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多伦多的大法弟子。在过去的一年中,发生了很多事情,相信每个学员都有很多的感受。我很高兴今天能有机会与同修们交流自己一年来的修炼体会。
一 正念助我过关
7.20以后,国内的镇压迫害一步步升级,身为海外弟子,义不容辞地参与到揭露镇压的邪恶,讲清真象,呼吁国际社会支持的活动当中。随着洪法讲清真象的活动越来越多,我在大学的学习也日渐紧张。学习,修炼与洪法活动之间的矛盾也开始日渐显露和尖锐起来。眼看六月份的博士资格考试渐渐逼近,洪法活动也繁忙起来,甚至有时学法炼功时间都会受到影响。想到这个考试如果不能通过,不仅将失去全部收入来源以及继续求学的资格,更重要的是在同学和教授中间,严重地给大法形象抹黑,心里难免沉重起来。虽然也意识到这是对能否放下名利之心的考验,无论自己最后结果如何,都应该以大法的大局为重,但是也明白大法的法理清楚地要求每个弟子在学校,工作或任何环境中都必须做好,摆正修炼与工作的关系。于是我要求自己用正念对待,大法应该始终是放在第一位的。我依旧尽力多去参加洪法活动,同时在洪法修炼之余,抓紧一切时间废寝忘食地复习准备考试。考试的第一天,总觉得复习准备不足,心里胆胆突突地,答题时发挥不好。交卷之后,心情糟糕极了。想到这一次肯定要被淘汰掉了,各种利益得失的常人心就翻上来了。那一晚真是坐立不安,得失心,怕心,虚荣心和修炼的心在心里交战激烈,有时都想放弃第二天的考试了。最后我想,无论是否能通过考试,我都必须以修炼人的正念来对待,平静地面对这一切。那一晚电闪雷鸣,我觉得另外空间和自己身上的邪恶因素似乎都被清理了很多。第二天,我顺利地答完了考题,微笑着向教授交上了答卷。考试终于结束了,不管结果如何,我很庆幸又可以全身心地投入洪法活动中去了。一个星期以后,我受到教授发来的电子邮件,告诉我考试顺利通过了,并祝贺我在考试中表现很好,在理论及实际应用两个部份中基础都很扎实。
名利的考验刚过去,家庭中的考验接踵而来。母亲到多伦多来探亲了。看着周围的同学朋友整日里或忙于事业发展,赚钱升迁,或忙于社交结友,结婚生子,而自己的女儿却每天花大量的时间来学法炼功,洪法,讲真象。母亲的脸阴沉下来,我每次出去参加活动之前之后家中都难免会有争执。直至有一个星期天下午,当听说我又要去中国城发报纸时,母亲终于爆发起来,她觉得无法理解我为什么放着人世间的大好前程不去奋斗,放着家庭幸福不顾,要花那么多时间去洪法,讲什么真象呢?一边说一边伤心地哭起来,说家里人都为我担心,觉得我看破红尘,工作家庭都不要了,妈妈的话也听不进去了,心里只有修炼,似乎已经失去我这个女儿了,要与我各奔东西。
看着母亲流泪,我心里很难过,明白这是自己的业力,母亲在帮我消业,帮我提高,但这下也看到了自己平时没有按照修炼人的标准做好,对家人不够关心,整日里忙于向世人讲清真象,然而对自己周围的家人和朋友却没有用善心去对待,帮助他们理解为什么国内的学员要舍生忘死地走出去上访,国外的学员为什么要废寝忘食的讲清真象。我抑制住心里的难过,尽量平静的对母亲说:“妈妈,对不起。以前我自己做得不好,一忙起来,对你和家里人关心得不够,也没有及时向你们介绍国内外法轮功所发生的一切以及我为什么要花这么多时间来参与大法的活动,让你和家里人为我担心了。今后无论你是不是认我这个女儿,我还是象过去一样地关心你和家里的人,爱你们。如果我不是真心地希望你们都能幸福,我为什么花这么多时间精力把大法介绍给你和咱们家里的亲人,希望你们也能从中受益呢?”
“妈妈,你想一想,你们担心我花了太多时间在法轮功上,耽误了自己的事业发展和家庭幸福,难道不是因为你们希望我能够幸福吗?那么什么是真正的幸福呢?你们是看着我长大的,应该最了解大法所带给我身心上巨大的益处了。从小到大,你们都不明白为什么我学习生活这么顺利,却一直郁郁寡欢,娱乐,节日也难以让我高兴起来。我一直觉得我所得到的都不是我要寻找的幸福,但我也不知道心里到底缺失了点什么。现在我得了法我终于明白了自己生命一直以来追寻的是什么。得到了这万古难遇的大法,我才逐步走出了过去悲观消极的阴影,开始真正体会到了发自心底的平静和快乐,找到了生命的意义。我现在每天学法炼功,学习却比以前更轻松,高效率,并没有耽误功课或因此而失去什么呀?难道我生活的充实幸福,你们不为我高兴吗?”
“然而现在中国江泽民政府对法轮功这样地诬蔑攻击,对大法弟子这样残酷地迫害,我们已经从大法中受益这么多,怎么能够面对这一切事不管己,高高挂起呢?国内的学员本可以呆在家里自己炼功受益,享受生活的幸福的,可是他们却冒着失去工作,家庭和生命的代价无私地告诉那么多被谎言蒙蔽了的人们,挽救这些无辜的生命。哪个学员没有父母兄弟,妻子儿女?他们不希望生活幸福吗?妈妈,从小你就教育我,受人之恩,当涌泉相报。你也常感叹世态炎凉,一旦经历磨难,曾经的朋友或帮助过的人却冷眼相对,甚至落井下石。现在如果我们同样只想从大法中受益,而当大法与国内学员遭到迫害时,却只想明哲保身,顾全个人和家庭的幸福,那我们自己与那些我们批判的落井下石的势利小人有什么区别呢?”
听完这些话,妈妈不再说话,只是流泪,似乎已经对我绝望了。我知道这是对我的考验,尽量不动心,用修炼人的正念去对待。我下定决心,无论发生什么,我也绝不放弃修炼,不会放弃助师正法。我也暗暗告诉自己,今后一定要更加关心家里的人,向他们讲明真象,用我的行动,用事实来改变他们的心。
接下来的日子里,我依旧参加大法的活动,同时尽量抽时间带母亲逛商店,参观风景点,同时替母亲借来师父的九天讲法录像以及各地法会中的讲法,并给她看各种大法的报纸,资料及学员的心得体会。母亲的脸渐渐开朗起来,也开始越来越多地参加大法的集体活动了。记得去年7。20在市政府 前举行烛光悼念国内死去的同修时集体打坐。过了一会儿,母亲睁开眼,看到阴沉的天空中突然露出一缕夕阳,正照在对面的玻璃高楼上,那样的殊胜,美丽。那一天母亲打坐时体会到从未有过的心灵的宁静与愉悦。大法的威力一天天地在母亲身上展现出来,她开始明白一些修炼的含义和意义了,也开始向家人讲真象,还介绍家里另外两个亲人开始炼功。看着母亲一点点的变化,我的心里感到由衷的欣慰,感激师父洪大的慈悲,也更加感受到只有大法,只有法才能真正地改变人心。
二 放下自我,溶入正法的洪流中
自从去年五月师父的新经文《心自明》发表以后,正法进程和我们的修炼都进入了一个新的阶段,洪法和讲清真象的工作越来越多。工作一忙,常人心也开始往出冒了。首先是庆幸走过魔难了,师父都肯定我们闯过来了,那似乎就是上了保险拴该走向圆满了。欢喜心一起,心就不正了。自以为正法中修炼,那就应该以洪法讲清真象为主了,工作忙时,功少炼一些也没关系,学法保证一天读一讲书就行了。自己还觉得自己挺无私的,把法放在了首位,个人的修炼与圆满放在其次了。结果修炼状态就每况愈下,洪法工作中也渐渐地不够尽心尽力,在心里取舍起来。这件工作重要性大,得好好干,那件工作简单,影响面也小,马马虎虎就行了。后来洪法工作屡次受挫,花了很多时间,效果不好,甚至带来一些负面影响,学校的学习与洪法工作的时间冲突也大起来。直至去年12月初,我自以为忙于洪法工作,没有去参加大湖区法会。当听说师父参加了法会并讲法挺长时间时,我的心无法再平静了。我开始问自己,做工作洪法到底为了什么,修炼是为了什么,是为了工作而工作吗?正如师父在《建议》中所说的,“不用炼了,你还是我的弟子吗?修炼人在圆满的最后一刻都不能放下修炼。”。我明白了离开了一个修炼人的基点,放松了扎扎实实的炼功,学法修心,哪怕是在做大法的事,那也不够神圣了,是在偏离法而不是在证实法。
今年4月听说联合国人权会议在日内瓦召开,正是向各国政府和媒体洪法及讲清真象的好机会,需要有一定数量的学员去支持一下,我又开始摇摆不定起来。这里当地洪法活动这么多,学校又有论文要交,是不是应该走开呢?但反过来又想,如果象我这样请假容易,经济家庭压力又小的人都为这为那去不了的话,那其他困难多的学员就更没法去了,那日内瓦的活动怎么办呢?考虑再三,还是决定去日内瓦。两国的签证都办得异常顺利,交完了论文,带着简单的行李上了飞机。一到日内瓦,傻眼了,没有过去习惯的安排好了的大型活动,瑞士的法律又条条框框多,不许发报纸,不许三个人以上炼功,北美常用的洪法方式都用不上了。自己在街上漫无目的地走着,看着街上,餐厅,咖啡店里到处是学员逛来逛去,我难以形容心里的失落。想想我们克服困难,放下这么多工作,千里迢迢到这里来,到底来做什么呢?难道是来逛大街的吗?难道我真的来错了吗?
一日下午,因为没赶上参加大家集体炼功,一人在旅馆呆着,心想我不是来日内瓦呆在旅馆里学法炼功的呀。我应该出去,走一走,炼炼功,哪怕多有一个人看到大法弟子在这里也好呀。于是我穿上黄色的印有大法字样的衣服,来到日内瓦湖边。面前摆上大法资料及迫害的照片,开始打坐。陆续有人来来往往,有一些人停下来,翻一翻资料,我并没有睁开眼睛。一会儿,开始下雪了,我没有动,并不觉得冷。此时听见有一个人停下来,在翻资料,站了许久都没有离开。我睁开眼睛,一个西人妇女站在我面前,我示意她可以免费拿资料,她说她昨天刚在一张旧报纸上读到了法轮功,非常感兴趣想学,今天就碰到我了。她向我要了当地联系人的电话,并问她能否签请愿信支持我们。她说,“法轮功非常好。”这位女士离开后,我心中十分感慨,感到师父的法身时时就在弟子身边。每一个弟子的修炼道路都是师父安排好的,不是自己想当然的。正如师父在《大湖区讲法》中所说的,“你在哪里、无论做着什么,都是在你自己应该做的这件事情中提高。每个人做什么,那都是有原因的。在圆满的境界中、在圆满的进程上没有任何差异,你该圆满在哪里保证你就去哪里。”洪法的事没有大小,轻重之分,每一个真修弟子,应该在任何环境下,在哪里都能发出纯正的光芒来。真能这样提高上来,带着一颗纯净的心去做大法的事,事无巨细都是真正地在助师正法,否则就是一个常人在做大法的事。无论事情表现得如何重要,不但起不到希望的效果,反而可能给大法造成损失。
4月25日从瑞士首都伯尔尼雨中游行结束回来,看到了师父的新经文《大法弟子的正念是有威力的》。晚上来自世界各地的学员在旅馆里学法,围绕着这篇新经文展开了热烈地讨论,交流。很多学员谈到了该如何理解正念,有些学员谈到了要区分开个人消业与邪恶利用学员有业力和提高为由来干扰,迫害大法与学员的因素,我们必须清醒地意识到这一点,不能消极承受,承认旧势力的安排与干扰,应该冲破它。
听着听着,我突然意识到自己离正法现在的要求和其他学员的修炼状态差距太远了。回想自己过去也参与做过一些洪法的事,但是完全用了人的思想和状态去做了,根本没有用神的一面,带着大法修炼者的正念去做。师父在《转法轮》中说,“你也是气,他也是气,你发气就给人治病了?说不定人家那气把你给治了呢!气与气之间没有制约作用。”(“治病问题”,249页)。如果我和常人一样都在“气”这个境界,怎么能够超越于常人,体现出大法超常的威力呢?后来有一日学法时,读到《转法轮》中的一段话使我更加明白了这一点。《转法轮》里“治病问题”一章中说,“据特异功能看,那个地方有黑气,认为是病气;中医看就是那个地方脉不通,气血不通,脉淤塞;西医看呢,就是那地方溃疡、长瘤、骨质增生或者是发炎等一些现象,它反映到这个空间就是这个形式的。你把它那个东西拿掉之后,你就发现这边身体上啥都没有。什么腰椎盘突出、骨质增生,当你把那个东西拿掉之后,把那个场打出去之后,你发现马上就好。”。正如发炎,长瘤子这些病症是另外空间中黑色灵体的表现形式,这个空间中所发生的一切,我们所碰到的一切事不也都是另外空间中背后的因素在这个空间中表现出来的幻象吗?如果我继续象以前一样用人的思想,人的状态针对这个空间中的各种现象去做事的话,那也无异于打打针,动手术取瘤这样治标不治本的治病方法吗?“所以真正能治病,得有功能才能够彻底治病的。”(《转法轮》,249页)。我悟到用人的状态做事是不能从根本上解决问题的。这其实也是对是否坚信师父和大法的考验。只有彻底地跳出千百年来形成的人的思想和状态,以一个超常的神的心态去做大法的事,才能使我们修好的那一面真正去参与助师正法。当另外空间的邪恶因素被清除掉之后,这边空间的一切表现自然也就随之变化了。
一年多以来,看着明慧网上不断传来邪恶攻击大法,残酷迫害大法学员致伤、致死的消息。虽然心里很难过,常常泪流满面,但却不知如何做,产生一种无可奈何,很难改变这种现状的消极心态。后来在学法交流过程中渐渐悟到了这种无可奈何的状态也是旧势力的安排,是在消极承受,在头脑中给了邪恶存在的空间。师父在《忍无可忍》经文中说,“除尽邪恶是为了正法,而不是个人修炼问题。”就是因为自己一直局限在个人修炼的框框当中,整天想的还是个人的执著,消业呀,过关提高,圆满呀,才使自己一些根本的执著去不掉,阻碍着自己全身心地投入正法,总是停留在无可奈何的消极状态中,不能真正的从人中走出来。
旧的邪恶势力不仅在考验、迫害造就它们生命的宇宙大法,也在杀人放火,拖着无数无辜的生命走向毁灭。师父在《李洪志师父在美国西部法轮大法修炼心得交流会上的演讲》中说,“真正的佛他是宇宙的保卫者,他将为宇宙中的一切正的因素负责。”作为大法弟子,铲除邪恶不是为了个人的修炼,而是为了正法,为了挽救宇宙中无数有缘或无辜的生命。明白了旧势力所安排的这一切都是不应该也不允许存在的,思想的一念那就是力可劈山,修炼人心中装的没有仇恨,只有慈悲,除尽邪恶就是对众生最大的慈悲,再坚硬的东西都会被善的力量所熔化掉的。
回想过去一年的修炼历程,常常觉得自己从里到外又太多的业力,也犯了太多的错,总觉得无颜面对师父的慈悲。有时想自己这样的状态恐怕是很难修圆满了。转念又想,象我这样的人,曾经在常人的洪流中迷失,随波逐流,如果没有师父来传法度人,本来是走向毁灭的生命了。现在有缘得大法,听到这样高深的法理,能够在正法时期与这个法同在,已不知是如何幸运了。以我这个大法造就的小小生命,能够有机会为了大法,为了宇宙中的众生,尽一点点尘微之力,即使将来我圆满不了,即使将来我的生命不再存在,我也为自己的生命溶于法中的一瞬间而感到永恒的幸福了。
让我们共同精进,早日迎接法正人间那一天的到来!
谢谢师父!谢谢大家!
(2001年5月加拿大渥太华法会发言稿)