗世人的。说是法制教育,却没有法律教材,更不要说适用于法轮功的法律文件了。我曾多次向他们索要有关的法律文件,他们瞠目结舌,胡搅蛮缠,说什么江泽民定的,人民日报说的,你还要什么法律文件?我告诉他们,这些都没有法律效应,只是政治宣传,他们愕然。可叹这样的法盲还要对别人进行法制教育,这不是很可悲吗?他们给别人洗脑、强迫别人接受的不是法制而是权大于法,是人治、权治。我又要求他们展示全国人大或国务院不许中国公民修炼法轮大法的法律文件。他们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拿出来的也还是“中共中央关于共产党员不准修炼法轮大法的通知”,人事部“关于国家公务员不准修炼法轮大法的规定”。暂且不说这些东西的谬误,我不是党员,也不是国家公务员,根本不应受其限制。而且连看守所的公安都劝我在家里炼,国务院新闻办公室负责人2001年1月15日对新华社记者的谈话也没有禁止公民修炼法轮功的说法,你们为什么要强制我放弃信仰?这是什么“法制教育”?他们理屈词穷,一会儿说个别人说话不算数,要听党中央和总书记的;一会儿说你就是公务员,就是不许你炼!让你转化完全是为了你好,你不转化要吃大亏的,云云。反正你说得再有理有据,他们也还是强制你接受洗脑,完全是黑社会的强盗行径。

2000年4月16日亚运村派出所公安高峰就曾经直言不讳地告诉我:“上边有精神,允许我们在法轮功问题上违法。”“对付炼功人可以不择手段,打死了就算他自杀”等等。所以他们敢于明目张胆地践踏宪法,无所顾忌地侵害人权。在用于洗脑的所谓“法制教育学习班”上都如此,何况基层公安呢?所谓的法制教育学习班,实际上既没有教材和讲座,也不允许我们讨论,更严重的是没有法制!只有他们对师父和大法的肆意谩骂和恶毒攻击,对修炼人无限上纲地指责和批判,对洗脑对象的刑讯逼供和身心折磨。可是,5月21日人民日报还花言巧语地欺骗宣传,说什么“各级党组织以高度的政治责任感和极大的工作热情,对法轮功练习者进行了艰苦、耐心、细致的思想工作。”……”这完全是欲盖弥彰、不知羞耻的欺世之谈。

对修炼人非法洗脑的所谓法制教育学习班,是由党工委策划、司法部实施、各部委党委参与组织、各基层党委执行的多级团伙性非法专政行为。它滥用党工委的政治权力,借助于劳教所及司警的森严氛围,肆意把国家的自由公民作为犯罪嫌疑人对待,把现役的劳教人员作为打手和工具,采用群众专政的手段和残酷斗争的方式,把修炼和信仰问题上纲为反党、反政府、反人类、反社会、反华、反动等等,无所不用其极。进而逼迫认罪悔过,强制决裂转化,还要执行揭批、交书、检举、转化别人等一系列违背良心、丧失人格的程序,使你陷入永远痛悔的深渊。他们混淆是非、颠倒黑白、善恶倒置。硬是把善良百姓的强身健体、修心养性的修炼和对神佛的敬仰说成是X教活动;把学员上访(包括写信)说成是对抗法律实施的违法行为;把去天安门和向世人说明真相说成是扰乱社会治安;把上网下载说成是勾结国外敌对势力反华;把他们株连九族造成的家庭破坏、亲人遭殃说成是修炼人不顾家人;把江泽民、曾庆红等歹徒炮制的天安门自焚案嫁祸法轮功;把对洗脑对象的身心折磨说成是为了他好;把逼迫人放弃修炼真善忍说成是回归社会;甚至还用吸烟、喝酒等检验洗脑的效果,等等。真正是泼妇骂街、恶人告状,哪里还有事实的对错和法律的尊严?!所以这种法制教育学习班和对修炼人的转化洗脑班,实则是破坏宪法、侵害人权的罪恶班。它私设公堂、非法审讯、诱骗逼罚无所不有,是无法、无天、无德、无理的魔窟,是具有黑社会性质的团伙犯罪行为,罪魁祸首是江泽民。他们对人对己对国家对社会造业深重,罪恶滔天,理应成为正法除恶和社会综合治理的严打重点。

二、假情恶意强制转化

党工委及非法洗脑班的实施者们,当然知道他们行为的违法性,便竭力伪装,以欺骗世人并为修炼人设下陷阱。他们当面一套,背后一套,说一套,做一套;对顺从者一套,对坚强不屈者另是一套等等。因为被绑架到非法洗脑班的修炼人都不是劳教所的服刑人员,也不是犯罪嫌疑人,而是国家的自由公民,各单位的业务骨干,甚至是好干部。他们把这样的人弄来转化,只好戏称为劳教所请来的客人,戴上红色贵宾卡。从所长到司警(通称队长)都佯装客气,特别是对刚进班的人,总是把官衔、职称挂在嘴上,问寒问暖,说话聊天,还煞有介事地征求对他们工作的意见。若有不慎露出马脚,还会装模作样地赔礼道歉。可实际上却是对大法学员进行封闭式管理,包干给各劳教中队洗脑,大法学员之间相互隔离。承担任务的中队长以黄鼠狼与鸡拜年的招法,千方百计与被强迫洗脑者“交朋友”。还要煞费苦心地制造出为了挽救你,他们“废寝忘食”、“不顾休息”、“疲惫不堪”、抛家舍业”等氛围,以唤起你的同情,麻痹你的思想,瓦解你的意志,动摇你的理念。

他们或虚或实,或聊或套地了解你的家史、历史、成就、爱好、性格脾气、炼功起因、护法经历、修炼状态、对洗脑的认识等等。从中找寻你伤感、兴奋、骄傲、苦闷等意志上的薄弱环节,以便刺激你的执著心,继而见缝插针、乘虚而入,及至全面进攻摧垮你的防线,成为他们的俘虏。其中广泛采用的是在常人的情上大做文章。只要你常人的心思一出,哪怕是一思一念,都会被他们利用,动摇你对师父、对大法的信念。只要你稍有松动,就会落入他们的圈套,跌入他们的陷阱,走上转化的歧途。因为在陷阱中,似乎感觉到他们对修炼人特别是被迫害遭不幸者的同情与帮助,以为他们也有善念,并无害人、整人的恶心。对你洗脑只是他们的工作,而且完不成任务还会受到处罚,也挺可怜的。这样你就会动恻隐、发慈悲,甚至糊涂到用接受洗脑去成全他们、宁肯自己作下大恶。实际上使他们的阴谋得逞,不但葬送了自己,还帮他们做了助纣为虐之事,结果是十分可悲的。

用情感化只是司警对大法弟子转化洗脑的一种手段。当这一招失灵时,他们就会现出凶神恶煞的原形。吼叫什么进了这个班转化也得转化,不转化也得转化;对拒不转化的可以直接送劳教所、送监狱;被劳教、蹲大牢也必须转化,不转化别想出去,没有刑满释放那一说;法律和程序对法轮功不起作用,国家对法轮功实行特殊政策等等(中队长焦学先2001年2月6日就如此大放厥词)。若威逼无效时,他们就操纵劳教人员围攻、侮辱你的人格,及至一拥而上强制你在他们写好的决裂书上签字画押。对拒不签字者,百般辱骂、又踢又打,还要面壁、蹲裆、爬墙等体罚。白天不让休息,夜晚不让睡觉,都是他们指挥着干的。折磨摧残起人来比看守所、大牢毫不逊色,哪里还有尊敬,哪里还有人情!全部是邪魔恶棍,地地道道的阴阳人、两面派,整个一个小鬼转世。各单位领导及陪同人员也是这帮犯罪团伙的成员。他们先是大打出手把你绑架到劳教所去,在办班期间一直实施着群众专政的强制措施。

他们还不惜通过生活上的服务和假情假意的规劝来说服你、感化你。党工委要求他们不择手段地把修炼人弄去洗脑,而且要求不惜代价,表现出“诚意”:一定要把洗脑当作单位的“头等政治任务”来办,工作再忙,每位被强迫洗脑人员必须配备2---3名相应级别的得力干部陪同,做好安全保卫和生活服务工作,做到寸步不离;二是要不怕花钱,住高级宾馆,好吃、好喝、好待承,吃的用的需要什么买什么,还要派专车接送。进了转化洗脑班就一鼓作气,没有双休日,白天没午休,晚上也要熬到12点之后。在突击洗脑期间凌晨2、3点钟回宾馆算是早的,夜以继日地连续折腾已是司空见惯。据说这是心理学家提供的研究成果,其实这才是真正的邪教所为。即把你折腾到疲惫不堪、主意识不清的状态下实施洗脑。这已成为重点推广的成功经验,只是人民日报和中央电视台对此只字不题就是了。

突击洗脑期间,陪同人员也不得回宾馆休息,只有在值班室或走廊上守候,或参与整治其他单位的拒不转化的大法弟子。科学院党办的刘某和地理所基建处的郭俭就因迫害人民出版社的王悦,又不报姓名,就被王悦根据他们红鼻头和黑皮肤的特点,授予了“刘红”和“郭黑”的绰号。陪同人员的职责还有送饭、添菜、打水、放洗澡水、购物等勤杂事务,甚至代劳洗衣服。他们在单位都是不大不小的干部,做官当老爷惯了,如今当陪同为别人服务也挺别扭的,加之不如炼功人经得起熬,一般体弱多病,半月下来,吃药的、打点滴的都有,显得也很疲惫。而且他们也是有家不能回,老婆也常来电话抱怨。他们就把怨气转嫁到炼功人身上,连怨带劝地唠叨,说什么“快转了吧,你转了咱们就可以回家了,何必在这儿受罪”,“单位为你炼功的事可没少费心,也没少花钱,一个月下来恐怕得10来万元。……我们陪着的也不好交代”,“单位本来就挺忙的,又送你来办班,……党委书记、主任他们也得三天两头来看你,即使人来不了还得惦记着电话询问,也真难为他们了,多少事呵”,“转了吧,好汉不吃眼前亏,不转化没个完,转化了也就不会再盯着你了,何必死心眼地跟上边较劲”,“都是经过文化大革命的人啦,这点事还看不透吗?有多少真事?还不是上边说怎么做下边就得怎么做。谁像你一样傻认真?政治运动不就是整人吗?避避风头,躲过去就完事了,你能拗得过共产党吗?”如此这般。虽然这些人的表面不一定明白,还可能表现得很诚恳,但所干的就是魔干的,作用就是助纣为虐,目的就是让修炼的人放弃修炼,放弃大法,毁掉修炼人的前程,迫害大法。

对于修炼的人来讲,在这种环境和氛围中,如果不能时时保有正念,如果基点不是放在修炼上,不能用大法、从修炼人的角度看破这表面的虚情假意,如果执著他们的“好言相劝”,“热心服务”,“受苦受累”,执著于“不给单位添麻烦”,“不连累别人”,执著于人情世故的交往,执著于“教授”、“博导”的虚荣,把修炼大法和助师世间行这么庄严的事情混同于常人的政治斗争,用人的感情和观念去思考、去对待,就很容易动恻隐之心,被人迷惑,逐步入魔道、中圈套、落陷阱,铸成“无奈而转化”的错误。对于自己,十分可惜、可悲。对于那些所谓的陪同或帮教者,也因顺应了他们“热心”、“好言”、“任务”而“成全”了他们的罪恶。

师父早就说过,“乱我们法的,那只能是内部弟子”在洗脑班上,对大法和修炼破坏最严重的还是那些已经接受了洗脑的帮教人员。当然,大法谁也破坏不了,但是他们却扮演了这样的角色,特别是已沦为御用工具的那些人。他们打着各种幌子,断章取义师父的讲法,肆无忌惮地攻击师父,诱骗弟子走向背叛师父、决裂大法的绝境。其实他们的那一套漏洞百出、自相矛盾、不能自圆其说,全是哄骗小孩的玩艺。但是他们利用劳教所赋予他们的帮教身份和特殊权力,抓住弟子们修炼真善忍、向内找自己的不足等慈悲善念,不让插言,不许提问,不容分辩,只能听他们说教,任凭他们利用邪恶的黑色业力疯狂地毒害纯真无邪的修炼人,麻痹和制约弟子们已经修好的正念。他们还以功臣自居,炫耀其护法经历,却又罪恶地归咎于大法和师父对国家、对社会、对家庭的破坏,并声泪俱下地控诉和悔过;而对于刑警、队长对他们的“挽救”,如象再生父母般的感恩戴德。他们在队长面前如老鼠见猫,唯唯诺诺,可在帮教对象面前比警察还凶。司警在幕后指挥,他们在前台表演,充当打手。一旦邪恶的谎言被揭穿,按照他们的邪路的企图不能得逞,他们便撕下伪善面孔,破口大骂,抬脚就踢,举手就打,还用面壁、爬墙、蹲裆等体罚。进而白天不让休息,夜晚不让睡觉,直到把你折腾到精神昏迷,主元神不清的状态,强制你写下保证书、决裂书。他们还向司警告密,企图把不接受洗脑的大法弟子劳教或判刑。所有这些都说明他们已经沦为犯罪分子江泽民的可耻工具,甚至比警察还要狠毒。“不论他过去被抓被打表现得如何好,都是为了他今天跳出来迫害法、迷惑学员做准备的。”(“窒息邪恶”)他们才是在修炼队伍中隐藏很深的毒瘤!口头上还说修炼,但实际上是在队长的指导下为江泽民迫害法轮功而表现,是表现给队长看的,目的是邀功请赏,提前解教。

可耻的叛徒编纂了一些歪理邪说和奇谈怪论。他们还在不断根据破坏大法和欺骗修炼人的需要杜撰一些谬论和寓言故事,其实都是黑色的业力,是不值得一提的。这些败类对师父形象、对大法、对修炼人的迫害是相当大的,许多执著于人的人由于学法不深,自心有漏,被他们蒙蔽而走上背离大法的道路。可以说,如果不是这些败类对法的迫害,江XX、党工委转化大法弟子的企图也是难以得逞的。当然他们之间的情况也千差万别。有的就是毒瘤,有的是有执著、有怕心、有漏,加上被逼迫的因素。是甘当工具还是一时误入歧途,他们自己知道,大法知道。不管他们是什么状态,起的都是破坏大法、不让人修炼的作用。大法弟子千万不能听信他们的谎言,连“可以考虑”的念头也不要产生,更不能怜悯他们的“苦衷”而进行所谓的找自己的不足。必须时时保有正信、正念,不接受邪恶的任何安排,对其险恶用心坚决、及时予以揭露,用大法和正念去窒息邪恶,向世人说明邪恶势力所作所为的黑社会犯罪本质,才能不辜负师父的教诲和救度。

三、“泥沙淘尽显金光”

邪恶势力利用坏人手中的权力对大法弟子强行洗脑,其用心、过程和手段都是很邪恶的,怕曝光的。但每期学习班结束之时,都要打肿脸充胖子举行可耻的“结业式”,主要是为了编织政绩。把党工委书记、司法部劳教局长、单位的负责人请来,以示完成任务,相互交差。尽管大家都知道洗脑是强制的、非法的,也知道强制并没有改变人心,但心照不宣,仍要鼓噪一番,或互相吹捧,或自我表扬。党工委负责人更要煞有介事地喊几句“教育、挽救、转化”及严惩、斗争的政策套话。会后还要举行“庆功宴会”,尽现中国特色的官场模式。不过也给被洗脑的人提供了相互了解的良机。

第四期的洗脑班共绑架了10人,分别来自中国科学院、文化部、交通部、人民大会堂、国家计划生育委员会、煤炭工业总公司、人民出版社等7大单位。其中3人曾多期被非法洗脑,有一人仍坚持修炼的正念。10人中7人为中共党员,都已自动退党。

从被洗脑者简短的发言中得知,这些人都是被绑架来的。有的先骗到单位,有的被骗出家门,有的刚一下火车就被劫持,……。完全是黑社会那一套。进了转化班就陷入了封闭式的强制转化之中,全部过程象蹲大牢一样,没有人身安全和人权可言,活脱脱一个黑社会魔窟。洗脑过程因人而异,但出问题的主要还是自己学法不深,有执著心。比较多的是没有弄清修炼与做人的根本区别,关键时刻从人出发、用人情衡定是非。为了便于其他弟子了解、借鉴,特叙述一些事例。

中煤公司的周建垒,北师大硕士毕业,任公司对外联络处副总工程师,父亲是党工委的副书记。“人权恶棍”江泽民迫害法轮功这么长时间了,儿子仍在理直气壮地做着洪法、护法和说明真相的工作,很让当父亲的书记大人难堪。尽管中煤公司不属于工委系统,愚昧无知的老头子还是让中煤公司把儿子送进新安劳教所,非法关押在第3期洗脑班。谁知儿子跳窗逃走。为此陪同人员被扣2000多元,还要戴罪立功,否则就要下岗。后来小周又被非法送进第4期班。为了严加管制,增加了2名陪同。小周进班后以绝食抗争,公司领导、亲戚朋友、父母都来劝慰,陪同更是压求并用,结果第5天错被亲情误导。在可耻的结业式上,违心地说自己修炼伤害了他人云云,其父母亲还向新安劳教所赠锦旗一面。

中科院魏紫銮研究员,计算数学所党委委员,自96年修炼,胃溃疡等顽症不医而愈。“人权恶棍”江泽民迫害法轮功后,组织上要求他与党中央保持一致,他感到无可奈何,便错误地放弃了修炼。不料,没多久旧病复发,他意识到自己有许多执著心必须要去掉,便毅然回归了修炼的行列并主动退党。状态的反复,使他愈加感到有责任用亲身经历向党和政府说明法轮功不是邪教。去年10月1日他去了天安门,眼见大法弟子被抓被打,情景十分悲壮,不由得流下了眼泪,谁知被警察发现,当即被抓上了警车,押进了公安局看守所。后被单位取保候审,送来强制洗脑。

国家图书馆的王雷,北京大学历史系毕业,曾被借调到文化部党委组织部工作一年半。1999年4.25之后心灵被震撼,两口子炼起了法轮功并自动退党。因说明真相和去天安门多次被抓,在看守所关押和预审期间,身心受到极大侮辱,深感中国执法人员素质低劣,道德败坏,更增强了她修炼的决心和退党的浩然正气。从火车站被劫持来洗脑班后,领导的“关怀”,同志们对儿子上学、母亲来京的“照顾”蒙蔽了她。她开始回忆“党组织对她的培养和重用”等等,但又觉得修炼法轮功没有错,洗脑没有道理。她陷入痛苦的矛盾之中。她向书记哭诉了她和她的同修在公安局受到侮辱产生的心灵创伤和对虐待大法弟子的不满。书记用“人权恶棍”江泽民的强盗逻辑劝她在“政治斗争”面前要以大局为重,不要计较运动中的枝节小事和个人的恩怨。不知她有没有看到书记的画皮所包藏的丑恶和祸心。

文化部管理学院的唐媛教授是第3期的受害者。其实第1期班她就遭到过非法洗脑,而且在党工委办班之前文化部还专门为她办过洗脑班。但每当她离开洗脑班回到社会后,遇到的实际问题总和强制洗脑班时帮教人员讲的对不上号,越发觉得修大法没有错,法轮功没有错,许多问题都是“人权恶棍”江泽民迫害法轮功引起的;江泽民明知法轮功群众是善良正直的百姓,却不断地发出黑社会指令大加迫害。党工委第3期班开办时,文化部党委特意派人去四川,带她中止探亲乘飞机回京进班。这次她打定主意弄个明白,因不再轻易盲从,受尽了折磨,吃了不少苦头。尽管有许多疑团没有解开,但意志薄弱,头脑不清,无奈再一次被洗脑,心情十分沉重。

交通部科研院的王铃,一进班就中了邪,被帮教人员用破字谜的鬼把戏哄骗而轻易转化,还说了一些不该说的话。洗脑班结业后,刚回到家嘴边就生起了许多水泡。她意识到自己造了业,十分沮丧和懊恼。第2天部里为她开可耻的欢迎会,她难过地哭了一上午,一句话也没说出来,结果趋炎附势的领导和与会人员都十分尴尬。

本人进班后因戳穿了帮教人员的鬼把戏,而受到一系列强制转化的措施,后来就动了人心、改用“假转化”的办法,想尽快脱离那个魔窟,干自己应该做的事情。在不让休息和睡觉的折磨下写了“保证书”、“决裂书”和揭批材料。在第3期转化班结业时被认为是假转化,需要补课,从而成了留级生进第4期转化班。在被洗脑期间,帮教人员主要针对我对被绑架来耿耿于怀的问题,不愿接受媒体采访问题,不想参加帮教团转化别人问题,拒绝检举其他学员等问题进行“帮教”,可一直没有太大进展。直到第4期班结束前,还特意搬来劳教局教育处罗处长威胁我,说我的问题很严重,必须端正态度老实交待,否则纸里包不住火,假转化不但不能结业,还要罪加一等。我说那就随便吧,在公安局我都没说的话我是决不会告诉你的。可不知为什么第4期结业时,也让我出来了。其实就是这样,面对邪恶势力,你如果不把它放在眼里,它就不会成事。即使它施淫威,发邪火,取得表面的“胜利”,那也是暂时的。

通过犯罪团伙的洗脑班的可耻的结业式被放出来的人,脱离那个邪恶的环境后,通过学法和与其他弟子交流,绝大多数都回到修炼队伍中来。尽管目前邪恶势力的非法洗脑工作在疯狂造势,实则是人间败类江泽民虚张声势,是自欺欺人的政治宣传,是最后的一个迫害手段,企图通过强制和欺骗摧毁大法和修炼人是根本不可能的。广大大法学员在正法中被确立为大法弟子,在他们的心田里,师父播下的宇宙大法的种子,已经生根、发芽、茁壮成长。即使被江泽民之流的邪火烧燎,也必定是野火烧不尽,“泥沙淘尽显金光”。在师父和大法的哺育滋润下,枝繁叶茂,硕果累累的美好世界一定会到来。个别死心塌地的御用工具和特意来破坏法的,只不过是过眼烟云、叛徒的下场。法正乾坤之时,也将和江泽民们一起,受到天理的惩罚,在无尽的痛苦中偿还自己所干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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